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家与情报研究情报史英国学派的传统与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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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科学理论第1章 绪论一、情报及其与信息和知识的关系(一)情报的概念1.情报发展史上的四次转折(1)军事情报的出现,标志着情报发展史上一个新阶段的开始。
(2)第二次转折是文字的诞生、造纸和印刷技术的发明,使情报交流、传递方式发生了重大变革。
(3)第三次转折是情报工作职业化。
(4)第四次转折是情报化社会的出现。
2.“情报”一词的来源(1)电子计算机的普及,有可能帮助解决对知识的大量搜集、浓缩和系列化的问题。
于是在原有图书馆学、目录学、文献学的基础上产生了情报科学。
(2)《美国文献》杂志从1970年起开始以《美国情报科学学会会刊》名义出版。
从文献工作到情报工作,是从以文献为对象变为以文献内容(情报知识)为工作对象,“Information”一词在情报科学领域有了它独特的涵义。
(3)我国使用“情报科学”作为这个研究领域的学科名称是译自“Information Science”,“情报” 一词译自“Information”。
3. 国内关于情报概念的几种学术观点(1)从“信息”的角度来定义(2)从“知识”的角度来定义(3)从“智慧”的角度来定义图1-1 情报定义模型图4. 情报的概念(1)人们思考与行动所需要的知识就是情报,它通过信息来负载与传递,并准备发挥其效用。
(2)情报工作要搜集(筛选)、整理、存储、检索、咨询、摘要、报导、概述评价各种信息和知识,使信息和知识变成情报,可见情报工作是一种转化工作,使信息和知识转化为情报的工作,而情报科学则是研究这种转化规律及其组织和技术方法的科学。
(二)情报的基本属性1. 情报具有知识性情报的本质就是知识。
没有一定的知识内容,就不能成为情报。
知识性是情报最主要的属性。
2. 情报具有传递性一方面,情报可以通过一定的物质载体和能量进行传递;另一方面,获得情报必须经过传递。
3. 情报具有效用性人们创造情报、交流传递情报的目的在于充分利用不断提高情报的效用。
(三)情报与信息和知识的关系1. 信息(1)信息的概念 如同物质、能量、空气、阳光一样,信息也是一种客观存在。
英美文学研究的历史演变英美文学研究是指对英国和美国文学作品进行研究和分析的学术领域。
这一领域的历史演变可以追溯到18世纪末19世纪初。
以下是关于英美文学研究历史演变的主要里程碑和趋势。
19世纪初:文学形式与传统研究在19世纪初,英美文学研究主要关注文学作品的形式和传统。
学者着重分析文学作品的诗歌形式、修辞手法以及它们与文学传统的关系。
这一时期的研究主要以文学作品的形式美学为重点,学者观察和探索文学的发展和变化。
20世纪初:新批评主义和结构主义的兴起20世纪初,新批评主义和结构主义对英美文学研究产生了重要影响。
新批评主义强调文学作品独立于作者和历史背景的独立性,关注作品内在的结构和意义。
结构主义则将重点放在文本的结构和语言符号的分析上。
这些思潮开启了对文学作品更深入的解读和理解。
20世纪中期:后现代主义的兴起20世纪中期,后现代主义成为英美文学研究的重要流派。
后现代主义关注文学作品中的语言表达的多重性和不确定性,挑战着传统的理解和解释方式。
学者开始关注文学作品背后的权力关系、性别议题、种族问题等社会政治因素,推动文学研究进入更广泛的领域。
当代:跨学科研究与跨文化对比随着21世纪的到来,英美文学研究逐渐向跨学科和跨文化的研究方向发展。
学者们开始将英美文学与其他学科如历史、社会学、人文地理学等相结合,以获得更全面的认知和理解。
同时,跨文化对比研究也日益受到重视,通过对不同文化间的对比,揭示文学作品的相似性和差异性。
总的来说,英美文学研究的历史演变是一个不断扩展、深化和丰富的过程。
从关注文学形式与传统到新批评主义、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再到跨学科和跨文化研究,每个阶段都对英美文学研究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和启示。
作者: 郭树勇[1]
作者机构: [1]上海交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副教授
出版物刊名: 欧洲研究
页码: 24-37页
主题词: 英国学派;国际关系理论;人文主义;整体主义;方法论
摘要:英国学派有两个最基本的方法论立场,一是人文主义或非实证主义方法论;二是从整体主义的、文化的角度研究国际关系。
以巴特菲尔德、怀特、布尔、文森特等对国际社会的不同理解方法为例,可以看出英国学派的研究方法也处于不断变化之中,大体上先后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从历史神学方法向比较史学方法转变,从传统研究方法向社会科学方法转变,并逐渐靠近社会批判理论与后现代主义等多元方法。
