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五集邮美文:海峡那边的中山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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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启五随笔老厦门最牛的古城门
郑启五
走过集美“霞城城隍庙”,走过“闽台民俗文化古镇”,突然与一座沧雄的古城门不期而遇,厦门,厦门,原来我们厦门还依存如此一洞老门!
风在轻轻地吹,云在慢慢地聚,盘根错节的老榕树嗓音嘶哑,它硕大的喉结吐露出这座城门历经了多少春秋的风雨!
北京自有“门头沟”,厦门更有“门头树”,当你从这拱披根戴树的门洞里脱颖而出,后溪镇便在你心境厚重了起来,一块块花岗岩的垒叠,一枚枚绿叶片的更替,一寸寸光阴岁暮的坚守,一代代闽南子民来来去去的脚踩足踏,马蹄声声……
2012/11/26。
郑启五集邮美文欣赏裸纸运作
应邀参加福建省集邮学术、邮展、宣联三个委员会的年会,会上有两个重要议程,一是给各委的有功之臣发奖状,二是给新一届的各委委员发聘书,无论是聘书还是奖状,都只有一张纸,这纸本应该要被套在一个大红本本里的,但这次全部省去,有芯无皮,一纸裸身,这一个小小动作,就至少节省了一百二十个以上的红本本,不仅节省了开支,增加了与会诸君的环保意识,而且还有上行下效的示范,各县市区的相应活动也平添了跟进和效仿的可能。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喜欢大红本本的也无可厚非,那么不妨自掏腰包,无论配上怎样心仪的外壳,都是合情合理合法滴。
我们国家是一个聘书与奖状的大国,如果大家都能如同福建省集邮协会的“裸纸运作”,那么其节约的效果,也许可以和“光盘行动”相媲美,由此让我们的山更青,水更绿,环境更轻松,也让那些经营红本本铜牌牌木匾匾的厂家商家尽早转产!
当然福建省集邮协会的做法也许还有改进的空间,这些聘书和奖状如果能用毛笔写在明信片或首日封上,盖上会长先生寿山石的印章,再销“有福之城”当日的邮政日戳,弥散
出集邮文化和纸笔墨印的阵阵幽香,如此个性化的聘书或奖状,岂不羡煞圈内圈外的万千藏家与邮客?。
芬园花香
郑启五
上海朱骅邮友从上海寄出牡丹花420分普通邮资片,加贴三枚绿油油的“保护森林”的10分普票,销“上海青浦”“香花”局(所)的邮政日戳以及“百合花”邮票的首日纪念邮戳,航空挂号寄台湾省的“芬园”邮局“存局候领”。
“百合”、“绿树”寄台湾,表达了邮友“颂两岸百事好合,歌九州万古长青”的心语声声!
朱友在“存局候领”的“声明后用括号加注了如下的文字——“贵局名雅!此乃集邮品,敬烦贵局在正面赐盖邮戳后退回,多有烦劳,不胜感谢,拜托拜托!”。
问题是朱友在寄件人标注的是“请退361005福建厦门大学101信箱郑启五先生”,如此作为似乎已经超出了“存局候领”的范畴。
幸好台湾邮政当局办理此件的“邮务士”特事特办,个案专理(也可能是朱友的彬彬有礼,“以礼服人”),在明信片正面的空白处清晰地留下了“台北”和“芬园”两个邮政日
戳,在明信片的背面张贴了“联邮挂号函件”是条形码签条。
事到如此,已经公德圆满,但“芬园”邮局热心的邮务士仍然放心不下,再小心翼翼地在明信片上加贴了一张白条,上面用圆珠笔非常工整而有力地写出“集邮票品请退寄件人”的字样,并再盖一戳“芬园”!
如果有什么“双原地明信片”,这也许算!但不算又怎么了?一纸薄片,满园花香,这样文绉绉的明信片其中的敬业之情、同胞之爱弥散着比花香更深挚更久远芬芳!
