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_红字_的多重叙事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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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字(美国作家霍桑创作小说)19世纪美国浪漫主义作家霍桑的长篇小说。
发表于1850年。
《红字》讲述了发生在北美殖民时期的恋爱悲剧。
女主人公海丝特·白兰嫁给了医生奇灵渥斯,他们之间却没有爱情。
在孤独中白兰与牧师丁梅斯代尔相恋并生下女儿珠儿。
白兰被当众惩罚,戴上标志“通奸”的红色A字示众。
然而白兰坚贞不屈,拒不说出孩子的父亲。
小说惯用象征手法,人物、情节和语言都颇具主观想象色彩,在描写中又常把人的心理活动和直觉放在首位。
因此,它不仅是美国浪漫主义小说的代表作,同时也被称作是美国心理分析小说的开创篇。
The Scarlet Letter Adultery Nathaniel Hawthorne(作者)nameless narrator(叙述方式)纳撒尼尔·霍桑(Nathaniel Hawthorne,1804—1864),是美国心理分析小说的开创者,也是美国文学史上首位写作短篇小说的作家,被称为美国19世纪最伟大的浪漫主义小说家。
Hester Prynne(海丝特·白兰), is the novel's heroine.Dimmesdale(丁梅斯代尔) Chillingworth(齐灵渥斯)Pearl(珠儿)内容简介在十七世纪中叶的一个夏天,一天早晨,一大群波士顿居民拥挤在监狱前的草地上,庄严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牢房门。
随着牢门的打开,一个怀抱三个月大的婴儿的年轻女人缓缓地走到了人群前,在她的胸前佩带着一个鲜红的A 字,耀眼的红字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就是海丝特·白兰太太。
她由于被认为犯了通奸罪而受到审判,并要永远佩带那个代表着耻辱的红字。
在绞刑台上,面对着总督贝灵汉和约翰·威尔逊牧师的威逼利诱,她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屈辱,忍受着人性所能承担的一切,而站在她身旁的年轻牧师丁梅斯代尔却流露出一种忧心忡忡、惊慌失措的神色,恰似一个人在人生道路上偏离了方向,感到非常迷惘,只有把自己封闭起来才觉得安然。
论小说《红字》的电影改编论文文学作品仅用文字这种叙事语言进行视觉传播,是一种单一的媒介。
作家将自己的想象和经历等编码成文字,读者结合自己的经历和知识产生自己的阅读感受。
因为每个人的经历和知识水平不一样,所以就有“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有趣现象。
电影则是一种综合性的媒介,借助画面语言,通过视、听两种渠道传播信息。
今天店铺要与大家分享的是:论小说《红字》的电影改编相关论文。
具体内容如下,欢迎参考:0 引言小说《红字》是19世纪美国浪漫主义时期作家纳撒尼尔?霍桑(Nathaniel Hawthorne,1804-1864)的代表作。
该部作品以深邃的主题、细腻的心理刻画、丰富的象征和隐喻著称,自诞生之后的160多年里,不仅影响过海明威、福克纳等作家,也以改编而成的戏剧、歌剧、电影等其他文学形式给广大受众带去视听冲击和思考。
国内众多研究者以该作品中典型的清教文化和文学魅力为媒介解读美国文学和文化。
根据中国期刊全文库、全国报刊索引检索,在研究霍桑的400多篇文章中,有关《红字》的文章高达300篇[1],主要立足以下几点:首先,对作品主题的探讨涵盖了宗教伦理、人性、女性主题等。
其次,对作品风格的鉴赏,尤其是对作品的象征手法和各类意象的解读。
值得强调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研究视角也呈现多元化特色,既有传统的心理分析、社会文化批评、原型批评,也有女性主义视角的阐释和不同媒介的文学形式的比较研究。
