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师们的课堂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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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的大师们,总是不吝在课堂上展现其最个性的一面。
他们的趣言妙语,也常令堂主拍案叫绝。
今天我们就来回味一下他们在讲台上,那些尽显疏狂与傲骨的开场白,看看好的讲授究竟该怎么开端。
先抑后扬篇梁启超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梁启超,清华国学四大导师之一。
梁大师授课时的开场白经常是:“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稍微顿一顿之后,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点,眼睛往天花板上看着,又慢悠悠地补充一句:“兄弟我还是有些学问的。
”先抑后扬,一下子把学生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
刘文典《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刘文典,杰出的文史大师,校勘学大师与研究庄子的专家。
刘文典去教室讲课前,先由校役带一壶茶,外带一根两尺来长的竹制旱烟袋。
刘大师上课的开场白是:“《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
”讲到得意处,他一边吸旱烟,一边解说文章精义,下课铃响也不理会。
沈从文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沈从文,著名文学家,创作了《边城》等不朽作品。
不过其讲课倒很一般,他也颇有自知之明,一开头就会说:“我的课讲得不精彩,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以免影响别人。
”他的学生汪曾祺曾评价说,沈先生“湘西口音很重、声音又低”,听他的课,要会“举一隅而三隅反”才行。
启功本人是满族,过去叫胡人因此在下所讲,全是胡言启功先生的开场白也很有意思。
他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平时爱开玩笑,上课也不例外,他的第一句话常常是:“本人是满族,过去叫胡人,因此在下所讲,全是胡言。
”引起笑声一片。
当仁不让篇陈寅恪前人讲过的,我不讲陈寅恪,国学大师,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之一。
陈寅恪每次讲课,开宗明义就说:“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讲过的,我不讲。
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章太炎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章太炎,国学大师,大学问家,谱儿也大。
章先生国语不好,由刘半农任翻译,钱玄同写板书,马幼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
老头也不客气,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
1、刘文典——世上已无真狂徒刘文典(1889~1958)字叔雅,安徽合肥人,民国大学者。
近来红学界颇不安宁,于是遥想当年,西南联大教授刘文典这样讲《红楼梦》:其时天已近晚,讲台上燃起烛光。
不久,刘文典身着长衫,缓步走上讲台,坐定。
一位女生站在桌边用热水瓶为他斟茶。
