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会要辑稿--食货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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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更多资料,请至查找!宋会要辑稿食貨一五商稅雜錄食貨/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五/商稅雜錄-1-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五檕檕商稅雜錄【宋會要】檕檕四京檕檕東京都商稅院:舊不立額,熙寧十年,四十萬二千三百七十九貫一百三十七文。
檕檕開封府檕舊十五縣及崔橋、義聲、圉城、陳橋、建雄鎮、馬欄橋、李家、張家渡二十三務,歲十萬八千七百四十貫。
熙寧十年,管城縣:一萬一千五百一十二貫四百十七文;酸棗縣:三千一百五十二貫三百九十五文九:原書天頭注云:「『九』一作『五』」,然下云韋城縣亦有「五千九百」,未知此何指。
;韋城縣:五千九百七十一貫四百一十六文;陳留縣:六千七百六十八貫一百三文;封丘縣:四千七百一十三貫四十文;襄邑縣:七千八百一十四貫八百七十七文;中牟縣:四千六百一十□貫八百七十文;新鄭縣:三千三百六貫六百一十七文;咸平縣:九千六百三十五貫三百七十四文;長垣縣垣:原作「坦」,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
:九千四百五貫一百八十一文;鄢陵縣:一千二百一十四貫三百九十一文三:原書天頭注云:「『三』一作『二』」,然下云太康縣亦有「二十三文」,未知此何指。
;太康縣太康:原作「太原」,據《元豐九域志》卷一改。
:一萬一千八百六十七貫六百二十三文;雍丘縣:一萬三千五百二十七貫二百五十八文;考城縣:五千六百七十三貫六百三十八文;東明縣:五千四百二十一貫二百二十六文;陽武縣:六(十)[千]十二百二十貫八百八十五文八:原書天頭注云:「『八』一作『五』」,然此有二「八」字,未知此何指。
;尉氏縣:七千四百七十七貫一百五十四文;扶溝縣:二千四百九十七貫三百五十七文;胙城縣:一千六百二十八貫六十八文;白馬縣:四千二百七貫七百三十文;滎陽縣:一千三百八十四貫九百四十二文,滎澤鎮:一千七百一十三貫九百七十四文;武邱鎮:二千九十四貫六十二文;河口鎮:二千六百六十七貫八百三十三文;萬勝鎮:三百二十三貫三十四文;陳橋鎮:二百五貫六百七十八文;郭店鎮:二千八百二十五貫六百五十二文;圉城鎮:九百六十二貫二百八十六文;原武鎮:二千二百二十七貫七百八十二文;宋樓鎮:九百四十三貫三百九十七文;張三貫鎮原書天頭注云:「貫」作「餐Qa」。
作者: NULL
作者机构: 历史系中国古代史教研室
出版物刊名: 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页码: 32-52页
主题词: 卷数;徐松;《宋会要》;食货;《宋会要辑稿》;史料价值;建炎;原稿;嘉定;政和
摘要: <正> 一 要想正确了解《宋会要辑稿》(以下简称《辑稿》)的史料价值,必须掌握宋代历朝所修《会要》的编纂、流传情况和《辑稿》成书的过程。
关于这方面,汤中在《輯稿》影印之前,著有《宋会要研究》一书,对这个问题作了专门研究。
《宋会要》为宋朝的官修史书。
当时朝廷于祕书省设立会要所专司其事,与国史实录院、日曆所相并列。
其纂修规模之大、资料来源之广泛、直接,可以从当时祕书省为。
宋朝男人喝花酒一次开销万余元都玩些什么?据《武林旧事·歌馆》记载,宋代的青楼楚馆中,闻名的有“上下抱剑营、漆器墙、沙皮巷、清河坊、融和坊、新街、太平坊”等,它们皆是群花所聚之地,充盈着一片莺声燕语。
此外,在“清乐茶坊、八仙茶坊”等酒楼茶肆里,处处活跃着妓女们靓丽的身影。
她们一个个“靓妆迎门,争妍卖笑,朝歌暮弦,摇荡心目”,吸引着很多个追蜂逐蝶的登徒浪子。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登徒浪子都可以登楼入室,享受美女们的笑靥与优待,只有那些腰揣万贯和大把银子的人才可以进来风流愉快。
由于在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任何一项吃花酒的仪式都是需要拿银子来铺路的,从这个意义上说,银子才是进入青楼的最佳通行证。
每一个初次登门的顾客,首先都会享受“点花茶”的待遇。
不过,这小小一杯花茶并不是那么好喝的,它需要顾客付出数千文的高价。
等到登楼后刚饮一杯,则必需先付给鸨母数贯(一贯相当于1000文),谓之“支酒”。
