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及其《永远的尹雪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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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永远的尹雪艳读后感尹雪艳这个女人啊,就像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你看她,不管周围的世界怎么变,她就像一个永远停留在时间之外的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旗袍出场的时候,那画面感一下子就出来了,就好像她不是从人间来的,而是从一个充满着旧时光的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不过这个仙女可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她的那种美,不是那种单纯的漂亮脸蛋,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韵味。
周围的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就像一群飞蛾扑火一样。
这些男人啊,一个个在她面前都没了抵抗力,不管是有权有势的,还是那些自认为见过大世面的,在尹雪艳面前都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被她牵着鼻子走。
可是尹雪艳呢,她就那么淡淡的,好像对谁都有情,又好像对谁都无情。
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冰山上的花,只能远看,不能亵玩,那些想靠近她、占有她的人,最后都落得个不太好的下场。
再看看故事里的那些场景描写,白先勇可真是厉害。
他把那种纸醉金迷的老上海的感觉写得活灵活现的。
从那些奢华的公馆到热闹的牌局,我感觉自己就像穿越到了那个年代,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水味和烟味混合的那种奇特的味道。
那些人物之间的对话也特别有意思,充满了那种老上海的腔调,软软糯糯的,话里有话,每一句都像是在打太极一样,暗藏玄机。
从这个故事里啊,我还感觉到了一种命运的无常。
那些男人在尹雪艳身边来来去去,他们都以为自己能在这个充满诱惑的世界里掌控一切,可实际上呢,他们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摆布着。
尹雪艳就像是命运的一个象征,她冷眼旁观着这些人的起起落落,好像她早就知道每个人的结局一样。
就像我们的生活,有时候我们觉得自己在追逐着什么,拼命地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可最后可能发现自己就像那些男人在尹雪艳身边一样,只是在命运的棋盘上走了几步,还以为自己是个下棋的人,其实不过是棋子罢了。
这篇小说读完就像喝了一杯浓茶,刚开始喝的时候可能只是觉得有点特别的味道,但是越回味越觉得有很多东西可以琢磨。
尹雪艳这个形象就一直在我脑海里晃悠,她就像是一个时代的幽灵,见证了繁华与衰落,永远那么神秘,永远那么让人着迷。
试论白先勇的《永远的尹雪艳》作者:姚雨来源:《文学教育·中旬版》2010年第02期[摘要]《永远的尹雪艳》是台湾现实主义作家白先勇的代表作之一,是暴露和抨击台湾上流社会的一篇现实主义杰作。
本文深入剖析了作品中尹雪艳的艺术形象及其命运待给我们的启示。
[关键词]尹雪艳;形象:命运《永远的尹雪艳》是台湾六、七十年代现实主义作家白先勇的代表作之一,是暴露和抨击台湾上流社会的一篇现实主义的杰作。
作品通过尹雪艳形象的逼真刻画,揭示出台湾上层社会纸醉金迷的腐朽生活,更带来作者对人生中欲望与命运的深刻思考。
小说善于在每一段的第一句话用简练而精准的言语道出尹雪艳的特点。
“尹雪艳总也不老”,小说开头一句就把主人公推上了一个带有神秘性和“非人化”色彩的境地。
