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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主姓家族的村落空间研究_以山西省苏庄国家历史文化名村为例

基于主姓家族的村落空间研究

—以山西省苏庄国家历史文化名村为例

何依 邓巍

作者单位:华中科技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武汉,430074)

收稿日期:2010-12-02

摘要/以山西省苏庄国家历史文化名村为例,分析家族姓氏构成与村落空间的耦合关系,揭示村落空间形态演化的内在规律,为古村落的保护规划提供科学的依据。

关键词/主姓村 家族 村落空间

ABSTRAC T/ By case study of the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village in Suzhuang of Shanxi province, this paper makes analysis of the coupl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clan’s name composition and village space. It shows the internal law of evolution of village pattern and provides scientific basis for the protection planning of ancient villages.

KEY WORDS/ main clan village, clan, village space

英国人类学家雷蒙德·费恩说过:“从空间位置入手来研究亲属的居处,使我们明了亲属间的关系” [1]14,反之,从家族关系入手,也可以让我们更加明了村落的空间关系。由于古村落的形成不完全是自上而下的制度结果,也不完全是的

自下而上的自然过程,而是一种家族制度下的综合体。

[2]

因此,传统的城镇空间理论不足以诠释古村落的空间关系,也无法从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挖掘其本质特征。基于上述情况,我国现阶段古村落的保护在方法上往往缺乏依据,仅根据遗存状况,形成静态和表象的保护模式。本文试图以社会学的“家族”为视角,寻求古村落空间保护与整合的新途径。

1 家族结构与村落空间1.1 家族结构

家族亦称宗族,是以血缘关系为基础形成的社会组织,古人解释“族”是凑、聚的意思,同姓子孙,生相亲爱、死相哀痛,时常聚会,因此称之为族。[3]30以家庭为基础,由许多家庭聚集在一起即为族,家族是指同一个男性祖先的子孙,虽然已经分居、异财、各爨,成为许多个体家庭,但仍然世代相聚于同一地域,按照一定规范,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结合成的一种特殊社会组织形式。[3]4

在此基础上的家族结构,是一定的社会组织中,由于家族的分化和聚联而形成的关系整体,带有明显家族主义、伦理本位、血缘情感的品质,反映了家族中人与人之间的既定关系。一般村落的家族结构分为族、房、户、家庭,其中,族是所有结构的宏观集合,房是家族大结构下的亚结构,户是家族中最小的组织单位,家庭是组成家族最基本的单元(图1)。1.2 家族结构的空间形态

家族结构是社会形态的一种反映,实质是九族亲属间的上下辈份及远近亲疏等。在人际关系上表现为一系列的复杂称谓,在空间形态上表现为家族聚居、房族分异、同房分序。

1) 家族聚居

家族聚居是村落构成的宏观形态,家族共同体以农耕为主要生存的方式,生产力水平的低下决定了家族内部自给自足的封闭性生存模式,以维持家族的延续和稳定。这一模式实现的前提,一是在地域上提供一个便于交换和生产协作的

封闭环境,二是在人际关系上需要一套值得信赖的保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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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家族结构的村落类型

血缘作为古村落形成的基础,是生物学特性,地缘则是地理学特性,是血缘关系在地域上的投影。家族是实现这一投影的媒介,血缘关系通过家族这一社会媒介投射到地域上,

形成血缘和地缘共同体——家族聚居。

[1]23-23

古村落作为家族聚居主要空间,在社会学中分为:一姓独大的单姓村、多姓主大的主姓村和杂姓共居的多姓村。

村落的家族结构和空间形态存在相当密切的联系:单姓村在制度文化和村落布局上具有明显的集聚式家族结构特性;杂姓村以一种散点分布的特性而共生共存;主姓村受多元的血缘和地缘关系的影响,在家族空间分布上,往往出现多处的集聚面域,具有明显各家族分布的领域及宗祠。其中,主姓村由于家族之间的对抗与融合,在生存和发展过程中,显示出特有的生命力(表1)。

2 苏庄村贾、杨主姓家族结构

苏庄是晋东南一个以清代晋商宅院为主要建筑的古村落,位于高平市河西镇北部的河谷平川,自古有“一苏二李三杨

为满足上述要求,一种形式应运而生——家族聚居,家族聚居在空间上表现为同一姓氏的家庭集聚在相对集中的地域范围内,在血缘关系的作用下,形成内聚封闭的形态。

2) 房族分异

房族是整个大家族结构下的亚结构,受土地资源和财产的限制,中国古村落中很少有朝夕相处的大家庭,更多的还是分家立户,相对聚居。房族在家族结构上表现为一个大家族下面分划为许多横向联系的房族,串联血缘更为紧密的相关家庭,在空间结构上表现为统一于大家族族域,又独立于其他房族而存在。