而为了摆阔,也为了制造一个与美人共处的吃酒环境,则必需“召唤提卖,随便置宴”,说白了便是大把花钱,置办美酒佳肴。
这便为那些搭顺风车和索要高价的居心叵测之徒大开便利之门。
献香送勤或宴前唱个曲儿都是需要花钱的,谓之“赶趁”;身前那些跑腿当差的也必需赐予厚赏,谓之“祗应”;此时需要购买的东西都不是按市价来衡量的,而是以钱币的正反面来核定价格,谓之“扑卖”。
更有甚者,假如想请其他的妓女来陪酒,即便此人就在对街楼上,也是需要轿子去请的,谓之“过街轿”。
每一项仪式和程序都需要破费,甚至可以说没有边际,一个没有充分银子的嫖客,是无法在这里潇洒愉快的。
吃花酒的开销究竟有多大,在此我们可以宋代劳动力价格作为参照系。
据王仲荦先生《金泥玉屑丛考》的考索,有宋三百年中,劳动力的价格大体稳定在每天70-100文之间;《宋会要辑稿·食货》所记,北宋嘉佑年间100斤100里的运输脚力钱是100文;南宋《三朝北盟会编》提到工匠日支钱50文,米 2升半。
宋代粮食价格(1)《宋代物价研究》第三章(1)程民生粮食价格是百价之基。
粮食等饮食作为人维持生命的必需品,也是流通最广泛的商品,其价格于社会生活关系极大,影响着农村与城市,农民与市民,农业与手工业、商业。
尤其是在灾荒年间,粮价不仅对人民群众而言关乎生死,对统治者而言,如果人民买不起粮食而挨饿,就会引发变乱,所以官府对粮价同样十分重视。
其价格所呈现的两大特点,一是空间上地区差价明显,二是时间上年份、季节差价多变。
有关宋代粮价,学术界已有不少研究,这里在前人基础上再作概括、补充或订正,并按地区论述,以探讨各自的规律和差异。
【一、粮食】1.全国粮价的基本趋势宝元二年(1039年),吏部流内铨由于地方官职田问题,透露出各地粮食价格的不同:相度欲以幕职令录与判司簿尉各作一等,大约随路分斛斗贵贱分定石数。
如京东、京西、河北、淮南、两浙、江南,皆物价中平,其幕职令录以岁收一百五十石已上、判司簿尉一百石已上者为有职田;陕西、河东、荆湖、福建、广南,土薄物贱,即幕职令录以二百石、判司簿尉以一百五十石为限;唯川峡谷贵,与(诸)路不同,其幕职令录断自百石已上、判司簿尉五十石已上,并为有职田处。
①怎么看待这条史料呢?有以下几点应该注意:一,同样职位石数少者,意味着当地粮价贵,与石数多者在那里卖出的价钱大致相同。
二,照此可大致分为3大区:京东西、湖北、淮南、两浙、江南粮价比较便宜:“皆物价中平”;陕西、河东、荆湖、福建、广南“土薄物贱”,粮价更低;川蜀4路粮价最贵。
三,这是的当时情况,未必十分准确,更不代表前后期各地粮价,仅作参考。
我们主要想谈的是,根据有限的资料,勾勒出不同时期全国平均粮价的变化。
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九月,京西、京东、河北、河东、江淮、两浙、荆湖、福建、广南路都获得大丰收,官方报告每斗米的价格为7至8文,②每石70至80文。
天圣八年(1030年),范仲淹说道:“窃以中田一亩,取粟不过一斛。
中稔之秋,一斛所售不过三百钱。
宋代知县、县令的职能作者:邢琳来源:《中州学刊》2008年第02期摘要:作为县一级的地方行政首脑,知县、县令的职能涉及一县的军政、民政、行政、财政、司法等多方面,在协调中央与地方关系、稳定地方统治秩序等方面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但是,由于宋代过于强化中央集权,知县、县令位卑责重而权限小,任用制度方面又存在某些弊端,以致地方吏治腐败,民众痛苦加深。
关键词:宋代;知县;县令中图分类号:K24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0751(2008)02—0187—03宋代县长官的职能内容十分丰富,而且涉及面相当广泛,仅凭一篇之作难以尽述。
因而,本文试图通过知县、县令广泛职能的特点,反映宋代中央政府与地方的互动影响与作用。
一宋代知县、县令的职责范围是相当广泛的。
下面对其职权范围分述之。
第一,实户口、征赋税、均差役。
宋初即将州县户口增长作为官吏考核的标准,建隆三年规定:“州县官抚育有方,户口增益者,各准见户每十分加一分,刺史、县令各进考一等。
其州户不满五千,县户不满五百,各准五千五百户法以为分。
若抚养乖方,户口兼毫,各准增户法亦减一分,降考一等。
”①此后历朝虽有增益,其增殖户口仍是主导思想。
国家的诏令成为诸多知县、县令上任以后必行之举。
如,钱冶在真宗时为潮州海阳县令,民归业者千余户,由是海阳升为大县,钱本人迁宁国军节度推官。
②高宗绍兴十八年,王镇“知安丰军六安县,江南猾民,冒佃荒田,辄数千亩,君(镇)躬按户籍,丁给百亩,于是流逋四归,愿耕者众”③。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同样,督征赋税也是知县、县令不可推卸的职责,也是其政绩考核的主要内容。
