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权威 恩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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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恩格斯《论权威》心得恩格斯的这篇关于权威的观点,最主要的思想就是抨击和反对反权威者的反对一切权威的思想,表现出恩格斯的反对无政府主义的观点,揭示反权威者的废除国家的荒谬、反动思想。
对于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如何正确理解和运用权威,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恩格斯指出:或者是反权威主义者自己不知所云,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只是在散布糊涂观念;或者他们是知道的,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是在背叛无产阶级运动。
在这两种情况下,他们都只是为反动派效劳。
文章主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来阐述其权威观。
文章的开头就介绍了写作的历史背景。
恩格斯的这篇《论权威》写于1872年10月至1873年3月,是应意大利《人民报》编辑恩·比尼亚米的请求为《共和国年鉴》这本文集写的。
1871年,法国无产阶级发动了第一次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创立了作为新社会历史前驱的巴黎公社,惊动了整个资本主义世界。
巴黎公社失败后,西欧各国工人运动和当时世界工人运动的领导中学——第一国际,遭到了资产阶级的残酷镇压和疯狂的反革命围剿。
“有些社会主义者近年来开始了一次真正的十字军征讨,来反对他们称之为权威原则的东西”,这里主要是因为,无政府主义者巴枯宁曾提出“打倒一切权威”,实现个人的完全“自治”等蛊惑人心的口号,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
对于反权威者的“他们只要宣布这种或那种行为是权威的,就足以给它定罪了。
”,恩格斯指出,“这里所说的权威,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
”,然后,恩格斯从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基础的经济关系,从工业和农业两个方面论述不能没有权威。
恩格斯指出,无论是拥有作坊或工厂的资本金还是拥有大片土地的农业资本金,其生产运作,经营过程都是极其复杂的,这就需要有效的组织才能完成,而这有效的组织就需要依靠权威的力量。
接着恩格斯以船位论据:能最清楚地说明需要权威,而且是需要最专断的权威的,要算是在汪洋大海上航行的船了。
恩格斯:《论权威》简介(l872年10月-1873年3月),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论权威》一文是恩格斯在1872年为反对以巴枯宁为代表的无政府主义而写的。
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巴枯宁(1814-1876)是第一国际时期无政府主义的典型代表,在一系列分裂和破坏国际的阴谋活动中,形成了巴枯宁主义,流行于当时的资本主义不发达的小生产占优势的意大利、瑞士和西班牙等国,它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中破产的小资产阶级和流氓无产者的绝望情绪,带有疯狂性和破坏性,给国际工人运动造成很大危害。
巴枯宁加入第一国际组织后便被国际总委员会委派到意大利进行国际宣传和组织工作,他在意大利加入了一个与国际相对抗的资产阶级组织“和平和自由同盟”,后又退出该组织而又秘密组织了“国际兄弟同盟”或“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妄图使这个同盟加入国际以便篡夺国际领导权,尤其是在19世纪70年代初,巴枯宁利用巴黎公社失败后国际的困难处境,向马克思主义发动了进攻,反对一切权威,把它说成是绝对坏的东西,宣布马克思主义是“权威主义”的共产主义,并要与马克思这个“权威主义者”“一刀一枪地战斗到底”,声称必须铲除国际的“权威主义倾向”,实行支部的绝对自治。
