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隐女士主要作品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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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隐——我敢做不一样的烟火一、人物简介1.人物名片庐隐(1898年5月4日—1934年5月13日)原名黄淑仪,又名黄英,福建省闽侯县南屿乡人。
笔名庐隐,有隐去庐山真面目的意思。
五四时期著名的作家,与冰心、林徽因齐名并被称为“福州三大才女”。
2003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的《女作家在现代中国》(Writing Women in Modern China)之中,与萧红、苏雪林和石评梅等人并列为18个重要的现代中国女作家之一。
2.著作1920年第一篇短篇小说《一个著作家》第一次以庐隐的笔名撰写1922年短篇小说《或人的悲哀》等,中篇小说《海滨故人》《海滨故人》是庐隐的代表作1925年第一部小说集《海滨故人》出版其中《或人的悲哀》被译成德文连载1927年结集出版《灵海潮汐》和《曼丽》两书1929年中篇小说《归雁》,散文《夜的奇迹》等1930年11篇《东京小品》及长篇小说《象牙戒指》1931年中篇小说《女人的心》,《地上的乐园》1932-1934年创作长篇小说《火焰》,之后以杂文为武器,创作了《监守自盗》,《代三百万灾民请命》,《花瓶时代》,《男人和女人》,《今后妇女的出路》等进步文章《火焰》讴歌了与日本侵略军浴血奋战的十九路军,批评国民党政府坚持内战,对外妥协的政策。
1934年之后去世后,出版的著作有《庐隐自传》,《火焰》,《东京小品》及后人编纂的各类选集及其翻译的《格列佛游记》3.人生经历(1)悲苦童年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5月4日,庐隐生于福建闽侯县。
庐隐降生的当天,外祖母去世了,母亲因此认定她是一颗灾星,把她交给一个奶妈去喂养。
三岁时因为得了极重的热病,被奶妈带到乡下抚养并很快痊愈。
父亲当了湖南长沙知县时,她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1903年(光绪二十九年,六岁),父亲在长沙去世,母亲带着她来到北京外祖父家生活。
到北京的第二年,她因母亲厌恶,不得入学,但却拜了没有进过学校的姨母为师,开始启蒙教育。
海滨故人读后感导读: 海滨故人读后感(一)今日看到庐隐的小说《海滨故人》,甚觉熟悉的名字,如今却忘了,究竟是否曾读过,细细翻来,字字句句感同身受,不禁悲从中来,泪湿衣襟。
昨晚,与好友梅通话,闲聊一时足余,不过徒感人生悲苦,之后,与好友萍拇指通信,直至凌晨一时,不过感于情字弄人。
海滨故人,与曾经大学宿舍的女孩子们何其相似。
“只是想到人生聚散,如此易易,太没意思了,现在我们都是做学生的时代,肩上没有重大的责任,尚且要受种种环境支配,将来投身社会,岂不更成了机械吗?……”长篇小说《海滨故人》是庐隐的代表作。
作品写露沙等五位女青年,天真浪漫,用幻想编织着未来的自由王国。
露沙小时未曾得到父母的爱,在教会学堂遭遇歧视,追求爱情又失败,难得有几位同窗挚友,也不能长相聚,所以深感世界的的寂寞与人生的不幸,因之情绪也甚为感伤、悲观。
整篇小说好似用多愁善感的女子和无数泪珠串成的,有着巨大的感染力。
“真想不到人事变幻到如此地步,两年前我们都是活泼极的小孩子,现在嫁的嫁,走的走,再想一同在海边上游乐,真是做梦。
”是啊,现在的我们不就这样,毕业后天各一方,现在有的已为人妻,为人母,再想几年前那样彻夜长谈围炉夜话已然是种奢望了。
“一是离愁别恨,思之痛,言之更痛。
千丝万缕,从何诉说?知惜别之不免,悔欢聚之多事矣!所幸吾侪之以志行相契,他日共事社会,不难旧雨重逢,再作昔日之游,话别情,倾积愫,且喜所期不负,则理想中乐趣,正今日离愁别恨有以成之;又何惜今日之一别,以致永久之乐乎?”庐隐的作品多以青年人的爱情婚姻为题材,以女知识青年为主人公,或写她们对爱情的追求,或写不幸的婚姻给她们带来的痛苦,或写她们在理想与现实、理智与感情冲突下的悲观苦闷、觉醒与追求。
虽然作品中的故事发生距离我们相对遥远的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但是,我们现在依然与她们一样依然有着,在理想与现实、理智与感情冲突下的悲观苦闷、觉醒与追求。
这就是经典的魅力吧,它们是时间淘洗后留存的精品,常读常新。
新时期以来庐隐研究综述庐隐作为“五四时期”“与冰心齐名的著名的女作家”,曾以其独特的生活经历、独特的个性、独特的文学创作、独特的艺术风格在当时文坛产生过较大影响。
然而由于庐隐的英年早逝,她创作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作品又远离时代“主流”意识,庐隐研究一直处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边缘,并随着中国现当代文学思潮的变迁、发展,走着一段曲折的长路。
新时期以前,对于庐隐这样一位才情并茂而屡遭不幸打击,生活道路坎坷曲折的女作家,除茅盾先生对她做过较高的评价外,评论界历来对她抑多扬少,否定大于肯定。
这一评论状况源自于20世纪20年代末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一场关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建设的论争。
在这场论争中创造社、太阳社的一些作家由于受到左倾思潮的影响,急于建造新型的革命文学,以政治批评代替文学批评,彻底抛弃文学遗产,并错误地认为过去(特别是“五四”以来的)文学作品都属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文艺,甚至将坚持现实主义的鲁迅、茅盾、叶圣陶等重要作家的作品统统看成是落伍的文学,庐隐这样远离时代“主流”的民主作家,更是被视为落伍的“同路人”而大加伐挞。
这个时期,在评论庐隐创作的文章中,草野的《感伤派女作家黄庐隐》、黄阿英的《庐隐》、贺玉波的《庐隐女士及其作品》三篇文章是最有代表性的。
他们认为庐隐的作品“无论在质上和量上,都不见得比冰心少,只是她的成就,在某点上或不如冰心”[1],原因是庐隐“压根儿就未曾认识社会,未曾想到社会,只有热情、神经过敏的思想,而缺少一些最普遍的社会观念,结果使她写不出动人的杰作。
”[1]在她的作品里“大都是半新半旧的温柔的闺秀”或“小资产阶级的纯粹旧式的女性”[2],“沦落的女性以及大多数的工场的劳动妇女,我们的作者偏不注意到,只是一味用了锦绣的文字编织那些伤感消沉悲哀的梦境。
所以她的作品除了足以维持那残存着的封建思想和旧道德观念外,无半点儿为妇女前途改造和革新的功效”[2],终究“脱不了旧文学的色彩”[2]。
[刘庐隐]庐隐庐隐篇1:冰心作品中的“母爱”主题(2)“母爱”的政治资源如前所述,由于母亲在文化建构中所起的特殊作用,近代以来的中国知识分子解放妇女的目的之一就是欲通过受教育的女性培养救国救民的下一代。
在此背景下,解放妇女、歌颂母亲,就有一定的政治意义。
尤其是五四以来,中国现代文学中的母亲形象无论在男作家笔下还是女作家笔下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美国学者夏丽(Sally Taylor Lieberman)在《母亲与现代中国的叙事政治》(The mother and Narrative Politics in ModernChina,Charlottesville: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1998)一书中指出,“母亲”在20世纪早期的作品中“是中国现代性的重要形象代表,她代表的不仅仅是母亲,而是现代知识分子想象的、在理想社会中心的人际关系”,“这个理想化的母亲实际上是构想中的中国现代性的中心形象”。
⑨ 如夏丽所述,五四时代的知识分子普遍受到达尔文进化论的影响,对男女的“自然性”深信不疑,“母爱”被看成“最自然”的爱,是未来“自然而正常”的社会基础,与中国传统社会人为的、虚假的人伦关系格格不入。
