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特朗斯特罗姆诗歌语言的“压合”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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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和天空特朗斯特罗姆赏析
《树与天空》是一首诗歌,特朗斯特罗姆的这首诗歌主要探讨自我与周围世界的关系,死亡、历史和自然是作品中常见的主题。
他善于运用意象、隐喻来表现内心世界,其诗新颖、敏锐、坚实。
世界时刻在变,时间永在流逝,或许只有空间,才多少表示着存在的永恒。
所以“树与天空”的关系,也就寓示着存在(人与自然)与无限、与永恒的关系。
“我们”(在这里代表人类与自然等存在)相互关爱与扶持着,既在“天空”下积极地承受它的所有赐予和挑战,同时又对天空怀抱着最虔诚的爱、敬畏以及等待。
就像“天空”,是存在共同的家。
《树与天空》全篇并没有写天空,却展示出了比天空更为广阔的空间,经典的文字作品能表达出并固定住瞬间与永恒之间的关联,这种关联一直存在在每个人的周围树与天空一棵树在雨中走动,匆匆走过。
凝练的超现实主义美学——论特朗斯特罗姆刘 波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一生都在诗歌的丛林里穿梭,从未言放弃,但即便如此,他总共也就发表了200来首诗,这样的产量,对于一个堪称“大师”的人来说,的确不算多。
然而,他的声誉并不由作品多少决定,而是在于他对诗歌探索的执著与坚持,在于他给我们带来了何种独特的诗歌美学与价值观。
2011年,特朗斯特罗姆80岁,也就是在这一年10月,诗人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通过凝练、透彻的意象,他为我们提供了通向现实的新途径。
”这是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给他的颁奖词,如同他自己在写诗过程中的惜墨如金一样,这样的颁奖词也足够凝练、简洁,但又是那么富有内在的力量。
当得知获奖消息时,特朗斯特罗姆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喜,他只是很放松地坐在那儿听音乐。
这样一种平和的心态,也正呼应了特朗斯特罗姆在写作中的从容之感,他不急于求成,一首短诗写上三五年甚至十几年,都是常事。
他缓慢地经营着他的意象,冷静地打磨着每一个词语,直到它们再也无法被改动为止。
这就是特朗斯特罗姆的魅力,当我们都在迫不及待地追新逐异时,他一直在恪守自己的传统,他这种保守是否就将现代诗引向了后退的深渊呢?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的写作总是保持着进行时,而不是像很多人那样追求完成时,进行时意味着自己的写作还有可以改变和拓展的空间,也就是说还可以写得更好。
特朗斯特罗姆给我们的启示,或许还不在于他给我们带来了哪些好诗,而是他对于纯诗的写作态度,到底给我们提供了什么样的美学可能性。
一1954年,也就是在特朗斯特罗姆23岁那一年,他发表了诗集《17首诗》,这个年龄段,对于很多诗人来说,可能还处于青春期写作,然而,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甫一发表,即轰动了整个瑞典诗坛。
仅仅凭借17首诗作,他何以能形成如此大的影响力?这其实缘于特朗斯特罗姆的成熟——成熟的思考,成熟的写作。
当同龄人都还在竭力反叛和张扬时,年轻的诗人就已经进入到了诗的内核,他抓住了要害,以犀利的目光对视他所处的现实与历史。
