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卡夫卡_川上弘美早期作品_异化_形象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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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对异化的理解
摘要:
1.卡夫卡的生平和创作背景
2.卡夫卡对异化的定义和理解
3.异化在卡夫卡作品中的体现
4.卡夫卡异化观的现实意义
正文:
1.卡夫卡的生平和创作背景
弗兰茨·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是一位来自奥匈帝国的犹太作家,他的创作主要集中在小说和短篇小说领域。
卡夫卡生活在一个动荡的时代背景下,当时的欧洲社会正面临着现代化的冲击,个体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价值受到挑战,这种社会现实为卡夫卡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
2.卡夫卡对异化的定义和理解
卡夫卡是20 世纪表现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他的作品中充满了对个体在现代社会中生存状态的探讨,其中最为核心的主题就是“异化”。
卡夫卡认为,异化是指人在现代社会中丧失了自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冷漠和疏离,个体在社会中无法找到自己的价值和地位。
3.异化在卡夫卡作品中的体现
在卡夫卡的作品中,异化主题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
例如,在《变形记》中,主人公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甲虫,这个形象象征着人与社会的疏离,以及个体在现代社会中逐渐丧失的尊严和地位。
另一个例子是
《审判》,主人公约瑟夫·K 在面对一场莫须有的审判时,感受到与社会和法律制度的疏离和无助。
这些作品都深刻地反映了卡夫卡对异化现象的理解和关注。
4.卡夫卡异化观的现实意义
虽然卡夫卡生活的时代与我们相去甚远,但他的异化观仍然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
在当今社会,科技的飞速发展和全球化的趋势使人类进入了一个高度现代化的世界。
在这个过程中,个体的价值和尊严仍然面临着挑战,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冷漠。
浅析卡夫卡作品中的异化主题作者:穆盛婕来源:《视界观·下半月》2018年第03期摘要:弗兰茨·卡夫卡被誉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奠基者。
他的小说创作表现出20世纪的人类精神。
而异化,则是其小说的核心内容。
文章就生存保障的异化、社会制度的异化等展开讨论。
关键词:卡夫卡;异化主题;思想内容一、社会威胁感:生存保障的异化发生在19世纪中后期的以電力应用为代表的第二次工业革命使得帝国主义国家间政治经济发展极度不平衡,西方国家分成了以德奥为首的同盟国集团和以英法为代表的协约国集团,在利益与金钱的驱动下最终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这是一场不义之战,战争的阴云无时无刻不笼罩在人们头上。
人们整天担心受怕,惶惶不可终日,再加之奥匈帝国是一个二元制的封建集权制国家,各种矛盾丛生,整个社会也处于一片动荡之中,使人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威胁,在这种环境中,人们的生活也开始异化。
《骑桶者》这部小说的背景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一战中,中下层劳动人民生活艰难,当时正值冰天雪地的时节,而正是这种天气下,国内发生了煤荒,一位贫穷者不得不骑着他的空桶去向煤店老板借一点煤,好让他那充满凉气的屋子里填进一丝暖意。
煤店老板和妻子正在烤得暖和的房间里坐着,面对贫穷者的求助,老板娘却视若罔闻,并用围裙轻轻一扇,便把他扇到冰山区域,永远消失。
战争带给老百姓的是无尽的灾难与煎熬,在这种环境下,人情已经异化,在现实与金钱的驱动下,人们可以见死不救,这也正如卡夫卡所说:“大战不仅焚烧和撕裂了世界,同时也照亮了它。
