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忆与女性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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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新京报》对她写作小说《匿名》创作情况进行采访的时候,王安忆有这样一段说法:“就本质来说,我觉得在文学上,男性和女性真是不同的,女性还真的就比男性写得更好。
小说这个东西,是跟日常生活有关的,而女性对日常生活有莫大的兴趣,她们对生活的关心和对
人心的深刻体察,是男作家远远不及的,小说这个东西没有‘帝王之心’,是很凡俗的东西。
”
并且认为,中国的长篇小说真的很差。
除了格非外,国内作家皆不在她的话下,在华人作家中,也只有严歌苓因经过西方小说写作的训练,才入得了她的法眼。
即便不是从性别的角度,一般人都可以认为她的言论有失偏颇,简直是信口雌黄。
她在说这句话之前,表明坚决反对人们把女性作家称为“女性作家”,她认为,“首先这‘女性作家’是一个西方的概念,我们中国人实际上认为男人和女人遇到的问题是一样的;第二,‘女性
作家’的提法多少是把事情狭隘化的,你们为什么不说格非是‘男性作家’?所以我觉得当一个女
作家被别人定义为‘女性作家’时,心里就已经不高兴了,感觉是把她贬低了。
”
既然反对别人把作家分男性、女性,马上又说女性比男性写得更好,是不是说嘴打嘴,有逻
辑上的混乱呢?
不管王安忆在文学上有多大成就,但是,她自以为高明,贬低整个中国小说创作界,实实在
在是”小女人“的作为。
如果掰着手指头以男女作家创作成果的数据驳斥她的观点,其实是没有
必要的,因为任何驳斥都会降到与她一般见识的窠臼,不驳最好。
估计她的《匿名》写的古怪,所以她才故作惊人语,好让大家对那本书有个印象吧。
目录内容摘要 (1)关键词 (1)一、小说中的女性一般是城市中的女性……………………………………1--2二、女性在生存中有孤独感…………………………………………………2--3三、女性对家庭有独立与依附感……………………………………………3--4四、城市女性的“母性”…………………………………………………4--5五、结语………………………………………………………………………5--5 参考文献…………………………………………………………………………5--6浅谈王安忆笔下的城市女性10秋汉语言文学(专科)高学锦【摘要】:王安忆近二十年的创作,虽然风格多样,阶段性变化明显,但是作为精神特征的漂泊意识和宿命感一直贯穿于作家创作发展变化的始终,成为作家的生命意识,不断彰显。
漂泊是人类永恒的命运。
王安忆的“漂泊”是个体生命在广阔宇宙中的孤独无依感与渺小脆弱感的混合,是永不满足、永远追求的流浪精神的映现,也是女性特有的意识深处对“家园”的深切渴望与对命运无常的宿命认定的纠结。
笔者正是从“我们向何处去”、“在路上”以及特定的女性心理这三个方面入手,分析阐述了王安忆及其文本世界中弥漫渗透的漂泊意识;而宿命则是每一个生命个体在现实生存中的无奈感受。
对命运的哲学思考、对偶然性与必然性的辩证认识,这是王安忆潜意识中存在宿命感的体现。
同时,王安忆特有的写作形式也与其宿命的精神特征有着隐蔽的联系。
漂泊与宿命在王安忆的文本世界和心灵世界中扭结纠缠在一起。
漂泊的灵魂需要宿命的抚慰,而宿命感又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殊形态和特殊意义上的漂泊。
二者同生共在,统一于王安忆的世界之中。
本文从四个方面去探索王安忆笔下的城市女性的特点。
王安忆以她在城市的体验,在回忆着男人在外面赚钱,女人在家中操持“家的模式”时,思考着城市女性在家庭中的新的位置,带着女性敏锐细腻的心理感受,走进忙碌而务实的城市,和她笔下的女性以感谢生活的态度,珍惜她们在变化万千的生存境遇中的体会,这些女性在经历了作为女性个体对孤独这一生命原生状态的反叛与认同,在家庭的独立与依附中完成女性由女儿到妻子再到母亲角色的转变。
内容提要女性文学是近年来越来越为人们所关注的创作领域,王安忆的《长恨歌》在女性文学中占有一席之地。
《长恨歌》以女性化视角,细腻的笔触讲述了王琦瑶的一生,再现了旧上海市民阶层的生活空间和精神面貌。
本文通过对《长恨歌》的分析来研究其女性化的民间叙事方式。
本文从“城”的女性文化载体、日常生活的民间书写、女性体验的审美观照和对《长恨歌》语言魅力的分析,及与其他女作家的比较五方面入手,分析了《长恨歌》独特的叙事方式。
将城市作为女性文化的载体,王琦瑶成为城市的化身,二者是融为一体的。
以民间叙事的方式对日常琐屑之事进行细致的描述,来反映上海这座城市的历史和风情。
以女性特有的细致和温婉,反映城市,反映生活。
生动的细节、繁复的叙事方式、抒情性的叙事语言,是《长恨歌》成功的重要因素。
本文还涉及同其他女作家,如张爱玲、梅娘、池莉、方方的比较来说明《长恨歌》的独特之处,及其在女性文学中所占的特殊地位。
关键词:女性化、民间叙事、王琦瑶目录一、引言 (1)二、“城”的女性文化载体 (1)三、日常生活的民间书写 (7)四、女性体验的审美观照 (11)五、《长恨歌》中的语言魅力 (14)六、与其他女作家的比较 (17)七、小结 (22)八、注释 (23)九、中文摘要 (24)十、英文摘要 (27)一、引言在中国,没有哪座城市像上海这样繁华而有韵致,也没有哪个统称能够像“上海人”这样富于特定而又有丰富的含义。
