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漫谈(编辑)讲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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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首级【翻译】漫谈首级长篇翻累了,搞个重口味的短文放松一下,,漫谈首级取下首级的意义为什么要取下首级与凯尔特人为了“防止敌人复活前来复仇”而砍下首级的理由相同,日本也应该有着切断头部的文化上的理由。
作为灵魂、人格依附之处,作为人物的标示,头部是非常重要的部位。
也可以说是象征着一个人的身体部位。
可想而知将其夺取的意义是多么大。
这可以从几个事例展开联想。
比如,担心首级会落入敌人手中的自尽的武士会将斩落的首级藏起来,保护被杀的主人的首级,为取回被夺走的首级而行动等等这样的行为。
而被斩下示众的也是首级。
最重要的是从纯军事的角度考虑,作为确实讨取了敌人的证据,作为是否讨取了敌人的确认,被斩断的头部是最有说服力的。
而且面对主君来说,这也是最为确实的军功之证。
这真正是所谓的“首级(しるし)”啊。
首级的价值对于讨取的首级的评价也有着不同。
并不是所有的首级都有价值。
首先就是所讨取的对象的高低贵贱之不同。
理所当然,越是身份高、重要的人物的首级,其价值就越高。
杂兵的首级被称为平首、数首,没有什么价值。
对于明确身份之人物的首级作评价很简单。
对于其他的首级则会有几种评价的重点。
例如:兜首,也就是戴着兜的首级。
戴着兜也就可以作为高身份者的标示,戴着兜的首级自然就是价值高的首级了。
割下的首级在绑着兜绳的情况下与兜一起被取回。
而旁边的其他首级,则适当地将兜戴上去伪装起来。
这种被伪装起来的首级被称为作首。
而且在当时,有身份的男子也会涂有铁浆(将牙齿涂黑),没有涂的人被视为低贱的杂兵。
在《青之物语》中有将讨取的杂兵的首级涂上铁浆进行伪装的记录。
如此推论,有身份的武士在对峙时互相报上名号,这在无论鹿死谁手后对于首级的处理都能更为方便。
也就是说对于取得了首级的一方来说,明确了对手的身份,了解了其首级的价值,便于上报。
反之对被取下首级的一方来说,自己的首级能够得到正确的评价,从而得到恰当的处理,运气好的话还能被送回到遗族之处也说不定。
漫谈英汉中的词义分析翻译是运用一种语言把另一种语言所表达的思维内容准确而完整地重新表现出来的活动。
英汉两种语言的互译,涉及到中国和西方的文化,这是不言而喻的,在将一种语言译令一种语言时,除了要注意所传递的内容之外,还必须力求符合两种文化在思维和表达方面的习惯。
在英译汉中,对英语词义的判断和对译词的推敲是一项自始至终,永无止境的艰苦的思维活动。
英语词义分析之所以艰难,原因在英汉词义之间有许多基本差异。
一般来说,英语词义比较灵活,词的含义范围比较宽,表达方式灵活多变,词义对上下文的依赖性较大,独立性较小。
而汉语词义比较严谨,词的含义范围比较窄,比较精确,固定,词义的伸缩性和对上下文的依赖性比较小,独立性比较大。
英语突出的表现为一词多义。
英语的词义在很大程度上视词的联立关系而定。
词的联立关系不同,词的涵义也就不同。
就整体而言,汉语同一个词的词义在不同的上下文中的差别就比较小或并无差别,一词多义现象远不及英语,如英语“make”一词,汉语的词义是“制造”,“制造”在汉语中是个单义词,而英语的“make”在不同的上下文中在前后词的不同搭配中,有许许多多不同的词义,具有写作、制定、构成、使成为、使得、引起、产生,给…作,认为、估计、获得等等几十个意义,如果没弄清词义,那就谈不上准确地翻译句子的意思,所以在这里谈谈分析词义应从以下三个方面着手。