虽然十几年前在上海百乐门的舞台上追捧他的那些“五陵年少”们如今在台湾或是两鬓添霜或是天平开顶,而尹雪艳却“总也不老”,“不管人事怎么变迁,尹雪艳永远是尹雪艳,在台北仍旧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旗袍,一径那么浅浅的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第二段第一句又说“尹雪艳着实迷人”。
虽然她从不爱擦脂抹粉,从不爱穿红戴绿,但“也不知是何道理,无论尹雪艳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
”虽然小说没有用一个字正面描述尹雪艳的容貌、身材、气质,但已经可以让读者充分幻想出她靓丽的外表和脱俗的气质。
“尹雪艳着实有压场的本领。
”在第一章的倒数第二段又开门见山,无论那些到场的贵人名嫒怎样披金戴银,总不如尹雪艳一出场就另人眼前一亮,“把场合中许多银行界的经理、协理、纱厂的老板及小开,以及一些新贵和他们的夫人们都拘到眼前来。
”至此,小说已将尹雪艳的迷人风情刻画到了极致。
然而,小说却不是主要在描述尹雪艳的美貌,而是把重点放在了她的“重煞”上——好像每一个接近他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轻者家败,重者人亡”,从王贵生到洪处长再到徐壮图,似乎谁也摆脱不了这个命运:王贵生犯罪被枪毙,洪处长“一年丢官,两年破产”,徐宏图被发狂的工人刺死…似乎都是尹雪艳的“重煞”惹的祸,但细究起来,他们的命运却又是必然。
解读白先勇《永远的尹雪艳》作者:许莉萍来源:《青年时代》2016年第15期摘要:作者用全知全能的叙述视角描写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百乐门舞女——尹雪艳,她的神秘气质吸引着上海旧贵族围绕在她身边,她是乱世的妖孽,作者通过他缅怀了旧上海生活,通过时间之于她的凝定性来反衬时代巨变。
关键词:全知全能时间;凝定性;妖性;符号一、叙述视角和小说结构小说第一部分这种议论式在叙述文本中的开场方式在现代小说写作中显得别具一格。
《永远的尹雪艳》采用全知全能视角的叙述方法,主人公被剥夺了自由展现自身意志的所有可能性,成为一个纯观念客体。
文本叙述处处可见叙述者急于与那些非主人公合谋,为主人公构造一段“红颜祸水”的传奇叙述痕迹:“尹雪艳名气太大了,难免招忌,她同行的姐妹淘醋心重的就到处嘈起说:尹雪艳的八字带着重煞,犯了白虎,沾上的人,轻者家败,重者人亡。
”叙述者用全知全能的视角叙述了追求尹雪艳的王贵生犯了重罪被枪毙,而抛弃妻子的洪处长一年丢官、两年破产两个家破人亡的例子例证了那些“嘈起之说”。
在整个第一部分尹雪艳没有被给予讲话的机会。
小说第二部分直接转入叙述现在时态,叙事者的评论干预始终控制着叙述本身。
尹雪艳的新公馆华丽的陈设、妥帖的设计、人性化的布置叙事者似乎刻意拖延主人公的出场以增加她的神秘感,并成功将主人公编入作品中其他人物合力构建的语言之网中:“当尹雪艳的靠山相好遭到厄运的时候,她们就叹气道:命是逃不过的,煞气重的娘儿们到底沾惹不得。
”“像侬吧,尹家妹妹,侬一辈子是不必发愁的,自然有人会来帮衬。
”“尹雪艳确实不必发愁,尹公馆门前的马车从来也未曾断过。
”叙述者和文中的非主人公主导了本文基调,虽然小说的第二三部分,主人公也说了三句话,却也带着浓厚的职业色彩,只是劝慰吴经理和宋太太的客气话,并无法为自己红颜祸水的形象进行任何有积极作用的辩解,她的主体性与意识性在小说中都无法展现。
她的形象也在漫长的开场中通过别人的叙述而逐渐丰满起来,后三个部分她与徐壮图的故事无非是为她“红颜祸水”的形象再添一枚佐证而已。
解读白先勇《永远的尹雪艳》一、叙述视角和小说结构小说第一部分这种议论式在叙述文本中的开场方式在现代小说写作中显得别具一格。
《永远的尹雪艳》采用全知全能视角的叙述方法,主人公被剥夺了自由展现自身意志的所有可能性,成为一个纯观念客体。
文本叙述处处可见叙述者急于与那些非主人公合谋,为主人公构造一段“红颜祸水”的传奇叙述痕迹:“尹雪艳名气太大了,难免招忌,她同行的姐妹淘醋心重的就到处嘈起说:尹雪艳的八字带着重煞,犯了白虎,沾上的人,轻者家败,重者人亡。
”叙述者用全知全能的视角叙述了追求尹雪艳的王贵生犯了重罪被枪毙,而抛弃妻子的洪处长一年丢官、两年破产两个家破人亡的例子例证了那些“嘈起之说”。
在整个第一部分尹雪艳没有被给予讲话的机会。
小说第二部分直接转入叙述现在时态,叙事者的评论干预始终控制着叙述本身。
尹雪艳的新公馆华丽的陈设、妥帖的设计、人性化的布置叙事者似乎刻意拖延主人公的出场以增加她的神秘感,并成功将主人公编入作品中其他人物合力构建的语言之网中:“当尹雪艳的靠山相好遭到厄运的时候,她们就叹气道:命是逃不过的,煞气重的娘儿们到底沾惹不得。