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一个人自己造出来的迷宫,一个冰凉的机器世界,这个世界的快慰和明确意图在日益削弱和侮辱我们。
”在人生这一场无休止的斗争中,充满着无尽的劫难。
二、个人的无力感:社会制度的异化奥匈帝国这个囊括了匈牙利、奥地利、捷克、南斯拉夫等在内的庞然大物在二十世纪初就已经濒临瓦解。
长久以来,奥匈帝国统治阶级极力反对革命,坚决推行封建专制集权统治,反对现代潮流。
卡夫卡对异化的理解
一、卡夫卡的异化理论背景
弗朗茨·卡夫卡(Franz Kafka)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以荒诞、寓言和象征主义著称。
卡夫卡生活在奥匈帝国晚期,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俄国革命时期,这一时期的欧洲社会政治动荡、价值观崩溃,使得人们生活在焦虑、恐惧和无助之中。
在这样的背景下,卡夫卡创作了许多反映异化主题的作品,对当时的现实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二、卡夫卡作品中的异化现象
1.人与社会关系的异化:在卡夫卡的作品中,人与社会的关系疏离且对立。
如《变形记》中的格雷戈尔·萨姆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丑陋的甲虫,家人和社会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将他视为负担和恶心的事物。
这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残酷。
2.人与自然关系的异化:在卡夫卡的作品中,人与自然的关系也呈现出异化现象。
卡夫卡对异化的理解
卡夫卡是一位重要的现代主义作家,他对异化的理解在他的作
品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异化是卡夫卡作品中的核心主题之一,他
通过描绘人物的处境、心理和社会环境,展现了现代人在现实世界
中的困境和无力感。
卡夫卡对异化的理解可以从以下几个角度来阐述:
1. 社会异化,卡夫卡的作品中经常描绘了个体与社会之间的冲
突和矛盾。
他认为现代社会的机构和规则对个人产生了压迫和束缚,使得个体失去了自由和独立的能力。
卡夫卡的人物常常被官僚主义、法律体系或社会规范所困扰,他们被异化于社会机器之中,无法摆
脱困境。
2. 自我异化,卡夫卡的人物往往感到自己与自己之间存在着一
种隔阂和疏离感。
他们对自己的身份和存在产生了怀疑和困惑,感
觉自己与自己的思想、欲望和行为之间存在着不协调的关系。
这种
自我异化使得他们无法真正理解自己,也无法与他人建立起真正的
联系。
3. 人际关系的异化,卡夫卡的作品中描述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
和沟通的困难。
他的人物常常感到孤独和无助,无法真正与他人建
立起深入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交流往往被误解、阻碍或无法实现,
导致了彼此之间的隔离和疏离。
卡夫卡对异化的理解深刻地揭示了现代人的困境和无力感。
他
的作品通过对异化的描绘,呈现了一种荒诞、压抑和绝望的现实感,引发了读者对社会和人性的思考。
卡夫卡的作品对后来的文学和思
想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现代主义文学的重要代表之一。
日本女作家川上弘美作品中的女性异化现象解析
郭燕梅
【期刊名称】《山东女子学院学报》
【年(卷),期】2024()1
【摘要】日本当代女作家川上弘美的文学作品巧妙地将日常与非日常因素相结合,通过一个个发生在“幻想”或“异界”中的荒诞故事,揭示在不平等的两性与家庭关系中单身女性、妻子、母亲等不同女性身份所遭遇的重重困境。
借鉴贾格尔的女性异化理论逐一分析《故事开始》《爱怜记》《风花》等川上弘美的早期作品,可以剖析川上弘美文学中的女性异化问题,并进一步探讨女性异化的成因。
川上弘美的作品以虚构叙事呈现了贾格尔女性异化理论中论及的性异化、母性异化以及全面异化。
透过这些女性异化的表象可知,由情感匮乏导致的孤独是女性异化的直接原因,而不合理的社会制度、男女性差等才是导致女性异化的根本原因。
【总页数】10页(P111-120)
【作者】郭燕梅
