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汉语量词研究概况看石刻量词研究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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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量词研究班级:文学院01级2班学号:01010236 姓名:单丽梅内容提要:量词是汉语的特点之一,关于它的历史情况,现在我们知道得还很不够。
然而“缺乏历史的基础”,就会陷于“被禁的领域中”,因此对于量词发展前途的展望离不开对于它的历史源头的研究。
先秦时期是量词使用的萌芽阶段,本文对先秦时期的著作《左传》中的量词进行分析,试图通过这样的分析明确量词在先秦时期使用上的特点和发展情况。
(这是引言,不是摘要,摘要是要把本文的主要内容或观点阐述一下。
)关键词:(先秦时期)(罗嗦,删掉)、左传、量词英文呢?Title:Abstract:Key words:“量词”定义呢?量词是汉语的特点之一,在它的发生发展过程之中有很多值得我们研究探讨的内容,然而我们现在对它的研究还很不够,还不能建立科学的汉语量词发展史。
因此,对于量词的历史源头的探究就显得很有必要。
这种研究,首先可以丰富我们关于量词发展史的知识,其次这对于我们对现代汉语量词的了解也是很有帮助的,再次对于汉语量词的发展前途的展望就更离不开对于它的历史的研究了。
由此可见,对于汉语量词的研究是很重要的,但汉语量词历史悠久,材料浩繁,要全面的进行研究,固然不是一人一时能完成的的事。
因此,本文仅以《左传》中的量词的使用情况为例,来简要的谈谈在量词使用的萌芽阶段先秦时期量词使用上的一些特点。
在先秦时,有很多关于计量的说法都只是用单独的数词来表示的。
如:1、[王于是乎赐之]彤弓一、彤矢百……(僖公二十八年)这里的“一”、“百”都是用直接的数词表示了量的关系,将它们扩充一下就是“彤弓一把”、“彤矢一百支”。
可再举两例见之:2、今两国治戎,行人不使,不可谓整。
(成公十六年)这里“两国”是“两个国”。
(注:这里如果加上“个”这个量词似乎就显得累赘了,这种省略在现代汉语中是很常见的。
)3、寡君愿与一二兄弟相见,以谋不协。
(襄公三年)4、归公……牛、羊、鸡、狗皆三百。
(闵公二年)而相对来说,先秦时量词的使用则刚刚处于萌芽阶段,大都不常用,而且往往与名词、动词等兼类,使用上并未形成完整而成熟的体系。
量词文献综述
量词是一种抽象概念,常见于多种语言,有着悠久的历史。
它们可以帮助人们更加精准地表达其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可以为不同语言中的语法变化提供重要的指导。
本文将回顾和总结有关量词研究的文献,以期深入探究量词的研究热点及其在不同研究领域的运用。
首先,从历史上谈到量词的历史渊源。
量词实际上已经存在于古代汉语中,在先秦、西汉及两晋时期都有量词的使用。
这些期间,人们对量词的使用比较随意,其用法尚未形成统一的规范。
而随着以孔子著称的《论语》中对量词使用的规范化,量词才正式成为一个定义、一类词汇。
从此,量词就成为汉语中统一的句法现象,特殊的语法功能形成了定义明确的标准。
其次,在不同学科中量词的研究热点和运用形式。
从语言学角度看,量词的主要研究方向有:分类,词义及其相关理论,量词表达的词性及其转换等。
除此之外,量词还可以用于英汉翻译,例如语义、语用及其他翻译方面的研究。
此外,量词也与文化息息相关,因此,将量词研究引入文化研究,深入探讨量词在文化传播中的作用,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最后,既然量词在语言及相关学科方面有着重要的地位,又因其在文化传播中的作用,因此,将量词研究引入汉语教学实践,使学生更加全面地掌握量词的应用,以及汉语教学中有关量词的理论研究,都有助于加强学生对汉语的掌握能力。