3) 同房分序

在房族内部,宗法伦理观念开始发挥强大的功能,表现为纵向等级序列的分切,尊卑、辈份的高低在房族内部意味着权势和威望的高低:正院的正房为老太爷、老太太居住,房屋宽敞高大,雍容华贵;后院正房为大少爷、少奶奶居住;东西厢房则为少爷、小姐居住;外院为下人居住。一切都遵循北屋为尊,两厢次之,倒座为宾,杂物为附的尊卑序列,清晰地反映了房族内部的辈份等级和空间序列。

四贾”之说。相传由苏姓建庄,创始年代不考;此后李姓迁入,分东西二李;明初贾姓迁入,共四门,为苏庄第一大姓;随后杨家迁入,分东杨、西杨、北杨三支,成为苏庄第二大姓。贾、杨两姓迁入后,人口剧增,村庄扩大,主导苏庄的发展,形成典型的主姓家族村落。目前,苏庄主姓家族结构仍以现存完好的24座大宅院为实证,在日益支解的村落形态中讲述着贾、杨两家的兴衰。

2.1 村落空间的变迁

在苏庄村的发展中,外来家族迁入起了决定作用,每一次家族迁徒都带来了村落的结构性变化。

1) 初创期:苏姓建庄,“香火”中断

明代初期,苏姓人家携族人开辟庄园,经繁衍逐渐扩大,苏庄因此而得名。苏家仅一支独脉,其他皆为女,未能延续“香火”,因此日渐衰落。苏家如今没有留下族谱与碑刻等家族记载,村中也无大宅院,仅以苏家井为家族符号象征。

2) 发展期:李姓迁入,繁衍壮大

明代中叶,农业日渐兴盛,吸引了李氏家族的迁入,后经繁衍分东西二李。从后来贾、杨两家和其他家族纷纷迁入判断,这个时期苏庄应该有了相当的规模,物质条件较其他村庄丰实有余。

3) 兴盛期:贾杨兴起,村庄完善

明嘉庆年间,贾氏弟兄迁居北苏庄,十世后发展成为苏庄第一大姓;明末,杨家始祖杨希清迁来,初为一支,后枝繁叶茂,成为苏庄第二大姓的商贾大家族。贾、杨两大家族的兴起,加快了苏庄村落的建设:一方面,贾、杨两大家族修建了大量的宅院,扩建了村落;另一方面,以贾、杨两家为主,捐资集钱,修建了四庙、八阁、一堂、一塔等公共建筑,使村落的公共生活得以完善。

4) 后兴盛期:贾杨主姓,格局定式

经历贾杨两家的发展,苏庄村发展几乎到达鼎盛。民国时期,虽然苏庄晋商的生意依然遍布荆楚,但是村庄的发展已经非常缓慢,贾、杨两家主姓的村落格局基本上形成定式。2.2 家族文化的建构

在对苏庄历史信息的整理过程中,发现在“一苏二李三杨四贾”的家族构成中,“苏”与“李”的时空信息非常模糊,难寻踪迹,主要原因是家族萎缩。贾、杨两家能在村中“主姓”,一方面是家族血脉发达的生物性结果,但在优胜劣汰的农业文明背景中,家族文化的优势也是不可忽略。因此,研究贾、杨两大家族的文化构成是揭示村落空间形态演化内在规律的关键。

1) 晋商大户—杨氏

杨氏家族世代经商,是清代至民国年间名闻高平的晋商大户,贾于豫、鄂等地,办盐务,开粮行、花行、布行、丝行、油行等。明朝末年,内地和山区自然经济占统治地位,市场

机会相对缺乏,家族或家庭的经济活动不是依靠法律制度或行政命令,而是血缘关系、伦理道德和家族文化等非制度性要素。[4]因此,依靠家族成员间的亲属性默契,进行生产或商业活动,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晋商家族制度。仅从“账房院”、“槽房院”、“油房院”等公共院名看,杨氏商户的特征一目了然。

在商业中取得巨大成就后,杨家将外部经济收入的大部分流回乡里,大兴土木。同时,在长期经商习儒的过程中,作为晋商的杨家深知儒可助贾,

“习儒”的主要目的不是“入仕”,而是“经世致用”。所以在大修宅院的同时,也不忘捐资集钱,修建了四庙八阁,并兴办秧歌班、戏剧社等,加强了杨氏作为商户在苏庄的社会地位、声望和权利。

清末民初,杨氏家族渐次衰落,但遗留下来的完整院落依然不下20余处,尤其一提的是,杨家所有的院落大门均是台基高筑,门面修得高大宽敞,不少院落大门还采用了数米高的砂岩石柱撑顶,上有木雕、横枋、雀替,下施石雕柱础,大门上有精致的眺阁,迎门为工艺精细的砖雕照壁,尽显商户的高调和阔绰。

