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语音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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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阳声韵在河北方言中的读音演变研究李巧兰【摘要】The pronunciation of nasal-rhyme is complicated in Hebei dialect. The nasal consonants are weakened or nasalized. The differences of the nasal-rhyme pronunciation in various dialects are due to their different stages and levels of the evolve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 chronological study. And it has the tendency that the nasal-rhyme will disappear and mixing with the non-nasal-rhyme.% 在河北方言中,中古阳声韵的读音情况比较复杂,鼻韵尾不仅有弱化、鼻化的情况,而且有脱落鼻音尾元音化的情况。
从历时演变过程看各地方言中阳声韵的读音差异,是由于它们处在阳声韵演变的不同阶段和不同层次造成的,而且阳声韵有最终走向消亡,从而和阴声韵相混同的变化趋势。
【期刊名称】《唐山师范学院学报》【年(卷),期】2012(000)006【总页数】4页(P7-10)【关键词】阳声韵;读音;演变【作者】李巧兰【作者单位】石家庄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河北石家庄 050035【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07中古阳声韵,即以鼻音作韵尾的韵母,它们分属于中古的咸、深、山、臻、宕、江、曾、梗、通九摄。
其中的-m尾韵属咸、深两摄,-n尾韵属山、臻两摄,-ŋ尾韵属宕、江、曾、梗、通五摄。
经过语音的历史演变,这三个鼻音韵尾在大部分方言都产生了消变,消变的结果是在普通话里形成了两类:-n尾韵和-ŋ尾韵,即前鼻音尾韵和后鼻音尾韵。
大学法语教材里法语语音内容的发展研究法语是一种重要的国际语言,在全球范围内有着广泛的使用。
作为学习法语的学生,熟悉法语语音的发展历程和变化规律是非常重要的。
本文将探讨大学法语教材中法语语音内容的发展研究。
一、法语语音的起源法语语音的演变历程可以追溯到古罗马时期,当时法国境内居住的人使用的是拉丁语。
在中世纪时期,随着法国境内的各个地方使用的语言越来越不同,法语语音也随之出现了明显的差异。
在中世纪时期,法语的语音特点逐渐形成。
中古法语的语音有以下特点:1.元音变化中古法语中的元音比较多,而且会经常出现变化。
例如,元音"a"在不同的位置上有不同的发音,有时读作短音“a”,有时读作长音“aa”。
2.舌尖音和软颚音的使用中古法语中,舌尖音和软颚音的使用比较频繁。
这两种音在现代法语中已经很少使用。
3.重音的位置中古法语中的重音位置不像现代法语那样固定,很多单词的重音位置都不同。
三、现代法语的发音现代法语的发音相对于中古法语来说更为简化。
以下是现代法语的发音特点:1.元音的数量减少现代法语中的元音数量比中古法语的元音数量少。
现代法语中只有17个元音,其中只有5个元音是长元音。
2.发音更为清晰现代法语中的发音更为清晰简洁,不再像中古法语那样存在过多元音和辅音,也几乎没有发生音素的变化。
3.辅音的使用现代法语中,辅音的使用变得更为简单。
除了一些特异性较强的音素之外,其他的辅音发音都比较清晰简单。
现在的大学法语教材中,语音内容多以现代法语为主,较少提及中世纪时期的中古法语。
教材中通常会对现代法语中的元音、辅音、重音等方面做详细介绍,并以书写和发音相结合的方式来进行教学。
大学法语教材中通常会对法语的音标进行系统讲解,这有助于学生更好地理解和掌握法语的发音规则。
同时,教材中也会引导学生通过阅读和听力训练来加强发音练习,从而提高口语和听力水平。
