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灵魂孤独的歌_论苏童小说的生存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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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苏童小说中的逃亡意识摘要20世纪80年代,一种以独特的话语方式构成的小说文体新形式在中国一个接一个的登上文坛,从一开始的“先锋实验小说”到所谓的“返璞归真”,先锋派的作家们走出了一条新颖独特的文学创作之路,并被大家广泛喜爱,在这期间,苏童,马原,余华就是当时一批具有代表性的杰出作家。
作为 80 年代后期的作家,苏童在文学形式上的创新已经显而易见,从创作内容到创作方式,同样的,在语言上我们也很容易看到有一些明显的表现形式上的创新,大胆超越传统,用奇异的语言冲击着读者的审美这些特点也奠定了他在“先锋作家”领域的地位。
苏童小说里的意识有很多,其中“逃亡意识”应该是最引人关注的,因为对于探讨苏童小说中的逃亡意识,对于当下处于改革中的中国有着深远的意义,的小说中所展现的逃亡主题反映的是社会转型时期人们普遍的焦虑、迷茫、和窘迫,这点和当时许多作家形成了共鸣,在改革开放己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市场经济的发展已经改变了人们原有对生存现实的态度,经济利益已经是无可替代时,信仰危机也就随之而来,用“逃亡”来面对的方法也就应运而生,因此探讨苏童小说中人们当时迷失的状态也就为逃亡的主题提供了不可或缺的素材关键词:逃亡先锋文学信仰危机一、逃亡的主题对于逃亡的主题,苏童是这么对读者说的:“逃亡好象是我所迷恋的一个动作,人只有恐惧了,拒绝了,才会采取这样—个动作,这样一种与社会不合作的姿态,才会逃,我觉得这个动作或姿态是—个非常好的文学命题,这是—个非常能够包罗万象的文学主题,人在逃亡的过程中完成了好多所谓的人生的价值和悲剧性的一面”[1],《1934 年的逃亡》中的陈文宝的儿子狗崽,作为新生一代,逃离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不可避免的,留下的也无疑就是老弱病残,《罂粟之家》中,“我”也看到家乡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韵,随处可见的逃亡已经使这里蒙上了一层代表结束阴影;除了人为的因素,《米》中的五龙,是自然灾害是五龙背井离乡,不愿与贫困潦倒,饥寒交迫为伴就只能城市来对内心中家乡进行重建,自然灾害的出现并不是偶然,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对乡村的吞并已经是势不可挡,对于农村的青年人,即使怀着深深的乡愁也只能踏上对城市的探索之路。
论苏童小说人物的颓废气息论苏童小说人物的颓废气息[摘要]:“南朝自古伤心地”而苏童最擅长讲的故事就是南方的故事。
“南方是一种腐败而充满魅力的存在。
”故而苏童的作品中充斥着一种“南方”的堕落、腐朽气息,生活在其间的男人任由家业、江山倾圯,美丽阴柔的女子追逐无以名状的欲望,他们的生命是阴暗的、丑陋的,他们的生存境遇是空虚的,无意义的,甚至是绝望,是历史宿命的轮回,而宿命的记忆像鬼魅般四下流窜,死亡成为华丽的疑惑。
无论生与死,颓废气息总是充斥与苏童作品的文本中。
本文试图从人物角度来还原这种颓废气息,从人物的生命、生存乃至死亡这三方面来多层次的展现颓废。