太平兴国八年(983)三月诏,“自今诸县令、佐凡历三年,收赋税并得依限齐足者,超资任以大县;历二年,违限不足者,降资授以小县”④。
宋政府为集财权于中央,在县级赋税征收方面,要求知县、县令负全面责任,县丞起监督作用,主簿负责征督及账簿等事,诸职同受知州、通判及监司的监察,即层层监督把关。
前言前 言一、选题目的和意义我的论文题目为《宋代会计录研究》,是对两宋财计著作《会计录》做的专门研究。
该题目是在我的导师汪圣铎先生的指导和帮助下选定的。
宋代《会计录》是继唐代《国计簿》之后,有关国家财政收支方面的财计著作,是以年报资料(包括户籍和记账报告在内)为基础,按照国家规定的裁减体制和财政收支项目归类整理,并加以会计分析的经济文献。
宋代《会计录》之制,在宋初创立,从北宋初至南宋末一直延续不断。
《宋会要辑稿·食货》记载:“可睹太上皇初履帝位,主计之臣亦乞撰《会计录》以进”。
①并由中央向地方扩展。
有史料可考者有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由权三司使丁谓主编的《景德会计录》六卷,大中祥符九年(公元1016年)三司使林特的《祥符会计录》三十卷,庆历年间三司上《庆历会计录》二卷,皇祐二年(公元1050年)三司使田况上《皇祐会计录》六卷,治平四年九月(公元1067年),三司使韩绛上的《治平会计录》六卷②,元祐三年(公元1088年),户部李常与苏辙等合著的《元祐会计录》三十卷③;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两浙转运使程昌弼著的《宣和两浙会计总录》,南宋绍兴五年(公元1135年)及三十年都编有《绍兴会计录》,乾道六年至淳熙六年间编有《乾道会计录》,绍熙年间编有《绍熙会计录》,庆元年间编有《庆元会计录》,端平年间编有《端平会计录》④等等。
宋代《会计录》的编撰,主要是基于“量入为出”,保证财政的收支平衡。
田况在《皇祐会计录》中讲:“在昔冢宰制国用,必度岁之丰寡,谨出入之法式,以防不给,其裁节过杀,精密重慎,可知也已。
”⑤他提到了颁布式法,正确使用国家财赋,节约冗费,以防不给。
苏辙也在《元祐会计录序》中说明了成书的意义:“国朝三司使丁谓等因之为景德、皇祐、治平、熙宁四书,网罗一时出纳之计,首尾八十余年,本末相授,有司得以居今而知昔。
参酌同异,因时施宜,此前人作书之本意也”。
⑥《绍兴会计录》成书之时,殿中侍御史张绚也有一番议论,“《绍兴会计录》量入以为出,即可以见有无之实,绝长补①(清)徐松辑:《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十六之二三,中华书局,1987年版。
?----------------------- Page 1-----------------------宋朝政府对寺观的土地、赋役政策厦门大学历史系杨际平一、宋朝政府对寺观的土地政策宋朝政府对寺观的占田一直采取限制政策。
这一政策承之于唐朝,并延至元朝。
根据唐令并结合本国实际情况修订的日本《养老令·田令》第 35 条规定:“凡官人百姓,并不得将田宅园地舍施及卖易与寺”①。
此条规定应本于《唐田令》,原文应为“诸官人、百姓,并不得将田宅舍施及卖易与寺观。
违者,钱物及田宅并没官”,为《唐令·田令》的第31条②。
《唐令·田令》所规定的官民应受田额都是占田的最高限额,意在抑制土地兼并。
《唐令·田令》第 31 条所规定的僧尼道士的应受田额:“诸道士、女冠受老子《道德经》以上,道士给田三十亩,女冠二十亩。
僧尼受具戒者,各准此。
身死及还俗,依法收授。
若当观寺有无地之人,先听自取”与第31条规定的“诸官人、百姓,并不得将田宅舍施及卖易与寺观。
违者,钱物及田宅并没官”,其意自然亦在抑制寺观兼并土地。
唐建中元年(780)“均田制”名实俱亡后,《唐令·田令》的多数条款自然失效,入宋以后,更是如此。
但关于“诸官人、百姓,并不得将田宅舍施及卖易与寺观。
违者,钱物及田宅并没官”的规定却仍旧行用不替。
1999 年戴建国先生于天一阁发现的明钞本《天圣令·田令》第3 条即为“诸官人、百姓,并不得将田宅舍施及卖易与寺观。
违者,钱物及田宅并没官”③。
明钞本《天圣令》现存10 卷,自“《田令》卷第二十一”至“《杂令》卷第三十”。
《天圣令·田令》分两部分,第一部分凡7 条,其后曰:“右并因旧文以①日本《令集解》,吉川弘文馆昭和五十八年(1983)版。
《唐令·田令》的规定应既包括“寺”,也包括“观”,而《养老令·田令》则只讲“寺”不讲“观”,此或根据日本实际情况所做的修订。
古代中国首创的“胆铜法”,是世界化学史上一项重大的发明。
它开启了现代水法冶金的先河。
胆铜法也称“浸铜法”或“湿法炼铜”。
在自然界中,铜主要以硫化铜的形式存在。
