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消失的老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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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消失的行业职业特点随着现代化的飞速发展,一些古老的传统行业也逐渐消失在人们的生活中,这些职业特点鲜明,有着浓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首先,手艺型职业是正在消失的行业之一。
这些职业涵盖了很多领域,例如木匠、锡匠、铜匠、药师和刺绣师等。
这些人是怎样掌握自己的技艺的呢?他们熟练掌握各种手艺,并经过多年的训练和实践,这些手艺绝不是一蹴而就,需要时间、经验和毅力的积累才能真正掌握。
然而,如今随着机器的广泛应用和人力成本的增加,手工制作的商品已经被大量替代,手艺人也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其次,小贩也是一个濒临消失的职业。
小贩是一种传统的自谋生路的方式,他们会在市场或路边摊位上售卖各种商品。
这些商品范围广泛,从食品到电子产品,几乎无所不包。
小贩们有很多优点,例如能够个性化服务每个顾客,给顾客提供更好的购物体验。
但是,随着大型购物中心和电商平台的兴起,小贩们的市场被逐渐占领,他们的生存空间逐渐缩小。
最后,传统的农业职业也面临着消失的危险。
纵观历史,农业一直是人类的主要产业之一,而且自然环境对于农业的影响也很大,不同的季节需要采取不同的措施来保证农作物的收成。
但是,这些传统的农业职业由于机器化、化学肥料和农药的广泛应用渐渐失去了它的味道。
人们已经从过去的拔草耕田变成了坐在空调室里按照一定的程序控制机器完成农业生产。
总的来说,三个领域所占据的消失行业只是人类进化和社会发展的一个阶段,人们的生活和工作会不断的进行改变和发展,新生行业和职业一定会在显现出来替代消失的行业,并致力于推动社会的发展。
行将消失的行当雾的形程和消失行将消失的行当雾的形程和消失物质匮乏、单调、平静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今天的社会,变化是如此之快,不经意间,一些过去为日常必需品、消耗品提供服务的老行当已经淡出人们的视野,有的,甚至正行走在消失的边缘。
看着眼前的这些照片,似乎有一些嘈杂而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一个行将消失的时代,在记忆深处的歌唱。
烧砖工早先,农村烧砖和下地一样都记工分。
一块砖坯5斤重,一挑子砖有二百多斤沉,可是个累人的活计。
从20XX年起,国家对建筑工程中使用的砖进行严格规定,“实心黏土砖”由于破坏土地资源列入被禁之列。
如今大家印象中传统的砖窑已经不多见了,偶尔只能在乡村发现晒砖场。
那橘红的板砖和红脸膛的烧砖工也只能让人慢慢回忆了。
在过去,烧砖既是个力气活也是个技术活:挖土和泥,拓坯,晾坯,装窑,点火,烧砖,洇砖,出砖。
其中,装窑要按照砖窑的火道和走势来布局,码不好既影响砖烧的质量,又要延续时间,同时还多烧碳,增加成本,所以必须要有懂行的师傅亲自把关。
一窑砖要十几天才能烧成,通常停火后要晾一周,才能出窑。