从以上内容可以看出,量词在汉语及其相关学科中有着重要的作
用,因此,将量词研究引入汉语教学实践也是非常必要的。
未来,随着量词研究的不断深入,相关文献的不断发展,相信量词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古汉语量词的用法
在古汉语中,量词是用于表示事物数量、动作行为、时间长度和容器容量的词。
它们在句子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可以帮助表达清晰、准确的含义。
下面将分别介绍古汉语量词的用法。
1.用于衡量事物数量的量词
在古汉语中,量词用于衡量事物的数量,通常与数词一起使用。
例如:“一狼,一羊,一牛。
”这里的“一”表示数量,而“狼”、“羊”、“牛”则表示事物的名称。
另外,有些量词可以用来表示序数,例如“第一”、“第二”等。
还有一些量词可以表示不定数量,例如:“有些”、“一些”等。
2.用于衡量动作或行为的量词
除了衡量事物数量,古汉语中还有一些量词用于衡量动作或行为。
例如:“一拜”、“一礼”、“一叩首”等,其中“拜”、“礼”、“叩首”等是动作或行为的量词。
3.用于衡量时间的长度的量词
古汉语中也有一些特殊的量词用于衡量时间的长短,例如:“一刻钟”、“一炷香”、“一盏茶”等。
这些量词通常与时间相关的名词一起使用,表示时间长度。
4.用于衡量容器的容量的量词
在古汉语中,还有一些量词用于衡量容器的容量,例如:“一壶”、“一觞”、“一盏”等。
这些量词通常与表示容器的名词一起使用,表示容器中所盛物品的容量。
总之,古汉语中的量词种类繁多,用法灵活。
正确使用量词可以使句子表达更加准确、生动。
在学习古汉语时,掌握量词的用法是非常重要的。
先秦两汉时期量词的运用作者:王惠来源:《语文建设·下半月》2013年第05期摘要:汉语中量词的存在,是汉语的一大特点,同时也是一大优点。
汉语量词的萌芽期是在先秦时代,两汉时期则是量词最重要的发展时期,因此研究先秦两汉时期中出现的量词,不仅有利于对先秦两汉量词断代史的研究,而且对于探讨汉语量词系统的产生也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我们通过借鉴相关文献资料,对先秦两汉时代的量词进行研究,探讨先秦两汉时期量词的应用。
关键词:量词先秦两汉量词的应用汉语体系的一大特色就是量词丰富,量词是一种特殊的词语类别[1],但是强大的量词系统并非本来就有的,需要通过一个长期复杂的过程来进行语法化。
一、量词概况量词是表示物体或动作的数量单位的词,也称单位词[2]。
汉语中最具特色的词汇中就包括量词,它是从实词的名词、动词以及少数的形容词虚化而来。
从称量物体和动作数量的角度,量词可以分为名量词和动量词两大类。
量词的作用是使语意表达更加生动、准确和鲜明,其独特的语法和形象功能是其他词类无法相比的。
在整个汉语词类体系中量词是独立的一类,它的发展经历了无、萌芽、繁盛、成熟和完善五个阶段,其中先秦两汉时期属于量词的萌芽阶段。
量词最早出现在殷商时代的甲骨文中,仅仅是量词的萌芽阶段,所以数量很少。
先秦时期属于量词发展的初级阶段,后世常用的一些计量单位大多在这一时期产生。
这个时期也出现了一些临时量词、个体量词以及集合量词,这些量词数量还是很少的。
两汉时期,一些沿用至今并且具有汉语特色的量词开始大量出现,旧的量词用法有了一些新的发展,但是这个时期的量词可用性还是不大,量词的运用也没有形成一定规律。
在两汉之前,量词还没有开始发展,只是在极少数的文献中出现了量词,量词在先秦两汉时期的发展很不成熟,但是到了西汉中期量词的发展有了一定的突破[3]。
二、量词的分类(一)名量词用于称量事物数量的单位词叫做名量词,汉简中的名量词共86个[4],分类有:(1)固定量词。
