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会》中“两类人”的含义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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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福会》人物之间的对话语言分析《喜福会》中体现出了不同的矛盾冲突主要有母女矛盾冲突和中西文化的矛盾冲突。
从母亲的角度来看,她们经历了骨肉分离的战乱,见证了旧中国“后宫生活”的妻妾争斗,受够了封建社会礼教和童养媳等各种传统文化的束缚。
因为有着相似的人生经历与文化背景和对美国生活抱着无限的希望,所以在多重复杂的社会文化背景之下,她们来到了美国寻求实现美好的生活。
尽管在美国生活多年,但是她们内心深处始终无法摆脱中国传统文化的侵蚀,这些中国传统文化始终贯彻了她们的实践生活以及思想,这些母亲们也试图将这些中国传统文化和生活经验来影响女儿的生活和思想。
从女儿的角度来看,作为美国出生和长大的第二代移民,她们从小就接受了美国的教育和文化,不断形成了具备西方文化典型性的文化价值观和行为准则等,美国文化已经深深扎根于女儿们的内心。
对她们而言,东方文化表现在节俭消费观,恋爱和婚姻生活都会被品头论足,望女成凤等各个方面。
女儿们有着自己独立反叛的个性思想和行为准则,并对母亲附加在自身的价值观和中国传统文化方案予以拒绝;有的女儿继承了某些传统思想,最后无法挽留婚姻的破灭,这是中西方两种文化难以和谐共处的关键性原因。
中西两种文化价值体系没有孰对孰错、高低优劣之分,两种文化体系因差异性难以共融,因此都是在对峙中进行对话。
《喜福会》中的吴晶妹在一定程度上对母亲的望女成凤心态有所抵触,她无法理解母亲对自己过度的要求,也无法理解母亲为她做出的某些努力,母亲与女儿两种文化价值观在长期的对峙中最终爆发,吴晶妹对母亲喊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愿不要做你的女儿,我希望自己没有出生。
”母亲被女儿的呐喊深深地击倒了,从此母女二人没有再触及这些话题,二人的矛盾在沉默中累积。
最后,吴晶妹得知母亲在她三十岁生日的时候将钢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时,觉得这是一种骄傲,也是对母亲的理解和宽恕,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母亲所坚持的文化价值观的获胜。
当母亲离世后,吴晶妹在整理遗物时又触及了钢琴这个话题,情不自禁地弹起钢琴,才发现那些陌生许久的音符竟然如此自然地跳跃在指尖,并开始意识到母亲强迫自己弹钢琴的良苦用心。
《喜福会》中母女关系的文学伦理学解读《喜福会》是韩寒的长篇小说,讲述了没落名门望族的两位女性喜儿和福贵的命运故事。
在这部小说中,母女关系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韩寒通过细致入微的描写,展示了母女之间的复杂情感和道德决策所带来的影响。
本文将从文学伦理学层面解读小说中母女关系的意义,并探讨其对读者的启示。
首先,小说中的母女关系为我们呈现了一个关于爱和亲情的伦理学问题。
在小说中,喜儿和福贵两位母亲都对自己的孩子充满了无限的爱和期盼,但是这种爱却常常混淆了她们的判断力。
例如,喜儿对自己的女儿小云过分溺爱,丝毫不顾及她成长的需要;而福贵则因为对自己的儿子重情重义,而犯下了让人无法容忍的罪行。
这使得我们不禁要问:父母对孩子的爱是否应该和孩子的利益、命运分离开来?当母爱和道德责任发生冲突的时候,应该如何取舍?其次,小说中的母女关系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考人类行为的伦理学范式。
在小说中,喜儿的行为丑陋却又人性化,她具有的良心和善意却常常被自己的情感所淹没。
相比之下,福贵的行为虽然比喜儿更严重,但他对自己的罪行感到痛心疾首,反思自己的道德底线。
这使得我们再次思考:人类的行为是由自身决定还是由外部环境所影响?伦理标准是一种普遍的规则还是主观的选择?如果我们违反了伦理标准,应该如何赎罪?最后,小说中的母女关系呈现了一种关于人性和人格塑造的伦理学思考。
在小说中,喜儿和福贵都是基于他们对爱和道德的追求而塑造了自己的人格。