总之,了解法语语音的发展历程和现代法语的发音规则是提高法语口语水平的关键所在。
影响中古汉语语音的汉字形体因素释例作者:武洪彦张大勇来源:《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上旬刊》2015年第04期摘要:中古时期是汉字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因为楷体字产生了。
期间,篆书、隶书、草书甚至上古的汉字古体都在楷化,这必然会产生像篆化、隶化时期一样的汉字形体混同、讹误的问题,在汉字汉语史上形成误会。
本文从汉字形体对汉语语音产生影响的角度,利用字书、韵书,结合传世典籍,对几个字的形、音、义进行考辨,并从中得出四类汉字形体因素对语音产生的影响。
关键词:语音;形体;字形相混;字形讹误中图分类号:H1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1580(2015)04—0123—03一、引言中古时期是汉字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因为楷体字产生了。
期间,以前的篆书、隶书、草书,甚至上古的汉字古体都在楷化,这必然会产生像篆化、隶化时期一样的汉字形体混同、讹误的问题。
当时的人们可能理解这些汉字,但在往后流传时期,就会产生很多误会,这些误会足以将我们的汉字汉语研究引向歧途。
中古时期是中国历史文献典籍大量产生的时期,随着纸张的发明,书写方式由手写向雕版印刷方式发展,文献传抄过程中,从手写向印刷方式发展,都不可避免地产生误会。
当今流传在世的文献版本绝大部分是宋代刻本,每一个刻本都会被刻书者本身掺入那个时代的汉字形体,反映部分当时的汉语汉字状况。
而上古传世文献在此阶段都是作为刻本而流传下来的,有可能掺入一些当时的汉字汉语信息。
当然,如果我们用传统语言文字学知识判断这些问题,有些问题还是可以解释的。
本文准备从汉字形体对汉语语音产生影响的角度,利用字书、韵书,结合传世典籍,对几个字的形、音、义进行考辨,并从中探讨同形字、字形相混、字形讹误、字形借用四类汉字形体因素对语音产生的影响。
现作如下简要论证:二、字形相混《广韵》上平声东小韵德红切下:涷,泷涷沾渍,《说文》曰:水出发鸠山入于河,又都贡切。
凍,凍凌,又都贡切。
去声涷小韵多贡切。
中古词汇研究的几个问题论文中古词汇研究的几个问题论文论文摘要:本文从中古词汇研究的语言材料、中古词汇的考释、中古常用词、中古的新词新义和中古词汇的比较研究及方面,谈了对中古词汇研究问题的看法。
论文关键词:中古词汇,语料,常用词,新词,新义训诂学的重点是词语的考释,厚古薄今,重文言而轻白话。
但是自先秦时,就存在书面语与口语的区别,比如《尚书》与《论语》的语言就有差异。
随着书面语与口语的差距加大,记载口语的文献资料的增多,文言与白话的差别越来越大,对白话的研究也就显得必要和重要起来。
朱易居的《戏曲方言考》,张相的《诗词曲语辞汇释》,蒋礼鸿的《敦煌变文字义通释》,陆渗安的《小说词语汇释》,张涌泉、黄征的《敦煌变文校议》,王的《诗词曲语词例释》。
等等,都是关于白话的词汇研究。
在中古词汇的研究方面,也是著作颇丰,如吴金华的《三国志解诂》系列,江蓝生的《魏晋南北朝小说词语汇释》,蔡镜浩的《魏晋南北朝语词例释》,方一新、王云路的《中古汉语词语汇释》,汪维辉的《东汉至隋常用词研究》,等等。
下面将对中古词汇研究的几个方面做一些讨论。
一中古词汇研究的语言材料汉语语料库是浩瀚的大海,因此预料的选择和甄别工作十分重要和繁难。
我们对语料的选择要注意其中的口语成分,选择口语程度较高的材料。
同时,要对语料的真实可靠程度进行甄别。
例如《列子》并不是先秦时的作品,《齐民要术杂说》中的两篇“杂说”有一篇是宋代时期其他人所作。
中古的口语程度较高的语料主要有以下几种:A汉译佛经。
如吴支谦译《撰集百缘经》,吴康僧会译《六度集经》,北魏吉迦夜共昙曜《杂宝藏经》,南齐求那毗地《百喻经》,等等。
B笔记小说。
如《世说新语》,《三国志》裴松之的注,志怪小说如《搜神记》、《幽明录》等等。
C散文。
如周子良、陶弘景的《周氏冥通记》,任的《弹刘整》,颜之推的《颜氏家训》,杨之的《洛阳伽蓝记》,等等。
《洛阳伽蓝记》主要为文言色彩,但包含佛教词语和俗词语,笔记小说也可以算作散文。
管窥中古方言的声母特征王义然内容提要:本文从分析《唐韵》注音入手,通过揭示《唐韵》中的方言痕迹,证明了现代方言中的某些声母特征是中古方言的残留,而不是中古时期的共同语。