对《红字》的研究层出不穷,正说明了《红字》经久不衰的文学魅力。
“无论采用何种批评手法对《红字》进行解读都可能产生有意义的释义――《红字》的多解性更增添了这部名著的神秘与魅力。
”《红字》所受的追捧不仅体现在对其作品本身的研究,也体现在多次被改编成电影搬上荧幕。
1995年美国西纳吉影片公司出品,罗兰德?乔菲执导,黛米?摩尔主演的同名电影是一次大胆的艺术再创作。
然而,任何文学名著的影视改编都或多或少受到改编者所处时代的影响,充满改编者的取舍。
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红字》是美国作家纳撒尼尔·霍桑的一部著名小说,讲述了17世纪普利茅斯殖民地一个女子因婚外情而被判绞刑,她腰间戴有刺绣的红字A作为耻辱的标记,她在社会上受尽了排斥和歧视,但仍然坚强地生活下去的故事。
这部小说在文学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因为它不仅具有文学价值,还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美国社会的现实,是一部具有深刻思想和独特写作手法的作品。
下面我们将对《红字》的写作手法进行分析。
《红字》采用了双层时间结构的叙事手法。
小说开头通过第三人称的叙述介绍了故事的背景和主要人物,接着以第一人称叙述的方式展开了故事,讲述了女主角海斯特·普林的遭遇和心路历程。
这种双层时间结构的叙事手法,使整个故事显得更加丰富有趣,读者通过主人公的视角更加深入地理解了她的内心世界。
《红字》在描写细节上十分丰富。
作者通过繁复的描写和细致的刻画,使得小说中的角色、场景和情节显得生动逼真。
在描述海斯特·普林的红字A时,作者写道:“妇人的外套于是合合捐在一起,好象是在原处丢弃了一团财宝,变了形状后的金子。
凭话图画者的想象,精明又有技术的女人准是用了多种色丝编成那个字母,而且安排得居然使它显着和引人注目。
”这样生动的描写使读者仿佛看到了海斯特·普林背上那个刺绣的红字A,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感和吸引力。
《红字》还采用了象征手法。
在小说中,红字A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标记,更是作者用来象征人性的标记。
在那个时代,宗教信仰和道德规范对人们的束缚非常严格,而海斯特·普林之所以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正是因为她违反了这些规范。
红字A成为了她的负罪标记,也成为了整个社会对她的歧视和排斥的象征。
通过这一象征手法,作者不仅展现了主人公的悲惨遭遇,更深刻地探讨了人性、宗教和道德的关系。
《红字》在叙事结构上采用了非线性的叙述方式。
故事并非按照时间顺序展开,而是通过回忆和闪回的方式逐渐揭示主人公的过去和内心世界。
国际关系学院学报 2006年第5期Journal of University of I nternati onal Relati ons,2006No15小说《红字》中的视角及视角越界现象袁小华(南京理工大学人文学院,南京210094) [摘要]《红字》的叙述视角原本属于第一人称目击者叙述视角,并不是批评家界定的全知视角。
霍桑通过把有限视角变为全知视角的“视角越界”策略,使小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关键词]视角越界;全知视角;目击者叙述视角[中图分类号]I71210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23489(2006)0520068206 申丹在《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中提出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20世纪西方叙事理论界颇为注重对各种视角模式的区分与界定,但令人遗憾的是,叙述学家们对屡见不鲜的视角越界现象熟视无睹。
