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润一郎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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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崎润一郎钥匙语言特点
谷崎润一郎是日本近代著名作家,他的作品以描绘人性的复杂与欲望的纠结而闻名。
其中,他的小说《钥匙》被视为他的代表作之一。
这篇文章将从谷崎润一郎的语言特点出发,探讨《钥匙》这部小说的艺术魅力。
首先,谷崎润一郎的语言流畅而富有诗意。
他善于运用形象生动的描写,通过细腻的文字表达出人物内心的情感。
在《钥匙》中,他运用了大量细腻的描写手法,揭示了主人公与女性之间的复杂情感纠葛。
同时,他还通过对细节的刻画,展现了日本社会的文化氛围和人们的生活状态。
其次,谷崎润一郎的语言风格独特。
他善于运用对比和隐喻,使得作品更加富有层次感。
在《钥匙》中,他通过女主角的身份转换和行为举止的变化,揭示了人性中的欲望和矛盾。
同时,他还通过对社会现象和历史事件的回顾,折射出日本社会的发展变化和人们的心理困惑。
此外,谷崎润一郎的语言表达具有启发性。
他常常通过对人物内心的独白和心理活动的描写,引发读者对自我和他人的思考。
在《钥匙》中,他通过主人公的思考和行为,探讨了人性中的欲望与道德之间的冲突。
这种探索性的语言表达,使得读者在阅读之余,也能够对自我和社会有更深入的思考和认识。
总之,谷崎润一郎的语言特点在《钥匙》中得到了充分展现。
他的流畅而富有诗意的语言,独特的语言风格以及启发性的语言表达,使得这部小说充满了艺术魅力。
通过阅读谷崎润一郎的作品,读者可以感受到他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对社会的敏锐观察,同时也能够对自我和他人有更深入的思考和认识。
谷崎润一郎的人生经历与女性崇拜思想作者:梁琛婧来源:《文学教育下半月》2014年第07期内容摘要:谷崎润一郎作为日本唯美派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他早期的“恶魔主义”思想,尤其是他从恶魔主义回归古典的过程与原因一直吸引着研究者们的目光。
然而,贯穿其作品中的女性崇拜思想却始终没有减退。
本文旨在分析谷崎润一郎的人生经历是如何对其女性崇拜思想的产生而发生影响的。
关键词:谷崎润一郎女性崇拜思想恶魔主义谷崎润一郎的创作生涯经历了明治、大正、昭和三个时代,他漫长的55年里所留下的丰厚创作成就,尽管在特殊时期经历过伪善道德家的指责和军国主义政府的雪藏,却始终是日本文坛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1910年,24岁的谷崎润一郎创办了第二次《新思潮》,并以此为反自然主义的重要阵地,发表了《文身》《麒麟》等强调官能享乐的作品,在“一切皆以美为强者,以丑为弱者”的主张下,创造了一系列美貌丰腴却具有蛇蝎般魔性的女性形象,和一系列为女性官能美所倾倒、甘愿牺牲尊严渴求蹂躏的男性形象,构建起了一个“恶魔主义者”的异端世界。
永井荷风还曾发表《谷崎润一郎氏的作品》一文,称赞他道:“迄今,明治现代文坛无一人能亲手或未曾想过要亲手开拓艺术的一个领域,而谷崎润一郎氏却完成了,并取得了成功。
换句话说,谷崎润一郎氏完全具备现代作家群中任何人都没有的特别的素质和技能。
”虽然1923年关东大地震后谷崎润一郎迁居关西,作品也逐渐回归古典,但仍然无人能代替他“恶魔主义者”响亮的名号。