论特朗斯特罗姆诗歌的表现力作者:于智雯来源:《北方文学》2017年第20期摘要:特朗斯特罗姆,瑞典著名诗人,被誉为“20世纪最后一位诗歌巨匠”,于201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其最初轰动诗坛的作品是1954年发表的诗集《17首诗》,《果戈理》就是这部诗集中的作品之一。
在这首诗中,特朗斯特罗姆以他卓越的才华叙写了果戈理的一生。
作为早期作品的代表,《果戈理》已显示出诗人惊人的成熟的创作能力和创作特色。
本文以《果戈理》为例,从内容架构、表现技巧、语言魅力三个方面来解读特朗斯特罗姆诗歌突出的表现力。
关键词:《果戈理》;内容架构;表现技巧;语言魅力;表现力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开一代诗风,其人被誉为当代欧洲诗坛最杰出的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大师。
1954年,23岁的他发表了处女诗集《十七首诗》,轰动瑞典诗坛。
之后接连出版了《途中的秘密》、《真理的障碍》等多部诗集,获得众多文学奖项。
2011年,历经了多次的提名之后,特朗斯特罗姆终于实至名归地将诺贝尔文学奖揽入囊中。
能够一次次获得黄袍加身般的荣耀,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自然有着众多的闪光点,这些过人之处共同服务于、致力于传达诗歌卓越的表现力,本文以特朗斯特罗姆的早期诗歌《果戈理》为例,①从内容架构、表现技巧、语言魅力三个典型的方面来解读这种表现力。
一、内容架构完整,奠定诗歌的想象空间谈及本诗,可能很少有人会特别关注其内容叙述本身的价值,但在笔者看来,其内容架构的特色却值得一提。
作品描写对象果戈理是俄国十九世纪最重要的作家、俄国象征主义文学流派的源头、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之一,其跌宕起伏的人生特点融汇于几个典型的生命阶段,充分地体现在作者的描绘之中。
首先,诗的第一节描写了果戈理初到彼得堡艰辛谋生的情形。
1828年,果戈理中学毕业,前往彼得堡,想在司法界谋得一官半职。
1829~1831年,他先后在圣彼得堡亲身体验到小职员的贫苦生活。
在此期间,他进行了一些诗歌、戏剧、小说的创作,结果都不是很理想,直到1836年发表《钦差大臣》才有了改观。
特朗斯特罗姆诗歌对中国诗坛的影响
泰勒.斯特罗姆(Taylor Strom)是一位美国诗人,他的诗歌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扩大了国际视野,也对中国的诗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首先,泰勒的诗歌影响了中国诗歌的内容。
他通过简洁而又具有冲击力的话语,表达了对生活的深切感受。
他把简短、自然而简洁的语言与诗歌融为一体,他善于勾勒出更加深刻的哲学意义。
在某些意义上,他的诗歌重新定义了中国诗人的表达,催生了一些触及现实的话题,带动了中国的诗歌的繁荣发展。
其次,泰勒·斯特罗姆对中国诗歌的节奏有着重要的影响。
他用清晰、有力的
语句给诗歌增添了活力和活力,表达了一种关注社会现实、寻求解决办法的精神。
他把简单、活跃的节奏融入诗句,使每一句话都似乎是一首独立的诗歌,使诗歌充满了活力。
同时,他还让节奏成为诗歌文学形式的一个重要部分,更好地增强了诗歌的效果和影响。
再次,泰勒·斯特罗姆的诗句也影响了中国诗人的表达方式。
他的诗句拥抱了
快速变化的生活,他的诗句是精练的、有力的,拥有强大的抒情功能,更好地刻画出充满生活气息的诗歌。
总的来说,泰勒·斯特罗姆的诗歌为中国的文学带来了巨大的影响。
他引领了
中国诗歌的发展,节奏、诗句等文学手法也成为影响中国诗歌发展的重要元素。
树和天空诗歌鉴赏
《树和天空》是一首现代诗歌,作者是瑞典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