[1](P1*******)申丹阐释了视角越界的概念,理清了热奈特在理论上对于视角越界分类的混乱,为读者提供了用于分析作品的工具。
如果按照视角越界的功能与性质来重新解释《红字》中的视角策略,就会看到视角越界对于《红字》的成功起了重要作用。
然而,由于理论界对全知视角释义的混乱,所以小说《红字》便被笼统地界定为全知叙述视角,忽略了霍桑运用视角越界的技巧。
一、《红字》的叙述者及其视角“在西方批评界,对于全知叙述的分类有两派截然不同的意见。
一派将全知叙述与内聚焦严格区分开来,他们或将全知叙述单列一类,称之为无固定视角的‘零聚焦’(以热奈特为代表),或将全知叙述视为‘外聚焦’或‘外视角’的一种类型(以斯坦泽尔和里蒙一凯南为代表)。
与此相对照,另一派批评家将全知叙述视为‘内聚焦’或‘内视角’的一种类型,较早的代表人物有布鲁克斯和沃伦。
”[1](P1214)福勒也属于这一派。
[1](P1214)由此可见,“批评界对于‘全知叙述’的分类之所以会出现截然相反的看法,是因为存在着两种不同性质的对立。
《红字》讲解《红字》是美国作家纳撒尼尔·霍桑于1850年创作的一部小说,被视为美国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
本文将对《红字》的基本情节、主题以及一些重要的 symbol 进行讲解。
《红字》的故事背景设定在17世纪的新英格兰,描述了一个被犯下重罪的青年女性海丽·普林(Hester Prynne)在社会上受到的谴责和苦难。
海丽被判处戴上一块红色的字母"A",代表她犯下的淫乱(Adultery)罪行,她必须一生佩戴这个象征羞耻的标志。
这个标记让她成为了社会上的异类,受到他人的唾骂与冷落。
首先,小说《红字》的主题之一是对人性的探索和辩证。
作者通过海丽的经历,展示了人类在面临不公正与真理之时的抉择以及其后果。
海丽选择与个人的内心声音和原则抗争,坚守自己对爱与真理的追求,这引发了对社会道德和规范的质疑。
她积极地承担着她的罪行,并试图通过奉献和宽恕来改变自己和周围人的命运。
在小说的结尾,她的行为被认为是高尚的,证明了她对人性的理解和宽容。
其次,象征主义在《红字》中也占据重要地位。
红色的字母"A"在小说中被赋予了多重的象征意义。
它代表着人类心灵深处的欲望和罪恶,也象征着自由和宽容的力量。
然而,最重要的一点是,红色的字母"A"成为了海丽与世俗规范和道德的对抗,使她成为了思考自由、真理和道德的象征。
通过这个象征的运用,作者带领读者深入思考个体与集体之间的关系,以及道德观念与人的内心冲突之间的矛盾。
同时,小说中强调了对女性地位和权力的探索。
在《红字》中,男性社会以道德的名义压制和羞辱海丽,使她的人生受到极大的限制。
然而,海丽通过展示自己的智慧、勇气和自由精神,为女性争取到了某种程度的独立和尊严。
她在小说中被描绘为一个强大而独特的女性形象,虽然受到了社会的逼迫和压迫,但她从内心深处保持着坚韧和自尊,成为了女性权益的象征。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红字》通过描绘新英格兰的原始风景和严苛的宗教环境,展现了作者对人类心灵和社会性质的深刻洞察。
《红字》:人性之谜的深度探索《红字》是19世纪美国作家纳撒尼尔·霍桑的一部经典小说,该作品以深邃的主题、奇妙的叙事方式和细腻的描绘手法赢得了读者和评论家的高度赞誉。
在这篇读后感中,我将探讨这部小说的主要主题,分享我的观感和思考,同时也会分析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段落。
首先,我们必须认识到,《红字》是一部深入探讨人性、道德、罪恶和救赎的小说。
霍桑巧妙地通过富有想象力的情节,把读者带入一个充满矛盾和复杂情感的世界。
这部作品揭示了人性的双重性,即人的内心既包含着罪恶,也蕴含着对善的追求。
小说的主人公海丝特·白兰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一方面背负着通奸的罪恶,另一方面又显现出坚韧和善良的特质。
在《红字》中,霍桑巧妙地运用了象征主义,使得故事具有更深的含义。