[关键词]:小说苏童人物颓废苏童是一位从不愿固定自己的人物,从历史追寻小说到现实追寻小说,从“枫杨树”系列到“枫杨树后”小说再到“红粉”和“妇女系列”小说,他每次都以迥然不同的形象刺激读者的阅读习惯。
他甚至不愿意自己的小说具有特定的风格,认为风格是一种“陷阱”。
那么,苏童是以怎么样的一种方式确定贯穿于这些小说中的主体形象的?苏童又是以什么方式区别于其他新潮作家的呢?为什么无论反差多大的小说我们只要一读就能认定是苏童的作品呢?我只有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投入他的小说世界,并终于在这些投入中获得了豁然开朗的感悟:苏童独特的人物形象即苏童式的人物所特有的颓废气息在苏童小说中彰显出来,从而赋予了苏童小说独特的风格。
苏童的世界是让人感到“不能承受之轻”:那么工整精妙,却是从骨子里就淘空了的。
苏童式的人物充斥于文本中,一次次地冲激着我的视野,他们是苏童所“给与的”,他们是一批具有疾患特征的人,也就是非健康的、非正常的人,他们的言谈、举止,甚至思维、逻辑都是不正常的。
但是这些不正常的人得以在文学中存在了,而文学对存在的最终表达,用海德格尔的话说,就是要用“神性测度自身”,使得每个存在者都“在神性中站出自身”——这既是存在的勇气,也是存在的盼望。
那么,这些非健康的、非正常的人物得以站出自身的自身是什么呢?我认为是这些人物身上的那种颓废,应该说是苏童“给于”他们的那种颓废气息使他们生活、生存下去,正因为只有生的意义得到确认之后,存在才是有价值的,故而这种颓废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论苏童《黄雀记》多重主题与“荒原”意识《黄雀记》是苏童的一部重要作品,这部小说多重主题,其中“荒原”意识是其重要的主题之一。
本文将结合小说内容,探讨《黄雀记》中的多重主题和“荒原”意识。
我们来看看《黄雀记》中的多重主题。
这部小说主要围绕着一个由十几个中国劳工组成的建筑队伍在非洲挖掘铜矿的故事展开。
在这个故事中,苏童通过各种细节和事件,多角度地展现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社会的不公与阴暗面。
小说中所呈现的多重主题包括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生存与毁灭、权力与利益等。
在小说中,作者通过描述劳工们在非洲荒原上的艰辛生活,展现了人与自然的关系。
非洲的荒原给人一种广阔、神秘和危险的感觉,它无情地考验着人类的生存能力。
劳工们在这片荒原上度过了漫长而艰难的日子,他们面对着荒原的种种考验,如食物的匮乏、疾病的流行、野兽的威胁等等。
在这种环境下,人们不得不放弃对自然的幻想,学会尊重和适应自然,这种对自然的感悟成为小说中的重要主题之一。
小说中还围绕着人与人的关系展开了丰富的表现。
在劳工队伍中,人们的相互关系复杂而微妙。
有的人之间充满了互相谴责和仇恨,有的人则互相支持和合作。
在这个团体中,人们的情感变化和相互影响,展现了人性的善良与丑恶。
通过这些细节,作者展现了人在极端环境下的真实面貌,以及人的感情和道德的多样性。
小说中的生存与毁灭、权力与利益等主题也得到了生动的展现。
劳工们在非洲的荒原上挖掘铜矿,他们在这个过程中面临着来自自然和人的种种威胁。
他们还面临着来自公司和老板的种种压迫和剥削。
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下,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与自然和他人作斗争,同时他们还要面对来自权力和利益的种种威胁。
