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净译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安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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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猪八戒照镜子歇后语2023猪八戒照镜子歇后语1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借指遭到大伙的褒贬(批评、指责)或埋怨。
[例]①“得得,这会儿出了事,大伙都派我的不是啦!”李富贵一下子来了火,朝长条凳上一坐,倒出了满肚子的怨气说:“我这样苦心实意地跑里跑外,到了儿还闹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例]②他脸红脖子粗地一拍大腿,蹦到凳子上,喊道:“好呀,说了半天,都成了我的不是了。
副业上赚下钱,我又没装到自个儿口袋里,还不是归了集体,分给大伙吗?我成天起五更睡半夜,吃不香睡不安的,末了还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难堪:窘。
[例]陈春伟很不高兴地说:“你说这事儿能怨我吗,又不是我不给他面子,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全怪他自己。
猪八戒照镜子--当面给他个难看借指当面给人不好的脸色。
[例]谁要是有意破坏队里的制度,糟蹋集体的庄稼,可别怪我猪八戒照镜子--当面给他个难看。
相关:镜子歇后语,2023猪八戒照镜子歇后语21、一只狗用坚硬的嘴咬一只石狮;不闻2、狗皮糊不粘;别碰;怕粘不住;不要害怕3、吃狗肉,喝白酒,内外都发烧4、狗在三伏天不能呼吸;上气不接下气5、那条狗尾巴上绑着鞭炮,追着爆炸6、狗屎在坟头上又臭又硬;臭硬7、狗咬猪尿泡空乐;我喜欢休闲的游戏8、苍蝇的嘴,狗的鼻子;精神非常9、什么大动物是一只带铃铛的哈巴狗10、狗在他的胡子上大便;坏的嘴11、无边便帽狗哪里有气味哪里就去哪里;一路臭气熏天12、为了狗好,把骨头扔进狗嘴里13、后面的豺狼和兔子谁也跑不了;没有人能逃脱14、那只狗为自己耳朵上戴了一个银铃而感到自豪15、狗对着锅的把手(泡菜),不欣赏的举起16、牛吃草来,狗吃s来,各有各的滋味;每一个品尝17、狼心犬肺一种;一个坏的心;没有什么不同18、狗把太阳的嘴咬裂了两个耳朵19、一条脊骨断了的肮脏的`狗,腰是不会僵的20、那只牛头犬蹲在墙上假装老虎。
2023猪八戒照镜子歇后语3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猪八戒买猪肝——难得心肠。
西游记玄奘弟子故事之演变印度人为最富于玄想之民族,世界之神话故事多起源于天竺,今日治民俗学者皆知之矣。
自佛教流传中土后,印度神话故事亦随之输入。
观近年发现之敦煌卷子中,如《维摩诘经》《文殊问疾品》演义诸书,益知宋代说经,与近世弹词章回体小说等,多出于一源,而佛教经典之体裁与后来小说文学,盖有直接关系。
此为昔日吾国之治文学史者,所未尝留意者也。
僧祐《出三藏记集》卷九《贤愚经记》云︰“河西沙门释昙学威德等凡有八僧,结志游方,远寻经典,于于阗大寺遇般遮于瑟之会。
