阿赫玛托娃早期爱情诗中隐喻的认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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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土》赏析导读:赏析阿赫玛托娃,她被誉为俄罗斯诗歌天空的月亮。
但月光柔美恬静的色调并不属于她的命运!她一生坎坷,晚年方才云开月霁,但在她的诗中却听不到自怨自怜,响遏青云的依然是从苦难中升华出来的对祖国的挚爱:“不,既不是异国他乡的天空下,也不是在他人的卵翼之下,在我人民蒙受不幸的地方,我与我的人民同在。
”这是一首十四行诗,它的前面八行一般是陈述,接下来的四行是答案,最后两行内容转折,点明了对俄罗斯土地挚爱终身的主题。
诗人借助“套鞋上的污泥”、“牙齿间的沙砾”、“多余的、哪儿都用不着的灰尘”意象来具体表现人们对脚下的土地总是很不在意,作者这样写是为了表明土地这一祖国的象征却常常被人们忽略。
因为这些意象不仅平常、为人熟悉,而且常被人忽略、遗忘甚至为人所不屑、鄙弃。
诗人饱经忧患,面对灾难深重的祖国,这时诗人心中祖国的形象不再是被美化了的、概念化了的所谓广袤的、肥沃的、覆盖着皑皑冰雪和白桦树林的美丽意象,而是哺育了千千万万苦难民众,却又被践踏蹂躏的土地,就是那个司空见惯的、肮脏的、卑微的,那个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最后还要埋于斯的污泥沙砾等。
--因为诗人已经和土地融为一体,土地已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一切礼节反而是疏远的表现,用“不拘礼节”更能体现作者对土地的亲切感。
、“因此才不拘礼节地称呼它:‘自己的土地’。
”作者在诗中赋予了土地这样的内涵:土地是人类的母亲,是人类得以生存的依靠,人类总是在接受土地博大丰富的滋养和恩情,而一把祖国土,则是代表了一个国家,它见证了民族的繁衍和生息。
诗人对祖国的认识应超越了一般诗人,前八句:主要写我们对祖国土通常的态度--熟悉得都忘记了她的存在。
诗人与祖国土一起受难、承受厄运。
情感总体是沉郁的,后四句在沉郁的情感上掀起微微的波澜,应读出顿挫之感。
后六句:分两层。
前四句,是对上面陈述的回答,是对践踏祖国土的沉痛的反思。
后两句,带有警句式的转折意味,是对祖国土的理性的思索与透彻认识,这里表现了诗人真诚而又深厚的爱国之情。
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气味”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气味”安娜·安德烈耶夫娜·阿赫玛托娃(1889—1966),俄罗斯文学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同时也是阿克梅诗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俄罗斯“室内抒情诗”的拓荒者,有“20世纪的萨福”之称。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以抒情性和小说性著称,她以女性角度抒写爱情,表现隐秘的内心活动和心理冲突;又以深沉的笔触关怀家国命运,表现一个爱国诗人的气节与高贵。
她的作品有从普希金延续下来的经典性优雅,也蕴含了源自她本人戏剧化的人生激情。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总是带着某种“气味”,这种“气味”来自海边的“冰牡蛎”,来自椴树的清香,来自浓郁的黑咖啡,也来自热腾腾的鲜血……这些各式各样的“气味”描写使她诗歌洋溢着一缕独特的味道,鲜明而深刻。
嗅觉沟通视觉、听觉、触觉,表现作者对外物丰富而独特的感受,抒写复杂微妙的情愫。
读过《静静的顿河》的人,都难以忘记肖洛霍夫笔下顿河岸边弥漫的潮腐气息和大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野花和泥土的浓烈气味;读福克纳《喧哗与骚动》的人,也一定会随着班吉以不可思议的嗅觉能力嗅到凯蒂身上那股“树的香味”,感受到“衣服在空中飘动的气味”乃至“‘死’的气味”。