例如,红色的A字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符号,它既代表了通奸(Adultery)的罪恶,也是海丝特坚强(Adversity)和勇敢(Bravery)的象征。
这种象征主义的运用使得文本更加丰富多元,同时也揭示了作者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当谈到霍桑的描绘手法,我不禁想起他在小说中对环境和人物的描绘。
霍桑以其精细入微的描绘手法,生动地再现了17世纪美国殖民地的生活场景。
在描述海丝特和她的女儿珠儿在森林中的生活时,霍桑的描绘不仅具有强烈的视觉效果,同时也透露出一种神秘和原始的气息。
此外,霍桑在《红字》中的人物塑造也极具特色。
不论是海丝特、珠儿还是丁梅斯代尔,他们都是极富个性且深刻的人物。
他们的行为、动机和情感都反映了人性的多样性,让我们对人性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当我读到丁梅斯代尔在痛苦中挣扎的时候,我不得不思考是什么驱使他选择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他是一个充满矛盾的角色,既是虔诚的教士,也是伪善者。
他的内心斗争和痛苦无疑为这个角色增添了更深的层次和更强的戏剧性。
另一方面,珠儿是小说中的另一个重要角色,她具有一种野性和难以捉摸的美。
她既象征着自由和激情,也是海丝特和丁梅斯代尔之间关系的纽带。
霍桑《红字》写作手法分析——丁梅斯代尔的心理描写摘要:纳撒尼尔·霍桑是美国19世纪影响最大的浪漫主义小说家和心理小说家,具有深邃、敏锐的观察力,擅长心理描写,能够利用对场景的描绘、情节的发展、自然景物的衬托,将人物复杂矛盾的内心世界与现实有机地结合起来,层层深入,挖掘主人公灵魂深处的秘密。
《红字》中的丁梅斯代尔是具有极高天赋和学术造诣的年轻牧师, 同时作为一名深受教民崇敬的牧师, 他的身上早已被深深地打上清教主义的烙印,在犯了与海丝特的通奸罪以后,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罪恶与耻辱,因而一直被隐形的红字所困不能解脱,作者对牧师的悲剧是同情而痛恨的,而作者本人也没能找到摆脱清教主义束缚的办法。
本文试图对丁梅斯代尔牧师的心理描写进行分析,探索小说悲剧的根源,比较深入地了解霍桑的创作思想的复杂性。
关键词:心理描写清教主义罪恶解脱前言霍桑1804年出生在一个笃信基督教清教的破落贵族家庭,生活受到宗教传统思想影响很大,所以他后来被认为是“清教徒的躯壳,异教徒的灵魂”的霍桑。
霍桑与清教祖先有很深的渊源关系,深受新英格兰清教主义的影响,但他本人并不是清教教徒,霍桑了解清教徒的信仰,对苛刻的教规却深表怀疑。
他的出生背景和家庭遭遇决定了他是反抗清教主义迫害的,同时他的创作思想也无法摆脱清教主义影响的束缚。
《红字》讲述了发生在北美殖民时期的恋爱悲剧,情节简单,问世来一直是批评家和读者不衰的话题。
霍桑注重心理描写,常把人的心理活动和直觉放在首位。
一方面,受创作时代和宗教思想的影响,小说揭示了灵魂善恶,罪孽;另一方面,人的行为举止终有其心理依据,复杂的心理变化反应了生活在清教主义盛行的社会环境中的内心煎熬。
《红字》共塑造了三个主要人物,海斯特,丁梅斯代尔和沃灵斯顿处境不同,各有隐私。
丁梅斯代尔是作者在忏悔意识的支配下产生的人物,霍桑试图通过丁梅斯代尔牧师的忏悔和心理历程,让人们承认基督教教义中所说的与身俱来的恶,受尽心理折磨的牧师在圣坛上结束了可怜的生命。
说服艺术:《红字》中的叙事策略《红字》是美国作家纳撒尼尔·霍桑的代表作之一,以新英格兰殖民地时期的宗教压迫和道德束缚为背景,描述了女主人公海斯特·普林的悲惨遭遇。
在这部小说中,霍桑巧妙运用了各种叙事策略,通过细腻的描写和隐喻的运用,成功地说服读者对主人公的同情和对宗教束缚的批判。
本文将分析《红字》中的叙事策略,探讨其说服艺术的运用。
《红字》中运用了叙述者的视角选择,通过第三人称叙述揭示了主人公海斯特·普林的内心世界和遭遇。
在小说中,叙述者对于主人公的性格特点、内心挣扎、外部压迫都有详细的描写,使读者更容易对海斯特·普林产生共鸣与同情。