谷崎润一郎文学中最为重要的因素可以说是女性角色的塑造。
不管是早期作品中美丽邪恶的女性形象,还是后期作品中渐渐丰满的母性形象,对女性的描绘与探究始终是贯穿谷崎作品的一条线。
这可以说是与谷崎润一郎的人生经历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谷崎润一郎的母亲是一位容貌姣好、肌肤洁白的女性,是当时浮世绘画师描绘美人图的对象。
她不仅相貌上极具魅力,还受过相当程度的教育,无论在学习知识还是在待人接物方面,都是谷崎润一郎的第一任老师。
刺青_谷崎润一郎这些事发生在轻浮的贵族品德全盛的时代,在当时,今日的那种为生存而无情斗争仍未为人知。
年轻的贵族哥儿和地主乡绅的面孔仍未阴云密布;在宫廷里贵女和名艺妓的唇边经常都挂着微笑;小丑的职业和职业性茶楼的妙语趣谈仍受到人们极端尊敬;生活太平,充满欢乐。
在当时的剧场和在写作里,美与权势被描写成不可分割的。
肉体的美,当然,是生活的主要目标,为了追求它,人们甚至不惜纹身以求之,在他们的身体上,夺目的线条和艳丽的色彩以一种跳跃的方式展示出来。
当一个人要到花街柳巷去寻欢,会挑选身体纹上花纹的汉子作轿夫,吉原和辰见的艺妓就爱身上有可以自傲的美丽纹身的哥儿。
赌窟的常客、救火队员、商客,甚至武士,全都求助于“刺身艺术”。
经常有纹身展览,在那儿参加者互相指看别人身上的“刺青”,对某些原作大加赞美,而对另一些的短处提出批评。
有那么一个才华出众的纹身大师,他可是个红人,名声甚至可以同老一辈的大师匹敌,他的作品在纹身展览中大受赞赏,大多数这种艺术的赞美者都盼求能成为他的顾客。
当时画家达摩金以其优美的绘画出名,空草权田乃是朱红刺青的大师,这个叫清吉的人,则以原画的构图和其色情的质素而著称。
最初他是以画家而成名的,属于丰国和国贞的画派。
专长于世态画。
虽然他纡尊降贵而为刺青师,但仍保持着画家的真正精神和具有高度敏感,如果谁的皮肤或身体不合他的要求,他拒绝为他纹身,即使是他接纳肯为他纹身的人,纹什么花纹全得由他作主,而且得同意他提出的价格。
还有,他们得忍受长达一个月或两个月针刺后难以抵受的苦楚。
在这年轻的刺青师的内心隐藏着一种别人料想不到的热情和快乐,每当他的针刺刺得肌肉肿起,流出鲜红的血,他的顾客无法忍受痛楚,会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呻吟得越厉害,艺术家这种古怪的快乐就越大。
他特别喜欢作朱红刺青的设计,这种刺青是纹身中被认为是最痛苦的。
当他的顾客被刺了五六百针后,就作一次烫热的淋浴,这会令色泽更生动地呈现出来,他们常常会半死不活地倒在清吉的脚下。
谷崎润一郎:美的极端体验者《盲目物语》的故事发生在日本最惨烈的战国时代,作者谷崎润一郎从盲人乐师的视角,在号称当时日本第一美女的阿市夫人身上,展开织田信长、丰臣秀吉、柴田胜家等战国人物之间的风云故事。
而以盲人为故事陈述者的叙述设定,让谷崎润一郎对女性阴柔之美的狂热追求和表现技巧,又有了让人惊艳的例证。
今日让我们一起从文学评论家止庵老师的一篇文字,来感受谷崎润一郎是如何在自己的文学中表现对美的极端阐释。
谷崎润一郎(1886-1965)是日本唯美派文学大师,早期作品追求从施虐与受虐中体味痛切的快感,在肉体的残忍中展现女性的美,故有“恶魔主义者”之称;中后期作品回归日本古典与东方传统,在与诸多社会关系疏离的背景下,幽微而私密地描述了中产阶级男女之间的性心理与性生活。
谷崎的小说世界充满荒诞与怪异,在丑中寻求美,在赞美恶中肯定善,在死亡中思考生存的意义。
他的散文世界则洋溢着浓郁的日本风,耽溺于阴翳的神秘、官能的愉悦与民族的风情。