语言类型学视野下的汉语量词研究语言类型学视野下的汉语量词研究近年来,语言类型学作为一门综合学科正在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它研究的是不同语言之间的共性和差异,以及语言结构与功能之间的相互关系。
在这个学科的视野下,汉语量词作为一种特殊的语言现象也引起了学者们的兴趣。
本文将从语言类型学的角度出发,对汉语量词进行研究。
首先,汉语作为一种属于汉藏语系的语言,其特点之一就是数量词的丰富性。
汉语中的量词数量众多,而且数量词的使用方式与其他语言有所不同。
在一些其他语言中,数量词通常是直接放在名词前面,而汉语则需要使用特定的量词来修饰名词。
例如,“一个苹果”在汉语中要表达为“一个个的苹果”。
这种使用方式与一些濒危语言中数量的表达方式相似,因此在语言类型学的框架下,我们可以将汉语的量词系统与濒危语言中的数量表达方式进行比较。
其次,汉语的量词还具有语义丰富性。
汉语中的量词除了表示数量之外,还可以表示形状、状态、领域、尺寸等多种意义。
比如,“一条鱼”和“一张纸”中的“条”和“张”既表示数量,又表示鱼的形状和纸的尺寸。
这种语义丰富性在其他语言中并不常见,因此汉语的量词系统在语义角度上也有其独特之处。
此外,在汉语量词的使用过程中,还存在一些语法现象值得关注。
比如,汉语中的数量词可以与动词、形容词和量词谓语结合,形成复杂的谓语结构。
例如,“我吃了一顿饭”中的“一顿”就是数量词和动词谓语的组合。
这种谓语结构在语法上有着一定的限制,不同于其他语言中谓语结构的形式。
因此,通过比较汉语量词的谓语结构与其他语言的谓语结构,可以从语法角度探讨汉语量词的特殊性。
综上所述,汉语量词作为一种特殊的语言现象,在语言类型学的视野下值得深入研究。
通过探讨汉语量词与其他语言的联系与差异,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汉语的特点,同时也可以为语言类型学的研究提供新的观点和研究路径。
相信在未来的研究中,汉语量词这一课题将得到更加广泛和深入的关注综上所述,汉语的量词系统在与濒危语言的数量表达方式进行比较时展现出独特性。
古代汉语名词是怎么发展成现代汉语量词的作者:秦美蓉来源:《魅力中国》2018年第23期摘要:量词在先秦时就已经产生,但直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才被正式命名。
现代汉语量词主要分两种,一种是各种语言普遍存在的度量衡量词,另一种是汉藏语系独有的个体单位量词。
个体单位量词比较复杂,目前仍然在对其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
现代汉语中的量词大多是由古代汉语名词发展而来的,因而与名词的联系也最紧密。
本文以“眼”和“根”为例,探究它们虚化的过程与方法,综合认知论和语法化两个角度简单解释现代汉语量词由古代汉语名词发展的机制,认为认知是古代汉语名词虚化的动力,而语法化则是名词虚化的表现。
关键词:名词;量词;认知论;语法化一、量词定义及目前研究概况(一)有关量词的定义量词产生的年代很早,在先秦时就有了这类词,但现代汉语里对量词的单独分类及命名却是很晚的事。
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曾把量词归在名词一类。
如王力先生先后使用了“单位名词”、“单位量词”的名称。
直到50年代,《“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简述》(1954年至1956年拟定)才正式定义量词:“表示事物或动作的数量单位的词是量词。
” 量词在这时才真正从名词中分离出来,70年代才被普遍接受。
量词是现代汉语中比较复杂的一类词,主要有两种:度量衡单位词,如斤、寸、斗、两、米等,这种量词是各种语言普遍存在的,也是汉语中最早的量词;另一类是个体单位量词,是汉藏语系中特有的,如汉语中的“个”、“支”等,“一个人”在英语中则表示为“a person”,英语中没有专门的量词来表示。