般遮于瑟者,汉言五年一切大众集也。
三藏诸学各弘法宝,说经讲律依业而教。
学等八僧随缘分听,于是竞习胡音,折以汉义。
精思通译,各书所闻。
还至高昌,乃集为一部。
”据此,则《贤愚经记》者,本当时昙学等八僧听讲之笔记也。
今检其内容,乃一杂集印度故事之书。
以此推之,可知当日中央亚细亚说经,例引故事以阐经义。
此风盖导源于天竺,后渐及于东方。
故今大藏中《法句譬喻经》等之体制,实印度人解释佛典之正宗。
此等释经著述,如天台诸祖之书,则已支那化,固与印度释经之著作有异也。
夫说经多引故事,而故事一经演讲,不得不随其说者听者本身之程度及环境,而生变易,故有原为一故事,而歧为二者,亦有原为二故事,而混为一者。
又在同一事之中,亦可以甲人代乙人,或在同一人之身,亦可易丙事为丁事。
若能溯其本源,析其成分,则可以窥见时代之风气,批评作者之技能,于治小说文学史者傥亦一助欤?鸠摩罗什译《大庄严经论》卷三第十五故事,难陀王说偈言︰‘昔者顶生王,将从诸军众。
并象马七宝,悉到于天上。
罗摩造草桥,得至楞伽城。
吾今欲升天,无有诸梯■。
次诣楞伽城,又复无津梁。
’寅恪案,此所言乃二故事,一为顶生王升天因缘,见于康僧会译《六度集经》卷四第四十故事、《涅槃经》(圣行品)、《中阿含经》卷十一〈王相应品四洲经〉、元魏·吉迦夜、昙曜共译之《付法藏因缘传》卷一、鸠摩罗什译《仁王般若波罗蜜经》下卷、不空译《仁王护国般若波罗蜜经》(护国品)、法炬译《顶生王故事经》、昙无谶译《文陀竭王经》、施护译《顶生王因缘经》及《贤愚经》卷十三等。
唐朝名僧义净传立意西行义净(635—713),俗姓张,字文明,祖籍范阳(今河北涿县),一说齐州(今山东济南)④。
义净七岁时,父母送他入齐州西南四十里的土窟寺,从善遇和慧智两位法师学习。
善遇法师博学多能,精通佛经,对六艺、天文、地理、阴阳、历算亦有很深的研究。
慧智禅师研习《法华经》数十年,造诣极深。
在他们的教导下,义净掌握了丰富的文化知识,在佛学方面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贞观二十年(646),善遇法师去世,义净就跟慧智禅师学习,把精力集中于佛教内典的修习,“昼夜勤六时而不倦,旦夕引四辈而忘疲”①。
贞观二十二年,义净受具足戒,正式出家为僧。
数载勤学,义净学业大进。
慧智见他天资聪颖,前途无量,遂劝他出外求学。
义净辞别土窟寺,来到佛教中心洛阳、长安。
在东都洛阳,义净修习《对法》、《摄论》诸经,佛学水平又有提高。
但其时佛教各派纷争,观点歧异,典籍的记载与解释亦互不统一,故义净在学习中产生各种疑问。
于是他又来到长安,学习了《俱舍》、《唯识》等经,但胸中疑问不减。
为祛蔽解疑,义净认为必须赴印度取经求法。
咸亨元年(670),他在长安结识了并州的处一法师、莱州的弘祎法师,众人志同道合,相约赴印度取经。
当时往印度的道路主要有三条,陆上的“丝绸之路”因西域动乱而阻隔不通,吐蕃道则不仅道路艰险而且常受唐蕃关系的影响。
相对而言,海路较为通畅。
唐朝强大富庶,南亚、西亚诸国纷纷前来贸易,海舶云集广州诸地,搭乘商船赴印度求法取经成为义净诸人的一致选择。
计议已定,遂相约离京东下,处一因母年高而罢,弘祎至江宁而止。
义净等途经丹阳时,又有玄逵加入。
咸亨二年(671),义净坐夏扬州。
秋,接受龚州(今广西平南)冯孝诠的邀请,同达广州。
冯孝诠及其家人皆笃信佛教且家资雄厚,他们敬佩义净西天取经的志向,遂资助西行费用,冯孝诠并与波斯船主商定,许义净等人附船前往印度。