一、从词形结构分析出词义从词的结构上分析词义主要依靠构词法,英语的构词法给我们提供了十分可靠的词义分析途径。
大量的英语单词都是以合成词法构成的,如“blackboard”黑板,“overwork”过度工作,根据这一词义构成模式,我们可以分析出很多合成词的词义,如“everyday”是由“every”和“day”构成,那么“everyone、everything、everyboday”等这些词都可以判断出来,英语中更有难以数计的词是以词缀法构成的,词缀法构成词义的模式是词缀与词根词义的递进顺加,即前缀和后缀,如同water一词。
156上世纪80年代初,为研究中国著名女作家萧红,我在东北度过了不少时光,不仅接触了一大批中国作家,还读了不少当代小说。
80年代是“文革”后的十年,出版的小说不如后来的多,好作品更是凤毛麟角。
后来读到莫言的《透明的红萝卜》,其颠覆性的语言、充满张力的叙述和幽暗的氛围,深深地打动了我。
回国后我又在杂志上读了他的《天堂蒜薹之歌》,小说是全文刊登的, 就像赫尔歇在《纽约客》上发表的《广岛》,是一次发出来的。
《天堂蒜薹之歌》与我读过的中国小说大不相同,那种写法我还从来没碰到过,确实让人耳目一新!于是通过中国作协(当时莫言还是解放军的军官)给莫言写信,问他可不可以把小说翻成英文。
他回信说可以。
小说还没译完,又读到了《红高粱家族》。
读完后,我认为《红高粱》可能是将中国当代文学引进西方的第一部作品。
所以我暂时放下《天堂蒜薹之歌》,改译《红高粱》。
此后我开始翻译莫言的作品。
有趣的是,我最先读到的《红萝卜》,到目前为止却是最后翻译出版的。
翻译与变通相信大家都知道,有些中文用语或词句,是无法翻译或者译不好的。
究其原因,既有语言层面的也有文化层面的。
当然译者也可以变通,但效果并不完全理想。
译者可以选择略过不翻,也可以加脚注,但脚注多漫谈翻译莫言[美]葛浩文译者:史国强. All Rights Reserved.少要影响可读性,一般商业出版社是不同意的。
再就是在不妨碍叙述的前提下,添上解释性的文字。
偶尔也需要你创造性地翻译。
我翻译台湾的讽刺小说《玫瑰,玫瑰,我爱你》遇上一个双关语,要是翻成英语的话,双关的意思就没了。
我在英语里也找了个双关语加入译文,可谓天衣无缝,但译者并不总是这么幸运。
小说的语调、幽默、双关当然是不能逐字翻译的,但至少要能让读者感受到小说的风趣特色。
我读译成英文的外国小说,有时会遇上没翻译的文字,比如德文小说翻译成英文,有些德语用词直接引入英译,我不懂德语,但并不感到陌生或甚至反感,只要能通过上下文猜出来就没有问题。
翻译漫谈(六)信与达做事情都有个要求,希望达到什么样的标准。
翻译也不例外。
那么什么样的译文算是好的译文呢?我们应以什么样的标准作为努力的目标呢?1980年出版了张培基等四位学者编著的《汉英翻译教程》。
作者在“翻译的标准”一节中写道:“我们主张把翻译标准概括为‘忠实、通顺’四个字。
”“所谓忠实,首先指忠实于原作的内容。
”“忠实还指保持原作的风格。
”“所谓通顺,即指译文语言必须通顺易懂,符合规范。
”1983年出版了吕瑞昌等五位学者编著的《汉英翻译教程》。
关于翻译标准的论述,与第一本书是一致的。
书中写道:“我们不妨用‘信、顺’两字来概括我们今天汉英翻译的标准。
所谓‘信’是指忠实于原文的内容,包括思想、感情、风格等,即把原文完整而准确地表达于译文中,对原文内容尽可能不增不减。
所谓‘顺’,是指用词正确得体,行文流畅通顺,符合英语习惯;避免逐字死译、生搬硬套,使不懂汉语的英语读本也能看懂。
”这两本书是受教育部委托编写的高校通用教材,一本讲英译汉,一本讲汉译英,二十多年来,一直在我国高校广泛使用。
我基本上同意这两本书关于翻译标准的提法,但我不赞成把风格放在忠实里面来谈。
我们不必因为严复提出了“信、达、雅”,谈翻译标准就一定要谈风格。
因为风格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