通过这种叙述策略,读者可以更加真实地感受到主人公的艰难遭遇,加深了对她的同情和理解。
叙述者还在整个故事中保持了一种客观的立场,让读者更容易产生共鸣,进而被说服。
霍桑在小说中精心设置了一系列象征性的隐喻,通过这些隐喻巧妙地表达了对宗教制度的批判和对人性的关怀。
海斯特·普林佩戴的红字"A"象征着她所受到的道德谴责和社会排斥,红字成为她内心挣扎的具体体现,也成为了对社会道德观念的一种批判。
小说中的野性、自然景色和野兽等元素都被赋予了象征性的意义,表达了对清教徒的禁锢和对人性的解放。
这些隐喻不仅使小说更加丰富多彩,也让读者更加深入地思考宗教压迫下的人性困境,进而对主题和主人公产生共鸣。
通过对小说结构的设置和情节的安排,霍桑成功地在读者心中建立了一种悬念和紧张感,进而影响了读者对故事和人物的情感态度。
在整个小说中,海斯特·普林的命运始终是一个悬念,读者在不断地猜测和琢磨她的命运,以此激发了对她的关注和同情。
小说中的情节安排巧妙地引发了读者的情感共鸣,比如海斯特·普林与阿斯特丽德的爱情故事,海斯特的女儿p.尔的真实身份等,这些情节都成功地触动了读者的情感,使其更容易产生对主人公的同情和关怀。
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红字》是美国作家霍桑的一部经典作品,通过描绘女主角海瑟·普林的命运,深刻地探讨了社会道德、罪恶与罚罚等主题。
这部小说的写作手法独特多样,以下将从叙述方式、象征手法和人物构造等方面进行分析。
首先是叙述方式。
在《红字》中,作者采用了第三人称叙事的方式,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讲述故事。
这种叙事方式使得读者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各个角色的内心世界和动机,而不局限于一个人的视角。
作者还穿插了大量的描述和描绘,使得故事更加生动有趣,具有很高的艺术性。
其次是象征手法。
《红字》中充满了大量的象征意义,这是霍桑故事的一个重要特点。
最为显著的象征就是海瑟·普林所佩戴的红字"A",这个字母代表着她所犯下的罪行,也是社会对她的品行的一种评判和惩罚。
红字象征着社会对于道德规范的维护,也象征着人性的弱点和罪恶。
小说中还有一些自然景物,如草地、树木和花朵等,它们与故事情节相结合,起到了一种烘托氛围和加深主题的作用。
最后是人物构造。
《红字》中的人物形象各具特色,他们不仅代表了不同的人性,同时也是道德和罪恶之间的象征。
女主角海瑟·普林是一个具有原罪的女人,她承受了所有的谴责和羞辱,但在这个过程中她却展现出了坚强和勇敢。
另一个重要的人物是她的情人戈弗恩,他代表了罪恶的诱惑和欲望。
还有一位神父登赛尔,他是一个道德和正义的化身,代表着社会对海瑟·普林的审判和惩罚。
通过这些不同的人物形象,作者成功地刻画了一个个鲜活的角色,让读者对他们的命运和内心感到震撼和共鸣。
这些人物之间的交织和冲突也使得故事更加紧凑和扣人心弦。
《红字》通过多样的写作手法和艺术手段,成功地揭示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社会道德的限制。
它不仅是一部具有深刻思想和历史意义的小说,也是一部充满故事情节和情感的文学作品。
通过阅读和解读《红字》,读者可以更好地理解人性的弱点和罪恶,从而对社会道德有更为深刻的认识。
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全文共四篇示例,供读者参考第一篇示例:《红字》是美国著名作家霍桑的代表作,也是世界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一。
小说以17世纪的新英格兰为背景,讲述了一个非婚生子女母亲出世,因秘密婚姻而被迫带上一顶带有“红字”字母的帽子受尽羞辱,并与一名牧师的爱情和冤屈的故事。
该小说的写作手法堪称完美,不仅体现了霍桑的文学魅力,也让人深受触动。
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突破了传统的叙事方式,采用了寓言的手法。