两位女性面对命运的挑战,内心挣扎,却都让自己的内在力量逐渐成为更强大的存在。
这使得我们不禁要问:人的人性如何发展?人的性格又是如何被塑造的?是由自身的努力,还是由外在环境的决定?总的来说,《喜福会》中的母女关系提供了一种复杂的人性之旅的伦理学思考。
小说通过描绘两个有着独特命运的母亲和他们的子女之间的关系,从多维度角度向我们展示了伦理规范和人性塑造的复杂性。
通过对这种主题的解读,我们可以探讨文学对生活的启示和对读者的教育作用。
2009/4107《喜福会》是一部表现中美文化由隔阂、冲突到最终融合的小说。
通过对母女两代人之间从误解、冲突到沟通、理解的描写,谭恩美在她的作品里面把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之间的差异和矛盾,把东西方文化不断撞击、融合、再撞击、再融合的过程艺术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小说探讨了出生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母女关系和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和沟通,因而具有比较广泛的意义。
谭恩美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血管里却流着中国人的血。
她不仅对美国文化有着切身的体会,而且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了解。
她从一个美国人的视角来重新审视旧中国社会妇女的命运;她又用华人的眼光来审视在美国的中国移民,特别是妇女的生活。
小说讲述了四个美籍华人家庭母女两代的故事:母亲们在旧中国受尽磨难,最终远离故土赴美国以求生存;女儿们则生在美国,在美国文化与教育熏陶下成长。
书中展现了两种文化的交织和冲突以及两代华人妇女的不同遭遇和欢乐、痛苦,给读者一种全新的感受。
本文试图通过研究生长在美国、深受美国文化及价值观念影响的女儿们与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移民母亲们之间不可避免的隔阂与冲突,对中国传统文化与美国价值观的撞击加以叙述和概括,分析由此所折射出的中美文化差异及它们之间的冲突、融合。
一、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母女关系1.中国式母亲的历史根源作为第一代移民的母亲们心中传统文化的观念根深蒂固,她们骨子里是地道的中国女人,从心底无法割舍与祖国、与家乡那份血浓于水的感情。
这四位女人身处于过去和现在、中国和美国以及母亲和女儿的交叉口,战争、天灾还有人祸伴随了她们大半生,她们在多重压迫下历尽了沧桑。
由于水灾,“对于家庭毫无意义的”母亲们被迫过早地嫁给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她们的整个婚姻生活就是做下人;战争使母亲们不得不撇下自己的双胞胎女儿匆忙逃命;由于被人陷害,她们即使割肉为母亲煎药也换不来一丝的宽容。
在经历和目睹了无数母女之间的苦难和悲剧后,1949年四位中国女人带着过去的阴霾来到神秘的美利坚,来到梦寐以求的自由国度,而面对她们的仍是被忽视和被误解。
《喜福会》中两代人的代沟成因分析《喜福会》是一部由张艺谋执导,陈凯歌监制的电影,以中国大陆改革开放时期的社会变迁为背景,展现了两代人在不同时代背景下的生活境遇和心路历程。
影片刻画了两代人之间的代沟现象,其中隐含着深刻的社会意义和心灵共鸣。
本文将从两代人的不同成长环境、价值观念、沟通方式和心理需求等方面,分析《喜福会》中两代人代沟成因。
一、不同成长环境导致的代沟两代人成长所处的不同环境是导致代沟的重要原因。
电影中,老一辈的人物经历了社会主义时期的集体主义思想熏陶,他们劳动生活、生活方式、家庭观念等都受到了共产主义的熏陶,对社会主义理念有着深厚的感情。
而新一代的年轻人则成长在改革开放后的多元化社会环境里,他们接触到了更广泛的文化和价值观,对个体自由、个人追求、物质享受等有着更多的向往。
老一辈人在集体主义的思想下,强调团结和集体利益,追求物质上的简朴和精神上的高尚。
而新一辈年轻人则更加注重个体的自我实现和追求,他们渴望拥有更多的物质享受和自由发展的空间。