把原文的风格完全翻译过来,这恐怕是不大可能的,但也不是说风格就完全不能翻。
译者只能尽力而为。
译文的风格除了包含一部分与原文的风格,必然还包含其他因素。
而且翻译不同类型的作品,对风格的要求也不尽相同。
英译汉还比较好办,汉译英就更难把握了。
我在99年为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编写了一套教材,题为《英汉翻译教程》。
关于翻译标准,我是这样写的:“对我们初学翻译的人来说,我想可以提出两条要求:(一)忠实;(二)通顺。
‘忠实’主要是指内容……要力求准确地表达原作者的意思。
‘通顺’指的是语言。
如果原文是通顺易懂的,那么译文也要尽量做到通顺、易懂。
”我认为,真正做到上述两条,也并不容易。
由《板桥杂记》译例漫谈古文英译以明清散文《板桥杂记》一书的英译为例,探讨古文英译中常用的翻译策略。
笔者在翻译此书的过程中,针对古文英译中遇到的难题,借鉴奈达的“功能对等”理论,采取了增删重组的翻译策略,力求译文流畅、易读。
标签:《板桥杂记》增译改译节译《板桥杂记》一书,为清代作家余怀所著,讲述了明末秦淮河两岸诸多青楼女子的故事,读来令人深感浮生若梦,对这些可怜又可爱的女子也更多了一分理解与爱怜。
此书属传记类,包含很多珍贵的历史资料,对了解明代历史有很大帮助。
翻译《板桥杂记》能使国外读者了解这些真实的人和事,借此更深入地了解中国的历史与文化。
翻译作为两种不同的语言相互交流的形式,实质上是两种不同文化间的交流。
两个不同国家或民族的人能否相互沟通,不仅取决于他们对语言本身的理解,而且取决于他们对语言所负载的文化意蕴的理解。
因此,翻译过程中要时刻将文化信息的传播谨记于心。
古文英译,不仅是介绍古典作品,更重要的是向读者传递中国几千年来的哲学思想、文学创作、政治历史演变以及中国历代社会生活习俗诸方面文化信息。
这种文化交流,往往要跨越较大的时间和空间,增加了翻译的难度。
《板桥杂记》文言色彩较重,在翻译的同时将其原有的文化内涵传达给读者是很重要的。
翻译过程中,笔者也遇到了一些问题,比如原文中大量引用的典故如何翻译等。
完全对等的两种语言是不存在的,原文语言和译入语之间存在语法习惯差异、文化差异等不同之处,完全逐字对应的翻译几乎是不可能的。
汉英分属不同的语系,英语重形合(Hypotaxis),即通过连接词来体现分句之间的依附或从属关系的结构。
而汉语重意合(Parataxis),不是借助形式手段来体现词语之间或句子之间的意义或逻辑关系,而是根据主观感觉,从上下文中悟出逻辑关系来。
因此,汉译英时,常常要作一些调整,使译入语读者能尽可能完整地接收到原文所传递的信息。
调整并不是译者随心所欲的,就像奈达所说:“In point of fact,what he really does,or should do,is to select in each instance the closest natural equivalent.”(Nida,2004)即译者真正要做的是选择最自然的翻译。
and不是“和”的意思,做翻译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1、英文单词and,一般译者都翻译为“和”:you and me 你和我China and America 中国和美国这几个句子翻译得如何?似乎都还过得去,不过也不是见到and就要翻译为“和”的,以下几个翻译没有用“和”,但感觉更地道:ware and peace 战争与和平Four and five are more bank offices. 四楼及五楼有更多银行He is now the prisident and CEO of this company 他现在是该公司的总裁兼CEO Chinese people are honest and brave. 中国人民诚实而勇敢仔细观察上面这些句子,我们可以发现,如果用来连接两个或多个对等主体,and可以翻译为“和/与/及/而”,选用哪个词语,取决于具体的语境。