英国的历史与学术传统、国际关系与世界格局的变化、学派本身的发展规律与代表人物的理论创新意识以及美国国际关系理论思潮的影响,这些因素推动了其方法的演变。
间谍和情报战争的历史变迁与现代化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各国间的竞争加剧,情报战争成为了近年来国际关系中不可忽视的一环。
间谍和情报之间的斗争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人员跟踪和交换情报,而是涉及到人工智能、网络攻防、大数据等现代科技的运用。
通过回顾历史变迁和现代化进程,我们可以更深入地了解间谍和情报战争。
历史变迁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间谍和情报战争已经有着数千年的历史。
在古代时期,人们为了获取敌人的情报常常采用的是机关算尺、暗号、加密等手段。
在战争期间,间谍的目的往往是潜入敌方的阵营,获取敌方的军事情报、经济情报、政治情报等。
比如,公元前4世纪末的斯巴达国王加里波利斯曾经派遣了一位女仆人潜入雅典敌对阵营,获取情报并返回,最终帮助斯巴达在战争中获胜。
经历了以机关算尺、暗号、加密等手段为主的时期,20世纪初,无线电通信技术的发展推动了间谍活动的一大飞跃。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电报、无线电通讯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各国之间也开始使用无线电通讯传递机密信息。
为了截获敌方的无线电消息,各国开始研究电子情报技术,并派遣了大批的电子间谍。
这种情报收集方式的现代化和间谍行为的第一种分支——电子间谍也就应运而生。
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随着反间谍和安全防范体系的成熟,传统的情报战争逐渐演化成为小规模、高效、快速的行动。
同时,人工智能的兴起与网络技术的普及进一步推动了情报战争的现代化进程。
现代化趋势体现在了大范围、高效率、隐蔽性和网络化上。
萨德勒、哈里斯、斯诺登等众多知名人物也在这个时期爆出大量网络情报事件,间谍和情报战争又回到了聚光灯下。
现代化进程随着网络和地理位置技术在信息时代的爆发,间谍和情报之间的斗争正变得越来越复杂。
在现代社会中,行动已经不再局限于实际的访问和交流。
电话、邮箱、社交媒体这些网络工具也已经成为了今天的间谍和情报战争舞台。
为了收集信息和数据,众多情报机构纷纷运用现代科技——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来提高竞争力和数据分析水平。
英国文化研究学派:也称为“伯明翰学派”,代表人物:霍尔、莫利从研究内容来看,文化研究学派讨论最多的是“再现”问题,形成了二元论的研究倾向,阶级,性别,种族等研究领域渐渐定型。
在方法上,由于社会学学者的加入,文化研究学派也吸收了实证方法,最为突出的是“民族志”的受众研究。
定义:英国文化研究学派兴起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英国,在新左派观点的影响下,他们从文化、权力、意识形态等角度切入来探讨各类社会现象,尤其是大众文化现象。
传媒作为大众文化的主要载体,也成了文化研究的重要领域。
文化研究产生的特定历史背景以及它在理论上所借鉴的各种学术资源都深深地影响了该学派的传媒研究,具体到受众研究来说,受众的主动性得到了重视,一种全新的受众研究范式开始兴起。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工业的发展促成了福利国家的建立,缓和了战前日益激化的阶级矛盾。
同时,以通俗性、娱乐性为特征的美国文化凭借现代传媒技术在欧美社会中广泛流行,这使得社会文化日益趋同,有人认为工人阶级的生活条件及意识形态与中产阶级已经没有很大区别,一个经济繁荣、文化大同的时代开始降临。
英国文化研究学派就是在这样一种社会背景下产生。
其代表人物多是工人阶级出身,他们希望能够帮助工人阶级了解自己的真实状况,而不至于被文化政治营造出来的幻觉所欺骗。
因此,他们试图通过对工人阶级内部文化的研究来证明工人阶级价值体系与社会结构并未随着福利国家的来临以及通俗文化的流行而消失。
他们同时也肯定工人阶级在消费文化产品时的能动性,肯定他们会做出符合自己文化的选择,这一出发点是其后来强调受众主动性的源头。
此外,该学派的受众研究也同样受益于文化研究一直青睐的符号学方法及葛兰西的文化霸权理论,其代表人物霍尔的《编码/解码》一文就显示了这多种因素的融合,它标志着该学派在受众研究领域的突破,与早期的媒介效果理论以及法兰克福学派的文化工业理论有着明显的区别。
20世纪80年代,莫利出版了《〈全国〉观众》与《家庭电视》,将霍尔的受众解读模式应用于经验性研究,而伊恩·昂、拉德威以及费斯克也分别对美国肥皂剧《达拉斯》的观众、浪漫小说的读者以及大众文化消费者进行了研究。