其时的广州,万商云集,是唐朝南方海上交通的中心,港中停舶着婆罗门、波斯、狮子国、大食等国的船只,这些海船一般形体较大,船深往往有六七丈,符合海上航行的要求。
《西游记》孙悟空故事的印度渊源葛维钧摘要:梳理《西游记》研究中孙悟空形象文学来源的几种主要观点,在文献比较的基础上指出孙悟空形象直接或间接源于以《六度集经》为典型的佛教故事,而《六度集经》中的称猴同哈奴曼的关系又至为密切, 从而得出哈奴曼就是孙悟空的原型,它源于印度,传至中国, 经过改造,发展成了孙悟空的结论。
关键词:《西游记》《六度集经》《罗摩衍那》孙悟空哈奴曼在中国,《西游记》孙悟空是一个妇孺皆知的形象。
这一形象的文学来源, 自上世纪初即已有许多学者进行探讨, 最著名的有胡适、鲁迅和陈寅恪等。
胡适考证的前提是《西游记》以《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为渊源。
他在《中国章回小说考证》“西游记考证”一章中认定“这部书确是《西游记》的祖宗” 。
相应地,《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无疑也就来自于《取经诗话》中的猴行者。
那么, “何以南宋时代的玄奘神话里忽然插人了一个神通广大的猴行者?这个猴子是国货呢还是进口货呢?”他自己回答道“ ……但我总疑心这个神通广大的猴子不是国货, 乃是一件从印度进口的。
也许连无支祁的神话也是受了印度的影响而仿造的。
因为《太平广记》和《太平寰宇记》都根据《古岳渎经》, 而《古岳渎经》本身便不是一部可信的古书。
宋元的僧伽神话, 更不消说了。
因此, 我依着钢和泰博士(Baron A. von Stael-Hoistein)的指引, 在印度最古的纪事诗《拉麻传》(Ramayana)里寻得一个哈奴曼(Hanuman), 大概可以算是齐天大圣的背景了。
” 因此,“我假定哈奴曼是猴行者的根本。
”, ①胡适在他的文章里没有明确强调哈奴曼、猴行者和孙语空的演进关系, 但是他的意思是非常清楚的。
此说出来以后, 即遭鲁迅反对。
此前, 鲁迅在其《中国小说史略》第九篇中已经谈到过他的观点, 认为孙悟空的形象源自淮涡水神无支祁。
②无支祁故事见载于多书。
《太平广记》卷四六七《李汤》称, 唐代宗永泰(765年)年间李汤任楚州刺史时曾有人“见一兽, 状有如猿, 白首长髻, 雪牙金爪, 闯然上岸, 高五丈许, 蹲踞之状若猿猴,但两目不能开,兀若昏昧。
《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雜事》校勘研究
《根本説一切有部毗奈耶雜事》是唐代義淨法師翻譯的律藏典籍之一。
作為《根本説一切有部律》十七事之一,全經共四十卷,以八十九首攝頌為綫索生動記述了釋迦摩尼佛制雜戒因緣,并詳細記載佛陀涅槃、僧團集結之事。
其反映了古印度僧團生活的真實面貌、對當時漢地佛教戒律的規範以及僧伽制度的發展和完善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為歷代大藏經所收録。
本文通過對《中華大藏經》與《大正新修大藏經》中《根本説一切有部毗奈耶雜事》各自所存異文,結合現存敦煌寫經殘卷進行綜合比勘,分析和總結此經的版本系統、原文演變、異文類型,并對168條異文條目進行考辨,以期對今後《根本説一切有部律》的研究工作有所幫助。
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什么意思?作何解释?