关键词:中古方言声母特征笔者在探讨“三十六字母”①所存在缺陷的过程中,发现了中古时期的一些方言痕迹。
这些方言痕迹不仅可以证明“三十六字母”的缺陷与中古方言的影响有关,而且可以证明现代方言与古代方言有较强的继承性。
这种继承性,对音韵学界古往今来某些似乎已成定论的观点具有否定作用。
如此大的问题,不敢妄自轻断,故撰成此文,与世人讨论。
一、本文的研究方法本文的研究方法主要包括四个方面。
一是以《唐韵》②注音为基础,二是以汉语拼音为辅助,三是与“三十六字母”相比较,四是以“同声母链条”为工具。
之所以这样做,主要基于以下考虑:音韵学界一致推定隋代陆发言所著《切韵》③是代表中古语音的重要著作,但由于该书早已失传,唐代孙愐为《切韵》增字加注而作的《唐韵》也已失传,所以,学者们研究中古音,多以宋代陈彭年所著、对《切韵》有继承性的《广韵》④为依据。
笔者看到,《唐韵》虽已失传,但在康熙字典中却有大量被引用的《唐韵》注音,可供研究。
且“三十六字母”始创于唐末,与《唐韵》产生于同一朝代,二者时差很小,相互比较时,可以不考虑语音演变的干扰,有更好的可比性。
故笔者决计以《唐韵》注音为基础。
1汉语拼音与“三十六字母”,一个是现代标音工具,一个代表中古声母,研究中古方言的声母特征,不可避免地要用它们作古今对照。
研究中古音,经常遇到一个最大的难题,就是要证明某些字的中古读音属于同声母。
为此,笔者专门“制造”了一种“同声母链条”作为证明工具。
所谓同声母链条,就是笔者从《康熙字典》所引用的《唐韵》注音中整理出来的用于证明同声母关系的一种字串。
构成这种字串的依据是由反切注音的基本原则(上字取声、下字取韵)和形声字的构成原则推论出来的三条公理:1、被反切字与它的反切上字必然同声母;2、反切上字相同的字必然同声母;3、具有双声类(包括全同类)形声字声旁关系的字必然同声母。
二、中古音研究(二)声类问题黄侃《音略》说:“今声据字母三十六,定为四十一。
”陈澧的40类,黄侃的41类,与僧守温的三十六字母相比较,区别何在呢?黄侃说:“依陈君所考,照、穿。
床、审、喻,应各分为二类;而明、微合为一类。
侃以为明、微应分二类,实得声类四十一。
”高本汉在《中国音韵学研究》中,白涤洲在《广州声纽韵类之统计》中,均定为47类。
他们把见、溪。
疑、晓、影、来各分为二类,故而比黄侃得41类多出了6类。
曾运乾在《切韵五声五十一纽考》中定为51类,他将见、溪、影、晓、疑、来、精、清、从、心等十母分为两类,故而比黄侃得41类多出了10类。
陆志书在《证广韵得五十一声类》中,也提出了51类说,他批评高本汉说:“高本汉之分47类,窃谓亦以字母等呼出发,而终于字母等呼,初未尝以《广韵》而整理《广韵》,以唐音而整理唐音,以究不能说明系联所得明非47类而以必作此数。
”陆志韦还说:“五十一类之说,非谓唐代声母有51之数也。
今本《广韵》切字之互相联者实分51组耳。
”何九盈在《中国现代语言学史》中对陆志韦所说得“五十一类之说,非谓唐代声母有51之数”有过很好阐发,何氏说:“声类不等于声母,按照音位学的原则,喉牙音的影、见溪、疑、晓,唇音的帮。
滂、并、明,齿头音的精、清、从、心,半舌音来等14母,都不必分为两类。
这样,《切韵》声母也不过37个。
至于泥娘是否要合并,喻,是否并入匣母,是否要从床(崇)母分出一个俟母,各家看法不一。
所以《切韵》声母总数取舍于三十五六七之间。
”(三)韵类问题一般讨论中古音的韵类时,通常以《广韵》的206韵为依据,但由于各家在重纽、开合、寄韵、等呼、反切诸问题上有不同的看法,采用了不同的处理方法,故而在韵类数量上存在一些分歧。
清代陈澧用系联法将反切下字归纳成311个韵类。
耳钱玄同在《文学学音篇》中有“二百零六韵分为三百三十九类表”和“三百三十九类合为二十二韵摄表”。
黄侃《音略》说:“《广韵》虽二百有六,若按诸韵理,尚宜再分。
基于语料库的中国古代诗歌语音研究中国古代诗歌是中国文化的宝藏之一,其文采和韵律深深地吸引着人们。
随着现代技术的发展,利用语料库对古诗进行研究,在语音方面对古诗进行探索和分析已经成为学者们的热门研究方向之一。
基于语料库的研究是一种结合计算机科学和语言学的交叉研究方法。
它可以让研究者更加方便、快速地处理大量的语言数据,并从中提取出有意义的结论。
在古诗词研究方面,利用语料库的方法可以让我们更好地挖掘古诗歌的语音特征和韵律规律,进而深入理解和研究古诗歌的意义。
作为中国诗歌的代表之一,《诗经》是研究语音韵律的一个重要材料。
