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克家高考作文仅三句话闻一多给9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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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臧克家)高考作文只写了28个字,阅卷老师打出98分!被破格录取两千多年前,始皇帝曾经跑到山东半岛某地,找了块石头刻了四百四十七个表扬自己的字,古时称这里为“琅琊”。
离这里不远有个叫臧家庄的村子,村子南北各有一座山,南山名马耳山,北山名常山,北宋大咖苏东坡曾经跑到这儿打过猎,他登上常山遥望马耳山,于是写下了“试扫北台看马耳”的名句。
闻一多虽然能与历史上这两个大咖拉上那么一丝关系,但臧家庄毕竟是个又小又偏的山村而已,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如果没点文化的还扯不上始皇帝和苏东坡来修饰自己的家乡。
但一百一十四年前这里又出了个大文豪,如今从臧家庄走出去的人不再需要扯上始皇帝和苏东坡了,只需要告诉别人自己和臧克家是老乡就行了。
臧克家(左)一百一十四年前藏克家就出生在这儿,他的祖上出过不少读书人留下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家产。
但传到他这一辈的时候已经很是惨淡,八岁丧母十四五岁丧父,真正留给臧克家的财富可能就是诗文传承,自打记事起臧克家就常常看到爷爷和父亲摇头晃脑地吟诗诵古,因此孩童时代的臧克家张口就把唐诗宋词背个遍儿。
纪清远国画《臧克家》十八岁时臧克家才读中学,但他是个典型的偏科生,看到数字他就脑瓜疼,只要一写作文他就来精神,所以国文课是他最喜欢的,几乎每次作文都能被老师当范文。
也就是中学阶段,臧克家开始了真正的文学创作之路,在校期间他就有多篇白话诗发表。
二十四岁时臧克家才投考当时的青岛大学,算是一个大龄考生了。
杨振声雕像参加青大的“高考”时臧克家仍然偏科严重,估计那时候的数学是没有选择题的,如果能够蒙对几道ABCD选择题估计他应该不会打零分,但事实就是臧克家当时的数学卷的确得了个鲜红的零蛋。
作文当时学校拟有两题,考生可以二选一,这么好的写作机会臧克家当然不会放过,两个题都给做了,但改变他命运的却是其中一篇《杂感》,不过这道作文题他却只写了二十八个字(图五):杂感当时的阅卷老师就是青大的文学院长闻一多,他阅卷时看到太多千篇一律的洋洋洒洒的浮华文字,早已没啥太多感觉,绝大部分的作文在他手上打不过六十分,但当他翻到这篇只有二十八字的作文卷时,顿感讶异,细读数遍这二十八字之后,闻一多微笑着给这张卷子划了个九十八的第一高分!臧克家凭着这二十八字的三句杂感打动了阅卷老师,但他的数学却是零分的硬伤摆在这儿,偏科如此严重的臧克家仍然可能入读无望。
偏科怪才轶事
偏科怪才轶事
臧克家:
数学0分,作文98分
臧克家(1905-2004),山东诸城人。
1930年,他报考国立青岛大学(今山东大学),当时闻一多为青岛大学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新生入学考试的语文试卷他出了两道作文题,一题是《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另一题是《杂感》,考生可任选其一。
臧克家两道题目都做了,其中《杂感》只写了三句话:“人生永远追寻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这独具异彩的三句话短小精悍却极富哲思,闻一多咏诵再三拍案叫绝,破例给了他98分的高分。
结果,虽然臧克家数学考试吃了“零蛋”,还是被青岛大学文学院破格录取了。
吴晗:
惊动胡适、冯友兰等名师
吴晗(1909-1969),浙江义乌人。
1929年,吴晗考入上海吴淞私立大学——中国公学大学部预科,由于其史学功底扎实、才华凸显,深得校长胡适的赏识。
1930年,胡适就任北大教授等职,吴晗决计投考北大史学系,入学考试需考文史、英文和数学三科,他的文史、英语均得满分,而数学竟然考了零分,按北大规定,有一门零分不得录取。
随后他改投清华,得到同样成绩,但清华网开一面,以文史成绩特别优异为由,破格录取了他。
吴晗被清华大学录取后,胡适函请清华校长予以关照,在文学院院长冯友兰和历史系主任蒋廷黻的帮助下,吴晗获得了工读生的最高待遇。
12。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臧克家于1930年至1934年在青岛大学学习期间,是闻一多先生的学生,经常出入于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家中,向老师请教;闻一多也很赏识臧克家,两人书信来往甚密,相知很深。
闻一多先生遇难后,臧克家于1946年8月撰写《我的先生闻一多》以示悼念。
