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汉语的声调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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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汉语的发音及其演变上古汉语是中国古代汉族的语言,发音的特征和演变是汉语学习的重要内容。
上古汉语是指从商朝西周初期到秦末汉初的汉语阶段,过去已经发生了数千年的发展和演变,其发音和语法规则都与现代汉语有很大差异。
一般而言,上古汉语有4个声调。
其特征是单音节汉字发音强劲有力,韵母偏向a、o、e,鼻音十分重要。
相比现代汉语,上古汉语的声母发音相对粗糙,母音长度较短,声调也没有现代汉语那么准确。
不过上古汉语的语音体系也存在一些特殊的发音现象,如咝、呾等带有浊辅音的激石声。
随着历史的变迁,汉字及其对应的发音也发生了相应的演变。
商周时期的“韵母”及其发音与现代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其韵母的字形和字音也不再像上古汉语时期那般简单了。
韵母的变化多是由韵尾的变化引起的,如上古汉语中“度”字的韵母是“ju”“du”,到了隋唐时期,就变成了“yao”“dao”。
此外,随着方言的演变,汉语的语言差异也逐渐显现。
上古汉语有四个声调,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方言的分化,不同地域的语言也有了自己独特的声调和语音规则,这种情况在白话文时期更为明显。
比如南方汉语中的口音有“硬音词尾”的特点,而北方汉语则饱含浓重的音儿。
历史上汉语有过很多的音韵学家,他们对上古汉语发音及其演变进行了深入研究。
众所周知,甲骨文和金文是上古汉语中比较重要的文献,这些文献不仅保留了上古汉语的语音、语态,也折射出上古汉语的生活形态、习俗、信仰等社会文化现象。
同时,从字形上也能看出一些发音和语言转换的轮廓和规律。
总之,上古汉语的发音规则、语法结构和词汇表达等给汉字文化的传承,汉语语音科学的整理发展带来了深刻的影响。
对于汉语爱好者而言,掌握上古汉语的发音及其演变不仅能够加深对传统文化的理解和认识,还能更好地理解汉语语音科学的起源和发展趋势。
上古汉语韵部、声部及声调所谓上古音是指周秦时期及前汉时期的音系系统,由于那个时期无韵书,研究的基本方法是归纳《诗经》用韵,同时对《切韵》音系进行离析.在中古音的基础上,利用先秦的韵文材料《诗经》《楚辞》及其他群经诸子散文的用韵,还有以《说文》的谐声系统、训诂材料及方音材料、域外对音材料等作为旁证来推测古代的发音.1 上古汉语韵部真正的古音学研究是从宋代开始的,以通转叶音说为主体的宋代古音学研究标志着古音学的建立.吴棫是通转说的代表,朱熹是叶音说的代表.通转的办法实际是囿于中古音,简单地合并《广韵》的部类,而不知离析,混淆了各韵部之间的界限.而叶音说的本质是没有认识到古诗不押韵是由于语音发生变化的缘故.清朝是古音学研究的全盛时代,最有名的古音学家有顾炎武,江永,戴震,段玉裁,孔广森,江有诰,王念孙等.顾炎武离析唐韵分古韵为十部,除第十部外,入声字都配阴声,离析唐韵,这是顾炎武的首创.他的古韵十部奠定了清代古音学的基础.江永研究音韵学与顾炎武稍有不同,顾炎武不管今音,只研究古音.他曾批评顾炎武考古之功多,审音之功浅,他本人非常注重于审音.江永把古韵分为十三部,比顾炎武多出三部.江永根据古音有弇侈之分,将顾炎武的真部分为真元两部,侵部分为侵谈两部.江永还把侯韵离开鱼部与尤幽合并,并离析萧宵肴豪一部分字,这样把顾炎武的鱼宵两部分为鱼宵幽三部.