所以,“在中国现代化的进程中,母亲的形象就这样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她是种族进化和社会进步的化身,她的爱为创建有人格的人和现代人际关系奠定了基础,她将正确地抚育未来中国民族的建设者”⑩。
在男作家笔下,“现代儿子”在同“传统父亲”反叛的同时是对“母亲”的迷恋,对从压迫的家族关系中解放妇女的强烈呼唤。
夏丽认为,中国现代文学中产生了史无前例的“俄狄浦斯”故事,如陈白尘的《报仇》、庐隐的《父亲》、茅盾的《动摇》、曹禺的《雷雨》等,基本情节都是儿子爱庶母。
在五四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冰心一方面响应着时代的号角,赋予“母亲”新时代的特色,一方面从自己的生命体验出发,书写无所不在的大母精神。
这个母亲是“新母亲”,“除了治家”外,她有“现代人的头脑”,“对新文化运动感兴趣”,“对于政治也极为关心”。
2、作者简介:庐隐(1898年5月4日-1934年5月13日)原名黄淑仪,又名黄英,福建省闽侯县南屿乡人。
笔名庐隐,有隐去庐山真面目的意思。
五四时期著名的作家,与冰心、林徽因齐名并被称为"福州三大才女"。
2003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的《女作家在现代中国》(Writing Women in Modern China)之中,与萧红、苏雪林和石评梅等人并列为18个重要的现代中国女作家之一。
3、《海滨故人》中的主人公讲:露沙、玲玉、莲裳、云青、宗莹露沙:幼时家中轻待,爱在图书馆看人写文,面庞清瘦,体格刚强,“短小精悍”,脾气爽快,心思极深,活泼诙谐。
玲玉:富有情感,体格瘦弱,爱笑爱哭,喜爱人们的赞美和温存,认为世界的伟大和神秘只是爱的作用。
云青:理智,整天理讲义,记日记,性情圆和,拘谨,级友会和爱国运动,都只肯出点子或帮忙,从来不留名,“薛宝钗”莲裳:为人周到,学音乐,似乎总是不解人间烦恼宗莹:娇艳,爱艳妆,爱听夸耀之词,常说些过分的话。
“人生的乐趣,就是情”,“情迷”4、主要内容:《海滨故人》是庐隐的成名之作和代表作,同时也是她作为“苦恼的夜莺”歌唱的结晶。
它清晰地勾勒出一批“五四”知识青年从追求到幻灭的心灵历程、作品的主人公露莎和她的同窗好友玲玉、莲裳、云青、宗莹,这群在女高师范读书的青年本来“都是很有抱负的人,和那醉生梦死的人不同”。
她们天真活泼,假期住在海边,“对着白浪低吟,对着激越高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在“五四”精神的感召下,她们产生了反对封建礼教、追求妇女解放和爱情自由的强烈的愿望。
她们以“探索人生”为己任,但“人生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她们并不清楚。
她们抱着美妙的幻想走向生活,希望做一个“社会的人”,可是年青的心灵同旧的习俗观念又难以割断。
于是,当她们接触爱恋,踏入社会时,便“不幸接二连三都卷入愁海了”。
露莎为着思考“人生到底是作什么…”而犯了哲学病,不由得产生了究竟是知识误我,我误知识?”心理,“弄得精神衰颓”,陷入了苦闷的深渊。
庐隐海滨故人内容梗概《庐隐海滨故人》是一部以庐隐海滨小镇为背景的故事。
故事主要讲述了一个失散已久的夫妻在庐隐海滨小镇重逢,并重新点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
故事的开头,我们首先了解到男主角叫杜向阳,是一个年过四十的独立摄影师。
他过去曾是一个享有盛名的摄影师,但因为某种原因,他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远离了人群,来到了庐隐海滨小镇。
向阳选择了庐隐,是因为它被誉为一个人间仙境,拥有美丽的海滩和宁静的环境。
庐隐海滨小镇是一个独特的地方,它不仅以美丽的海滩而闻名,还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家和文人。
小镇上有许多文化活动和艺术展览,吸引了许多人慕名前来。
正是在这个小镇上,向阳偶然邂逅了女主角叶晓梅。
叶晓梅是一个热爱艺术的女孩,她经营着一家画廊,在小镇上颇有声望。
叶晓梅对摄影非常感兴趣,无意中瞥见了向阳的作品,被他的摄影技巧所吸引。
叶晓梅主动和向阳搭讪,两人开始了一段深入的交流。
在他们的相处中,两人渐渐发现彼此之间有许多共同点和共同兴趣。
他们的交谈中,向阳也逐渐打开了自己封闭的内心,展现出他曾有过的热情和激情。
然而,正当向阳和叶晓梅相处得越来越投入时,一次偶然的机会,向阳看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面孔——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妻子。
妻子的出现打乱了他和叶晓梅之间的相处,同时也让向阳陷入了深深的内心挣扎。
在向阳的内心中,他深爱着他的妻子。
然而,他们分开已经许多年,两人之间早已经有了太多的隔阂和矛盾。
同时,向阳也对叶晓梅产生了真挚的感情。
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在他的内心挣扎中,向阳选择了去和妻子见面。
在他们的见面中,他们回忆起了以前的点滴,虽然有许多痛苦和纠纷,但在他们的交谈中,他们重新找回了彼此的感情。
最终,向阳决定和他的妻子重新走到一起,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爱情并没有因为分开而消逝,只是被埋藏在了心底。
向阳告别了庐隐海滨小镇,带着回忆和对未来的希望,重新开始了他的生活。
《庐隐海滨故人》的故事通过庐隐海滨小镇这个特殊的地方,展现了爱情的复杂性和人性的柔软。
海滨故人赏析【海滨故人赏析-文学评论】海滨故人赏析-文学评论《海滨故人》是被誉为“福州三大才女”之一的庐隐的作品。
这篇属于问题小说范畴的小说,只要通过对露莎、玲玉、云青、宗莹及莲裳这五个人无忧无虑想迈入成人世界中的烦恼起初转变过程的描写,以及她们之间的有意从聚首言欢到风流云散的描写,有力的发出“人生是什么”的叩问。
小说的开头淡淡的用了几个短句,但却在段剧中用了浓厚的色彩充当形容词,形象生动地勾勒出一幅海边美景图。
再以此图为背景,衬托出了小说的五个富有生气与活力的人物。
此时的她们,如孩童般天真活波,一切烦恼及关于未来思考的困惑仍来不及入侵她们如雪般纯白的世界。
虽然在其中,露莎曾离开她们到上海读书,使她们不得不接受分离,从而发出“只是想到人生聚散,如此易易,太没意思”的喟叹,但那时的她们只能算是徘徊在“思考人生”的院子之外,还没算上深层次地去了解,所以,当露莎回到她们身边的时候的喜悦极容易地把她们之前的烦恼冲散了,在露莎回来后,她们常常在一起谈天说地,“说到快意识,便哈天铺地地狂笑,说到凄楚时便长吁短叹,其实也脱不了孩子气,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究竟!不过嘴里说说,真的苦趣还一点没尝到呢!”看到这,我不禁莞尔一笑。
是呀,多么像从前的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开心就大笑,悲伤就痛哭,两者间的界限还清晰得很,还学不会要伪装自己的心情,还不知道要用“坚强”来安慰受伤的自己。
关于“人生”的话题,总会附带“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以为自己只要假装深沉的皱眉头就可悟出个究竟。
露莎她们也如此吧。
年岁渐长,烦恼将增。
“不解事的露莎等五人不幸接二连三地卷入愁海了”,被烦恼着的她们不仅影响着自己,还影响了她们彼此间的友谊。
当她们已接受了如荼如火地开着的感情的花,心里难免会踹怀着哪怕是闺蜜也不希望被知道的小秘密和小烦恼。
从前无忧无虑的她们不得不把心思分散在令人纠结的问题上,距离也渐渐产生起来。
知晓“爱恋的花,常常衬着苦恼的叶子”的露莎,经历了莲裳的婚礼后,她就顿时领悟,从前五个人在月下一起的美好时光,是真的回不去了。