在这一时期马克思、恩格斯写了许多文章和书信回击巴枯宁主义,特别是恩格斯的《论权威》一文有力地驳斥了巴枯宁派的“反权威主义”的主张。
《论权威》一文是恩格斯应一家意大利报纸《人民报》编辑恩·比尼亚米的屡次请求,为《共和国年鉴》文集写的。
1872年11月恩·比尼亚米收到了恩格斯的文章,但由于他被捕,文章丢失了,1873年3月,恩格斯寄给比尼亚米《论权威》一文,并在1873年12月予以发表。
中心思想恩格斯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方法透彻地论证了权威在社会生产和经济生活领域中的实质、作用和必要性;论述了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权威的必然性及其必要性;阐述了政治权威消失的过程。
读恩格斯《论权威》有感院系:专业:学号:姓名:《论权威》一文的主要内容是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驳斥无政府主义者反对一切权威的谬论,从经济关系和政治斗争两个方面,深刻论证什么叫权威、能不能不要权威、权威的内容和实质、权威在经济活动和政治斗争中的重要作用。
文章一开头,恩格斯就明确地指出了这篇文章写作的历史背景,说明这篇文章的写作完全是为了革命斗争的需要。
文章说。
“有些社会主义者近来开始了一次真正的十字军征讨,来反对他们称之为权威原则的东西。
”这里说的“有些社会主义者,就是指的以巴枯宁为代表的巴枯宁主义者,即无政府主义者。
这里说的“一次真正的十字军征讨”,就是指的巴枯宁无政府主义者攻击、诬蔑马克思主义的“权威原则”,破坏第二国际的反动活动。
《论权威》就是为了反对无政府主义者对“权威原则”的攻击和污蔑而写作的。
主要包括以下方面的内容:1、权威的客观必要性恩格斯指出,“这里所说的权威,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
”从恩格斯给权威的定义中,我们可以看出,权威客观上体现着制约客体,使其服从的意志和力量。
无政府主义者认为,“权威是个绝对的祸害”,因而“只要宣布这种或那种行为是权威的,就足以给它定罪了。
”恩格斯紧紧抓住无政府主义这一反动观点,首先从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情况,指出了不可能没有权威。
恩格斯说:“只要考察一下作为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基础的那些经济关系,即工业关系和农业关系,就会发现,它们有一种使各个分散的活动愈来愈为人们的联合活动所代替的趋势。
”恩格斯同时揭露了无政府主义者的阶级属性,指出了无政府主义者只不过是反映了因资本主义发展而日益破产的小生产者的情绪。
恩格斯进一步指出,即使无产阶级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资本主义所有制改变成为社会主义所有制,权威原则也不会因而消失,而只会改变自己的形式。
为了说明这一点,恩格斯拿工厂、铁路、海船作例子,说明了这些运用机器和由许多人联合动作的复杂的技术事业,没有权威,没有一定的服从关系,任何一个工厂,一条铁路,一只海船,也不可能动作起来。
1872年10月,恩格斯的著作《论权威》,指出了权威对于共产主义运动的极端重要性.1871年,巴黎公社惨遭资产阶级合力围剿和残酷镇压,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陷入低谷,而国际工人运动中的宗派主义,特别是巴枯宁无政府主义者加紧了分裂活动,他们炮制了一系列无政府主义论调和反对权威原则的政治主张,并企图篡夺第一国际总委员会领导权。
为批驳巴枯宁及其追随者,1872年10月至1873年3月,恩格斯写下了光辉著作《论权威》。
这是一篇揭露和批判无政府主义与反权威主义的战斗檄文,也是全面阐述“维护党中央权威”的光辉著作。
一、无产阶级维护党中央权威的必要性巴枯宁坚持认为,一个社会并不需要任何权威来管辖谋划,相反,自然法才是世界上最真切的道理,通过遵守自然法,人们就会懂得如何生活。
于是,他号召“打倒一切权威”,主张建立个人绝对自由基础上的“完全自治”的无政府社会;鼓吹工人阶级自发暴动,反对一切国家,甚至主张在24小时内废除一切国家。
面对巴枯宁主义对于无产阶级权威原则的种种谬论和歪曲责难,恩格斯分别从社会化大生产、社会组织管理和政治生活运行三个维度,论证了无产阶级政党的权威原则尤其是维护党中央权威的必要性。
二、党中央权威根植于人民的理性认同与自觉服从由于巴枯宁分子鼓吹“无政府”“无国家”“无政党”,权威原则往往被理解为“对自由的压制”或者“不必要的恶”。