这种压迫和剥削的现实,使得人们在生存的竞争中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良知和道德,这种丧失成为了小说中一种重要的主题。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黄雀记》中的“荒原”意识。
荒原作为小说的背景和环境,是这部作品的重要意象之一。
荒原给人一种旷阔、神秘和危险的感觉,它成为了小说中的一种象征性意象,象征着人类在自然和社会环境中的无助和脆弱。
男权文化中的女性生存的悲歌——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摘要:本文从苏童小说文本入手,细致分析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以此洞悉苏童小说中女性在男权文化中的生存状态,解读苏童小说中女性对男权的依附意识,可以看出苏童作为男性作家对女性命运的深切同情和反思,表现出可贵的对女性生存的探索精神。
同时苏童小说中女性的悲剧起源是:一方面,他承认男权社会对女性悲剧形成的外部因素,但是另一方面,他更关注女性自身所具有的弱点。
在苏童笔下,我们看到的是女性之间相互残害和女性对男性的盲目崇拜。
正因为这两个特点,才使得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充满了悲剧色彩。
关键词:苏童小说、男权文化、女性形象、女性生存的悲歌在当代文坛,苏童是小说界的一个多面手。
在80年代末他就以先锋化的写作姿态占据了文坛的一席之地,随后他笔触切入中华深厚的历史云烟之中,以其睿智的思考和天才的想象拨开历史迷雾,重建历史的想象,赢得文坛的一片喝彩。
但最为令人惊叹的莫过于他对于女性的强烈关注和独特想象,创作出一系列女性为主角的小说,因此被小说界戏称为“红粉杀手”。
苏童通过对女性世界的描摹与观照,来表现女性哀苦悲凉,缱绻细腻的风骚与艳情。
苏童的这些小说汇聚了许多在以往当代文学创作中未曾有过的令人耳目一新的女性形象,这些形象充分地表现了女性所特有的性别意识,各自不同的现实欲望与冲动以及灵魂浮出历史地表的振颤与悱侧动人,这应该是当代文坛的一大奇观。
一个男性作家在文坛女性主义文学己初露锋芒,而许多男性作家的创作遭受女权主义大加讨伐的写作背景之下,却仍然义无返顾地去构筑他想象中的女性世界,这首先需要非凡的勇气和智慧,同时更需要有对女性的热情关注以及独特理解。
在先锋小说家中,苏童以出色建构故事的才能,弥补了先锋文学文本艰涩难读、理念过强的弱点。
苏童不仅开拓了当代文学的想象视野,还表现出超越传统写作的审美姿态,显示出他自己的写作特质。
而对女性命运与生存境遇的关注,正是苏童小说的特质之一。
023王梦瑶 翟晓甜苏童作为中国当代文坛非常有影响力的一位作家,在其长达三十多年的文学创作中,以精妙而质朴、梦幻而细腻的写作手法,诗意哀婉的语言和峰回路转的人物命运讲述着人情冷暖、喜怒哀愁。
他的小说有懵懂青涩却动荡暴力的少年的成长轨迹,有渗透着原欲和罪恶血腥的村庄,有灰色低沉又平凡细琐的南方生活,在人物波折起伏的命运和丰富隐秘的精神世界的浮世绘中凸显人的孤独与寻找的悲剧宿命。
一、孤独意识孤独是大多数人都曾有过的感受,无论身处街头闹市,还是独自幽居山林都会有孤独的感受。
苏童在散文《短篇小说,一些元素》中说:“孤独的不可摆脱和心灵的自救是人们必须面对的现实,我们和文学大师们关注这样的现实。
”在苏童作品中,无论是在枫杨树故乡、马桥镇,还是在香椿树街、江南宅院,甚至在飘摇的驳船上,都散播着孤独的种子,这种孤独是世俗环境中的个人孤独,且烙印着浓郁的世俗烟火气息。
(一)街头少年的孤独青春“香椿树街”是苏童小说中设定的一个故事场域,它是以苏童从小生活的苏州城北的齐门外大街为原型书写的。