卢隐庐隐与福州(无) (1)文学评价 (1)生平简介 (4)庐隐作品 (12)庐隐与福州(无)庐隐是福州人文学评价庐隐是一位感伤的悲观主义者。
除了早期若干篇作品外,作品都没有摆脱悲哀的色调。
她追求人生的意义,但看不到人生的前途,觉得人生“比作梦还要不可捉摸”,她在悲哀的海里,几乎苦苦挣扎了一生。
她,或她作品里的主人,常常被悲哀所困扰,不得解脱,把悲哀看作是伟大的圣者。
苏雪林说,庐隐的作品,“总是充满了悲哀,苦闷,愤世,嫉邪,视世间事无一当意,世间人无一惬心”(《二三十年代作家与作品》),在《关于庐隐的回忆》一文中说:“在庐隐的作品中尤其是《象牙戒指》,我们可以看出她矛盾的性格。
……庐隐的苦闷,现代有几个人不曾感觉到?经验过?但别人讳莫如深,唯恐人知,庐隐却很坦白地自加暴露,又能从世俗非笑中毅然决然找寻她苦闷的出路。
这就是她的天真可爱和过人处。
”冰心与庐隐,文学史家们把她们视为“人生派”中的一派。
虽然她们都关心现实生活,都主张在作品里表现时代色彩,但一旦这种思想和主张变成了果实——作品,她们的差别就显出来了。
冰心在作品里,通过对无限生动的大自然和母爱的讴歌,表现出她对自由、光明人生的追求的理想。
庐隐的作品则不同,她的主人公都是无出路的,前途茫茫,一片黑暗,他们负荷着冷酷、无情的现实,悲哀着走向人生的尽头、有人说“黄庐隐对社会里的任何人都不承认,她深深的感受着孤独。
谢冰心主张则不然,她认为在人与人之间,是有不可分离的关系、这样,黄庐隐便必然的用着悲哀的视线眺望人间,而谢冰心,也不可避免的用了无限的热情来温暖人类。
她们俩,一个是对世界表现了完全的绝望,一个是感觉着被损害的伟大的爱可以如死灰之能复燃……”庐隐作品倾向的形成是有多方面原因的。
首先,她的家庭、教育在她思想里形成了一个特有的世界观,这是绝大部分知识分子所共有的。
二是她的生活环境是冷酷的,她几乎没有父母之爱,没有亲人之情,她在家奴般的生活里感情受到了摧毁;到了成年,其遭遇又十分不幸,亲人的相继死亡,这残酷的命运,使她悲痛欲绝。
庐隐与冰心早期小说创作比较发布时间:2021-02-22T02:14:19.988Z 来源:《教育考试与评价》2020年第9期作者:陈剑雯[导读] 庐隐和冰心都是福建籍人,她们都是文学研究会中的成员,其创作都是从"问题小说"开始,由于她们同时生活在"五四"这个特殊时期中,其思想与意识必然会受到时代的影响,因而她们早期的创作中必然存在许多相似之处。
福建省福州市第十九中学福建福州 350016摘要:"五四运动"这场惊雷震醒了沉睡几千年的中国女性,一批才华横溢的女作家在文学论坛脱颖而出,被誉为五四论坛"双星"的两位女作家庐隐和冰心便是其中杰出的代表。
她们早期的小说以女性独特的视角和犀利的笔锋,表达对社会、对人生、对情感的观察思考,是五四问题小说中具有典型特色和社会影响的一部分,具有很高的认识价值和艺术价值。
关键词:庐隐;冰心;小说创作庐隐和冰心是五四时期"问题小说"诸作家中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两位女性作家,她们一位是宣泄"愁"的"天使",一位是宣传"爱"的"圣者",她们以各自略为相悖的观察视角、思想情感和艺术审美,丰富了五四时期"问题小说"的创作,凸显她们各自在文学史上的风姿与魅力。
一、庐隐和冰心早期小说"主题思想"比较庐隐和冰心都是福建籍人,她们都是文学研究会中的成员,其创作都是从"问题小说"开始,由于她们同时生活在"五四"这个特殊时期中,其思想与意识必然会受到时代的影响,因而她们早期的创作中必然存在许多相似之处。
庐隐出生于福建闽侯县一个古板的封建家庭,其年幼时的经历比较坎坷,长大后考进北京女子高等师范,由于受到各种社会新思潮的影响,积极投身于学生运动中。
论“五四”时期的“女性书写”--以鲁迅、凌叔华、庐隐为例龚润枝;汪杨【摘要】中国女性解放的起点可以追溯到“五四”新文学时期,鲁迅、凌叔华、庐隐作为最早关注女性生存境遇的作者,他们的笔下都勾勒出沉睡之中和惊醒之后这两种女性形象,他们的“女性书写”显示出“五四”时期男女作家对于女性生存境遇言说的差异。
对于沉睡之中女性的书写,鲁迅是从旁观者的角度阐述她们所遭受的压迫,凌叔华则揭露女性灵魂的孱弱程度,庐隐主要描写女性对自身命运的无助感;对于惊醒后女性的书写,鲁迅是站在“人的解放”的立场上期待她们自立,凌叔华描写女性的生存智慧,庐隐则着力剖析女性的情智冲突。
他们的“女性书写”代表了“五四”时期对女性生存境遇言说的时代的高度,并窥破了隐藏在男女平等的旗帜下女性将要面临的新的困境。
%The starting point of liberation of Chinese women can be traced back to the New Culture Movement in the 1920s. As the first-generation writers of women 's life, Lu Xun, Ling Shuhua, Lu Yin all portrayed the sleeping women and the awaken, and yet their understanding of women in existential plight varied. In presenting the sleeping women, Lu Xun elaborated their suffering as an objective observer, Ling Shuhua tried to explore the emotional fragility of the tender s oul, and Lu Yin focused on women’s helplessness for themselves. In portraying the awaken women, Lu Xun expected their independence froma position of personal liberation, Ling Shuhua described the women’s wisdom of survival, and Lu Yin labored on the conflict between emotion and intelligence of them. Their writing represented the height ofwomen’s literature during that era, and glimpsed something of a new dilemma for women hidden under the banner of gender equality.【期刊名称】《厦门理工学院学报》【年(卷),期】2015(000)002【总页数】5页(P84-87,99)【关键词】女性书写;“五四”时期;鲁迅;凌叔华;庐隐【作者】龚润枝;汪杨【作者单位】安徽大学文学院,安徽合肥230039;安徽大学文学院,安徽合肥230039【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I206.6在中国五千多年的历史中,女性一直生活在“地表”之下、文本之外,她们一直被“代言”、被“言说”,女性的世界于世人来说一直是一个隐秘、暗哑的存在,直到“五四”新文学发现了“人”,也发现了作为“人”的女性。
今天,我要介绍的是五四时期与冰心、林徽因同称为“福州三大才女”的庐隐首先介绍庐隐的生平与创作,一、悲惨的童年生活1898年5月4日出生,原名黄淑仪,又名黄英,福建省闽侯县南屿乡人。
庐隐的父亲是前清举人,母亲是一个不曾读书的旧式女子。
出生时恰逢外祖母过世,被视为“不祥之物”。
母亲认定她是一颗灾星,便把她交给一个奶妈去喂养。
婴儿时代的庐隐,从未享受过母亲甜蜜的抚爱,全家人都讨厌她;两岁时生了一身疥疮,满了三岁,还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但她却养成了爱哭、爱闹、拗傲的脾气。
这时她得了极重的热病,母亲对她完全绝望。
慈母般的奶妈把她带到山青水秀的乡下,村野的空气和阳光使她很快健康起来。
1901年父亲前往长沙任知县,她回到了父母的身边,随行父亲,可是她却悒悒终日,总是怀念着养育她的奶妈望着海水哭闹,竟哭得父亲心头起火,抱起她便向碧水抛去,幸亏被一个听差搭救,才免一死。
1903年父亲因心脏病在长沙去世,寄居在北京舅父家,受尽歧视。