这种不同的成长环境导致了两代人在价值观念、人生观和世界观上存在较大的代沟,产生了争执和冲突。
二、价值观念的差异引发的代沟两代人的不同价值观念也是导致代沟的重要原因。
老一辈人受到共产主义思想的影响,他们注重集体利益和社会责任,追求共同的目标和理想,重视传统的道德观念和人情世故。
而新一辈年轻人则更加关注个体的自由和幸福感,他们强调个人价值和自我实现,对传统的道德规范和社会责任感并不十分强烈。
在电影中,老一辈人认为物质并非生活的全部,他们追求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对金钱和地位并不太看重。
而新一辈年轻人则更加重视物质享受和个人发展,他们希望拥有更多的物质财富和社会地位,认为这样才能获得幸福感和满足感。
两代人价值观念的差异导致了他们在对生活、对人际关系、对社会等方面存在着不同的认识和看法,产生了代沟。
三、沟通方式的冲突引发的代沟两代人沟通方式的冲突也是导致代沟的重要原因。
《喜福会》中“两类人”的含义探讨谭恩美是美国华裔作家的代表人物。
她骨子里流淌着中国人的血液,也受到很大中国文化的影响。
《两类人》是其于1989年发表的处女作《喜福会》中的第八个故事,该故事描述了一对住在加州的母女吴素云与吴景美之间的关系和冲突。
随着故事的发展,不难发现,母女俩对彼此的感情都发生了转变。
其中母亲带有异域色彩的口音以及行为举止也给该文章增添了不少幽默的色彩。
但本文所探讨的,是标题中“两类人”的含义。
标签:喜福会;两类人;含义一、文章的主要内容1、序言吴景美的母亲吴素云于1949年在中国几乎失去了一切,而后来到美国。
在她看来,美国是一个可以将一个人造就成为任何她想成为的模样的地方。
同时,她望女成凤,对女儿吴景美也寄予了深切的厚望。
2、发展理发:在吴素云看来,女儿本应该成为一个奇才,即“中国的雪莉·邓波儿”。
为了变得更优秀,在母亲的监视下,母女二人一同坐在电视机前观看了雪莉的旧电影。
随后,女儿又被带到了美容美发学校,剪得彼得潘式的发型。
尽管母亲常常因失望而发出哀叹,但女儿的心情同其母亲一样,对前景广阔的未来充满希望。
考试:母女二人常坐在餐桌上进行测试,女儿需要完成国家首都、计算、背诵圣经内容等。
然而,女儿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
在又一次看到母亲失望的神情后,女儿对于成为奇才的渴望逐渐消失,也使母亲也逐渐对其放弃了希望。
看电视:两三个月以来,母亲再也没有提起过女儿成为奇才这件事。
当她们用破旧电视一同观看《苏利文剧场》时,母亲被里面的音乐和有着彼得潘式发型的中国小女孩深深吸引住了。
学钢琴:三天后,母亲告诉了女儿她关于钢琴课的打算。
她的老师是失聪的钟先生。
女儿不想学,但还是在激烈的争吵后妥协了。
学习过程中,她并非在努力尝试着成为优秀的钢琴家,而是习得懒惰、逃避错误,固执己见。
在听到林多阿姨对其女儿的吹捧后,她下定决心不再幼稚。
才艺秀:几周后,母亲与钟老师密谋为女儿报名了才艺秀。
女儿得到了二手的钢琴,打算着弹奏“祈求的孩”。
《喜福会》中的身份认同探究《喜福会》是一部由美国华裔导演李安执导的电影,讲述了一个华裔移民家庭在美国生活的故事。
影片以其细腻的叙事和深刻的人物描写而备受好评。
在这部影片中,主要体现了华裔移民在美国的身份认同探究,他们在两种文化间的挣扎和冲突。
本文将就《喜福会》中的身份认同探究进行深入分析。
影片通过主人公的身份认同危机展现了他们在美国生活中的挣扎和迷茫。
主人公在美国长大,但家庭文化却始终沿袭自中国传统。
在美国社会中,他们面临着身份认同的困惑,无法完全融入主流文化,也无法完全忘记自己的中国文化。
这种双重身份的矛盾使得他们在生活中产生了矛盾和迷茫,无法完全找到自己的定位。
正如影片中的主人公一样,他们总是在两种文化之间摇摆,难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属感。
影片中通过亲子关系的塑造呈现了华裔移民在身份认同认识过程中的难处。
在《喜福会》中,主人公与其父母之间的冲突总是存在。
父母代表了传统的中国文化,他们希望子女能够继承并传承下去。
而主人公则慢慢脱离了这样的传统,他渴望追求自己的理想和价值观。
这使得他们与父母之间的代沟逐渐加深,亲子关系也逐渐变得脆弱。
这种亲子关系的挣扎同时也反映了华裔移民在身份认同过程中的无奈和艰难,他们无法迅速融入美国主流文化,也无法完全忘记中国传统文化。
《喜福会》中的角色塑造更是深刻地揭示了华裔移民在身份认同认识过程中的挣扎和冲突。