三、正课1。
朗读课文,可以由老师范读,或者放录音、录像等,激发学生的感情,调动学生诵读本文的积极性。
2。
给文章分段并归纳段落大意。
讨论并归纳:第一部分:从开头到“作为学者的方面。
”写闻一多先生为了探索救国救民的出路而潜心学术,不畏艰辛,废寝忘食,十数年如一日,终于在学术上取得累累硕果。
着力表现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
第二部分:从“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到完。
写闻一多先生投身于民主运动,敢于为人民说话,面对凶残的敌人无所畏惧,视死如归,体现出民主战士的大勇。
3。
质疑:文章两个部分写出了闻一多前期和后期思想品格上的主要特点。
闻一多前后期有什么变化?又有什么共同的地方?讨论并归纳:闻一多先生的前期是一名卓越的学者,后期是言行一致的民主战士。
所走的道路不同,反映了他对社会认识的变化。
但是为了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上,作为一名卓越的学者,一名伟大的爱国者,一名言行一致的志士仁人,他却是始终如一的。
4。
质疑:课文的两个部分之间,是用哪些话过渡的,怎样过渡的? 讨论并归纳:是用两个句子完成过渡的。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是对前一部分的全面概括,然后指出这只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革命家的方面”,这句话领起了文章的后一部分。
这两个句子关联得十分紧密,“仅……还……”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这都是起关联作用的词语,“学者的方面“革命家的方面”这是呼应紧密的提法。
作者在这两个部分之间,用了总承上文和总起下文的句子,在两句之间又注意彼此关联,这样就使两个部分的过渡十分自然。
5。
细读文章,画出精辟的语句,然后复述课文。
(1)作为学者方面——做了再说,做了不说研究志趣正浓、向古代典籍钻探、从唐诗入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废寝忘食,几年辛苦,写成《唐诗杂论》。
臧克家《有的人》与闻一多的演讲作者:杨建民来源:《同舟共进》2019年第04期现代诗人臧克家,2004年以99岁高龄辞世。
由于他在诗歌创作上的长期努力,获得了人们的广泛赞誉。
许多的报刊及网站,老人的几句诗被广泛引用:“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这诗句人们以为恰好可以用在诗人身上。
其实,这几句诗,是臧克家为纪念鲁迅先生而作《有的人》一诗的开首。
据诗末署的时间,写于1949年11月1日。
前段时间读闻一多先生著作,在《在鲁迅先生逝世八周年纪念会的演讲》中,读到了这样一段文字:有些人死去,尽管闹得十分排场,过了没有几天,就悄悄地随着时间一道消逝了,很快被人遗忘了。
有的人死去,尽管生前受到很不公平的待遇,但时间越过得久,形象却越加光辉,他的声名却越来越伟大。
我想,我们大家都会同意,鲁迅是经受得住时间考验的一位光辉伟大的人物。
因为他对中华民族的文化事业留下了宝贵的遗产。
他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文学家。
这是1944年10月19日,闻一多先生在昆明文艺界举办的“鲁迅逝世八周年纪念会”上的演讲。
这段话,尤其前面“有些人……有的人……”两个句子,笔者以为,是臧克家“有的人”一诗的引子。
臧克家与闻一多之间虽为师生,彼此却有很深的交往。
1930年夏天,3l岁的闻一多在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的盛邀下,出任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
这年招生考试时,闻一多拟了两個作文题:《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和《杂感》,考生可任选其一。
有一位考生一口气把两个题都写了出来。
其中《杂感》只有一句话:“人生永远追寻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看了这篇一句话的作文,闻一多当即给了98分——平时能入他“法眼”的作文少之又少,给60分就算不错了。
然而,这位作文成绩独占鳌头的考生却给校方出了难题:他的数学考分竟然是零。
按规定,这样的学生理所当然要被淘汰。
然而,闻一多力排众议,硬是把这位名叫臧克家的学生留下了。
臧克家起初读的是外语系,系主任是梁实秋,但热衷于文学尤其是诗歌的他在外语系找不到归宿感。
2016高考作文(全国1卷)下水作文:巴掌打在谁的脸上2016高考作文(全国1卷)下水作文:巴掌打在谁的脸上2016高考作文(全国卷)漫思这是全国卷Ⅰ的“教育和分数”漫画作文。
