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诗经浅谈诗经中生命意识共20页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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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诗经》的生命意识胡敬君何静诗是人类对宇宙生命本真的体悟方式,是人类生命意识醒觉的歌唱。
何谓诗?孔颖达《诗大序·正义》云:“诗者,人志意之所适也。
虽有所适,犹未发口,蕴藏在心,谓之为志。
发见于言,乃名为诗。
”从伏羲时代肇始,我们的祖先就具有了朦胧的生命意识,伴随生命延续的劳动实践和对精神作用认识的不断增强,自然生命的诗性醒觉开始萌动。
从《弹歌》、《击壤》到《蜡辞》、《南风》,虽因其邈远而真伪难辨,但上古各部落有大量歌谣广泛流传则是不争的事实。
古部落歌唱不绝的口传歌谣,虽然还只是诗的前艺术,其内容主要与先民祭祀天地鬼神、祖宗社稷活动有关,但它毕竟是诗自觉的前期积淀。
随着夏商时代文明大幕的徐徐拉开,中国型的文明社会走上了“早熟”的发展轨道,伴随集体劳作的生命实践,人的自我意识完全醒觉,诗歌便从原生态起步,开始逐步摆脱鬼神的桎梏,关注现实社会,关注人的感受,关注人的命运成其为商周时期诗歌吟唱的主体。
《诗经》是中华先民自我意识诗性醒觉的标志。
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第一部诗歌总集,它收录了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宗族城邦社会的作品,同时也收录有殷商贵族祭祀祖先的作品和夏商时期周族兴邰居豳阶段的作品。
305首诗歌,既有政治精英踌躇满志的激情迸发,又有仕途倦客的愁思怨叹;既有歌者对外在世界的敏锐反应,又有诗人对自我内心的透彻审视;既有王族权贵的权力话语,又有饮食男女的欢歌悲吟。
其以宴饮为题材的作品,强调的是个体对整体的依存,以及整体对个体存在前提的赐予;以战争为题材的作品,显露的是周人在文明与野蛮冲突中的态度;以婚恋为题材的作品,张扬的是人的生性本能和生命欲;以农桑稼穑为题材的作品,审视的是农事对于生命延续的意义;即使那些被现代人认为价值低下的颂诗,其实也是中华先民对于自己幸福生活的感恩性歌唱。
可以说,《诗经》是与中华先民自我意识觉醒同步的文学觉醒,它以诗的方式遗存了浓郁的远古风俗,传译出了鲜活的远古社会现实,而且第一次以诗的形式真切细腻地披露出了人的丰富复杂的情感世界。
从《曹风·蜉蝣》说开来———浅论《诗经》中的生死观马黎丽①(贵州大学文学院 贵州 贵阳 550025)内容提要:《曹风·蜉蝣》是一首通篇感叹人生短暂的诗歌,《诗经》中其它作品如《唐风·蟋蟀》和《小雅·頍弁》也表达过类似情感。
从《诗经》反映的社会生活来看,当时的人们承受着战争,饥馑,徭役,被剥削,遭遗弃,生离死别,亡国失家等苦难,但是《诗经》中触及生与死的主题,抒发人生短暂的悲叹的作品相对较少。
这一现象缘于诗经时代人们重视"生",着眼于现实生活的快乐和满足的生死观,这种生死观表现出强烈的生命意识。
关键词:诗经 生死观 生命意识中图分类号:I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750(2006)04-5-3《诗经》向后世之人描述了古代周民族人民的生活图景,也展现了他们丰富的内心情感。
翻开《诗三百》,那些抒发伤感、悲戚情感的作品尤为打动人心。
《邶风·绿衣》里痴情的诗人深情地怀念亡故的妻子;《召南·小星》里"夙夜在公"的小官吏感叹着命运的不公;《卫风·氓》里被遗弃的妇女流着伤心和怨愤的泪水;《王风·黍离》里悲伤到步履踉跄的周朝大夫痛心地质问着苍天;还有《秦风·蒹葭》里求而不得的诗人吟咏着惆怅哀婉的心曲;《小雅·采薇》里在雨雪交加的归家途中又饥又渴的征夫,倾诉着内心的伤悲;《小雅·蓼莪》里失去父母的孝子声声血泪,号哭着无比的悲怆和伤痛……在《诗经》时代,战争,饥馑,徭役,被剥削,遭遗弃,生离死别,亡国失家,种种苦难充斥着人们的生活。
但是我们发现,后世文学作品,凡在苦难和动乱中孕育出来的诗歌,往往充满人生短促的悲凉甚至悲观,比如汉末的《古诗十九首》绝望的悲吟,建安时期慷慨悲凉之作忧生叹死,正始文人对生命无常充满焦虑。
而同样浸润于悲苦之中的《诗经》诸作,却很少触及生与死的主题。
《诗经》中的生命美学意识探究生命哲学和生命美学在中国文化中有着源远流长的发展历程。