二战期间英国情报部门的作用及其对胜利的贡献二战期间,英国情报部门发挥了重要作用,为盟军战胜德国纳粹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贡献。
本文将从情报的获取、传递和利用三个方面,细致地探讨英国情报部门在二战期间的作用。
一、情报的获取英国情报部门在二战期间,通过邮电、间谍和无线电监听等多种方式获取情报信息。
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通过破解德国的密码系统——恩尼格玛密码机获取的情报。
破解恩尼格玛密码机是二战期间最为重要的情报战斗之一,被誉为“二战中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破解恩尼格玛密码机的工作,由一支名为“超级伦敦”组织的特殊情报部门完成。
这支团队由来自英国各地,来自各行业的数学家、语言学家、电机工程师等多个领域的专家组成。
他们通过不断试错和积极的研究,最终成功地破译了恩尼格玛密码机,获取了德国的情报信息。
这不仅大大缩短了盟军战争的持续时间,还阻止了德国纳粹的许多重要行动。
二、情报的传递获取情报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情报的传递。
英国情报部门在二战期间,通过多种方式,将情报信息传递给盟军,使得盟军在战争中保持了对德国纳粹的关键掌握。
其中,最为广为人知的就是伦敦的邓巴顿指挥中心。
通过该中心,英国能够掌握德军的重要动态,在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1941年11月,英国战争内阁决定要求所有加密消息都要经过这个指挥中心,以确保情报的快速传递和安全。
此外,英国还通过各种秘密信道、关键代理人、间谍网和特工行动等手段,将情报信息传递给盟军。
在英国国内,情报部门与地下组织、反间谍组织建立了紧密联系,共同为抗击德国纳粹的战争贡献力量。
三、情报的利用情报的获取和传递只有在最终利用时才能发挥出其最大价值。
英国情报部门在二战期间,通过多种手段,将情报信息有效地利用起来,为盟军战胜德国纳粹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贡献。
首先,英国情报部门利用情报信息,有针对性地发起攻击。
例如,在英国情报机构指导下,英军在1942年11月17日发动了第一次对突尼斯德军的攻击,并在此后的战争中成功地阻止了德军企图侵入埃及的行动。
伦敦学派语境理论的发展历程论文导读:伦敦学派是“当今语言学界的一个重要学派,与美国的结构主义派和转换语法派、捷克的布拉格学派、丹麦的哥本哈根学派同样为人所注目。
以伦敦学派的语境理论为观察点,可分三个阶段:1酝酿阶段:广泛吸收来自语言学科内外的创新成果,其含义及分类的确定。
2创立阶段:在广为吸收来自各方面观点的基础上,加以提炼,构建语境理论。
3发展阶段:针对理论以及实际应用中的不足,提出新的观点和解决策略,完善理论的建构。
关键词:伦敦学派,语境理论,发展历程,酝酿阶段,创立阶段,发展阶段语境的作用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为有识之士所注意,尽管当时没有语境这种说法。
如春秋时期的《论语·宪问》记载:“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
”[[i]] 意思是公叔文子该说话时才说,该笑时才笑,因此,人们不讨厌他。
明确告诉在言语交际时要审时度势,才能够保证交际的顺利进行。
朱永生先生认为把语境作为语言科学的一个概念进行系统研究,却没有如此久远的历史。
现在语言学家们讨论语境时一般以马林诺夫斯基为起点。
伦敦学派是“当今语言学界的一个重要学派,与美国的结构主义派和转换语法派、捷克的布拉格学派、丹麦的哥本哈根学派同样为人所注目。
”[[ii]] 伦敦学派(The London School)又称弗斯语言学(FirthianLinguistics)。
从20世纪40年代到60年代,弗斯是英国语言学界的中心人物,英国历史上第一任语言学教授,英国现代语言学的奠基人。
英国第一代语言学家大都受过他的教育,第二代语言学家也直接或间接受到他的熏陶,继承和发展了他的语言理论。
弗斯从1938年就开始在伦敦大学教授语音学和语言学,在伦敦大学长期的教学与研究工作中,他的语言学理论逐渐成熟,同时伦敦大学也成为传播其语言学理论的最好平台。
因此,以他为首的英国语言学派被称为“伦敦学派”。
伦敦学派从形成到活跃于语言学界,其发展的过程并不是很长,但该学派的理论对语言学科以及其他学科的影响却是深远的。
历史学家与情报研究——情报史英国学派的传统与变迁周桂银情报史长期以来一直是历史学家所说的“被遗忘的一面”,〔1 〕特别是被军事史家和外交史家所遗忘的一面。
1973年之后,随着英美等西方国家情报档案的相继开放,职业历史学家们开始涉足情报史研究。