该题中漫画分两格,上面左边小孩A手举得分100分的试卷,脸上有个吻印,右边小孩B手举55分的试卷,脸上有个巴掌印;下面左边小孩A得了98分,脸上有巴掌印,右边小孩B得了61分,脸上有吻印。
巴掌打在谁的脸上现今,民众的阅读越来越倾向于碎片化,功利化,一系列鸡汤,成功学作品风靡;现今的教育评价更是单一化,唯成绩论,孩子,家长,社会不遗余力地为拼成绩疲于奔命。
一头是教育减负,教育均衡,一头是培训机构雨后春笋,生机勃勃,名校效应火爆。
这样一幅漫画作品,一针见血,一语中的,是多少孩子,家长的切肤之痛。
孩子考了一百分,称赞!吻!可孩子落后两分,98已然仍是十分优异,家长却常以高标准,严要求,必须争取一百,把一巴掌打在了孩子脸上。
孩子考了55分,家长心急火燎,一巴掌甩了下来,孩子考了61,有进步,家长高兴,温柔地给了一吻。
唉,在这个以成绩论英雄的时代,赏与罚的唯一标尺,在大多数家长手中,就只是成绩,唯成绩马首是瞻。
我们谈核心素养,我们高举素质教育,新课程改革的大旗,难道只为培养做卷的机器,培养高分的机器吗?这一巴掌打在孩子身上,疼痛的又何止是孩子,疼痛的又何止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
举全社会之力,力促孩子成绩的提升,已蔚然成风,所有的赏与罚,是普世的标准。
孩子可以在艺术卷上考零分,唯独不能在中高考考试科目出点小差错。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钱学森之问犹在耳旁!钱先生留下的这道关于中国教育发展的艰深命题,不仅是一道光芒四射的世纪之问,更是一道叫人刻骨铭心的制度拷问。
“回过头看,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和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钱学森之问”不愧为世纪之问,它用n︰0的简洁比式,让人们在百年的历史长卷里思绪万千。
得一知己,可以无憾:闻一多与臧克家
臧克家应该算作闻一多先生的学生,一名诗的学徒。
臧克家成为青岛大学的正式学生,与闻一多先生有著直接的关系。
当初,臧克家接到青岛大学的入学通知书时,曾感到有些意外。
因为青岛大学这次招生要求很严,很多人落榜。
臧克家在回忆录《诗与生活》中写下了这段经历:
“这场考试,数学得了零分。
国文,出了两道题目,任作一题,我两题都作了。
当我到注册科报到的时候,清华大学毕业的一位姓庄的职员,看到我的名字,笑著瞪了我一眼,报喜似地对我说:‘你的国文卷子得了九十八分,头一名!闻一多先生看卷子极严格,五分十分的很多,得个六十分就不容易了。
’听了这话,我解决了数学吃‘鸭蛋’还被录取的疑问。
同时我想,一定是我那三句‘杂感’打动了闻先生的心!”
闻一多以诗人特有的敏锐,看中了臧克家这首《杂感》,相信这是一个可堪造就的诗才,于是给了臧克家九十八分的最高成绩。
几乎可以这样说,闻一多的慧眼识才,改变了臧克家的命运。
臧克家最初入的是梁实秋先生做主任的英文系,因为记忆力差,吃不消,想转兴趣读中文系,而中文系主任则是闻一多先生。
当时,在青岛大学,学生可以转院或转系,那是首任校长杨振声的一贯主张。
于是,臧克家便去找闻一多先生。
当时,想转到中文系的人太多,全被拒绝了,当臧克家忐忑不安地站在闻一多先生身旁,自报姓名时,闻先生十分高兴地接纳了他,并告诉他记得他的《杂感》。
从此,臧克家成为闻一多先生的学生,一名诗的学徒。
闻一多慧眼识得臧克家作者:张以瑾来源:《初中生·爱学习》2018年第12期1930年夏天,3l岁的闻一多在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的盛邀下,出任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
这年招生考试时,闻一多拟了两个作文题:《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和《杂感》,考生可任选其一。
有一个考生一口气把两个题都写了出来。
其中《杂感》只有一句话:“人生永远追寻着幻光,但誰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看了这篇一句话的作文,闻一多连声叫好,当即给了98分。
而平时能入他“法眼”的作文少之又少,给60分就算不错了。
这个作文成绩独占鳌头的考生却给校方出了个难题:他的数学考分竟然是零。
按照规定,这样的学生理所当然要被淘汰。
然而,闻一多力排众议,硬是把这个名叫臧克家的学生领进了大学校门。
闻一多在破格录取臧克家的时候,一定想起了自己当年投考清华大学的经历。
在大多数科目成绩惨不忍睹的情况下,他唯独作文拔了头筹,并因此受到主考老师的赏识和力挺,最后顺利进了清华。
当年的际遇成就了闻一多的学识和慧眼。
但这双识才、惜才的慧眼并不是偶然生光的,而是一种凝聚着学子温暖记忆和师者博大胸襟的传承。