2003/3/21。
敏感的“国名”问题郑启五台湾地区新一任领导人马萧就职纪念邮票首日封经过了6天的绕道航行,终于寄到了厦门,寄到了我的手上。
只见新邮票上用的是“中华民国邮票”六个字,取代“台湾”两个字,英文名称部分,“Republic of China”后方,再加注“Taiwan”,但在这套邮票的边框上,仍印有“台湾邮政股份有限公司发行”字样。
尽管早在二十多年前出版的《台湾地方邮政一百年文集》中就收入了我的文章《试论台湾邮票上的“国名”问题》。
但身为集邮者,我知道台湾邮票上的“国名”一直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敏感得甚至不宜议论,当然更不能参展。
“参展”这是现代集邮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竞技”场合,集邮者将各自组集的邮集形成同样规格的贴片后按类别送展,然后由评审员按“游戏规则”打分评出金银铜等各个级别的奖项,与运动会的比赛颇有相似的地方。
出于政治因素和敏感问题的考量,在中国大陆举行的各类邮展,不论是省市县的,还是洲际、国际的,1949年之后发行的“中华民国邮票”要么不得参展,要么遮掩处理。
这个遮掩的难度很大,要求必须用微型的白纸条遮盖住“中华民国”几个字。
该怎么遮呢?操作难度极大,贴,怕损伤邮票的画面,不贴,又怕白纸条脱漏,露出敏感字眼,让我们的组集的集邮者好生为难。
陈水扁等一再否认“九二共识”,下台前不断加大“去中国化”的力度,“中华邮政”改名为“台湾邮政”,而邮票上的“中华民国邮票”字样,也被改成了“台湾”,这才似乎让我们的头头知道了邮票上这个“中华民国”可是一个好东东,。
既然“九二共识,一中各表”是两岸开创新时代的基础,“中华民国”也势必就是“一中各表”的要素之一,那么对于台湾邮票上的“中华民国”字样就千万不要再神经兮兮的了!这套马萧就职纪念邮票作为重新标注“中华民国邮票”的第一套,在邮政、两岸关系以及“一中各表”的时代足迹上都有着特殊分量,而以往的李连、陈吕的就职邮票都是两枚一套,而这次是四枚加小全张,规模大多了!谢谢我的台湾嘉兴的朋友胡兴中先生赠送的这套邮票的全套新邮、新邮小全张以及新邮首日封、小全张首日封等。
黄里在厦门的手绘封创作郑启五收到邮友一封探寻我出让黄里手绘封的电子邮件,全文如下:我是安徽安庆的孟XX,今年也53岁了。
读过您的很多集邮方面的文章,对您的邮识非常敬佩。
我从1996年开始专门收藏邮票设计师手绘、签名封,是“南方集邮论坛”——“签名封、手绘封”专栏版主;我下了很大的功夫收集设计师手绘封,这么多年了,黄里、刘硕仁俩位老师的手绘封始终找不到。
多次相求也无法如愿,一直是我心中的遗憾。
近日在网上看你写的集邮文章时无意看到黄里老师曾经给您画过一个“西双版纳风光”邮票手绘封的事,我是羡慕异常。
三天了,脑袋里老想着这件事,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
三思之下,决定和您联系一下,有无出让此封的可能(因我集邮较迟,92年才开始,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邮品交换)?在网上查到您的这个邮箱,贸然发了个邮件。
请原谅我的冒昧打扰。
黄里给我画这个手绘封是在黄的得意之作《西双版纳》和《陈嘉庚诞生110周年》两套邮票发行之间绘制的,既1984年的春天,他正处于艺术创作的巅峰时期。
更关键的是他那时应酬少,其艺术水准和艺术情感都还沉浸在西双版纳邮票创作成功的激情中。
他来我们厦大时先给何大仁教授绘了一枚“相思姑娘”,就是以何家门口漫山遍野的乡思树花为题材创作的,画了一个多小时。
结果天色渐渐黑了,他很抱歉地告诉我说,时间来不及了,他晚上一定加班给我画一枚。
这就是后来我在我的集邮散文里描绘的“西双版纳风景封”。
他用五种颜色的彩笔,精心绘制了一个晚上。
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这是我目前为止见到的黄里最精美的手绘封,其艺术水准也明显强于他后来设计的不少纪念邮品和邮资封片。
我是1984年1月18日早晨从时任厦门邮票公司经理陈毅慧女士那里拿到这枚珍贵的手绘封的,但记不清为什么我1月29日才到厦门邮局加盖邮政日戳,日戳也销盖得不是特别清楚,这可能与手绘封的质地是厚实的布纹纸有关。
幸好又在边上加盖了一个同日的厦门邮政日戳。
封上有黄里写的“为船集而作,赠郑启伍邮友,1984年元月17日于鹭岛”。
日光岩邮资图案
郑启五
从《厦门广播电视报》的邮政专版广告中发现,筹措已久的厦门“鼓浪屿——日光岩”专用邮资图案的邮资封已经在6月16日发行了,可邮迷们却一无所知!想当初我也是“邮资图案研讨会”特邀参与讨论的“专家”,现在大功告成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让我们白白坐失了首日实寄的契机!