影片中的人物形象多样,每个人都在不同程度上体现了华裔移民在身份认同认识上的矛盾和挣扎。
有的人选择了彻底融入主流文化,放弃了自己的传统文化,而有的人则坚守自己的文化,不愿意放弃。
这些角色呈现出了华裔移民在身份认同认识上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也反映了他们在这一过程中所遭遇到的挣扎和冲突。
《喜福会》通过人物塑造、情节描写等方式深刻地揭示了华裔移民在美国生活中所面临的身份认同的挣扎和冲突。
这部影片不仅仅是在讲述一个家庭的故事,更多的是在探讨着一个社会群体在异国他乡生活中的身份认同危机。
two kinds景梅的人物性格分析《喜福会》是美国著名的华裔女作家谭恩美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的成名作,甫一出版即大获成功,当年曾经连续八个月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旋即改编为同名影片,影响深远。
小说描写了四位性格、命运各异的中国女性抛却国难家仇,移居美国,以及她们各自在美国出生、成长的女儿的生活经历。
作为第一代移民的母亲们虽已身在异国,却仍是彻头彻尾的中国女性,国难家仇可以抛在身后,却无法抛却与祖国的血脉亲情。
而在美国出生的女儿们,虽外表看来与母亲非常相像,却是在迥异于中华故国的价值观与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并不得不亲身承受两种文化与价值观的冲撞。
母女之间既有深沉执著的骨肉亲情,又有着无可奈何的隔膜怨恨,既相互关心又相互伤害。
不过,超越了一切的仍是共同的中华母亲,是血浓于水的母女深情。
在《喜福会》中展现的,是我们广大中国读者所笃知和熟悉的、中国式的传统的母女情:女儿们的孝顺,服从,忍耐,守礼,哪怕受到母亲的唾弃,但在母亲临终前,还是赶来送终,为了挽救母亲的生命,甚至不惜割下自己手臂上的肉给母亲作药。
而中国式的母爱,更是铺天盖地,震撼人心的伟大,是一种彻底、全部、忘我的牺牲,这在我们每个中国读者,也是深有体会的。
中国的母爱:从孩子生下来起,直到他(她) 成家,发展到近年父母们为儿女找对象、为他们张罗婚礼、婚房、办喜筵、生下孩子又帮助带,有的一家三口,做父母的都三四十岁了,却还要啃老过日。
可不管怎么,中国式的母爱,我以为是世上罕见的一种牺牲,她们之所以心甘情愿这样,是因为她们的母亲,母亲的母亲,就是这么一代一代过来的。
可那些美国女儿们:虽然也是黑头发黄皮肤,其中有一位已经有一半的白人血液,但她们生在美国,长在美国,是由“可口可乐和意大利面喂大的”。
她们不懂,或者只能讲不能读中文,也不了解中国,把“太原”错听成“台湾”,她们确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了。
这些美国女儿也笃爱着自己的母亲,却不能忍受她们中国母亲的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母爱。
《喜福会》中的身份认同探究《喜福会》是一部以移民身份为主题的电影,力图探究在异国他乡的华裔移民在身份认同上的挣扎和追求。
电影中主人公王喜福通过参加喜福会来尝试融入当地社会,但却始终无法解决自己的身份认同问题。
本文将从电影中的几个角色出发,对《喜福会》中的身份认同进行探讨。
电影中的主人公王喜福是一个来美国谋生的移民劳工。
他在小城中开设了一家中餐馆,努力工作,希望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
由于语言、文化和社会体系的差异,王喜福常常感到自己与周围的白人社会格格不入。
他总是被当做异类对待,即使努力工作也无法被当地人所接受。
在一次聚会中,王喜福尝试参加当地社区的喜福会,希望能够获得认同感。
他所遭遇的鄙夷和歧视使他感到更加孤立和迷茫。
这种身份认同的矛盾和挣扎在王喜福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在异国他乡的环境中,王喜福一直在试图找到自己的位置和认同感,但最终却一直陷入痛苦和绝望之中。
电影中的其他华裔移民劳工也在身份认同的问题上经历了类似的挣扎。
在小镇上,有一群固守传统价值观的移民华人,他们在辛勤劳作中保持着对故乡传统的留恋和怀念。
当他们面临当地社会的蔑视和排斥时,他们也感到身份认同的无助和迷茫。