故事中,主要人物希斯克尔医生手持一把森林里找到的老树枝做的拐杖,成为一个重要的象征物。
这种拐杖有着一种魔力,能够显示出一个人的内心秘密。
书中还有很多其他象征物,如红字、黑花、墓碑等等。
这些象征物的运用,为整个故事增添了神秘色彩,让读者不仅仅关注于故事情节,更注重推测背后的含义。
接着,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还体现在对人物形象的刻画上。
主人公海丝班娜被人贴上“有红字的女人”这个标签,但这并没有改变她坚强、独立的性格。
而牧师迪米斯受到教会的排斥,内心也备受煎熬,但他仍然坦然接受一切。
作者通过这些人物的塑造,让读者在情感上得到共鸣,更能深刻体会到他们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还表现在对叙事节奏的掌握上。
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既有悬疑、刺激的部分,也有温馨、感人的片段。
这种叙事节奏的变化,不仅增加了对故事情节的吸引力,也让读者对故事内涵有更深层次的理解。
霍桑运用了高超的想象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让故事充满了浓厚的文学气息,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还体现在对社会风气的描绘上。
故事发生在17世纪的新英格兰,这是一个宗教主义严重、道德价值观念强烈的时代。
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主人公所经历的种种磨难、困苦,可以看作是对当时社会风气的批判。
作者赋予了主人公坚韧、顽强的品质,也表现了对于个体在社会压力下的顽强生存与挣扎。
小说《红字》的写作手法无疑是霍桑一大创作亮点。
他通过寓言的手法、人物形象的刻画、叙事节奏的掌握和对社会风气的描绘,为读者呈现了一幅生动、真实,并且充满深意的文学画卷。
第34卷 第1期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1月Vol.34 No.1Journal of Sout hwest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Edition)J an.,2008 品艺・品书录小说《红字》的多重叙事视角杨 梅(重庆大学外国语学院,重庆市400044) 多重的叙事视角是《红字》的一大叙事特色。
传统叙事模式常采取单纯化叙事视角,多用全知式或人物式,少见多重复合式。
霍桑在《红字》中运用多重可变叙事视角,在编辑性全知叙事的同时,使用戏剧式全知叙事和人物叙事,通过视角的变化来调动读者的鉴赏能动性。
一、全知叙事《红字》主要采用编辑性全知叙事视角,叙述者如“上帝”般全知全能,讲述故事时完全不受时空和角度的限制。
在文本中,叙述者对每个人物的情况都了如指掌,从容地介绍人物的发展变化,大大方方地走进人物的内心,入木三分地刻画人物性格和心理感受。
《红字》中有相当篇幅的心理描写,如第5章写海丝特由于长期的折磨而对红字产生的新感觉,把海丝特既困惑又震惊的矛盾心理生动地展现出来;又如第20章,着力刻画了丁梅斯代尔决定和海丝特一起逃走后的激动、迷惘情绪。
Chase 赞扬霍桑小说中的心理描写,认为“在他的创作中,罗曼司第一次满足了美国想象的特殊需要……为了做到这一点,霍桑充分发挥了其心理描写的才能”[1]。
在编辑性全知叙述的模式中,作者常常通过叙述者之口对人物、事件发表公开评论。
在《红字》中,叙述者也常常站出来直接与读者对话,干预故事进程。
有时是介绍背景知识,并发表议论。
如第2章对妇女们的介绍和评论,使她们与海丝特的美丽端庄、妩媚动人、气质优雅形成鲜明对比:“在那不很文明的时代,穿着衬裙和撑裙的妇女在大街小巷上招摇过市,……在古老的英格兰诞生和成长起来的那些少女和妇人,……在精神上就像在体质上一样,论品质是更要粗犷的。
”[2]5有时是直接发表议论。