如辉铜矿,化学成分为Cu2SO,呈铅灰色;斑铜矿,化学成分为Cu5FeS2,新鲜断口呈暗铜色,常具明显的斑状锖色,条痕带灰黑色;黄铜矿,化学成分为CuFeS2,化学成分为CuFeS2,有时含微量的金和银,铜黄色常带暗黄或斑状的锖色,条痕黑色并微带浅绿。
自然界中的硫化铜矿物经过氧化会慢慢变成硫酸铜。
硫酸铜一般是蓝色结晶体,易溶于水。
硫酸铜溶液呈蓝色,像胆汁,中国古代称之为“胆水”。
当胆水浓度增高再加上其他条件,硫酸铜的结晶水合物──五水硫酸铜(CuSO4·5H2O)就会形成晶体,中国古代称之为“石胆”或“胆矾”。
铁元素比铜元素活跃,将铁片或铁棒置于硫酸铜溶液,即胆水中,铜离子就会被铁离子置换出来,产生单质铜,其化学反应方程式为:CuSO4+Fe=FeSO4+Cu。
这一化学知识就是湿法炼铜的原理。
在今天,这已经是最基础的化学知识。
然而,在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时期,中国人已经认识了这一原理;在一千多年前,中国人又将这一原理用于工业生产,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
用铁置换铜,最早发现这一化学反应的是西汉初期道家的炼丹师。
他们试图用自然界的矿物(偶尔也用某些植物)为原料,通过人工的方法,即化学加工,制造神奇的药剂──金丹。
这就是所谓的炼丹术。
炼丹师们相信,一旦炼就金丹,人服用后就可以长生不老,甚至羽化成仙。
炼丹术都是采用化学手段,炼丹活动必然要进行许多化学实验,并不断记录实验过程,总结经验。
西汉淮南王刘安(前179~前122)曾招致宾客、儒生、方士集体著述,其中有一篇《淮南万毕术》,今仅存残篇辑录本,篇中提到:“曾(或白)青得铁则化为铜”。
“曾青”,又名白青、石胆、胆矾,是天然的硫酸铜。
硫酸铜一般为蓝色结晶体,在空气中表面风化失去水分,而呈白色,故又称为白青。
寻找更多资料,请至查找!宋会要辑稿食貨一一戶口雜錄食貨/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一/戶口雜錄-25-檕檕戶口雜錄檕檕太祖開寶九年,天下主、客戶三百九萬五百四;太宗至道三年,天下主、客戶四百一十三萬二千五百七十六;真宗天禧五年,天下主、客戶八百六十七萬七千六百七十七,口一千九百九十三萬三百二十。
仁宗天聖七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一十六萬二千六百八十九,口二千六百五萬四千二百三十八;慶曆二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三十萬七千六百四十,口二千二百九十二萬六千一百一;八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七十二萬三千六百九十五,口二千一百八十三萬六千四八十三萬六千四:原書天頭注云:「『千』一作『十』,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文獻通考》卷一一《戶口考》二均作「十」。
;嘉祐三年,天下主、客戶一千八十二萬五千五百八十,口二千二百四十四萬二千七百九十一二千七百九十一:原書天頭注云:「『二』一作『三』。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作「三」。
;八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二百四十六萬二千三百一十七七:原書天頭注云:「『七』一作『一』」。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作「一」,《文獻通考》卷一一《戶口考》二作「七」。
,口二千六百四十二萬一千六百五十一;英宗治平三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二百九十一萬七千二百二十一七千:原書天頭注云:「『七』一作『九』」。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作「九」,《文獻通考》卷一一《戶口考》二作「七」。
,口二千九百九萬二千一百八十五。
以上《國朝會要》神宗熙寧二年,天下主、客戶一千四百四十一萬四千四十三,口二千三百六萬八千二百三十;五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五百九萬一千五百六十,口二千一百八十六萬七千八百五十二;八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五百六十八萬四千五百二十九,口二千三百八十萬七千一百六十五;十年,天下主、客戶一千四百二十四萬五千二百七十,口三千八十萬七千二百一十一八十:原書天頭注云:「『十』一作『百』」。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作「百」。
