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语言要有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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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和“张力”:新诗解读的独特视角——以徐志摩《再别康桥》教学解读为例杨阳【摘要】文章以现代诗名篇《再别康桥》为例,借助英美新批评理论,主张以隐喻和张力为突破口来深入解读文本,寻求解读现代诗的最佳教学策略.解读文本要特别注重本体和喻体之间内在的相似和文化层面的沟通,本体和喻体之间呈现相异性的比喻,也可以归入隐喻的范畴;诗歌既要有丰富的联想意义,又要有概念的明晰性,所谓张力,是一种力量,大于它的表面的含义,从而造成诗歌语境的扭曲,形成崭新的语境义.【期刊名称】《福建教育学院学报》【年(卷),期】2016(017)009【总页数】3页(P17-19)【关键词】文本解读;隐喻张力;语境义【作者】杨阳【作者单位】厦门外国语学校,福建厦门361000【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G632.0《再别康桥》是传统名篇,解读的文章汗牛充栋,背景材料更是数不胜数,但是,过多的资料,反而会干扰教学,让没有经验的教师无所适从。
有人花大量时间介绍徐志摩和林徽因的爱情故事,介绍时代背景和新诗发展史,这些做法看似充实有趣,其实只是在文本的表面滑翔。
在强调文本细读和教学有效性的今天,作为一名语文教师,面对新诗教学,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应该要从什么角度去解读现代诗?有没有一种理论的控制形成解读的规范呢?特级教师邹春盛老师认为隐喻和张力是中学现代诗教学的两个关键词。
[1]笔者研读英美新批评理论,结合多年的教学实践,参考学术界成熟的观点,试图从隐喻和张力的角度切入,寻找到解读新诗的突破口,进而形成一种教学的规范。
下文即以《再别康桥》为例展开论述。
“隐喻”是英美新批评理论家解读文本的最常用的手法,和比喻修辞格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比喻更多强调的是本体和喻体之间的相似,这个相似点是文字层面的,是显而易见的;隐喻则注重本体和喻体之间内在的相似,是文化层面的沟通,甚至,本体和喻体之间呈现相异性的比喻,也可以归入隐喻的范畴。
例如: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本体“金柳”和喻体“新娘”之间,很容易找到相似点。
具象诗:文字的张力或诗性的缺失?获奖科研报告摘要:不同于传统诗歌,具象诗重视诗的视觉效果,以文字、符号的特殊排列表情达意。
因其独特视觉体验和引人深思的特质,具象诗在世界范围内广受好评。
但其抛弃传统诗歌的韵律、反复和节奏感的形式风格引起了质疑:具象诗是否已经失去了诗歌的底蕴与精神?文章对此问题进行了探讨。
关键词:具象诗视觉诗解构主义引言什么是具象诗?从某种程度上说,所有以文字形式呈现的诗都是具象诗,因为诗句长短、排列形式的不同会首先通过视觉进入大脑,影响我们的感官。
但形式对诗歌内容的影响毕竟是十分有限的,直到具象诗的出现。
一般认为,具象诗(Concrete Poetry)是由瑞士诗人尤金·冈姆林格(Eugen Gomringer)创造引进的。
作为一种十分特别的诗歌形式,具象诗注重将其内涵以立体空间形态呈现出来,以激发其视觉成分作为要素产生的意义(Gross,1997)。
事实上,从赏析角度而言,很多具象诗歌与传统诗歌截然不同。
因为它们可能只由简单的几个单字或短语构成,或者仅包括一些支离破碎的字词、音节,甚至是符号。
自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起,具象诗就以独特的视觉体验和引人深思的特质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广泛赞誉。
但其抛弃传统诗歌的韵律、反复和节奏感的形式风格让人不经质疑:具象诗是否已经失去了诗歌的底蕴与精神?1.具象诗:语言的张力莱辛在《拉奥孔》一书中为诗与画划定了严格的界限。