正如普鲁斯特所描述的:“……气味和滋味却会在形销之后长期存在,即使人亡物毁,久远的往事了无陈迹,唯独气味和滋味虽说更脆弱却更有生命力……”阿赫玛托娃的诗作起源于俄罗斯小说,而不是起源于诗歌。
她是在注目于心理小说的基础上发展了自己那尖锐而又独特的诗歌形式的。
在阿赫玛托娃的诗歌中,那种“更脆弱却更有生命力”的气味时常飘动在行行诗句之中,有女性的芬芳,也有生活的苦涩。
百合花的清香与干泥煤的焦糊味关于阿赫玛托娃的早期诗歌,苏联著名评论家阿·帕甫洛夫斯基有过很好的论述,他认为,“脆弱的阿赫玛托娃”的诗句深处,存在着“惊惶”和“恐惧”,它们拉大了个人爱情事件的外延,使它抵达了具有共同意义的悲剧性。
在这个时期,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气味”主要来自大自然,特别是各种植物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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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三因素:孤独、创痛与被遗弃作者:陈天祥来源:《名作欣赏·学术版》 2018年第5期摘要:诗人叶夫图申科称阿赫玛托娃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她也被称为“20世纪的萨福”,此外,还有缪斯、美人鱼等称赞。
面对诸多赞誉,阿赫玛托娃却在其生命之路上走得异常痛苦和艰辛。
多数人从她的爱情、经历的大事件、早年和晚年的创作风格等来解读她的诗歌。
除此之外,她的诗中有更加隐秘而悲痛的诉说。
阿赫玛托娃的生命及其创作的历程与孤独、创痛和被遗弃有密切联系。
这三个因素给她的创作带来源源不断的灵感和动力,并且她的抒情从童年、爱情、婚姻到民族逐步升华。
关键词:阿赫玛托娃孤独创痛被遗弃女性从洞悉外部纷纭的世界和细探内部多变的体验出发,阿赫玛托娃的抒情诗融合两者把诗的表达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在她的一生中,孤独、创痛与被遗弃的情感体验融入诗歌创作里,成为她创作的能量。
从童年到老年,这三种因素的交织让她的抒情从个人内心的情感体验逐步上升至对国家和人民的关怀之情。
一、阿赫玛托娃的童年阴影阿赫玛托娃的一生注定是一场命途多舛的浩劫。
这种浩劫以内外合力的方式影响着她。
阿赫玛托娃曾在某诗中表达她自己的诗人观:“诗人不是普通人,而是精神的化身,哪怕他像荷马一样,瞎了眼,或像贝多芬那样,失了聪,他仍然能见其所见,闻其所闻,统摄人生。
”①她的诉说是对其生命的某种印证。
阿赫玛托娃写过一首诗并读给她母亲听,她母亲的反应竟然是大哭,其母说自己不懂诗,但她看到她女儿感觉不好。
其母一语成谶,这成为阿赫玛托娃一生的预言。
她还在《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第二联的卷首写上艾略特的一句诗:我的结局存在于我的开始。
尽管她的命运一直艰辛坎坷,但她依旧为之勇敢前进。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中有丰饶的诗意,其诗意植根于俄罗斯那片经过历史反复更迭的土地,汲取斯拉夫人民在大地上留下的俄罗斯精神,承袭普希金的诗歌传统。
此外,阿赫玛托娃的诗中还有她复杂不定的情感。
情感的渗透来自诗人的成长及生活环境,阿赫玛托娃也恰好属于此种情况。
外国爱情诗赏析《别把我的信揉搓……》〔俄〕阿赫马托娃〔俄〕阿赫马托娃别把我的信,亲爱的,揉搓。
还是把它,朋友,读完。
再充当不相识的女人,我已腻味,也不愿在你的路上佯装与你无关。
别这么看我,别气忿地皱起眉头。
我是你心上的人,我属于你。
我不是牧羊姑娘,不是公主,更不是修女——我身上是平常的灰色的衣裙,我脚下是磨损了的旧鞋的鞋底……但,拥抱时,和往日一样火热,硕大的眼睛里还是同样的恐惧。
别把我的信,亲爱的,揉搓,别为藏在心里的虚伪哭泣。
你把信装起来,装进背包,装在可怜的背包的深底。
1912年皇村(乌兰汗译)阿赫马托娃的好友和研究阿赫马托娃诗歌的专家科·伊·楚科夫斯基在谈到女诗人的爱情诗的时候说,“她以一个不为他人所爱的女人的名义说了话,从而创作了一系列受尽折磨的、被单相思弄得心神不宁的、悲痛欲绝的女人形象。
”细细回想读过的女诗人的爱情诗作,觉得此话的确很有道理。
虽然女诗人的爱情诗,每一首都有各不相同的故事和情感内涵,但抒情女主人公几乎都是在爱情的方舟上“受尽折磨”而“心神不宁”者。