即刻挂电话向市集邮协会“兴师问罪”,得到的回答意想不到,那广告中的所谓发行日期实际上是“开机印刷日”,目前“美丽的鼓浪屿”尚在印刷包装运输的流程之中。
邮迷的我还需“耐心等待”。
如此说来,可是“虚惊一场”?看来广告措辞把“日光岩邮资封”的发行日期提前定在6月16日,大概是出于商业的考虑:一是求个“六六大顺”的吉利,二是急不可待地预求客户,毕竟要消化掉五百万的印量!也许在邮政商函广告部门的眼里,邮迷的热求微不足道,他们看中的是那些一掷万金的总经理们!
邮资图案采用本土画家的国画彩绘,突出了日光岩的沧雄
挺拔,体现了厦门“城在海上,海在城中”的特点,凤凰花烧红了夏日的海岸,一派姹紫嫣红,比杨文清笔下“鼓浪屿”邮票单一的绿色要漂亮多了,生气得多,看来我注定要成为该封持之于恒的“使用大户”了!
2003/6/27。
“真邮美”取悦邮迷和影迷
郑启五
在“中国集邮信息网”上读到《北京晚报》的一则新闻:“经常到中关村邮局办事的靳小姐今天突然发现营业厅里多了个‘真邮美’创意角。
在工作人员的演示下,她看到了从一张照片到一版婚庆个性化邮票设计的全过程。
工作人员还按照靳小姐的意愿,在设计上进行了改动,令靳小姐兴奋不已。
……据介绍,‘真邮美’是中国首家集商业信函、纪念邮品、个性化邮票、账单业务、DM广告直投为一体的创意互动平台,通过现场设计人员的操作演示,把邮票、邮册等制作过程具体形象地展示给客户,使客户参与其中,随时看稿、修稿、定稿,在优美的电脑画面、错综复杂的变幻效果中体会创作的乐趣。
”这是一条典型的广告新闻,本来是该拍案而起的,但一腔的怒火却让“真邮美”的绝妙起名而给浇灭了!
何以见得?因为“真邮美”是从“真由美”演化而来的,没想到一个偏旁的信手添加,竟能旁敲侧击出邮坛如此美妙的清音!二十九年前,在我刚上大学不久,日本电影《追捕》震撼上映,女主角真由美清纯如水热情似火的爱情激荡着亿
万观众的心,我还为此写下了《我爱真由美》的诗歌,发表在《文化生活报》上。
最近《厦门商报》要举行“梦回1977——高考恢复三十周年回顾”的展览,我提供的“学生文物”中不但有一枚当年录取通知书的挂号实寄封,还有一张当年印着“真由美”身姿的年历片。
好一个“真邮美”,一个让邮迷和影迷双双都开心的好名字!
当然我还真诚地希望“真邮美”的营销能名副其实,像她的芳名一样心地透明,向所有的顾客讲明“个性化邮票”与“纪念邮票”的差别,用诚实守信去赢得市场!
