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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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永不老去】大嫂【导读】;你为我的错误生气,你为我的进步溢彩,是你接过农村母亲的使命,小心的、偏袒的呵护着我,我感受到了你的慈爱,沐浴了你的祥和,你是春风催生了我的成长,你是春雨滋润着我的心房。
感恩常使我激动,总想写一下你,我的嫂子。
唯恐亵渎你的神圣,因为我的拙笔,书不出涌动着的虔诚的心,我没有华丽的辞藻来描绘你的动人之美。
是你把我接到了身边,是你把我送上了求学的路,无数次的聆听着你低语:每天带着你的叮咛上路,在你翘首的目光里回家,城市的车水马龙,令你不安,学习上稍有不足,令你着急。
我情感上的点点滴滴都汇成你的大河大浪,我的只言片语都成就了你的长篇大论。
为我整理书包的是你,为我抚慰伤痛的是你,我的心扉为你开着,因为你是我的宁静的港湾。
我的忧与喜,牵动着你的心,我的苦与乐牵动着你的情,我是你心中阴晴转合的晴雨表。
我是永远长不大小女孩,总是藏在你庇护的翅膀下。
姑嫂间上演着姐妹的故事:你是我的知心,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倾诉心曲的闺中密友。
姑嫂间流淌着母子般的情怀:你为我的错误生气,你为我的进步溢彩,是你接过农村母亲的使命,小心的、偏袒的呵护着我,我感受到了你的慈爱,沐浴了你的祥和,你是春风催生了我的成长,你是春雨滋润着我的心房。
是你承担了父亲的角色:令我望而生畏,你容不得我的任性,看不惯我的学习落伍,你鞭策着我,令我永不停息,你激励着我,令我奋斗不止.你是我心灵的归宿,是作为学生时代的我前进的动力。
为了你的笑脸,我永不满足,为了你的自豪,我积极进取,不想让你失望,不想让你忧心,瘦弱的丑小鸭能够展翅翱翔,是回报你的恩泽,你是风,吹动着我的翅膀,你是帆,助我航行,你是灯塔,为迷失的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带着对你的感激,成就了今天的我,如今我无以回报,怀揣着一颗感恩的心,默默地祝福你:嫂子青春永驻,永不老去。
(是根据一位同学的故事而作)[责任编辑:男人树]赞(散文编辑:江南风)1。
我的大嫂散文我的大嫂散文(通用5篇)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应该都对散文很熟悉吧?广义上的散文是指不追求押韵和句式工整的文章体裁,与韵文、骈文相对。
那么,你会写散文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我的大嫂散文(通用5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的大嫂散文篇1大哥和大嫂的婚姻属于“半包办”的那种,但也基本符合男才女貌的状况。
大哥是老师范生,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个文化人,先是教书育人,后来做了播音员、记者,即使当领导也只从主任升到科长,政治生涯便结束了。
大嫂是个典型的村姑,小巧玲珑的身材,生的眉清目秀,两条大辫子挂在肩头,灵动而飘逸……大哥心肠好,但脾气急躁,动辄音量提升“高八度:对大嫂吼。
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的大嫂并不示弱,每遇此便倒竖眉头,瞪起漂亮的大眼睛顶几句,然后拂袖而去,好长时间不理大哥,只见瘦削的脊背和后脑勺儿。
大哥是有口无心之人,吼罢、恼罢很快便忘记了,而这不经意的高八度带来的后果便是很长时间的苦恼和无聊的惩罚。
他们年轻那会,火气正旺盛呢,每当大哥吼叫时,我便吓得赶紧躲开,接着招来母亲对大哥的一顿数落。
这样的光景持续了好些年,直到后来我去外地念书才离开那个热闹而温暖的“大杂院”。
善良而急躁的大哥,刚刚六十出头便因突发心肌梗塞而命归黄泉。
追悼会上,大嫂几次昏厥过去。
那时我明白了他们的爱情并没有因为大哥的“高八度”而大打折扣。
个性要强的大嫂孤独而寂寞,后来在女儿们和邻里们的劝导下慢慢平静了下来。
不知何时起,大嫂的话语变得多了起来。