这一首《别把我的信揉搓……》写的是女主人公不顾世俗的偏见,大胆地追求自己的爱情的行为,但结局仍是欲求而不可得,唯一的希望是情人不要把自己写给他的信“揉搓”,一弃了之。
在这首诗里,诗人主张的是一种公开的正常的爱情生活,在写法上,却又与前两首大不相同。
这里没有什么情节、画面,而是借“信”一吐块垒,抒尽一个女性的火热的情怀。
诗一开始,抒情女主人公就告诫自己的情人,她不愿做那种偷偷摸摸的情妇。
我们既然相爱,为什么让我在“路上佯装与你无关”?“我是你心上的人,我属于你”,为什么你见到我时,还“气忿地皱起眉头”? 紧接着稍带一些疑虑的告诫和质问之后,抒情女主人公很坦然地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她说,我说的是神话里的“牧羊姑娘”,也不是高傲富有的“公主”,更不是远离人间烟火的“修女”,“我身上是平常的灰色的衣裙,我脚下是磨损了的旧鞋的鞋底”,与普通的人世间的女子无异。
外国诗两首的读后感外国诗集中的两首诗令人动容外国诗歌是一座宝库,蕴含着丰富的情感和智慧。
在海外文学的大舞台上,诗歌扮演着独特的角色,为人们带来源源不断的心灵启迪和情感共鸣。
近日,我偶然读到了两首外国诗歌,它们的优美与力量引起了我无尽的共鸣,令我思考人生的真谛。
第一首诗是俄国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的《无题》。
这首诗以简洁而深刻的语言,揭示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奈。
首句“我厌倦了一切──”犹如一把钝刀直捣心扉,让我感受到作者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在诗中,阿赫玛托娃以“我”自述的方式,用简洁而真实的笔触勾勒出了人生中的困境和迷茫。
她描述了厌倦、日复一日的生活和世俗的欢愉,透露出对人生本质的思索。
最后两句的“在世界的尽处我等待着”更让人感到一丝冷寂,无奈与期待同在。
这首诗让我思考生活的意义和方向。
每个人都会经历疲惫和羁绊,而这首诗通过压缩的文字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共鸣。
人生如同一部无尽的长卷,我们时常会迷失在琐碎的生活中,然而,看似平凡的一天一天,又是我们成长的基石。
或许在时间线的尽头,我们也在默默等待着,等待着心中的一片净土,等待着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宿。
第二首诗则是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路》。
这首诗简洁而富有哲理,以行人在选择路线上的抉择为主线,探索了人生中的选择与决策。
首句“两条路分道扬镳”引起了我的思考,似乎勾勒出了生命道路上的拐点与抉择。
随着诗人的文字展开,他描述了行人在面对两条路时的犹豫和纠结。
最终,诗人选择了“不常走的那条路”,这种个人背离主流选择的勇气和决心让人动容。
这首诗让我思考人生中的选择与困境。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有时迷失于众多的岔路口。
而诗中的“路”被赋予了更深层的含义,它是人生道路的隐喻。
曾经的选择成为了现在的回忆,而未来的路又在等待我们的勇敢前行。
只有决断和勇气才能让我们摆脱困境,走向更好的未来。
正如诗中的行人,选择一条不常走的路,也许会有不同的风景等待着我们。
阿赫玛托娃:你独自一人识破了这一切90年代初,一个朋友送我一本人民文学版的阿赫玛托娃诗集《爱》,并在扉页上命令道:“是女人,就要读一读阿赫玛托娃”。
这是我第一次与阿赫玛托娃相遇。
我这个严厉的朋友要求女人明朗、纯真、抒情意味浓厚。
那时我已经接触了狄金森和普拉斯等女诗人的作品,而这些女诗人更契合我偏爱冷静犀利的口味,所以,阿赫玛托娃并没有成为我的至爱,而是作为一个美好的阅读对象,像一枚书签,夹在了记忆里。
准确地说,在相当的一段时间里,安娜·阿赫玛托娃对于我来说,她的人比她的作品更重要。
她就和茨维塔耶娃一样,是俄罗斯诗歌女神,是集才情、美貌和丰富的爱情生活于一体的传奇故事的主人公。
在这些故事里,人们津津乐道于莫迪利阿尼、古米廖夫、普宁、曼德尔斯塔姆、帕斯捷尔纳克、里尔克等一些光芒四射的名字;从某种程度上讲,阿赫玛托娃和茨维塔耶娃既是这种故事的中心,又是这种故事的背景。