于是权威与自由被置于绝对对立位置,认为二者水火不相容,强调权威的存在一定会压制自由或者是削弱自由,这显然是对权威与自由辩证关系的错误理解。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强调接受权威意识并不意味着要放弃自由,无产阶级权威原则意味着人们在服从权威的同时可以保持个人自由,并且也是为了更好地实现自由。
当然,权威范畴内在地包含着统治与服从的对立统一关系,需要大多数社会成员认同并遵从其规范。
恩格斯在《论权威》中有明确的表述:“这里所说的权威,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
论权威恩格斯读后感
恩格斯的《论权威》是一部思想深刻、富有启发性的著作。
在
这本书中,恩格斯对权威这一社会现象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并提出
了许多新颖的见解。
通过阅读这本书,我对权威这一概念有了更深
入的理解,也对社会的运作方式有了新的认识。
首先,恩格斯在书中提出了权威的本质是来自于阶级斗争的。
他认为,权威是一种社会关系,是由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统治
而产生的。
这一观点让我对权威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它不是天生的、不可改变的,而是由社会关系和阶级斗争所决定的。
其次,恩格斯还对权威的形成和维持机制进行了深入的分析。
他指出,统治阶级通过意识形态和宣传来维持自己的权威,让被统
治阶级内化统治者的意志,从而使他们自愿地服从。
这一观点让我
对权威的维持机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我明白了权威并非不可
动摇的,而是可以通过改变意识形态和宣传来改变的。
最后,恩格斯还对权威的消解提出了一些看法。
他认为,只有
通过阶级斗争和社会变革,才能消解权威,实现真正的平等和自由。
这一观点让我对权威的消解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我明白了消解
权威并非易事,需要通过社会变革和阶级斗争来实现。
通过阅读《论权威》,我对权威这一社会现象有了更深入的理解,也对社会的运作方式有了新的认识。
这本书不仅让我对权威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也让我明白了权威并非不可动摇的,而是可以通过改变意识形态和宣传来改变的。
同时,这本书也让我明白了消解权威并非易事,需要通过社会变革和阶级斗争来实现。
总的来说,这本书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让我对社会和权威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论“权威”存在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论“权威”存在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读《辽沈战役分歧》、《恩格斯论权威》、《解读恩格斯论权威》有感通过阅读“辽沈战役四次分歧”、“恩格斯论权
威”及“解读恩格斯论权威”三篇⽂章不难发现,这三篇⽂章论述了⼀个共同的观点:就是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权威”者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在“辽沈战役四次分歧”中,⽑主席作为⼀个绝对的“权威”者,⽤独到⽽长远的⽬光克服了重重困难,以及林彪举棋不定⽽有可能带来的不可逆转的失败局⾯。
恩格斯对权威和⾃治的辩证关系运⽤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法做了科学的分析和论证,对于当时经济社会发展和⾰命⽃争做出了重⼤贡献。
但“权威”发挥作⽤的前提是服从规律,⽽教育者的“权威”必须是理性、客观的权威。
“权威”本是⼀种强制、不可抗⼒的外部⼒量,不允许任何个⼈或者组织随⼼所欲的⾏动,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由的约束。
但权威对于维持和发展社会⽣产确实⼗分必要的,如果没有了权威限制,社会⽣产和⽣活将会混乱不堪,毫⽆秩序,甚⾄⽆法继续下去。