它有着严格的音节和韵律要求,可以被视为古代诗歌的基本模板。
在语音研究领域,可以通过这一模板去研究和探索其他古代诗歌的韵律特点。
通过对《诗经》的分析,可以发现其正反合、平仄等韵律规律,这些规律对于中国古代诗歌的构成和表达方式至关重要。
除了《诗经》,唐代的诗歌也是古代诗歌研究的热点。
唐诗作为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一个高峰,具有总结和提炼前人经验的特点。
通过对唐代诗歌的语音研究,不仅可以进一步了解唐代诗歌的文化内涵和历史背景,而且可以发现古代人们在音乐、文学和艺术等方面的天赋和才华。
同时,对唐代诗歌的韵律特点进行分析,可以挖掘出不同诗人的写作风格和句子结构特点,这对于深入了解诗人的创作思路和心理状态具有重要意义。
在进行语音研究时,语料库的使用是非常关键的。
语料库是指收集、组织和存储语言资源的数据库。
对于古代诗歌研究,语料库就是将大量的古代诗歌进行分类、存储、整理和标注,以方便进行后续分析和研究。
其中,现代计算机技术和语言学分析方法的结合,可以极大地提高语音研究的效率和精度,加快研究的进程,为古代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提供了有力的手段。
总之,基于语料库的中国古代诗歌语音研究是一个不断拓展和深化的研究领域。
通过选取合适的语料库和方法,我们可以更加准确地识别和分析古代诗歌的音韵特征,以及其背后的文化、历史和思想内涵。
中古语音研究论文
一、中古语音的声调概述
汉代以前,人们还不知道有四声,直到齐梁间骈体文盛行,受佛教转读佛经声调的影响,逐渐觉察到自己的语言中也有声调存在,开始以“宫、商、角、徵、羽”五音对字音进
行归纳,随后定出“平、上、去、入”,通称为四声。
《切韵》、《广韵》、《韵镜》及
《七音略》等都是按照“四声”分韵的。
四声的名称起于南北朝齐梁时代(五世纪末六世纪初),据《南史•陆厥傅》说:齐
永明年间,“时盛为文章,吴兴沈约,陈郡谢脁,琅玡王融,以气类相推毂,汝南周颙善
识声韵。
约等为文皆用宫商,将平上去入四声,以此制韵。
”永明时期的这段叙述是平、上、去、入“四声”名称见于记载的较早的材料。
此外,《梁书•沈约传》云:“约撰《四声谱》以为在昔词人,累千载而不悟,而独得胸襟,穷其妙旨,自谓入神之作。
武帝雅不好焉,尝问周舍曰:‘何谓四声?’舍曰:‘天子圣哲是也。
’”《周颙传》记云:“颙始著《四声
切韵》行于时。
”
“四声”只是归纳了中古时期语音的调类,至于各个声调具体的调值如何,古人没有明
确的记载,我们只能从古人的形象的描绘中感受到大致的概括:“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清而远,入声急而促。
”我们由此可推测,中古时期四声中的平声是平调,入声
是短促调。
因为平声没有升降,较长,而其他三声或有升降或短促,所以“平声”与“上、去、入”三声形成了平与仄两大类型。
中古时期的“四声”,发展到现代汉语方言里,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少则只有三个(宁夏银川话只有平、上、去三个声调),多则有十一个(广西南宁心圩平话有阴平、阳平、阴上、阳上、阴去甲、阴去乙、阳去、阴入甲、阴入乙、阳入甲、阳入乙等十一个声调)。
但是,不管声调多少,或是如何变化,都与古代“平、上、去、入”四个声调有着密
切的关系。
古代“平、上、去、入”四个声调由于受古声母清(全清、次清)浊(全浊、次浊)的影响而发生了分化。
有的分,有的合。
二、由中古语音声调到近代音声调的演变
近代音的声调,周德清在《中原音韵》中明确列出,即阴平、阳平、上声、去声,这
与现代北京话的四声完全一致,只是具体的归字有所不同。
概括的说,近代语音声调突出
的特点就是:平分阴阳,浊上变去,入派三声。
平分阴阳
《中原音韵》里,每一个韵部的平声都明确标出“平声阴”和“平声阳”。
平声的分化以清浊为条件,中古清音声母的平声字分化为阴平,中古浊音声母的平声字分化为阳平。
这一变化,使得中古平声清浊的对立转化为声调类别的对立。
浊上变去
中古的上声字在《中原音韵》中分化为上声和去声两大类。
上声的分化也是以清浊为条件的,其规律是:原清音声母、次浊声母,上声字仍读上声,全浊声母上声字则变读为去声。
入派三声
到了元代,周德清的《中原音韵》把古入声字归入阳平、上声、去声。
汉语音韵学称之为“入派三声”。