我正是这些津津乐道者中的一员。
但是,在经历了最初的好奇之后,却想越过好奇心,仔细探究一番。
毕竟,传奇只是一种过滤后的东西,是附丽,它并不是文学本身,更不是诗人、作家自己。
自从俄罗斯“白银时代”的作品比较大规模比较成系统地翻译进我国之后,面对那样一个严苛残酷的时代,我再用一种粉红色的眼光去注视像阿赫玛托娃这样非凡的女性,应该说是一种冒犯。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开始读到了她后期的一些诗和随笔,猛地发现,我一直在误读,一直仅仅把她作为一个闺房诗人;而她,却分明是俄罗斯知识分子的良心、耐性和洞察力的代表。
今年很巧,国内有两本关于阿赫玛托娃的传记出版,一本是上海东方出版中心的,一本是我手头上的这本四川人民出版社的。
川人社的这个版本是俄罗斯阿赫玛托娃研究专家帕甫洛夫斯基着的一本评传。
从体例上讲,评传这种形式比较理性而全面,但对于读者来说,它缺乏感性和一种生动的片面。
帕氏的这部学术著作也是这样。
对于阿赫玛托娃的传记,我的阅读期待还是不在她的作品上(对于阅读作品,附了很多作品的评传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它会干扰读者对一个作家最新鲜最直接的感受),我期待能从中稍稍了解到一个奇迹的根源:一个女人,是如何在时代和民族的苦难面前,保持她的信念、尊严和优雅的。
82凡间哀泣的缪斯——浅析阿赫玛托娃作品中的诗意符号张会燕 北京外国语大学摘要:阿赫玛托娃是20世纪初俄罗斯的著名女诗人,其诗歌哀婉隽永,她通过生活细节的诗歌符号化,赋予日常生活的普通物什以特定的符号意义与美学感受,不仅打开了女性隐秘的心理世界,同时打破了俄罗斯文坛男人一统天下的局面,被称为“哀泣的缪斯”。
关键词:阿赫玛托娃;细节;心理;符号洛特曼认为:“作为传递信息工具的艺术必须遵循符号系统的规则,按照这些规则构筑的作品则可用符号概念进行分析。
”(洛特曼1968:38)洛特曼结构文艺学认为,艺术的内容是由整个模式系统所表达的,而模式系统的一切信息只有化作符号才能传送给读者,艺术文本正是这样的符号。
我们知道自然语言是第一性语言,诗歌语言是诗人对自然语言进行加工创造的第二性语言。
诗歌文本包含了诗人的创造性和个性化意识,因此诗歌中的自然语言失去了其原有的符号意义,而作为一个组成部分参与到诗歌文本的符号化过程中。
这个过程的结果是诗歌文本自身成为了符号。
阿赫玛托娃是俄罗斯白银时代的著名女诗人之一,她的诗风哀婉、凄凉,擅长运用日常生活事物作为诗歌的表意符号,其中包括物化独立的诗意符号,也包括由一系列细节相互联系而构成的隐蔽心理符号。
符号化使其诗歌形成了鲜明的抒情特色、特定的审美范式与美感享受,充分调动了读者的联想和想象,便于读者的情感与诗人自身细腻、惆怅、悲戚的思绪产生共鸣,从而达到艺术的升华。
一、日常生活——物化独立的诗意符号阿赫玛托娃作为阿克梅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主张诗歌创作的具体化和物质化。
她擅长捕捉日常生活中具体的物质形象并将它们转化为诗歌形象和表意符号。
例如《亲爱的,别把我的信揉成一团》中的诗句:“灰不溜丢的裙子毫不起眼,/鞋后跟也歪斜得很不雅观......亲爱的,别把我的信揉成一团......还是把信放到干瘪的背囊里去吧/要放在底层,放在最最下面。
”(王立业2015:62),这里的“裙子”、“鞋后跟”、“信”、“背囊”已经不仅仅是日常生活中的物件,而是表达抒情主人公不同思绪的符号,带有各自的暗示和象征意义。
外国爱情诗赏析《深色披肩下紧抱着双臂……》〔俄〕阿赫马托娃〔俄〕阿赫马托娃深色披肩下紧抱着双臂……“你的脸色今天为何憔悴?”——因为我用苦涩的悲哀把他灌得酩酊大醉。
我怎能忘掉? 他踉跄地走了,痛苦的嘴角已经斜歪……我奔下楼去,连扶手也没有碰,跟在他身后,跑到了门外。
我急喘着高声喊道:“这一切都是玩笑。
你若走了,我会死掉。
”他漠然而又可怕地微微一笑,对我说:“不要站在风口。
”1911年1月8日基辅(乌兰汗译)《深色披肩下紧抱着双臂……》是阿赫马托娃早期的一首爱情诗,深受当时俄国青年的欢迎。
其原因则在于它具有与众不同的思想内涵,以及属于阿赫马托娃本人的特有的表现手法。
诗是写爱情的,但它没有写那种通常爱情诗中常见的花前月下的甜甜蜜蜜,而是把一个青年女性爱恋生活中一段满含苦涩和悲哀的插曲推到了你的面前。