这类个体单位量词在汉语中也有两种,一类与表示人或事物的名词结合,叫做名量词(有的也叫物量词),表示人或事物的单位数量;另一类与表示动作的动词结合,叫做动量词,表示动作行为的次数,如踢一脚、看一下。
(二)现代汉语量词研究概况有关现代汉语量词的研究,前人已经做过不少。
“从主流看,汉语量词的系统研究在方法论上经历了三次大的变革:一是以列举为取向的量词类别研究,二是以关系为取向的量词选择研究,三是以解释为取向的量词认知研究。
谈古代汉语中的量词
朱安义
【期刊名称】《现代中文学刊》
【年(卷),期】1994(000)010
【摘要】(一)量词是表示人或事物的单位,或者动作、行为的单位的词,前者是物量词,后者是动量词。
具有量词,是汉语的特色之一。
有不少语法学家认为,古代汉语的量词不发达。
应该承认,相对于现代汉语来说,这个话是对的。
但因此而认为,古代汉语的量词出现很晚,数量极少,也是不妥当的。
实际上,可以追溯到甲骨
【总页数】3页(P28-30)
【作者】朱安义
【作者单位】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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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诗经》量词运用现象考察本文从网络收集而来,上传到平台为了帮到更多的人,如果您需要使用本文档,请点击下载按钮下载本文档(有偿下载),另外祝您生活愉快,工作顺利,万事如意!量词的运用是汉语的一个显著特点。
量词虽然在汉语史上是一个产生得比较晚的词类,但量词在先秦时期的文学作品中已经得到了一定的运用。
《诗经》作为先秦时期的一部重要文学作品,显示了我国古代诗歌最初的伟大成就,对后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通过对《诗经》中量词的分析,我们可以对量词的用法及特点有一个更为清楚的认识。
1《诗经》量词的分类量词是表示计量单位的词。
根据语法功能和计量单位不同,可以把量词分为动量词和物量词。
动量词主要是计算动作的次数。
如我们现在经常使用的“次、回、趟”等。
这一类词在《诗经》中用的不多,如“握”、“匊”。
物量词是表示人和事物的单位,“是计算事物的数量的。
”《诗经》中的量词多属物量词,如“葛屦五两,冠緌双止。
”(《南山》),“显父饯之,清酒百壶。
”(《韩奕》)中的“两”、“壶”,这些都是物量词。
如果从计量用法是否固定、专门来看,量词又可分为专用量词和借用量词。
专用量词指专门或主要作为计量单位使用的词,如表示长度单位的“寻”、“尺”,“徂来之松,新甫之柏,是断是度,是寻是尺。
”(《閟宫》)。
借用量词是指在一定的语言组合中,由其他词类转用过来作计量单位使用的临时量词,如名词“卣”“爵”本是酒器,“簋”是食器。
《诗经》中把这些器具用作计量,“厘尔圭瓒,秬鬯一卣。
”(《江汉》);“三爵不识,矧敢多又。
”(《宾之初筵》);“于粲洒扫,陈馈八簋。
”(《伐木》)。
从表示的数目上可以分为个体量词和集体量词。
个体量词是表示单个概念的量词,如“生刍一束”(《白驹》)中的“束”,“不盈一匊”(《采绿》)中的“匊”;而集体量词是“称量成组或成群的事物”。
在《诗经》中,“乘”字共出现30 次,其中作为量词使用的一般用来称量马,“古代一车四马,因以乘为四的代称。
从古汉语量词研究概况看石刻量词研究的必要性
郑邵琳
【期刊名称】《泰山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5(037)001
【摘要】了解古汉语量词研究现状是进一步进行量词研究的基础和重要前提.前贤在石刻和量词上的研究成果丰硕,但对石刻量词的研究却近乎空白.出土石刻文献,时间明确,且真实可靠,对于中古汉语量词研究具有相当重要的价值,值得我们细致深入地研究.