在“香椿树街”上生长着一群青春、野性、迷惘、躁动的街头少年,尿床的舒农,成立独立纵队的小堂,尚武好斗的红旗、小拐,寻找回力牌球鞋的陶,游手好闲的肖弟,这些街头少年缺少家庭的温暖、良好的学校教育、和谐的社会氛围,他们像荒草一样独自成长,以一种局外人的形象姿态进入成人世界,却遭到无情的拒绝,只有孤独如影随形。
小说《舒家兄弟》中那个14岁还尿床的舒农,生活在一个毫无亲情可言的家庭,他敏感孤独、离群索居。
他生活在香椿树街上傍河的一座发黑的老楼里,污浊、肮脏的河水是舒农孤僻童年的见证。
舒农排遣孤独的方式是像一只黑暗里行走的猫去窥探父兄的秘密。
他发现了父亲和楼上邱玉美的隐私,发现了舒工和涵贞的隐私。
父亲和哥哥威胁他如果泄露了隐私将会杀死他。
这个本就因尿床而被嫌弃的男孩,如今又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从最初的被排斥到绝望的孤独。
因此在一次因尿床被父亲毒打之后,舒农实施了报复行动,这个弱小者向强大的威胁者发出了最猛烈的攻击——用汽油火烧他的父亲和哥哥。
飞翔与坠落的悲歌——苏童小说的悲剧意识溯源苏童是当代最为优秀的作家之一,他以精致的文笔和巧妙的构思营造了许多凄美哀婉的故事,以其虚构的热情被称为“说故事”的高手。
无论是红粉系列、枫杨树系列还是香椿树街系列,抑或是宫廷系列,他都能给读者以耳目一新的感觉,从不会钻入模式的怪圈。
但无论如何改变,我们只要读过便可以认定是苏童的作品,那是因为在他那充满诗性的语言中蕴含了一层深层的东西——悲剧意识。
其小说创作的重要价值就在于重视、关注人在社会人生中存在的状态,以此揭示人的命运的悲剧性。
他以欲望为主线,通过欲望中男女的生存悲剧的书写力图展现以自我为代表的知识分子对人类困境的悲悯与同情。
“悲剧意识是对人类生命生存的悲壮性的意识。
生命悲壮性是对人类生命生存的悲壮性的意识。
生命悲壮性是由人类既有生存发展的强烈欲望又没有达到目的的可靠能力,只能依凭追求生存发展的意志和有局限性的能力冒险在世这一生存处境决定的。
生命一旦在世,必须首先意识到自身悲壮性的生存处境,具有悲剧意识。
悲剧意识是人类生命的根基性意识,它与生命同在,但常常却因为复杂的原因被种种妄念所遮蔽。
” [1](P4) 而苏童以其独特的眼光,通过男女主人公形象的精细刻画,以他们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而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过失败的下场展现了这种悲剧意识。
基于此,笔者试图从童年经验、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方面探讨作家悲剧意识的根源。
来考察苏童作为一个具有清醒的悲剧意识的当代作家对人性的探询与关注。
苏童的小说世界里充满了神秘的悲剧氛围。
他在小说中描写了男男女女的自私、孤独与挣扎,描写了他们在生活中无可奈何的悲凉境遇,表现出一种对小人物,特别是对女性的生存境遇的忧虑与关怀。
这是一种面对人的生存处境的不安定而产生出来的深沉的疑虑,是一种面对人的生存欲望与生存困境的永恒的悲剧性冲突而产生的一种清醒认识。
他的这种悲剧意识形成的原因是比较复杂的,这一方面与他的童年经验有关,另一方面还与传统文化的影响有关。
论苏童短篇小说《茨菰》的悲剧意识《茨菰》是苏童创作的一篇短篇小说,它借助茨菰这棵树的形象,生动而深刻地揭示了人类面对自然环境的无力和悲剧。
这篇小说的悲剧主题并不仅仅体现在故事的结局,而贯穿于整个叙事过程中。
小说开始,作者就以纯洁的文字描绘了茨菰这棵树在五四青年节的早晨被切下的一幕,彰显了对自然环境的残忍和割离。
接下来,作者又用惊心动魄的文字,描述了这棵树在运送过程中的抗争与绝望。
它的根、枝条和叶子都被铁丝绑在了车上,无法自由伸展,它发出惊恐的哀鸣声,但无人能听懂。