梵名Mūla-sarvāstivāda-vinaya。
凡五十卷。
属小乘律部经典。
唐朝武后长安三年(703)义净译。
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三册。
佛陀入灭后三百年初期,由小乘佛教上座部系统分出之(根本)说一切有部所整编而成,系规定戒律之典籍。
其内分四波罗夷法、十三僧伽伐尸沙法、二不定法、三十泥萨祇波逸底迦法、九十波逸底迦法、四波罗底提舍尼法、众多学法、七灭诤法等八科,大多备载各戒法之制戒因缘。
于汉译诸律本中,本律与十诵律最近似。
其戒本为根本说一切有部戒经,一卷(收于大正藏第二十四册)。
此外,其余与说一切有部有关之律本律文甚多。
〔开元释教录卷十三、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三、卷三十〕 p4136。
印度佛教说一切有部与根本说一切有部关系小考IMB standardization office【IMB 5AB- IMBK 08- IMB 2C】印度佛教说一切有部与根本说一切有部关系小考思和内容提要:佛教源于印度。
印度佛教在佛陀涅盘后,由于僧团内部的分化等原因而步入到部派佛教时期。
部派佛教在流传过程中又分裂为上座、大众二部,由此二部又分裂出传统所说的十八部乃至更多。
本文以逆时溯源的方式,对从近现代学界的研究成果到古代论典,逐步深入追流溯源,重点考察了印度部派佛教的说一切有部与根本说一切有部的关系。
关键词:部派佛教说一切有部根本说一切有部作者思和法师,中国佛学院2007级研究生。
一、引言大致在佛陀(约公元前565-前486年)涅盘后百年间,佛教僧团出现了分化,这一历程大约从公元前370年起,到大乘佛学开始流行的公元150年前后止,总计有500年左右的时间,史称部派佛教时期。
起初分化为上座、大众二部,名为“根本分裂”。
此后,这两部又继续分裂,名为“枝末分裂”。
据现存最早的文献,世友(约公元一、二世纪)的《异部宗轮论》载,上座部于佛灭后三、四百年内,经七次分裂而成十一部,大众部于佛灭后二、三百年内,经四次分裂而成九部,合计二十部,除去根本分裂的两部,即通常所说的十八部派。
实际上的部派要比这多的多。
安德烈.巴罗(,1921-1993年)曾将古印度许多记载布施给部派教团的碑文与其他文献汇合统计出的部派名称,计有三十四个之多,其中包括本文所关注的说一切有部(简称有部、一切有部)和根本说一切有部1(简称根有部)。
研究印度佛教史,部派佛教时期是一个重要的议题。
伴随着众多不同僧团的出现,而有教义、戒律、以及哲学理念上的展开与丰富。
从这种研习中,我们可以得到有关僧团建设、僧团关系,以及义理等方面的启发。
无疑,这对于当今教界,以及其他社会民众团体都具有借鉴的意义。
正如印顺法师所说:“佛法也不只是佛所说的”,“佛法是具体的,活跃于人类面前的。
西行高僧——义净与惠超在唐代佛教史上,只有义净三藏是可以与玄奘媲美的伟大人物。
他们都是长期留学印度的大佛学家、历经数十国的大旅行家和主持译场的大翻译家。
若有不同,那就是玄奘侧重于法相唯识学的研究,而义净侧重于律学的研究;玄奘是横渡流沙,循陆路而往返;义净则是乘风破浪,遵海路而去来。
义净,俗姓张,字文明,齐州(今山东历城)人。
他生于贞观九年(635年)。
八岁(642年)时双亲把他送到泰山朗公谷的神通寺,托付给善遇和慧智两位和尚。
善遇法师和慧智禅师对义净十分关怀,“若慈母之育赤子”,倾注心血。
当时,律学三大派,各说各的理,彼此矛盾。
慧智则教义净独立思考,“枯木死灰之言,何足凿其心眼”,“不知过去因,不说未来果”,启发他西行求法,探寻究竟。