臧克家起初读的是外文系,系主任是梁实秋,但热衷于文学尤其是诗歌创作的他在外文系找不到归宿感。
闻一多又一次伸出援助之手,帮他转入国文系。
从那以后,闻一多家的书斋就成了师生俩谈诗论道的场所,抽烟、喝茶,好不快哉!多年后,臧克家回忆说,“我每次拿诗稿向他请教,叫他看看,我自己觉得有些好句子,他画一个圈,还有画两个圈的,真是高兴”,“这时室内充满了诗的空气,我们不像是师生,而是知心的诗友在对谈了”。
闻一多送了一本自己的诗集《死水》给臧克家,扉页上题有“克家惠存”四个字,落款是一个“多”字,并且端端正正地盖上了“一多印记”的自刻印。
臧克家捧着它“如获拱璧,天天读它,小心翻它,珍惜它,热爱它。
把它放在宝贵的处所,把它放在心头上。
虽然其中28首诗我全能成诵了,还不时拿出它来,托在手上,看看它也是一种高尚的美的享受”。
臧克家与闻一多的相识是在青岛,那是1930年的夏天。
臧克家是青岛大学英文系的新生。
开学之后,臧想转到中文系,就去国文系主任办公室找闻先生。
当时有几个学生都想转,问到臧时,先生问:“你叫什么名字?”“臧瑗望”(臧是借臧瑗望的文凭考入青大的)。
“好,你转过来吧,我记得你的《杂感》”。
就这样,臧以《杂感》中“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做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诗句见之于闻一多先生了。
此后,臧克家读了闻一多的《死水》,便放弃了以前读过的许多诗,也放弃了以前对诗的看法;觉得如今才找到适合自己创作诗歌的途径。
对《死水》,臧克家几乎全能背诵,从中汲取了丰富的营养。
对臧的诗,闻是第一个读者。
一次暑假,臧克家把自己的《神女》寄给老师,寄回来时,在自己喜欢的一个句子上有了红的双圈,让臧克家高兴得跳了起来!臧克家应该算作闻一多先生的学生,一名诗的学徒。
臧克家成为青岛大学的正式学生,与闻一多先生有著直接的关系。
当初,臧克家接到青岛大学的入学通知书时,曾感到有些意外。
因为青岛大学这次招生要求很严,很多人落榜。
臧克家在回忆录《诗与生活》中写下了这段经历:“这场考试,数学得了零分。
国文,出了两道题目,任作一题,我两题都作了。
当我到注册科报到的时候,清华大学毕业的一位姓庄的职员,看到我的名字,笑著瞪了我一眼,报喜似地对我说:‘你的国文卷子得了九十八分,头一名!闻一多先生看卷子极严格,五分十分的很多,得个六十分就不容易了。
’听了这话,我解决了数学吃‘鸭蛋’还被录取的疑问。
同时我想,一定是我那三句‘杂感’打动了闻先生的心!”闻一多以诗人特有的敏锐,看中了臧克家这首《杂感》,相信这是一个可堪造就的诗才,于是给了臧克家九十八分的最高成绩。
几乎可以这样说,闻一多的慧眼识才,改变了臧克家的命运。
臧克家最初入的是梁实秋先生做主任的英文系,因为记忆力差,吃不消,想转兴趣读中文系,而中文系主任则是闻一多先生。
当时,在青岛大学,学生可以转院或转系,那是首任校长杨振声的一贯主张。
良师益友情
※文/张达明
响的刊物上发表自己的诗作,
受到的鼓舞和激励该是多大
啊!”
1933年,闻一多对臧克
家提出,应该出版自己的一本
诗集,臧克家面露难色,嗫嚅道:“我一个穷学生,哪有钱做这么大的事呢?”闻一多说:“钱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闻一多首先自掏腰包拿出20块大洋,还游说王统照、王笑房、卞之琳等诸多师友纷纷慷慨解囊,帮助臧克家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烙印》。
不仅如此,闻一多还亲自写了序言推荐,并提出殷切希望。
他在序中说:“克家的诗,没有一首不具有极顶真的生活的意义……希望克家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责任。
”那时臧克家还是大三学生,在校期间就出版了诗集,这在山大历史上实属罕见。
克家是心灵沟通的良师和亲切的忘年交了”“古人说:人生得一知己可以无憾,我在青大交了你这样一个朋友,也就很满意了。
”
从发现到培养臧克家成为一名杰出的诗人,闻一多倾注了大量心血,这是一种无私的、真诚的、无微不至的对学生的爱,是高尚师德的具体体现!而臧克家对于恩师更是充满了“深深的敬仰和感激之情”,直到望百高龄时仍念念不忘恩师,深情地说:“没有闻先生就没有我的今天。
”在几十年里,臧克家直接以“闻一多”为题的缅怀诗文就达31篇之多,这还不包括在回忆录、自传、访谈、题词、涉及闻一多的难以计数的文字。
尊师爱生,良师益友,闻一多与臧克家可以说是中国教育史上的一个典范。
臧克家
闻一多
51。
痛悼臧老——臧老对先父闻一多持续数十年的深情闻立雕臧老仙逝,中国诗坛失去一位卓有贡献的著名诗人,我们家岁岁发贺卡的名单上又少了一位先父生前友好的名字,呜呼!痛哉!臧老青年时期在青岛大学求学时,师从先父闻一多学诗、学文,不仅诗文方面收获极大,而且孕育了终生难忘的深情。
浓情从O 与 98 开始1930年暑假后,父亲受聘任青岛大学文学院长兼中文系主任。