而且与先前的说话风格截然不同,似乎在向人们陈述着一个永远没有结尾的故事,更多时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知道大嫂不容易,便常抽空去看她,可说话不到三句半,便将大哥提起,有时候若有所思,表情凝重沉浸在很深很深的回忆里,有时候又显得特别兴高采烈般,把大哥挂在嘴边滔滔不绝:你大哥说……你大哥在时……那个时候你大哥他……如果女儿们在旁边,她的精神头更足:你爹……你爹他……令人欣慰的是,每当提起大哥,大嫂的脸上便泛起红晕,显得格外精神。
抒情散文大婶抒情散文大婶走了,我没来得及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她病重时不省人事的模样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里。
在重症监护室里,大婶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氧气罩下微弱的呼吸,平静的面容,竟然那么安详。
据大婶的儿子说,老人家没受罪,就那么安静地走了。
默默地跪在在大婶的灵前,看着那黑白照片上慈祥的面容,任泪水肆意地流。
手中燃烧的一沓沓纸钱,把我还没来得及跟大婶说的话,把我最深的思念和世上最美的祝福都带进了那飞起的纸灰里,送给天堂那边的大婶……大婶和我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是我的邻居,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耳不聋眼不花,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精明能干,与憨厚老实的大叔是后组合的家庭。
她含辛茹苦把自己的儿子和大叔的四个孩子抚养长大,又给孩子家干这干那的,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可在她背后的一声声叹息里,我听出了她的无奈,她的无助,只有在特压抑的时候才会将她埋在心里的事说给我听,既当亲妈,又当后妈,拉扯着先撇的后带的孩子们,其中的苦,能对谁诉呢?婆婆去世了,妈妈离得远,大婶给了我妈妈一样的温暖的冬天下雪后,我们就得去养鱼池扫雪(越冬的鱼,雪后必须扫雪,以增加冰面透明度,不然鱼容易缺氧),我用了多半天的时间才扫完,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洗了把脸靠在沙发上,累得不想动了,就想睡觉。
这时,大婶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的面条走进来了:“青啊,累坏了吧?孩子在我那已经吃饱了,我给你做了肉丝面,你快趁热吃点,里面还放了你最爱吃的荷包蛋。
”把碗递到我手里,回身又去厨房给我拿了双筷子:“傻孩子,你就和我年轻时一样,活计不知道悠着干,非一下子做完。
早晨出去到现在才回来,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就该知道了,满身的病,别人再心疼你,也替不了你受罪!”我看着热腾腾的面条眼睛湿润了,接过筷子,低头抹去眼角的泪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说实话,早晨走的时候就喝了杯奶,早就饿了。
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大婶摇摇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你就不能中午回来吃完饭再去干活么?”“记住了,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干活了。
嫂子的一生散文嫂子的一生散文嫂子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靠种地为生,她是家族里唯一靠读书而走出农门的女孩,也可说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
嫂子很小就失去了亲生母亲,父亲为了不让其受委屈,于是就娶了她伯父的遗孀,嫂子是由她的伯母一手抚养成人的。
嫂子一生没有自己的孩子,而她的父亲及哥哥们也过早地离开了人世,所以嫂子的一生是短暂而凄凉的,她走的时候只有五十六岁。
嫂子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我们乡中学工作,经人介绍嫁给了哥哥。