甚至每逢舅父家里有什么喜事或请客,母亲便把她锁在另一个院子里,怕她为他们丢脸。
1909年入教会慕贞小学小学部住读,学习单调严酷。
每天吃老米饭、窝窝头和不放油的咸菜。
在这里她的脚长了疮,几乎使她成了残废;后来肺管破裂,又吐血又止。
二、独立的少女时代1912年入北京女子师范学校附小,1913年入师范预科。
在学校还得了一个“小说迷”的绰号,连家里人都知道她爱看小说。
她曾说:“我发现了看小说的趣味,每天除了应付功课外,所有的时间,全用在看小说上,所以我这时候看的小说真多,中国几本出名的小说当然看了,就是林译的三百多种小说,我也都看过了,后来连弹词,如《笔生花》、《来生福》一类的东西,也搜罗净尽……”1916年,她十八岁,中学毕业了。
但当时还没有女子大学,别的大学又不开女禁,暂时不能继续升学。
这时,母亲希望她工作,以帮助家庭。
在母亲和表哥们的活动下,竟被北京女子中学聘为体操、家多园艺教员。
然而她对家事园艺于根本一窍不通,这个学校的学生多半个子比她高,有的年龄比她大,三年级有几个学生对她教课不满意,说她念错了字,园艺讲不清。
论庐隐早期创作中的“五四”风格“五四”一声惊雷震醒了睡梦沉酣的国人,也使蛰伏于地下几千年的女性重新浮出历史地表,开启了中国女性文学的新纪元。
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中,出现了冰心、陈衡哲、庐隐、冯沅君、凌叔华、苏雪林、丁玲等一大批新女性作家,形成了“五四”时期的女作家群。
这些女作家的出现,“带来了男作家所不能替代的清新的生活气息和艺术气质,她们以清婉的歌喉加入了‘五四’文学的大合唱。
”[1]庐隐是“五四”女作家的代表, 她出生于一个严肃古板的封建家庭。
因出生当天正逢外祖母过世,被认为是家中的一颗灾星。
幼年历经坎坷。
1919年进入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后简称“女高师”)国文部继续求学。
期间,庐隐积极投身“五四”运动,开始新文学的创作。
茅盾先生对庐隐的创作有过论述:“庐隐之所以成为庐隐,却不是‘偶然’的;庐隐与‘五四’运动,有‘血统’关系。
庐隐,她是被‘五四’的怒潮从封建的氛围中掀起来的,觉醒了的一个女性;庐隐,她是‘五四’的产儿”。
[2]本文从创作题材与文体、女性形象、哲学意蕴这三方面展开论述,探究其早期作品“五四”风格及分析之所以产生此风格的原因。
一.创作题材与文体庐隐作为“文学研究会”的成员,初登文坛时,是遵循着“为人生”的文学方向前行的,其最初的作品十分关注社会问题。
茅盾先生在《庐隐论》中,称赞“那时的庐隐很注意题材的社会意义。
她在自身以外的广大社会生活中找题材”。
[3]庐隐的“问题小说”差不多每一篇都提出了“谁之罪”的质询。
如《一个著作家》中封建的包办婚姻,扼杀了青年男女的爱情和生命;《王阿大之死》中军阀的混战带给无辜百姓以灭顶之灾;《灵魂可以卖吗?》中纱厂女工的苦恼来自于雇佣劳动剥夺了人身自由……“这类反映民生疾苦、揭露黑暗现实的‘问题小说’,表明庐隐早期创作的视野是有着明确的警世济民的创作意图,担负起感时忧国的社会责任的”。
[4] 随着“五四”的退潮,“问题小说”激起的浪花也逐渐淹没了。
女作家们大都浓墨渲染地转向“五四”青年的苦闷彷徨和“寻找自我”的抒情小说创作。
《海滨故人》的思想和风格
《海滨故人》在现代文学史上最早表现了女大学生们的生活,她们的思想和追求、苦闷和彷徨,宣泄了接受现代高等教育的女性寻求人生意义和自我价值的心理,流露出强烈的女性意识和现代意识。
从艺术风格上来看:
1.自叙传的写法。
露莎的经历几乎就是作者庐隐前半生的写照,在其他几位女同学身上也可以看到庐隐学生时代友好的影子。
2.对女性恋爱、婚姻问题的探究。
《海滨故人》中五位女学生都先后面临着这一问题的困扰,智与情的交战使她们的内心充满矛盾。
3.感伤、哀怨、悲观的抒情。
《海滨故人》以女性特有的细腻笔触显示了突出的抒情才能,女主人公们对昔日良辰美景的伤逝之感,对无法把握的命运遭际的哀怨之情,使作品充溢着悲观的色调。
简介:庐隐(1898年5月4日—1934年5月13日)原名黄淑仪,又名黄英,福建省闽侯县南屿乡人。
笔名庐隐,有隐去庐山真面目的意思。
五四时期著名的作家,与冰心、林徽因齐名并被(Writing Women 称为“福州三大才女”。
2003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的《女作家在现代中国》in Modern China)之中,与萧红、苏雪林和石评梅等人并列为18个重要的现代中国女作家之一。
1903年父亲去世,到北京舅舅家居住。
年入教会办的慕贞书院小学部。
信仰基督教。
1912年考入女子师范学校,1917年毕业后任教于北平公立女子中学、安徽安庆小学及河南女子师范学校,1919年考入北京高等女子师范国文系。
1921年加入文学研究会。
1922年大学毕业后到安徽宣城中学任教,半年后回北平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教国文。
1925年出版第一本小说集《海滨故人》。
1926年到上海大夏大学教书,1927年任北京市立女子第一中学校长半年,几年间,母亲、丈夫、哥哥和挚友石评梅先后逝世,悲哀情绪浸透在这个时期出版的作品集《灵海潮汐》和《曼丽》之中。
1930年与李唯建结婚,1931年出版了二人的通信集《云欧情书集》。
婚后她们一度在东京居住,出版过《东京小品》。
1931年起担任上海工部局女子中学国文教师。
36岁时因临盆难产子宫破裂,死于上海大华医院。
在庐隐创作初期,以《海滨故人》为她奠定了文学地位,她又在短短十年的时间里,相继出版了短篇小说集《曼丽》、《灵海潮汐》、《玫瑰的刺》;长篇小说《归雁》、《女人的心》、《象牙戒指》以及她和李唯建的通信集《云鸥情书集》;小品、杂文合集《东京小品》和一册《庐隐自传》。
《曼丽》集中虽有一些自叙传性的哀伤作品,但其余作品的题材和境界显然比《海滨故人》的后半部有所扩展。
《曼丽》的女主公曼丽,抱着"为国家的正义而牺牲一切"的志向加入某党盲目前冲。
如今,她忏悔了,她目睹了这个从事革命的政党内部的腐败,贪污成风,宗派林立,相互出卖,相互刺探,为的是将来"作官发财,高车驷马"。
庐隐女士作品一览表著作年表1920年《“女子成美会”希望于妇女》(《晨报副刊》,2月19日,杂论)《利己主义与利他主义》(《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2期,杂论)《金陵》(《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2期,新诗) 《思想革新的原因》(《人道》,8月5日第1号,杂论)《新村底理想与人生底价值》(《批评》,12月5日第4号“新村号”,杂论)1921年《劳心者与劳力者》(《批评》,1月11日第6号,杂论) 庐隐著《春愁何处是归程》《海洋里底一出惨剧》(《时事新报》,1月25~26日,小说) 《一个著作家》(《小说月报》,2月10日第2卷第2号,小说) 《近世戏剧的新倾向》(《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3期,杂论) 《小说的小经验》(《时事新报·文学旬刊》,5月29日第3期,杂论) 《一封信》(《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2卷第6号,小说) 《一个病人》(《时事新报·文学旬刊》,6月30日第6期,小说) 《红玫瑰》(《小说月报》,7月10日第12卷第7号,小说) 《创作的我见》(《小说月报》,7月10日第12卷第7号,杂论) 《月夜里的箫声》(《时事新报·文学旬刊》,7月30日第9期,小说) 《整理旧文学与创造新文学》(《时事新报·文学旬刊》,7月30日第9期,杂论) 《两个小学生》(《小说月报》,8月10日第12卷第8号,小说) 《“作什么?”》(《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0日第10期,小说) 《砍柴的女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0日第10期,新诗) 《哀音》(《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日第13期,小说) 《王阿大之死》(《时事新报·学灯》,9月4~6日,小说) 《灵魂可以卖吗?》