在英国,一些历史学家围绕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情报战这一核心领域,建立起情报史研究园地,取得了重要的学术成就,填补了史学研究的空白,从而形成了情报史研究的英国学派。
本文的目的,在于通过分析英国学派形成的背景、代表人物的主要学术成就及其研究特色,指出情报已成为当代国外史学的一个分支学科,该学派的形成有助于推动历史学家更完整、更准确地把握现代世界史特别是国际关系史的发展历程。
一情报史成为“被遗忘的一面”,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历史学家本身所怀有的偏见。
80年代之前,英国职业历史学家要么是完全忽视情报在历史上的作用,要么是认为情报对外交和战争的影响无足轻重。
这种态度影响了一大批史学著作。
如大历史学家泰勒的(1914—1945年的英国史》,对情报在战争进程中的作用,仅一笔带过。
〔2 〕历史学家这种忽视情报及其作用的做法造成的严重后果,一是影响了历史学家完整而又准确地把握历史,如情报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略决策和战役进程的影响,在1973年“超级机密”的档案解密之前,史学界的普遍看法是作用有限;二是有的史学著作即使是提到情报,也是语焉不详或错误百出,特别是在英国情报机构的组成问题上混淆不清。
第二个原因是职业历史学家不想涉足情报研究。
长期以来的情报著作大都是谍报小说,人们在心理上已将情报题材的书归于街头文学之列。
这使得历史学家对情报研究退避三舍。
情报史研究较为薄弱的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历史学家们缺乏全面而又完整的档案文件。
1973年,英美等国公布了一些情报档案,但大部分历史学家认为这些材料是极为有限的和片面的,这有碍于历史学家进行广泛而深入的研究。
〔3〕因此,历史学家涉足情报研究面临着两个问题。
英国学派与世界历史研究巴里·布赞【英文标题】The English School and the Study of World History【作者简介】[英]里·布赞,伦敦经济学院。
(英国伦敦)【内容提要】在英国学派研究方法中,历史占有重要地位,英国学派依托世界历史在研究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英国学派也成为历史学和国际关系学的桥梁。
根据英国学派的核心概念“国际社会”,提出了“首要制度”的概念,这个概念是英国学派对界定国际社会和阐释世界历史变迁标准的一个特殊贡献。
首要制度是国际社会的深刻的、不断演化而来的社会结构,包括主权、外交、民族主义、殖民主义以及国际法等。
次要制度与之不同,它是被国际关系学的自由主义(制度主义)者所研究的一种建构的、工具性的制度和国际组织。
在定义首要制度及其如何产生、发展和消亡后,人们就可以进而关注由它们衍生出来的几种不同类型的国际社会。
在此基础上,英国学派以首要制度的变迁为基准,对现代国际社会进行一个简明的世界历史意义上的叙述。
最后,反思了全球国际社会的理念和更趋于核心—边缘的现实结构之间的张力,在这种核心—边缘结构中,西方核心和其他各种区域性的国际社会共享各种制度和存有各种分歧。
This paper starts by reviewing the importance of history in the English school's(ES) approach, and showing both what the ES has done in terms of world history, and how it is well- placed to be a bridge between History and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R). Focusing on international society'as the core idea of the ES, the paper then develops the concept of primary institutions as a specific ES contribution to both defining international society and benchmarking continuity and change in world history. Primaryinstitutions are the deep, evolved social structures of international society such as sovereignty, diplomacy, nationalism, colonialism, international law and others. They are distinct from secondary institutions, which are the constructed, instrumental regimes and