这一年新生入学考试时,语文课父亲出了两道作文题,一是《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另一题是《杂感》,考生可任选其一;有一考生两题都做了,其中《杂感》只写了三句话,即“人生永远追寻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做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可能就是这红杏出墙,一枝独秀的三句杂感,打动了父亲的心,给了98 分,名列全体作文卷之首。
但该生的数学却考了个鸭蛋,O分。
按通常情况,这个学生不能录取,但父亲特别赏识,终于被破格录取了。
这个考生就是后来著名的诗人臧克家,臧老。
当年父亲考清华时,也是其它学科(包括算术)成绩平平,惟独作文仿梁任公笔调,文才并茂而特别为主考教师所赏识。
录取臧老,父亲可能多少有点惺惺惜惺惺吧。
臧老原本考的是英文系,入校后学中文的兴趣比学英文的兴趣更大,申请转中文系。
别人转系非常难,有的就没被批准,轮到臧老,父亲一听名字就说“好,你转过来吧;我记得你的《杂感》”。
从此,臧老便成了父亲门下一名真正的嫡传弟子。
得一知己,可以无憾!臧老转到中文系之后,除课堂上专心听课外,还经常在课余时间拿着自己的诗作登门向父亲请教。
父亲对臧老的印象很好,很愿意倾力指点、帮助,每见他来了,总是很热情地接待,递上烟和茶,如诗如友地亲切恳谈,或肯定长处,指出缺点,指出哪个想象很聪明,哪个字下得太嫩;或谆谆教导,告以写诗应持的态度,要含蓄、耐人寻味,要严肃、要多磨练;既有言传又有身教,既赠以自己的《死水》诗集,又把臧老的诗篇推荐到《新月》杂志上发表,后来还支援经费、写序言,帮助出版臧老的诗集,充分体现了对青年诗人无限的关怀和爱护。
臧克家大学考试作文到底有多好三句话得了当时最高分本文导读:臧克家,1905年出生于山东潍坊诸城,是著名的新月派代表诗人和学者,是闻一多的学生和知己,他还是我国著名诗人和爱国主义者。
他出身于一个地主的家庭,虽然家族气息很封建但是文化思想却很深厚,他的祖祖辈辈在清朝的时期都有着很多的成就,他在八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而且他的父亲因为一直有肺病在不久后也离开了人世,就只剩下了臧克家自己,失去了父母的臧克家小时候的童年是很不幸的。
正是因为臧克家从小和那些贫苦家的孩子一起长大和玩耍,所以他对那些悲惨生活有着很深刻认识,所以他的诗词创作都很接近人心,更接近现实,而且他从小就喜爱古诗书,从小到大他的成绩都很好,在班级里都是第一,但是他的数理化却是很差的。
1930年,臧克家参加了青岛国立大学的入学考试,让大家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数学竟然考了零分,作文也只有三句话,这三句话是“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做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一共就写了28个字!而当年的改卷老师是评分标准非常严格的闻一多先生。
但是闻一多先生却被他这三句话感动了,给予了他历史上的最高分九十八分,但是闻一多先生很珍惜才子,虽然他的数学是零分,但是却被破格录取了。
后来臧克家也是激动万分,并且说闻先生在他的三句话中发现了自己,欣赏自己,给了他所有考生中国文最高分,让他这个数学零分的考生被青大破格录取,他对于闻一多先生的感激不只是这些。
在他进入青大后,闻一多他特地让他做了自己的关门弟子,对他的每次创作都是细心教导,让他受益无穷,而且事实证明,臧克家也没有辜负闻一多先生对他的期待,他在后来为我国的诗词事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直到2004年他因为冠心病和尿毒症导致身体器官衰竭死亡,在去世的时候九十八岁。
小编今天就说到这里了,大家对此怎么看呢,欢迎您的留言。
闻一多破格录取臧克家作者:张富晓来源:《作文周刊·高二版》2020年第25期1930年夏天,臧克家在报考青岛大学时,因为作文中的三句话打动了时任文学院院长的闻一多而被破格录取。
他在《杂感》一文中写道:“人生永远追寻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主考官闻一多看后,拍案叫绝,并给了98分,这是那年所有考生中的最高分。
闻一多以治学严谨著称,一般情况下能给个及格,就已经很不错了。
其实两个人并不相识,因为臧克家最初就读于梁实秋做主任的英文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臧克家觉得个人的兴趣不在外文而在中国文学上,便想转系。
在多数同学转系被拒绝的情況下,闻一多唯独对臧克家网开一面。
闻一多送给臧克家一本自己的诗集《死水》,并在各方面给予特别关照,臧克家连续在《新月》《现代》等杂志上发表了《罪恶的黑手》《忧患》等作品,成为青岛大学国文系最优秀的学生。