以下是对这首诗歌的鉴赏:
《树和天空》这首诗歌以简洁的语言和深刻的意象,表达了诗人对自然和生命的思考和感悟。
诗歌的第一句“一棵树在雨中走动”,以拟人化的手法赋予了树木生命和动态,让读者感受到自然的生命力和变化。
接下来的“它在雨中走动”和“在倾洒的灰色中”,进一步强调了雨中的树木的形象,让读者感受到雨水的滋润和自然的力量。
诗歌的第二句“它有许多根须”,则表现了树木的生命力和稳定性,根须深入土地,支撑着树木的生长和发展。
而“在地下蔓延”则表现了树木的生长和变化,让读者感受到生命的不断延伸和变化。
诗歌的第三句“它静听着远处的雷声”,则表现了树木的敏感性和对自然的敬畏,雷声是自然的声音,也是自然的力量,树木静静地聆听,表现了对自然的尊重和敬畏。
诗歌的最后一句“而它并没有被惊醒”,则表现了树木的稳定性和坚定性,即使面对自然的强大力量,树木也能够保持平静和坚定,不被外界的干扰所影响。
整首诗歌以简洁的语言和深刻的意象,表现了自然的生命力和变化,以及生命的稳定性和坚定性。
诗人通过对树木的描写,表达了对自然和生命的思考和感悟,让读者感受到自然的美好和生命的意义。
诺奖评委马悦然谈特朗斯特罗姆及其翻译诗通社诗生活网托马斯是一位顶大的好诗人羊城晚报:今年瑞典的托马斯·特兰斯特勒默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在评奖过程中有什么争议或其他值得一说的“内幕”?马悦然:我不回答关于所谓内幕的问题。
但是托马斯真的是一位顶大的好诗人。
我早在1983年翻译过他的《狂暴的广场》诗集,又有《蓝房子》散文诗集英译,最近即将要在台湾出版《悲伤的凤尾船》、《巨大的谜语》中文译本,是他中风以后的两部作品,合成一本集子,取其一名《巨大的谜语》。
他的诗作更加凝练,也使用俳句的格律,这样的格律在中文的翻译,我很感兴趣,2004年《巨大的谜语》刚出版时,我带着书到台湾旅行,找我妻子文芬,又碰巧遇上台湾选举领导人以后的游行,我们避到宜兰去,很快就翻译出中文俳句。
托马斯的得奖,使我想到翻译他的作品是很愉快的事情。
羊城晚报:托马斯·特兰斯特勒默的诗在中国有多个译者,包括北岛、李笠、董继平、黄灿然等,您认为谁比较好地翻译了原作?马悦然:我没有读过黄先生的译文。
我认为董继平的译文,使用了最好的英文译者Robin Fulton的译文,远远地超过其余的翻译家的译文。
羊城晚报:在今年诺贝尔文学奖结果出来后,有人说他事先准确预言特兰斯特勒默获奖,并由此质疑评选有“内定”的嫌疑。
您如何回应这种质疑?马悦然:谁都会猜,谁都会有猜中的时候。
“内定”之说是无稽的。
(我当然也知道质疑诺奖“内定”的这个人,还发布消息诬陷我收取翻译订金、赌钱被瑞典警察逮捕,我相信中国人有许多有品德有良知的人,不会相信这个无聊的谣言。
我这样的信念来自最近半年许多中国朋友在网络表达意见、写信给我表达支持,在此我表达感谢)。
瑞典的媒体有时很会猜。
如同许多报导已经陈述了托马斯的名字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人们猜测的对象。
瑞典的文化记者因为每年都猜托马斯得奖,有一群他非常忠心的粉丝,会在等候宣布时,固定到他家门口安静地等待,要是宣布不是他得奖,大家就默默地一起走到他家楼上的顶楼,开一瓶香槟酒来喝。
诗歌语言的向心力及其圆融之美作者:薛世昌来源:《美与时代·下》2021年第12期摘要:诗歌文本作为文字组织之一种,是充满了张力的言说。
诗歌的言说张力一方面在于它飘逸的想象力,另一方面也在于它语言聚焦的向心力,即朝向着中心与核心的“看齐意识”,亦即一种内在的引力和规约力。
现代诗歌语言的向心力,要求上下文之间不只要文从字顺,而且要顾盼生辉;要求语言服从意象体系的深度规约,遵从事物的规律和逻辑,与天地精神相往来,而限制语言的任意生发;要求遵从语言弹无虚发的“经济学”原则,让文本的每个字都能遵从思维的理性,迈出清晰的语步,并顺从诗歌语境的体系性规约;要求遵从诗歌语言的“现场感”,实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语言缠绕。