王安忆的《长恨歌》就是通过“沪上淑媛”王琦瑶的一生,向人们展现了上海市民阶层的生活空间和精神面貌。
整部作品采用了女性化民间叙事方式,从平凡琐细入手,表现了女性作家所特有的细腻和雅致。
二、“城”的女性文化载体在王安忆的眼中,上海是琐碎的,也是精致的。
她在市民文化内涵中找到了相融点,她以细腻的笔触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去执着地表现上海的每一个细小部分,她将这座城市看成是一个传奇。
王安忆说:“在那里面我写了一个女人的命运,但事实上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城市的代言人,我要写的其实是一个城市的故事。
第20章 王安忆与女性写作20.1 复习笔记一、女性写作:对一种文学现象的整体描述1.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女性文学”概念“五四”新文化运动中,有一大批女性作家积极参与创作,出现了女性文学的第一次高潮。
创作实绩带动了理论、批评的展开,出现了女性文学研究的专著,在这些著作中,“女性文学”确立的是一种性别标准,建立在女性作家和男性作家天然的生物学意义的差别之上,而较少关注作家的创作与性别、社会、文化的复杂关系。
2.“女性主义文学”“女性主义文学”摒弃了女性研究的基于生物性别的自然主义立场,认为“女性”是由一系列的文化规则所塑造的社会角色。
因而女性文学是指那些有自觉的女性主义立场,用话语颠覆性别歧视,争取男女平等的文学。
在这种理论框架中的女性文学,关心的是自身性别的社会处境、作家对女性经验的反省与文化反思、女性立场和主体地位。
3.“女性写作”“女性写作”的概念是法国女性主义评论家埃莱娜·西苏提出来的,强调女性身体与写作之间的关系,它的理论前提建立在生理区别的女性本质上,因为和社会性别理论所阐述的文化构成矛盾而遭到质疑和批评。
在中国批评界,“女性写作”背离了它的理论背景和理论资源,在强调女性写作独特性的基础之上,关注女性写作的文化语境,全方位地考察女性身份在创作中的复杂关系,以及作家生平背景等对写作的深刻影响。
相对于“女性文学”的多义性、“女性主义文学”浓厚的理论色彩,“女性写作”日益被广泛地采用,它在坚持一种性别和文化立场的同时极富包容性,提醒着这一种性别立场,提供了一种阅读和阐释女性作品的方法,同时又避开了许多纠缠不清的理论话题,避开了女性主义政治理论代替文本阐释的方式,把女性写作带入一个更广阔的阐释空间。
二、女性写作的三次高潮批评界普遍认为,20世纪中国女性写作出现过三次高潮。
1.“五四”新文学革命时期伴随着“个性解放”“民主自由”的启蒙主义号召,大批女作家用写作的方式参加到民族解放的进程中来。
浅谈王安忆的超女性主义文学创作离不开现实生活,同时文学也是作家想象虚构的产物,在一定程度上文学作品反映的不仅仅是现实,同时也是作家的气质、内涵以及思想倾向。
文学的发展过程中女性主义的出现不能不提,女性主义的出现是社会进步的具体表现,更是人对于主体性的不断追求的产物。
王安忆在“三恋”发表后,很多评论家便自然将她归属到“女权主义”大旗下,认为王安忆的创作正是一种“以女性话语对传统男性话语的颠覆和努力”,其作品被冠名为女性主义文学。
然而王安忆却极力的否定自己的作品是女权主义作品,并且在今后的创作当中有意识的模糊自己创作中的性别立场,正是由于这样的创作动机,使得王安忆的创作突破了女性主义文学以反对男性,反对性别歧视为基点发展起来的,表现出的强烈的“抗雄”倾向,男性往往成为女性鞭挞的对象,并且由于女性主义的过度介入而形成的单一的女权视角的局限性,通过对女性的书写进而表现人类的生存境地,从对女性生存的关注上升为对整个人类生存状态的思考。
所以说,王安忆不仅是女性主义作家,更是一位超女性主义作家。
下面我们就从女性主义和超女性主义这两个既互相交叉有前后相继的角度来看看王安忆的小说创作。
王安忆的《忧伤的年代》以小女孩童年切入,写一个女孩成长过程当中伴随着的孤独和忧伤。
首先是关于电影票的问题,姐姐年龄更大也就更懂得周旋安排,与父母暗中“勾结”好,以及因此而产生的父母分发电影票不公平的事,“我”因此而喷涌而出的气愤还有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无可奈何无法补救的忧伤。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办法来补救呢?她问我。
母亲的恳切之中,或多或少的带有成年人的狡黠,实际上是推卸了他们对事情应付的责任。
她就这样问我: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办法补救呢?我回答不出,流着眼泪。
这个问题还碰着了我的痛处,事情的不可挽回使我痛心疾首。
这是个悲惨的痛处,事情就是这样,知道这样无可挽回地失去。
”然后到成长过程中,对于身体外貌变化上的困惑,“好像我总是处在不安的变化之中,身体内的生长激素分外活跃和兴奋,不停的改变它们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