他使义净明白了“莫纵心百氏而虚弃一生”的求真求实、不死读经论的道理。
威亨三年(672年),久已立志西行求法的义净终于有了西行的机会。
岗州(广东省新会)有一冯姓官吏愿资助他西行求法。
当义净到了广州,准备登上波斯船出海时,当初结伴的十人中有九人打了退堂鼓。
这样,在成亨三年十一月某日,义净携着惟一的同伴,门人善行,毅然登舟,乘L风而驾洪波,忘身求法而行。
义净乘波斯船第一站到达“室利佛逝”(今印尼的苏门答腊岛)的巨港。
在那里学习“声明”达半年之久。
此国素与中国友好,王者对义净也很友善,馈赠物品之外,还把他送到“末罗瑜”(今占碑一带)。
而此时门人善行患病,搭商船回中国,只剩义净孤身一人。
义净经羯茶、裸人国等地,于673年末终于到达东印度的南界——“耽摩立底”(今他姆鲁克,在恒河支流胡格利河沿岸)。
他在这里遇到了越南僧人大乘灯禅师,并跟他学习梵语。
一年后,义净历尽艰难终于走到了那烂陀寺(今比哈尔邦巴拉贡附近),并留在这里学习,长达十年之久。
那烂陀寺历史悠久,五至十二世纪间一直是印度佛教的学术中心,在那里,义净很仔细地考察印度寺院生活,比较中印两国的差别,他还对印度的社会制度、医药、服饰、饮食乃至记时用的“水漏”等等,都认真观察、记录,在《南海寄归内法传》、《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等著作中,留下了第一手资料。
义净译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安居事一卷大唐三藏义净奉制译佛在室罗伐城逝多林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与诸苾刍。
于此住处。
三月雨安居。
时有众多苾刍。
于其夏中。
遂向余处。
人间游行。
不善护身。
伤杀虫蚁。
时诸外道。
咸起讥嫌。
作如是语。
此沙门释子。
无有慈悲。
夏中游行。
杀诸虫类。
不异俗流。
然诸禽兽。
于四月中。
尚居巢穴。
不远出外。
然此秃头沙门。
不作安居。
不知收摄。
安在一处。
既无轨式。
谁复于斯以衣食施。
时诸苾刍以缘白佛。
佛言。
我缘此事。
今制苾刍作安居法。
于三月中。
住在一处。
时诸苾刍闻此语已。
不知云何作安居法。
佛言。
先于五月十五日。
可于住处洒扫清净牛粪涂地。
所有卧具聚在一处。
乃至洗足盆。
众既集已。
应差一苾刍为掌卧具人。
若有五法者。
即不应差。
云何为五。
谓有爱恚怖痴。
不知卧具分与不分。
翻前五法。
是即应差。
应如是差。
敷坐席。
鸣揵椎。
言白众集先问苾刍某甲。
颇能为夏安居僧伽。
分卧具不。
彼答言能。
次一苾刍应先作白已。
次为羯磨。
大德僧伽听。
此苾刍某甲。
乐与夏安居僧伽分卧具。
若僧伽时至听者。
僧伽应许。
僧伽今差苾刍某甲。
为夏安居僧伽。
作分卧具苾刍。
白如是。
大德僧伽听。
此苾刍某甲。
乐与夏安居僧伽分卧具。
僧伽今差某甲苾刍。
为夏安居僧伽分卧具。
若诸具寿听某甲苾刍为夏安居僧伽分卧具者默然。
若不许者说。
僧伽已许某甲为夏安居僧伽作分卧具苾刍竟。
僧伽已听许。
由其默然故。
我今如是持。
佛言。
我今为诸苾刍。
制分卧具法。
其授事之人。
应先为僧料理筹已。
次于明日敷坐席。
鸣揵椎。
言白复周。
其筹悉应两头系花。
香泥拭饰。
安竹箱中。
名香普熏。
白㲲覆上。
筹长一肘。
置上坐前。
次宣制令。
大德僧伽听。
于此住处。
所有制法。
若诸大德乐此安居。
无违背者。
当可受筹。
诸苾刍众。
于此夏中。
不应更相诘责。
云破见。
破戒。
破正行。
破正命。