段玉裁分古音为六类十七部,比江永多出四部.传统认为段玉裁的最大功绩在于支脂之三部分立.另外真文分立、幽侯分立,段玉裁也是正确的.关于韵部次序,在段玉裁之前顾炎武离析唐韵尚不敢把次序移动,而段玉裁则很大胆地把次序变更了,并运用谐声偏旁归纳韵部.戴震把古韵分为九类二十五部.如果不算入声,古韵是十六部.他的分部有价值的是阴阳入三声相配.但是,他把应属阴声的歌部误作阳声,则是错误的.孔广森着有《诗声类》,分古韵阴声九部和阳声九部,共十八部.孔广森之前东冬都是合韵的,到了孔广森首将东冬分部.他的另一个音韵学研究的精彩之处在于正式确定了阴阳对转.他的对转法是: 入声者阴阳互转之枢纽.江有诰与王念孙的古音学思想很相近,王念孙把古韵分为二十一部,比段玉裁多四部,王念孙把段玉裁的真质部分为两部,把质部叫作至部,同时把祭部独立,侵谈二部入声独立.江有诰采用了孔广森的冬部,不接受王念孙的质部( 至部) .章炳麟对于古韵,起初定为二十二部,后来他觉得脂部去入声的字,在《诗经》里往往不与平上相押,所以把它再分为脂队两部.他还用汉字去描写二十三部的音值,虽没有国际音标那样明确,但由此可知他假定的古代韵值的大概.他继承了孔广森而发展了阴阳对转旁转之说.黄侃提出古本韵和古本纽的理论,探讨了古音发展变化的关系,分古韵为二十八部,比章炳麟多五部,他的功绩还在于阴阳入三分,入声完全独立.王力分先秦古韵为二十九部,战国时代三十部.这三十部比黄侃多了两部,即王力将黄侃的沃觉两部分开,脂微两部分开.王力从章炳麟《文始》中得到启发,将脂微分立,并在其所着《南北朝诗人用韵考》中得到证明.传统古音学的研究成果至此得出一个比较可靠的结论.2 上古汉语声母关于上古汉语声母的理论如下: ( 1) 古无轻唇音和古无舌上音.这个观点由钱大昕提出,已成定论.他在《潜研堂文集》卷十五《答问第十二》说: 凡今人所谓轻唇者,汉魏以前,皆读重唇,知轻唇之非古矣.在《十驾斋养新录》卷五《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说: 古无舌头舌上之分,'知彻澄'三母求之古音,则与'端透定'无异.1) 古无轻唇音.上古时没有非敷奉微等轻唇音,这些轻唇音的字都要读成重唇音.中古后期大约在宋朝时才出现了轻唇音.古无轻唇音可以从经籍异文、汉儒声训、反切类隔、古今方音四个方面考察出来.2) 古无舌上音.上古时没有知彻澄等舌上音,这些舌上音的字都要读成舌头音端透定,舌上音大概在中古前期才出现.古无舌上音可以从谐声、异文、训诂、古今邦国的异称等方面考察出来,如印度,古称身毒或天竺、天督.( 2) 照二归精组,照三归端组.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五《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 古人多舌音,后代多变为齿音,不独'知彻澄'三母为然也.中古前期有庄系与章系两组正齿音,共计10 个声母.因为庄系在等韵图中列在第二等,章系则列在第三等,所以一般分别称为照二及照三.( 3) 娘日归泥.此说由章太炎先生证明,章太炎《国故论衡》中的《上古音娘日二纽归泥说》: 古音有舌头泥纽,其后别支,则舌上有娘纽,半舌半齿有日纽.于古皆泥纽也.意思是声母娘和日古时属泥声母,两纽由泥母发展而成.( 4) 喻三归匣,喻四归定.曾运乾《喻母古读考》: 喻于二母( 近人分喻母三等为于母) 本非影母浊声: 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母.意思是上古没有喻三和喻四声母,喻三在古时可归为匣母.喻四在古时可归为定母.3 上古声调宋代人首先提出了四声互用的观点.明代陈第和宋人的看法差不多.清代,顾炎武提出了四声一贯的观点,四声一贯说实际上是说古人押韵并不严格区别四声,平仄可以互押,实质是四声通押.