因为农村盖房子急需用红砖,现在砖窑只晾3天,就揭开窑顶出砖了。
压蜂窝煤现在城市里到处是楼房,蜂窝煤厂也很稀少了。
没了那又黑又沉的蜂窝煤,那些与炉火相伴的温暖记忆,恐怕也早已淡忘了吧。
70年代以前出生的人都知道“蜂窝煤”、煤球、煤饼。
大多数从平房住过来的人总也忘不了在生活中买蜂窝煤、做蜂窝煤、生蜂窝煤炉子的点点滴滴,就如同一部意味深长的老电影似的,里面的那些情节总能引起无尽的回忆。
在60年代到80年代中期,“蜂窝煤”这种燃料,基本上是中国城乡人们的生活必需品。
每到过冬前,是蜂窝煤厂红火的时候,早早的到煤场排队,大人带着小孩推着排子车,老人拉着竹制的婴儿车纷纷往家运煤。
也有专门送煤工蹬着三轮儿,把煤背到家里的窗根儿底下码放整齐。
那个时候的孩子特别喜欢看大人做蜂窝煤,先将那些黑黑的碎煤渣和上一点儿土然后就地倒上水,再用手像和泥巴一样的将那些煤渣和成一个煤堆,有的时候也会就地将那些和好的煤渣用小铲子平铺在地上,然后用自制的蜂窝煤工具在上面压,这样这些煤渣便成了蜂窝煤。
正在消失的行业在九十年代以前,农村盛行的很多行业,如今都在逐渐走向消失。
补锅的在那时也是一种职业,那时候都很穷,谁家的锅破了,要么送到补锅的家里去补一下,要么等补锅的来。
一般情况下三五里就有一个补锅的,补锅的隔三差五的也会走村串户的吆喝,一坐下来,差不多就有一天的生意。
后来补锅的就衍变成了换吕锅底的了。
如今换吕锅底的好像也没有了……补扎的就是补篾器的,那时候的农家日常生活用品大多是木器和篾器。
篾器容易被老鼠啃坏,一旦破损了,经过补扎的修补一下,便就是完好如初了。
一般补扎的师傅比篾匠师傅的手艺要稍逊一些。
真正手艺过硬的师傅是不出去补扎的,因为他坐在家里都有人来请。
而补扎则需要到处吆喝讨生意,且工钱也是极少的。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这一行当就突然消失了……打白铁的,挑着一大担铁皮下乡,谁家要铁桶,谁家要铁箱,谈好价钱就地加工,说是比买的结实些,说结实其实就是铁皮稍厚一点,做工大致都差不多,可别小看这个行业哦!那时这是个很挣钱的行业,有不少人就是靠打白铁发家的。
不知不觉的这个挣钱的行业也遁迹销声了……卖窑货的,在缸窑厂低价买进次品或者破损的缸钵之类的,回家修补一番,然后挑到没有窑厂的地方去卖,大多换些大米,小麦,豌豆,山粉之类的东西。
能直接卖到现金回来就高兴得不得了。
虽然是辛苦的活儿,却是很挣钱的买卖。
这个行业是从塑料制品面世以来,就开始慢慢的走下坡路了……卖零货的,针头线脑的日用家什一担挑着,底下是两个装货的圆框,上面一头是带玻璃窗的简易储物柜,里面一格一格放着,针,线,扣子,发卡之类的小物件,来买东西的人在玻璃窗外面看,想买哪个就指一下,卖零货的就拿出来了。
卖零货还顺带收鸡毛,乌龟鳖壳之类的东西,可以货物交换,找差价,别看是小本生意,两头带利润大着呢。
卖零货的如今在街上还能看到坐卖的,下乡挑着卖的已经没有了……磨刀铲剪子的,这是个短期的生意,差不多一个地方一年只要去一次,都是快过年的时候,就听见吆喝声,磨刀铲剪子啰,一听到吆喝一个村庄的人就都拿着刀剪子来了。
渐渐消失的老手艺,很多都已经失传!时代在发展,这些老手艺的生存空间被挤压的越来越少,老手艺渐渐随岁月远去,也许只有文字、图片和我们的记忆证明它们曾存在过。
而对于这些老匠人来说,他们是靠手来记忆的。
谨以此文,致敬老匠人。
弹棉花弦断无人续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对“弹棉花”有着清晰的记忆。