嫂子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和妹妹还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她和哥哥结婚后不久就病倒了,于是去县城做了一次手术,并被告知终生不能生育,为此家里的大人们都伤心的哭了。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女人不能生育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况且哥哥又是长子,而年迈的奶奶又盼着抱重孙子,好在哥哥天性善良厚道,并没有因此嫌弃嫂子,而父母也都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之人,无论多么伤心只是在背后偷偷的流泪,从没在嫂子面前表露出来,也从不在嫂子面前提及孩子的事。
为了给憨厚的哥哥留个后人,嫂子的身体恢复了以后,他们就商量抱养一个孩子。
本来父母是想让他们要女孩的,但哥嫂却执意要男孩,就这样在嫂子娘家人的帮助下,从外地抱回了一个刚出生四天的男婴。
由于没有现成的奶水,而冲的奶粉又不能及时掌握好温度,所以侄子经常在半夜里哭闹不止,于是哥哥和嫂子就换班哄,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们头顶着星星在院子里抱着孩子踱步,一声也不舍得让他哭。
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特别是嫂子对这个孩子更是疼爱有加,甚至达到了溺爱的地步。
不管侄子犯了怎样的错,家里的人谁也不敢说一个不是,还得高看一眼。
那时候我们和哥嫂住东、西屋,侄子经常在我们这屋吃饭,如若遇到好吃的饭菜,他就把其端到自己的下巴底下,只要我和妹妹动筷,他就会大哭大叫,这个时候嫂子就会赶过来,不是赌气当着父母的面打孩子,就是阴着脸拎起孩子就走,为此我和妹妹也没少挨父母的骂,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对这个侄子只能敬而远之,再也不去招惹。
有一种亲情叫嫂子散文有一种亲情叫嫂子散文屈指算来,你嫁入卢家已三十二载。
我从当初与你朝夕相处,到成家后的来来往往,一路走来,你成了我血缘以外最为牵挂的人。
这些年来,你任劳任怨、上奉公公婆婆、下养儿女子孙,把自己的大半生都奉献给了这个家,你与卢家这个大家庭早已融为了一体。
你和哥哥成亲时,年华正茂,我梢头豆蔻;而今,你花发鬓染。
或许,漫长的光阴流逝,你早已记不起当初的故事,但我却记得人生的几个第一次都与你有关,林林总总的片断像旧电影,每一帧都深深根植在我记忆里。
你婚后第一年的春节,按习俗,要回娘家拜新年。
那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为御风雪,你在商店精选了一条绿色围巾,配上你的新衣,是那么漂亮。
在你的笑靥里,看得出你对这条围巾的钟情。
走完亲戚,你却把这条围巾送给了我。
人生中,我拥有了第一条围巾。
它不仅保暖,更重要的是亮丽的围巾,满足了一个女孩儿对美的追求和展示。
这放在任何一个物质匮乏、爱美的年轻女子身上,都是难以做到的。
那时上学,最怕的是雨天。
因为一下雨,我就只能光着脚丫去学校。
特别是早春和深秋两季,脚常常冻得通红。
稍有不慎,还会踩着带有棱角的石块或瓦铄,顿会鲜血直流。
你结婚时新买的雨鞋,我已忘了你是否穿过,它就成了我的。
从此,结束了我光脚上学的历史。
还有,第一次给我送雨伞的也是你。
当时,我真的好意外、好激动啊!雨水滑过伞叶滚落在地上,一股暖流却注入我的心上。
都说婆媳、姑嫂是天敌。
可见这种关系有多难处。
我们姊妹五人,哥哥排行为二。
也就是说,你嫁到我家,除了上有父母,还有三个妹妹。
哥哥是独子,难免娇惯,身懒固执。
处在这样的家庭里,媳妇的确是不好做。
但通达善良的你,对我们总能赤诚相待。
所幸的是,我们也不是刁钻之人,对于你的真诚,自然也能敞开怀抱接纳。
偶尔发生的婆媳、夫妻间的矛盾,也因你的善良,我们都会站在你的一边,向着你。
不护短,是我们一家人和睦相处的秘诀。
一直最让我感动、感激的是你对父母的孝心。
父亲抱病卧床期间,母亲身体也不太好,最多只能自保。
我的嫂子散文(精选10篇)我的嫂子散文篇1昨天陪爸爸聊天,无意中爸爸提起了嫂子的病够呛,有时间多回去看看吧。
我愕然了,内心柔肠寸断、千回百转,惶恐不安、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我的嫂子不是亲的,是我几岁的时候,认得干嫂子,那时候,就听乡亲说,嫂子看中爸爸的憨厚与善良,非要认的干亲。