inter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studied by liberal IR institutionalists. After defining primary institutions and showing how they arise, evolve, and die, the paper looks at the types of international society they can generate. On this basis it then conducts a brief world historical account of modern international society using change and continuity in primary institutions as the benchmarks. The paper concludes by reflecting on the tensions between the idea of a global-level international society and the reality of a more core-periphery structure in which a Western core has both shared institutions and differences with a variety of regional-level international societies.【关键词】英国学派/世界历史研究/国际社会/首要制度The English School/the study of world history/international society/prim 导言本文旨在提出英国学派的一种研究世界历史的方法,同时也提供一种路径:这种路径可以产生一种与众不同的总体的世界历史观点和前瞻新世纪的当代史的视角。
英国学派研究议题
英国学派是国际关系研究中一个重要的学术流派,以下是 10 个英国学派研究的议题:
1. 国际社会的本质和特征
2. 国际体系的历史演变
3. 国际法和国际秩序的作用
4. 国家利益和国家行为的影响因素
5. 国际组织和国际制度的发展和作用
6. 国际关系中的文化和观念因素
7. 国际冲突和战争的根源和解决途径
8. 国际合作和国际协调的实现方式
9. 全球化和地区化的影响
10. 国际关系理论的发展和创新
这些议题涵盖了英国学派研究的主要领域,反映了英国学派对国际关系的深刻思考和独特见解。
英国马克思主义史学思潮变迁研究
英国的马克思主义史学思潮变迁是一个复杂而丰富的研究领域,涉及到不同时期和不同学者对马克思主义史学的理解、应用和批判。
在20世纪初,英国的马克思主义史学主要集中在历史唯物主义的应用上,强调经济基础和社会结构对于历史发展的决定性作用。
该时期的代表人物包括艾伦·伍德、C.R.L. 弗莱和E.P. 汤普森等。
20世纪20年代至40年代,随着历史唯物主义的批评和变革,英国马克思主义史学进入了一段新的阶段。
历史唯物主义被视为过于简化和经济决定论的,出现了更强调意识形态、文化和政治因素的研究。
主要代表人物包括基尔斯、格兰特、霍珀和希尔。
20世纪50年代以后,由于新的研究方法的兴起和文化转向,英国马克思主义史学经历了第三次重要变革。
学者们开始更加关注社会历史、人类学、古代和非西方历史的研究,在研究范围和方法上更加多元化。
典型的代表人物包括汤普森的学生、费根鲍姆、维利里等。
近年来,英国马克思主义史学继续演变,并融合了更多的跨学科研究方法和理论框架。
一些学者开始关注环境史、性别史、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等相关议题,以更全面地理解历史发展和社会变迁。
总而言之,英国马克思主义史学思潮的变迁是一个不断演变和发展的过程,从历史唯物主义到意识形态和文化的重视,再到更多元化的方法和理论的应用。
在这个研究领域中,学者们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视角,探索历史和社会的根本问题,并对社会变革作出贡献。
英国情报系统的改革之路端木承中【期刊名称】《国家安全通讯》【年(卷),期】2001(000)001【摘要】面对新世纪的到来,西方国家的情报部门都在进行改革,以迎接国际风云变化带来的严峻挑战。
正是基于这种考虑,英国情报部门自冷战结束后就开始不断调整工作重点,对机构、人员、经费及录用制度进行全面改革。
到目前改革初步完成,整个情报系统不仅出现了新变化,情报活动能力也得到明显提高。
重新确定情报工作的重点冷战结束后,英国情报系统的首要任务是确定新形势下的工作目标和重点监视地区。
在经过几年的调研和实践探索,英国情报决策者们终于取得了以下共识:搜集外国政治、经济、军事情报依然是情报机构的主要任务,并把搜集经济情报摆上了突出的位置,在军事情报搜集中以防止武器扩散情报为重点。
此外情报机构还必须肩负起“发现并阻止严重犯罪行为”的新使命,重点监视那些发动于国外却以英国人和设施为攻击目标的恐怖活动、毒品走私和洗钱,及国内的分裂破坏活动。