(《小说月报》,11月10日第12卷第11号,小说) 《祝晨报第三周(年)的纪念》(《晨报副刊》,12月1日,新诗) 《思潮》(《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2卷第12号,小说) 1922年《馀泪》(《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3卷第6号,小说) 《一个女教员》(《时事新报·文学旬刊》,2月1日、3月1日第29、30期,小说) 《一个夜里的印象》(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邮差》(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傍晚的来客》(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一个快乐的村庄》(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碧涛之滨》(《学艺》,9月第4卷第3号,散文) 《灵魂的伤痕》(《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1日第46期,散文) 《悠悠的心》(《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21日第47期,新诗) 《东游得来的礼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日第48期,散文) 《华严泷下》(《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1日第49期,散文) 《海边的谈话》(《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21日第50期,散文) 《最后的光荣》(《时事新报·文学旬刊》,10月10日第52期,散文) 《月下的回忆》(《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3卷第10号,散文) 《月下》(《时事新报·文学旬刊》,11月10日第55期,散文)《或人的悲哀》(《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3卷第12号,小说) 1923年《徬徨》(《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4卷第1号;又载《北京周报》(日文版),3月4、11日,小说) 《离开东京的前一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3月21日第68期,散文) 《浮桑印影》(《学艺》,4月第4卷第10号,散文) 《最后的命运》(《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1日,散文) 《丽石的日记》(《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4卷第6号,小说) 《月色与诗人》(《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11日,杂论) 《中国小说史略》(连载于《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21日、7月1日、7月11日、7月21日、8月1日、庐隐遗影8月11日、8月21日、9月1日、9月11日;又以《中国历代小说》为题,连载于《北京周报》(日文版),8月5日~10月19日,杂论) 《流星》(《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0月1日、10月12日、10月21日、11月21日、12月21日,小说) 《秋别》(《晨报副刊》,10月7日,新诗) 《寂寞》(《晨报副刊》,10月7日,新诗) 《海滨故人》(《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4卷第10号、12月10日第14卷第12号,小说) 《淡雾》(《晨报五周年纪念增刊》,12月1日,小说) 《新的遮拦》(《星海》,12月10日,小说) 《将我的苦恼埋葬》(《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2月11日,新诗) 1924年《寄一星》(《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月11日,散文) 《灰色的路程》(《东方杂志》,1月25日第21卷第2号,小说) 《中国的妇女运动问题》(《民铎》,3月1日第5卷第1号,杂论) 《沦落》(《小说月报》,4月10日第15卷第4号,小说) 《旧稿》(《小说月报》,5月10日第15卷第5号,小说) 《前尘》(《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5卷第6号,小说) 《醉鬼》(《时事新报·文学周报》,6月30日第128期,小说) 1925年《父亲》(《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6卷第1号,小说) 《海滨消息——寄波微》(《京报副刊·妇女周刊》,3月,散文) 《幽弦》(《小说月报》,5月10日第16卷第5号,小说) 《胜利以后》(《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6卷第6号,小说) 《呓语》(《京报副刊·妇女周刊》,9月2日,散文) 《秦教授的失败》(《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6卷第10号,小说) 《危机》(《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6卷第12号,小说) 《海滨故人》(商务印书馆,7月初版,短篇集) 《诗人李白》(《小说月报》号外“中国文学研究专号”,杂论) 《郭君梦良行状》(《时事新报·学灯》,12月7日,祭文) 1926年《寄天涯一孤鸿》(《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7卷第10号,散文) 《灵海潮汐致梅姐》(《小说月报》,11月10日第17卷第11号,散文) 《寂寞》(《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7卷第12号,小说) 1927年《蓝田的忏悔录》(《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8卷第1号,小说) 《何处是归程》(《小说月报》,2月10日第18卷第2号,小说)《文学与革命》(《国闻周报》,5月22日第4卷第19期,杂论) 《月夜孤舟》(《蔷薇周刊》,5月24日第2卷第26期,散文) 《秋风秋雨愁煞人》(《蔷薇周刊》,6月14日第2卷第29期,小说) 《憔悴梨花风雨后》(《蔷薇周刊》,6月21、28日第2卷第30、31期,小说) 《吊英雄》(《蔷薇周刊》,7月5日第2卷第32期,新诗) 《愁情一缕付征鸿》(《蔷薇周刊》,7月26日第2卷第35期,散文) 《妇女的平民教育》(《教育杂志》,第19卷第9号“平民教育专号”,杂论) 《归途》(《蔷薇周刊》,10月18日第3卷第46期,随笔) 《英雄泪》(《蔷薇周刊》,12月5日第2卷第47期,新诗) 《研究文学的方法》(《蔷薇周年纪念增刊》,杂论) 《公事房》(《蔷薇周年纪念增刊》,小说) 《牺牲》(《蔷薇周年纪念增刊》,剧本) 1928年《曼丽》(北平古城书社,1月发行,短篇集) 《寄波微》(《蔷薇周刊》,1月16日第3卷第53期,散文) 《侦探》(《蔷薇周刊》,2月28日第3卷第58期,小说) 《妇女的平民教育》[10](商务印书馆,4月,单行本) 《弱者之呼声》(《蔷薇周刊》,6月2日第4卷《国耻纪念特刊》,新诗) 