嫂子的丈夫,我的大哥是一个烈士遗骨,比爸爸小10岁,嫂子当家,说话就算数。
在那个寒冬的晚上,在左邻右舍的见证下,我的嫂子和大哥就拎着果匣和酒,来到我家,倒地就拜,这样认了这门干亲。
说实话,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突然多了一个哥哥和嫂子,内心无比甜蜜,让我着实欢喜了一阵子。
嫂子的大女儿小红和我一般大,在嫂子眼里我既是小妹妹,也是女儿。
因为关系近了一层,我和小红经常一块玩耍,然后会跟着小红去她家吃饭。
嫂子见我来,总是喜上眉梢,热情款待。
在那个贫穷的年代,嫂子为我抄黄豆,捏酸菜馅饺子的情景,至今我都无法忘怀!童年的心是单纯的,小孩子贪嘴,嫂子老给好脸,自己都不知姓啥了,没事就爱去嫂子家。
记得有一次吃完晚饭,就和小红窜进了被窝,家都不肯回了。
妈妈气愤到了极点,晚上找我回家,愣是把我从暖乎乎的被窝揪出来,拽回了家,严厉的训了我一顿:“不要再给你嫂子添麻烦,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委屈的哭了心想:又不是别人,我嫂子,我为啥不能去?其实,后来我就明白了,那个年代,那点有限的细粮,嫂子都舍不得吃,就等我去,做给我吃,我是在给嫂子增加负担呀。
从此我再不去吃了。
玩够了,就早早回家。
但是嫂子慈爱的看我的眼神,给我做的好吃的,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
嫂子淳朴善良,尽管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仅是走了一个简单的形式,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家人,但是却把我们今生的缘分联系到了一起,每当家中遇到困难时,因为弟妹们都小,冲在前面的就是大哥和大嫂。
他们是我们姐弟的挡箭牌,是我们的精神支柱。
他们给了我们多少关爱与呵护啊。
前年弟弟大病一场,嫂子和我们一起心急如焚,寻医觅药,无奈病魔无情,仅仅一年的时间不到,我就失去了亲爱的弟弟。
嫂子的散文(通用21篇)嫂子的散文(通用21篇)在我们平凡的日常里,大家都知道散文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
那么你真的知道要怎么写散文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嫂子的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嫂子的散文篇1嫂子是单位食堂炊事员,40多岁,年纪不大,却是白发丛生,不过这样也挺好,可以染上各种有色的头发,随心所欲。
嫂子鼻梁笔挺,很幸福地拥有一张明星脸,尖下巴,小脸。
嫂子很漂亮,是那种不张扬的美!她人挺好的,好得我们都不分自己年龄的大小,虽然她不是我们的亲婶子,但都亲热的称呼她"嫂子"。
嫂子很瘦但嗓门特大,往往隔得好远都能听到她的大嗓门。
我们老是调侃她没当歌星真可惜了这一副好嗓门!嫂子不光为人好,厨艺更棒!每天中午11:30分,嫂子叫吃饭的声音就从外面响起来。
这天,土猪排骨炖甜玉米,我们闻着香气踏进了厨房。
看到美食,呵呵,你懂得。
刚开始,同事们都有些收敛,因为美食得与大家一起分享!各自的碗里盛了些玉米、排骨和汤,就慢慢品尝起来。
讲究的同事咬下一口肉,马上就知道是难得的土猪排骨,肉质不但细腻嫩滑,而且带甜味。
我先是咬一口玉米,味道实在是好得不要不要的,索性一气呵成地将玉米粒全咬到嘴里,再慢慢咀嚼,细细品尝。
然后喝一口汤,唇齿留香,清甜可口。
吃着,说笑着,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吃饭真是种享受。
突然,话题一变,嫂子说今天的排骨炖玉米管够。
哈哈,美女同事们在美食面前瞬间就没了抵抗力,纷纷加入加菜添饭的行列。
此时只管享受美食,要好身材留着以后去注意吧。
一边吃着一边埋怨着嫂子,我们单位除了你自己瘦就没有再瘦点的了。
就因为吃了你弄的饭菜。
看看看看,我们一个个像比赛谁更胖似的,都是你都是你,哈哈。
嫂子端着碗看着我们微笑,这笑容有如这玉米一样的甜。
嫂子家住在离单位十里远的地方。
那里山清水秀,好地方。
由于各种原因,没有一条好的路。
嫂子每次都走得好辛苦,这么多年,无论冬夏春秋,嫂子很少休假,就是这么不间断地来来回回地走着。
【导读】曾几何时,大嫂也是村里公认的美人。