;元豐元年,天下主、客戶一千六百四十萬二千六百三十一,口二千四百三十二萬六千一百二十三;三年,天下主、客戶一千六百七十三萬五百四,口二千三百八十三萬七百八十一;六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七百二十一萬一千七百一十三,口二千四百九十六萬九千三百;哲宗元祐元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七百九十五萬七千九十二,口四千七萬二千六百六;三年,天下主、客戶一千八百二十八萬九千三百七十五,口三千二百一十六萬三千一十二;六年,天下主、客戶一千八百六十五萬五千九十三,口四千一百四十九萬二千三百一十一;紹聖元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九百一十二萬九百二十一,口四千二百五十六萬六千二百四十三;四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九百四十三萬五千五百七十,口四千三百四十一萬一-28-千六百六六百六:原書天頭注云:「『百』一作『十』。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作「十」。
;元符二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七百九十一萬五千五百五十五七百九:原書天頭注云:「『七百九』一作『九百七』。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及《文獻通考》卷一一《戶口考》二均作「九百七」。
,三年,天下所陞戶二十四萬五千二百五十七,口五十五萬四十二;徽宗崇寧元年,天下主、客共陞戶三十萬三千四百九十五,口四十萬九千一百六十三;二年,天下陞戶二十五萬九千七百五十八按文義,「天下」後疑脫「所」字。
,口六十五萬七千六百九十一;大躡qa二年,天下所陞戶增一十二萬四千一百七十三,口一十九萬二千四十六;三年,天下所陞戶二十三萬四千二百二百:原書天頭注云:「『百』一作『十』」。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一作「十」。
,以上《續國朝會要》光堯皇帝紹興二十九年原書天頭注云:「『光堯』一作『高宗』」。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一作「高宗」。
,天下主、客戶一千一百九萬一千八百八十五,口一千六百八十四萬二千四百一;三十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一百五十七萬五千七百三十三五十七:原書天頭注云:「『五』一作『三』」。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一及《文獻通考》卷一一《戶口考》二均作「三」。
,口一千九百二十二萬九千八;三十一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一百三十六萬四千三百七十七,口二千四百二十萬二千三百一;三十二年,天下主、客戶一千一百一十三萬九千八百五十四,口二千三百一十一萬二千三百二十七。
以上《中興會要》檕檕紹興三十二年,壽皇聖帝已即位,未改元。
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五十八萬四千三百三十四,口二千四百九十三萬一千四百六十五此句下有脫文,原書天頭注云:「有脫簡,應補抄。
脫『兩浙路』至『三州之數』」。
按所佚文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一。
;壽皇帝隆興元年原書地腳注云:「『壽』一作『孝宗』」。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一作「孝宗」。
,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三十一萬一千三百八十六,口二千二百四十九萬六千六百八十六此句下有脫文,原書天頭注云:「脫『兩浙路』至『五百一十六』兩段」。
按所脫文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一至六九之七二。