在电影中,他们试图通过喜福会来建立自己的社交圈,希望能够在异国他乡找到认同感和安全感。
他们的努力也被当地社会的不理解和歧视所打击,使他们更加失落和茫然。
这一群华裔移民劳工的身份认同之困境,彰显了在异国他乡中的华裔移民所经历的沉重压力和痛苦。
电影中的白人社会对华裔移民的态度也反映出了身份认同问题的复杂性。
电影中的白人社会多数对华裔移民持有偏见和歧视,认为他们是异类和“外来者”,不属于当地社会。
这种歧视观念不仅使华裔移民在当地社会中感到排斥和困惑,也让他们更加无法融入当地社会,进一步放大了他们的身份认同难题。
白人社会对华裔移民的排斥和歧视,使他们在异国他乡的路更加坎坷和艰难,也加剧了他们的身份认同的困境。
在现代社会,身份认同问题和移民困境依然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议题。
《喜福会》中“两类人”的含义探讨
作者:杜妮珊
来源:《好日子(中旬)》2018年第02期
摘要:谭恩美是美国华裔作家的代表人物。
她骨子里流淌着中国人的血液,也受到很大中国文化的影响。
《两类人》是其于1989年发表的处女作《喜福会》中的第八个故事,该故事描述了一对住在加州的母女吴素云与吴景美之间的关系和冲突。
随着故事的发展,不难发现,母女俩对彼此的感情都发生了转变。
其中母亲带有异域色彩的口音以及行为举止也给该文章增添了不少幽默的色彩。
但本文所探讨的,是标题中“两类人”的含义。
关键词:喜福会;两类人;含义
一、文章的主要内容
1、序言
吴景美的母亲吴素云于1949年在中国几乎失去了一切,而后来到美国。
在她看来,美国是一个可以将一个人造就成为任何她想成为的模样的地方。
同时,她望女成凤,对女儿吴景美也寄予了深切的厚望。
2、发展
理发:在吴素云看来,女儿本应该成为一个奇才,即“中国的雪莉·邓波儿”。
为了变得更优秀,在母亲的监视下,母女二人一同坐在电视机前观看了雪莉的旧电影。
随后,女儿又被带到了美容美发学校,剪得彼得潘式的发型。
尽管母亲常常因失望而发出哀叹,但女儿的心情同其母亲一样,对前景广阔的未来充满希望。
考试:母女二人常坐在餐桌上进行测试,女儿需要完成国家首都、计算、背诵圣经内容等。
然而,女儿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
在又一次看到母亲失望的神情后,女儿对于成为奇才的渴望逐渐消失,也使母亲也逐渐对其放弃了希望。
看电视:两三个月以来,母亲再也没有提起过女儿成为奇才这件事。
当她们用破旧电视一同观看《苏利文剧场》时,母亲被里面的音乐和有着彼得潘式发型的中国小女孩深深吸引住了。
学钢琴:三天后,母亲告诉了女儿她关于钢琴课的打算。
她的老师是失聪的钟先生。
女儿不想学,但还是在激烈的争吵后妥协了。
学习过程中,她并非在努力尝试着成为优秀的钢琴家,而是习得懒惰、逃避错误,固执己见。
在听到林多阿姨对其女儿的吹捧后,她下定决心不再幼稚。
才艺秀:几周后,母亲与钟老师密谋为女儿报名了才艺秀。
女儿得到了二手的钢琴,打算着弹奏“祈求的孩”。
尽管这首曲子不像听起来那么难,女儿还是弹奏着她内心的“狂想曲”。
然而在弹奏时,随着错误的出现,演出彻底失败。
这击垮了她,也令她感到无比懊悔。
3、高潮
在才艺秀的失败后,女儿下定决定不再弹奏钢琴。
然而当她在看电视时,母亲却下令关掉电视,练习钢琴。
母女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期间女儿说了极其尖锐的话,这将母亲彻底击垮。
4、结局
几年来,伴随着女儿一次次辜负母亲的期望,母亲再也没有提起弹钢琴的事。
而在女儿13岁生日时,母亲赠予了她一架钢琴。
当女儿认为自己可能不会弹时,母亲对女儿依然保有坚定的信心,并鼓励其学习速度之快。
也是因此,母女俩和好如初,理解彼此,并对自身做出了调整。
二、对“两类人”的理解
1、两类女儿
“只有两种女儿,”母亲用中文大声喊道。
“一种是顺从的,另一种是跟随自己思想的!”只有听话的女儿才能住在这所房子里。
!景美母亲的这句话对应着本文的标题——两类人。
从景美母亲的言行来看,她的女儿和喜福会其他人的女儿是两类人。
母亲对景美抱有很大的希望,即成为一个像雪莉·邓波儿一样的神童,在考试中做得很好,学习弹钢琴,在才艺表演等方面表现出色等。
然而,她一次又一次地辜負了这些期望。
她并没有像她母亲所期望的那样成为神童。
同时,喜福会的朋友们在两种女儿之间的矛盾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她带回了太多的奖杯。
