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讹”具有一脉相承,彼此呼应的意义。翻 译的作用“诱”,难以避免的毛病“讹”和翻译的最 高境界“化”联系一起。翻译的过程就是引“诱”、 避“讹”、求“化”的过程。 文学翻译的最高理想可以说是“化”。把作品从一国 文学转变为另一个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 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持原作的风味, 那就算得入于“化境”。
——Thomas Huxley, Prolegomena to Evolution and Ethics.
可以有把握地想象,二千年前,在凯撒到达不列颠南部 之前,从我正在写作的屋子的窗口,可以看到整个原野 是处在一种所谓“自然状态”之中。
赫胥黎独处一室之中,在英伦之南,背山而面野,槛外 诸景,历历如在几下。乃悬想二千年前,当罗马大将凯 撒未到时,此间有何景物。计惟有天造草昧,人功未 施……
深奥才能达意,是复古的思想。核心是译作的文学价 值和艺术价值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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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may be safely assumed that, two thousand years ago, before Caesar set foot in southern Britain, the whole countryside visible from the windows of the room in which I write, was in what is called “the state of Nature”.
洋学说和文学的做法,对他们惯用的“转述译法”提 出挑战,采用新的译法——忠实于原文的白话文的直 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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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解”和“丰姿”的双标准: “力求易解”和“保存原作丰姿”:既要通顺、又要
忠实,是对“信达雅”的传承和发展。
“以直译为主,以意译为为辅” “以信为主,以顺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