权威是公众对权⼒认可的产物,就⼀个公司⽽⾔,在公司内部,上⾄最⾼领导⼈,下⾄部门员⼯,如果纯粹以权⼒⽽不以权威来执⾏领导职能,这样的领导⽅式难免蜕化为专制的领导⽅式。
所有企业、公司的运营活动都属于联合活动,联合活动就需要有⼀个权威者对于其他成员进⾏组织团结,才能有秩序的进⾏所有的⼯作。
如果没有安定团结的团队,没有领导核⼼的团队只是⼀群乌合之众,那么所有的⼯作是没办法进⾏下去的,这样迟早会⾯临团队解体、公司倒闭的局⾯。
所以“权威”作为⼀个团队的核⼼⼒量,他的存在是合理及必要的。
有些社会主义者近来开始了一次真正的十字军征讨,来反对他们称之为权威原则的东西。
他们要想给这种或那种行为定罪,只要把它们说成是权威的就行了。
这种简单化的方法竟被滥用到这种地步,迫使我们不得不较详细地考察一下。
这里所说的权威,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
但是,既然这两种说法都不好听,而它们所表现的关系又使服从的一方感到难堪,于是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是不是就没有以另外方式行事的办法呢,我们能不能——在现代的社会关系下——创造出另一种社会状态来,使这种权威成为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归于消失呢。
我们只要考察一下作为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基础的那些经济关系,即工业关系和农业关系,就会发现,它们有一种使各个孤立的活动越来越为人们的联合活动所代替的趋势。
代替各个孤立的生产者的小作坊的,是拥有庞大工厂的现代工业,在这种工厂中有数百个工人照管着由蒸汽推动的复杂机器;大路上的客运马车和货运马车已被铁路上的火车所代替,小型划桨船和帆船已被轮船所代替。
甚至在农业中,机器和蒸汽也越来越占统治地位,它们正缓慢地但却一贯地使那些靠雇佣工人耕作大片土地的大资本家来代替小自耕农。
联合活动、互相依赖的工作过程的错综复杂化,正在到处取代各个人的独立活动。
但是,联合活动就是组织起来,而没有权威能够组织起来吗?我们假定,社会革命推翻了现在以自己的权威支配财富的生产和流通的资本家。
我们再完全按照反权威主义者的观点来假定,土地和劳动工具都成了那些使用它们的工人的集体财产。
在这种情况下,权威将会消失呢,还是只会改变自己的形式?我们就来看一看。
就拿棉纺厂作例子吧。
棉花至少要经过六道连续工序才会成为棉纱,并且这些工序大部分是在不同的车间进行的。
其次,为了使机器不断运转,就需要工程师照管蒸汽机,需要机械师进行日常检修,需要许多粗工把产品由一个车间搬到另一个车间等等。
所有这些劳动者——男人、女人和儿童——都被迫按照那根本不管什么个人自治的蒸汽权威所确定的钟点开始和停止工作。
有些社会主义者近来开始了一次真正的十字军征讨,来反对他们称之为权威原则的东西。
他们要想给这种或那种行为定罪,只要把它们说成是权威的就行了。
这种简单化的方法竟被滥用到这种地步,迫使我们不得不较详细地考察一下。
这里所说的权威,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
但是,既然这两种说法都不好听,而它们所表现的关系又使服从的一方感到难堪,于是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是不是就没有以另外方式行事的办法呢,我们能不能——在现代的社会关系下——创造出另一种社会状态来,使这种权威成为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归于消失呢。
我们只要考察一下作为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基础的那些经济关系,即工业关系和农业关系,就会发现,它们有一种使各个分散的活动越来越为人们的联合活动所代替的趋势。
代替各个分散的生产者的小作坊的,是拥有庞大工厂的现代工业,在这种工厂中有数百个工人操纵着由蒸汽推动的复杂机器;大路上的客运马车和货运马车已被铁路上的火车所代替,小型划桨船和帆船已被轮船所代替。
甚至在农业中,机器和蒸汽也越来越占统治地位,它们正缓慢地但却一贯地使那些靠雇佣工人耕作大片土地的大资本家来代替小自耕农。
联合活动、互相依赖的工作过程的错综复杂化,正在到处取代各个人的独立活动。
但是,联合活动就是组织起来,而没有权威能够组织起来吗?我们假定,社会革命推翻了现在以自己的权威支配财富的生产和流通的资本家。
我们再完全按照反权威主义者的观点来假定,土地和劳动工具都成了那些使用它们的工人的集体财产。
在这种情况下,权威将会消失呢,还是只会改变自己的形式?我们就来看一看。
就拿纺纱厂作例子吧。