但她自嫁进老李家的门,早早担起了生活的担子,岁月风干了大嫂的花容,生活剥蚀了大嫂的月貌。
但她却用无私的大爱演绎出了一曲老嫂比母的动人心曲。
人人都说:最动听的莫过于母亲的呼唤,最温暖的莫过于母亲的臂膀,最宽广的莫过于母亲的胸怀&&品读着学民老师的《大嫂》,清纯的文字间,却让我欣赏到了正灿烂绽放着的最美丽的母爱的花蕊;柔柔的爱意里,让我品味到了文字间弥散着的母爱的芳馨。
侧耳聆听着学民老师如数家珍般与大嫂之间的点点滴滴,让我心潮澎湃,泪雨倾盆。
学民老师的一篇《大嫂》,如歌如潮,如诗如画,情真意切,文笔细腻,让一位嫂娘的形象跃然纸上,鲜活于心田。
揣摸着学民老师笔下站立起来的大嫂的形象,我的心中蓦然耸起了一座中国女性不朽的丰碑,也让我真切地体味到了老嫂比母这句话的深刻内涵,更深层地理解了家的真谛。
家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概念?在学民老师的心中,家不是别墅洋楼,也不是万贯钱财。
家是母子惜别时母亲背过身抹眼泪时的酸楚,是小民独坐门坎上,托腮盼嫂归时那望穿秋水的眼神,是大嫂的那一声我离不开我可怜的民弟的难离难舍,是小民烫伤时大嫂不辞辛苦的寻医求药,是小民为替大嫂开脱责在二哥面前撒下的善意谎言,是封存在小民记忆深处大嫂精心制做的密密实实的布鞋&&在学民老师心中,家有长嫂若母之恩,慈爱常温暖在他幼年的心头;家是温馨的小窝,有大嫂帮她挡住风寒雪雨的侵袭;家是坚实的扁担,是大嫂挑起饥寒交迫中的平安;家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荡涤了他心中的悒郁与不快;家是永恒的北斗,让他在彷徨无着依时有了心灵的归依;家,是大嫂带给小民脉脉的温情和心灵的慰藉。
读着学民老师用心灵敲击出的文字,一条幽幽的心路在眼前徐徐铺展开来,从昔日铺陈至今天,从嫂子的心中延伸到小民的心灵,从小民的心灵又延伸至我的心灵。
让我有幸沿着这纵横交错阡陌心路,走近了菩萨般的大嫂,也走近了心清如水的小民:往事如斯。
夸夸我的嫂子们散文夸夸我的嫂子们散文不管时光怎样变迁,也不管我身居何地,嫂子们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
—————叶雨李娜的一曲《嫂子颂》唱红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写写我的嫂子们,虽然不会像李娜歌曲那样名声远扬,但起码在我心里能表达出对嫂子们的热爱和尊重。
可至今也没动笔,直到今天才来了激情。
歌颂嫂子的歌曲也好,文章也好,并不多见,所以嫂子在人们的心目中远没有母亲那么崇高和伟大。
但在现实生活中,嫂子在家庭中所起的作用,却是举足轻重的,她们担负着孝敬公婆、教育孩子的双重重任,是家庭和谐、邻里和睦中起着关键性作用的人员。
今天借江山这块宝地,夸夸我的嫂子们。
周四回家给母亲过84岁生日,母亲告诉我,前几天大便干燥,怎么也解不下来,是三嫂用手一点一点地扣出来的,多亏了三嫂,不然不知道母亲要经历怎样的痛苦呢?我听着母亲的话,感动地眼睛湿润了。
我问三嫂,不嫌脏吗?三嫂笑着说:当时看到母亲那痛苦的样子,什么也顾不上了,唯一的想法就是用手帮母亲解除病痛,根本没想到脏,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母亲好受些。
当看到那干燥的如羊粪一样的大便一粒一粒被自己扣出来后,当看到母亲那痛苦的表情转为笑容的时候,三嫂说她心里才松了口气,就像是块石头落了地一样。
看着三嫂脸上洋溢的笑容,我在想,这大概是我看到得最灿烂的笑容了。
透过她的笑容,我仿佛看到了三嫂那颗纯朴善良的心,看到了她那孝敬老人的所有美德。
一股敬仰崇拜之感油然而生,不禁对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素然起敬起来。
母亲常说:要想婆媳关系好,就要老敬小。
老人家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母亲对自己的五个儿媳都亲如女儿,甚至比对女儿还好。
因为我和姐姐不在母亲身边所以享受不到母亲特权的恩惠。
这一点我们相当羡慕嫂子们,有娘在身边陪伴或能经常看到老人那是多么的幸福阿!然而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是做女儿的无奈。
1974年,在没有送亲的队伍,没有迎亲的锣鼓,更没有任何彩礼的日子里,大嫂被娶进了我家,婚事办的相当简单。