先生从容饮尽一盏茶后,霍然站起,有板有眼地念出开场白:“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满筐!仙桃只要一口就行了啊……我讲红楼梦嘛,凡是别人说过的,我都不讲;凡是我讲的,别人都没有说过!今天给你们讲四个字就够了。
”于是他拿起笔,转身在旁边架着的小黑板上写下“蓼汀花滁”四个大字。
这次讲座原定在一间小教室开讲,后因听者甚众,改为大教室,还是容不下,只好改在联大教室区的广场上,学生席地而坐,洗耳恭听刘教授高论。
教室内,刘文典时有妙语。
他教学生写文章,仅授以“观世音菩萨”五字。
诸生不明所指,他解释说:“观”乃多多观察生活,“世”乃需要明白世故人情,“音”乃讲究音韵,“菩萨”,则是要有救苦救难,关爱众生的菩萨心肠。
诸生恍然大悟。
刘氏在西南联大开《文选》课,不拘常规,常常乘兴随意,别开生面。
上课前,先由校役提一壶茶,外带一根两尺来长的竹制旱烟袋,讲到得意处,就一边吸着旱烟,一边解说文章精义,下课铃响也不理会。
有一次,他却只上了半小时的课,就忽然宣布说,今天提前下课,改在下星期三晚饭后七时半继续上课。
原来,那天是阴历五月十五,他要在月光下讲《月赋》一篇。
有学生追忆:届时,在校园里月光下摆下一圈座位,他老人家坐在中间,当着一轮皓月大讲其《月赋》,“俨如《世说新语》中的魏晋人物”。
刘文典讲课时,同样是守旧派人物的吴宓也会前去听讲,而且总是坐在最后一排。
刘教授闭目讲课,每讲到得意处,便抬头张目向后排望,然后问道:“雨僧(吴宓的字)兄以为如何?”每当这时,吴教授照例起立,恭恭敬敬地一面点头一面回答:“高见甚是。
高见甚是。
”两位名教授一问一答之状,惹得全场为之暗笑。
民国大师们诙谐的风骨作者:贾倩来源:《人生与伴侣·共同关注》2018年第11期大师,就是那些学贯中西、才富五车,人人望其项背而不及的人。
近现代中国大师,悉数出在民国,当代却是鲜有了。
我们了解的这些大师,往往以其学术和论著而闻名,实际上,真实的大师却也另有一番风骨——诙谐幽默。
梁启超,清华国学四大导师之一。
梁大师授课时的开场白经常是:“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稍微顿一顿之后,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点,眼睛往天花板上看着,又慢悠悠地补充一句:“兄弟我还是有些学问的。
”先抑后扬,一下子把学生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
刘文典,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著名《庄子》研究专家。
刘大师上课的开场白是:“《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
”抗战时期,刘大师跑防空洞,遇见作家沈从文,便大声喊道:“我跑防空洞,是为《庄子》跑,我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跑什么?”沈从文好脾气,不与他计较。
平心而论,尽管沈从文小说写得好,可他的授课技巧却很一般。
他也颇有自知之明,一开头就会说:“我的课讲得不精彩,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以免影响别人。
”他的学生汪曾祺曾评价说,沈先生的课“毫无系统”,“湘西口音很重、声音又低,有些学生听了一堂课往往觉得不知道听了一些什么”。
听他的课,要会“举一隅而三隅反”才行。
闻一多上课时,要先抽上一口烟,然后用顿挫鲜明的语调说:“痛饮酒,熟读《离骚》——乃可以为名士。
”闻一多讲唐诗,常把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的画联系起来讲,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闻一多大师的课总是人满为患,外校也有不少人来“蹭课”,有的人甚至跑上几十里路来听他上课。
辜鸿铭,学贯中西、名扬四海,自称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有句话流传甚广:“到北京可以不看故宫,不可不看辜鸿铭。