如海丝特和罗杰・奇林沃思见面后,叙述者站出来说:“让那些得到女人婚约的男人们发抖吧……就连他们强加于女人那种恬静的满足,……都要统统受到谴责。
”[2]211有时,是对叙述的故事提出质疑,指出事件实际上可能是另外一回事,给读者提供阅读的“多重选择”,让读者自己决定究竟哪种情形是真的以进行“选择性阅读”。
比如第12章,丁梅斯代尔夜晚在阳台上与海丝特和珠儿团聚,当他说他们不会在人世站在光天化日之下时,一条闪电撕破乌云密布的夜空,浩瀚的天穹亮得如同一盏巨灯上的圆盖,街上的景物都露出奇特的形象。
叙述者认为这种现象的实际存在,只不过是孤独的目睹者自己想象杜撰出来的:“因此,当牧师仰望天顶,看见一个用暗红色的光线勾勒而成的巨大字母———A字———我们只能归咎他自己的眼睛和心态出了毛病。
”[2]177因此,读者就有了两种选择:一种是天空中出现红色A字的象征意义,一种是牧师的错觉。
再如第8章,海丝特离开总督宅邸时,西宾斯太太叫她去森林参加黑男人举行的聚会,海丝特拒绝了。
叙述评论说:“如果我们假定,西宾斯太太和海丝特・普琳之间的这次谋面有根有据而非比拟象征的话。
”[2]114究竟前面叙述的事件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比拟象征呢?作者似乎希望通过天空中的奇异景象、西宾斯太太和黑男人来传达一些象征意义,为一些不能理解其象征意义的读者提供另外的选择。
作品有意不限制读者阅读,而是留给读者自由想象的艺术空间,让读者获得广阔自由的阅读空间,为读者提供选择性阅读,充分把握了潜在读者的感知特点,尊重读者的审美情趣和阅读习惯,打破了全知叙事者主宰一切的“上帝”的传统地位,改变了原来读者心目中作者指手画脚包办一切的形象,融洽了作者和读者的关系,拉近了双方的心理距离,为读者提供了参与对话交流的平等地位和实际可能,激发起读者积极主动的阅读需求。
《红字》文本中有相当篇幅的对话,故事由叙述者讲述的成分很小,主要通过人物对话展示,叙事视角由编辑性全知叙述转向戏剧式全知叙述。
如第4章,海丝特和奇林沃思的会面,文本主要由对话构成;第10、14、17、19章都主要运用戏剧式叙述,穿插编辑性全知叙述。
叙述者自己的描述仅局限于人物的对话和行动,不涉及人物内心世界。
读者根据人物对话,了解故事的进程,揣摩人物的性格和心理。
二、人物叙事在全知叙事同时,《红字》对海斯特、珠儿、丁梅斯代尔以及奇林沃斯的人物描写大多采用人物叙事视角,站在特定人物角度观察另一人物,通过不同的小说人物向读者展现描写对象。
对海丝特的描写主要是人物叙事。
叙事人在海丝特亮相前先让读者通过一群清教老妇、一位少妇的视角观察海丝特。
那些老妇把海丝特斥责为“下三烂”、“贱货”、091“不要脸的荡妇”,那名“一手拉着孩子”的少妇认为“反正她心里总会受折磨的”。
接下去小说对海丝特走出监狱那一瞬间以及她的容貌描写也都是通过观众视角展现的。
海丝特走出狱门时,“一名面目狰狞、阴森可怖的狱吏”“右手抓着少妇的肩膀,拽着她走出来。
到了监狱门槛处,这位女子推开了他,显示了她与生俱来的尊严和个性,好像自觉自愿地一脚跨出了监狱”。
“体态完美到极致”、“面貌美丽端庄、妩媚动人”、“摄人心魄”、“更像贵妇”、“依然光彩照人,竟把笼罩着她的不幸和耻辱凝成了一轮光环”[2]7-11。
叙事者对珠儿的描写通过海丝特的所见所想来展现。
在海丝特心里,珠儿是“上帝赐予她的”一个可爱而又完美无缺的孩子,“本应生在伊甸园”[2]67-69。
海斯特听城里人说:“到处找不到孩子的父亲,又见到她身上一些古怪的特性,就声称可怜的小珠儿是魔鬼的孩子。
”[2]84因此,书中珠儿的形象,是海丝特的心中眼里以及城里人心目中的一个集合体。
对丁梅斯代尔的描写也主要是人物叙事。
人们看到他“双颊越来越苍白,越来越瘦削,同时他的声音也比以前更颤抖,而且他的手压在胸上竟变成习惯了”[2]121。
海丝特在森林中见到他时,“看上去既憔悴又孱弱,显露出失魂落魄的沮丧神情”[2]230。
在游行时,人们目击到他“脚步不像平时那样孱弱无力;他的身体没有弯曲,而且他的手也没有病态地捂在心口上”,“然而,他的目光是那么茫然”[2]313-314。
当他说出秘密后,人们注意到他“脸上泛出胜利的红潮,如同一个人在极端痛苦的紧要关头,获得了一次胜利”[2]341。