他认为“诗只适宜描绘在时间中连续的动作及动作构成的事件,而画只适宜展示空间中的静态物体”。
之所以严格区分这两者,是因为它们有着不同的表达媒介:诗以语言文字为媒介,语言文字的线性组合使之具有时间上的连续性,因此只适宜描绘同样具有时问性的动作及事件;而画以线条色彩为媒介,这种组合则是空间性的,因而适宜展示同样具有空间性的静态物体。
再者,在内容上,绘画的主要内容是外在形象的艺术再现。
而诗歌的主要内容则是内心世界的直接抒发。
从这一角度来说,具象诗协调了莱辛认为的不可调和的诗和画的矛盾,将绘画与诗合为一体。
论翟永明诗歌语言的张力作者:蒲丽君来源:《大观》2020年第06期摘要: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翟永明的诗歌创作展现了巨大的语言活力和自觉的探索意识。
这种努力面向语言本身的诗歌创作,不断地丰富了诗歌艺术技巧之美。
张力是诗歌产生艺术之美很重要的一面。
翟永明的诗歌语言是其诗歌张力的源泉。
诗人在诗歌创作中对反讽、对比和戏剧化等手法的运用,极大地增强了诗歌语言的张力美。
关键词:翟永明;当代诗歌;语言艺术;张力诗人翟永明从1984年发表《女人》组诗到现在,她的创作始终保持着自身独特的风格。
不管是诗人早期喜爱使用的隐晦、自白式的话语,还是后期转向一种平民化、戏剧化和生活化的写作方式后所形成的一种细微而平淡的叙事风格,都展现了诗人对诗歌语言的积极探索。
其含蓄或平淡的诗歌语言和叙述风格,借助反讽、对比和戏剧化等手法,使得诗歌内在蕴含了无限的张力。
笔者现从反讽、对比和戏剧化这三种手法去探寻和品味诗人翟永明诗歌语言所蕴含的张力美。
一、反讽手法的张力“反讽”一词源于古希腊,古典时期有佯装无知、苏格拉底式反讽和罗马式反讽三种含义。
这些都偏向哲学意义层面的反讽。
到新批评时期,反讽得到进一步发展。
布鲁克斯将反讽作了比较详细的阐释,他定义反讽为:“语境对于一个陈述语的明显的歪曲。
”布鲁克斯把反讽定义为“承受语境压力”的语言。
也就是说一些词语或者句子在诗文中受到语境的压力,会呈现出与表面意义不完全吻合甚至是相反的意义。
这就是诗歌语言所形成的反讽的效果,诗歌凭借言外之意来传递诗人真正的思想和情感。
21世纪以来,翟永明在诗歌创作中尽力做到语言上的“以少胜多”,主要提炼明朗、诙谐的语言,表现为一种较为直接、冷静、准确而又锐利的反讽,使得反讽的效果更加鲜活生动,具有趣味性,也有助于读者有效地把握诗歌的立意。
比如《英雄》这首诗歌,诗歌的第二小节写到了历史的书写者,他们如诗中所描绘的那般“在各种场合/打着蝴蝶结/端着酒杯/他们也改变历史”,英雄的衣着由他们设计,英雄的英勇无畏的形象由他们塑造。
小学语文-诗歌,创造精美语言的途径诗的语言是一种创造性的精美的艺术语言。
它高度凝练、含蓄、多义、富有象征性、暗示性和理性(张力)。
那么,这种精美的诗的语言如华何创造呢?途径是多种的。
除了运用比喻、拟人、夸张、象征,拈连等修辞手法之处,灵活地创造性地运用语法,也不失为一条重要途径。
一般说来,诗歌创作应遵循语法规律和约定俗成的语言规范,但也不尽然。
这主要是由于诗歌强有力烈的抒情性和高度集中概括地反映生活。
也由于诗歌总有一定的节奏和韵律的限制因此,在语法上就不可能完全循规蹈矩,而必然有所突破。
况且对语言现象及其规律作概括的语法,原本就有特殊语序、词的兼类、与词类活用的表述。
因而,为了诗意的需要,词性是可以变化与活用的,语法结构与语序也是可以突破的。
这在古今诗歌中都不乏其例。
在语法结构上,有时省略谓语或主语等成分会使诗名更加精美。
如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这是,每句三种景物相联,三句都不有谓语,然而意思清楚,景象鲜明,显得极为凝练。
又如杜琢的《春望》中的诗句:感时花溅泪,眼别鸟惊心。
作者感时因见花开而溅泪,他恨别因闻鸟啼而惊心。
这两句虽省去主语但所表现的意义不仅丝毫无损,而且由于语言特别精美地表现了生动的形象和丰富的意义。
更为人所赞赏被公认为千古佳名。
再如现代诗人贺敬之的《放声歌唱》:五有/爱浪。
八有/海浪。
桃花/南方。
雪花/北方。
啊,我走遍了/我祖国的/每一个地方?。
这里的前几名也把一些句子成份省略了,但读者却可以通过自己的想象力联结起来,在头脑中形成完整的画面。
语序的变化也可以使诗歌的语言高度凝练,富于弹性美。
例如辛弃疾的《西江月》中两句: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按一般说法,惊鹊应是鹊惊,鸣蝉应是蝉鸣。