如其仁等知有犯者。
即于今时可论其事。
无宜夏中更相举发恼诸苾刍不安乐住。
作是告已。
次分卧具。
令一苾刍擎筹盘在前。
其收筹者。
持空盘随后。
大师教主先置一筹。
次向上座前住。
上座亦应少离本座。
蹲踞合掌。
受取其筹。
然后安详。
置空盘上。
如是次第。
乃至行末。
若有求寂。
身既不来。
阿遮利耶。
邬波驮耶。
代取其筹。
次取护寺天神筹。
既总行已。
应数其筹。
白大众言。
于此住处。
现受筹者。
苾刍有尔许。
求寂若干。
又分卧具苾刍。
持诸锁钥。
安上座前。
白言。
大德。
某房有衣有利。
如其乐者取之。
若上座不取此房。
应与第二上座。
若第二上座取此房者。
其旧住房。
应与第三上座。
如是展转。
乃至僧伽众末。
第一上座见与第二上座之时。
便更索者。
初索之时。
不应即与。
第二索时。
亦不须与。
第三索时应与。
然上座得恶作罪。
如是展转乃至众末。
如前次第得越法罪。
准上应知。
然于住处。
所有房舍。
悉皆分尽。
客苾刍来。
无房可与。
世尊告曰。
应留一房并其卧具拟客苾刍。
时诸苾刍遂留门屋下廊檐前及以踏道与客苾刍。
佛言。
不应留门屋下乃至踏道与客苾刍。
此之处所。
乃是众鸟所居。
非人住处。
佛言。
应令一苾刍知僧伽利养。
别留一房安置卧具。
然彼苾刍。
应自守护所有诸物。
复应捡看虫及蜂窠。
蜂若出窠。
即应除去。
儿若未出。
应以线悬系置余处。
长成自去。
其有客苾刍来。
应给卧具。
若其人少。
人各与一。
必若人多。
二人共一。
或三共一。
有诸耆宿苾刍。
既得重大毡褥。
移动致难。
不知云何。
佛言。
若耆宿苾刍不能移动。
有小苾刍。
应令依止。
分卧具已。
即应告曰。
若无儭物。
不应辄卧。
亦不应以小物垢腻破碎疏薄之类。
用替僧祇卧具。
其受事人。
巡房观察。
见非理者准事治罚。
若小年者。
应告二师。
令其呵责。
其捡行房舍苾刍。
每月十五日。
巡房观察。
若受用卧具不如法者。
白大众知。
夺取卧具。
仍为治罚。
若依止门人。
应告其师。
收取卧具。
大众和集时。
应告白曰。
诸具寿。
今此住处。
有尔许人。
当依某甲为施主。
依某村坊为乞食处。
以某甲为营事人。
某甲为瞻病者。
于此住处。
应作安居。
时诸苾刍等。
应捡行邻近村坊乞食之处。
既观察已。
情爱乐者。
各自念言。
我于此处。
堪作安居。
乃至同梵行者。
不生忧恼。
设复生时。
速能除灭。
所有安乐未生者令生。
其已生者劝令增进。
村坊乞食之处。
不生劳苦。
若我病患。
有供侍人。
给我医药。
饮食所须。
皆悉充济。
作是念已。
应入屏处。
对一苾刍。
具修威仪。
随年致礼。
蹲踞合掌。
作如是说。
具寿存念。
今僧伽。
五月十六日。
作夏安居。
我苾刍某甲。
亦于五月十六日。
作夏安居。
我苾刍某甲。
于此住处界内。
前三月夏安居。
以某甲为施主。
某甲为营事人。
某甲为瞻病人。
于此住处。
乃至若有圮裂穿坏。
当修补之。
我于今夏。
在此安居。
第二第三亦如是说。
所对苾刍。
应云奥算迦。
答云娑度。
若有因缘。
不及前安居者。
听作后安居。
准前应作。
既安居已。
不应出界宿。
若有因缘。
须出去者。
不应经宿。
时众村中。
有一长者。
名曰忧陀延。
其家大富。
多有财物及以衣裳。
是时长者于其家内。
多出衣食。
别为一库。
拟欲供养苾刍僧伽。
即时遣信。
往诣室罗伐城。
请诸苾刍僧伽曰。
于某村中。
长者某甲作如是言。
于我家中。
多有衣服饮食。
今欲供养大德。
愿垂哀受。
时诸苾刍报使人曰。
其长者家。
去此远近。
答曰。
去此强三逾缮那。
诸苾刍等即作是念。
去此甚远。
我等欲去。
齐暮得回还不。
各作是言。
去此既远。