”“像侬吧,尹家妹妹,侬一辈子是不必发愁的,自然有人会来帮衬。
”“尹雪艳确实不必发愁,尹公馆门前的马车从来也未曾断过。
”叙述者和文中的非主人公主导了本文基调,虽然小说的第二三部分,主人公也说了三句话,却也带着浓厚的职业色彩,只是劝慰吴经理和宋太太的客气话,并无法为自己红颜祸水的形象进行任何有积极作用的辩解,她的主体性与意识性在小说中都无法展现。
她的形象也在漫长的开场中通过别人的叙述而逐渐丰满起来,后三个部分她与徐壮图的故事无非是为她“红颜祸水”的形象再添一枚佐证而已。
二、人物原型与人物性格作者曾说床头摆的书是《红楼梦》,这本书对作者的影响无疑也影射在小说中。
细看小说中关于尹雪艳的描述:“尹雪艳从来不爱擦胭抹粉,有时最多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蜜丝佛陀;尹雪艳也不爱穿红戴绿,天气炎热一个夏天,她浑身银白,净扮的了不得。
《永远的尹雪艳》:白先勇笔下的繁华与凄凉白先勇的《台北人》无疑是中国现代文学中的一部重要作品。
尤其是其中的一部短篇《永远的尹雪艳》,它不仅在台湾文学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而且也为白先勇赢得了无数的赞誉。
在小说中,白先勇巧妙地通过主人公尹雪艳的形象,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无常。
尹雪艳,这个神秘而美丽的女性,不仅是旧上海百乐门的高级舞女,也是台北上层社会的交际花。
她的名字如同一个传奇,充满了魅力和魔力。
她姿色过人,手腕出众,总是能够轻易地吸引人们的目光和心神。
然而,在她那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悲剧。
尹雪艳的魅力不仅仅是外表,更多的是她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和独特的处世哲学。
她仿佛是一个永远不会老去的存在,始终保持着那份优雅和魅力。
然而,正是这种永葆青春的神秘感,也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悲哀和痛苦。
她目睹了许多曾经风华绝代的人们在经历了生活的变迁后变得苍老和颓废,而她自己却依然保持着那份青春和魅力。
白先勇通过尹雪艳的形象,展现了现代人在繁华与凄凉之间的挣扎和无奈。
在这个变化莫测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希望抓住一些永恒的东西,但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和无情。
尹雪艳虽然拥有着众人羡慕的一切,但她内心深处的寂寞和空虚却无人能懂。
白先勇的文字细腻而富有感染力,他通过对尹雪艳和其他人物的描绘,生动地展现了现代社会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在繁华的台北都市中,人们都在追逐着名利和地位,但最终却往往失去了自己真正的价值和意义。
尹雪艳的存在,就像一面镜子,让人们看到了自己内心的空虚和无奈。
此外,《台北人》作为白先勇的代表作之一,也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它不仅展现了台湾社会历史的变迁和人性的复杂性,而且也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白先勇通过对《台北人》和《永远的尹雪艳》等作品的创作,展现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思想内涵,也为中国文学的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
总之,《永远的尹雪艳》作为白先勇的一部重要作品,不仅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和艺术价值,而且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考人生和社会的重要视角。
[白先勇永远的尹雪艳]永远的尹雪艳一:[永远的尹雪艳]永远的尹雪艳阅读答案阅读的一部分本质就是被困惑,而且知道自己被困惑。
下面是准备整理的关于永远的尹雪艳阅读答案,欢迎阅读参考。