”他在辛亥革命后拒剪辫子,拖着一根焦黄的小辫给学生上课,自然是笑声一片,他也习以为常。
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说:“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可要割掉你们心里的小辫子,那就难了。
一、民国名人小传画眉知深浅,低声问冷暖,俪影双双,情意绵绵,应是台北夜未眠。
1.陈诚,1965年因肝癌在台北病逝,享年68岁。
蒋介石挽陈诚联:革命事业尚在共同完成阶段,竟夺我元辅岂无天乎光复志节已至最后奋斗关头,那堪吊此国殇果有数耶2.孔祥熙,1966年病逝于美国长岛,享年83岁,妻宋霭龄。
3.何应钦,1889年生,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黄埔军校少将总教官。
1995年,欢庆95岁生日。
妻王文湘。
妻之兄王文华,黔军总司令。
4.胡宗南,浙江人,黄埔一期生,1962年去世。
蒋介石题“功著旂常”碑。
5.白崇禧,字健生,广西桂林人,回族,与李宗仁同乡。
曾指挥汀泗桥战役、武汉会战,其军事思想与共产党人颇为相似。
入台后,1960年协助建成台湾第一座清真寺。
1966年去世。
夫人冯佩璋。
有三女七子,其中白先勇为著名小说家。
1987年,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白崇禧回忆录》。
6.张群,1887年生,1990年12月去世,享年102岁。
四川华阳人。
1987年被授予中正勋章。
夫人马育英,长子继正,次子继忠,长女亚兰,次女佩蓉。
7.吴稚晖,1865年生于江苏阳湖县(今武进县),创造“豆芽字母”,曾任国语读音统一会会长,1953年病逝。
1963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十三届大会举荐其为“世纪伟人”。
8.阎锡山,山西五台人。
比蒋介石早三年赴日本振武学校,并加入同盟会。
1949年12月,赴台湾任“总统府资政”。
1960年去世,蒋介石亲往吊唁。
9.吴铁城,广东中山人,20世纪30年代曾任上海市市长。
1953年因心脏病逝世,享年65岁。
10.陈立夫,1900年生于浙江吴兴,是革命家陈其美的二侄。
1950年赴美做养鸡生意。
1969年返台定居。
之后以提倡中华道统与传统医学为己任,晚年更建议贷款100亿美元给中国大陆进行建设,以共同创造富裕、民主、统一的中国。
11.王云五,民国出版界大亨,1888年生于上海,1921年接办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年被任命为行政院副院长,1951年由香港赴台湾定居,1964年辞官。
民国名人轶事(二)⊙1930年,杨振声筹办青岛大学,力邀闻一多和梁实秋加盟,分别主持国文系和外文系,杨说:“上海不是居住的地方,讲风景环境,青岛是全国第一,二位不妨前去游览一次。
如果中意,就留在那里执教;如不满意,决不勉强。
”梁称之为“先尝后买”法,于是“半日游览”、“一席饮宴”,就留在了青岛大学。
⊙有一次,梁实秋和闻一多在一间教室的黑板上看到一幅漫画,画的是一个乌龟和一只兔子。
旁边注了一行字:闻一多与梁实秋。
“哪一个是我?”闻一多严肃地问。
梁实秋同样严肃地回答:“任你选择。
”⊙抗战胜利后,吴有训担任中央大学校长。
一天深夜,警察从贡院街妓院抓到一名学生,送回学校处理。
吴有训把那个学生认真训导一番之后,提笔写了“德之贼也”四个字相赠,并将其开除。
⊙1941年的一次会议上,张奚若尖锐地批评国民党的腐败和蒋介石的独裁。
蒋听不下去,就插话说:“欢迎提意见,但不要太刻薄!”张一怒之下便拂袖而去。
下次再开会,他接到会议通知和往返路费后,当即回一电报:“无政可议,路费退回。
”从此再没有出席国民参政会。
⊙1945年底,政治协商会议在重庆召开,各党派都有代表参加,学者中有傅斯年和张奚若。
张本是国民党党员,他的代表名额是共产党提的,以无党派代表出席。
国民党反对说:“张奚若是本党党员,不能由你们提。
”张便发了个声明:我不是贵党党员!⊙少年胡适出洋,哥哥嘱付他:到美国别学没用的文史哲,要学有用的才能发财。
胡适答应,到美国选修农学。