【总页数】9页(P46-54)
【作者】郑邵琳
【作者单位】华东师范大学中国文字研究与应用中心,上海200062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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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汉语量词研究概况看石刻量词研究的必要性郑邵琳【摘要】了解古汉语量词研究现状是进一步进行量词研究的基础和重要前提.前贤在石刻和量词上的研究成果丰硕,但对石刻量词的研究却近乎空白.出土石刻文献,时间明确,且真实可靠,对于中古汉语量词研究具有相当重要的价值,值得我们细致深入地研究.【期刊名称】《泰山学院学报》【年(卷),期】2015(037)001【总页数】9页(P46-54)【关键词】量词;研究概况;石刻【作者】郑邵琳【作者单位】华东师范大学中国文字研究与应用中心,上海200062【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131在对某一时段、某种语料的量词使用状况和发展演变进行分析研究之前,有必要先对目前已有关于古汉语量词的研究状况进行一番梳理。
一方面,前贤的研究成果使我们了解汉语量词发展的大致脉络,明确在此研究领域中哪些问题已经达成共识,哪些问题尚待解决,我们利用新的材料可为哪些结论提供佐证,哪些结论有待商榷和改进,我们还可以在哪些方面有所深入。
另一方面,前贤的研究成果为我们提供可资借鉴的宝贵方法和经验,是我们进一步研究量词的坚实基础和推动力。
在此基础上,结合具体语料作更全面而深入的探索。
因名量词是量词类系中的第一大类,是量词体系中产生最早、数量最多且特点最丰富的一类,且前贤对名量词的研究较动量词相对充分,故本文介绍的研究成果多关涉名量词。
一、专书研究黄高宪《<诗经>数词量词的用法及特点》[1]、李佐丰《<左传>量词的分类》[2]、官长驰《<老乞大谚解>所见之元代量词》[3]、《<朴通事谚解>中的量词》[4]、杨晓敏《<左传>的量词》[5]、何乐士《<左传>的数量词》[6]、周建民《<金瓶梅>的量词系统》[7]、黄宝生《<聊斋志异>中的数量词》[8]、张先坦《<东京梦华录>的数量词》[9]、马芳《<淮南子>中的量词》[10]、于涛《<老乞大>和<朴通事>的名量词研究》[11]、方琴《<史记>量词用法探析》[12]、孙艳《<入唐求法巡礼行记>的量词》[13]、谢新瑛《<红楼梦>量词研究》[14]、许仰民《论<金瓶梅词话>的物量词》[15]、王定康《<洛阳伽蓝记>中的量词》[16]、陆喜英《<拾遗记>名量词研究》[17]、[法]贝罗贝《<老乞大>的个体量词和语言循环现象之关系》[18]、杨帆《<礼记>量词研究》[19]等。
近些年,还涌现出一大批进行量词专书研究的硕博论文,如:马芳《<三国志>量词研究》[20]、崔尔胜《<水浒全传>量词研究》[21]、[韩]李宗澈《<史记>量词研究》[22]、叶桂郴《<六十种曲>和明代文献的量词》[23]、贺芳芳《<齐民要术>量词研究》[24]、过国娇《<红楼梦>前80回量词研究》[25]、魏丽梅《<红楼梦>量词研究》[26]、于冬梅《<吕氏春秋>的量词研究》[27]、刘文正《<朱子语类>量词研究》[28]、叶松华《<祖堂集>量词研究》[29]、王远明《<五灯会元>量词研究》[30]、徐晶晶《<三言>量词研究》[31]、夏宇《<华阳国志>量词研究》[32]、杨琳《“二拍”量词研究》[33]、刘双《<夷坚志>量词研究》[34]、栗君华《<儿女英雄传>量词研究》[35]、余剑《<诸病源候论><黄帝内经太素>量词研究》[36]、王大莹《<后汉书>量词研究》[37]、丁敏《<醒世姻缘传>量词研究》[38]、魏洪《<关汉卿戏剧集>量词研究》[39]等。