1933年秋,闻一多慷慨解囊,资助臧克家出版诗集《烙印》,一颗诗坛新星就此诞生。
后来,臧克家回忆说:“捧着闻先生的《死水》,如获拱璧,天天读它,小心翻它,珍惜它,热爱它。
把它放在宝贵的处所,把它放在心头上。
虽然其中28首诗我全能成诵了,但还不时拿出它来,托在手上,看看它也是一种高尚的美的享受。
”闻一多也就年长臧克家6岁,双方亦师亦友。
闻一多的慧眼识才,改变了臧克家的人生道路。
(选自《做人与处世》2016年第17期,有删改)素材解读面对才华初显的臧克家,闻一多慧眼识英才,不仅破格录取了他,还无微不至地关怀他,甚至资助他出版诗集。
这种奖掖后进之举,折射出闻一多高尚的人品,让所有嫉贤妒能的人无地自容。
适用话题爱惜人才奖掖后进人格榜样。
【美文欣赏】野店--臧克家饭店,旅社这样的名词一提上口,立刻涌上心来的是新式的华贵,如果换个野店,便另是一种情趣唤起来了。
像山村老翁头上的发辫,像被潮流冲空的古岸,时代至今还把野店留个残败的影子。
虽然说是野店,它所依傍的却是大道。
几间茅草小屋,炕占去了每间的大半,留下火镰宽的一点空隙好预备你上下,这儿是大同世界,不问山南的海北的都挤在一堆,各人向着同伴谈论着,说笑着,没有“莫谈国事”的禁条贴在头上,他们可以随便放浪的吐泄,东家的鸡西邻的狗是要谈的,日本鬼子也是一个题目,因为他们中间就有许多是从东三省被迫回来的,一个小被卷是财产的全部。
房间少了,得想个法安插客人,吊铺像都市的楼房便悬起半空了,在上面睡的人钱可以略省一点。
照例,店里得有马棚,大门口竖一两根柱子,等到轿车两把手车或小车,载着什么人从这处奔来,─—前面打着红布旆的是新嫁娘,不就是青春的妇女走亲戚的;痴胖可笑油光照人的是买卖家。
店家小伙计见车子近了像熟主顾似的几步抢上前去替人家卸牲口,把它们──毛驴,或是骡马牵到马棚里去,它们一点不认生的随着他,用尾巴打打后身,哙哙几声表示疲倦。
这是上等客,如果是住宿的话,单间屋得给他们特别预备。
客人刚把个倦极的身子投到炕上,小伙计肩上打一块破黑烂布便进来了,要是擦脸,他立刻便把一小泥盆水打到你脸前,要肥皂要一条白手巾是太奢望。
“先生们做个什么饭吃?”这回该他问你了。
“有什么?”“有大饼,有猪肉炒白菜,有熟鸡子。
”如果你接着再问一句:“还有什么?”那小伙计一定会闭起嘴来。
愿意喝好茶的话得特别声明,不然一个大子的茶叶末喝过几十个人以后,还会再冲上一点白开水给送过来。
所谓好菜也不过是几个铜板一两的大红袍,一毛一两的贡尖这儿不下货。
等茶喝你得要有耐性。
白水有大铁锅煮,冲茶可不行。
一根—根的草对准一把洋铁壶底挑着燎,你如果不是一个趣味主义者,时节再是炎夏,你一定等得舌尖上生刺,跑到外面去避一避辣眼的浓烟。
晚上,任何一落太阳就躺下,敢保你不会一沾席就如愿的变成一块泥。
著名诗人臧克家,高考作文只写28字,校长激动拍桌:你被录取了“一人之长补己短,以人之厚补己薄。
”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人,但是形形色色的人们各有所长,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内发光发热。
文学创作者与诗词作伴,用书写下的话语给人们心灵上的鼓励;科学家精于研究与计算,用一个个精密的排列组合让人类的科技水平直线上升;教师用恳切的语言教书育人,给了学生们一份份可靠的未来……每一种行业都有存在的意义,既然无法兼顾所有,那便做好自己最热爱的事情,成为这一领域中的佼佼者。
我国著名诗人臧克家,曾在高考时交白卷,语文作文也只写了短短28个字,可是他依然得到了大学校长的赏识,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在自己擅长的方面极其优秀。
受家庭影响,热爱诗词周围环境对一个人的成长有着很深远的意义,一个孩子若经过了从小的耳濡目染,大人做了什么,他们自然就会学到什么。
1905年,臧克家出生在山东潍坊,祖祖辈辈都参加过以前的科举考试,因此整个家族的人都有着深深的文化底蕴。
于是臧家的这位小男孩也从幼时起,整日与诗词作伴,也会从家长们的谈话中听懂几句文雅的文学名句。
所以,他对文学的乐趣就是从小时候养成的,父母看出了孩子对这件事物的热爱,在其8岁时,就被父亲送到了私塾。
到了12岁,臧克家已经能背出60多篇古文,甚至可以作出一些诗词,尽管作品中透露着孩童的稚嫩,但是和同龄人相比,已经非常具有国学天赋了。
上了高中后,更是在文学领域展露了头角,当时《语丝》杂志上的内容,都是著名作家鲁迅。
林语堂等人的发表的作品,只有十几岁的臧克家也尝试着在这里投稿。
于是,便有了第一次在在杂志上刊登文章的机会,他所写的《别十与天罡》被成功选入到《语丝》中,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
后来,又投了三篇稿到这里,均被录用,还获得了许多读者们的认可,一次次的成功证明了臧克家的文学功底有多么深厚。
在所有高中生都在埋头苦读,与那些复杂的数学题较劲时,这个男孩却将大部分的心血放在了写作上,并且还收获了很大的成就。