老师拿来30多种苹果,让学生们认苹果的名字,胡适照着书反复对啊对,还是错了一多半。
再看别的学生,人家根本不用对,都是农家子弟,这苹果打小就认识。
当时胡适就抓狂了,从此改修文史哲,终成大家。
⊙民国时期有个清官叫石瑛,不义之财,分文不取。
30年代任南京市长时,硬逼蒋介石的连襟孔祥熙纳税4500块大洋。
孔氏后来伺机报复,克扣南京市政经费。
国民党中常委开会时,愤怒的石瑛抓起大墨盒,砸向孔祥熙脑袋。
虽未砸中,却泼了孔氏一脸墨汁。
民国大师上课的“奇葩”开场白民国时期的大师们,这些运用自如的智者,表达他们思想的方式和方法,也让人称奇。
而其中一种方式,就是“奇葩开场白”。
这些大师们在开课或讲演的时候,往往会用一些不太寻常的开场白,来吸引听众的注意力,创造出轻松愉快的气氛。
下面就让我们看看一些民国大师们的“奇葩”开场白,领略他们的风采。
1. 钱钟书: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老先生今天也是这样,拿出自己最好的鸟“翻跟斗”给大家看。
钱钟书这位智者,诗人、散文家、翻译家、文化大家,被誉为“国学巨匠”、“华语第一学者”。
他所说的这句话,反映了他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幽默的性格特点。
2. 郭沫若:中国人民从来不是把青春献给了美好事业,而是在各种美好事业中浪费了他们的青春。
郭沫若,众所周知的诗人、书画大师、文化学者、革命家,被誉为“诗歌之星”。
这句话并非像表面那样简单,它贯穿了郭沫若一生对社会青年现象的关注和思考。
3. 鲁迅:今天我想讲三件事情,第一是打虎,第二是打豹,第三是打狼。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些事情,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我们还是得讲一讲。
鲁迅,著名的革命家、文学家、思想家,其作品的魅力和深刻的思想影响了世界。
这句话,用幽默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思想,既引人发笑,也让人深思。
4. 许地山:我们要像石头一样,碰到什么东西就蹭几下。
许地山,是中国现代文学和思想史上的大师之一,他的代表作《袁中郎》被誉为中国现代文化的里程碑之一。
这句话虽然看似简单,但却暗藏深意,寓意着要与艰难险阻拼搏到底的勇气和决心。
5. 梁启超:人生在世,眼见的事太少。
人类兴亡,匿于变幻之中。
梁启超,中国近代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文化名人,他的思想和作品对中华文化的复兴影响深远。
这句话形象生动,其实是他对人类历史和文化的深刻思考。
这些民国大师的“奇葩”开场白,不仅展现出他们的生动风采,也反映了他们深刻的思考和思想的魅力。
这些语言的背后,是一份对人生和文化不懈探索的精神,正是这种精神,历久弥新地经久不衰。
大师们是这样授课的最近浏览名人传记,看到昔日中国那些大师在大学课堂授课的轶事。
我们从小学、中学到大学,记不起上了多少堂课,哪一堂课留下深刻印象?也许,只记得千篇一律地在铃声中上、下课;只记得老师上课进教室起立迎接,下课老师离开教室起立恭送;只记得作业、课堂提问、考试……少数老师的风采,也曾留下印象,但随着岁月而变得模糊了。
在中国教育史上,这些大师的授课皆为学生们留下难以忘却的记忆,其中三堂“绝课”,至今记载于典籍,我们能从中体味到昔日大学课堂的学习气氛,师生交往和人生的目标。
如果能穿越时空,聆听那些大师授课,定会终生难忘:林语堂先生,上课不喜欢点名,学生来与不来,悉听尊便。
他曾在一次课堂中发花生给学生吃,然后说道:以后我上课不点名,愿诸君吃了长生果,更有长性子,不要逃学,则幸甚幸甚。
虽然林语堂痛恨点名,但学生从不缺课,甚至别班的学生也慕名而来旁听。
梁实秋先生,上课时黑板上从不写一字,他说,不愿吃粉笔灰。
梁先生虽为留美归来的学者,但上课时却常常身着长袍马褂,脚蹬千层底布鞋,活似一位中式老派学者。
他讲课的功底十分厚重,很有感染力,据说有一次,他在课堂上讲解英格兰诗人的一首诗,讲不多时,有一女生为情所动,泪下如雨。
