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连锁凋亡抑制蛋白与肝细胞肝癌的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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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细胞死亡机制的研究进展肿瘤细胞死亡机制是肿瘤研究领域的热门话题之一,其研究不仅对理解肿瘤发生、进展和治疗具有重要意义,同时也对寻找新型治疗策略起到了推动作用。
本文将重点探讨现有肿瘤细胞死亡机制的研究进展,希望能够为该领域研究者提供一些参考。
细胞程序性死亡(又称凋亡)是一种高度有序的细胞死亡方式,它涉及到一系列信号分子和蛋白质的参与,以最终形成细胞死亡。
凋亡机制是正常细胞死亡的主要方式,也是一些化疗药物和放疗引起肿瘤细胞死亡的途径之一。
早期的研究表明,在存在正常细胞的环境下,肿瘤细胞一般具有凋亡的倾向。
但是,肿瘤细胞往往能够通过改变基因表达、激活抗凋亡途径等方式逃避凋亡,从而导致肿瘤的发生、进展和治疗难度的增加。
目前,透明质酸酶促凋亡蛋白1(TNFAIP1,又称裂解相关蛋白,CLP)在肿瘤细胞凋亡机制中的研究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许多研究表明,CLP的高表达能够促进肿瘤细胞的凋亡,从而抑制肿瘤的发生和进展。
另外,阳离子蛋白激酶(PKC)也被认为是肿瘤细胞凋亡的重要调节分子。
PKC家族成员的不同部位与肿瘤细胞死亡的不同进程相关联,PKC抑制剂在诱导肿瘤细胞凋亡方面具有潜在应用价值。
除了凋亡,受精卵发育抑制蛋白(SET)也被认为是调节肿瘤细胞死亡的重要分子。
SET能够诱导多种肿瘤细胞死亡,包括凋亡和自噬。
此外,研究还发现,SET对肿瘤细胞中的OPA1蛋白也有影响,OPA1的低表达会引起线粒体内结构和能量代谢的异常,因而抑制肿瘤细胞的生长。
除了上述分子,肿瘤细胞凋亡的机制还涉及到一些关键的信号通路,如c-Jun N-端激酶(JNK)通路、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通路、氧化应激通路等。
在这些信号通路中,JNK是一个紧密相关的分子,它被认为是TNFα和氧化应激通路中的共同点之一。
实际上,JNK通路具有多种功能,包括诱导凋亡、调节细胞生长和增殖等。
总体而言,肿瘤细胞死亡机制的研究已经获得了很大进展。
早期的研究表明,在存在正常细胞的环境下,肿瘤细胞一般具有凋亡的倾向,但是肿瘤细胞往往能够通过改变基因表达、激活抗凋亡途径等方式逃避凋亡。
!M"!经肝动脉化疗栓塞术联合靶向/免疫治疗在中晚期肝细胞癌中的应用进展赵晓辉,姚全军,黎海亮,胡鸿涛郑州大学附属肿瘤医院(河南省肿瘤医院)微创介入科,郑州450008摘要:我国肝细胞癌患者发现时多为中晚期,其治疗方法主要包括经肝动脉化疗栓塞术(TACE)和系统治疗。
本文介绍了从索拉非尼、仑伐替尼为代表的靶向药物,再到免疫治疗的异军突起———阿替利珠单抗联合贝伐珠单抗获批一线治疗方案,同时TACE联合靶向和/或免疫治疗的研究也在进行中,取得了较好的疗效,这些都为中晚期肝癌患者带来了更好的生存预后。
但是,想要真正改变中晚期肝癌预后的问题,仍需要在此基础上进行更多的探索与研究。
关键词:癌,肝细胞;靶向治疗;免疫疗法;化学栓塞,治疗性基金项目:河南省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212300410403);2022年度河南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留学人员科研择优资助项目;河南省医学教育研究项目(Wjlx2021334)Advancesinapplicationoftransarterialchemoembolizationcombinedwithtargetedtherapy/immunotherapyinad vancedhepatocellularcarcinomaZHAOXiaohui,YAOQuanjun,LIHailiang,HUHongtao.