至暮不及回来。
世尊制我等安居。
不得出界外宿。
不知如何。
即便不去。
时彼象村侧近。
别有苾刍。
于彼安居。
即便受请。
既受请已。
多获衣食。
三月夏安居满已。
着衣持钵。
往室罗伐城。
渐渐游行。
遂到彼城。
诣一寺所。
时有苾刍。
即前迎接。
代收衣钵。
安置房内。
主人问曰。
从何而来。
何处安居。
客便答曰。
我等比在象村之侧。
三月安居满已。
从彼而来。
主人问言。
汝等安居和合。
乞食不以此为苦耶。
答曰。
我等于彼安居。
甚为安乐衣食丰足。
不以为苦。
即便问曰。
汝等云何于彼安居。
衣食丰足。
而不乏耶。
报言在彼侧近。
有一聚落。
名曰象村。
村有长者。
名忧陀延其家巨富。
以深信心。
作其福业。
多持饮食及以衣服。
而来惠施。
为此丰足。
时彼苾刍即作是言。
然彼长者亦曾来请。
又问彼云。
去此几许。
答曰。
三逾[跳-兆+善]那。
作是念言。
若去至彼。
恐夜不来世尊不听于安居内界外而宿。
即便不去。
时诸苾刍以缘白佛。
佛作是念。
我之声闻弟子。
虽于衣食无贪着心。
然欲令彼得安乐住故。
复令施主得受用福。
应开七日赴其请唤。
因集僧伽。
告诸苾刍曰。
于安居中。
有事须去出界外者。
应请七日乃至一日当去。
佛令去者。
苾刍不知何事应去。
以缘白佛。
佛言。
谓是邬波索迦。
邬波斯迦。
苾刍。
苾刍尼。
式叉摩拏。
求寂男。
求寂女等事。
不知何者是邬波索迦等事。
佛言。
若邬波索迦家中有事。
便以身所著衣。
并办饮食。
即令使者请诸苾刍。
唯愿圣者来受供养。
此则名为邬波索迦事。
应对一苾刍蹲踞合掌受持七日法去。
是谓邬波索迦缘。
若邬波索迦。
欲与苾刍卧具等物。
并种种衣食。
唤苾刍曰。
唯愿圣众哀受我施衣食。
佛言。
苾刍应守持七日法出界外。
是名邬波索迦缘。
若有邬波索迦。
为诸苾刍无饮食故。
多造上味美好饮食。
来唤苾刍。
佛言。
应受持七日法出界外。
是名邬波索迦事。
复有邬波索迦。
造窣睹波。
欲安驮都。
并办种种香花。
来请苾刍曰。
唯愿大德助我功德。
佛言。
苾刍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邬波索迦。
及以佛事。
更有余邬波索迦等。
造塔安其相轮。
或幢幡盖。
或着檀香。
及郁金等种种诸香。
供养于塔。
并将饮食衣服供养。
来请苾刍。
佛言。
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邬波索迦事。
若有邬波索迦。
或书写苏呾啰。
及以修学。
或写摩㗌里迦。
及以修学。
并诸佛语。
既写了。
欲设供。
来请苾刍。
佛言。
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邬波索迦事。
若邬波索迦。
于略诠中。
并诸有疑。
不能决了。
欲问苾刍解其义句设其饮食来请苾刍。
为除疑故。
得受持七日出界。
是名邬波索迦。
并及法事。
若邬波索迦。
忽然邪见。
不信因果。
来请苾刍。
为除邪见。
佛言。
苾刍应受持七日法出界。
为除邪见。
是名邬波索迦事。
若邬波索迦。
为妻有娠。
恐生灾难。
欲令母子平安。
来请僧伽覆钵供养。
佛言。
苾刍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邬波索迦事。
若邬波索迦。
为病患事。
设诸饮食。
并施衣服。
来请苾刍。
白言。
我病恐畏命尽。
供养僧伽。
有如是事。
佛言。
得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邬波索迦事。
云何邬波斯迦事。
