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 克 维 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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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与理性175本能与理性浅析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中的爱国主义田奥凡(北京师范大学北京100089)摘要:托克维尔于19世纪所完成的《论美国的民主》一书,历来是研究美国民主制度与社会结构的重要文献。
托克维尔通过亲身考察,对于美国的民主政治成因、运行机制都做出了细致的说明。
他在书中对于美国的爱国主义的考察,很大程度上与美国民主地方自治传统与基层民主实践有着相辅相成的重要联系,但是却常常被国内研究者所忽略。
美国人的爱国心产生于对乡镇的本能眷恋,在地方民主实践中获得理性的价值,使得爱国主义成为美国民主的坚实保障。
在美国人的爱国主义中也掺杂着各州之间利益的纠葛与民众自我利益的优先,展现了美国联邦制度的优点与不足。
关键词:托克维尔美国民主爱国主义地方自治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349 (2017) 13-0175-02一、本能的爱国心与其易逝性针对美国居民常见的爱国心,托克维尔首先提到了“本能的爱国心”(Instinctive patriotism)这种爱国主义,简 单而言这种爱国心所产生的基础是一种先验的国民身份,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和乡土相捆绑的眷恋,这种爱国心所针对的爱国对象就是一个人格化了的国家本身。
而这种爱国主义的心态与民族主义是相伴相随、难以切割的。
这种本能的爱国主义具有一种世俗宗教性质的特征,本能的爱国主义总要有其特定的所指对象。
因为这一对象背后蕴含代表的就是爱国者所热爱的那一层国家人格,其具体对象如君主、国家历史等,都提供了一种现世的可膜拜物,但是对于本能的爱国心来说,其最大的问题就是依赖于特定的时代而无法长久。
托克维尔在谈到“本能的爱国心”时,举用了封建国家时期法国人爱国心态的例子:“法国在旧的贵族统治时期,人民有一段时间就曾因此而感到快慰,而对自己依附于国王的专横并不觉得难受。
他们骄傲地认为自己生活在世界上最强大国王的统治之下”®。
在路易十四时期,太阳王治下的法兰西鼎盛一时,版图扩张,军力发展,凡尔赛宫落成,作为这个国家的居民有着无上的光荣与自豪,而 自豪的爱国心所直接指向的就是对于世俗君主的膜拜。
第七讲启蒙与法国大革命启蒙运动与法国大革命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传统上人们一直认为启蒙运动是法国大革命的舆论准备,甚至是大革命的一个必要的前提条件,没有启蒙就没有大革命。
最近一种相反的观点比较流行,认为所谓启蒙运动并没有一种统一的意识形态,各种观点杂陈,五花八门,且常常互相对立,所以实际上并不存在什么启蒙运动,关于启蒙运动的说法是后来的法国革命者为寻找合法性而臆造出来的,因而是法国大革命造就了启蒙运动。
还有一种观点也很为人们所注意,就是认为启蒙运动对法国大革命的影响十分重大,尤其是对造就法国大革命的激进性作用巨大,主要体现在它使当时法国文人的职能发生了重大变化,使之成为整个社会的主导者、实际上的政治权威,而这些文人毫无政治经验,满脑子不切实际的空想,结果导致了大革命的许多冒进行为。
应当说这些论点都只是一些假说,而且都不很全面,都只能在一定的条件下才能成立。
下面我们来具体探讨一下启蒙哲人及其思想理论与法国大革命之间的某些实际联系,这将有助于我们正确理解上述那些流行观点。
一、启蒙哲人对革命的态度应当说,绝大部分法国启蒙哲人都不曾想到去发动一场革命,尤其是像法国大革命那样的革命。
其实,在启蒙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里,“革命”(la révolution)这个词都是一个讨人嫌的贬义词。
欧洲语言中的“革命”一词源于天文学,指的是天体运行的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有公转、绕转、循环等意思。
后来被沿用到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后,开始也只是指人类事务的具有“轮回”特点的演进方式。
到17世纪中期的时候,革命的词义开始发生变化,逐渐被用来指命运的变化、人类事务的偶然性变动、人类时间流程中某种突发性波动和混乱(从有序到无序)。