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最后把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睡起来也是格外厚重踏实。
这些作坊可以自带棉花,出点人工费即可。
箍桶淡出记忆的手艺原木的色泽和纹理,散发着隐隐的清香,比起现在人们普遍使用塑料桶、瓷桶、金属盆来,笨重的木桶虽然有些落伍,但纯天然和纯手工制作的木桶的好处是无法替代的。
磨刀人凝固的记忆他们驮着全是生锈颜色的板凳,走街串巷地吆喝,“磨剪子,锵菜刀…… 磨剪子,锵菜刀…… ”一把剪刀,一把菜刀统统2块钱。
现在偶尔还能听到这些老师傅的吆喝声,也只有些老人才能给上几笔生意。
制作杆秤快要失传的手艺手工秤,而今已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小商品,在老辈人的记忆里,那是市场交易必不可少的工具之一。
随着制秤技术不断革新,手工杆秤退出市场后,出现了电子秤、台秤、案秤等不同产品。
吹糖人童年记忆每当看到晶莹剔透的糖人,总会让人对童年的依稀回忆中弥漫起一丝甜蜜芬芳的气息。
在那时,看“吹糖人”是一种快乐,玩“糖人”是一种幸福。
爆米花儿时零食家家户户排着长队,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香甜,紧紧盯着那黑乎乎的爆米花炉子,“砰”的一声巨响,只听见孩子们开始欢呼,爆米花就做出来了,香甜柔软,入口即化,那是电影院里做不出来的味道。
棉花糖入口即化的甜味童年街头卖棉花糖的大叔像魔术师,他们娴熟地转动受众的棉花糖卷,糖丝温柔轻盈地汇成一朵甜美的白云。
纳鞋底那些年穿过的布鞋鞋底应该算是农村最常见的一个情景了。
在田间地头,在家家户户的门口,一边唠着家常,一边纳鞋底。
这样的鞋朴实得宛如一把泥土,承载了祖祖辈辈千百年来对脚下的这块土地深深的眷恋和热爱。
编竹篾爷爷的好手艺这东西的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了,年轻人几乎没有几个人会弄这些了。
农村这些老手艺正与生活渐行渐远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机器大范围代替人工,以前的一些纯手工老手艺正在逐渐的消失,一些曾耳熟能详的老手艺、老行当已经湮灭在历史的烟尘之中,难觅踪迹。
而尚有一些老手艺因尚有可用价值,还留存在街头巷尾或者部分老人的手中,使人偶有所见。
图为2015年6月13日,山西芮城常家村,一名修簸箕的老人正在为老乡修复破损的簸箕。
这位走村串巷的修簸箕老人来自邻县,据此地有100公里左右,常年骑着摩托车在周边的农村游走修簸箕。
根据簸箕破损的程度,修复一个簸箕大约收20-30元,但因传统簸箕越来越少,有时他跑一天也修不了一个。
2010年元旦,山西永济,人们在村口围观一名手艺人倒铝锅。
倒铝锅是将废旧的铝制品经高温溶化后,用模具铸造出做饭的铝锅。
随着电磁炉的普及和人们对铝锅危害的认识,这种需要炉火才能烧用的铝锅正在逐渐减少。
2011年1月,山西芮城,一位老手艺人正在用坩埚熔化铝制品。
老人利用农闲时间到农村倒铝锅,顺带着修铁锅、补盆,以便挣点零花钱。
2011年1月,山西运城,几位老人用传统方式做红薯粉条。
在当地,这种手工敲打漏模的漏粉条方式已经非常少见。
2011年,山西芮城,一位老人正在指导两名男子烧制柿子酒。