追求自由的中国现代新诗,恰恰应该认识到诗歌语言向心力的“不自由”并深长体悟、让诗歌的语言顺其自然、合乎天理人情,而臻于圆融和谐之境。
关键词:现代诗歌;诗歌语言;向心力;圆融之美朱光潜在讨论情感、思想和语言文字的关系时说过一个语言的通则,“语言是由情感和思想给予意义和生命的文字组织”[1],而其“组织”云者,意即在一个相对独立的语言单元中,为着表达相对集中的意指,必有一个通常所谓的“中心意思”,其语言运动也必有一定的“向心力”。
比如人们老生常谈的散文写作之“形散而神不散”,“不散”就是一种向心凝聚的力。
诗歌文本作为文字组织之一种,其言说的张力一方面在于它飘逸的想象力,另一方面也在于它难以逃逸的“语”心引力,而且,诗歌作为文字组织中独具诗性的组织,其语言的向心力还有着更为深刻的体现、更为高级的要求。
自媒体时代,文化的粗鄙化现象泛滥,文学的粗鄙化也未能幸免,而诗歌的粗鄙化似乎更为严重——诗歌成了粗糙言说、混乱言说、肆意言说的重灾区。
本文试图通过对诗歌语言向心力的探讨、辨识,提醒人们注意:诗歌的言说是充满了张力的言说——诗歌的想象虽然缤纷四散,但却处处维护着意象、守护着“中宫”。
诗歌向心力的存在,让诗歌言说更具纲举目张、圆融流畅的艺术美感。
北岛评特朗斯特罗姆:他的每⾸诗都近乎完美北岛评特朗斯特罗姆:他的每⾸诗都近乎完美在我眼中,特朗斯特罗姆⼤于诺贝尔奖。
把诺贝尔⽂学奖授予他,与其说是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骄傲,不如说是瑞典⽂学院的骄傲。
托马斯在世界⽂学的地位是公认的,多个奖少个奖并不能改变什么。
这⼀点⼈们最好不要本末倒置。
我只能说,他是20世纪以来世界最伟⼤的诗⼈之⼀,他的诗歌已经成为⼈类精神财富的⼀部分。
特朗斯特罗姆的本职⼯作是犯罪⼼理学家,主要是在少年犯罪管教所⼯作。
我很少问到他的⼯作。
我曾在《蓝房⼦》说过:“依我看,这职业离诗歌最近,诗歌难道不像个少年犯吗?”这话有半开玩笑的成分。
若进⼀步深究,我认为托马斯选择⼼理学这个职业和他的童年经验有关。
他在回忆录《记忆看见我》中提到他在童年时代的精神创伤。
看过这些回忆⽂字,你就会明⽩,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诗⼈(或者说每个⼈)都是病⼈,写作就是⼀种⼼理治疗。
在《记忆看见我》的开始,他把⼈的⼀⽣⽐喻成彗星,头部最密集的部分相当于⼈的童年,⽣命最主要的特征已在那个阶段被决定了。
我特别喜欢他的⼀⾸诗《果⼽理》,那是他18岁便写出的。
⼤多数诗⼈是通过时间的磨砺才逐渐成熟的,⽽托马斯从⼀开始就显⽰出惊⼈的成熟。
甚⾄可以说,托马斯的写作不存在进步与否的问题———他⼀出场就已达到了顶峰,后来的写作只不过是扩展主题、丰富⾳域⽽已。
虽然特朗斯特罗姆只发表了200多⾸诗,是诺贝尔⽂学奖历史上作品数量最少的⼀位诗⼈,但他是少⽽精的典范。
⼀个⼈写⼀⾸好诗就是诗⼈,⼀个⼈写⼀千⾸烂诗还是算不上诗⼈。
张继凭⼀⾸《枫桥夜泊》就在唐诗史中⽴住了。
托马斯只写了200多⾸诗,但每⾸都近乎完美。
来源:成都商报特朗斯特罗默(Tomas Tranströmer)的诗歌《果⼽理》The jacket threadbare as a wolf pack.The face like a marble slab.Sitting in the circle of his letters in the grove that rustleswith scorn and error,the heart blowing like a scrap of paper through the inhospitablepassageways.The sunset is now creeping like a