;乾道元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七十萬五千六百六十二,口二千五百一十七萬九千一百七十七此句下有脫文,原書天頭注云:「脫『兩浙路』至『四百二十三』一段」。
按所脫文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二至六九之七三。
;二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三十三萬五千四-29-百五十,口二千五百三十七萬八千六百四十八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兩浙路』至『千九百二』一段」。
按所脫文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三。
;三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八十萬三百六十六,口二千六百八萬六千一百四十六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兩浙路』至『六百一十一』一段」。
按所脫文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三至六九之七四。
;四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六十八萬三千五百一十一,口二千五百三十九萬五千五百二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兩浙路』至『一百一十四』一段」。
按脫簡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四。
;五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六十三萬三千二百三十三,口二千四百七十七萬二千八百三十三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兩浙路』至『五百九十一』一段」按脫簡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四至六九之七五。
;六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八十四萬七千三百八十五,口二千五百九十七萬一千八百七十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兩浙路』至『二百四十四』一段」按脫簡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五。
;七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八十五萬二千五百八十,口二千五百四十二萬八千二百五十五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如前」。
按所脫文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五至六九之七六。
;八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七十三萬六百九十九,口二千五百九十五萬五千三百五十九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如前」。
;九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八十四萬九千三百二十八,口二千六百七十二萬七百二十四此句下有脫簡,原書天頭注云:「脫如前」。
按脫簡見本書食貨六九之七七。
以上《乾道會要》淳熙元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九萬四千八百七十四,口二千七百三十七萬五千五百八十六;二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五十萬一千四百,口二千七百六十三一萬四千一十三一:疑有誤。