永远的尹雪艳①我是白先勇先生的读者。
他的《永远的尹雪艳》和《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在我眼里就像两棵灿烂的花树。
尹雪艳是株梅花,而且是雪光中的,极端的娇艳,又极端的朴素,香气淡淡,久经回味;金大班呢,是一簇夜来香,香气扑鼻,那在月夜下闪烁的花朵,恰如多情的眼,在半梦半醒间,温暖着迷茫的人。
②梅花不管多么经得起风霜,它终有花容不再的时候;夜来香呢,它也终归有寂灭的一天。
可是白先勇先生用那支生花妙笔,让尹雪艳和金大班这两个花树般的人物,获得了地久天长的绚丽。
③四月底,青岛的春天正热闹着,白先勇先生来到了中国海洋大学。
我刚好在那里给文学院的学生讲《额尔古纳河右岸》,得以相识。
白先生初来青岛,可他似乎并没特别的兴致看风景,他喜欢呆在屋子里。
王蒙先生请他出来参加活动时,他才会下楼。
天凉时,他披着一件人字呢大衣,天暖时,则是一件中式便服。
他闲闲的,淡淡的,似乎与春天有着某种隔膜。
④我曾经看过白先生的《树犹如此》,是怀念他的同性朋友王国祥的,写得催人泪下,感人至深。
文章中,他多次写到花和树。
王国祥离去了,白先生家花园中的一棵高大的意大利柏树也随之枯死,花园荒芜了。
那株青烟般消失的树,在花园中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这道缺口,被白先生形容为“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其内心的苍凉之情,可想而知。
我想白先生一定是因为看了太多繁华的“春”,胸中弥漫着旧时光中花朵的沉香,才会在春光中如此的超然、安详。
⑤但他还是爱花的。
海大校园中的樱花开得正盛,那天我们去报告厅,路过一树又一树的樱花,他一再驻足观赏,叹息着:“太美了,太美了!”他看花的眼神是怜惜的;三月三,大家到崂山的太清官去,在一处殿门前,逢着一丛朝霞般鲜润的花朵。
我看了一眼,便说:“这是芍药。
繁华如梦总是空——略论白先勇小说《永远的尹雪艳》、《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中百乐门的上海想象刘佳祺(中国传媒大学北京100024)摘要《台北人》作为白先勇最著名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深具复杂性的作品。
小说中,作者塑造了系列以尹雪艳与金大班为代表的上海舞厅舞女的经典形象。
而本文,便旨在从这两个角色着手,通过她们的身份、背景,去透视作者内心的命运意识与悲悯情怀。
关键词舞厅舞女命运意识悲悯情怀中图分类号:G632文献标识码:A1情与欲:百乐门中的舞女具有浓郁特色的旧上海建筑以丰富的文化内涵为作者在《台北人》中构筑了一个繁荣升平的现代乐土。
从《永远的尹雪艳》到《最后的金大班》,百乐门舞厅更是其中意味十足的存在。
三十年代上海工业兴起,消费娱乐业也迅速发展。
白先勇对百乐门的建构表达了他对现代中国的某种想象,尹雪艳和金大班作为出身其中的舞女,她们的形象更富于象征意义。
“……一身蝉翼纱的素白旗袍,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尹雪艳的外表首先就“冷”。
她辗转于各个达官显贵间,纵使有人为她千金散尽,家破人亡,她也没有为谁过分停留。
她以一种傲视众生的姿态,游离欢场,仿佛看尽世间冷暖,以致平静无波。
与她相比,金大班就截然不同了。
“一件黑纱金丝相间的紧身旗袍,一个大道士髻梳得乌光水滑地高耸在头顶上;耳坠、项链、手串、发针,金碧辉煌地挂满了一身,她脸上早已酒意盎然,连眼皮盖都泛了红。
”不同于尹雪艳的冰冷,金大班浑身都写满了世俗。
她手拿鳄鱼皮皮包,脚踏三寸高的高跟鞋,嘴里说的话心里想的事,几乎都离不开一个钱字。
童大经理嫌她来得太晚,她说:“今天夜晚我倒要和你把这笔账算算……再说,我的薪水,你们只算到昨天。
”准备下嫁给陈发荣之前,她早就打听好他有多少财产。
就连周董事长请她帮忙哄哄小如意,她也趁机要了十桌酒席。
她的言语行为也满是低俗,动不动就“烂污瘪三”以及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屁股坐到年轻小伙的两腿之间使劲磨蹭。
这些在舞厅浸淫多年形成的特性,使金大班的形象更具代表性,她比尹雪艳更像存在于这种都市公共空间中的物欲的集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