而且人们一般都认为,这种突发性波动的根本动因是作为社会行动者的人的感情用事(丧失理性),而政治家的任务就是遏制、平息这种“革命”。
到17世纪末18世纪的各种法语词典仍把革命定义为动乱。
1当然,应该看到,1688年英国革命后,也一些反对绝对君主制的政论家已开始把革命一词积极化或褒义化。
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里的名言
“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里的名言”这个话题涉及到了法国大革命时期以及托克维尔的著作《论法国革命》,是一个历史和政治学的话题。
在法国大革命中,有很多著名的名言,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
这个口号是法国大革命的核心理念,代表了人民对于自由、平等和人道主义价值观的渴望。
此外,在法国大革命中还有很多其他的名言,比如“人民的意志就是上帝的意志”和“自由意味着责任”。
托克维尔的著作《论法国革命》是对于法国大革命的一种批判和反思。
在这本书中,托克维尔提出了旧制度和大革命之间的对比,指出了大革命的弊端和问题。
他认为,法国大革命的根源在于旧制度的腐败和不公,但是大革命本身也存在着暴力和专制的问题。
因此,托克维尔在书中提出了一些解决问题的建议,比如建立一个稳定的政府和加强社会团结等。
总的来说,“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里的名言”这个话题是一个非常复杂和综合的话题,需要涉及到历史、政治学、哲学等多个领域的知识。
托克维尔论民主的社会条件一、问题的提出自从19世纪中叶,民主的含义实现了由贬义向褒义的转换后,[1]民主就成为世界各国的主导价值观。
民主政治衍生出了直接民主、代议制民主、协商民主等多种形式,民主也由政治领域延伸到社会生活领域。
民主理念实现这种转换除了代议制民主通过一系列制度安排,克服了直接民主范围的局限、民主被大众舆论操纵的风险、直接民主导致的暴民政治危险、少数人权利被多数人意志所压抑等困境外,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托克维尔对美国民主的研究,尤其是对民主社会条件的研究。
正是托氏对美国民主的研究,以及对美国和法国的民主不同条件与社会后果的比较,人们认识到民主制度不但是伴随着社会平等的一种必然的产物,民主制度还会带来社会秩序的优化、价值观的提升、社会自主治理,并可以成为促进公民权利和自由的机制,由此廓清了对民主理解的历史迷雾。
理论上的廓清和制度上的实践,使得民主制度不再局限于美国等少数国家,而成为一种相对通行的制度实践。
美国学者亨廷顿总结,19世纪以来,世界经历了三波民主浪潮,经历了一系列反复后,民主制度成为一种相对稳定的制度实践, [2]日益成熟和完善。
20世纪末21世纪初,第四波的民主实践已经出现,新的民主国家在极权主义制度解体的背景下出现。
尽管民主成为一种普遍的制度实践,但各个国家的民主效果却大不相同。
现代民主制度嫁接在不同制度的土壤上,民主与不同社会环境的联姻就像人们经常说的那样“幸福的婚姻是相同的,不幸的婚姻则各有不同”。
一些国家民主制度带来了社会的稳定和繁荣,公民的权利和自由也得到了保障。
而另一些践行民主制度的国家则出现了社会失序,甚至出现了军人政治和社会失序的循环往复的局面。
民主还被一些威权国家作为政治操纵的法器,出现了控导式民主等畸怪的形式。
民主制度出现的这种复杂的局面,尤其需要理论上和实践上的清理。
从制度上可能有必要讨论民主的最低公约数,或者说有如富勒对于法治的内在道德那样的基本规定,廓清民主与非民主、真民主与假民主、民主政治与符号政治之间的差异。
托克维尔托克维尔(1805-1859),法国历史学家、社会学家。
主要代表作有《论美国的民主》第一卷、《论美国的民主》第二卷、《旧制度与大革命〉。
出身贵族世家,经历过五个“朝代”(法兰西第一帝国、波旁复辟王朝、七月王朝、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帝国)。
前期热心于政治,1838年出任众议院议员,1848年二月革命后参与制订第二共和国宪法,1849年一度出任外交部长。
1851年路易·波拿巴建立第二帝国,托克维尔对政治日益失望,从政治舞台上逐渐淡出,并逐渐认识到自己“擅长思想胜于行动”。
《论美国的民主》使他享有世界声誉。
其上卷的第一部分讲述美国的政治制度,第二部分对美国的民主进行社会学的分析。
下卷分四个部分,以美国为背景发挥其政治哲学和政治社会学思想。
出身贵族世家,经历过五个“朝代”(法兰西第一帝国、波旁复辟王朝、七月王朝、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帝国)。
《托克维尔回忆录》是一本关于1848年法国二月革命的回忆录,对其间许多人物(比如路易·菲力浦、路易·拿破仑、阿道夫·梯也尔、路易·勃朗等)的评述十分尖锐,用语几近刻薄。