一个埋在土里的旧缸装发酵的柿子,一个大铁盆装上用来冷却的冰,炭火将缸里的柿子烧热后,柿子酒就慢慢的流了出来。
这种纯手工的传统烧酒技艺仅掌握在个别老人手中,年轻人已经少有人会了。
2014年5月,山西运城,一名妇女在摆放着电脑的房间里用传统的织布机织布。
传统与现代,就这样在生活中猛烈地撞击着。
2012年1月,山西芮城,一名儿童站在旁边看着爷爷用传统的工具在豆腐坊里过滤豆汁。
传统的卤水点豆腐口感筋道,但程序复杂、劳动强度大。
老人用这样的细纱布将豆渣和豆汁分离,需要反复操作才能滤干净,现代的豆腐作坊已经开始使用机器代替人工。
2010年12月,山西永济,一位手艺人正在乡村炸爆玉米花,他炸一锅收取手工费2块钱。
正在消失或者即将消失的职业二
收荒匠
收荒匠是以废旧物品来换东西。
什么东西呢?是锅、碗、盆、筷子、糖果、卷烟、白酒、草纸等,百分之百是老百姓的生活必需品。
后来,随着生活的改善,老百姓开始拒绝换物品了。
收荒匠只好开始蘸着口水数钞票了。
现在,很多家庭居室豪华,破烂立即就扔了,收荒匠这个职业也就慢慢地消失了。
流动照相
以前的照相技术和设备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这些人奔走在乡村与城市之间为人照相赚钱。
那个年代,照片上的颜色都是用颜料染的,这种照片还不易褪色。
现在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人们使用手机就可以随便拍摄身边美景,流动照相也就消失了。
翻瓦匠
过去,城市里平房很多,而且一般使用小青瓦,年代久了,尘土、枯枝树叶堵塞瓦沟,雨水倒灌瓦缝,或者瓦片碎裂了,就必须请翻瓦匠来翻瓦。
现在城市已经是一栋栋摩天大厦,早已没有翻瓦匠这一职业。
消失不见的老北京服务行当儿老北京的服务行当儿有很多,剃头、绱鞋、修理雨伞、磨刀、锔碗、箍漏锅、焊洋铁壶、修理竹门帘等。
在过去,这些手艺人大多走街串巷,胡同里的叫卖声连同“响器”发出的各种声响不绝于耳。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过去司空见惯的老行当儿,如今只能在记忆和文字里找寻。
作为一位地道的“老北京”,孟繁强年复一年地写下自己的记忆,讲述着他经历的岁月和变革。
本期的京华物语,就来看看他笔下老北京的服务行当儿是什么样的。
绱鞋铺老北京有句口头禅:“脚底下没鞋,穷半截!”说的是人们日常穿戴打扮,脚下必须配一双适合的好鞋,才能衬托出全身的衣着服饰更加靓丽精神。
假如全身穿戴时髦阔气,可是脚下却穿一双平庸破旧的鞋子,整体看来就显得上下两截,不伦不类,惹人耻笑。
想想很有道理,这就好有一比:家家都有陶泥花盆,单独看一眼很不好看,如果您把破花盆放在花梨紫檀的架子上,破花盆立刻就像价值连城的古董,所以脚上的鞋就是这花梨紫檀的盆架!我小时候,街上有修旧鞋的摊子,也有“绱(shàng)鞋”的店铺,当然“绱鞋铺”也管修理旧鞋,但是他们主要的业务还是“绱鞋”。
所谓“绱鞋”,说白了就是“来料加工”——顾客在家里按自己的喜好,做好鞋面纳好鞋底,然后送到“绱鞋铺”加工完成一双漂亮的布鞋。
诚然,过去的“绱鞋铺”是与百姓生活中息息相关必不可缺的服务行业。
旧时,除了一些“摩登人物”穿皮鞋高跟鞋,一般人还是穿家里自己做的布鞋。
家里女人从十七八岁姑娘时就开始学做布鞋,直到出嫁变成白发老妪,一辈子都在为全家人制作各式冬夏单棉布鞋——做鞋是女人们炫耀自己勤俭持家和灵巧双手最好的展示。