其代表作另有散文集《阴翳礼赞》,小说《键》和《少年滋干的母亲》等。
美的极端体验者文:止庵我有一个偏见,阅读某一国度的作品时,总希望看到该国文学的特色,也就是说,那些别处看不到的,或具有原创性的东西。
当然通过译文来阅读,这种特色已经丧失不少;但是无论如何也还能够保存下来一些。
所以讲到日本文学,我对谷崎润一郎、川端康成等的兴趣,始终在大江健三郎辈之上,虽然不能说大江一点日本味没有,但是西方味到底太重了。
这当然只是个人偏见,因为我也知道,每一民族的文学都在发展之中;谷崎也好,川端也好,一概属于过去的日本。
说这话的证据之一,便是日本整个战后派文学都很西方化,就连三岛由纪夫的灵魂也是古希腊而非日本的。
谷崎、川端等此时作为素负盛名的老作家,似乎是通过自己的创作来抗衡什么,然而随着他们的陆续辞世(谷崎在1965年,川端在1972年,其他老作家现在多已作古),我们心目中的日本文学特色可能已经不复存在。
谷崎润一郎的创作特色作者:徐克来源:《青年文学家》2014年第21期摘要:谷崎润一郎的创作生涯非常长,横跨明治、大正、昭和三个时期,其创作特色也发生了几次转变。
其中成就最高的时期可以说是他的“古典回归期”。
《春琴抄》和《细雪》等几部作品都是在这一时期创作的。
本文试图从他这一时期的几部代表作中发掘出其古典回归期的创作特色。
关键词:谷崎润一郎;古典回归期;阴翳美;净琉璃[中图分类号]: 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4)-21--02谷崎润一郎(1886年~1965年)是日本近代唯美主义文学思潮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
他曾是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1960年),曾获得日本天皇授予的文化勋章(1949年)。
他的创作生涯非常长,横跨日本明治、大正、昭和三个时期,其文学特色也发生几次转变。
初期的创作主张“美即是一切,美就是强者”,赤裸裸地表现美,尤其是女性的身体美,由于其作品饱含着嗜虐性、性倒错以及悖德性,而被称为无思想的“恶魔主义”“性欲主义”作家。
直到他迁居日本关西地区1,重新发现了日本的传统美和古典美,才创作了一系列带有浓烈古典气息的作品。
尤其是《春琴抄》、《细雪》等几部作品的发表震动了日本文坛,同时也让谷崎润一郎的创作达到了巅峰。
学界一般把从《各有所好》(1928年)的发表开始到《钥匙》(1955年)的出版的这一阶段称为谷崎润一郎的“古典回归”期。
本文试图以谷崎润一郎这一时期的《各有所好》、《吉野葛》、《刈芦》、《春琴抄》等几部作品为中心,并结合他在这一时期发表的《阴翳礼赞》、《饶舌录》等随笔和文艺评论来分析其在“回归古典”创作阶段的一些创作特色。
一、阴翳美的发现谷崎润一郎在其前半生“一直致力于创作色彩浓烈的,毫无阴翳感的华丽文学”(《佐藤春夫に与へて過去半生を語る書》),然而当他移居到关西地区以后,被京都和奈良的传统的古典文化所触发,开始转向追求语言古奥,渗透着古典美的文学。
苏俄时期的作家谷崎润一郎及其文学作品谷崎润一郎是日本一位优秀的文学家,被誉为是日本现代文学的奠基人之一。
他的文学作品带有强烈的艺术感和文化氛围,深受读者喜爱。
而他的生平与创作经历也极为丰富多彩,值得我们一一探究。
谷崎润一郎于1886年生于日本东京市,是出生于贵族家庭的人,他的祖父便是明治维新时期的著名政治家。
而他的父亲则是一位活跃于文化界的政治记者,因此从小他就接触到了不少文化及政治的熏陶。
可见,他与文学和政治的关系便自然而然地形成。
而谷崎也因此有了深入的人生经历和阅读生涯,对文学方面的探究也日益深入。