沉静如水: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臧克家当年报考青岛大学,他写的《杂感》只有三句话:“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闻一多大为欣赏,给出了98分的高分,尽管臧克家数学考了“鸭蛋”,仍被破格录取。
幻光?人生就在追逐幻光的过程中,这是臧克家的感悟,也是生命的真实。
真正的强者,一边在奋力追逐,一边从不把幻光看作幻光,所以少了幻灭的苦痛,多了一份执着与潇洒,比如汪士慎。
汪士慎(1686-1759)清代著名画家,扬州八怪之一。
汪士慎诗、书、画、印俱佳,尤擅长画梅,笔致疏落,超然出尘,笔意幽秀,气清而神腴,墨淡而趣足,其秀润恬静之致,令人争重。
也许是饮茶过度,汪士慎的眼睛一天天坏下去。
五十四岁那年不幸左眼失明,他不以为意,自称“左盲生”。
因嗜梅如命,遂自刻一印云:“尚留一目看梅花”。
虽没有钱医治眼病,而是一反常态地经常出门旅游了——他想用一只眼睛看遍全世界的模样。
六十七岁那年,他的右眼又瞎,遂自号“心观道人”。
他虽然双目失明,但以“心”来“观”看世间的美与丑,练习着用手摸索写字作画。
双目俱瞽,仍挥写不辍,署款“心观”。
同为扬州八怪的金农赞他“盲于目,不盲于心”。
汪士慎曾对金农说:“衰龄忽尔丧明,然无所痛惜,从此不复见碌碌寻常人,觉可喜也。
”经过刻苦努力,汪士慎画技竟然突飞猛进,阮元《广那个诗事》说他:“老而目瞽,然为人画梅,或作八分书,工妙胜于未瞽时。
”梅花横斜于霜天雪地,疏影倒挂于尘世间。
一生耿介,一生清苦,一生不向命运屈服。
一只眼睛眼瞎了,还有另一只;一双眼睛瞎了,还有心是明亮的。
在他的身后不仅留下了《苍松偃蹇图》、《洒香梅影图》、《巢林诗集》,还有一首生命的赞歌昂扬向上,在天地间绵绵不绝。
汪士慎从两只眼睛的潇洒,到“尚留一目看梅花”,到双目失明的“心观”。
失去的越多,心胸愈加坦荡,世界反而更加多元,这是汪士慎留约我们巨大的财富,可以借鉴,希望超越。
罗曼.罗兰说得好:“真正的英雄是看清了生活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臧克家高考作文仅三句话闻一多给98分1930年,26岁的青年诗人臧克家报考国立青岛大学(今山东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闻一多出了两个作文题:一是《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二是《生活杂感》,两题任选,而臧克家却把两题都做了。
他写的《生活杂感》只有三句话:“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这独具异彩的三句话“杂感”短小精悍却极富哲思,立即打动了主考官闻一多,闻一多咏诵再三拍案叫绝,破例给了他98分的高分。
结果,虽然臧克家数学考试吃了“零蛋”,还是被青岛大学文学院破格录取了。
其实当年闻一多报考清华时,也是因作文过于优异(其他科目平平)被主考老师赏识而破格录取的,闻先生对臧克家恐怕也有“惺惺相惜”的心理罢。
臧克家因此成为闻一多的高足爱徒,与另一诗人陈梦家合称“闻门二家”。
见识下民国高考作文:你能得多少分
自一九一二年到一九三七年,国民政府没有搞全国统考和联合招生,高考全由各院校自行招生,但也受到教育部管理备案。
至于是否考作文、怎样考,则是各有各招、各自命题的。
只是一九三八至一九四一年的三年多里,由于全国各大学纷纷迁移到以重庆为中心的比较安全的"大后方",才实行全国统一招生,但作文题还是各出各的。
一九二九年北京大学的国文考试只是一道作文题,考生写好作文就行了。
那年作文题分甲部、乙部,其甲部试题是:"清季曾、李诸人(即曾国藩、李鸿章)提倡西学,设江南制造局、翻译科学书籍甚伙,其中不乏精深之作,何以对于当时社会影响甚微?试言其故。
"乙部试题是:"清儒治学方法,较诸前代,有何异同?试略言之。
"一九三二年北京大学入学考试的作文题,是要考生将诗圣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翻译成白话散文。
一九三二年清华大学的国文考试,有三四题目供考生自选,其中一题是"对对子",上联为"孙行者",要考生对下联。
"孙行者"即人们耳熟能详、协助唐僧西天取经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下联三个字当然也应该是个人名,此题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结果只有三位考生对上,较佳一联对的是"胡适之"。
"胡适之"是当时北大名教授(后为北大校长)。
这里,一为神话人物,一为当代大儒,"孙"对"胡"(猢狲),"行"对"适","者"对"之",可谓对仗工整、严丝合缝,既有趣又合乎要求。
另一位考生答得更好,他写的是南北朝著名数学家祖冲之,"祖冲之"对"孙行者",更是天衣无缝的"绝配"了!