高二作文写人:感恩的心——大嫂生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可预期的,我也不幸大病了一场,它让我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对未来的奢望,也差点失去了对生活的信心,不过在时间的流失中,我慢慢的找回了自己,找到对生活的热爱,我必须坚强的活着,因为活着就是幸福。
为了我辛苦的妈妈,为了我的大哥大嫂,为了我的朋友,为了所有爱我的人…… 看了很多婆媳姑嫂之间的电视剧,刚开始都是矛盾重重,不过最后都能容洽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我大嫂对我的照顾可以让我感动一辈子……记得刚住院的时候,医生一张病危下来,我吓哭了,是嫂子在旁边安慰我,其实她当时心里是多么的无主多么的害怕,可是她强忍着把眼泪往肚里吞,每天去医生那看完化验结果,都是在外面哭完了再回来我身边,微笑着对我说,没事,医生说情况一天天在好转。
嫂子是那种胆小的人,一个人坐那电梯都觉得冷清,心里怕怕的,可是为了我的病,为了稳定我的情绪,她一切都表现得很镇定。
由于血液病病房紧张,托关系在在走廊上给安了个床位,医生当时交待我们现在我很危险,就像个定时炸弹,说炸开就炸开了,绝对不能下地活动,大小便都得在床上,由于身子虚再加上用药的原故,我当时一天到晚都出汗,也一个劲的喝水,也一个劲的上厕所,这时可忙坏了嫂子,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她。
当时我们两都是彻夜无眠,她睡在我旁边经常安慰我,没事的谁不生个病什么的,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她如同我父母给了我最深的爱,这就是亲情浓于水吧。
隔壁病房有个病人因晚上上洗手间不幸摔倒,脑出血而离开了,我听到护士打电话到太平间,一会儿拖了个铁盒子上来,当时我心里好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也这么危险,也最怕这种情况发生,我嫂抱着我,安慰我说:别怕,那人只是发生了些意外,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呆会你对着墙不要看,其实她当时心里何尝不跟我一样忐忑不安呢,可是她在我面前都是表现的很镇定。
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次,虽然写出来有点不文雅,不过那是令我最感动的时候,我没病前也一直便秘,住院后尽管用了消炎的药,便秘的情况更严重了,当时又在服用激素,胃口又特别好特别能吃,每次肚子撑得受不了可是又便秘,真的好难受,那天一早感觉到有点便意,便马上呆进厕所,可是半个小时了头都昌出大汗来了,拉不出不来又想拉,真是痛苦,当时医生又不在,医生交待过说我不能过度用力否则可能会引起大出血的,嫂子头都昌汗了,后面她用手指帮我弄出来的,我才得以解脱,要不可能我会在厕所呆一天。
大嫂(散文)作者:李学民来源:《安徽文学》2008年第03期大嫂娶家来的那个冬日,我没有一点的记忆,听娘说,那日我在外面疯跑够了,正在柴禾堆里小狗一样地蜷缩着睡觉。
我只记得,有一个满街巷、满场院都是一闪一闪萤火虫的夜晚,我们小孩子蹦跳着追逐扑打。
我们家堂屋檩梁上就挂了一盏明亮的汽灯,汽灯哧哧地似往外冒火,光就从门窗里透射出来,照了很远。
不一会儿,三三两两来了好些人,娘就讪讪笑着搭话,麻利地摆上了酒菜,那些人先是喁喁说话,只听到说我大哥什么的,不一会就吆五喝六地划起拳来,一时间吵吵呼呼、碰三拐四的,差不多我夜半揉眼撒尿了,那些人才歪歪打打晃晃悠悠你扶我架地挤着出门去了。
我不懂娘为何鸡啊、肉啊、菜啊、酒啊、白馍啊给这些人吃,可是后来,我大哥就参军去了青海,而且一去就好些年没有回来。
也是这年的秋后,娘牵了我去上学。
我听娘的话,学习很是用功,小小的我一级没留,直到上了三年级的那个秋天里,娘要到千里外的兰州大姐那儿去。
那天,院子里,娘和大嫂商议着什么,就听大嫂说:“可民兄弟还小呵,问问他吧!”娘就把我喊过去,摸了我那干瘪的头,看着我的眼说:“娘有事哩,要到你大姐那儿去,你跟了大嫂在家里过,学习不忘用功,听你嫂的话啊!”我见娘哭了,就说:“娘,不哭,我听大嫂的话,你去后给我买些画书来啊。
”娘点点头,就抹了泪背过了身去。
不久后的一天,我站在猪圈旁的台面上,太阳就从东面照了我的背,那影子长长印在了西墙上,娘被人簇拥着已经走上街面去了,大嫂扶了厦房的门框低了头的小声哭,望着娘在村西拐弯处站定了。