2、不过,有时候and并不用来连接对等主体。
这时候再用“和”就不对了:bread and butter翻译成“面包和奶油”就错了,因为bread and butter是英文中约定俗成的“合体”,是一体的,应该翻译为“涂奶油的面包”。
如果and连接的“面包”和“奶油”是对等的,两者之前都必须要加定冠词the:The bread and the butter are stale(面包和奶油都不新鲜了)。
同样的道理,milk and sugar就应该翻译为“加糖的牛奶”,而不是“糖和牛奶”。
谈到这里大家或许发现了,“合体”时and连接的两个主体一般是“共享”冠词的。
所以遇到只有一个冠词的and,就要多留意是否“合体”:a lock and key 带钥匙的锁a needle and thread 穿好(线)的针a cup and saucer 带碟的茶杯a rod and line 钓竿a carriage and pair 两匹马的马车3、除此之外,and还有连接两个动词的情况。
美术类期刊的英文标题编辑举要李本正【摘要】近年来,我国的期刊事业取得了长足的发展。
美术类期刊虽然只占期刊类中很小的一部分,但其发展态势亦令人瞩目。
仅就美术学报而言(虽然纵向上看它被归入学报类,但横向上看亦应属于美术类),全国几所重点美术学院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学报,而且各具特色,有的仍坚守理论研究前沿的定位,有的反映本院办学的地域特色,有的则紧跟时代的前卫性潮流。
【期刊名称】《湖北美术学院学报》【年(卷),期】2007(000)002【总页数】3页(P69-71)【关键词】期刊事业;美术类;英文标题;编辑;学报类;美术学院;地域特色;前卫性【作者】李本正【作者单位】【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J2近年来,我国的期刊事业取得了长足的发展。
美术类期刊虽然只占期刊类中很小的一部分,但其发展态势亦令人瞩目。
仅就美术学报而言(虽然纵向上看它被归入学报类,但横向上看亦应属于美术类),全国几所重点美术学院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学报,而且各具特色,有的仍坚守理论研究前沿的定位,有的反映本院办学的地域特色,有的则紧跟时代的前卫性潮流。
其他的美术期刊在数量上亦是改革开放前所不可比拟,其内容取向更是呈现出多元景观。
这既是美术领域空前活跃的反映,也是我国美术事业发展的需要。
随着国际交流的日益频繁,在美术院校或其他相关的美术研究、创作单位或组织中,美术学报或其他类美术期刊是相关人员出国考察交流时携带的或在国内馈赠外宾的必备礼品,有的期刊甚至还与国外美术期刊建立了交换关系。
因此不少美术类期刊在中文目录之后附有英文目录或英文要目,其目的显而易见,可以使国外美术界或美术理论界同仁能够比较方便地大致了解这册期刊的主要内容、研究热点、推介的画家和作品等等。
但英文目录究竟能否真正起到这样的作用,还要取决于它的内在质量。
国外读者翻开手中的中国美术期刊,唯一能读懂的文字可能就是那篇英文目录。
如果英文目录质量良好,他可能会认真地看下去,刊物所涉及的主要内容会了然于胸,也许某一点还能引起他的兴趣,使他发出会心的微笑;如果质量很糟,他可能就是遗憾地摇摇头、耸耸肩,只能无奈地翻翻里面的美术作品,和我们国家不懂外文的读者翻看外文美术期刊的感受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