早年的谷崎润一郎创作了不少的小说,其中颇负盛名的有《痴人之爱》、《卍》、《春琴抄》等。
而他善于将自己的情感与生活经历契合到创作之中,创造出了深情而醇熟的作品。
虽然谷崎属于明治维新以后的作家,但他的小说有极强的浪漫主义倾向,深受读者喜爱。
他的小说情节不很复杂,却常常给人以极为深刻的印象,让人对阅读产生了更深的感受。
在他的所有作品中,最为经典的当属《痴人之爱》了。
《痴人之爱》是一个充满悲情的故事,讲述了一位名叫上岛敏英的男子对一位名叫琴裕子的女子深深地痴恋,他试图以多种方式获取她的爱却始终不能如愿,最终在两人平凡而又悲情的人生中结束。
这个故事给人的味道是深邃而又悠长,人们在阅读时常常流连忘返。
谷崎润一郎不但有着多方面的才华,还对艺术造诣颇深。
他崇尚东方的文化,同时也有着强烈的艺术感受力。
他曾长期从事绘画、设计、装饰等方面的工作,其作品在当时也颇具影响力。
除此之外,谷崎润一郎还非常擅长写作散文。
他的散文作品大多集中在旅游、美食等方面。
其中著名的有《菜根谭》、《武士道》等,这些作品非常适合真正懂得欣赏文学作品的读者们去品味。
总之,谷崎润一郎是一位充满才华的文学家,他的作品蕴含着丰富的情感和内涵,很好地反映出了那个时代独特的文化趋势。
而如今,他的作品已经被广泛地传诵并被认为是日本文化的精髓之一。
谷崎润一郎的“日本回归”谷崎润一郎是日本近代文学巨匠,被誉为“情欲文学之父”、“文学倾向之先驱”,他的小说涵盖了日本传统、现代、武士、江户文化等多种元素,深受世人喜爱。
在他的文学作品中,既有对传统的热爱和怀念,又有对现代的批判和反思,他的思想非常独特。
谷崎润一郎有一篇名为《日本回归》的文章,它被认为是他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他思想的主旨所在。
在这篇文章中,谷崎提出了“回归传统”的主张,主张回到日本传统文化的源头,寻找日本文化的灵魂。
谷崎认为,日本人失去了自己的文化,被西方文化所摒弃,陷入了西方文化的迷局中。
他认为,日本人应该保持自己独特的文化特色,传承自己的传统文化,发展出具有日本特色的文化形态。
他在文章中写道:“现在的人们,总以为只有向着西方的文化前进,不然就一定要退化不堪。
然而,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文化,现在最为需要的,却不是西方文化,也不是我们所尊崇的古代文化,而是我们的传统文化。
”谷崎认为,日本的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内涵和丰富的人文精神,是日本文化的灵魂所在。
他提出,“我们的文化应该是最为人性化的,最为符合我们民族特有的精神的”。
因此,他主张在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发展出具有现代特色的文化新形态。
同时,谷崎也在这篇文章中对现代日本的世界观和生活方式进行了批判和反思。
他认为,现代日本已经失去了灵魂和精神,整个社会已经变得浮躁、功利和虚伪。
他认为,这种病态的现代化破坏了日本的自我认同和文化特色。
谷崎在文章的结尾处提出了一个重要观点:“日本回归自己的文化,是一个由内自外的过程,它应该是一个发扬光大,而不是吞没,也不是陷于孤立的思想。
日本文化在发展自己新的技艺的过程中,应该造福全人类”。
通过这些言论,谷崎润一郎意欲提醒人们对于文化的重要性,思考日本文化的特点,并在此基础上发展具有现代性和时代性的新形态。
他的思想和主张对于今天的日本和全世界的文化发展有着重要的启示和参考。
谷崎润一郎简介
谷崎润一郎(1886——1965)是日本现代唯美派文学代表作家。
