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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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彻底同盟的同盟者——冯沅君小说中的恋人陈林芝 1044407047 文学院中文系07级2班[摘要] 在冯沅君的小说中,接受了新思想的五四女儿们与她们的情人结成了一道以爱情为标志的反封建同盟战线,但是由于性别差异导致的他们对爱的不同态度、性的不同认识和对家的不同看法致使他们的同盟不能彻底。
他们虽然站在共同建立的反封建爱情同盟战线上,可是却不能保持相同的步调,情人间的这种差异使得他们的反封建统一战线不能恒久稳固。
五四女儿们想要通过与恋人一道追求自由来实现对封建的反叛的道路更加艰难。
[关键词] 冯沅君小说恋人不彻底同盟性别差异五四时期,接受了新思想的女儿们第一次走出闺房踏入社会,并与她们的恋人建立了“以爱情为标志的反封建时代精神同盟”[3],开始了对封建礼教的反叛。
可是由于时代原因和性别差异等因素,恋人们的同盟也是不彻底的。
冯沅君的小说中的恋人们虽然以爱情为基础结成了反封建同盟,但是由于性别差异导致的他们对爱的不同态度、性的不同认识和对家的不同看法,使他们在同盟的战线上步调不能统一。
五四时期的女儿们想要通过与相爱的情人共同追求自由的爱情来实现对封建的反叛和自己身份的确立的道路更加艰难。
一、爱——专一与多情叔本华说:“男人总是想占有更多的女人,而女人却想吊死在一棵她认为值得的树上”。
许多爱情悲剧的发生,缘由大概都只因男子多情和女子的专一。
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总是人们熟悉的唱本。
冯沅君的小说中虽然没有渲染新时期女性为了一个负心男子而痴心一片赴湘流的悲怆故事,但是从不同侧面展现了恋人们因对爱的不同认识而导致的二人之间的隔阂。
中国古代便有女子应该从一而终的说法,《贞妇》中的何姑娘便是如此。
“死亦无别话,原葬君家土。
傥化断肠花,犹得生君家。
”[1]刺血诗字字血泪却是何姑娘一生命运的简笔画。
纵然如此,何姑娘的坚守并没有赢得多少恩情回报,只有最后同婆婆一同出殡,大概是给她悲剧一生画上了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了。
新时期的女性大抵不会重复何姑娘的悲剧,可是她们对爱的专一态度却依然没有改变。
如对您有帮助,可购买打赏,谢谢女作家冯沅君的择偶标准“好好读书”导语:“好好读书”,一直是冯沅君选择志同道合的婚恋对象的第一指标。
她与王品青分手的主要原因,就在于王品青大学毕业之后不再读书进取。
《春痕“好好读书”,一直是冯沅君选择志同道合的婚恋对象的第一指标。
她与王品青分手的主要原因,就在于王品青大学毕业之后不再读书进取。
《春痕》中的女主人公瑗在写给璧的情书中,反复强调的同样是“好好读书”。
落款时间为1927年1月18日的情书写道:“我虽然一年365天有300天是在愁苦中讨生活,然而我仍能读书……因此,我愿你还是如前安心读书。
”从小被缠足的冯沅君,是中国现代史上最早的一批女大学生和女性婚恋作家,后来又与两位哥哥——哲学家冯友兰、地质学家冯景兰,以及丈夫、古典文学家陆侃如一起,成为中国学术界著名的教授、学者。
从旧式女子到婚恋作家,再到大学教授,她走出了一条适合自己的脚踏实地、读书进取的人生之路。
起草驱逐校长的宣言冯沅君原名恭兰、淑兰,笔名淦女士、沅君、易安等,1900年9月4日出生于河南南阳唐河县祁仪镇一个富有的书香门第。
她的父亲冯台异,字树侯,1898年考中进士,分发到湖广总督张之洞幕府充当僚属,一度在武昌方言学堂主持校务,1908年病逝于湖北崇阳县知县任上。
之后,母亲吴清芝带领儿女返回唐河原籍。
冯家是个传统大家庭。
冯沅君的祖父冯玉文掌家时,拥有1500亩土地,家里经常有二三十口人吃饭。
据冯友兰回忆:“照这个大家庭的规矩,男孩子从7岁起上学,家里请一个先生,教这些孩子读书。
女孩子7岁以后,也同男孩子一起上学,过了10岁就不上学了。