江永主张古有四声,其和四声一贯说很相合,不同之点在于它不强调通押,而强调常规.在《诗经》里,以同调相押为常规,以异调相押( 通押) 为变格.江有诰起初认为古无四声,但后来又走向另一个极端,不但认为古有四声,而且基本上否认通押.他认为,《诗经》绝大部分都是同调相协,绝对没有异调通押的情况.段玉裁在全面考察先秦韵文的基础上,明确提出了古无去声说.认为周秦时代仅有平上入而没有去声,到魏晋时代才产生去声字,去声是由上声入声而来.与段玉裁古无去声说不同,孔广森提出古无入声说.孔广森是山东曲阜人,他的方言中没有入声,受方音影响,他认为《诗经》时代的古音和《中原音韵》所代表的北方曲韵一样都是没有入声的,这正是他古无入声的实质性错误.章太炎在《二十一部音准》中说: 古平上韵与去入韵截然两分: 平上韵无去入,去入韵无平上.认为古韵可以分为两类,即平上为一类,去入为一类.黄侃师承章炳麟,继承和发展了平入说.并赞成段玉裁的古无去声说,由此得出了古无上去,只有平入的结论.王力认为上古有四个声调,分为舒促两类,舒声包括平声和上声,促声包括长入和短入.这是对段玉裁古无去声的发展.传统古音学自吴棫开创至今已历经千年的发展,从通转叶音说到陈第的古诗无叶音说再到顾炎武离析唐韵分古韵十部,之后在其基础上古韵部越分越密,直至最后脂微分部,古韵三十部确立.传统古音学研究的每一次重大突破都伴随着古音观念的更新和研究方法的改进.。
上古声母研究的五个重要结论上古声母研究是语言学领域的重要研究分支之一,通过对古代汉语文字和历史文献的分析和比较,揭示了上古汉语中的声母系统,并得出了一些重要结论。
以下是上古声母研究的五个重要结论。
1.上古汉语的声母数量较少:上古汉语的声母系统相对简单,其声母数量较现代汉语要少。
根据文献记载和对古代汉字的分析,确定了上古汉语中的声母为十个,分别是:b、p、m、d、t、n、l、g、k、h。
这些声母中有的是浊音,有的是清音,形成了上古汉语的声母系统。
2.上古汉语声母存在一定的声调关系:声调是构成语言的重要元素之一。
对上古汉语声母的研究发现,不同的声母会对语音的声调产生一定的影响。
比如,“b”、“p”、“m”这组三个声母对应的字在上古汉语中具有同一声调,被称为阴平声。
而“d”、“t”、“n”、“l”这组四个声母对应的字则具有另一种声调,被称为阳平声。
这种声调关系对于研究上古汉语的词汇和语音演变具有重要意义。
3.上古汉语声母演变与其他语言的关系:上古汉语的声母演变过程中受到了其他语言的影响。
研究发现,上古汉语中的某些声母在后来的历史演变过程中发生了改变,与其他语言的声母存在一定的共通性。
比如,“b”、“p”、“m”这一组声母后来演变为了现代汉语中的“f”、“p”、“m”,而同样的演变过程也出现在一些其他汉藏语族的语言中,表明上古汉语与这些语言存在一定的联系。
4.上古汉语声母的变异和重组:上古汉语声母的研究还揭示了一些声母的变异和重组现象。
例如,“g”和“k”这两个声母在某些情况下可以互换使用,形成了相应的音变规律。
此外,“h”声母在上古汉语中还有一种辅音变体“x”的存在,这种变体后来演变为了现代汉语中的“h”,也表明上古汉语中的声母存在一定的变异和重组。
5.上古汉语声母与韵母的关系:声母和韵母是构成音节的两个重要组成部分,它们之间存在一定的配合关系。
研究发现,上古汉语中的声母和韵母之间具有一些特定的规律。
汉语普通话声母系统的演变现代汉语普通话声母系统的形成是语音演变的结果。
这个过程包括上古、中古、近代、现代。
对汉语声母系统演变过程进行梳理,理清其各个时期的发展脉络及其规律,对声母系统的细化和个案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字:声母系统上古中古近代现代音韵学把一个字的字音分成三部分:声母、韵母、声调。