布鞋一般都是西洋进口的黑色纯毛“崇福呢”或“礼服呢”做面料。
这种面料色牢坚固,光亮细腻,是做高级服装和鞋面的上好原料。
自己做鞋,工序繁杂,每道工序仔细制作,缺一不可。
首先要打“袼褙”,家里的旧衣裳和各色旧布头就是打“袼褙”的上好原料,先打半锅稀糨糊,找一块大些的木板子,把布铺在板子上,用手掌蘸着糨糊均匀抹在布上,布就贴贴实实粘到木板上。
当下基本消失的十大职业,知道三个,证明你老了10、修钢笔在解放前,使用的钢笔大都是舶来品,以派克金笔为多,公事人也以拥有一支派克金笔为自豪。
那个年代的派克金笔,手感极有分量,笔尖的顶部有一点点黄金,字迹圆润,书写起来极其流畅。
但使用久了,磨损很大,就要找修钢笔的师傅镶金。
修笔师傅把钢笔小心夹在一个模具当中,用喷灯熔化一根金丝,再用一根针挑起一点,蘸到笔尖上,待冷却了,用细砂纸轻轻磨试一番,又是一支书写流利的好钢笔了。
随着这类金笔的稀少,以至绝迹,修钢笔成了专门更换配件的简单工作了。
由于现在钢笔品种实在太多,配件配到笔上也不是很协调,这档营生几近绝迹了,只能在学校周围和乡镇上,还可以见到修笔人像笔一般瘦削的身影……09、补锅补锅,以前是街道手工作坊的一门职业,属集体性质,学徒三年,工资极其微薄。
出师后,处境才稍微有所改善。
按锅的品种来决定工程的不同,例如,有专门补铁锅的,补搪瓷器皿的,补铝锅水壶的,技术、火候各不相同。
当然,大师傅是可以“通吃”的,样样拿得起,放得下。
但随着生意的萧条,这些作坊入不敷出,在经济的浪潮下逐渐分解为个体户的行当了。
一些补锅匠走街串户,悠悠是唱“补——锅——嘞——”嘹亮的嗓音绕梁不绝,惹得一帮婆婆媳妇忙着找出破锅烂碗,走在弄堂里,锅碗瓢盆一阵乱碰乱响,酷似一支五音不全的打击乐队,十分热闹。
随着社会的发展,一些头脑灵活的补锅匠早已改行修理高压锅、电炒锅或者电饭煲了。
时代在迫使每一个人前进,手艺人又怎么能够例外?08、卖凉开水早年卖凉开水跟卖凉茶不是一回事。
在南方,卖凉开水的品种除凉茶外,还有糖水、白开水、西瓜汁、甘蔗汁等等,属于家庭妇女的求生之道。
要卖凉开水,必须得具备一个先天地利条件,自己的住宅就处在路边,不然的话,谁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买卖去租房子的。
她们通常在门口摆一个桌子,有的也放上几条凳子,都使用玻璃杯子,倒好各种饮水,再用方玻璃片盖住杯口,以示卫生。
小孩都喜欢喝糖水和水果汁,但价格在当时也不低,一杯糖水收2分钱,一杯水果汁收5分钱。
消失的老手艺社会的发展与进步,大机器工业生产的冲击,使一些东西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这是历史发展的惯性。
许多我们熟知的老手艺,正在悄悄远去,甚至消失,速度之快,令我们吃惊!它们逐步被淘汰出我们的生活,成为绝响,再美好也很难留住……保护,记录,发扬还是挽留?更多时候我们只能眼看一种文化和生活在慢慢地消逝……小时候,街头卖棉花糖的大叔像一个魔术师,轻轻几圈就能转出一个甜美的云朵。
现在游乐场五颜六色的棉花糖里,可还能尝到童年的味道?细腻的白糖,恰到好处的火候,熬一锅金灿灿的糖稀。
老人手里的工具一番辗转腾挪,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就出现了。
这样精致且带着余温的"艺术品",拿在手里,你舍得将它融化吗?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对"弹棉花"有着清晰的记忆。