你看她“深色披肩下紧抱着双臂”,显得十分痛苦、紧张,又无可奈何!她心里很清楚,他为什么会如此“憔悴”,为什么会“踉跄地走了,痛苦得嘴角已经斜歪”,那是“因为我用苦涩的悲哀把他灌得酩酊大醉”。
所以她追悔莫及,想把他追回来,甚至追下楼的时候,“连扶手也没有碰”,并且高声地喊着解释:“这一切都是玩笑。
我会死去的,你若一走。
”不过,她究竟说了什么,开了个什么样的玩笑? 她既然会因为失去他而“死去”,又为什么会让他如此伤心不已?诗人没有说,我们也不得而知,可又让你不得不去想,去补充其未言之意。
我想,这大概就是抒情诗所需要的含蓄吧,没有这种颇费琢磨,而又每思必有所得之处,不会是很好的抒情诗。
她的恋人虽然有那“漠然而又可怕地微微一笑”,可依旧十分关切地对她说:“不要站在风口”,生怕冷风会吹坏了她的娇躯。
这段爱情故事会有怎样的下场?是成功的先奏,还是失败的开始?真是令你遐想不已。
特别是那些在文学作品中读多了,或在生活中体验多了爱情的甜蜜的人,看到这带有苦涩的悲哀的爱情插曲,对爱情的理解,不能不从另外一个侧面,得到新的更深一层的启迪。
文学评论·外国文学析安娜•阿赫玛托娃的诗歌《最后一次见面的歌》刘宏伟 郑州铁路职业技术学院国际教育学院摘 要:安娜•阿赫玛托娃(1889-1966年)是俄罗斯白银时代著名的阿克梅派女诗人。
《最后一次见面的歌》是其早期一首很具有代表性的爱情诗。
本文尝试从修辞手段、语音手段和描写手段等方面品析这首诗歌的内涵和情感表达。
关键词:阿赫玛托娃;最后一次见面的歌;内涵作者简介:刘宏伟(1987-),女,吉林辽源人,助教,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俄语语言文学。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8)-02-094-02安娜•阿赫玛托娃(1889年-1966年)是俄罗斯“白银时代”阿克梅派的代表性诗人。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俄罗斯社会处于动荡之中,安娜•阿赫玛托娃在此期间凭借自己的佳作名声大作。
1912年春天她的第一部诗集《黄昏》问世,虽然只出版了300本,但足以令年轻的女诗人在诗坛声名鹊起。
俄罗斯一些著名诗人和批评家高度赞扬她的诗歌创作。
评论家们纷纷指出,阿赫玛托娃将足以列入俄罗斯优秀诗人之列,并将她称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1911年阿赫玛托娃出版诗作《最后一次见面的歌》。
这是一首悲伤的离别的情诗,诗中描述了被命运玩弄、被抛弃的女主人公再次回到爱人家门口的情景,作者通过细节描写、修辞等多方面的写作手段来描述了女主人公悲痛欲绝的心情。
下面我们就一起来品读解析这首诗作。
从诗的开篇作者就开始运用对比(антитеза)的手法进行描写:«Такбеспомощногрудьхолодела /Ношагимоибылилегки».(胸口无助地发凉,但脚步却很轻快)这里女主人公的思绪和行动是相冲突的,她的心情的悲伤失措的,但是她的脚步却是轻快的。
运用这种对比的手法突显出女主人公矛盾的心理,她一方面还爱着这个抛弃她的男人,下意识地脚步很轻快想奔他而去;另一方面理智告诉她,分手已成现实,她已经失去了爱人,所以心口凉透,极度伤心。
她是“俄罗斯诗歌的月亮”,26岁时的这诗成为她伟大一生的指南寄情文学,阅读人生,用清白之眼、草木之身、慈悲之心体悟生命中的明亮与阴影。
亲爱的朋友,你好!欢迎热爱文学、热爱诗歌、热爱生活的你来到《亮影文学》,并阅读《亮影文学》推出的系列读诗文章。
让我们一同放眼世界文学、品读经典诗歌。
今天为大家带来的是俄罗斯著名女诗人阿赫玛托娃的《须知有个地方存在朴素的人生》,以及对这首诗歌的解读与感悟。
《须知有个地方存在朴素的人生》.作者:阿赫玛托娃(俄罗斯)译者:郑体武.须知有个地方存在朴素的人生和透明、温暖、和悦的光明……那里的小伙子隔着邻居的围墙在黄昏时与姑娘交谈,而蜜蜂只把谈话中最温柔的部分倾听。
.而我们却庄重而艰难地活着,并为我们痛苦的相逢感到庆幸,当毫无理智的风在匆忙之中险些打断刚刚开始的置腹推心。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交出荣誉与不幸的花岗岩之城,这宽广河流的晶莹闪亮的冰,这终日不见阳光的阴暗花园,这隐约可闻的缪斯的声音。
作者简介:阿赫玛托娃(1889年6月23日至1966年3月5日),俄罗斯“白银时代”的代表性诗人,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1966年3月5日,阿赫玛托娃因病在莫斯科逝世。