2007/5/30。
天地“海鸥”郑启五1967年夏天,厦大武斗枪林弹雨,我们一家四口草草打点了行装,躲到了鼓浪屿的朋友家避难。
我背着一书包心爱的邮票,在这个相对平静的小岛上开始了更为寂寞的生活。
我们暂居的住所是临海的旧日本领事馆,窗外时时传来海鸥不甘寂寞的叫声。
“文革”伊始,我的一册外邮集就毫无进展,日复一日翻看着“老面孔”,那种无奈与渴望交织的心绪是很难用笔墨表示出来的。
有时我会久久呆视着天花板,希望会突然裂开,飘落下几枚外国邮票来……机会肯定存在。
即便在最封闭的年代,侨汇依旧滋润着这个岛上人家的生活。
尽管“红海洋”汹涌澎湃,鼓浪屿仍与世界各国特别是东南亚一带悄然保持着书信往来。
但想从垃圾堆中寻觅到外国邮票,几乎无异于旧日本领事馆的天花板上会“落下馅饼”的美梦。
在那个人人自危的岁月里,大家都情愿把阅后的外国来信处理得干干净净,以免招来“里通外国”的灭顶之灾。
一天,有位不愿参加“文革”的大学女生来探望我妈妈。
我从她的口音中听出她是印尼归侨,一种企盼中的可能驱使我坐在一旁“认真”翻看起那一册外国邮票来。
这位阿姨善解人意,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思,说:“我父母那边钱一直寄来,可信却很少写了。
”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失望的痛苦无以复加:连妈妈的学生都如此“小气”,更何况他人!然而几天后,妈妈突然拿给我一枚外国邮票,是新加坡的,画面上是一只展翅的海鸥,正高高地飞翔在海天之间,是她的那位女学生送来的!三十年后,当我执笔回味这一尾突如其来闯入眼帘的“海鸥”时,依然能感觉到当时周身兴奋的颤抖。
也许今天你就是送我一册新加坡邮票,也引不起我那样的惊喜。
什么“柳暗花明”、“如获至宝”乃至“死灰复燃”都不足以描写当时那幸福的喘息。
那是一颗火热而痴情的爱邮之心被活活禁锢和冻结了二十余月后的第一次复活!我甚至认定那一只从蔚蓝的海天之中飞翔而来的海鸥是为我专程进行的一次救苦救难的飞翔!随后数日我完全沉浸在这枚方寸之中,并由此坚信蔚蓝色的天空和海洋决不会因为暂时的阴霾而失去它明朗的原色!到了1970年代初,“文革”尚未结束,但禁锢的大狱已非密不透风。
上海豫园路游中山公园范文朋友们!今天我要给你们唠唠我那超有趣的豫园路游中山公园之行。
我从豫园路出发,那豫园路就像是一本活着的历史书,每一块石板都仿佛在诉说着老上海的故事。
路两边的建筑那可真是各有各的韵味,有的是古色古香的老宅子,飞檐翘角的,就像一位位稳重的老者,默默见证着岁月的变迁。
还有些店面呢,装修得精致又典雅,透过那雕花的窗户,能看到里面摆放着各种新奇又充满老上海风情的小玩意儿。
我一边走一边瞧,就像个寻宝的探险家。
走着走着,就到了中山公园。
一进公园,哇塞,那感觉就像是从繁华的都市一下子跳进了一片宁静的绿洲。
这里面树可多啦,郁郁葱葱的,每一棵都像是一把巨大的绿伞。
我感觉那些树就像一群热情的迎宾员,它们挥动着枝叶,欢迎我这个游客呢。
我沿着公园的小路溜达,路边的小花五颜六色的,就像给大地穿上了一件花裙子。
我还看到了好多老人在打太极,那动作慢悠悠的,可流畅了,就像行云流水一样。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都跟着平静下来了,仿佛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都被这慢悠悠的太极劲儿给卷走了。
再往前走,就到了公园的湖边。
湖水那叫一个清澈啊,能看到湖底的小鱼在游来游去。
那些小鱼可机灵了,我刚想靠近点看它们,它们就“嗖”地一下游远了,就像一群调皮的小精怪。
湖面上还有小船呢,我看着那些小船在水面上晃晃悠悠的,就像一片片树叶。