为此,授予了英秘密保安局参与调查和打击国内“重大犯罪”活动的权力,即所有可判3年以上徒刑的犯罪案件,它都有权参与调查。
英国情报系统重新确定的需密切监视的地区依次为:前苏联地区、中亚;东欧的波兰、捷克;中东地区;亚太地区的中国、朝鲜及非洲的南非共和国。
几个主要情报部门的分工是:政府通讯总部和秘密情报...【总页数】1页(P)【作者】端木承中【作者单位】【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D631【相关文献】1.英国卫生体制改革之路 [J], 张江2.英国广播公司的改革之路 [J], 温飚3.英国教育体系的改革之路 [J], 张斌4.他破坏了战后英国情报系统纳粹集中营与英国监狱都关不住他震慑英伦间谍王:乔治·布莱克 [J], 饶榕5.他破坏了战后英国情报系统纳粹集中营与英国监狱都关不住他——震慑英伦间谍王:乔治·布莱克 [J], 饶榕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中外情报史中外情报史间谍和情报略史情报是人类最古老的工作之一,孙子兵法第十三篇「用间篇」──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主也,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
这里的「先知」即情谍报工作,到了近代西方世界,更加重视,也更趋向于精致化、科学化、艺术化。
间谍,既指被间谍情报机构秘密派遣到对象国(地区)从事以窃密为主的各种非法谍报活动的特工人员,又指被对方间谍情报机构暗地招募而为其服务的本国公民。
间谍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采取非法或合法手段、通过秘密或公开途径窃取情报,也进行颠覆、暗杀、绑架、爆炸、心战、破坏等隐蔽行为。
随着人类文明发展的是斗争,特别是武装斗争形式的复杂化,从而发真正意义上的间谍的出现了提供了契机。
这些“内鬼”或是向敌方传递情报,或是在已方阵营中暗中破坏。
《圣经》就记载了世界上最早的色情间谍的例子:以色列人中有一位勇士叫参孙,骁勇善战,曾经一次杀死过一千多名非利士人,于是非利士人找到当地的名妓娣莱拉。
娣莱拉幼年曾经遭受过以色列人的强暴,对以色列人有深仇大恨,于是主动勾引参孙。
也怪参孙立场不坚定,平时没有加强政治思想方面的学习,果然上钩了。
云雨之欢过后,还主动告诉娣莱拉,他天生神力的源泉在于他头上的三根头发。
于是娣莱拉趁参孙熟睡之际将其头上的三根头发剪掉,并叫来了非利士人。
非利士人剜掉了他的双眼,叫他拉磨,并准备在祭祀的时候杀掉他。
非利士人也是没长脑子,忘了头发还会再长起来的。
参孙在这段时间内一边乖乖拉磨,一边等头发长起来。
等到祭祀那一天,娣莱拉也来了,一方面以色列的第一勇士败于自己的手中,大仇得报,另一方面,毕竟两人曾经那什么过,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走到瞎眼的参孙的身边,说了一些话。
参孙悲从中来,用头撞向大殿的石柱,别忘了这时参孙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又是力大无比了。
大殿塌了,埋葬了参孙与娣莱拉。
后来以色列人厚葬了参孙,并在他的墓碑上刻下:“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假如没有女人的话;但即使有了女人,他仍不失为一位民族英雄。
历史学家与情报研究——情报史英国学派的传统与变迁周桂银情报史长期以来一直是历史学家所说的“被遗忘的一面”,〔1 〕特别是被军事史家和外交史家所遗忘的一面。
1973年之后,随着英美等西方国家情报档案的相继开放,职业历史学家们开始涉足情报史研究。
在英国,一些历史学家围绕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情报战这一核心领域,建立起情报史研究园地,取得了重要的学术成就,填补了史学研究的空白,从而形成了情报史研究的英国学派。
本文的目的,在于通过分析英国学派形成的背景、代表人物的主要学术成就及其研究特色,指出情报已成为当代国外史学的一个分支学科,该学派的形成有助于推动历史学家更完整、更准确地把握现代世界史特别是国际关系史的发展历程。
一情报史成为“被遗忘的一面”,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历史学家本身所怀有的偏见。
80年代之前,英国职业历史学家要么是完全忽视情报在历史上的作用,要么是认为情报对外交和战争的影响无足轻重。
这种态度影响了一大批史学著作。
如大历史学家泰勒的(1914—1945年的英国史》,对情报在战争进程中的作用,仅一笔带过。