著有诗集《黄色的群鸟》《车前草》《安魂曲》等。
在她诞生一百周年的198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这一年定为“阿赫玛托娃年”,以纪念这位“把人带进一个美好世界”的“诗歌语言的光辉大师”。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特点阿赫玛托娃诞生在一个伟大的时代,在她生活的时代,俄罗斯诞生了一群个性鲜明又极富才华的作家和诗人,比如勃洛克、马雅可夫斯基、叶赛宁、曼德尔施塔姆、茨维塔耶娃、吉皮乌斯、勃留索夫等,这些闪耀的名字共同缔造出了俄罗斯文学的“白银时代”。
而在这一群大师级的作家与诗人中,阿赫玛托娃又几乎是最杰出的那个,于是她也与有着“俄罗斯诗歌的太阳”之称的普希金并肩,被称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创作分为前期和后期两个阶段,前期的诗歌细腻、纯洁、诗意,传承了俄罗斯传统古典诗歌诗情画意的特质,但并不局限于小清新、小伤感和甜言蜜语,其中透露着诗人坚韧的性格特征;后期的诗歌由于经历了社会的动荡和苦难,诗风变得冷峻、沉着、严肃,即便是她最擅长的爱情诗,也会带给人坚毅和硬朗的感觉。
阿赫玛托娃诗歌的心理特征作者:陈扬阳来源:《名作欣赏·学术版》 2017年第8期⊙陈扬阳[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 100089]摘要:阿赫玛托娃的诗歌通过独特的女性视角,构筑了富有新意和艺术感染力的艺术世界。
阿赫玛托娃诗歌中充满了丰富的细节描写和紧张的故事片段,蕴含着主人公细腻、激烈的心理活动,为诗歌增添了联想性和生命力,充分体现了阿赫玛托娃对19世纪俄罗斯心理小说的继承和发展。
关键词:阿赫玛托娃细节片段性心理描写■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具有细腻微妙的心理内涵,这与她的个人经历及所处时代有密切关系。
究其一生,女诗人经历了不幸婚姻的感情折磨,两次世界大战和国内革命的动荡不安,残酷的政治迫害,加上长期疾病缠身,以及父母离异,手足离世,丈夫儿子相继入狱,种种原因造就了其诗歌创作的失落、悲伤和苦闷的基调。
阿赫玛托娃的一生,体现了“与祖国共命运的才女”(阿格诺索夫语)的一生。
阿赫玛托娃诗歌中充满了生动的细节刻画和典型的片段性情节描写,她的诗歌犹如一部部心理小说,汇成一个多声部的悲情大合唱。
女诗人杰出的文学天赋表现在对女性情感生活方面的极其敏感、细腻、深刻的心理体验上,并用无限忧伤却又极其优美的文笔将其表达出来。
一、诗歌“会说话的细节”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细节是形象而富于表现力的,是作者创造自然、物体、性格、室内装饰、肖像等图画的手段之一。
她的抒情诗中所蕴含的细节反映了主人公的个性和行为,使读者可以通过这些细节去洞悉主人公的心理状态,了解主人公的内心活动。
屠格涅夫在1860年给莱昂齐耶夫的信中谈道:“诗人应当是一个心理学家,然而是隐蔽的心理学家:他应当知道和感觉到现象的根源,但是表现的只是兴盛或衰败的现象本身。
”{1}阿赫玛托娃的创作反映了她作为一个心理学家的特质,她善于用静动结合的细节描写来表现人物的性格特征,她将人物无形的、内在的精神和性格化为有形的、可见可感的物质,即性格物质化,这是阿赫玛托娃高超的写作手法。
“俄罗斯的萨福”——论阿赫玛托娃爱情诗的诗艺特征作为一个孜孜不倦的诗歌艺术探索者,阿赫玛托娃在俄罗斯诗坛的成就无疑是卓越的。
1912年,阿赫玛托娃以《黄昏》和其独特的“室内风格”爱情诗登上诗坛,一开始就显示了迥异于他人的光彩和才华。
随后的《念珠》(1914)、《群飞的白鸟》(1917)《车前草》(1921)等作品集,更为其赢得了“俄罗斯的萨福”的诗名。
阿赫玛托娃以她的诗歌开拓了崭新的诗歌表现领域。
阿赫玛托娃的爱情诗成就最高并独具魅力。
她以女性的身份赋予了爱情“女性发言权”,除了爱情诗中抒情主人公角色的转换(普希金、费特、丘特切夫的诗歌所写的爱情之欢愉痛苦都是从男性的角度进行透析的),还有对女性心理广泛而丰富的描写(深度和广度的同时行进,内容和形式的双重拓展)。