奇林沃斯的形象则通过海斯特和小镇上的人们来描写。
海斯特站在行刑台上回忆她的过去,想到奇林沃斯的样子:“在那镜子里又看到了另一个面孔,那是一个年老体弱者的面孔,苍白瘦削,一副学究的样子,他的那双眼睛黯然无光。
”[2]19在行刑台上,海斯特看到了奇林沃斯,“此人身材矮小,满脸皱纹,年纪却不算老”[2]21。
还有许多人肯定地说:“奇林沃斯在镇上定居以来……脸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丑陋和邪恶,而且他们对他看得越多,那种丑陋和邪恶就变得越明显。
”[2]131通过人物叙事,叙事者将叙事责任分派给了小说中的人物,通过人物视角表达不同的观点。
叙述者在摆脱了全知叙事之后,将小说人物的所见所闻所感展示给读者,由读者去对不同的叙事声音进行选择。
三、叙事视角的交叉运用《红字》的叙事视角并不单纯采用某一视角,而是交叉使用了全知视角和人物视角。
有时叙述者操纵全知视角,让读者了解更多的信息后,便关闭全知视角,抽身而去,只留给人物有限视域。
如在游行时,人们看见丁梅斯代尔的步态与行为举止和往常不同。
但究竟是什么引起了这个变化,人们却不能回答。
为了让读者在人物叙事视角下了解丁梅斯代尔的想法,人物叙事视角转换成了全知视角,发表自己的看法:“那也许是精神上的,而且是天使分给他的。
那也许是一种兴奋作用,而那种强烈的兴奋剂只有在诚挚与长期不断的思想的熔炉中蒸馏出来的。
或者,也许,他敏感的气质受到了……音乐的鼓舞。
”然后,它把叙事权又还给人们,使人们可以进一步观察牧师。
当看到牧师的眼光仍然那么茫然,人们自然要问:牧师的心灵在哪里?听到音乐没有?叙事视角又从人物视角转成全知视角,对牧师目光茫然做了解释:“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正忙碌地进行着超自然的活动,在整理他即将发表的一系列庄严的思想,因此,他对于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理不睬、不知不晓,……而在随后的许多天里却生气荡然,活力全无。
”[2]313-314又如在森林中,海斯特看到丁梅斯代尔“独自一人正沿着小道走来,手里拄着一根用路边砍下的树枝做的拐杖。
他看上去既憔悴又孱弱,显露出失魂落魄的沮丧之情”。
接着,叙事者把目光从海斯特那里抽回来,对丁梅斯代尔的心理进行描写:“他似乎想不出前进一步的理由,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还有什么可能叫他乐意的话,那就是投身于最近的一棵树根下,永远不懂地躺在那里了。
”然后,又将叙事视角转回到了海斯特:“在海斯特看来,丁梅斯代尔牧师先生总是把手放在心口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明显的特别的痛苦迹象。
”[2]230-231霍桑在《红字》中综合而灵活地运用了编辑性全知叙事、戏剧式全知叙事及人物叙事多重可变的叙事视角,将各种叙事视角的优势兼收并蓄,使它们有效地组合起来,为读者提供了多视角的阅读空间。
人物叙事视角缩短了读者与人物的距离感,读者可以体会小说人物的所见所感所想,使读者真切地感受到艺术世界的真实存在。
由于描写对象的心理活动无法被小说人物感知,叙述者便转换到全知视角模式中,让读者用小说人物的心理眼光观察一切,直接感受到人物内心的痛苦与厌恶、矛盾与斗争。
为了缩小全知模式产生出的叙事距离,霍桑将全知眼光与人物眼光保持一致,以此增加叙事的亲近感与可信度。
几种叙事视角的交替使用,给读者以更大的阅读空间,为读者提供了阅读理解的多维视野和不同途径,使读者不局限于某一既定的格局,不断随着叙事视角的变化而调整阅读角度,激励读者主动积极地阅读,充分发挥读者阅读的能动性。
参考文献:[1] Chase,Richard.The American Novel and It s Tradition[M].London:G.Bell and Sons,1958:19.[2] 霍桑1红字[M]1王惠玲译1奎屯:伊犁人民出版社,200111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