如果这样,句子就显得平庸;现在把它们倒过来,把两个短句变成两个词,句子就显得更劲健,所表现的形象更突出。
特别是杜琢的《陪郑广文游何将军林》中一联:绿垂风折笋,红绽雨肥梅。
诗歌语言的向心力及其圆融之美作者:薛世昌来源:《美与时代·下》2021年第12期摘要:诗歌文本作为文字组织之一种,是充满了张力的言说。
诗歌的言说张力一方面在于它飘逸的想象力,另一方面也在于它语言聚焦的向心力,即朝向着中心与核心的“看齐意识”,亦即一种内在的引力和规约力。
现代诗歌语言的向心力,要求上下文之间不只要文从字顺,而且要顾盼生辉;要求语言服从意象体系的深度规约,遵从事物的规律和逻辑,与天地精神相往来,而限制语言的任意生发;要求遵从语言弹无虚发的“经济学”原则,让文本的每个字都能遵从思维的理性,迈出清晰的语步,并顺从诗歌语境的体系性规约;要求遵从诗歌语言的“现场感”,实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语言缠绕。
追求自由的中国现代新诗,恰恰应该认识到诗歌语言向心力的“不自由”并深长体悟、让诗歌的语言顺其自然、合乎天理人情,而臻于圆融和谐之境。
关键词:现代诗歌;诗歌语言;向心力;圆融之美朱光潜在讨论情感、思想和语言文字的关系时说过一个语言的通则,“语言是由情感和思想给予意义和生命的文字组织”[1],而其“组织”云者,意即在一个相对独立的语言单元中,为着表达相对集中的意指,必有一个通常所谓的“中心意思”,其语言运动也必有一定的“向心力”。
比如人们老生常谈的散文写作之“形散而神不散”,“不散”就是一种向心凝聚的力。
诗歌文本作为文字组织之一种,其言说的张力一方面在于它飘逸的想象力,另一方面也在于它难以逃逸的“语”心引力,而且,诗歌作为文字组织中独具诗性的组织,其语言的向心力还有着更为深刻的体现、更为高级的要求。
自媒体时代,文化的粗鄙化现象泛滥,文学的粗鄙化也未能幸免,而诗歌的粗鄙化似乎更为严重——诗歌成了粗糙言说、混乱言说、肆意言说的重灾区。
本文试图通过对诗歌语言向心力的探讨、辨识,提醒人们注意:诗歌的言说是充满了张力的言说——诗歌的想象虽然缤纷四散,但却处处维护着意象、守护着“中宫”。
诗歌向心力的存在,让诗歌言说更具纲举目张、圆融流畅的艺术美感。
诗歌的语言张力【论诗歌语言的张力与格言意味】一关于诗歌语言的张力问题关于什么是诗歌语言的张力,阐述上并不统一。
著名诗歌理论家阿红先生说,张力“是指诗人在创造过程中,为实现主体对客体矛盾因素的观照,充分发挥联想、想象诸种心理机制的功能,调动种种艺术表现手段,致力于诗的整体架构或诗的整体构架与个体构件之间的联系,使其相互之间产生的网状抗力,对于主体心态造成一种欲泻而止欲言而隐欲吐而含的最佳审美效果。
”美国新批评派批评家阿伦・泰特说:“诗的张力,就是我们在诗中所能找到的一切外延力和内涵力的完整有机体”。
海外学者李英豪说,张力“就像一个太阳,内涵一切光热的源泉,而同时又向四面八方放射”。
笔者的理解是,张力就是诗歌语言的所指和能指两极之间的互补和融合。
除了诗人创作时的主观努力以外,诗的张力还需阅读者在阅读时全心投入。
投入越多,张力便越强;投入不够,获得的诗的感悟就弱。
但这并不是说诗的张力不是客观存在的,诗歌语言的张力确实是一种客观存在,形成张力并调动张力,同时也使阅读者感受到这种张力的权利,只能操纵在每一位诗人手里。
以台湾诗人洛夫的诗《子夜读信》为例,我们来具体看看诗歌语言的张力的呈现方式:“子夜的灯/是一条未穿衣裳的/小河//你的信像一尾鱼游来/读水的温暖/读你额上动人的鳞片/读江河如读一面镜/读镜中你的笑/如读泡沫”就字面的语义来看,每一位诗歌阅读者都是读得清楚的。
也就是说,在这首诗里,诗人是确切地给出了一种感受、一种观念的;对于这种感受和观念,多数的阅读者也能感悟、体验和重造。
这种确切的感受提供,就是诗歌语言的所指,就是诗的内涵力。
它们是具体的,实在的,可感可触的。
那么,这首诗的外延力究竟是什么?笔者认为这就是透过诗的表面的语义,我们所能体悟到的一切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暗含着丰富的戏剧色彩。
“子夜的灯/是一条未穿衣裳的/小河”,可以理解为只有到夜深人静之时,真实的一切才能赤裸着降临到我们的内心。
这时候,世界光洁如银光闪动的小河,最美好的回忆终于毫无掩饰地在眼前展现。