(DepartmentofMinimallyInvasiveIntervention,TheAffiliatedCancerHospitalofZhengzhouUniversity&CancerHospitalofHenanProvince,Zhengzhou450008,China)Correspondingauthor:HUHongtao,huhongtaogy@163.com(ORCID:0000-0002-5432-4014)Abstract:Mostofthepatientswithhepatocellularcarcinoma(HCC)inChinaareintheadvancedstageatthetimeofdiagnosis,andthetreatmentmethodsforHCCmainlyincludetransarterialchemoembolizationandsystemictherapy.Thisarticleintroducesthetargeteddrugsrepresentedbysorafenibandlenvatinib,andtheemergenceofimmunotherapy.Atezolizumabcombinedwithbevacizumabhasbeenapprovedasthefirst-linetherapyforHCC,andmeanwhile,studiesonTACEcombinedwithtargetedtherapyand/orimmunotherapyhaveachievedasatisfactorytreatmentoutcome,whichbringsbettersurvivalandprognosisforpatientswithadvancedHCC.However,morestudiesareneededtosolvetheissuesrelatedtotheprognosisofadvancedHCC.Keywords:Carcinoma,Hepatocellular;TargetedTherapy;Immunotherapy;Chemoembolization,TherapeuticResearchfunding:HenanProvincialNaturalScienceFoundationGeneralProject(212300410403);2022HenanProvincialDepartmentofHumanResourcesandSocialSecurityResearchScholarshipforOverseasStudents;HenanProvincialMedicalEducationResearchProject(Wjlx2021334)DOI:10.3969/j.issn.1001-5256.2022.12.033收稿日期:2022-04-11;录用日期:2022-06-15通信作者:胡鸿涛,huhongtaogy@163.com 从2007年索拉非尼获批作为肝细胞癌(HCC)一线系统治疗药物[1-2],到2013年FOLFOX4化疗方案取得了较高水平的循证医学证据,肝癌的系统治疗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但患者的生存获益仍不理想,总生存期(OS)仅6.47个月[3]。
肝癌的肿瘤抑制基因与癌基因肝癌是一种在全球范围内非常具有威胁性的癌症类型。
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数据,每年有超过80万人死于肝癌。
肝癌的发展过程与一系列基因异常相关,其中肿瘤抑制基因和癌基因是肝癌研究的重要领域。
本文将介绍肝癌的肿瘤抑制基因和癌基因,以及它们在肝癌发生和发展中的作用。
一、肝癌的肿瘤抑制基因肿瘤抑制基因是一类对肿瘤发生具有抑制作用的基因,它们可以调控细胞的生长、分化和凋亡等过程。
在肝癌中,多个肿瘤抑制基因异常表达或失活,进而促进了肿瘤的形成和发展。