在阿赫马托娃的诗中,有对爱情的憧憬期盼,有处于爱情中的甜美心境,有爱情神秘的萌动,有热恋的兴奋、热烈,有对爱情的牵挂不舍,还有对婚姻生活的失落、迷惘,甚至对爱情深切的绝望——焦灼、决绝,充满了断裂和刺痛。
阿赫玛托娃以女性身份“教会了女人说话”,表达了女性对爱情、婚姻的独立思考,展示了女性内心种种隐秘、细微的感受,以及处于爱情中的或激烈动荡或婉转纤细的心理活动,用纤毫入微的笔触写尽了女性情感世界的千姿百态。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在狭窄的空间里展现了巨大的心理容量,“室内性”成为了一种诗歌原则和诗歌创作的策略,浓缩和强化了诗歌的感染力。
阿赫玛托娃在诗歌中对种种细微的物象进行剪切拼贴,物象描写丰富生动,心理表现自然和谐,物象与心理的互动若隐若现,含义悠长。
有时,具体的物象描写和隐含的情感体验在诗歌中交替出现、互相辉映;有时则仅仅<WP=38>是单纯的物象描绘和对心理状态的隐喻。
在创作过程中,重视具有表现力的物象对细节的提升,倾心于对美妙的明晰性的追求,这些特征既保持住了诗境的丰厚,又使词语和物象之间获得分寸感和平衡感。
此外,阿赫玛托娃很注意物象的色彩,引入非常罕见的灰和淡黄色调,使用传统的白颜色经常与黑颜色对比,并通过物质和自然现象传达出来,或者衬托、或者隐喻,使诗歌增色不少。
阿赫玛托娃诗句摘抄我一直觉得诗歌是灵魂的低语,而阿赫玛托娃的诗就像是黑暗中闪烁的星辰,每一颗都有着独特的光芒。
阿赫玛托娃有这样的诗句:“我学著置身事外,我学得看云,我学著静听风儿的怒号。
”当我第一次读到这句诗的时候,我就被深深地震撼了。
这仿佛是一个人在历经沧桑之后的自我救赎。
就像一只受伤的鸟儿,不再奋力挣扎,而是学会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世界。
那云儿是生活中的无常变幻吗?那风儿的怒号是不是命运的咆哮呢?她像一个智者,告诉我们在生活的暴风雨中,有时候需要的不是对抗,而是一种宁静的接纳。
我和我的朋友聊起这句诗的时候,他说:“这可真是一种超脱的境界啊,我自己在生活里遇到事儿的时候,总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能这么淡定地看云听风呢?”我笑着回答他:“是啊,我们大多数人都活得太着急,要是能像阿赫玛托娃说的这样,该多好。
”还有那句“我来到这世界为的是看太阳,和蔚蓝色的原野。
我来到这世界为的是看太阳,和连绵的群山。
”每次读到这,我就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广阔的天地之间。
太阳是希望,原野是自由,群山是坚韧。
这就好比一个人长途跋涉,目的不是到达终点,而是一路上的风景。
我的另一个朋友听我这么解读,撇撇嘴说:“你这么理解是不是太简单了?也许她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呢。
”我就反驳他:“那你说呢?我觉得诗歌这东西,就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感受。
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对生活的热爱,对美好的向往。
就像一个孩子渴望看到外面世界的精彩一样。
”他想了想,点头说:“好像也有道理。
”“爱情对很多女人来说是她们的整个生存。
”阿赫玛托娃的这句诗,简直是把很多女性的心声说了出来。
在爱情里,女性往往是全身心投入的。
我见过很多女性朋友,一旦陷入爱情,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我问一个正在热恋中的姑娘:“你为啥这么投入啊?”她回答说:“你不懂,在爱情里,我感觉我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这和阿赫玛托娃的诗句是多么的契合啊。
爱情对于女性来说,就像是生命中的那朵最娇艳的花,没有它,好像整个花园都失去了色彩。
(2)安娜·阿赫玛托娃:永远是诗歌的白夜安娜·阿赫玛托娃:永远是诗歌的白夜来源:文艺报汪剑钊她生活在一个精神分裂的时代,但保持了一种和谐的健康心态,历经苦难却从不丧失对生活的信心安娜·安德列耶夫娜·阿赫玛托娃是20世纪世界诗歌史上少数堪称“大师级”的诗人之一,享有“继萨福之后第二位伟大的抒情女诗人”的美誉,而她的作品则是“俄罗斯的伟大象征之一”。