《雪耻之正当途径》(《蔷薇周刊》,6月2日第4卷《国耻纪念特刊》,杂论) 《祭献之辞》(《世界日报》,12月《石评梅女士纪念特刊》,祭文) 《石评梅传略》(《世界日报》,12月《石评梅女士纪念特刊》,传记) 《雨夜》(《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9卷第12号,小说) 1929年《素心兰——夜的奇迹之一》(《鴞》,1月9日第4期,散文) 《云萝姑娘》(《小说月报》,1月10日第20卷第1号,小说) 《文学家的使命》(《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期,杂论) 《夜的奇迹》(《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期,散文) 《归雁》(《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8期,小说) 《畸侣先生》(《真善美》,2月2日纪念一周年号外“女作家号”,小说) 《星夜》(《华严月刊》,2月20日第1卷第2期,散文) 《美丽的姑娘》(《华严月刊》,2月20日第1卷第2期,散文) 《病中》(《河北民国日报副刊》,2月28日第65号,小说) 《空虚——夜的奇迹之一》(《河北民国日报副刊》,3月1日第66号,新诗) 《漠然——夜的奇迹之一》(《河北民国日报副刊》,3月5日第69号,新诗) 《乞丐》(《华严月刊》,3月20日第1卷第3期,小说) 《春的警钟》(《华严月刊》,4月20日第1卷第4期,散文) 《树荫下》(《认识周报》,5月15日第1卷第16号,小说) 《冲突》(《华严月刊》,5月20日第1卷第5期,剧本) 《介之推》(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 《不幸》(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 《穴中人》(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 《秋声》(《华严月刊》,6月20日第1卷第6期,散文) 《我生活在沙漠上》(《华严月刊》,7月20日第1卷第7期,散文) 《青春的权威者》(《华严月刊》,8月20日第1卷第8期,散文)《亡命》(《华严月刊》,8月20日第1卷第8期,散文) 《妇女生活的改善》(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10月初版,平民读物) 《来呵!我的爱人》(《蔷薇周刊》,9月10日第126期,新诗) 《去年今日——悼石评梅》(《世界日报·评梅逝世周年纪念特刊》,10月6日,散文) 1930年《人间天堂》(《益世报》,1月3~9日;又以《地上的乐园》为题,载《新月》,6、7月第3卷第5、6期,小说) 《云鸥的通信》(《益世报》,2月14日~4月8日) 《归雁》(神州国光出版社,3月,中篇小说) 《东京小品·一、咖啡店,二、庙会,三、邻居,四、沐浴》(《妇女杂志》,12月第16卷第12号) 1931年《灵海潮汐》(上海开明书店,1月初版,短篇集) 《云鸥情书集》(庐隐、李唯建合著)(神州国光社,2月初版,书信集) 《井之头公园》(《晨报副刊·学园》,2月25日第16号,散文) 《几句实话》(《晨报副刊·学园》,3月26、27日第45、46号,散文) 《苹果烂了》(《小说月报》,5月10日第22卷第5号,小说) 《象牙戒指》(未完)(《小说月报》,6、7、8、9、11、12月10日第22卷第6、7、8、9、11、11号,小说) 《东京小品·五、樱花树头》(《妇女杂志》,第17卷第5号,散文) 《东京小品·六、那个怯弱的女人》(《妇女杂志》,第17卷第6号,散文) 《东京小品·七、柳岛之一瞥》(《妇女杂志》,第17卷第7号,散文) 《东京小品·八、烈士夫人》(《妇女杂志》,第17卷第8号,散文) 1932年《搁浅的人们》(《读书杂志》,1月10日第2卷第1期,小说) 《豆腐店的老板》(《读书杂志》,4月1日第2卷第4期,小说) 《飘泊的女儿》(《申江日报·海潮》,9月18日第1号,小说) 《云端一白鹤》(《申江日报》第4版,9月18日,古诗) 《异国秋思》(《申江日报·海潮》,9月25日第2号,散文) 《给我的小鸟儿们》(《华年周刊》,10月1日第1卷第25期,散文) 《碧波》(《申江日报·海潮》,10月23日第4号,小说) 《补袜子》(《申江日报·海潮》,10月26日第6号,小说) 《野妓拉客》(《申江日报·海潮》,10月30日第7号,小说) 《秋光中的西湖》(《申江日报·海潮》,11月13日第9号,散文) 《给我的小鸟儿们(二)》(《申江日报·海潮》,11月20日第11号,散文) 《给我的小鸟儿们(三)》(《申江日报·海潮》,12月11日第13号,散文) 《跳舞场归来》(《申江日报·海潮》,12月25日第15号,小说) 《小小的呐喊》(《女声》,12月第1卷第6号,小说) 1933年《人生的梦的一幕》(《申江日报·海潮》,1月8日第17号,小说) 《前途》(《前途》,1月10日创刊号,小说) 《一个情妇的日记》(《申江日报·海潮》,1月15日、1月22日、2月5日、2月19日、2月26日第18、19、20、22、23号,小说) 庐隐著《一个情妇的日记》《好丈夫》(《女声》,1月15日第1卷第7期,小说) 《一段春愁》(《时代画报》,2月1日第3卷第11期,小说) 《女人的心》(《时代画报》,2月14日~5月5日,小说) 《女人的心》(四社出版社,6月,中篇小说) 《玫瑰的刺》(中华书局,3月,中、短篇集)。
庐隐的散文六篇1、最后的命运突如其来的怅悯,不知何时潜踪,来到她的心房。
她默默无语,她凄凄似悲,那时正是微雨晴后,斜阳正艳,葡萄叶上滚着圆珠,荼靡花儿含着余泪,凉飚呜咽正苦,好似和她表深刻的同情!碧草舒齐的铺着,松荫沉沉的覆着;她含羞凝眸,望着他低声说:“这就是最后的命运吗?”他看看她微笑道:“这命运不好吗?”她沉默不答。
松涛慷慨激烈的唱着,似祝她和他婚事的成功。
这深刻的印象,永远留在她和他的脑里,有时变成温柔的安琪儿,安慰她干枯的生命,有时变成幽闷的微菌,满布在她的血管里,使她怅惘!使她烦闷!她想:人们驾着一叶扁舟,来到世上,东边漂泊,西边流荡,没有着落困难是苦,但有了结束,也何尝不感到平庸的无聊呢?爱情如幻灯,远望时光华灿烂,使人沉醉,使入迷恋。
一旦着迷,便觉味同嚼蜡,但是她不解,当他求婚时,为什么不由得就答应了他呢?她深憾自己的情弱,易动!回想到独立苍溟的晨光里,东望滔滔江流,觉得此心赤裸裸毫无牵扯。
呵!这是如何的壮美呵!现在呢!柔韧的密网缠着,如饮醇醪,沉醉着,迷惘着!上帝呵!这便是人们最后的命运吗?她凄楚着,沉思着,不觉得把雨后的美景轻轻放过,黄昏的灰色幕,罩住世界的万有,一切都消沉在寂寞里,她不久就被睡魔引入胜境了!2、夜的奇迹宇宙僵卧在夜的暗影之下,我悄悄的逃到这黑黑的林丛,──群星无言,孤月沉默,只有山隙中的流泉潺潺溅溅的悲鸣,仿佛孤独的夜莺在哀泣。
山巅古寺危立在白云间,刺心的钟磬,断续的穿过寒林,我如受弹伤的猛虎,奋力的跃起,由山麓窜到山巅,我追寻完整的生命,我追寻自由的灵魂,但是夜的暗影,如厚幔般围裹住,一切都显示着不可挽救的悲哀。
吁!我何爱惜这被苦难剥蚀将尽的尸骸,我发狂似的奔回林丛,脱去身上血迹斑澜的征衣,我向群星忏侮。
我向悲涛哭诉!这时流云停止了前进,群星忘记了闪烁,山泉也住了呜咽,一切一切都沉入死寂!我绕过丛林,不期来到碧海之滨,呵!神秘的宇宙,在这里我发现了夜的奇迹!黑黑的夜幔轻轻的拉开,群星吐着清幽的亮光,孤月也踯躅于云间,白色的海浪吻着翡翠的岛屿,五彩缤纷的花丛中隐约见美丽的仙女在歌舞,她们显示着生命的活跃与神妙!我惊奇,我迷惘,夜的暗影下,何来如此的奇迹!我怔立海滨,注视那岛屿上的美景,忽然从海里涌起一股凶浪,将岛屿全个淹没,一切一切又都沉入在死寂!我依然回到黝黑的林丛,──群星无言,孤月沉默,只有山隙中的流泉潺潺溅溅的悲鸣,仿佛孤独的夜莺在哀泣。