fox over this country,igniting the grass in a mere moment.Space is full of horns and hooves underneaththe barouche glides like a shadow between my father’slit courtyards.St. Petersburg on the same latitude as annihilation(did you see the beauty in the leaning tower)and around the ice-bound tenements floating like a jellyfishthe poor man in his cloak.And here, enveloped in fasts, is the man who before was surrounded by the herds of laughter,but these have long since taken themselves to tracts far above the tree line.Men’s unsteady tables.Look outside, see how darkness burns hard a whole galaxy of souls.Rise up then on your chariot of fire and leave the country!---------------译⽂果⼽理外套破旧得像狼群。
瑞典文学作品有哪些值得一读的经典瑞典文学如同北欧大地上的一颗璀璨明珠,虽然在世界文学的舞台上相对低调,但却有着独特的魅力和深厚的内涵。
在众多的瑞典文学作品中,有几部经典之作值得我们深入阅读和品味。
首先要提到的是塞尔玛·拉格洛夫的《尼尔斯骑鹅旅行记》。
这部作品不仅是瑞典文学的瑰宝,也是世界儿童文学的经典之作。
它讲述了一个顽皮捣蛋的小男孩尼尔斯,因捉弄小精灵而被变成了一个拇指大的小人儿,并骑在自家的大白鹅背上,跟随一群大雁进行了一场漫长而奇妙的旅行。
在旅途中,尼尔斯经历了种种冒险和挑战,也逐渐成长为一个勇敢、善良、有责任心的孩子。
拉格洛夫以生动的笔触描绘了瑞典的自然风光、风土人情以及动物们的生活习性,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
这部作品不仅具有教育意义,更能激发孩子们对大自然和生活的热爱。
另一位不能不提的作家是奥古斯特·斯特林堡。
他的作品风格多样,涵盖了戏剧、小说等多个领域。
其代表作《红房间》以现实主义的手法描绘了 19 世纪末瑞典社会的众生相。
小说通过对一群年轻人在斯德哥尔摩的生活和奋斗的描写,揭示了社会的黑暗面和人性的复杂性。
斯特林堡以其犀利的笔触和深刻的洞察力,对社会的种种问题进行了批判,使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不禁深思。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也在瑞典文学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他的诗作常常以简洁而富有力量的语言,描绘自然景观和内心的感受。
例如《果戈里》一诗,以独特的视角和意象展现了诗人对世界的理解和感悟。
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具有很强的音乐性和节奏感,让人在阅读时能够感受到一种独特的韵律之美。
此外,阿斯特丽德·林格伦的《长袜子皮皮》也是一部深受读者喜爱的作品。
皮皮是一个力大无穷、性格古怪而又充满正义感的小女孩。
她独自生活,自由自在,不受任何规矩的束缚。