”生活常识分享。
走近大家冯沅君(1900—1974)的小说,多描写五四前后知识女性对封建礼教的叛逆,倾吐年轻一代对情感自由、婚姻自主的渴盼。
读她的小说《旅行》和《慈母》那天,电视上恰好在播放《我们约会吧》——今天的青年男女,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不迫地展示相貌、体格、谈吐、才艺。
女孩子们更是花枝招展,应对机智,且毫无扭捏地点评、欣赏甚至“挑剔”来相亲的男子。
若相亲的双方恰好情投意合,就牵手约会去了。
时光倒退90余年,空气憋闷得多。
新青年们再怎么站在潮头浪尖,想要挣扎、挣脱那些有形无形、无所不在的捆绑,还真是耗神费力。
《慈母》里,“我”幼时订了婚,所以出去读书后六年都不愿回老家。
为着解除婚约,“我”面对母亲和亲戚,十分忐忑、沉重。
《旅行》里的两个恋人,思前想后、躲躲闪闪地计划了一次出行,并在旅馆悄悄地相拥而眠。
他们对外宣称是同学,要了两个房间掩人耳目。
“我”却觉得茶房与表妹看穿了真相,不禁被羞涩、心虚与奋勇、激越等诸般情绪,搅得翻江倒海。
“我们相抱着向里面另寻实现绝对的爱的世界的行为是怎样悲壮神圣,我不怕,一点也不怕!人生原是要自由的,原是要艺术化的,天下最光荣的事,还有过于殉爱的使命吗?总而言之,无论别人怎样说长道短,我总不以为我们的行为是荒谬的。
退一步说,纵然我们这行为太浪漫了,那也是不良的婚姻制度的结果,我们头可断,不可负也不敢负这样的责任。
”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当不难理解冯沅君们曾经的苦闷。
然而,毕竟时过境迁,今天的读者看到这番宣言,大概难免会觉得“我”那种带点火药味的决绝姿态,有点不可思议。
而在当时,冯沅君的小说感染、吸引读者的,正是这股赴汤蹈火、不惜牺牲的火辣、叛逆、奔放之情。
著名历史学家顾颉刚曾经在日记里提到“以叛逆女性态度”写小说的冯沅君,“读其文者皆惊骇其勇敢无畏之精神,以为非避开恋爱、专写海与母爱之‘冰心女士’所能及也”。
他在1925年8月的日记里,也盛赞其小说:“读沅君《我已在爱神前犯罪了》,甚为感动。
冯沅君小说若干方面的探讨五四新文化运动一开始,提倡恋爱自由婚姻神圣使深受几千年封建包办婚姻的青年男女纷纷开始摒弃旧的婚姻模式寻求自己的爱情。
但是五四只是给她们提供了一个口号,指引了方向,却没有交给她们具体的操作步骤,作为同时代的冯沅君也是与她笔下的人物一起成长,有寻求,有彷徨也有反思,虽然笔法稍显稚嫩,思想尚不成熟,但却真挚地写出了一代女性的心路历程,是一种极富意义的探索。
当然,在探索过程中难免会出现诸多的思想矛盾之处,本文通过对冯沅君小说中主要体现出的三种矛盾的分析,试图找出其背后所潜藏的原因。
一、文本所体现的三种矛盾1、对封建礼教坚决反抗又深受其束缚五四唤醒了女性对自身幸福婚姻的追求,但是在追求中又面临着重重的矛盾阻隔,这主要表现在自身和家庭两个方面。
从自身来看,小说中的女性主人公们已经不再是传统闺阁里的女儿,她们走出家庭和男性一样接受教育,并且成为爱情婚姻神圣的坚定信仰者,“身命可以牺牲,意志自由不可以牺牲,不得自由我宁死。
人们要不知道争恋爱自由,则所有的一切都不必提了。
”(《隔绝》)这不再是一句单纯的口号,而是已经内化为主人公的实际行动。
于是一个已经定下了婚约的女性,勇敢地把自己从封建礼教的牢笼里挣脱出来去追求自己的爱情。
为此,女主人公们大胆地去与所爱之人同行同住,同衾而卧,做出种种为礼教所不容的事情,并为了爱情自由甘愿付出生命在所不惜,是一个与传统礼教的决裂者形象。
但是在具体的行动中,女主人公们又显出了重重的顾虑与妥协。
这种顾虑和妥协既是来自外部的封建势力,同时又是自身的封建思想在作祟。
在《旅行》中,虽然自以“全车中最尊贵的人自命”,并且认为“我们所要求的爱是绝对的无限的。
我们只有让它自由发展,决不能使它受委屈,为讨旧礼教旧习惯的好”,但是,行动中却是一番什么表现呢?虽然“很想拉他的手”,却依然“害怕搭客们的注意”而不敢;本来是两人在同住在一间屋子里的,却分租了两间屋子以掩人耳目;等后来女主人公的表妹发现他的被子在她的床上时,却又谎称是向旅馆租赁的,还要费一番心思去解释为何租赁。