张岱年在《中国哲学大纲》中指出中国哲学是生命的哲学。
宗白华说中国艺术是生命的艺术。
上世纪90年代,我国又出现了以潘知常等为代表的生命美学思潮。
事实上,在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就已隐含着处于朦胧状态的生命美学的影子。
在《诗经》所展示的世界中,桃花灿烂地盛开着,麋鹿呦呦地叫着,成群的牛羊在吃着草,君子乘着矫健的马走来。
这些富有生命活力的审美意象,表达了周代贵族对旺盛生命力由衷的赞叹之情,隐含着周代人素朴的生命美学意识。
本文拟通过对《诗经》的分析,来探讨周代贵族的生命美学意识的主要内容,以及形成这种美学意识的历史文化语境。
一、《诗经》中的生命力之美审美意识是指对美的理解和认识,常表现在具体的审美对象的选择上。
有什么样的审美意识,就可能选择什么样的审美对象。
反过来讲,选择了什么样的审美对象,就显示出选择者具有什么样的审美意识。
两千多年前的周代,人们虽然没有明确的、成系统的美学思想,但这不等于他们没有自己的审美活动和独特的审美眼光,也不等于他们没有自己的审美追求和处于朦胧状态的审美意识。
《诗经》中的大多数诗篇以贵族的视角观察生活,为我们提供了一幅幅贵族生活的画卷,也将周代贵族的审美情趣和审美意识展示给我们。
纵观《诗经》中的篇章,我们发现,《诗经》中的审美对象大多具有活泼泼的生命色彩。
在《诗经》中一股强烈的生命力崇拜意识弥漫在字里行间,凝结为周代贵族特有的生命美学意识。
这种鲜活的生命色彩首先表现为对人的顽强生命力的敬仰和尊崇。
《大雅?生民》是一首叙述周人始祖后稷传说的史诗。
诗中写到后稷生下来以后,“诞置之隘巷,牛羊腓字之;诞置之平林,会伐平林;诞置之寒冰,鸟覆翼之。
鸟乃去矣,后稷呱矣。
”意思是后稷生下来后被弃置在窄巷里,但是牛羊围绕着他,保护着他。
后稷被放在树林里,刚好遇到砍伐树木,被人发现而得救。
后稷被放在寒冰上,翻飞的鸟儿张开双翼温暖着他。
《诗经》花兴象生命意蕴浅探摘要:花兴象在《诗经》中是一类具有特殊生命意蕴的语词,在上古先民生命一体化观念的息息渗透中,花容易令人联想到人生的盛美,生命价值的极致光辉。
因此《诗经》花兴象常与女子的盛年绮貌联系起来,也同使臣的赫赫功绩、君子的煌煌威仪、兄弟的浓情厚谊具有了某种等值的关系,从而兴起对人生盛衰的一些感叹。
后世诗文中花意象的文化涵义由此肇端。
关键词:《诗经》花兴象生命含蕴举草木鸟兽以见义,是我国第一部诗歌原典《诗经》首次运用的一种源远流长的表现手法,从而形成了一整套意味深切的兴象系统。
《诗经》中的各类植物和动物兴象常常与人类特有的生命体验和情感经历联系起来,也就成为了某些具有特殊生命意蕴的语词,而花兴象正是其中格外引人注目的一类。
“生如夏花之绚烂”,花期是植物生命中的极盛期,是其一生中所积蓄的美丽的一次最强烈最灿烂的爆发,在生命一体化观念的息息渗透中,这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人生的极盛与至美。
花兴象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与女子的盛年绮貌联系起来,《诗经》用各种各样的花来形容妙龄姑娘们的美丽容颜:桃花、李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周南·桃夭》)“何彼襛矣,华如桃李。
”(《召南·何彼襛矣》)据孙作云说,桃李是《诗经》时代最常见的果树[1]。
《礼记·月令》:“仲春之月,桃始华”,而“桃之有华,正婚姻之时”(《诗集传》),于是,在最娇娆的季节——仲春盛开的一树繁花就成了新嫁娘的代言人。
夭夭,《说文》:“木少盛貌”,灼灼,《广雅》:“明也”,华盛貌;襛,韩诗作茂,花草盛貌。
桃花色最妍,李花势最盛,那是女子一生中最光彩照人的片刻,秾桃艳李正堪拟之。
荷花“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郑风·山有扶苏》)“彼泽之陂,有蒲与荷。
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彼泽之陂,有蒲与蕑。
有美一人,硕大且卷。
寤寐无为,中心悁悁。
彼泽之陂,有蒲菡萏。
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诗经》中生命童识的荫动与觉醒摘要;春秋时代是一个人性觉醒、生命童识萌动的时代,在《诗经)中人的生命童讽得到了充分得伸张与表达,对生命之美的赞颂,对爱情的歌唱。
对人格尊严的维护,对生之权利的争取,对生命价值的迫问,无不闪耀着生命的眩目之光。