;三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一十三萬二千二百二,口二千七百六十一萬九千一十九;四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一十七萬六千八百七,口二千七百二萬五千七百五十八;五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九十七萬六千一百二十三,口二千八百五十五萬八千九百四十;六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一十一萬一30-千一百八十,口二千九百五十萬二千二百九十;七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一十三萬九百一,口二千七百二萬六百八十九;八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五十六萬七千四百十三,口二千六百一十三萬二千四百九十四;九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四十三萬二千八百一十三,口二千六百二十萬九千五百四十四;十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一十五萬六千一百八十四,口二千二百八十三萬三千五百九十;十一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三十九萬八千三百九,口二千四百五十三萬一百八十八;十二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三十九萬四百六十五,口二千四百三十九萬三千八百二十一;十三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三十六萬九千八百八十一,口二千四百三十四萬一千四百四十七;十四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三十七萬六千五百五十二,口二千四百三十一萬一千七百八十九;十五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一百八十七萬六千三百七十三,口二千四百三十萬六千二百五十二;十六年,諸路主、客戶一千二百九十七千四百三十八,口二千七百五十六萬四千一百六。
以上《淳熙會要》/食貨/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二/戶口雜錄-1-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二檕檕戶口雜錄【宋會要】藝祖取天下之後,戶三百九萬。
開寶四年七月,詔曰:「朕臨禦以來,憂恤百姓,所通抄人數目,尋常別無差徭,只是春初修河是:原書天頭注云:「『是』一作『以』」。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八、《文獻通考》卷一一均作「以」。
,蓋是與民防患。
而聞豪要之家,多有欺罔,併差貧闕,豈得均平?特開首舉之門,明示賞罰之典。
應河南大名府、宋、亳、宿、(穎)[潁]、青、徐、兗、鄆、曹、濮、單、蔡、陳、許、汝、鄧、濟、衛、淄、濰、濱、滄、德、貝、冀、澶、滑、懷、孟、磁、相、邢、洺、鎮、博、瀛、莫、深、(楊)[揚]、泰、楚、泗州、高郵軍所抄丁口,宜令逐州判官互相往彼,與逐縣令佐子細通檢,不計主戶、牛客、小客,盡底通抄,差遣之時,所貴共分力役。
敢有隱漏,令佐除名,典吏決配。
募告者以犯人家豹Qa賞之,仍免三年差役。
」檕檕太宗淳化四年三月,詔:「戶口、稅賦帳籍,皆不整舉,吏胥私隱稅賦,坐家破逃,冒佃侵耕,(鬼)[詭]名挾戶,賦稅則重輕不等,差役則勞役不均。
所申戶口逃移,皆不件析,田畝稅數,無由檢括。
斯蓋官吏吒Qa 循,致其積弊。
今特釋前罪,咸許上言。
詔到,知州、通判、幕職、州縣官各具規畫何以得均平賦稅,招葺流亡,惠恤孤貧,止絕姦倖,及鄉縣積弊、民間未合便行條貫事,令知州、通判共為一狀通:原脫,據本書食貨六九之七八補。
,縣令、簿尉共為一狀,限一月內附驛以聞。
如有異見,亦許別上封章。
須並畫一指陳,直書實事。
已差中書舍人看詳可否,如事理優長,當議旌賞;若公然鹵莽,今後不得任親民官。
」檕檕至道元年六月,詔複天下郡國戶口版籍。
自唐末四方兵起,版籍亡失,故戶口賦稅,莫得周知。
至是始命複造焉。
檕檕真宗咸平五年四月,詔三司取天下戶口數置籍,較定以聞。
十,總舊實管七百四十一萬七千五百七十戶,一千六百二十八萬二百五十四口一:原無,據《長編》卷六六補。
,比咸平六年計增五十五萬三千四百一十戶十五萬:原書天頭注云:「『五』一作『三』」。
按本書食貨六九之七八作「三」,《長編》卷六六作「五」。
,二百萬二千二百一十四口。
賦入總六千三百七十三萬一千二百二十九貫石匹斤六千:「六」字原無,據《長編》卷六六、《玉海》卷一八五《景德會計錄》條補。
,數比咸平六年計增三百四十六萬五千二百九十。
竊以版圖之役,生齒畢登,所以一租庸、辨眾寡,前朝丁黃之數,悉載縑緗。
五代以來,舊章多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