浅析冯沅君作品中的女性情欲书写冯沅君是中国当代性别写实主义的先驱之一,她的作品中常常探讨女性的身体、情感和性欲等主题。
在她的作品中,女性情欲书写是一个重要的议题。
本文将从《红灯记》、《巴黎宝藏》和《娜拉》这三部作品入手,对冯沅君作品中的女性情欲书写进行分析。
首先,女性情欲书写在《红灯记》中得到了较为全面的呈现。
作品中的女性身体被描绘得十分丰满、性感,如“翻滚着、颤抖着、微喘着、互相撕咬着胸膛”等描写,通过这些描写,作者勾勒出了女性的情感世界与思想变化。
特别是对于主人公西门庆与潘金莲的性关系及其心理描写,冯沅君进行了深刻的刻画,使得读者可以感受到两个人复杂的情感和性欲的冲突,从而深入探讨了女性情欲的本质,并让人感受到女性在情欲世界中的权力和挣扎。
其次,在《巴黎宝藏》中,作者引入了现代文化和异国情调的元素,也对女性情欲进行了书写。
女主人公妮可在巴黎生活期间,大胆探索自己的性欲,与多个男性有过肉体关系,展现了女性的欲望与自由。
但是在她经历一系列的挫折后,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并在自我觉悟中获得了强大的内心力量,意识到性能力并不能决定自己的尊严和自由。
因此,冯沅君通过描绘女性在性关系中的挣扎和思考,让读者认识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最后,在《娜拉》中,作者呈现了女性情欲的复杂性。
小说中的女性角色们的行为不再仅仅是对自身情欲的探索,也包括对周围环境和对自己所生活的社会结构的反思。
她们的情感世界被完整地表现出来,由此让读者感受到作品中女性角色的矛盾与复杂,为书写女性情欲增色不少。
综上所述,冯沅君在自己的创作中,对女性情欲进行了深度的探究与呈现。
她的笔下女性性感、自由,也复杂而矛盾。
作品中女性情欲的描写不仅是塑造和完善角色的性格特征,更是对社会和人性的思考和反省。
浅析冯沅君作品中的女性情欲书写作者:石晓萱来源:《名作欣赏·评论版》 2019年第1期摘要:在“五四”前的中国文学作品中,女性在情感表达方面,始终处于“失声”的状态。
其情感体验与欲求稍有暴露,便被冠以“淫妇”之名。
作为生于旧家庭,却长在新文化环境中的女性,冯沅君抗拒封建婚姻的束缚,选择了更为艰难的斗争之路。
她的作品中爱情心态和情感诉求的大胆展露,多种情感模式的探索,展现出作者以女性视角对男女情感的深入思索。
然而冯沅君的文字在勇敢之余,也不免流露出长期处于矛盾情绪中的挣扎、苦闷,以及旧时代影响下残存的保守心态。
与同时期女作家一样,冯沅君对于女性情欲世界的书写是一场有意义的探索,同时也具有不彻底性。
关键词:冯沅君女性情欲书写精神恋爱冯沅君生于传统的书香门第,长大后进入中国第一所女子学府学习,是较早接受新文化影响的女性。
a“五四”运动后,新思潮流入校园。
学校对于女校课程进行了革新,使女学生对于家庭事务的学习减少,更多关注于自我价值的实现。
在新文化的影响下,自由恋爱的风气在校园中弥漫开来,但青年们关于爱情的构想却难以在仍然保守和传统的现实社会中实现。
浪漫与保守,贞操和自由,冯沅君笔下女性的纠结思绪诉说着当时新女性较为普遍的矛盾心理。
尽管作者以理智的眼光审视着人的情感、欲望,构思其自由发展的种种可能,但由于时代局限性,作品中的女性情欲依然在社会、道德的严密目光之下,受到约束和审视。
一、女性情欲表达的大胆探索“五四”运动前,即使作为独立的情感体,女性的情欲发展过程也很少在文学中呈现。
在成长过程中,女性容易在意识上成为“他者”,在性中,多处于被动地位。
b 女性长期被压抑的历史遭到新文化的批判后,被新文化启蒙的女性纷纷尝试选择自由的爱情和婚姻。
冯沅君本人是被包办婚姻困扰的知识分子,她的小说中的主人公也多是反抗封建婚姻制度的女学生,其作品中不少细腻的心理描写明显源自作家在爱情中的个人体会。
她作为时代下自由恋爱的实践者,在巨大阻力下探索着自由爱情的甜蜜,也大胆地探索着女性情欲的表达方式。
浅析冯沅君作品中的女性情欲书写冯沅君是中国现代作家中具有代表性的女性作家之一,她的作品中常常涉及女性情欲的描述和描写。
本文将从书写角度浅析冯沅君作品中的女性情欲书写。