梁先生继续再讲,女生竟伏案放声大哭起来。
鲁迅先生,上课比较直率随性。
在讲林黛玉时,被学生问及喜不喜欢林黛玉,鲁迅先生回答:“老实说,我不喜欢她;你们看,林妹妹整天愁眉苦脸,哭哭啼啼,小肚鸡肠,我可受不了。
”林纾先生,在北京大学任教时,有一门课被排在下午二、三时。
一天,林纾先生看到学生昏昏欲睡,便把课本一合说,下面我为大家讲一个故事。
学生一听,精神为之一振。
他接着说,有一个风流和尚,一次经过一座桥,看见一位美女姗姗而来。
学生们此时已集中精神听他讲故事,但林纾先生此刻却不讲了;学生请他继续讲后怎么样;他风趣地说,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走了。
此时,学生们哄堂大笑,睡意全无。
接着他继续给学生讲课。
潘光旦先生,在西南联大讲课时,每次走进教室,先从身上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问学生抽不抽,学生当然不抽,他便点燃那支烟。
民国大师上课的“奇葩”开场白【摘要】民国大师上课的“奇葩”开场白引发轰动,学生们惊叹大师的独特风采。
大师言传身教,展示出高超的教学技巧,深蕴的学问令学生受益匪浅。
大师风趣幽默的教学方法备受称赞,使课堂氛围轻松活泼。
通过大师的教导,学生们不仅在知识上得到了提升,更在思维方式和态度上有所改变。
结论中,大师的独到之处与教学方法引发了人们对传统教育的思考,也使学生们对知识的学习产生了更深刻的理解和热情。
在这样一个充满智慧与幽默的课堂中,学习变得更加愉快,教育的意义也得到了更深层次的体现。
【关键词】民国大师,上课,奇葩,开场白,轰动,学生,惊叹,大师,言传身教,风采,受益匪浅,风趣幽默,教学方法,称赞。
1. 引言1.1 引言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以其独特的魅力和才华吸引着我们的眼球。
他们或许并非出类拔萃,却总能在平凡的生活中展现出令人瞩目的一面。
而民国大师就是这样一位令人心生敬畏的人物。
他的教学风格与众不同,常常会在上课的开场白中展现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奇葩”之处。
民国大师上课的开场白常常让学生们大跌眼镜,惊叹不已。
他运用生动幽默的语言,配上夸张夺目的手势,将枯燥的知识点变成了引人入胜的故事。
这种与众不同的教学方式立刻引发了轰动,让学生们对课堂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通过大师言传身教展示风采,学生们不仅在知识上获益匪浅,更深刻体会到了学习的乐趣和实用性。
大师的风趣幽默教学方法备受称赞,让学生们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掌握了知识,提高了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民国大师上课的“奇葩”开场白不仅展现了他独特的魅力和才华,更在教学中传递出了一种积极向上的教育理念,让学生们在轻松愉快中获得知识,收获成长。
2. 正文2.1 开场白引发轰动开场白是一堂课的开始,也是教师展示风采的重要机会。
在民国大师上课时,他的开场白常常引发了轰动,让学生们印象深刻。
这位大师每次上课都会用一些与课程内容相关的幽默故事或者趣闻来开场,让整个教室热闹起来。
大师的逸闻趣事去年是一个大师凋零的年份,任继愈、季羡林相继辞世,让人不胜惋惜。
季羡林先生曾说过:我不是什么国学大师,不过简单的做学问而已。
这当然是自谦的话。
却从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现在是一个缺乏大师的时代。
这不禁让我想起民国时大师纵横的时代,陈寅恪、赵元任、胡适、吴大猷、刘文典等在学术上皆极具造诣,为一派之奠基人。
而这些学术大师除留下卓越的学术贡献外,也留下了诸多逸闻趣事。
在此试举几例回顾一下昔日大师的风采。
“老中小三只兔子“在北大“卯字号“名人,除了”两个老兔子和三个小兔子“之外,还有另一种说法,即北大有”老中小三只兔子“。
校长蔡元培生于丁卯年;陈独秀生于己卯年;胡适生于辛卯年。