又回过头来望只露出一个小小脑袋的我,然后扭头拐过那个弯不见了,此时我才潸然泪下。
模糊中依稀看那圈旁的两棵老榆树,两只麻雀。
就两只麻雀,在那里站了,一枝头一个,呆呆的,不叫也不动,回头看大嫂,却闭了房门,那丝丝嘤嘤之声就从窗棂里传来。
院落里空空的,我觉得没一点意思,第一次有了怅然味儿,望那厦房门,心里陡然生出无限的落寞。
我拿了娘给我的鸡蛋,放在了厦房门前的坎上,便径直走出了家门,茫然在深深弯曲的巷道里走,走到村北头,折进隔壁的巷子,又走向村南头……从此以后,我和大嫂相依为命。
大嫂日日去大洼里干农活,中午回来日头偏西,晚上黑黢黢人家都掌上灯了,大嫂方才扛了镢锄从后巷口姗姗而来。
我常常坐在门坎,托了嘴巴独自等我大嫂。
院里的鸡一只一只都上了架,那头黑花大母猪就一声长一声短地哼叫起来。
我就去看房前的天,那天先是白蜡一声的,不久便灰蒙蒙了,眨眼间就跳出一颗星儿来,接着两颗、三颗,不一会就数不过来了,星星也就闪亮起来。
大嫂这时就推开大门进来,喊我一声:“弟,你在吗?”“在!”我就答应着站起来。
大嫂又说:“饿急了吧!”就到西墙角放下家伙,洗把手脸进了灶房,一阵风箱和锅碗盆响,灶屋里冒出了黑烟,大嫂就咳嗽起来,饭也就端到了堂屋。
我吃饭的时候,大嫂却不吃,她又提了木筲去喂花猪,用石条堵严了鸡窝子,又去闩紧顶死了大门后,又听见院落里翻动柴火堆的声音,好大一会儿,大嫂方才洗脸手到堂屋来吃饭,这个时候,我却差不多就在墙角里睡去了。
中午的饭是极其简单的,大嫂总是蒸一大锅杂面饼子,硬邦邦地,咬不动。
中午,大嫂满脸汗水回来,便揭开灶锅舀两瓢水添进去,把那硬梆梆的饼子放到笼里,小风箱就呱呱哒哒吹起来,开了锅,一瓢水倒进海碗里冷了喝,一瓢水浸了面粉喂了花猪,我和大嫂一张八仙桌子一边一个,往往她在东来我在西,拿块萝卜咸菜就了饼,谁也不说话。
这是个很燥热很烦闷的中午,一边一口海碗溜汤水放了,便啃饼子,那饼子咬一口却拉出很多丝来,味道酸酸霉霉的很难咽,我就斜躺在椅子上闭了眼去想娘,心里就酸酸的屈屈的只想哭,从桌子下面,我看到了对面大嫂腿,一双白白的腿绾着高高的裤管,还有那双泥巴的脚,就没有哭出声来。
大嫂说:“弟,饼味了,不受吃哩,我给你去做碗面汤吧。
”我就手扒桌沿坐起来,谁知扒到了那海碗上,一碗滚热的溜汤水大半泼在了我的右脸上。
我惊叫一声用手摸去,一块肉皮便粘下来。
大嫂忽地扑过来,抱了我,扶了我头看我的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把我都吓呆了。
也不知大嫂哪来的劲,抱起我就向村西头卫生室跑,那个子高高的医生给我开了药,说是治烫伤还是獾油好,大嫂就又跑到八里外的中心所,等日头偏西大嫂回来,她整个头发、衣衫都像水涝了一般,手忙脚乱给我涂抹了獾油膏,大嫂就一腚瘫坐了地上,好长时间没有起来。
一个月后,我脸上的伤好了,却留下明显的疤痕。
有一天,在外念书的二哥回家来,就心疼地问我怎么了,我就嘻嘻地编了一套假话诓他,二哥居然相信了。
我说:“那天村里来了两个说书的瞎子,就住在学校的小屋里,中午的时候我就悄悄去听他们练嗓子,谁知瞎子老头端碗喝水却突然打了个阿嚏,便顺手泼了那碗水,不巧就泼在了我的右脸上。
”二哥就回脸去问大嫂是不是,大嫂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抿嘴笑,二哥却就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了。
我的大嫂娘家贫顿没上过学,不识字,村里过节慰问军属就一幅对联一幅画,我记得对联是:“一人当兵众家光荣;三支六院一脉增辉。
”横批:“革命家族。
”那幅画是一位漂亮的女兵向着“八一”军旗敬礼,那画就贴在堂屋西门的后面,有人问大嫂,大嫂就把“八一”读作“一人”,那些人就大笑,我这时就骂他们,大嫂就拎了我的手,笑着对他们说:“笑啥笑,那不是一人在站着哩!”我大嫂娘家是本村东头的,靠近那北流的黄河岸边。
娘走后的日子里,大嫂就很少回娘家去,每每是她的娘黑灯瞎火地来看她。
我痞,疯狗野马般,可我的大嫂常常等了我来吃饭、睡觉。
有一天,大嫂的娘头包着一块花围巾来看她闺女,说了半宿的话,我就听到我的大嫂说:“我离不开我可怜的民弟!”我就心潮起伏,牙咬了褥边,压抑了那哭声。
我的大嫂虽不识文解字,但心灵手巧,穷人家的日子破锅破沿的,可经过我大嫂的手就平地生出许多情趣来。
大嫂一手的女儿活,缝缝补补,点点缀缀,什么样的布料到了她的手上,都能化腐朽为神奇,大嫂会测量、会剪裁、会缝制,凡经过我大嫂手的东西,没有不叫好的;大嫂的衣衫,丝丝合体,凸凸凹凹曲线分明。
大嫂是村里公认的美人,村东一个“兰”,村西一个“青”,人送“两朵花”。