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最后把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
而那时候的弹棉花工匠们也都走街串巷,生意应接不暇。
在电子秤无缝不入的年代,老式的秤杆似乎只能在街头小贩那里才能偶尔看到。
造秤的老人却不管这些,带着花镜做的入迷,时间在她那里似乎已经静止。
寂静的午后,手艺人"磨剪子磨刀…"的长吆喝似乎总出现在午睡的梦里。
老人的砂轮一圈圈转动,越来越锋利的菜刀,不知会在谁家案头,切磋出一顿顿美味佳肴。
苏轼有词"竹杖芒鞋轻胜马",坚持这古老草编的手艺人,是不是早已有了"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豪气与坦然?老夫妻俩捏得不仅仅是面人,也是自己的幸福晚年生活。
每次拿起彩色的面团,他们的眼睛就会变得痴迷专注,忘了周围的一切……他们与面塑注定有着一生解不开的情缘。
嘴里噙一两枚小鞋钉,身边的收音机咿咿呀呀的响,时不时还跟身边的人开个小玩笑,这是大部分修鞋匠的工作状态。
只是,在这个人人追求新潮的时代,修鞋,是不是正在变成一个日渐陌生的动词?修拉锁、修鞋子、补雨伞,老匠人所做的工作,跟她们挂在嘴边的话一样,"新一年,旧一年,缝缝补补又一年"。
那些渐行渐远的老行当散文走在某一个黄昏,脚步离乡村越来越近,心里感觉有几许离殇,轻轻在陌上荡漾。
扯着夕阳爬上高处,遥眺远方,看见一只乌鸦站在山垭口上念着村庄的乳名,还有我不成熟的诗歌……夜色悄悄的来临,月光轻盈地覆盖着远去的岁月,在村前的坝子里,我把蘸着往事一页、一页的翻开那些旧时光,塞在风簸的出风口,被吹得老远、老远的……一、远去的箍桶人。
场坝镇,是一个偏僻的小镇,座落在云南的边陲。
镇上多山,树木粗大,特别是杉树,成片成林,茂盛得直冲云霄。
镇边是一条小河,唤作溜沙河,河水绕镇弯弯曲曲的穿谷而去,绝壁幽静,山高路陡,林深叶绿,一阵山风浮过颜面,顿感一片远离红尘世俗的淡泊。
“箍……桶……噢……”一段苍老的叫声,沿着溜沙河爬进了村里,把蹲在断墙上的那几只高脚鸡惊跳下来,檐坎上飘洒几把灰尘。
箍桶匠肩上挂着背篼,慢慢悠悠的从垭口上走下来,有时嘴里还哼着一曲酸苦的莲花落。
古老的山村零星的分布着几座茅草房,木头做的板壁上挂着一串、一串的玉米棒子。
堂屋前站着一架旧风簸,一只跛脚狗对着箍桶匠狂吠。
母亲从厢房里走出来,把箍桶匠招呼到堂屋前,把烂了的桶拿出来,并且呼喊了临户的人家。
箍桶匠来到堂屋前,放下背篼,找了个平的地方,架起而只木马,中间搁一块厚平的木板。
然后打开一个蛇皮口袋,取出一把斧头、几只刨子(圆刨、刮刨、脚刨)、一把锯子、一只斜凿、一枚削刀、一块木尺、一支铅笔、一个钉锤,安然摆放在那里。
婆婆大娘越来越多,抱着厚重的木料,来箍水桶、粪桶、粮桶、脚桶等,闹哄哄的一团糟。
箍桶匠把一根圆木剖开,呈长块状,再锯成无数的短板。
量好尺寸作下标记,用凿子凿出榫孔,削刀修好榫头,榫头叩榫孔,逐渐减少长度,最两边的木块修成弧形,这样反复打造,用刨子刨光面板,一个精致、圆形、平整、光滑的桶底便成形了。
然后再把一些刨光了的长些的木块,像排兵布阵那样把桶底围了起来,此时箍桶匠叫一个人帮忙紧扶着。
最后用削刀破竹,取篾片把木板箍紧,洒些锯沫把缝隙钉满,不多时一只白亮木桶呈现在我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