按中国十二属相的说法,三人均属兔,而且三只兔子各差一轮,有老中小之分。
胡适又一次俏皮的说:“北大是由于‘三只兔子‘而成名的。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称秒,此说遂广为传颂。
哄堂听胡说胡适应邀到某所大学演讲。
他引用孔子、孟子、孙中山的话时,在黑板上分别写上“孔说”、“孟说”、“孙说”。
最后他发表自己意见时,全场大笑。
原来写的是“胡说”才思敏捷黄侃才华横溢,文思敏捷过人,凡领教过的人都为之惊讶。
一日,有人请他写一篇碑文,约好五六天来取。
一直过了四天,他都未动笔,直到最后一天,来人取碑文,他才研磨铺纸,叫弟子打好格,提笔一挥,连上款带正文,刚好到最后一格,一字不差。
狂人刘文典。
刘文典是国学大家,尤其以研究《庄子》著称,他的《庄子补正》一书得到陈寅恪的极力称赞,此书一出,刘文典在全国学术界获得“庄子专家”的美誉。
一贯恃才自傲的刘文典更以庄子研究专家自称。
他每次上课讲《庄子》时,开头第一句就是说:“《庄子》嘛,我是不懂得喽,也没有人懂!”而在西南联大时,曾有人问起古今治庄子者的得失,他大发感慨,口出狂言说:“在中国真正懂得《庄子》的,就是两个人。
一个是庄周,还有一个就是刘文典。
”刘文典与沈从文的一段瓜葛,更可见其狂。
西南联大要提升沈从文为教授时,刘文典勃然大怒,说到:“陈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该拿四百块钱,我该拿四十块钱,朱自清该拿四块钱。
民国大师们的课堂轶事
辜鸿铭拖着辫子上课民国奇人辜鸿铭,学贯中西,名扬四海,自称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被外国人称为“到北京可以不看故宫,不可不看辜鸿铭”。
他在辛亥革命后拒剪辫子,拖着一根焦黄的小辫给学生上课,自然是笑声一片,他也习以为常了,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说:“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可要割掉你们心里的小辫子,那就难了。
”顿时全场肃然,再听他讲课,如行云流水,似天花乱坠,果然有学问,果然名不虚传。
辜鸿铭的课,学生最怕的不是背诵,而是辜鸿铭要求他们翻译。
学生一听要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译为英文,个个抓耳搔腮。
章太炎的弟子都是谁?章太炎的学问很大,想听他上课的人太多,无法满足要求,于是干脆上大课。
他来上课,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等,都是一时俊杰,大师级人物。
老头国语不好,由刘半农任翻译,钱玄同写板书,马幼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
老头也不客气,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
”幸亏有后一句铺垫,要光听前一句,那可真狂到天上去了,老头的学问真不是吹的,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他有资格说这个话.
林语堂“相面打分”林语堂有一项绝招,就是以“相面打分”,他所教的英文课程,从来不举行考试,每当学期结束前,要评定学生成绩,他便坐在讲台上,拿出学生名册,一一唱名,被点到的学生,依次站起,他如相面先生一般,略向站起的学生,看了一看,便定下分数,他对着没有十分把握的学生,就请对方到讲台前,略为谈上几句,然后定分。
有人问他,怎么能凭外表来打分数呢?他说:“假如使我只在大学讲台演讲,一班五十几个学生,多半见面而不知名,小部分连面都不认得,到了学期终,叫我出十个考题给他们,而凭这十个考题,就定他们及格不及格,打死我也不做!”所以他反其道而行之,凭着他有超强的记忆力,让全班的学生,在几节课下来,自己便能直呼其名,然后他在课堂上,随时点指学生回答问题,因此,还未到学期结束之时,每位学生的学习能力和程度,他心里早已有数,这就是他敢于“相面打分”的秘诀。