2) 官宦家族—贾氏

贾家也以商贾起家,渐次发达,在村中修建大量宅院。但在清康熙年间贾氏一子中甲子科武举,为贾氏家族赢得至高荣耀,此后,贾氏子弟弃商从仕,修宗祠建宅院,光宗耀祖。

贾氏重礼教,有花梁记载和世系图谱,家族为官人数众多。贾氏子弟读书事儒,至今贾氏追远堂内的碑文“创立追远堂石记”仍然记载着贾家对后代的八条训戒:“一训忠,不忠则为逆臣;一训孝,不孝则为忤子;一训耕,不耕则内不免;一训读,不读则理不明;一戒酒,醺酒则败德丧行;一戒赌博,赌博则破家失产;一戒宿娼,宿娼则亏体辱亲;一戒专利,专利则兄弟隔墙。”

3 家族结构与村落空间的耦合关系

3.1 家族结构的面域形态

通过对历史建筑花梁信息的提取,将院落主人的家族房系投射到地域空间中,用“定点连线法”将同支同门的院落连接,构成5个平面的家族网络,将这些网络分离并填充,显现出家族空间的面域形态。单个的院落不再以点为单位独立存在,而是以家族为单位的空间聚居,这便是苏庄古村深层次的结构性存在。由于这一结构是社会关系在地域空间的反映,长期作为一个整体有着自身的稳定性,因此,可作为古村落保护研究的基础(图2)。

3.2 家族文化的空间耦合

苏庄这类以主姓家族为社会团体的居住结构,具有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其中隐含着凝聚与分裂、包容与排他之间的逻辑关联,贾、杨两家的家族文化,形成了与家族特性相对应的形态关系,直接导致了村落空间的结构性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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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宗族本位,贾家四脉同域

贾氏始迁祖生四子,序之为大份、二份、三份、四份,经十世繁衍成为苏庄第一大姓。贾氏宅院按支派命名有大份(长门)院、二份(次门)、三份(三门)、四份(四门)院,后又迁来同宗弟兄,排名小份,直接表明了长幼关系。贾家房屋高大,布局方正,形成严格的套院及组群型制,供家族的繁衍生息,为中国传统社会典型的“大宅院”结构。

贾氏四脉同域的封闭结构,一方面,出于家族寄生性的再生长,是血缘性、内聚性、等级性的需要,从社会生态学视角观之,为保证家族作为一个系统的稳定和有序,族内功能则更为突出。另一方面,从各支脉的宅院规模看,弃商后的贾家财力大减,也直接导致了贾家 “四脉居于一域,宗祠偏于一方” 的形态。

2)房族本位,杨氏三脉分域

杨氏携三子迁居苏庄,子孙繁衍、家族壮大,分北杨、西杨和东杨三支房族。发迹后的杨家开始大兴土木,至道光年间,杨家共有大小院落近百余座。正是杨氏家族规模不断扩大,家族内部形成房族,房族的出现使杨家内部关系趋向复杂,存在着“族”与“房”的纵向关系和“房”与“房”之间的

横向关系。

“房族出现之后,其内部的联系远大于房族间的联系” [1]86,于是杨家各房族开始确定自己的区域,各有所属,空间开始分异,长门北杨支族靠近村北,西杨支族大部分位于正街以西,东杨支族势力最大,位于苏庄的整个东边区域。杨氏的三脉分域,在房族本位的基础上,也充分体现了晋商家族经济关系中的分工与协作。同时,开放的商品经济意识,也从相对分散的聚居结构中显示出族外功能的交流态势。

3)主姓村落,贾杨分区而制

无大姓的杂姓村呈多元共生,一姓主大的单姓村呈中心秩序,主姓村则以一种对立与共生的结构为特性。苏庄的家族分区以正街为轴线,苏、李二姓自成一体:贾家势大,占据正街两侧,位村中心区域;杨家财大,三支分成四方,从东、南、北、西把持村口,并对中心的贾家呈包围态势。而始建时的苏家老院,早已移居西南一隅。

苏庄没有独院,是以院落群的形式有序分布在各家族区域中,形成主姓村落内部的分区而制:在外部形态,以家庭为单位,院院相连形成一个庞大的院落群体,以房族为单位,院落群之间又紧密组合;在内部关系,将其中的厅房院、书房院、

厨房院、马房院、磨房院、花园等,由一条或多条甬道贯穿连接,形成一种主次分明、尊卑有序的院落组合体,使房族内的社会关系及生产、生活组织的合理有序。相对完整的院落群形态与封闭的内部空间关系,是家族及房族分区而制的基础条件。