广如邬婆索迦事。
云何苾刍事。
如有苾刍。
创造住处及园林。
施四方僧伽。
因为庆赞。
设诸饮食。
并施衣服。
供养僧伽。
令使请唤苾刍就时。
诸苾刍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苾刍缘。
又苾刍缘。
施诸苾刍园已。
复更施卧具。
并与常请供养。
或为设利罗造塔。
或复涂檀及郁金等诸香。
或安相轮。
及幢幡盖等。
并设供养四部众等。
书写经等。
如上诸缘来请。
苾刍应受七日法去。
是名苾刍缘。
若有苾刍。
欲治罚恶人。
作诸羯磨等。
来请苾刍僧伽。
共为佐助。
苾刍僧伽应受七日法去。
是名苾刍缘。
若苾刍僧伽。
欲治罚恶人作诸羯磨。
来请苾刍。
汝来助我。
苾刍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苾刍僧伽缘。
若有苾刍。
病重困苦。
遣使来请苾刍。
为我说法。
及请相看。
佛言。
苾刍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苾刍缘。
云何苾刍尼等缘。
一同苾刍。
于中别者。
供养苾刍僧伽。
或供养法。
或时施物。
并学佛法及式叉麾拏女欲受近圆。
来请苾刍及苾刍尼。
愿来与我授其近圆。
是时二众应受持七日法去。
是名苾刍尼式叉摩拏等缘。
云何名求寂缘。
一同前法。
云何求寂女缘。
余同前说。
于中别者。
十二童女至年十八岁。
请苾刍僧伽。
愿为我授六法六随法。
苾刍应去。
是名求寂女缘。
若苾刍作安居已。
或作是念。
我于此安居。
无人供给我食。
或当置死。
或有曾未学经。
应须学者。
曾来习定。
应思惟者。
或有未证应证者。
未见求见者。
未得求得者。
若有是缘。
欲离住处去者。
佛言。
无犯。
亦不破安居。
若作安居竟。
忽有病生。
知无医药。
若其便住。
恐命不全。
如是命难等缘出去。
佛言。
无犯。
亦不破安居。
若苾刍安居已竟。
若有病生。
虽有汤药。
无人看病。
恐有失命。
佛言。
听去。
不破安居。
若苾刍作安居竟。
有女人来至苾刍所。
而作是言。
我有女新妇及婢。
欲遣供养大德。
苾刍作念。
我若不去。
恐失梵行。
并有命难等起。
是谓梵行等缘。
佛言。
移去者无犯。
亦不破安居。
若有男子黄门等缘。
准上应去。
若苾刍作安居竟。
若见女人。
而生欲想。
不能禁止烦恼。
恐失梵行。
亦应离去。
若苾刍作安居竟。
见有伏藏。
即作是念。
我住于此。
恐当不能禁止其心。
而便取物。
佛言。
移去无罪。
若苾刍于安居内。
忽有亲里眷属。
来谏苾刍住止。
苾刍嫌贱。
移向余处者。
同前无过。
又复苾刍。
若有女男半择迦等。
来请安居。
既受彼请。
然斯施主。
或负他物。
或复杀害他人。
或劫夺他人财物。
或于住处。
若有虎狼师子等恶兽诸难。
来怖施主。
或时走去。
或时身死。
时彼苾刍作是念曰。
此之施主。
请我安居。
复有如前诸难事起。
我今住此。
或失梵行。
或失命等缘来。
移向余处安居者。
同前无犯。
若时住处。
多有病苦缘生。
苾刍住此。
不安乐者。
佛言移向余处安居。
同前无犯。
又复若有女男半择迦等。
来请苾刍相就安居。
或有王来捉彼施主。
或杀。
或夺财物。
是时施主走向余处。
苾刍作念。
此之施主。
遭斯恐怖。
身既逃亡。
我若住此。
或失梵行。
及命难等因缘。
移向余处。
同前无犯。
若有施主来请苾刍。
而作安居。
然斯施主。
家内忽然失火。
或时身死。
或复逃去。
苾刍作念。
此之施主。
今忽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