棉花至少要经过六道连续工序才会成为棉纱,并且这些工序大部分是在不同的车间进行的。
其次,为了使机器不断运转,就需要工程师照管蒸汽机,需要技师进行日常检修,需要许多粗工把产品由一个车间搬到另一个车间等等。
所有这些劳动者——男人、女人和儿童——都被迫按照那根本不管什么个人自治的蒸汽权威所决定的钟点开始和停止工作。
所以,劳动者们首先必须就工作时间取得一致;而工作时间一经确定,大家就要毫无例外地一律遵守。
其次,在每个车间里,时时都会发生有关生产过程、材料分配等细节问题,要求马上解决,否则整个生产就会立刻停顿下来。
不管这些问题是怎样解决的,是根据领导各该劳动部门的代表的决定来解决的呢,还是在可能情况下用多数表决的办法来解决,个别人的意志总是要表示服从,这就是说,问题是靠权威来解决的。
大工厂里的自动机器,比雇用工人的任何小资本家要专制得多。
至少就工作时间而言,可以在这些工厂的大门上写上这样一句话:进门者请放弃一切自治!如果说人靠科学和创造性天才征服了自然力,那么自然力也对人进行报复,按人利用自然力的程度使人服从一种真正的专制,而不管社会组织怎样。
想消灭大工业中的权威,就等于想消灭工业本身,即想消灭蒸汽纺纱机而恢复手纺车。
再拿铁路作例子。
这里,无数人的协作也是绝对必要的;为了避免不幸事故,这种协作必须依照准确规定的时间来进行。
在这里,运转的首要条件也是要有一个能处理一切所管辖问题的起支配作用的意志,——不论体现这个意志的是一个代表,还是一个受托执行有关的大多数人的决议的委员会,都是一样。
不论在哪一种场合,都要碰到一个显而易见的权威。
不仅如此,假如铁路员工对乘客先生们的权威被取消了,那么,随后开出的列车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但是,能最清楚地说明需要权威,而且是需要专断的权威的,要算是在汪洋大海上航行的船了。
那里,在危急关头,大家的生命能否得救,就要看所有的人能否立即绝对服从一个人的意志。
如果我拿这种论据来反对最顽固的反权威主义者,那他们就只能给我如下的回
答:“是的!这是对的,但是这里所说的并不是我们赋予我们的代表以某种权威,而是某种委托。
”这些先生以为,只要改变一下某一事物的名称,就可以改变这一事物本身。
这些深奥的思想家,简直是在开我们的玩笑。
这样,我们看到,一方面是一定的权威,不管它是怎样形成的,另一方面是一定的服从,这两者都是我们所必需的,而不管社会组织以及生产和产品流通赖以进行的物质条件是怎样的。
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生产和流通的物质条件,不可避免地随着大工业和大农业的发展而扩展起来,并且趋向于日益扩大这种权威的范围。
所以,把权威原则说成是绝对坏的东西,而把自治原则说成是绝对好的东西,这是荒谬的。
权威与自治是相对的东西,它们的应用范围是随着社会发展阶段的不同而改变的。
如果自治论者仅仅是想说,未来的社会组织将只在生产条件所必然要求的限度内允许权威存在,那也许还可以同他们说得通。
但是,他们闭眼不看使权威成为必要的种种事实,只是拼命反对字眼。
为什么反权威主义者不只限于高喊反对政治权威,反对国家呢?所有的社会主义者都认为,政治国家以及政治权威将由于未来的社会革命而消失,这就是说,公共职能将失去其政治性质,而变为维护真正社会利益的简单的管理职能。
但是,反权威主义者却要求在产生权威的政治国家的各种社会条件废除以前,一举把权威的政治国家废除。
他们要求把废除权威作为社会革命的第一个行动。
这些先生见过革命没有?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
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枪杆、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
获得胜利的政党如果不愿意失去自己努力争得的成果,就必须凭借它以武器对反动派造成的恐惧,来维持自己的统治。
要是巴黎公社面对资产者没有运用武装人民这个权威,它能支持哪怕一天吗?反过来说,难道我们没有理由责备公社把这个权威用得太少了吗?总之,二者必居其一。
或者是反权威主义者自己不知所云,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只是在散布糊涂观念;或者他们是知道的,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背叛了无产阶级运动。
在这两种情况下,他们都只是为反动派效劳。
写于1872年10月—1873年3月载于1873年12月《1874年共和国年鉴》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