“兰”就是我的大嫂,“青”家成份不好,哭哭啼啼嫁到不见天日的深山大沟去了,给她的大哥换回来一个媳妇。
我的大嫂,来到我们的家,早早担起了生活的担子,没黑没白里织布纺纱,纳鞋底,那针针线线密密麻麻,结实而匀称,穿上腿快脚轻走路不累。
一直很多年以后我上了大学,仍穿着大嫂制做的土布布鞋。
现在三十多年过去了,大嫂也早已有了孙子孙女做了奶奶,而那封存在我记忆深处的大嫂制做的布鞋,却温暖着我的生活,滋润着我的一生!我常给现在上了大学的儿子说起布鞋的往事,他总是嗤嗤地笑,末了说:“我大妈真会做那么好的鞋?就是真会做现在谁会穿哩!”我就骂他一通忘本,儿子却扮着鬼脸逃走了,引起了我千端思绪、万般感慨!大哥参军走了以后,几年没有回来,也很少往家里寄信来。
有一天终于来信了,大嫂高兴的了不得,就让我读给她听,我就撕开信封磕磕绊绊地念起来,里面有很多不识的字,但我能把大体意思复述下来,大嫂也就听得清楚明白。
信很薄,就一张半纸,大大的字,内容简单,开始就没问大嫂好,我就编排了些问候大嫂的话,大嫂还红了脸偷笑哩。
读着读着就读不下去了,大嫂就问我说:“你哥出了啥事情?”其实,大哥后面信里全部提的就是要跟大嫂离婚的事情,说了一大堆理由,我当时只记住了两条,一是嫌大嫂不识字,不像大家闺秀那样知书达理;二是说彼此没有感情基础,日子过不长久的。
我就惊诧得变了脸,大嫂也觉出了异样来,就急切地问:“信上到底还说些什么了呢?”我便支吾着,然后编些假话来诓大嫂。
大嫂就不再问了,低了头,我看她眼睛潮湿湿的,跟我要过信倒过头来看了看,然后便塞到土炕的角落了。
我看着大嫂那瘦削的肩,那抖抖的手,便撒腿跑下土坡,跑过场院,跑到村南那无声无息的小河边。
一切往事涌向心头,多少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大嫂带我来这里,没日没夜里浆洗衣衫,再把睡梦中的我抱回家去!大嫂,你这分明就是我那亲娘啊!我不觉泪流满面了,望那静静河面,似乎自己有那满腔的屈辱和愤懑,压抑了,却总想发泄!久久,我停止了哭泣。
望那河水小树,水面上飞有美丽的蜻蜓,无息无声地,最终停落在一截露出水面的秸秆上,想那只美丽而孤独的蜻蜓,它是在寻找自己的家吗?河沿上,那静静垂落水面的柳枝,夕阳里投下清晰的倒影,是一种虚幻吗?我怅然若失地望那西下的太阳,落日下,三五片云朵在飘荡,一群群麻雀向长堤下的密密树林飞去,那是它们的栖息之所吗?我就想,太阳是不孤单的,因了有云朵;鸟儿是不孤单的,因了那树林,可是,我和我的大嫂呢?这天晚上,大嫂收拾好一切,就嘱我早早睡了,然后吹灭了灯,从外面挂了大门回了娘家。
后半夜里我醒来,煤油灯那孱弱黄光从外间透进来,我听见了大嫂那压抑了的抽泣声,在这静寂的夜里,愈加悲凉,就觉得大嫂和我是那样的可怜孤独和无助!我赤脚跑过来,见大嫂用薄被蒙了脸,那被角一耸一耸的,我拉了被,看大嫂牙狠狠咬了手指,满脸都是泪花。
想是夜间拿了信件到娘家寻人看了,遂勾起无限的感伤。
我热泪滚滚地大喊着我的大嫂,大嫂猛地坐起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我们就放声大哭起来……第二天,我给大哥写了一封信,骂了他个狗血喷头,又给他部队领导写了信去,历数了大嫂的善良和恩惠,给陈世美式的大哥定了十二条罪状,并要求单位将他开除。
然后,我就呆呆地坐在煤油灯下了,方才觉得解了恨。
后来,我又写信给了兰州的娘,大姐回信说娘听后一病不起,指天骂地,骂自己生养了这么个不孝顺的孽子。
末了,爬起来就要姐领她到大哥的部队去,说是要生吃活剐了他,就算没生养这个儿子。
大姐就三说五劝,娘还是不吃不喝大骂不止,最后,还是当营长的姐夫答应了娘,不几日就开车去青海,见大哥和单位领导去了。
日头从东海出来,又到西山落下,日子往复复往复。
大嫂白天照样下地收拾农活,回家来依然喂猪、喂鸡,洗洗浆浆,只是从此没有了青春少妇的欢笑和嬉闹。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我听到了大嫂夜里哼起了一首深沉的老歌,悲悲地、哀哀地,如泣如诉。
我蹑手蹑脚起来,就看到外屋灯光下,我大嫂就了炕沿纳鞋底,那根针不时在额角擦擦,那麻线就抽的老长。
看后墙,大嫂的影子孤单地投到墙的多半个东山上,而那凄楚且撼动人心的古老曲子,却在静寂的月色晚上飘来荡去,声韵悠长。
我隐隐约约记起了几句,一呀么一更里呀,月亮照初方,手搬着金莲,换上红绣鞋,一等那个情郎来;一等也不来呀,二等也不来,桃花杏粉落下泪来,哭坏了的女裙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