这就是苏童作品中悲剧性的开始,茨菰被人类放逐到无奈的境地,毫无办法对抗自己的命运。
短篇小说《茨菰》用精准的写作技巧,把悲剧渲染到了人物的秘密冲突中,在表面冷静而淡漠的背后,它让读者感受到了隐藏在自然中的生命和力量。
茨菰和人类世界对立的过程,就像是戏剧化的人性冲突一样。
茨菰虽然被残忍地摘取下来,但它在人类世界中的存在意义和自我意识也得到了深刻的反思。
这种冲突在小说的主人公心中得到了集中反映,他认为茨菰是一种自然资源,必须被割下来并出售,用来创造价值。
他对茨菰的残忍行为,是企图通过割断自然环境来获得所谓的价值。
小说的结尾则是一次彻底的悲剧结束,茨菰的运输车不慎与另一辆大车相撞,流了一地的汁液,整个茨菰树的枝条和叶子也像死去的身体般倒在了泥泞的路上。
这一幕象征着茨菰终于失去了它的生命和能量,它再也不是一棵树,而是瑟缩成枯木的残骸。
而人们仍旧冷漠,在残余的桩木上找寻生命的价值。
这篇小说并没有给出任何直观的道德教训,它采用温和的笔调,让读者自行体会悲剧所在的深层含义。
它通过富有感染力的文字,给读者呈现出自然界的力量和美,以及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冲突和不和谐。
但我们也不应该忽略小说中给予人类深切警示:与自然和谐相处才是持久的生存之道。
!李清霞论苏童历史小说的生存意识与逃亡意识历史发展是由一系列的偶然因素造成的,历史“就是一杯水已经经过沉淀,你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它看清它。
”!"苏童拾起历史的碎片,以自己独特的观照方式,缝补叠合,虚构重建了一个世界,他有时以历史观照现实,有时以历史还原现实,有时通过对历史的虚构表达某种理念,实现自己渴望表达的强烈欲望。
亚当・斯密认为,被别人所相信,劝服别人、教导别人的欲望,是我们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欲望之一。
人类所独有的语言能力,或许就是建立在这一本能之上的。
作家和艺术家恐怕是这类欲望最强烈的人群之一,作家总是试图通过自己的叙述劝服读者相信自己,阅读自己的文本,接受自己的思想和观点。
而评论家的最强烈的欲望一是教导作家按照自己的愿望进行创作,二是指导甚至强迫读者按照自己的意愿解读文学文本和作家。
评论家的话语强权要么使作家和读者成为他们的附庸,丧失了自己的主体性;要么成为自说自话式的批评,与创作和阅读严重脱节,目前的学院式批评就存在着评论家、作家、读者各行其是的现象。
新时期文学通过伤痕、反思、改革、寻根、先锋、新写实等等言说之后,人们对过去的历史充满了好奇,不再满足于历史教科书和主流意识形态对于过去和历史的阐释,哪怕看到的是历史的碎片,哪怕看到的是局部的放大的真实,哪怕是阴暗、糜烂、丑陋的历史图景和瞬间,都满足了人们在特定时期重新解读历史的强烈愿望。
新历史小说应运而生,恰恰满足了读者的审美期待。
新历史小说解构了宏大叙事的诗意的历史文学模式,将现实主义的对生活的模仿转变为对历史的虚拟化、寓言化、偶然化的叙述,注重选取历史的瞬间或对历史的碎片进行重构,强调历史的细部真实和历史发展的偶然性。
苏童善于选择个体在生存范畴的历史,把历史的历时形态和完整外观打碎,从中找出人类生存所需的最基本的要素进行重构,揭示永恒人性和个体生命体验在历史长河中的冲突、矛盾和激荡。
《米》就是人的基本生存需求与人性的冲突所构成的生命寓言,米是人类生存和种族延续所需的最基本的物质,是五龙和整个种族无法割舍的永恒的情结,论苏童历史小说的生存意识与逃亡意识57评论米象征着生命永恒存在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