林格伦通过皮皮的故事,鼓励孩子们勇敢地追求自由和独立,展现了儿童天真无邪的天性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瑞典文学作品中,还有弗雷德里克·巴克曼的《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脸对着脸》——浅析特朗斯特罗姆诗歌语言的“压合”之美
正如维特根斯坦以纯逻辑的分析哲学从根本上消解了哲学本体论问题的存在合理性一样,最后一位浪漫主义诗歌巨匠叶芝由单纯象征主义到神秘主义的玄学诗歌,也代表了象征派诗歌的最后辉煌。
象征主义诗歌落幕,再无风景,再无迎风低诉的繁花嘉树,诗歌开始摆脱传统的“才子佳人”式的情景摹写,走出浮略在个人感受表层的“宏大抒情”,转入对细致入微的瞬间感悟的记录。
同时,如同中国山水画中的“留白”笔法,“少即是多”也成为后期象征派以降的重要审美流向。
作为影响深远的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大师,诗人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语言体现出一种“压合”之美。
在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中,语言和意象的简练,并不意味着语境包容力的减缩。
反而因为语言的“压合”,诗歌本身仿佛生出一对翅膀,获得了广阔的想象空间。
本文试以《脸对着脸》为例,从想象填充、意义提升等方面,讨论特朗斯特罗姆诗歌语言的“压合”之美。
脸对着脸
特朗斯特罗姆(李笠译)
二月,活着的静静站立。
鸟懒得飞翔,而灵魂
磨着山水,如同船
磨擦着它停靠的渡口。
树站立,背向这里。
视线测量雪的深度。
脚印在冻土上老化。
语言在防水布下哼吟。
有一天某种东西走向窗口。
工作中断,我抬头仰望。
色彩在燃烧。
一切转过了身。
大地和我对着一跃。
题目是文章之眼。
作为极度凝练的艺术样式,诗歌的题目对诗歌本身的表现力贡献巨大。
朗斯特罗姆的诗歌题目简洁明快——脸对着脸。
这题目给人以无尽空玄的想象:两张脸,不知道彼此是什么身份,不知道它们何以相对,这两张脸是远立两山傲然对峙,还是呼吸相闻耳鬓厮磨?都是未知数,我们能够确定的,只是诗歌中存在两个对象,这两个诗歌意向是彼此独立的,或许是已知与未知、或许是自我与世界、或许是坚实与空虚。
从题目开始,朗斯特罗姆诗歌语言的“压合”就已经悄然展开。
在诗歌的第一节中,诗人开始铺展他的偶遇之旅。
在第一节的情景中,“活着的静静站立”,就连自然界的精灵——鸟都“懒得飞翔”:一切外在景象都是静止的、凝固的。
但是仔细品味,就会发现在凝结的表象之下,外在世界仍然在静悄悄地“呼吸”。
静静站立的“活着的”,慵懒的鸟儿,在遭遇开头两个字“二月”的时候,都在悄然发生改变:我们仿佛听
到“活着的”在深沉地呼吸,我们仿佛看见鸟儿在振翅欲飞!
第一节中的内在世界是骚动的,是如原子核中的原子和电子一般摩擦、震颤着的。
“灵魂/磨着山水”,此句终于透露出两个主要意象,并且暗示了“对着”的两张“脸”的身份。
而“磨”着山水的灵魂这个惊人的意象,又“如同船/磨擦着它停靠的渡口”。
结构精巧的两行半,就把两张脸的身份和关系暗示出来。
“压合”之美,精巧的诗歌建筑艺术,其在于此乎?
第二节中,诗人向我们集中展示了外部世界的一组意向。
在第二节中,“春意”的味道更浓厚了,季节变幻导致的景物变化给了诗人以悦动的想象。
在第二节中,树不仅是“站立”的,而且“背向这里”,我们甚至可以想象这棵树的面部表情是庄严肃穆的,因为它在用“视线测量雪的深度”。
接下来,垂垂老矣的脚印、哼吟不止的语言,加上晚冬特有的具体景象“冻土”和“防水布”,让这种整体的活跃感大大增强了。
生机的积蓄终归要导致爆发,所以“有一天”,“某种东西走向窗口”。
某种东西,诗人语焉不详,或者无从确认。
然而,一种结实有力的确定感呼啸而出:“工作中断,我抬头仰望”。
“我”出现了,这是第一张“脸”。
答案呼之欲出,而世界也准备好了要给沉思中的诗人一个五彩斑斓的顿悟!