相对于诗人写下一首诗,对一首诗的解析显得多么无趣,甚至像无端的猜忌,这就是“冷冰冰的语言,嘈杂的人们,正在发笑的上帝”,而也许上帝才是真正的诗人。
而更为无趣的是对一首诗内部语言的解析,虽然这看起来无比重要,但对于一首诗来说,对语言的解析就是一个悖论,就是自毁长城,就是见光死。
所以我们仍然需要回到对一首诗泛泛而谈的热闹氛围中去,俗世——仍然是一首诗赖以存在的家园。
而没有一个诗人会对自己诗歌的溢美之词心生厌恶,哪怕是本末倒置的误读,也会选择宽容和原谅,所以——虚荣心,仍是一个诗人保持生机的心灵肥土。
因此,一首诗歌产生的普遍状态是这样的,起始于一个命运般的灵感驱动,付诸于语言营构,形成一个张力空间,灵感在这个张力空间里得以安放进而呈现,诗意受到阅读和解析,外界意见和诗人初衷间的交融,最终到诗人因彻底的遗忘而实现这首诗的生成。
在这个过程当中,诗人唯一能说了算的就是语言的营构,这个语言营构集“身前事”与“身后事”于一身,就是诗人写诗中的“写”,诗是“写”出来的,不是“作”出来的,更不是“赋”出来的。
写诗的宗旨是呈现诗意,诗意就是张力,张力来自于一个语言的构造空间,谁都相信诗意是无形的,但这恰恰印证了作为诗意承载体——语言空间的有形存在。
汉语语言的蕴涵和包容特质,单个字的寓意和象形决定了一首汉语诗歌语言存在着现实意思和延伸意义指向这样一个封闭的语言张力结构空间,就是本来一个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延伸出了什么意义指向,我们所有的语言张力或者说诗意就是在这个现实意思和意义指向之间回旋。
目前为止,有价值的中国新诗已将语言张力结构形式挨个尝试了一遍,主要呈现开合自由组合的四种。
第一种是,没有一个现实意思,只有意义指向。
这种开放式的结构主要包罗了早期的浪漫主义抒情诗和政治抒情诗,这种开放有余而节制不足的结构导致了诗意张力的松散,使抒怀和感喟恣肆而廉价。
第二种是,没有一个现实的意思,也没有意义指向。
这是一种完全封闭的结构形式,以“崛起的一代”或朦胧诗为代表,这种彻底的封闭决定了诗意的呈现是内在的孕育,以孤绝而冷傲的姿态走向灵魂和精神天堂、心灵迷宫,使得朦胧诗成为中国诗歌具有永恒意义的化石标本。
名著导读《艾青诗选》如何读诗【教学目标】1.了解作家、作品及现代诗歌的风格特点,能深情地朗诵诗歌。
2.培养学生对现代诗歌的兴趣,掌握阅读现代诗歌的基本方法。
3.体味诗人深沉的感情,培养爱国情怀。
【教学课时】2课时第1课时【课时目标】1.了解作者、作品及写作背景。
2.了解诗歌的表现形式,品味诗歌的语言,理解诗歌的意象。
3.掌握现代诗的阅读方法。
【教学过程】一、激趣导入同学们,在现代诗歌史上,有这样一位诗人,他被称作是“一生追求光明的作家”,也有人评价他是中国新诗发展史上的大形象。
很多人都会背他的这两句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他是谁呢?(生回答:艾青)同学们,今天就让我们一起走近艾青,走进《艾青诗选》,走进那个年代。
二、知人论世识背景《孟子》说:“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我们想客观正确地理解和把握文学作品的思想内容,不去了解作者的生活经历和时代背景,怎么能行呢?所以阅读一本著作,我们首先得去了解它的作者及其时代。
同学们,你们对艾青和他所处的时代有哪些了解?谁先来说说?(学生回答,教师补充)(一)生平经历课件出示:艾青(1910—1996),原名蒋正涵,号海澄,笔名莪加、克阿、林壁等,浙江金华人,诗人。
1928年中学毕业后考入杭州国立西湖艺术学院绘画系。
1929年赴法国巴黎学习时,接触到欧洲现代派诗歌。
1932年回国,同年5月在上海加入中国左翼美术家联盟,并组织“春地艺术社”,从事革命文艺活动。
1932年7月被捕入狱,在狱中写了《大堰河——我的保姆》,发表后引起轰动,一举成名。
三年后经保释出狱。
1936年至1945年辗转各地,先后到武汉、临汾、西安、桂林、重庆、延安等地从事文艺工作。
1949年10月起,任《人民文学》副主编。
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分子。
之后创作几乎停止。
1979年平反后,写下《归来的歌》《光的赞歌》等大量诗歌。
(二)作品梳理课件出示:(三)作品风格课件出示:艾青是自由体新诗的代表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