1920年《“女子成美会”希望于妇女》(《晨报副刊》,2月19日,杂论)《利己主义与利他主义》(《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2期,杂论)《金陵》(《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2期,新诗)《思想革新的原因》(《人道》,8月5日第1号,杂论)《新村底理想与人生底价值》(《批评》,12月5日第4号“新村号”,杂论)1921年《劳心者与劳力者》(《批评》,1月11日第6号,杂论)《海洋里底一出惨剧》(《时事新报》,1月25~26日,小说)《一个著作家》(《小说月报》,2月10日第2卷第2号,小说)《近世戏剧的新倾向》(《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3期,杂论)《小说的小经验》(《时事新报·文学旬刊》,5月29日第3期,杂论)《一封信》(《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2卷第6号,小说)《一个病人》(《时事新报·文学旬刊》,6月30日第6期,小说)《红玫瑰》(《小说月报》,7月10日第12卷第7号,小说)《创作的我见》(《小说月报》,7月10日第12卷第7号,杂论)《月夜里的箫声》(《时事新报·文学旬刊》,7月30日第9期,小说)《整理旧文学与创造新文学》(《时事新报·文学旬刊》,7月30日第9期,杂论)《两个小学生》(《小说月报》,8月10日第12卷第8号,小说)《“作什么?”》(《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0日第10期,小说)《砍柴的女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0日第10期,新诗)《哀音》(《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日第13期,小说)《王阿大之死》(《时事新报·学灯》,9月4~6日,小说)《灵魂可以卖吗?》(《小说月报》,11月10日第12卷第11号,小说)《祝晨报第三周(年)的纪念》(《晨报副刊》,12月1日,新诗)《思潮》(《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2卷第12号,小说)1922年《馀泪》(《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3卷第6号,小说)《一个女教员》(《时事新报·文学旬刊》,2月1日、3月1日第29、30期,小说)《一个夜里的印象》(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邮差》(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傍晚的来客》(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一个快乐的村庄》(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碧涛之滨》(《学艺》,9月第4卷第3号,散文)《灵魂的伤痕》(《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1日第46期,散文)《悠悠的心》(《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21日第47期,新诗)《东游得来的礼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日第48期,散文)《华严泷下》(《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1日第49期,散文)《海边的谈话》(《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21日第50期,散文)《最后的光荣》(《时事新报·文学旬刊》,10月10日第52期,散文)《月下的回忆》(《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3卷第10号,散文)《月下》(《时事新报·文学旬刊》,11月10日第55期,散文)《或人的悲哀》(《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3卷第12号,小说)1923年《徬徨》(《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4卷第1号;又载《北京周报》(日文版),3月4、11日,小说)《离开东京的前一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3月21日第68期,散文)《浮桑印影》(《学艺》,4月第4卷第10号,散文)《最后的命运》(《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1日,散文)《丽石的日记》(《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4卷第6号,小说)《月色与诗人》(《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11日,杂论)《中国小说史略》(连载于《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21日、7月1日、7月11日、7月21日、8月1日、8月11日、8月21日、9月1日、9月11日;又以《中国历代小说》为题,连载于《北京周报》(日文版),8月5日~10月19日,杂论)《流星》(《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0月1日、10月12日、10月21日、11月21日、12月21日,小说)《秋别》(《晨报副刊》,10月7日,新诗)《寂寞》(《晨报副刊》,10月7日,新诗)《海滨故人》(《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4卷第10号、12月10日第14卷第12号,小说)《淡雾》(《晨报五周年纪念增刊》,12月1日,小说)《新的遮拦》(《星海》,12月10日,小说)《将我的苦恼埋葬》(《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2月11日,新诗)1924年《寄一星》(《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月11日,散文)《灰色的路程》(《东方杂志》,1月25日第21卷第2号,小说)《中国的妇女运动问题》(《民铎》,3月1日第5卷第1号,杂论)《沦落》(《小说月报》,4月10日第15卷第4号,小说)《旧稿》(《小说月报》,5月10日第15卷第5号,小说)《前尘》(《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5卷第6号,小说)《醉鬼》(《时事新报·文学周报》,6月30日第128期,小说)1925年《父亲》(《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6卷第1号,小说)《海滨消息——寄波微》(《京报副刊·妇女周刊》,3月,散文)《幽弦》(《小说月报》,5月10日第16卷第5号,小说)《胜利以后》(《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6卷第6号,小说)《呓语》(《京报副刊·妇女周刊》,9月2日,散文)《秦教授的失败》(《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6卷第10号,小说)《危机》(《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6卷第12号,小说)《海滨故人》(商务印书馆,7月初版,短篇集)《诗人李白》(《小说月报》号外“中国文学研究专号”,杂论)《郭君梦良行状》(《时事新报·学灯》,12月7日,祭文)1926年《寄天涯一孤鸿》(《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7卷第10号,散文)《灵海潮汐致梅姐》(《小说月报》,11月10日第17卷第11号,散文)《寂寞》(《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