接下来,诗歌进入高潮:“色彩在燃烧。
一切转过了身”。
世界一变沉静的暮气和潜滋暗长的小心翼翼,以“色彩”元素“燃烧”的姿态与“我相对”。
“一切转过了身”,我们仿佛和诗人一起听到宛若鸿蒙创世的轰然巨响。
“大地”——第二张“脸”——“和我对着一跃”。
两张脸在此刻共现真身,彼此呼应。
而也就在此刻,对于“存在”的顿悟,对于空蒙中难以把握却可感受的“道”的存在,也就十分明显了。
在《脸对着脸》中,诗人特朗斯特罗姆以“压合”的语言风格,准确描述出对惊鸿一瞥的“存在”的顿悟。
在这里,“心与道合”的喜悦,照亮了存在的奥义。
人与存在猝然相遇的瞬间,诗人用言语记录下来这存在与自我的双重顿悟,用有限的音符弹奏出博大的意蕴。
冬春之交
在宁静的外表下,色彩斑斓、生机勃勃的春天已悄然到来,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的《脸对着脸》,给予读者广阔的想象空间,让人们至于这一情境中你,不需更多华丽的语言,我们就进入这一意境中,感受着这美妙喜悦的春冬之交。
在一片死寂的冬景中,诗人惊鸿一瞥看到了灵动的春的迹象。
在一成不变的心境下,逐渐的,慢慢的,更多的春的特色跃然眼前,心情也越来越明快。
在沉寂中猛然惊醒,就像生活中一直纠结于一件事情不得解,终日郁郁寡欢,沉浸在一片灰色的空间中与人隔离,突然间的一秒一回头,被惊醒顿悟原来如此,心境瞬间阔然开朗,周围被彩色包围,如同默认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诗人所表达的这种意境,在生活中或多或少大家都有体会,只是在事情的重量上有所不同,不是每一件类似的事都会有诗人如此强烈的感情,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如诗人般如此巧妙而强烈的表达出来,究竟情感上大家都会说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中所写的“忽魂悸以破洞,恍惊起而长嗟!”,也是抒发了突然见顿悟的情感,表达的则大气而磅礴而本文诗人则表达的委婉而含蓄。
本文诗人通过一步步叙述,层层揭开迷雾在最后表达主旨,与此诗的题目相呼应。
诗人与窗外的大地相对一
跃,诗人在发现自己顿悟后激动的跳起来,就像一切都如一跃间出现的一样,准确的阐述了他的突然性及极度的喜悦感。
石家庄一个完完全全的北方城市,像所有的北方城市一样冬春之交,即使进入春季,周围的景象一如冬季萧条,到处蒙着灰一样灰蒙蒙,没有生气。
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尤其是坐在空调公交车上,虽然是清早的车,车内空气质量还是让人有下车的冲动,车窗外是灰黑色的人流,果然北方的大家在冬季还是喜欢深色。
车道两旁的绿化带里枯枝,灰绿也提示不了现在已经是春天了,是生机勃勃的春天,一切让人无力的很,办公室的空调不好使,致使大家还在过着寒冬,豪无春意可言。
研究生的笔试成绩没有多久也即将逐个公布,大家的心情也很沉寂的期盼他的公布,又害怕着公布,让人纠结难耐。
心境和周围环境氛围压的每个人都灰沉沉的。
当第一次到郊区出现场到来时,天空在下着小雨,稀稀拉拉的下了一天,到傍晚坐车走在郊区的路上,窗外的一切因为车内空调开得足,车窗蒙着一层雾气而更显得灰沉,让我第一次出现场的激动变得格格不入,有点郁闷。
当车进入村里时,透过雾蒙蒙的车窗隐隐的看到外面有一片绿色,抬手擦掉雾气,满眼的绿色让我忍不住叫出来,道路两旁的田地里,满满的都是三、四寸左右绿油油的冬小麦,不知已经多少年没见过让好多人与韭菜分不清小麦,有激动,但更多的是感动,内心瞬间雀跃不已,真的春天了。
还有多少人尤其是现在生活在城市里的人。
能看到小麦的生长,看着他不断地长高、结穗、自然的产物让人感动、惊喜。
虽然是灰沉沉、湿冷的下午,心情也像诗人一样与大地相对一跃,整个人都想找到激发点,找到自己周围春天的痕迹,原来他一直都在,而且在一天天增多,装扮着我们的生活。
人的心境影响着,对周围环境的理解,同样的周围的环境也会改变我们的心境,只要找到那个激发点,发现原来如此,一切豁然开朗,如同突如其来的灵感。
所以在有不如意时,不要一直纠结其中,放下让你纠结的书本、工作,离开让你纠结的人或事,站起来、走出去、抬起头,一切即将改变,没有纠结,只有完美的开始。
诗人所描述的那种意境,生活中大家都有遇到,但都描述的都很苍白,对本来的存在在惊鸿一瞥后的顿悟,诗人完美的诠释给读者。
诗人的写作手法不是我所能明白的,但诗人所要传达感情并没有因此而逊色,现代诗歌的通俗易懂性虽然不能我不能完全解释每一句所表达的意思,但没有妨碍对诗人主旨的理解,“存在与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