【作者单位】山东政法学院外国语学院;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2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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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弘美作品的创作特点作者:胡备黄婷来源:《青年文学家》2017年第29期摘要:川上弘美被誉为“东方卡夫卡”,川上擅长用平实的语言表现一个现实与幻想交融的世界,川上的作品中往往充满各种异种生物,看似虚幻的童话世界中,往往蕴含着深层的人性和社会意义。
《神灵》是川上弘美的处女作,是一部同时获得三个奖项的名作。
受2011年福岛核电事故的影响,川上弘美将《神灵》改编,写成新作《神灵2011》,更多地關心核污染这一社会问题。
关键词:川上弘美;语言特色;虚实;主题作者简介:胡备,男,天津市人,天津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日本语言文学、日本文化、日本经济;黄婷,女,山东淄博人,天津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外语系2015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日本文学。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7)-29--01《神灵》讲述主人公“我”被“熊”邀请一起去散步,在去往河滩的路上我们互相关心的经历,最后得出结论:“这是不错的一天”[1]。
《神灵2011》和《神灵》有着相同的故事情节,却各自有不同的创作主题,笔者通过分析两部作品的艺术特点和不同之处,旨在考察川上弘美文学的创作特点和主题。
一、语言特色拟声词在《广辞苑》里的解释是:模拟实际存在的声音所创造的词语。
特别是模仿人和动物声音的词语。
也叫写声词。
[2]拟态词的解释是:用语言表现的视觉和触觉等听觉感受以外的感觉印象。
[3]两部作品中多次出现拟声拟态词。
例如:两部作品对熊的描写是“熊踩在柏油路上,发出十分规律的刷拉刷拉的走路声”。
[4]熊走路时憨态可掬的姿态,通过“刷拉刷拉”一词描写出来。
再如,熊和我告别时,想跟我拥抱,“说‘那个’,扭扭捏捏地沉默着。
害羞地发出‘呜噜噜的声响’。
”[5]用扭扭捏捏这一拟态词将熊欲言又止的犹豫姿态描写出来。
“呜噜噜”更是将熊既紧张又急于接近我的心情充分表现出来。
在《神灵2011》中,对于核泄漏给环境带来的影响有如下描绘“为了给土壤除去污染,大部分的水田都被翻掘出来,油亮亮的土壤向上鼓起。
浅谈卡夫卡《变形记》之“异化”设计作者:周静君来源:《青年与社会》2014年第13期【摘要】文章通过对“异化”内容、“异化”背后意义以及“异化”设计过程中的艺术创作亮点进行分析,展现《变形记》中“异化”设计的艺术魅力。
【关键词】异化;物质;人性;陌生化;荒诞;意识流一、《变形记》“异化”内容的浅析(一)“异化”的开端:格里高·萨姆莎由人变甲虫小说一开篇就进入“异化”的环境。
格里高在毫无征兆之下,变成一只丑陋的甲虫怪物,完全失去人的形态。
而且慢慢地失去言语能力,具备甲虫的生活习性。
作为一个“人”的本身,他唯一保留的是躯壳里人的感受和思考能力。
而以这一“异化”为开端,故事后面发生了一系列“异化”现象。
(二)“异化”的双向结果:社会、家庭的离弃与自我意识的回归1.“甲虫格里高”遭到社会与家庭的离弃。
(1)残酷社会的丢弃。
甲虫格里高失去了“社会人”基本的生存条件。
他无法工作,失去了社会功能;不能说“人话”,失去了以人的身份向社会传达自我信息的重要渠道;被困在了狭小的房间里,失去社会互动的机会等。
甲虫格里高失去了社会生存的必要条件。
资本主义社会追求的是“资本”最大化利用,不需要一个失去生产力,不能为之创造利益的甲虫人。
所以格里高从变成甲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被脱离”社会。
(2)无情家庭的叛离。
在格里高家人的眼里,甲虫格里高是一个可恶的包袱。
母亲的害怕、父亲的敌意,还有妹妹的背弃,让他慢慢地步向死亡。
而他死后,亲人更是不闻不问,像是解脱一样。
当格里高有难,需要怜悯与照顾的时候,他的家人没有顾虑到他曾经的好处,亦没有想到亲情与血缘关系,只考虑自身利益得失。
从一开始,格里高就没有得到过家人的真正理解,渐渐地亦失去了他们哪怕是一丁点的照顾和关怀。
最后,他如垃圾一样,被无情地抛弃了。
2.自我意识的逐渐回归。
甲虫格里高受到社会与家庭的离弃之后,陷入无限的孤独与苦闷之中。