〔2 〕历史学家这种忽视情报及其作用的做法造成的严重后果,一是影响了历史学家完整而又准确地把握历史,如情报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略决策和战役进程的影响,在1973年“超级机密”的档案解密之前,史学界的普遍看法是作用有限;二是有的史学著作即使是提到情报,也是语焉不详或错误百出,特别是在英国情报机构的组成问题上混淆不清。
第二个原因是职业历史学家不想涉足情报研究。
长期以来的情报著作大都是谍报小说,人们在心理上已将情报题材的书归于街头文学之列。
这使得历史学家对情报研究退避三舍。
情报史研究较为薄弱的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历史学家们缺乏全面而又完整的档案文件。
1973年,英美等国公布了一些情报档案,但大部分历史学家认为这些材料是极为有限的和片面的,这有碍于历史学家进行广泛而深入的研究。
〔3〕因此,历史学家涉足情报研究面临着两个问题。
一是主观的,即存在情报史不是真正的历史研究的偏见。
二是客观的,即缺乏完整而又可靠的档案材料。
在这种情况下,英国的一些历史学家并未退缩,而是进行了开拓性的研究。
以罗纳德·列文为代表的历史学家,利用现有的政府公开文件、公开刊印资料以及情报档案,进行了颇有价值的开拓性研究,使情报史不再是“被遗忘的一面”。
开拓性的情报史研究主要集中在二战时期的密码战,它大致分为三类。
一是列文等人进行的严肃而又准确的研究。
列文是早期英国情报史研究的杰出代表,他的《超级机密走向战争》最早运用档案文件对“超级机密”进行研究,细致地描述了“超级机密”影响战争进程的方式和途径;《美国的魔术》则叙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美日之间的密码战,强调美国是如何利用密码战来推动战争进程的。
约瑟夫·加林斯基和R.V.琼斯则从英国立场出发,分析了盟国拦截轴心国无线电情报的成功努力。
〔4〕二是较为严肃但不太准确的研究,主要有弗雷德里克·温特鲍瑟姆和安东尼·布朗的著作,他们的书均以描述记事见长,但缺乏必要的和可信的注释与参考书目。
〔5 〕三是情报界原“了解内情的人”的回忆录,其立场和观点虽然不完全可信,但还是为后来的情报史研究提供了必不可少的素材,如主笔1947—1953年各卷《国际事务概览》而享誉国际关系学界的彼得·卡尔沃科雷西,将其在英国情报机构的经历写成的回忆录就是这样。
〔6〕英国早期的情报史研究有两个特点。
一是根据公开材料进行研究,二是主要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情报战特别是密码战。
这两个特点也预示着英国学派的研究特色和风格,因为正是在列文、布朗和卡尔沃科雷西等人的推动下,英国学派才得以形成。
二1985年,英国几所名牌大学的历史学家会同德法等国的史学研究人员,在英国爱塞克大学以战前的情报史为题召开了一次学术讨论会,1987年会议论文集出版。
著名国际关系史家唐纳德·卡梅伦·瓦特指出,爱塞克大会及会议论文集的出版,标志着情报史研究的英国学派的形成。
实际上,英国学派形成的第一个动力来自美国。
1980年,著名历史学家欧内斯特·梅在哈佛大学主持召开了一次国际情报学术会议,强调指出情报史是外交史和战略史的重要组成部分,会后出版的论文集中,大多数论文出自英国学者之手。
其后,英国学者为推动情报史研究进行了不懈的努力并取得了重要的成果。
1984年,剑桥大学历史学家、《历史学刊》主编克里斯托弗·安德鲁和利兹大学国际关系史家戴维·迪尔克斯合编出版了《被遗忘的一面:二十世纪的政府与情报界》,说明情报研究在英国学术界有了一席之地。
同年,一些学者在伦敦召开了一次情报史会议,并于1987年出版了论文集。
上述四本论文集有一些共同点:一是绝大多数论文来自英国学者,二是主要涉及第二次世界大战及战前的情报史,三是主要利用情报档案进行分析。
〔7〕同时,情报研究的专业学术杂志《情报与国家安全》和《国际情报与反情报杂志》于1986年在伦敦创刊。
这样,一个拥有自身学术阵地和颇具有自身风格的情报史英国学派最终形成。
英国学派的成员在地理分布上不仅包括英国本土的学者,如欣斯利、贝内特、比斯利、安德鲁、瓦特和卡尔沃科雷西等,还有爱尔兰、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学者,如弗里斯、沃克和杰弗里斯·琼斯等。
以他们为代表的英国学派的情报史研究,主要集中在战略情报判断、情报机构的演变、情报在战争决策和战争进程中的地位、重大情报事件及其对国际关系的影响等问题上,但对于不同历史时期,其侧重点又有所不同。
一、第一次世界大战及战前时期的情报史英国学者对这一时期的情报史研究,集中在战前欧洲国家的情报判断和战时英国的通信情报两个方面。
战争与情报判断的关系,是80年代中期英国学派的一个研究重点。
诺曼·斯通、约翰·古奇和小威廉·富勒分别描述了战前奥匈帝国、意大利和俄国对战争的情报准备工作,而作出杰出贡献的则是克里斯托弗·安德鲁对法国情报的研究。
安德鲁指出,法国的战争计划表明,法国对德国威胁的战略判断是正确无误的,但它对德军力量、德国未来进攻方向的估计却错误百出,其主要原因不仅仅是缺乏情报,而是在于法国情报工作本身的种种弊端,因此,战争爆发后法军在战场上节节败退也就不足为奇了。