冯沅君的女性情欲书写极为细腻纤巧。
她善于用微妙的语言描绘女性的欲望和情感。
例如在小说《后宫·舞》中,女主角蓓蓓对冯金河的情感描写如此细腻:“自从第一次同他作爱以来,蓓蓓就习惯在这种对贞煌情欲的斟酌中度过白天。
”她用“斟酌”这一词语,将女性情欲的描写变得委婉而隐晦,别出心裁。
这种巧妙的语言运用使得女性情欲在作品中显得更加美妙而诱人。
冯沅君的女性情欲书写强调女性的主动性。
在传统文化中,女性情欲往往被压抑和忽视,而冯沅君的作品中,女性情欲被赋予了积极和主动的特质。
在小说《后宫·舞》中,女性主角蓓蓓是一个对自己的欲望有着清晰认识并且能够主动追求的女性:“于是她不禁将双手细细伸过来,轻轻放在他的颈项上,感到了他脉搏的活跃。
”冯沅君将女性性欲行为中的主动性展现出来,强调了女性对自己欲望的认识和控制。
冯沅君的女性情欲书写具有一定的社会批判意味。
她通过对女性的情欲描写,暗示和批判了社会对女性情感和欲望的禁锢和压抑。
在《后宫·祭》中,女性主角蓓蓓为追求个人的情感和欲望而反抗家族的压制,这种情节设计展现了女性面对社会束缚和压抑时的坚持和反抗精神。
作品中对传统观念和制度的批判也对女性情欲书写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冯沅君的女性情欲书写具有一定的自我意识和思考。
她在作品中通过女性主角的情感内心描写,呈现了女性对自我身份和情感需求的探索和思考。
在小说《后宫·悔》中,女性主角蓓蓓在与冯金河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情感需要和欲望:“其实成熟的她并不满足,羞怯、费力。
爬上床,麻烦,困难。
”她明确表达了自己对性和情感的需求,暗示了女性在性欲中追求自我和情感满足的意愿。
冯沅君作品中的女性情欲书写具有细腻纤巧、强调女性主动性、具有一定的社会批判意味和自我意识等特点。
中国·包头职大学报2019年第3期摘要:《卷葹》是五四时期最早的一批女性小说之一,其中的女学生形象是五四早期女性文学的经典。
冯沅君笔下的女学生,身处于婚恋问题的传统与现实的多重困境中,无法实现真正的婚恋自由;但这些女学生又是善良、苦闷、大胆的,勇敢地提出自由的主张,为婚恋自由而抗争。
以《卷葹》为代表的五四时期女性写作,反映了从晚清到五四的女性主义从国族想象向个体书写的转变过程。
关键词:《卷葹》;冯沅君;女学生;婚恋自由;五四运动中图分类号:I246.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1440(2019)03—0044—07冯沅君《卷葹》中的女学生形象分析叶李陶轶(武汉大学,湖北省武汉市430000)收稿日期:2019-03-21作者简介:叶李,女,湖北武汉人,武汉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陶轶,女,土家族,湖北黄冈人,武汉大学文学院现当代文学硕士研究生。
冯沅君是五四时期崛起的第一批女性作家之一。
1924年春,冯沅君以“淦女士”的笔名在《创造周报》《创造》季刊上陆续发表了《隔绝》《旅行》《慈母》《隔绝之后》四篇短篇小说,1926年将四篇小说结集成《卷葹》,交由鲁迅编辑出版。
1928年再版时,《卷葹》增加了《误点》《写于母亲走后》两篇。
《卷葹》集中于婚恋题材,以自叙形式写作,颇能代表五四运动之后知识分子对于社会问题及自身命运的所思所感。
如鲁迅所说,《卷葹》的内容“实在是‘五四’运动之后,将毅然和传统战斗,而又不敢毅然和传统战斗,遂不得不复活其‘缠绵悱恻之情’的青年们的真实的写照。
”更具独特意义的是,《卷葹》展现了女性知识分子面对命运困境时的抉择与心理。
分析这一群体的形象与心理,可以进一步看清当时的女性知识分子如何看待自身被安排的命运,如何做出选择及抗争。
《卷葹》中的六篇小说,情节具有高度的相似性,都是女学生求学中有了自己的恋人,然而自由恋爱不被当时的社会所容许,母亲召女儿归家,希望女儿能够听从家里的安排尽快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