7卷第12号,小说)1927年《蓝田的忏悔录》(《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8卷第1号,小说)《何处是归程》(《小说月报》,2月10日第18卷第2号,小说)《文学与革命》(《国闻周报》,5月22日第4卷第19期,杂论)《月夜孤舟》(《蔷薇周刊》,5月24日第2卷第26期,散文)《秋风秋雨愁煞人》(《蔷薇周刊》,6月14日第2卷第29期,小说)《憔悴梨花风雨后》(《蔷薇周刊》,6月21、28日第2卷第30、31期,小说)《吊英雄》(《蔷薇周刊》,7月5日第2卷第32期,新诗)《愁情一缕付征鸿》(《蔷薇周刊》,7月26日第2卷第35期,散文)《妇女的平民教育》(《教育杂志》,第19卷第9号“平民教育专号”,杂论)《归途》(《蔷薇周刊》,10月18日第3卷第46期,随笔)《英雄泪》(《蔷薇周刊》,12月5日第2卷第47期,新诗)《研究文学的方法》(《蔷薇周年纪念增刊》,杂论)《公事房》(《蔷薇周年纪念增刊》,小说)《牺牲》(《蔷薇周年纪念增刊》,剧本)1928年《曼丽》(北平古城书社,1月发行,短篇集)《寄波微》(《蔷薇周刊》,1月16日第3卷第53期,散文)《侦探》(《蔷薇周刊》,2月28日第3卷第58期,小说)《妇女的平民教育》(商务印书馆,4月,单行本)《弱者之呼声》(《蔷薇周刊》,6月2日第4卷《国耻纪念特刊》,新诗)《雪耻之正当途径》(《蔷薇周刊》,6月2日第4卷《国耻纪念特刊》,杂论)《祭献之辞》(《世界日报》,12月《石评梅女士纪念特刊》,祭文)《石评梅传略》(《世界日报》,12月《石评梅女士纪念特刊》,传记)《雨夜》(《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9卷第12号,小说)1929年《素心兰——夜的奇迹之一》(《鴞》,1月9日第4期,散文)《云萝姑娘》(《小说月报》,1月10日第20卷第1号,小说)《文学家的使命》(《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期,杂论)《夜的奇迹》(《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期,散文)《归雁》(《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8期,小说)《畸侣先生》(《真善美》,2月2日纪念一周年号外“女作家号”,小说)《星夜》(《华严月刊》,2月20日第1卷第2期,散文)《美丽的姑娘》(《华严月刊》,2月20日第1卷第2期,散文)《病中》(《河北民国日报副刊》,2月28日第65号,小说)《空虚——夜的奇迹之一》(《河北民国日报副刊》,3月1日第66号,新诗)《漠然——夜的奇迹之一》(《河北民国日报副刊》,3月5日第69号,新诗)《乞丐》(《华严月刊》,3月20日第1卷第3期,小说)《春的警钟》(《华严月刊》,4月20日第1卷第4期,散文)《树荫下》(《认识周报》,5月15日第1卷第16号,小说)《冲突》(《华严月刊》,5月20日第1卷第5期,剧本)《介之推》(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不幸》(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穴中人》(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秋声》(《华严月刊》,6月20日第1卷第6期,散文)《我生活在沙漠上》(《华严月刊》,7月20日第1卷第7期,散文)《青春的权威者》(《华严月刊》,8月20日第1卷第8期,散文)《亡命》(《华严月刊》,8月20日第1卷第8期,散文)《妇女生活的改善》(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10月初版,平民读物)《来呵!我的爱人》(《蔷薇周刊》,9月10日第126期,新诗)《去年今日——悼石评梅》(《世界日报·评梅逝世周年纪念特刊》,10月6日,散文)1930年《人间天堂》(《益世报》,1月3~9日;又以《地上的乐园》为题,载《新月》,6、7月第3卷第5、6期,小说)《云鸥的通信》(《益世报》,2月14日~4月8日)《归雁》(神州国光出版社,3月,中篇小说)《东京小品·一、咖啡店,二、庙会,三、邻居,四、沐浴》(《妇女杂志》,12月第16卷第12号)1931年《灵海潮汐》(上海开明书店,1月初版,短篇集)《云鸥情书集》(庐隐、李唯建合著)(神州国光社,2月初版,书信集)《井之头公园》(《晨报副刊·学园》,2月25日第16号,散文)《几句实话》(《晨报副刊·学园》,3月26、27日第45、46号,散文)《苹果烂了》(《小说月报》,5月10日第22卷第5号,小说)《象牙戒指》(未完)(《小说月报》,6、7、8、9、11、12月10日第22卷第6、7、8、9、11、11号,小说)《东京小品·五、樱花树头》(《妇女杂志》,第17卷第5号,散文)《东京小品·六、那个怯弱的女人》(《妇女杂志》,第17卷第6号,散文)《东京小品·七、柳岛之一瞥》(《妇女杂志》,第17卷第7号,散文)《东京小品·八、烈士夫人》(《妇女杂志》,第17卷第8号,散文)1932年《搁浅的人们》(《读书杂志》,1月10日第2卷第1期,小说)《豆腐店的老板》(《读书杂志》,4月1日第2卷第4期,小说)《飘泊的女儿》(《申江日报·海潮》,9月18日第1号,小说)《云端一白鹤》(《申江日报》第4版,9月18日,古诗)《异国秋思》(《申江日报·海潮》,9月25日第2号,散文)《给我的小鸟儿们》(《华年周刊》,10月1日第1卷第25期,散文)《碧波》(《申江日报·海潮》,10月23日第4号,小说)《补袜子》(《申江日报·海潮》,10月26日第6号,小说)《野妓拉客》(《申江日报·海潮》,10月30日第7号,小说)《秋光中的西湖》(《申江日报·海潮》,11月13日第9号,散文)《给我的小鸟儿们(二)》(《申江日报·海潮》,11月20日第11号,散文)《给我的小鸟儿们(三)》(《申江日报·海潮》,12月11日第13号,散文)《跳舞场归来》(《申江日报·海潮》,12月25日第15号,小说)《小小的呐喊》(《女声》,12月第1卷第6号,小说)1933年《人生的梦的一幕》(《申江日报·海潮》,1月8日第17号,小说)《前途》(《前途》,1月10日创刊号,小说)《一个情妇的日记》(《申江日报·海潮》,1月15日、1月22日、2月5日、2月19日、2月26日第18、19、20、22、23号,小说)《好丈夫》(《女声》,1月15日第1卷第7期,小说)《一段春愁》(《时代画报》,2月1日第3卷第11期,小说)《女人的心》(《时代画报》,2月14日~5月5日,小说)《女人的心》(四社出版社,6月,中篇小说)《玫瑰的刺》(中华书局,3月,中、短篇集)《今后妇女的出路》(《女声》,3月16日第1卷第12期,杂论)《水灾》(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3月初版,平民读物)《上海工部局女中年刊发刊词》(《上海工部局女中年刊》,5月2日创刊号,序言)《著作家的修养》(《上海工部局女中年刊》,5月2日创刊号,序言)《丁玲之死》(《时事新报·青光》,7月2日,杂论)《灾还不够》(《时事新报·青光》,7月7日,杂论)《屈伸自如》(《时事新报·青光》,7月14日,杂论)《监守自盗》(《时事新报·青光》,7月21日,杂论)《愧》(《时事新报·青光》,7月28日,杂论)《恋爱不是游戏》(《时事新报·青光》,8月4日,杂论)《花瓶时代》(《时事新报·青光》,8月11日,杂论)《我愿秋常驻人间》(《时事新报·青光》,8月18日,杂论)《男人和女人》(《时事新报·青光》,8月25日,杂论)《代三百万灾民请命》(《时事新报·青光》,9月1日,杂论)《水灾》(《女声》,9月1日第1卷第23期,小说)《中学时代生活的回忆》(《女声》,9月16日第1卷第24期,散文)1934年《我的创作经验》(《女青年月刊》,3月第13卷第3期,杂论)《窗外的春光》(《人间世》,4月5日第1期,散文)《读诗偶得》(《人间世》,5月2日第4期,散文)《象牙戒指》(商务印书馆,5月,长篇小说)[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