这些专书研究大多先对书中各类量词进行穷尽性的调查分析,运用计量语言学的方法,在定量分析的基础上进行确切统计和定性分析,旨在立足专书,展现书中全部量词的面貌。
有些论文能进一步将描述性的总结提升到理论高度,并与同时代及不同时代作品进行共时和历时的比较。
从以上研究成果也可看出,最初对上古、中古典籍中的量词关注较多,近些年才慢慢将目光转移到近代作品的量词上来。
这些语料事实的研究从某一角度反映当时的概貌,使量词的历史脉络更加清晰,对量词整个系统的建立打下基础。
但是对量词的归类分组等大多沿袭刘世儒《魏晋南北朝量词研究》,基本还是保持一个固定模式,并未从专书的量词使用状况出发并结合当时的历史语境来适时归纳出更完善的体例。
二、断代研究断代量词的研究以大量的语言材料为基础,对该时代量词的使用情况进行详尽的描述,然后以上推下衍的方式描述量词的发展演变过程。
断代研究一定程度上是建立在专书研究的基础上的。
20世纪五六十年代,刘世儒在《中国语文》发表一系列关于魏晋南北朝时期量词研究的文章:《论魏晋南北朝的量词》[40]、《魏晋南北朝个体量词的研究》[41]、《魏晋南北朝称量词研究》[42]等,后在此基础上扩展成专著《魏晋南北朝量词研究》[43]。
该书是第一本研究量词的断代史专著,后来学者很多以此为参照系。
同时,还有黄盛璋《两汉时代的量词》[44]、黄载君《从甲文、金文的应用,考察汉语量词的起源与发展》[45]、赵中方《宋元个体量词的发展》[46]、《唐五代个体量词的发展》[47]、《唐五代宋元集体量词的发展》[48]、[法]贝罗贝《上古、中古汉语量词的历史发展》[49]、李若晖《殷代量词初探》[50]、张赪《发展初期的汉语名量词特点——汉代量词研究》[51]等。
另外,出现了一批进行断代量词研究的硕博论文。
如:彭文芳《元代量词研究》[52]、游黎《唐五代量词研究》[53]、达正岳《上古汉语数量词研究》[54]、邓帮云《元代量词研究》[55]、滕一圣《先秦量词研究》[56]、王向毅《名量词在唐代的新发展》[57]、李建平《先秦两汉量词研究》[58]、曹芳宇《唐五代量词研究》[59]等。
三、专类研究此“专类研究”指专门针对某类词汇、某类文体或某类出土文献进行的量词研究。
(一)基于某类词汇的量词研究颜秀萍《吐鲁番出土随葬衣物疏的物量词例释》[60]、敏春芳、马有《敦煌吐鲁番文书中衣物量词例释》[61]、高佳《汉语服装量词的形成与演变》[62]、胡萃《古代货币量词研究》[63]、敏春芳《敦煌吐鲁番出土文书饮食量词训释》[64]等分别对服饰类、货币类、饮食类名量词进行研究。
(二)基于文体的量词研究杨廷治《古诗中的数量词》[65]、杨如雪《六朝笔记小说中使用量词之研究》[66]、王绍新《唐代诗文小说中名量词的运用》[67]、毛永森《古代医籍中重要的特殊量词》[68]、陈颖《苏轼作品量词研究》[69]、孙欣《明代四大传奇量词研究》[70]、陆喜英《魏晋南北朝志怪小说量词研究》[71]、朱晓芳《白居易诗歌中的量词研究》[72]等均属这类研究。
(三)基于出土文献的量词研究1.金文量词研究管燮初《西周金文语法研究》[73]统计了西周金文中量词的出现频率。
徐正考《汉代铜器铭文中的数量词》[74]、赵鹏《春秋战国金文量词析论》[75]、潘玉坤《西周金文语序研究》(第七章)[76]、徐力《春秋金文量词考析》[77]、张桂光《商代金文量词特点略说》[78]、毕秀洁《商代金文量词研究》[79]等,分别对各时期金文中的量词进行研究。