可能由于这个原因,该书在作者死后34年(1893年)才首次出版。
主要著作:Du système pénitentaire aux États-Unis et de son application en France (1833年)—《论美国的形事制度及其对法国的应用》,与古斯塔夫·德·博蒙合著De la démocratie en Amerique (1835年/1840年)—《论美国的民主》原本分为两卷出版,第一卷在1835年,第二卷在1840年 L'Ancien Régime et la Révolution (1856年)—《旧制度与大革命》托克维尔第二知名的著作 Recollections (1893年)—《回忆录》这是经历1848年革命而写下的纪录,托克维尔生前从没想过要将其公诸于世;在他死后他的妻子和古斯塔夫·德·博蒙将其出版 Journey to America (1831年–1832年)—《美国游记》托克维尔游历美国时的旅行游记,由George Lawrence翻译为英文,1960年由耶鲁大学出版社出版。
托克维尔在1835年出版的《民主与美国》是最早开始探讨美国政治和文化的主要作品之一,并且也成为研究这方面领域的经典作品之一。
在书中托克维尔以他敏锐的观察力,从一名第三者的角度观察新大陆的民主制度。
他赞扬了民主制度在美国的成功发展,但他同时也对于民主制度下出现多数暴政的可能性提出了警告—他将那称为是“温和的暴政”。
这本书是托克维尔在19世纪初期以游历美国的经验所写成的,那时正是美国刚经历了自由市场革命、西部扩展、以及杰克逊民主的快速发展,完全改变了美国生活面貌的时候。
托克维尔认为民主可以适当的平衡自由与平等两者,在照顾个人的同时也顾及社会的发展。
托克维尔认为过度的社会平等会导致人与人之间的孤立,造成更多的政府干预、以及自由遭到侵蚀。
托克维尔也批评了个人主义,他认为人与人之间根基于相同目标的团结合作,能将美国建立为一个更理想的国家,也能因此而建立起一个公民社会,从而避免过度依赖政府的干预。
从柏拉图的《理想国》和《法律篇》开始,许许多多思想家的一贯主张是:为了避免邪恶和贪婪,私人财产必须被废除;只有当财产的力量被完全消除后,知识份子精英的“哲学家国王”才能浮现,并对社会进行统治。
只有当美德成为唯一的权力基础时,人类社会才能达成理想的目标。
而早期的现代思想家从托马斯·莫尔开始,也采取了柏拉图对于私人财产的批判姿态。
柏拉图和莫尔都认为财产的平衡和权力的平衡是一致的,如果财产的持有出现不平等,那么那些拥有财产的人必然也会掌握权力。
而18世纪的孟德斯鸠也认同这种观点,认为只有当财产被平均分配时,真正的美德才能浮现并领导政治。
这些思想家都主张社会的平等是一个共和国的必要条件,因为这样才能保证统治者是最杰出而最优秀的。
托克维尔最初也认同财产平衡等于权力平衡这种观点,但在《论美国的民主》一书里,托克维尔考察美国所得出的结论却彻底脱离了这些思想家,成为惊人的转变。
托克维尔起初试着探索为何美国能够发展的如此繁荣,他见证到了美国社会与老旧的欧洲世界有着显著的差异,与欧洲相反的是,美国社会将赚取金钱视为是一种最主要的道德,结果使美国的一般百姓得以享受人类史上空前的自尊和自由。
在美国社会里,几乎所有人都抱持勤劳工作和超越他人的理想,一般百姓从不服从精英的权威,同时激进的个人主义与市场资本主义发展至了前所未见的地步。
托克维尔主张,正是这种独特的美国精神和道德观,使得美国脱离了欧洲社会的局限和牵绊。
与欧洲不同的是,前往美国的新移民发现了有广大而无人居住的土地可以拓垦,所有到达美国的人都可以拥有他们自己的土地、并且独立经营自己的生活。
托克维尔指出,数量稀少的旧精英以及地主贵族的确存在,但他们完全没有机会抵挡因为广大土地的所有权而衍生出的资本主义价值观。
在这样一个开放社会里,迈向富裕的机会多的数不尽,所有人都开始建立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勤劳而具创新精神的企业家成为社会的主流。
而这种先天条件也孕育出了美国独特的政治和社会价值观,决定了殖民地和后来的地方州会通过的法案。
到了18世纪末期,崇尚赚钱、勤劳工作、以及个人主义的民主价值已经支配美国北部,消除了大多数旧世界遗留的贵族及其价值观。
不过,要在美国南部消除这些事物则显得较为困难,因为奴隶制度产生了地主贵族以及类似于旧世界的从属关系,这种现象一直要到南北战争的战前时期为止。
托克维尔指出正是这些在北部(以及稍后在南部)出现的资本主义价值观,超越了旧世界的道德观和社会机制。
立法机构进一步废止了来自旧世界的长子遗产继承权和其他遗产继承的限制,使得土地的所有权得以广泛的分配。
地主精英失去了将所有财产分配给单一长子的特权,因此财富变的更难以巩固,更多人也因此会努力的替自己的未来奋斗。
托克维尔主张,在这样快速民主化的社会里,人们往往没有什么特别“杰出”的道德观念,而是会希望透过勤劳工作来累积庞大的财富。