1. TP53基因TP53基因是一个广泛研究的肿瘤抑制基因,它在许多肿瘤中都发生异常。
研究发现,在肝癌中,TP53基因突变频率较高,突变后的基因失去了正常的功能,无法抑制肿瘤的形成。
TP53基因的突变在肝癌的早期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
2. CDKN2A基因CDKN2A基因编码的蛋白质是细胞周期调控的重要因子。
该基因在肝癌中也经常发生突变或者甲基化异常,导致基因的失活或者表达下调。
CDKN2A基因异常表达会导致细胞周期异常,促进肝细胞的增殖和癌变。
二、肝癌的癌基因癌基因是一类通过激活细胞增殖、抑制细胞凋亡和促进血管生成等途径,从而促进肿瘤形成和发展的基因。
在肝癌中,一些癌基因的过度表达与肝癌的发生和发展密切相关。
1. c-Myc基因c-Myc基因是肝癌中最具代表性的癌基因之一。
该基因的过度表达与肝癌细胞的增殖和转移等恶性行为密切相关。
c-Myc基因通过调节细胞凋亡抑制和细胞周期的促进等途径,参与了肝癌细胞的恶性转型。
2. K-Ras基因K-Ras基因突变是肝癌中常见的遗传变异事件之一。
K-Ras基因突变导致蛋白质的功能改变,进而激活了细胞信号传导通路,促进细胞的生长和增殖。
K-Ras基因突变在肝癌的发生和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
三、肝癌的治疗与肿瘤抑制基因与癌基因的关系了解肝癌的肿瘤抑制基因和癌基因的异常表达对于肝癌的治疗具有重要意义。
通过针对这些基因的干预,可以抑制肿瘤的生长和扩散。
X连锁凋亡抑制蛋白与肝细胞肝癌的研究进展X连锁凋亡抑制蛋白(X-linked inhibitor of apoptosis protein,XIAP,又称human IAP-like protein,hILP)是凋亡抑制蛋白家族(inhibitor of apoptosis proteins,IAPs)中的其中一个重要成員。
IAPs首先在杆状病毒中发现,能抑制感染病毒的宿主细胞凋亡,随后逐渐发现在人类及其他物种中广泛存在。
XIAP与杆状病毒IAPs有高度同源性,均具有显著的抗凋亡作用。
1 XIAP的结构特点人类XIAP基因定位于Xq25,首先由Duckett克隆其全长cDNA,含2540bp。
XIAP由497个氨基酸组成,分子量为57KD,N端有3个IAP重复序列BIR1、BIR2和BIR3,与抑制细胞凋亡相关,C端有RING锌指样结构域,具有泛素连接酶E3活性,可自身泛素化及泛素化其他底物,从而也调节细胞的凋亡[1]。
另外,在XIAP的BIR和RING之间,存在一个泛素结合区域(UBA),与NF-κB 的激活有关[2]。
2 XIAP的抗凋亡作用主要途径2.1抑制caspase caspase是细胞凋亡的执行者。
正常情况下以无活性酶原形成存在,在凋亡信号传递下发生瀑布式激活,最终导致细胞凋亡。
Deveraux[3]发现,XIAP可直接抑制caspase3、7的活性,而caspase3位于caspase凋亡通路的下游,为caspase凋亡通路中的效应蛋白,为凋亡的执行者。
XIAP通过N端的BIR2与caspase3、7的活性部位结合,阻止caspase3、7与底物的结合和进一步级联催化反应[4]。
Shiozaki指出,XIAP的BIR3结构域与caspase9单体结合形成异源二聚体,使caspase9保持单体结构,失去催化活性,不能启动caspase 级联反应。
caspase9位于caspase凋亡途径的上游[5]。
因而XIAP可同时作用于caspase的起始阶段及效应阶段。
另外,XIAP的C端RING环,可以通过泛素化导致caspase的降解,同样达到抑制caspase途径的凋亡。
2.2 JNK1信号通路JNK1是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重要通路之一,是XIAP另外一条主要抗凋亡途径。
XIAP抗凋亡机理中,JNK1信号通路在不同细胞中的作用尚有争论。
在IL-1β转换酶诱发的凋亡过程中,XIAP选择性激活JNK,从而达到抑制凋亡的作用[6]。