关键词:生命童识《诗经》自主人格审美情趣《诗经》形成的年代正是华夏民族的童年时代。
《诗经》作为华夏民族最稚嫩最单纯的歌唱,其韵味是无穷的,当然这些纯净的歌声中也蕴含着最为深沉的生命意识的萌动与觉醒。
奴隶制度得崩散是华夏民族从蛮荒中走出的标志,苏醒的人们开始歌唱生命之美,歌唱爱情的甜蜜与痛苦,歌唱尊严,歌唱自由。
生命意识的萌动与觉醒最为突出的表现在以下的三个方面:一,自主人格的产生这类诗歌属于那些为争取自由而奋斗的“战士们”他们量有权力歌唱自由:“不棘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而庭有县獾兮?彼君于兮,不素辱兮”《魏风·伐檀》是一首劳动人民讽刺剥削阶级不劳而获的诗,也是《诗经》中斗争性报强烈的一首。
以往认为不值一提的“奴隶们”开始认识到自己的价值,“是我们创造了一切”的豪气第一次充盈在他们的心里,我们应该是“主人·的观含在他们的脑中扎下了根。
《魏风·硕鼠》则表达的更为强烈:“硕鼠硕鼠,无食无黍!三岁贯女。
莫我肯厕。
逝将去女,造彼乐土。
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这种追求乐土的歌唱,正是对于自我存在的尊严与价值的肯定。
即使在贵族阶级内部也同样的存在着拷问着自我尊严与人格独立的智者:“圆有桃,其实之肴。
心之忧兮,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是哉,于曰何其!心之忧央,其涯知之,尽蛮勿思!”这位贵族否定了旧有的存在意义及生活方式,重新追问个人存在的价值,为保存自己的自主人格和尊严面勇敢的面对了世人的指责“土也骄”,“士也罔极”。
《诗经》大量情诗的存在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这其中不乏男女对于爱情的婚姻自主的大胆追求,对爱情的自由的向往更好的注解了生命的萌动和觉醒。
诗经中的哲学思想分析诗经,是中国古代先贤留下的文化瑰宝之一,被誉为“中国古代诗歌的百科全书”。
作为中国自古以来的文化经典,诗经不仅在文学艺术方面具有重要价值,同时也包含着丰富的哲学思想。
本文将从“天地人命”、“悲欢离合”、“ 孝友仁义”等方面对诗经中的哲学思想进行分析。
“天地人命”是诗经中体现出的最基本的哲学思想之一。
在《南陔》中,我们看到了“天之涯,地之角”的描绘,告诉我们人类生活的边界和限度。
同时,在《鹤鸣》、《节南山》等篇目中,诗歌的作者通过引导我们去思考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来表达这一哲学思想。
诗歌中强调了万物皆有命,不仅人类有命,其他生物也有自己的命运。
这种充满敬畏之情的思想,凸显出中国哲学中关于“天地人和鱼肉”的观念,即万物生生不息、互相依赖。
随着生命的诞生,往往伴随着欢喜、悲伤、离别和相聚。
这种环环相扣的关系,在诗经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悲欢离合是诗经中非常重要的主题之一,这种主题的构建更像是中国哲学思想中阴阳互补、盈虚平衡之类的暗示。
在《国风•召南》中,作者在懊悔自己错过一次机会,同时也表达出对人生的追寻和思考:“壹者不惬,孔怀其悔,君子不终盼”。
这种对人生中必有的起伏变化的看法,启示我们对生活的态度和人生的意义。
在《国风•大雅》中,作者把离别比作“天上星星”,把相聚比作“地上交甫”,生动地表现了人际关系中这种转换,让人思考应该如何把握每个刹那的美好。
孝友仁义是中国社会传统价值的代表,也是诗经中探讨的话题之一。
孝是指儿女对父母的孝顺,友则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关心和支持,仁则是广泛关注社会公众利益,为人民造福,义则是道义准则的标志。
在《国风•周南》、《国风•卫风》等篇目中,我们可以看到表现这些价值的音乐作品。
在《大雅•文王》中,我们看到了一个父亲给儿子的戒勉:“既来之,则安之,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种传统价值观被当做对后代的警示,使我们意识到积极的家风和朋友间的信任关系的重要性。
总的来说,诗经是中国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其哲学思想也是我们理解中国古代文化的关键之一。
从《诗经》中的植物意象看先民的生命崇拜文化李智会读《诗经》,接触到的最多的意象便是植物。