1910年以《刺青》、《麒麟》登上文坛,代表作有《痴人之爱》、《春琴抄》、《阴翳礼赞》、《细雪》、《钥匙》、和《疯癫老人日记》。
谷崎三十七岁之前居住在关东小田原,一九二三年关东大地震后移居关西。
一九三二年初,谷崎始以“倚松庵”为各处住居的雅号。
听说纸是中国人发明的,对于西洋纸,我们只当做实用品,此外没有任何感触,然而一看到中国纸和日本纸的肌理,立即感到温馨,舒畅。
同样洁白,而西洋的白不同于奉书纸和白唐纸的白。
西洋的纸有反光的情趣,奉书纸和唐纸的肌理柔和细密,犹如初雪霏微,将光线含吮其中,手感柔软,折叠无声。
就如同触摸树叶,娴静而温润。
——《阴翳礼赞》
中国人也爱玉石,那种经历过几百年古老空气凝聚的石块,温润莹洁,深奥幽邃,魅力无限。
这样的感觉不正是我们东方人才有的吗?这种玉石即没有红宝石、绿宝石那样的颜色,也没有金刚石那样的光辉,究竟爱的是什么呢?我们也弄不清楚。
可是一看见那浑厚蕴藉的肌理,就知道这是中国的玉石,想到悠久的中国文明的碎屑都积聚在这团浑厚的浊云之中,中国人酷爱这样的色泽和物质,也就没有什么奇怪,可以理解了。
——《阴翳礼赞》
早年死去的英国滑稽作家中,有一个叫做杰罗姆•K•杰罗姆的人。
这个人在他的题为《小说笔记》的一书里说道:小说都是下流的,自古出世的小说多如海边的沙子,不知有几千几百几十万册,不论读哪一本,情节都是一个模式,归根到底就是:“某地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爱他的女人。
”——Once upon a time,there lived a man and a woman who loved him.”——结果,不就是这些吗?他说。
后来,我还听佐藤春夫说过,拉夫卡地迪奥•海恩在他授课笔记中讲过这样的话:“所谓小说,因自古专写男女恋爱的关系,使得一般人自然而然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不是恋爱就不能成为文学的题材。
但并非如此,不是恋爱,不是人事,也可以充分作为小说的题材,文学的领域本来就是很广阔的。
”
以上,不论杰罗姆的讽刺也好,海恩的意见也好,在西方,“没有恋爱的文学”或“小说”是不可思议的,这种看法似乎是事实。
在很久以前,有政治小说、社会小说、侦探小说,这些多半被看为脱离文学的“功利性”或“低级”的东西。
(从广义上说,小说仍不出“人事”的范围。
)
日本的茶道中,自古悬在茶席上的挂轴,画面上可以有字有画,只是禁止以“恋爱”为主题。
这是因为,“恋爱违反茶道精神。
”
Flagellation英文,鞭笞,尤指宗教的“性的鞭笞。
”——《恋爱及色情》
城里的厕所其清洁自不待言,但已没有什么风流可谈了。
……这种地方,臭气立即消散在四周清爽的大气里,仿佛凉亭小憩,没有什么不净之感。
总而言之,厕所最好尽量接近泥土,设在同自然紧密相连的地方,同那种置身于之中、仰望蓝天的野外出恭毫无二致。
故以粗朴、原始者为惬意。
——《厕所种种》
“女人”和“黑夜”从古至今都是如影随形。
但是现在的夜,以强于阳光的眩惑和光彩将女人的裸体毫无保留的照射出来。
与此相反,古时候的夜,是以黑暗的帷幕把女人垂首顾盼的倩影严实的包裹起来。
——《恋爱及色情》
傍晚,抵达目的地,心想,那一家旅馆在等待自己到来呢?淡淡的乡愁,伴随着好奇心、劳累和饥饿,在远近各处灯火熠熠的乡间村镇彷徨踯躅,那个时候的心情——青年时代过着放浪生活的我,至今仍憧憬那富于感伤的夕暮,那是引我踏上旅途的一种魅人的诱惑。
——《旅途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