据当时上过林语堂课的学生们回忆说:“林教授(相面)打下的分数,其公正程度,远超过一般以笔试命题计分的方法,所以在同学们心中,无不佩服。
”
沈从文首次登台紧张沈从文第一次登台授课前既兴奋,又紧张。
他为此做了认真而充分的准备,估计资料足供一小时使用而有余。
当时,沈从文已小有名气,来听课的学生极多,教室里早已挤得满满的了。
沈从文站在讲台上,抬眼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头,心里陡然一惊,无数条期待的目光,正以自己为焦点汇聚,形成一股强大而灼热的力量,将他要说的第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
同时,脑子里“嗡”的一声炸裂,原先想好的话语一下子都飞迸开去,留下的只是一片空白。
上课前,他自以为成竹在胸,既未带教案,也没带任何教材。
一分钟过去了,他未能发出声来;五分钟过去了,他仍然不知从何说起……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呆呆地站了近十分钟!他好容易开了口。
一面
急促地讲述,一面在黑板上抄写授课提纲。
预定一小时的授课内容,不料在忙迫中,十多分钟便把要说的话全说完了。
他再次陷入窘迫。
最终,他只得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道:我第一次上课,见你们人多,怕了。
下课后,学生们议论纷纷。
消息传到教师中间,有人说:“沈从文这样的人也来中公上课,半个小时讲不出一句话来!”这议论又传到胡适的耳里,胡适却不觉窘迫,竟笑笑说:“上课讲不出话来,学生不轰他,这就是成功。
”
刘文典月光下讲《月赋》刘文典在西南联大开设《庄子》、《文选》等课程。
他讲课不拘常规,常常乘兴随意,倒也别开生面。
在西南联大时,有一学期,刘文典开《文选》课。
上课前,先由校役带一壶茶,外带一根两尺来长的竹制旱烟袋。
讲到得意处,他就一边吸旱烟,一边解说文章中的精义,下课铃响也不理会。
有时他是下午的课,一高兴讲到5点多钟才勉强结束。
有一次,他上了半小时的课,结束了上一讲的内容。
同学们以为他要开讲新课。
这时,他忽然宣布说:“今天提前下课,改在下星期三晚饭后七时半继续上课。
”原来,下个星期三是阴历五月十五,他要在月光下讲《月赋》。
届时,校园里摆下一圈座位,刘文典坐在中间,当着一轮皓月大讲其《月赋》,生动形象,见解精辟,让听者沉醉其中,不知往返。
黄侃给“每人八十分”黄侃曾在中央大学开设“文学研究法”课程,用《文心雕龙》作课本。
他平时只管讲课,一向不给学生布置作业。
临到期末考试,他又不肯看考试卷子,也不打分数。
此做法在教务处那儿可过不了关,一再催促。
最后,黄侃被逼急了,就给教务处写了一张纸条,上书“每人八十分”五个大字。
他的意思是学生总想得甲等,给九十分嫌多,七十分又非甲等。
八十分正合适。
教务处也无可奈何,就不再提起这事了。
私立中华大学聘黄侃为该校教授,黄侃是个拿干薪的伙计,根本就不到学校去上课。
学生就找校长陈时吵,说学校课表上列了黄季刚先生的课,为什么这年把时间了,我们连他的人影都没有见到?没有办法,陈时多次到黄季刚家中去做工作,请他去给学生上堂课。
黄侃到了课堂门口就骂:“你们是何等动物?非要我来上课?你们出去只管甩我的牌子,就说是我的学生,还怕没得饭吃?看哪个不派你事做?”这就是他在中华大学上的唯一一次课。
熊十力在家中给学生上课1922年,由梁漱溟推荐,熊十力到北大任教。
熊十力喜欢在自己家里给学生上课,并曾在哲学系办公室门口贴了一封信,写道:“师生蚁聚一堂,究竟有何受益?”他改而采取古代师生朝夕相处的书院式方法教学,学生上门问学比去上课还多,被人称为不上课的名教授,弟子亦满天下。
初入北大,熊十力即把通行的课堂教学改为旧式师生交流。
每讲到精彩处,他常意兴陡发,情不自禁地随手在听者头上或肩上重重一拍,然后哈哈大笑。
因为拍得太重,学生听熊先生讲课,都不敢坐第一排。
有人躲到最后一排,他就从最后一排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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