她整天下棋。
一整天,我都无暇顾及她的奖金。
”林多阿姨如此“抱怨”道。
虽然两个女儿一起长大,有着好似姐妹间亲密无间的友谊,但他们大部分都憎恨对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儿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更加激烈。
此外,女儿是“追随自己的心灵”的人之一。
虽然在起初,她是与母亲共同为成为一个神童的愿景感到兴奋,但数次看到母亲失望的表情之后,她内心逐渐燃起了抵触的情绪。
另一种女儿,正如这篇短文中的女儿曾经所认为的母亲所认为的理想的女儿——他们是顺从的,所以他们可以住在房子里。
他们可以和他们的母亲相处得很好,他们可以为他们的母亲感到骄傲,他们总是可以在街上或在任何可能的地方被他们的母亲炫耀。
2、女儿和母亲
母亲在中国过着悲惨的生活,她在来到美国之前就失去了一切。
她失去了她的丈夫,她的两个孩子,仅有景美这唯一的女儿。
同时,美国在她看来是个梦想实现的地方,她希望弥补她失去的一切——期待女儿会成为天才。
她有时会因为女儿的发型不好,在她做的测试中表现不佳,在才艺表演上弹钢琴而感到失望。
此后,她表现得非常失望,这也就是后来女儿所察觉到的。
而此时,女儿在成长,她一直在培养自己的思想,她内心的个人主义开始出现。
当差异达到一定水平时,她崩溃与母亲发生争吵,甚至说出过激的言语——“我希望我不是你的女儿。
”“我希望你不是我的母亲。
”“那么我希望我从来没有出生过。
”
实际上,在对这两种文化的进一步理解中,它可以代表两种文化。
母亲是在中国长大的。
她是当时典型的中国妇女的代表。
而女儿出生在美国,在美国接受教育,一直在接受来自美国的新想法。
女儿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代表美国妇女,尽管有时她会受到母亲的影响。
因此,母女之间的冲突是两种文化的碰撞。
母亲在离开中国后生活在一个典型的中国女人圈子中有着大量的片段式英语。
她深受中国传统观念的影响,习惯于把她的孩子和别人比较。
她遭受了如此多的痛苦,而痛苦可能会毁灭一个人。
她很坚强,能忍受女儿的误解和大喊大叫。
她是一个坚强的中国女人。
而女儿,则处于一种不同的心态。
她有点倔强,就像她母亲一样。
她接受了美国教育。
她有她自己的思维方式。
于是她内心的反抗开始兴起。
她和母亲吵架,固执己见,拒绝改变自己的想法,去改变她母亲告诉她要做的事情。
3、“两类”冲突的化解
在这部作品中,母亲和女儿之间的关系经历了从冲突到和解的过渡,最终导致中美两种不同文化的和谐。
在美国,他们的生活条件仍不乐观。
母亲会把女儿带到美容培训学校,而不是发廊;她会从她打扫的房子里得到杂志;电视是旧的,声音经常中断。
即使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他们仍然过着自己的生活。
他们适应了这种生活条件,但更重要的是,适应另一种文化。
然而,母亲会接受他们的孩子与行为。
母亲说:“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正在尽你最大的努力,我只要求你做最好的自己。
你以为我要你成为天才?谁说你要成为天才!当时几乎每一个中国母亲都会把自己的孩子与别人比较,即使在今天,也是如此。
但这一神童式的期望是可以理解的。
林多阿姨对女儿的抱怨实际上是一种炫耀,但在两个孩子的比较之下,母亲仍然对女儿充满希望。
才艺表演失败后,文中的女儿和母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开始适应他们之间的矛盾与冲突。
若是我们早些时候有这一理解呢?冲突和代沟可以或多或少地得到弥补。
在适应不同文化和不同民族之间的冲突和分歧的同时,我们最终可以达成“两类”冲突的化解。
三、总结
在《喜福会》中,两类人的冲突可以从两个层面进行理解:其一是女儿之间的差异性;其二是女儿与母亲之间的差异性。
不同的差异性造成各式的矛盾与冲突,进一步导致关系的分歧。
但从更深层次来理解,文中女儿与母亲之间的不同也代表着中美文化之间的差异性。
文章最后“两类人”之间的矛盾得到了化解,也意味着两种文化之间得到了包容与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