《诗经》中的植物出现了一百多种,其中还有很多是重复使用。
这种现象从某种程度上反映出当时人们对植物的一种崇拜。
这种崇拜,基于两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植物以其特有的价值成为先民的物质依靠;另一方面它还以其独特的生命魅力成为先民精神上崇拜的对象。
这两方面综合起来可以让我们了解到当时人们的生命崇拜文化,即从求生存到对理想生命的追求。
一、物质崇拜——强烈的生存渴望植物大量被援引入《诗经》首先是出于一种实用的动机,这种实用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即果腹和治病。
正是这两方面反映出先民对植物的一种物质崇拜。
我们首先来看果腹方面,它体现出的是先民对食物的需求。
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诗经》中出现的植物类型了解到。
顾栋高在《毛诗类释》中对《诗经》里出现的植物做过分类,其中草37种,木43种,谷类24种,蔬菜38种,花果15种。
从这个统计我们可以看到,《诗经》中出现的植物几乎有一大半是可以食用的。
如《周南·关睢》中的“荇菜”,《毛诗正义》引陆玑《疏》云:“接余,白茎,叶紫赤色,正圆,径寸馀,浮在水上,根在水底,与水深浅。
茎大如钗股,上青下白,鬻其白茎,以苦酒浸之,为菹脃美,可案酒。
”从这个解释可知,它是一种水中植物,其根茎可以吃,所以成为人们采集的对象,而这种采集活动也因为它的经常性被写进诗中。
又如《周南·卷耳》中的“卷耳”,陆玑《疏》云:“叶青白色。
似胡荽,白华,细茎蔓生,可煮为茹,滑而少味。
四月中生子,如妇人耳中珰,今或谓之耳珰,幽州人谓之爵耳是也”。
这是一种草木植物,它的嫩苗可食,因而同样被人们采集。
还有《邶风·谷风》中的“葑”、“菲”、“荼”、“荠”等都是可食用的。
可食用植物在《诗经》中的大量出现决非偶然,它与先民当时的生活息息相关。
《诗经》产生的时代约在西周初到春秋中叶的五百年间,它反映的主要是周人的生活,而周从一开始就是以农耕文化形态为主体形态的。
《诗经》的赏析及生命意识12计算机应用技术3班(对口)施瑜婷126303113《诗经》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
它汇集了从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也就是前1100年到前600年,约五百多年间的诗歌305篇。
〈诗经〉在先秦叫做〈诗〉,或者取诗的数目整数叫《诗三百》,本来只是一本诗集。
但是,从汉代起,儒家学者把《诗》当作经典,尊称为《诗经》,列入“五经”之首。
《诗经》中的诗当初都是配乐的歌词,按当初所配乐曲的性质,分成风、雅、颂三类。
“风”的意思是土风、风谣,也就是各地方的民歌民谣。
“风”包括了十五个诸候国的民歌,即“十五国风”,共160篇。
占了诗经的一半以上。
与《雅》、《颂》相比,《风》显得活泼,生活气息更浓,如开篇《关雎》写初涉爱河的青年。
《氓》写被丈夫抛弃的女子的哀怨。
《静女》写恋爱时的微妙心理。
“雅”是正声雅乐,是正统的宫廷乐歌。
“雅”分为“大雅”和“小雅”,一共有105篇。
“大雅”是用于隆重盛大宴会的典礼;“小雅”则是用于一般宴会的典礼。
“颂”是祭祀乐歌,用于宫廷宗庙祭祀祖先,祈祷赞颂神明,现存共四十篇。
《诗经》是中国韵文的源头,是中国诗史的光辉起点。
它形式多样:史诗、讽刺诗、叙事诗、恋歌、战歌、颂歌、节令歌以及劳动歌谣样样都有。
它内容丰富,对周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如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等各个方面都有所反映。
被誉为古代社会的人生百科全书。
《诗经》早在春秋时期,就已广泛流传。
是中国几千年来贵族教育中普遍使用的文化教材。
孔子在《论语》里也有“不学《诗》,无以言”的说法,并常用《诗》来教育自己的弟子。
此后,它与《书》、《礼》、《易》、《春秋》并称“五经”。
孔子以后的儒家学派人物,都把《诗》当作教本,传授不绝。
虽经秦始皇焚书,但《诗》由于学者的口头传诵,得以流传下来。
《诗经》在中国以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对后代文学影响很大。
《诗经》的表现手法:一、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