〔8 〕关于战时英国的通信情报,已故历史学家帕特里克·比斯利作出了最好的研究,他的《极为特别的情报》、《极为特别的海军少将》和《40号房间》都是围绕这个主题的。
前两书分别叙述了海军情报活动和海军情报部长约翰·戈德弗雷少将的情报生涯,后一本书则专门研究海军情报部密码破译中心——40号房间。
比斯利指出,40号房间为英国立下了不朽奇功,它不仅破译了德国的海军作战计划,还破译了大量的德国外交电报,尤其是后者为英国的战时外交出力不少。
〔9〕此外,约翰·费里斯研究了英国陆军的战时通信情报。
〔10〕二、两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情报判断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各国的情报判断一直是英国学者感兴趣的研究题材,因为它涉及和平时期情报与外交决策的关系问题,特别是大战前夕的外交决策问题。
安德鲁和彼得·路威分别考察了英国对苏联的情报活动和太平洋战争爆发前英国对日本的情报判断,迪尔克斯则分析了英国秘密情报局与绥靖政策的关系。
在最引人注目的英国对德国的情报判断上,主笔1960—1963年各卷《国际事务概览》的国际关系学者瓦特和他的学生韦斯利·沃克作了较为深刻的研究,他们指出,张伯伦政策执行着对德绥靖政策,以致战略考虑大都是围绕这一政策的,这与情报失误密不可分,因为情报机构“根据错误的情报、错误的概念并靠怀疑对形势作出了错误的估计”,情报失误造成了英国在战争初期的被动挨打。
〔11〕在苏联和法国的对外情报判断上,罗伯特·扬指出,大战前两年的法国情报存在着许多失误和缺点,希特勒攫取奥地利后,法国陆军情报部门已注意到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捷克斯洛伐克,法国驻柏林武官连续不断地向巴黎发回的电报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由于法国秘密情报当局骄横自大,加上法国政府内部的混乱,陆军的情报未能发挥积极有效的作用;约翰·埃里克森则研究了30年代苏联的对外战略情报判断,指出苏联情报部门在德国威胁和战略判断上是正确的,并已为决策当局提供了建议;苏联情报部门对德国的军事思想了如指掌,但未能透视并理解隐匿在这种思想之后的军事行动计划。
〔12〕三、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情报战英国学派对这一重大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英国情报机构的活动和通信密码战。
对战时英国情报活动作出权威解释的是官方历史学家哈里·欣斯利主编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英国情报》。
1988年前,欣斯利与其他几位史学家合作,编撰出版了前四卷。
前三卷副题为《对战略和战役的影响》,分析了通信情报特别是“超级机密”对整个战争进程的影响,着重指出了无线电情报战在大西洋海战、英伦保卫战和诺曼底登陆战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第四卷副题为《安全和反情报》,记述了英国情报机构为战胜德国所进行的秘密活动,包括针对德国的间谋活动和在本土的反情报努力。
第五卷由军事史家迈克尔·霍华德撰写,副题为《战略欺骗》,主要研究盟军在中东、北非和诺曼底所进行的战略战役欺骗,指出了英国情报欺骗计划的组织性、周密性和成功性,明确其对战争的深远影响。
〔13〕欣斯利等人的英国官方情报史著作现已成为二战史研究特别是二战军事史和外交史研究的有机组成部分。
二是关于英国的反情报活动,主要是特别行动执行局(SOE)的战时行动。
富特对特别行动执行局进行了严肃认真的研究后指出,该机构的任务是在德国和德军占领区进行破坏与颠覆活动,如向法国、卢比荷三国、南斯拉夫等东欧国家空投谍报人员、武器弹药等,向欧洲各国的地下抵抗力量提供金钱和物资,从事各种破坏活动,如暗杀纳粹官员、轰炸德国的重水工厂以阻止德国制造原子弹、破坏道路以瘫痪德军调动。
加林斯基和查尔斯·克鲁克桑则分别研究了特别行动执行局在波兰和亚洲进行的秘密活动。
〔14〕三是关于二战中的通信情报战即“超极机密”,这是关于二战情报史研究的最热门的题材,而在这方面作出最全面、最详细和最深刻研究的是拉尔夫·贝内特。
贝内特在战时曾任英国情报机构的高级官员,战后到剑桥大学任教并成为历史学家,他的三本著作全面分析了通信情报对战争进程的影响,精确而细致地再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通信情报战,考察了“超级机密”在北非战役、巴尔干战役、诺曼底战役和太平洋战争各战役中的重大影响,并分析了它的影响方式和途径。
〔15〕四、冷战时期的情报史关于冷战时期的情报史研究,英国学派主要集中于英国机构内的“鼹鼠”问题以及英美苏情报机构的变化发展两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