更有评论家断言,倘若说普希金是俄罗斯诗歌的太阳的话,那么,阿赫玛托娃就是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俄罗斯当代诗人叶夫图申科认为:“她永远是诗歌的白夜。
”关于她的成就和地位,弗·阿格诺索夫在其主编的《二十世纪俄罗斯文学》中有过较中肯的评价:她“不仅在诗歌方面,而且在伦理方面成了自己时代的一面旗帜。
她接受并分担了俄罗斯悲剧的命运,没有向‘黑铁的时代’妥协,没有向道义上的压迫低头。
”而被阿赫玛托娃本人誉为阿克梅主义“第一小提琴手”的大诗人曼杰什塔姆,则将她的创作与俄罗斯19世纪的心理小说联系到了一起:“阿赫玛托娃为俄罗斯的抒情诗带来俄国19世纪长篇小说所有的错综复杂性和丰富的心理描写……她参照心理小说,发展了自己诗歌的形式——尖锐而独特的形式。
”提及自己的履历,阿赫玛托娃在自传中写道:“我于1889年6月11(新历23)日出生于敖德萨。
我的父亲是一名退伍的海军工程师。
我1岁时,全家迁居到北方――皇村。
我在那里一直生活到16岁。
”她的童年在圣彼得堡近郊的皇村(现为普希金城)度过。
1907年,到基辅学习法理学,后转入彼得堡大学语文系。
阿赫玛托娃原姓高连科,由于父亲不愿意女儿从事文学活动,禁止她用“高连科”的姓氏发表作品。
于是,她署上了母亲家族的姓(据说,她的母亲是鞑靼可汗阿赫玛特的后裔)。
阿赫玛托娃的童年并没有留下什么美好回忆,从她的自述文字中,我们知道,她没有什么玩具,没有善良的阿姨,也没有吓人的叔叔,甚至没有同龄的玩伴,因此,“对我而言,人的声音并不可爱,我能听懂的只有风的声音”。
爱情诗艺术手法的创新 --试论阿赫玛托娃的早期诗歌
曾思艺
【期刊名称】《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01(023)004
【摘要】阿赫玛托娃的早期诗歌主要是爱情诗,在内容和形式方面都有大胆的创新.形式方面的创新主要是艺术手法的创新,表现为:戏剧手法、小说技巧、隐喻方式、语言创新、节奏变革,并取得突出的艺术成就.
【总页数】5页(P50-54)
【作者】曾思艺
【作者单位】湘潭大学中文系,湖南,湘潭,411105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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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早期爱情诗中隐喻的认知分析
从认知的角度看,隐喻在人类思维活动中起着重要作用。
它不是被看做一种修辞手段,而是人们认识和感知世界的途径。
在文学作品尤其是诗歌体裁中,隐喻被广泛使用,这是因为它能通过极大限度的
压缩言语空间,获得更多的启发联想,使艺术形式的感知式始终保持
特殊的活跃性。
诗意的世界是人的内心世界的投影。
因此,选择诗歌中的隐喻作为研究对象是完全合理的。
阿赫玛托娃以爱情诗起航进入文坛,并在爱情诗上获得了非常高的成就。
读她的爱情诗,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封闭的、哀怨的女性世界中。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被我们看作是精神活动的产物,其语言特点在于打破传统的诗歌表现形式,创建
一个新的文本,将抽象的概念、细腻的内心活动、富于变化的人类世界感知有机的结合在一起。
所有这些都要求诗人开辟新的途径,将传统的和独特的语言材料及其表现手段加以运用。
我们研究的课题是涛歌隐喻的认知特性。
研究材料是阿赫玛托娃早期前两部诗集《黄昏》和《念珠》中的爱情诗,两部诗集中有111首诗是描写爱情。
诗中的隐喻表达,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与心理过程联系起来。
论文的主体部分分为三章。
第一章介绍了隐喻研究的理论基础,对已有的隐喻定义进行了概述,从认知的角度阐述了隐喻的本质,探析了隐喻在诗歌
文本中的功能。
第二章主要论述了《黄昏》和《念珠》两本诗集中作者创作的隐喻的语言学特性,并对隐喻进行了语义和结构分类。
第三章主要从认知的角度分析两本爱情诗集中所蕴含的隐喻。
总结了诗人语言中最基本的结构隐喻,并将其归纳为三个隐喻模式:《人,动物
—爱情》, 《心理活动—爱情》,《物象—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