我也忍不住去租了一艘小船,划着划着,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这片小天地的主宰。
我一会儿把船划到湖中心,享受着那种宁静,一会儿又故意把船划得歪歪扭扭的,逗得自己哈哈大笑。
在中山公园逛累了,我就找了个长椅坐下来。
坐在长椅上,我闭上眼睛,听着周围的鸟叫声、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传来的一点点城市的喧嚣声,这种感觉特别奇妙,就像是现代与自然的一场和谐对话。
等我从中山公园出来,又沿着豫园路往回走。
这时候再看豫园路,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和一个老朋友重新见面,更加亲切了。
这次豫园路游中山公园的经历啊,就像一场美妙的梦境,让我这个整天在城市里忙碌的人,找到了一片心灵的栖息地。
郑启五集邮随笔返老还童走金尚
郑启五
电话来了,请我参加在厦门金尚小学举行的“《宋词》特种邮票首发式”,我是市“青少年集邮协会”的顾问,顾问要问,于是摸黑起床,欣然前往。
首发式在校园里的露天操场举行,校方既担心小学生被太阳晒了,又害怕半途下雨,于是采取了早会的方
式,七点半开张,九点前结束,我匆忙打直奔目的地,并在车上用馒头草草填了肚子。
全国集邮联的王新中副主席从天而降,让我微微吃了一惊,于是握手,于是寒暄,台上的嘉宾都被戴上了红领巾,新中兄在发言中说他七十岁变成了七岁,遥想当年我也是一个少先队的中队委员,返老还童的感觉真好。
厦门网的林兴华老总也率领小博客的虾兵蟹将杀到现场,又是拍照又是采访不亦乐乎,让现场的大记者们都感到饭碗难保,“无冕之王”渐行渐远了。
金尚的小朋友们好生了得,仪式上举行了文艺和武术表演,并现场书法绘画,个个都是真功夫,问及小朋
友对邮票的感觉,大家众口一词——“很漂亮”。
不过我在心里悄悄地对专心彩墨的小画家说:宋词经典文
字的意境很难用画面完全表现出来,更无法以单一的画面框定下来,每个人都有一幅属于自己的《咏梅》,你们以后完全有可能画得比邮票设计家更出彩!
有老邮友耳语,让小朋友诵读《浣溪沙》、《鹊桥仙》,他们能懂得那些大人的情感吗?我触景生情地答道,他们最初感受的也许只是方块的文字美和音律美,但随着生命的进程,他们定能渐渐悟出蕴含在母语宋词中的精微意境和深邃情感。
“似曾相识燕归来”,当他们成为栋梁之才,也许还能想起:在2012年金秋开始的新学年第一天,他们获取了一份叫《宋词邮票》的别开生面的礼物。
2012/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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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那边的“中山公园”
郑启五
台湾彰化邮学会的何彼农邮友寄来平信一封,贴面值5元的“台中中山公园”邮票和面值2元的“火冠戴菊鸟”邮票各一枚。
两枚邮票并肩展示在信封的右上角,怎么样欣赏都觉得特别地养眼:一是因为两枚邮票贴得特别地齐整,看得出贴
票人的一丝不苟,二是两枚邮票票幅一致,有一种“哥俩好”的协调美,三是单独一戳敲得恰到好处,封面显得干干净净。
当然最是两枚邮票画面内容的协调性:公园与鸟,仿佛是天生的搭配,那鸟是环绕着公园的绿木上一个灵动的细节,是一个观察镜拉近的自然画面的特写。
因为有了鸟,公园的清晨就早早活起来了,带给早起的人们清脆而密集的问候声。
我们厦门也有一个中山公园,是1925年建造的最老的中山公园之一:那老园里的翠湖、水榭、拱桥,以及环绕的绿木,与邮票上的颇有几分相似,两市同名的公园莫不是一对隔着海峡相互守望的“兄弟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