如“声(shēng)”,“sh”是声母,“eng”是韵母,“-”是声调。
声母系统不是一成不变的,自上古到现代,它不断发展,形成今天所用的普通话声母系统。
(一)上古汉语的声母系统上古声母系统的研究主要根据谐声偏旁。
王力说过,凡同声符者必同声类,但不一定同属一个声母,例如“广”,黄声,“广”属见母,而“黄”属匣母。
[1](P65)此外,异文、读若、现代方言及古代外语借词等都是研究上古声母的重要材料。
学者们对上古汉语的声母系统进行了归类。
但由于所依原则不同,归纳的类别和数量也不同,这里我们采用向熹的归类方法:唇音帮[p] 滂[ph] 並[b] 明[m]舌头音端[t] 透[th] 定[d] 余[dj] 泥[n] 来[l]舌面音章[?] 昌[?h] 船[?] 书[? ] 禅[?] 日[?]齿音精[ts] 清[tsh] 从[dz] 心[s] 邪[z]牙音见[k] 溪[kh] 群[g] 疑[?]喉音晓[x] 匣[?] 影[?](二)中古汉语的声母系统中古声母系统的研究依据《广韵》等韵书的反切,及前代反切材料和日韩越等外语的借词。
其发展大致经历三个阶段:《广韵》声母系统—唐末守温三十字母—宋人三十六字母。
《广韵》声母共35个:唇音帮[p]滂[ph]並[b]明[m]舌音端[t]透[th]定[d]泥[n]来[l] 知[?]徹[?h]澄[?]齿音精[ts]清[tsh]从[dz]心[s]邪[z]庄[?]初[?h]崇[?]生[?]章[?]昌[?h]船[?]书[?]禅[?] 日[n?]牙音见[k]溪[kh]群[g] 疑[?]喉音影[?]余[j] 晓[x] 匣[?]守温和尚创制的三十字母:唇音不芳並明舌音端透定泥知徹澄日牙音见溪群来疑齿音精清从审穿禅照喉音心邪晓匣喻影守温三十字母有一定进步,但也存在不足之处,如他把心母和邪母归入喉音,显然缺乏一定根据。
汉语声调从上古到今天的发展一、上古声调到中古声调上古声调的发展经历了一个发展的过程。
明代陈第认为上古没有声调,而清人基本都认为上古有声调,但对上古声调特色及多少的看法则不尽相同,以顾炎武、江永为代表的都是用中古的四声去看待上古的四声,以段玉裁为代表的认为上古没有去声,以王念孙、江有诰为代表的则主张上古有平上去入四个调类。
至于今人关于上古声调的观点主要可分为两派,一派以王力为代表,认为上古没有去声,一派以周祖谟为代表,主张平上去入四声在上古既已存在。
通过学者对《诗经》用韵和谐声材料的考察,可以认为上古确实有平上去入四个调类,它和中古声调基本相同,只是在个别字上有差别。
A.从《诗经》和《楚辞》的押韵情况看,它们中平上去入四声各自独用的韵段远远超过了相互混压的韵段。
比如有连押七字乃至十字而不改调的:《诗经.公刘.一章》押:康疆仓粮囊光张扬行《诗经.七月.五章》押:股羽野宇户下鼠户子处《楚辞.九辨》押:带介慨迈秽败昧《诗经.(bì)宫.九章》押:柏度尺(xì)硕奕作若第一例全押中古平声,第二例全押中古上声,第三例全押中古去声,第四例全押中古入声。
上古声调如果不是和中古的相同,似乎不可能出现这类押韵现象。
另外,《诗经》里有些诗每章一韵,而一韵一个声调。
比如《周南·麟之趾》:一章押:趾、子(上声)二章押:定、姓(去声)三章押:角、族(入声)这也清楚地表明上古有和中古相同的四个调类。
B.通过谐声材料考察上古声调主要是运用《说文》的谐声系统,经过统计《说文》些谐声组分类如下:同调相谐者:异调相谐者:平谐平 523 平上互谐 356上谐上 205 平去互谐 359去谐去 216 平入互谐 64入谐入 292 上去互谐 196合计 1236 上入互谐 44去入互谐 148合计 1167由上统计数据可以看出,平上去入四声同类相谐组超过了总谐声组的50%,而其他异调类互谐者得总和则不足半数,它从谐声角度揭示了上古四声存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