出这道题的是清华名教授、国学大师陈寅恪。
有人认为陈寅恪出此怪题是为了调侃一下胡适,其实非也,陈寅恪内定的标准答案是清代学者王引之和祖冲之二人。
楹联也算我国国粹之一,陈寅恪希望通过"对对子"的形式来检阅考生的古文基础和国学修养,其初衷和用心之良苦不言而喻了。
一九四六年,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三校联合招生,作文题是《学校与社会》,这道题目很简单,容易驾驭,挥笔即就,多数考生不慌不忙信手写来,不到半小时就写出一千余字,当时京津一些报纸副刊还争相摘录刊登该届高考范文呢。
一些文学青年挥笔写文每每得心应手易如反掌,但在数学面前却往往如临深渊束手无策,其命运如何呢?民国时期一些青年才俊的高考经历,也颇值得回顾的。
一九三年,二十六岁的青年诗人臧克家报考国立青岛大学(今山东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闻一多出了两个作文题:一是《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二是《生活杂感》,两题任选,而臧克家却把两题都做了。
他写的《生活杂感》只有三句话:"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这独具异彩的三句话"杂感"短小精悍却极富哲思,立即打动了主考官闻一多,闻一多咏诵再三拍案叫绝,破例给了他九十八分的高分。
结果,虽然臧克家数学考试只吃了"零蛋",还是被青岛大学文学院破格录取了。
其实当年闻一多报考清华时,也是因作文过于优异(其它科目平平)被主考老师赏识而破格录取的,闻一多对臧克家恐怕也有"惺惺相惜"的心理罢。
臧克家因此成为闻一多的高足爱徒,与另一诗人陈梦家合称"闻门二家"。
一九二九年,钱钟点书报考清华大学,数学考试遭遇"滑铁卢",只得了十五分,但国文和英文成绩却特别优秀,英文还得了满分,当时的清华校长罗家伦打破常规,破格录取了他。
从此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坛多了一位学术大师,其日后的代表作《围城》、《管锥编》、《谈艺录》等更是名满天下。
无独有偶,一九三年吴晗报考北京大学时,国文、英文各得了一百分的满分,数学却考了零分,北大不予录取。
他不甘心,又转考清华大学,结果国文、英文又考了一百分,数学依然是零分。
但清华大学经过慎重考虑,毅然决定破格录取他为历史系学生。
吴晗果然不负众望,成为我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明史专家,其杂文《谈骨气》还入选中学课本,至今被人们广为传颂。
作文的优劣,可以衡量一位学子的国学涵养,但"学术有专攻",作文优秀者不一定是全才,数理化不一定好;同样,"数学王子"也难以写出绘声绘色的美文来。
从这个角度考虑,如金陵客在《"不考语文"错了吗》一文中所述,今年上海几所理工科高校决定不考作文,也有一定道理的。
说此举是"数典忘祖",实在有点言过其实、有失公允了。
当然,高校究竟考不考作文、怎么考作文,可以坐下来研究讨论,也应该倾听社会各界的意见,任何的"一刀切"、"一言堂"总是不妥的吧。
高考语文题目众多,内容涵盖包罗万象,而其中的作文题更是当之无愧的核心所在。
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一篇切合题意、符合要求的高质量文章,是对考生的莫大考验。
每年高考之后,各类优秀作文都不断被公布,引起广泛关注。
今天,我们特为你精选了十年来的数篇高考满分作文,一起来体味下作者们的生花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