XIAP的过表达激活JNK1信号通路,也可阻止TNF-α,ICE、FAS-诱导的293、MCF7细胞凋亡[7]。
ILPIP(人类ILP交互作用蛋白)可以增强XIAP对JNK1的激活,抑制由TNF-α介导的凋亡[8]。
而Kaur 对鼠肝细胞的研究中发现,XIAP促进泛素化降解TAK1(transformin growth facter-β-activated kinase),阻断JNK1信号通路,从而抑制由TGF-β1介导的细胞凋亡[9]。
2.3通过NF-κB途径NF-κB是一种重要转录调节因子。
NF-κB信号转导通路与肿瘤的发生、增殖、分化、抗凋亡、侵袭和转移有密切关系。
肝细胞癌变过程中NF-κB信号转导途径激活和Bcl-2呈过表达状态与肝癌的发生、发展密切相关[10]。
NF-κB能上调一些凋亡抑制蛋白的表达,如XIAP,从而防止细胞凋亡。
反过来,XIAP及XIAP激活的TAK1,通过IKK1激酶激活NF-κB,促进炎症、肿瘤的发生与发展[11]。
2.4与其他抗凋亡因子相互作用Survivin为IAPs的一员,通过BIR直接与XIAP结合,可增强XIAP的稳定性,间接促使XIAP与拮抗物Smac/DIABLO的分离,解除Smac/DIABLO对XIAP的抑制作用,从而增强XIAP的抗凋亡作用[12]。
3 XIAP与肝细胞肝癌肝细胞肝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ma,HCC)在全世界肿瘤发生率中排名第5位,死亡率第4位,而我国慢性乙肝携带人群超过人口的10%,是全球HCC 的高发区[13]。
HCC仅有小部分可以进行切除或进行肝移植,晚期肿瘤患者对现有的治疗方法效果并不理想[14]。
XIAP可以调节Huh7细胞G1期蛋白CDK4、CDK6、cyclin D1的表达,促使肝癌细胞进入G1周期,进而促进HCC细胞增殖[15]。
在肝癌细胞系及肝癌组织中XIAP的mRNA及蛋白的表达较正常肝细胞及癌旁细胞的明显升高,这可能是促进肝细胞恶变的重要因素[16,17]。
Shiraki研究显示,XIAP高表达与HCC 肿瘤细胞的凋亡指数下降有关,与肿瘤的增殖无明显关系。
XIAP表达阳性患者3年总体生存率明显低于XIAP表达阴性的患者,复发率也显著升高[18]。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肝癌研究所研究显示,XIAP高表达除了与HCC细胞凋亡减少有关外,也与HCC体外侵袭能力增强有关[19]。
XIAP的高表达是HCC患者无癌生存率及肝细胞癌肝移植术后总体生存率的独立预测因素[18,19]。
在不同分化程度的肝细胞癌(HCC)细胞中,XIAP的表达却无明显区别,提示XIAP与HCC的分化程度无明显相关。
在低分化HCC中,XIAP相关因子1(XIAP-Associated Factor 1,XAF1)相反呈明显低表达,这可能与HCC抗凋亡特性有关[20]。
Augello研究指出,在HCC组织和肝硬化组织中,XIAP无论在mRNA水平还是蛋白水平均无明显区别。
但XIAP的免疫活性与HCC患者预后还是呈负相关。
XIAP/XAF1比值在肝癌组织中明显升高,是总体生存率分析中预后不良的预测因子[21]。
由此可见,XIAP在HCC的发生、发展和预后中密切相关,为HCC的治疗提供另一可能的途径。
4 XIAP相关的HCC治疗应用4.1反义寡核苷酸技术通过Watson-Crick碱基互补原则,与目的基因或mRNA杂交,抑制目的基因的表达。
AEG35156/GEM 640是一段长19bp混合链寡核苷酸,在体外及负瘤实验中显示,引导合成反义寡核苷酸,结合并降解XIAP mRNA,影响XIAP的表达。
AEG35156已进入I 期和II期临床实验,少量连续多次静脉用药或联合用药,对血液系统肿瘤、黑色素瘤、乳腺肿瘤有抗肿瘤作用[22],对晚期胰腺导管腺癌患者暂无治疗效果,现在没有有关治疗HCC的报告。
4.2 RNA干扰(RNAi)技术当细胞中导入与内源性mRNA编码区同源的双链RNA时,该mRNA发生降解,导致同源基因表达沉默,RNAi具有高度特异性。