2.简帛量词研究曾仲珊《<睡虎地秦墓竹简>中的数词和量词》[80]、吉仕梅《<睡虎地秦墓竹简>量词考察》[81]、徐莉莉《马王堆汉墓帛书(肆)所见称数法考察》[82]、张丽君《<五十二病方>物量词举隅》[83]、魏德胜《<敦煌汉简>中的量词》[84]、张俊之《帛书<五十二病方>数量词研究》[85]、王贵元《楚简遣策中的物量称数法和量词》[86]和《战国竹简遣策的物量表示法与量词》[87]、陈练军《<尹湾汉墓简牍>中的量词》[88]、《居延汉简量词研究》[89]、《居延汉简中的量词词义演变》[90]、《居延汉简中名词与量词组合的语义条件》[91]、《居延汉简量词的分布特征》[92]、陈近朱《<居延新简>中物量词和称数法探析》[93]、张俊之《秦汉简帛方剂文献数量词研究》[94]、吉仕梅《汉代简帛量词新论》[95]、武晓丽《<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中的量词》[96]、肖从礼《从汉简看两汉时期量词的发展》[97]、杨玲荣《张家山汉简数量词与称数法研究》[98]、龙仕平《秦简中的量词祭器历时演变》[99]、李建平《先秦两汉魏晋简帛文献中的新兴量词》[100]等,均就简帛中的量词进行研究。
3.敦煌文献量词研究李思明《<敦煌变文集>中的量词》[101]、廖名春《吐鲁番出土文书新兴量词考》[102]、周春梅《<敦煌变文集>中的称数法》[103]、王新华《敦煌变文中量词使用的几个特例》[104]、王文艺《关于敦煌变文量词语法功能的几个问题》[105]、洪艺芳《敦煌吐鲁番文书中之量词研究》[106]、洪艺芳《吐鲁番文书在中古汉语量词研究上的价值》[107]、苏旸《敦煌契约中的量词》[108]、洪艺芳《吐鲁番文书中的通用量词探析》[109]、《敦煌社会经济文书中的唐五代新兴量词研究》[110]、《敦煌社会经济文书中之量词研究》[111]、胡继明《<吐鲁番出土文书>中的量词》[112]、何琴《英藏敦煌文献(S10-S522)量词研究》[113]等,均就敦煌文献中的量词进行研究。
4.石刻量词研究仅见洪艺芳《论法门寺唐代<衣物帐>中的个体量词》[114]和《法门寺唐代<衣物帐>中的集体量词》[115]两篇论文。
四、专题研究(一)名量词探源黄载君《从甲文、金文量词的应用,考察汉语量词的起源与发展》[45]、[法]游顺钊《从认知角度探讨上古汉语名量词的起源》[116]、张帜《古汉语量词源流概说》[117]、陈绂《谈汉语陪伴性物量词的由来及其应用原则》[118]、洪波《汉语类别词起源初探》[119]、李宇明《拷贝型量词及其在汉藏语系量词发展中的地位》[120]、李先银《汉语个体量词的产生及其原因探讨》[121]、刘文正《浅谈汉语陪伴型名量词的起源》[122]、汪小玲、李翩《个体量词的产生及其历史演变过程探析》[123]、步连增《汉语名量词起源再探》[124]等。
(二)名量词小类研究个体量词研究,如:刘世儒《魏晋南北朝个体量词研究》[41]、赵中方《宋元个体量词的发展》[46]、《唐五代个体量词的发展》[47]、黄洁《汉语个体量词与民族具象思维关系论略》[125]、白冰《宋元时期个体量词的变化和发展》[126]、金桂桃《<清平山堂话本>中的个体量词》[127]、邓帮云《元代个体量词量月时的形象色彩与修辞功能》[128]、高佳《<元曲选>个体量词研究》[129]、李莹《汉语个体量词产生的机制与动因》[130]等。
集体量词研究,如:赵中方《唐五代宋元集体量词的发展》[48]、洪艺芳《法门寺出土唐代<衣物帐>的集体量词》[115]等。
度量衡量词研究,如:李富良《先秦到汉魏晋南北朝时期度量衡量词历时研究》[131]等。
可以看出,以上研究主要集中在个体量词的研究上,其它小类的研究相对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