在托克维尔看来,美国在这种独特的民族特质上跳脱了传统的欧洲。
在欧洲,没有人对赚钱有太大的兴趣,最底层的社会阶级对于赚取足以温饱以外的财富并不抱希望,而上层阶级则认为赚钱是粗鲁的、下流的、而且与他们的贵族身分不相搭配的。
托克维尔所指出的这些在文化上的差异也被后来许多思想家和学者所采纳,解释了为何欧洲在19世纪会出现一群穿着豪华服装、却走上街头企图利用劳工发起阶级战争和革命的菁英阶级;然而在美国,当劳工看到穿着豪华服装的有钱人时,他们所想的却是透过更努力工作的方式来累积财富,认为他们只要肯奋斗和创新,终有一日也可以穿着到更豪华的衣服。
因此这些独特的美国价值,在许多人看来,便解释了美国例外主义的成因,同时也能解释许多美国独有的神秘现象,例如美国从来没有像其他西方国家一样如此彻底的拥抱社会主义。
对托克维尔而言,美国与欧洲最大的差异也就是这些独特的民主价值观。
尽管他最初认同柏拉图、托马斯·莫尔、和孟德斯鸠所主张的财富平衡才能确保权力平衡的概念,但托克维尔最后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论。
他主张就如同他对美国的观察所显示的,财富的平衡并无法确保统治者便会是最好的人选,事实上结果反而颠倒过来了。
广泛的、而且程序公正的财产所有权成为美国的独特现象,这不但决定了美国社会的独特价值观和精神,同时也能解释为何美国大众对于精英文化抱持如此轻视的态度。
托克维尔并指出,除了消除掉一切旧世界的贵族影响外,美国平常百姓也拒绝服从那些拥有较多财富、或拥有较多天资和智慧的人。
托克维尔认为,尽管这些知识份子精英都是在美国社会里正当脱颖而出的,但他们并无法享受与在欧洲一样程度政治权力。
平常的美国百姓享受极大的自主权力,并且拒绝服从精英知识份子的领导。
这样的民主文化促成了一种明显而独特的平等观念,但如同托克维尔主张的,巩固这种道德观和精神的根基,也使得美国社会有着平凡庸俗的风气。
至于那些天生具有道德和天资的人,则无法像在欧洲那样拥有众多的权利和地位,而是必须迎合当前美国社会的需求才能生存。
托克维尔预言指出,那些拥有最好教育背景和天资的人只有两种生涯途径可以选择,要不就是加入知识份子的小圈圈,替社会所面临的平凡问题研究解决办法—这些小圈圈则成为了美国的学术界;又或者,利用他们的天资和才能,从事私人企业的牟利生涯,替自己赚取庞大的财富。
托克维尔于《论美国的民主》一书里的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以19世纪初的美国历史为根基,解释了美国社会文化和价值观的本质,并且也解释了为何美国能发展成熟至今天的面貌。
民主与社会主义除了平等这一词以外,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但注意两者间的差异:民主是为了自由而追求平等,社会主义则是为了压迫和奴役而追求平等。
我会说当前世界上只剩下两个伟大的国家—俄罗斯和美国;除了这两个国家以外,其他所有国家似乎都已经面临他们的极限,并且都只能试图维持他们的力量,而他们的力量逐渐衰退的程度则是没有底限的。
暴政可以在没有信念的情况下进行统治,但自由则不能。
他们(皇帝们)经常滥用权力剥夺人民的财产和生命:他们其中几个人的暴政也达到了空前的地步,但其数量依然不多……如果暴政是在我们今天的民主国家里浮现,那它将会改变为另一副面貌;这样的暴政将会更为广泛、但却同时带有温和的色彩,它将会在奴役人民的同时,却不让他们感觉半点痛苦。
那些要求得到自由以外的任何东西的人,注定生而为奴。
我还不晓得有哪个国家像美国一样,人民是如此的热爱财富,而维持财富平等的理论则被人民所强烈藐视。
至于说到我,我是一个民主主义者;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可能是一个社会主义者。
民主和社会主义是不可能并存的,你不可能将两者混在一起。
所有希望摧毁民主国家的自由的人都该知道,发动战争是最快而又最可靠的手段。
美国之伟大不在于她比其他国家更为聪明,而在于她有更多能力修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一个美国人的一生,就好像一场赌注机会的游戏一般、一场革命舞台、或一场战役。
民主最重要的原则不在于应该消除庞大的财富,而是在于财富不应该聚集于同一个人手上。
因此民主制度里会出现拥有庞大财富的有钱人,但他们本身无法构成一个社会阶级。
如果想要获得新闻自由所带来的大量优点,我们也必须忍受它所创造出的各种邪恶……在一个拥有集会自由的国家,秘密结社是不会出现的。
美国拥有许多不同的团体派系,但却没有阴谋集团存在。
外交不需要民主特质,它需要的是民主之外的东西。
民主国家倾向于服从冲动而非谨慎,为满足一时冲动而放弃长远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