这种现象发生在转录后,又称为转录后基因沉默。
Chen[23]等构建靶向XIAP的siRNA(short interfering RNAs)质粒,转染人HepG2肝癌细胞,下调肝癌细胞内XIAP的表达,减低肿瘤细胞的生存能力并促进细胞凋亡,增加肝癌细胞对甲氨蝶呤的敏感性。
Yamaguchi[24]应用siRNA技术抑制肝癌细胞XIAP 或survivn的表达,明显降低procaspase-3表达水平,加入TRAIL(TNF相关促凋亡配体)后细胞凋亡明显增加,增加细胞对多柔比星和喜树碱的细胞毒性。
Pan[25]应用腺病毒载体转染HCC,表达抗XIAP的短发夹RNA(shRNA)及TRAIL,在细胞水平及负瘤小鼠中均有效抑制XIAP的表达及显示抗肿瘤活性。
4.3 XIAP抑制物包括天然的拮抗剂和人工合成的类似物,前者主要包括Smac/DIABLO、HtrA2和XAF1。
Smac是一种线粒体促凋亡蛋白,是目前发现的惟一存在于哺乳动物细胞中直接抑制lAP的蛋白。
当细胞发生凋亡时,其与细胞色素C一同释放到细胞质中,可以与IAP结合,解除IAP对Caspase-3、7、9等的抑制作用。
3种Caspase先后被激活,并发生Caspase级联放大效应,从而加速凋亡[26,27]。
免疫荧光研究发现。
Smac在正常细胞不诱发凋亡,只在受损的细胞中才促其凋亡。
Smac在HCC中表达减少,但是导入外源性Smac并不能诱导HCC凋亡,需要TRAIL才能诱导约10%HCC细胞凋亡[28]。
Smac类似物SM-164加入四种HCC细胞中,虽然可完全引起cIAP-1(IAP 的一员)降解,但对HCC细胞的生长抑制作用相当弱,却增强化疗药物的抗肿瘤效应[29]。
因而,单独导入Smac治疗HCC能力有限。
于是,设计合成更有效的Smac类似物成为可能。
Park设计合成以咪唑和噻唑等分子杂环替换肽类片状的非肽类化合物[30],还有更强结合能力的Smac类似物6j,相比Smac对XIAP 的亲和力高24倍,为将来治疗那些因XIAP高表达的耐药性肿瘤提供另外可能的治疗途径[31]。
XIAP相关因子1(XIAP-Associated Factor 1,XAF1)是一种只与XIAP结合的核蛋白,拮抗XIAP的抗凋亡作用。
XAF1在人体肝癌组织中表达水平低于癌旁正常组织,这可能是影响肝癌术后复发的一个潜在危险因素[32]。
重组人TRAIL(rhTRAIL)联合或不联合相重组腺病毒Ad5/F35-XAF1分别加入3株肝癌细胞株SMMC7721、HepG2和Bel-7404中培养,XAF1可明显增加TRAIL诱导HCC细胞凋亡的敏感性,联合应用对不同HCC细胞凋亡有协同作用[33]。
根据XIAP抑制性结合caspase3的原理,人工设计合成出多聚笨基脲1396-12,竞争性结合XIAP的BIR2位点,在体外细胞水平及动物抑制物水平,抑制XIAP活性,诱发急性白血病细胞的凋亡,而对正常造血细胞无明显毒性。
在晚期HCC患者,多聚笨基脲可能促使HCC对TGF-β1抑制生长作用敏感,而又不影响正常肝细胞,从而达到治疗HCC的目的。
4.4其他药物通过影响XIAP起作用砷化物抑制人肝癌细胞增殖,致细胞周期停滞及细胞凋亡,砷化物的抗肿瘤作用可能通过抑制XIAP的表达,这种抑制是剂量依赖性和时间依赖性的。
体外实验显示砷化物抑制XIAP的合成及抑制内核糖体进入部位成分(IRES)的活性,减低XIAP的稳定性并促进泛素化降解,XIAP的过度表达会减弱砷化物的促凋亡作用。
齐墩果酸(Oleanolic acid,OA)及乌索酸(ursolic acid,UA)可能通过促进细胞线粒体释放细胞色素C,激活caspase9、caspase3及下调XIAP的表达,有效诱导HCC HuH7肿瘤细胞凋亡。
在对SMMC-7721肝癌细胞的研究中,岩藻多糖下调Livin及XIAPmRNA,增加Bax/Bcl-2的比率,损耗还原性谷胱甘肽、活性氧(reactive oxygen species,ROS)细胞内的聚集,导致线粒體超细结构、电位的破坏及caspase的激活,从而导致肝癌细胞的凋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