4)家族斗争,贾、杨领域交叉

由于婚姻关系和共同利益,使贾、杨两大主姓家族加强交流,实现了融合,促进了公共事业的发展,如贾、杨两家争相捐资兴建寺庙阁塔、街道、学堂等。又由于血缘关系和宗族思想的支配,使他们有各自的宗祠、家谱,并为维护各自的名誉和利益,形成了贾、杨两家互不相让的长期对立局面。

乾嘉年间,杨家势力日益强盛,为显示家力,便于贾家中心位置修建华丽的杨家东院;贾家不甘示弱,紧贴着杨氏老院修建贾氏宗祠,置先祖贾松年兵器以镇之,咒其后人不得翻身,并要求杨家房屋免角。今在苏庄村,只要看到免角房,都知道是杨家宅院。贾杨两家的家族斗争,使相对独立的家族区域出现交叉,将“杨家财厚、贾家势大”的家族背景在村落空间形态的争斗中上演得淋漓尽致(图3)。

4 家族结构空间的整合方法

本文在以上家族文化与空间结构关系研究的基础上,结合苏庄历史文化名村保护规划,进一步探讨以家族文化为核心,通过村落空间整合,来实现家族文化的保护,目的是为丰富和完善我国古村落保护规划的方法提供一个研究案例。

4.1 家族领域的界定

岁月流逝,苏庄村院落百余的完整形态已经弱化,仅存24座明清院落分散在村内,随之消失的还有集聚式家族结构。如果单纯采用紫线式的保护,会因为丧失社会结构而导致村落空间的文脉断裂。因此,对历史空间进行适度的保护性修复,采用 “家族区域整合”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保护途径。

1) 强化领域边界

针对苏庄古村 “三杨一贾” 的历史格局,通过“围”与“分”的方法,即院墙围合与巷道分隔等外部空间手段,强化领域边界,对东杨和北杨两片已经模糊的家族领域实行剥离,达到主姓空间的相对完整。

2) 标识领域环境

进一步通过各房院门、厅堂扁额进行家族内部环境的标识,突出贾氏官宦家族、杨氏晋商大户不同的空间特色和装饰主题,使家族文化在 “主姓”空间结构中进一步呈现。

3) 维护领域交叉

对贾、杨领域交叉的西杨和贾家二片,则突出双方的争斗与融合,重点维护 “贾中有杨,杨内含贾”,彼此交叉和渗透的空间关系。

4.2 家族空间的修复

家族领域的界定是对苏庄村落进行空间整合的整体层面,在此基础上,需进一步对家族内部结构进行修复。通过对各家族遗存密度的研究,苏、李二姓过早衰落,信息模糊,仅采用非建筑的形式进行纪念,如苏家老井,李姓的墓地等,对贾、杨两家则分别选择核心文化的载体,进行不同形式的空间修复。

1) 杨氏空间的织补式修复

杨氏三脉分域,选择其中规模大,遗存完整的东杨翠锦堂和北杨七宅院,进行建筑及空间的复原式修缮。并以此为主体,通过对东杨和北杨的建筑修缮和环境整治,织补两片历史肌理,增加历史空间的紧凑度,形成两片完整的杨家区域,构成苏庄古村历史空间的面域形态基础(图4)。

2) 贾家空间的“框架式”修复

贾家四脉同域,选择年代久远的大份院和贾氏宗祠追远堂,进行建筑及空间“半复原”式修缮。大份院是长门院,据该院南楼花梁记载可知其建于清初,有着明代遗风,为苏庄现存最早的民居建筑。原为五进大院,现仅存主院二进和轿房院,原址己成为村民休息和健身活动场地。针对建筑遗存状况及周边环境,对已不存在的书房院、绣楼院用旧建筑的砖石为材料仅修筑0.6m高的墙体,形成开敞空间,仅对门楼、照壁等实施框架式的纪念性修复,将今日的场地功能融入其中,在虚与实之间隐喻贾家昔日的格局与规模。旨在原真性与“假古董”、建筑实物与开敞空间、历史和现状之间寻找一种平衡,丰富苏庄村落的修复方法。

5 结语

古村落是一个由相关要素组成的整体,它们在共同促进村落空间构成的同时,也存在着某些差异性。正是要素的差异性形成了内在的形态特征,丰富了村落空间类型,从家族文化入手,正是寻找这一差异性的关键。本文以村落家族结构视角,为古村落的保护和整合提供一种新的方法和思路,避免偏离原有发展脉络,使保护陷入误区,从而丧失了古村落的文化价值。■

注:本文研究基于山西省苏庄历史文化名村保护规划,由华中科技大学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编制。

参考文献

[1]王沪宁.当代中国古村落家族文化[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

[2]刘晓星.中国传统聚落形态的有机演进途径及其启示[J].城市规划学刊,2007(3):59-64.

[3]徐扬杰.中国家族制度史[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

[4]林美容.一姓村、主姓村与杂姓村——台湾汉人聚落型态的分类[J].台湾史田野研究通讯,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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