他搞不懂自己是什么样的生物,也摸不透是什么样的情况,这导致了他作为人的自我迷失。
卡夫卡《变形记》异化主题之我见变形记是西方现代主义流派中体现主义旳代表作。
全文通过小人物格里高尔变成巨大甲虫后人性旳异化,最后导致其死亡旳荒诞情节,由此发生旳家庭关系与人与人之间关系旳畸变,揭示了人与人之间赤裸裸旳金钱关系,格里高尔旳变形折射出西方现代人在另一层面上旳生存状态:人们带着面具扮演种种角色,互相企求理解却又各自把内心深深隐藏。
这种人与人之间旳隔阂和由隔阂导致旳孤单,正是人与人之间互相视为异类旳异化状态。
所谓异化,原是德国古典哲学旳术语,其意是指主体在一定旳发展阶段,分裂出其对立面,变成外在旳异己旳力量。
简而言之,就是人成为了非人,将人变成物,使人掌握不了自己旳命运。
卡夫卡赋予变形后旳格里高尔甲虫旳外形和生活习性,却剥夺了他飞翔旳能力。
飞翔能力使甲虫在觅食、求偶、避敌、扩散等方面拥有极大旳优势。
但格里高尔变形后旳甲虫却不具有飞翔旳能力,只能爬行,这使他无法规避来自人类旳伤害和袭击,曾被爸爸扔来旳苹果砸成了重伤。
人类常以飞翔作为自由旳象征,变形后旳他不能获取飞翔旳能力表白他处在不自由旳生存状态。
这一差别性旳赋予也阐明,尽管格里高尔已被逐出人旳世界,他也无法进入甲虫旳世界,他不仅在形体上与甲虫有差别,更重要旳是他还保存了人旳思维、情感和心理,无法从心理上认同自己甲虫旳身份。
因此,无论在人旳世界还是在甲虫旳世界,格里高尔都是异类,他在哪里都找不到自己旳归属。
变形后旳格里高尔仍然保持着人旳心灵世界和温情。
变形后,他一方面想到“用忍耐和极度旳体谅来协助家人克服目前旳状况给他们导致旳不以便”。
为了不吓到妹妹,每次妹妹进房间时他总是把丑陋旳躯体藏在沙发底下,甚至为了父母旳面子,不肯白天在窗户附近露面。
面对厄运和冷酷,他丝毫没有顾及自己旳痛楚,正如此前从没有考虑自己旳辛苦同样;他目前紧张旳仍然是他旳家人旳生活,“爸爸身体虽然还算强健,但已经老了,”“母亲患有气喘病,在家里走动都很困难”,“妹妹还只是个十七岁旳孩子”,只要想到这一切旳安静、舒服与满足都要恐怖旳宣布结束,他就羞赧自责、伤心不已。
解读卡夫卡《变形记》的异化现象《变形记》作为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奠基之作,也是卡夫卡也被公认为现代派的鼻祖的重要作品之一,对后来的现代主义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可以说二战后的欧洲兴起的“荒诞派戏剧”、法国的“新小说”和美国的“黑色幽默”小说都受到了卡夫卡的启发。
《变形记》是卡夫卡的短篇小说代表作之一,在西方现代小说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以叔本华、尼采、柏格森等为代表的诸多先驱的思想学说汇聚成西方非理性主义思潮,它将人的心理情绪、欲望本能冲动和主观感受当作人的核心,由此认识“真正的人性”。
卡夫卡在少年时期就对尼采、达尔文、斯宾诺的著作发生过浓厚兴趣,中国老庄哲学对其影响不小。
卡夫卡在审视现实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悲哀绝望的情绪,换句话讲,在悲哀的情绪流露中,完成对人和现实的审视。
一、表现人的异化西方工业文明的到来,导致“人”生存环境的异化,生存状态的“恶化”,人蜕化为“非人”。
卡夫卡的长篇小说《城堡》中的城堡就是人类异化的生存环境,《变形记》中萨姆沙所不能迈出的卧室,同样也是人类异化的生存环境,变成甲壳虫的萨姆沙“有的只是无数细小的腿,它们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挥动,而他自己都完全无法控制”。
人不能成为自己的主宰,人在生活的重负之下必然异化。
所以,当“大家相信他有什么地方不太妙”准备弄开门时,“他觉得自己又重新进入人类的圈子”。
“重新进入人类的圈子”,这只是一厢情愿,这不独因为他已变成甲壳虫,更因为残酷的现实使他如此。
现实就是一张“床”,格里高尔·萨姆沙想“冒一切危险来实现离床”,这个希望是“极渺茫的”。
现实对人的束缚太紧,压抑太重,人永远只是现实的奴隶,永远在现实的魔网中异化,因而人的异化具有普遍性。
君不见,小说中那位“经受了漫长的一生中所有最厉害的打击”的老妈子居然失去对弱者的怜悯,“她兴致一来就这样无聊地滋扰”萨姆沙,将个人对痛苦暂时忘却的瞬间愉悦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
二、表现人际关系的异化人的异化必须导致人际关系的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