“入派三声”的规律性很强,由于声调的变化常常受声母清浊的影响而变化,古入声字的变化也受声母清浊的影响而“入派三声”:
清声母字变读上声,例字:笔、法、尺、塔;
全浊声母字变读阳平,例字:白、读、舌、绝;
次浊声母字变读去声,例字:纳、辣、灭、热。
有些学者如陆志韦、杨耐思、李新魁等先生认为元代仍然存在入声。
《中原音韵•正语作词起例》中说:“入声派入平、上、去三声者,以广其押韵,为作词而设耳。
然呼吸言语之间,还有入声之别。
”
三、现代汉语声调的发展
现代汉语声调,与近代汉语相比,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入声字的分配有所不同。
中古入声字,在现代汉语中大部分读去声,其次是阳平,再次是阴平,最少的是上声。
次浊入声字的演变最有规律,现代汉语一律读去声,全浊入声的演变也比较有规律,一般读为阳平,清入声读为阴阳上去四声的都有,缺乏规律性。
以平声字来看,在现代汉语方言里,除极少数地区平声不分阴阳外(如银川地区),绝大多数地区古平声分为阴平和阳平两类:即古清声母平声字今为阴平,古浊声母平声字今为阳平。
如:全清古声母“当”,次清古声母“康”,今读阴平。
全浊古声母“堂”,次浊古声母“郎”,今读阳平。
以上声字来看,在现代汉语中,只有少数地区上声分阴阳(古清声母上声字为阴上,古浊声母上声字为阳上)。
如:全清古声母“古”、“走”,次清古声母“口”、“丑”,在现代汉语广州话中读作阴上,全浊古声母“近”、“是”,次浊古声母“五”、“女”,在现代汉语温州话中读作阳上。
以去声字来看,古音浊上变去的现象,在现代汉语中有两种情况:一是去声不分阴阳,全浊声母上声字变读为去声。
这种语音现象在北方方言区普遍存在。
如:古声调中为全浊
上声的“近”、“是”,在现代汉语中,北京、济南、兰州等地均读作去声。
另一种情况为,
去声分阴阳,全浊声母上声字变读为阳去。
这种语音现象在南方的许多方言区普遍存在。
如:古声调中的全浊上声字“近”、“是”,在现代汉语中,苏州、长沙、南昌等地都读作阳去。
以入声字来看,全浊声母入声字变阳平,次浊声母字入声变去声,《中原音韵》与现
代普通话基本一致,但是《中原音韵》归到上声的清声母入声字到了现代普通话里,有的读阴平,有的读阳平,有的读上声,有的读去声。
除北方方言区外,其它方言区都保留古入声,但是各地保留的情况不一,大致有以下
几种情况:1、保留-p、-t、-k三种塞音韵尾:粤方言、客家话、闽方言的一些地方都比
较完整保留-p、-t、-k三种塞音韵尾。
2、收喉塞音韵尾:吴方言、闽方言的福州话、晋
方言以及北方方言区的江淮官话保留喉塞音韵尾。
3、塞音韵尾消失,古入声字自成一个调:湘方言、闽方言的一些地区以及北方方言区的部分地区古入声字塞音韵尾消失,但自成一调。
例如北方方言区西南官话的西昌话,古入声字自成一调,古入声字“急、竹、曲、黑、各、尺、岳、合、白”等字都读31调。
四、小结:
关于语音声调的发展变化,以上均是根据“古音声母的清浊”来展开讨论的,此外,影
响声调变化的因素还有(1)声母是否送气、(2)韵母主要元音的长短等等。
(1)例如南昌话的阳平,今不送气纳“魔棉蒙麻泥南人来劳罗额牙”等为一类,今送
气的纳“婆朋菩排掐从层除前求群”等为另一类;
(2)例如广州话的入声分为3类,其中阴入分为2类,阴入1读55,主要元音不是长元音;阴入2读33,不如阴入l短促,一般总是以长元音为主要元音。
声调在汉语语音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声调的地位也是不容我们忽视的。
本文只在古音声母的清浊方面对声调的演变做了简单的讨论,还有待进一步的改进与完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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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语音现代语音
【论文摘要】声调是字音(音节)的要素之一。
音节有声调是汉藏语系语言的特点,在汉语以及与汉语同系的语言中。
声调在区别词的意义方面的重要性和声母、韵母相等。
本文从古音声母清浊方面,就汉语的声调及其发展演变,对中古语音的声调、近代语音的声调以及现代语音的声调做了简单的思考与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