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犯犯罪形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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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和大陆刑法犯罪未遂形态比较研究(一)故意犯罪过程中未完成形态的犯罪未遂问题,是刑法学犯罪论中的重要问题之一。
早在20世纪初,故意犯罪的未遂形态就已较为普遍地在大陆法系国家的刑法典中予以规定,迄今更成为世界各国刑法中一项概莫能少的刑法制度。
中国大陆刑法和澳门刑法都有关于犯罪未遂形态的规定,但却表现为不同的立法例。
总体上说,大陆刑法只是在总则中对犯罪未遂作了概括性规定,而澳门刑法则采取了总则与分则相结合的立法形式,既在总则中概括性地规定犯罪未遂,又在分则中对须处罚的具体未遂犯罪作了明确的规定。
本文仅就两地刑法有关犯罪未遂的构成条件与处罚问题试作比较研究,并求教于同仁。
一、犯罪未遂的概念及构成要件综观各国立法例及刑法理论阐释,关于犯罪未遂形态的概念,主要有两种主张:一是以法国刑法典为模式的未遂概念。
即犯罪未遂是指已经着手实行犯罪,但由于意志以外的原因或障碍,而使犯罪未达到既遂形态的情况。
这种主张把因行为人在犯罪过程中自动中止犯罪或自动有效地防止了法定结果发生而未达既遂的情况作为犯罪中止形态,以区别于犯罪未遂。
二是以德国刑法典为模式的未遂概念。
即犯罪未遂是指行为人已经开始实行犯罪而未达既遂形态的情况。
这种主张把犯罪中止形态也包括在犯罪未遂形态中,认为只要犯罪行为已经实施,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而致使犯罪未达到既遂形态的,都是犯罪未遂。
只是根据导致犯罪未达到既遂的原因,将犯罪未遂分为两类:行为人因意志以外原因或障碍而未达到既遂的,是障碍未遂;行为人因自动放弃犯罪或自动有效地防止了犯罪结果发生而未达到既遂的,是中止未遂。
澳门刑法典第21条第1款规定:“行为人作出一已决定实施之犯罪之实行行为,但犯罪未至既遂者,为犯罪未遂。
”从该规定可见,澳门刑法在犯罪未遂概念问题上,采用的是德国刑法的立法模式,视犯罪中止为犯罪未遂的一种表现形式,将犯罪未遂分为障碍未遂和中止未遂,并具体通过该法第21条、第22条、第23条分别规定了不同的构成要件和处罚原则。
143当代思潮论环境犯罪中的危险犯问题提出在我国现行刑法中,关于环境犯罪危险犯的规定处于法律空白状态,刑法仅用了9个条文去规定环境犯罪的罪名,但是仅仅包括环境犯罪的行为犯与结果犯,却并无环境犯罪危险犯的规定。
但是随着环境污染和破坏问题的日益严重,单纯的环境犯罪行为犯与结果犯已经不能满足实践的需要,我们现在治理环境应以“预防为主、防治结合”的原则,因此增加该制度尤为重要。
我国现行刑法分则第六章第六节共设置了9个条文,包括15种破坏环境保护的罪名,其中规定结果犯的有338、339等10个条文,其中规定行为犯的仅有339、341、344这三个条文,但没有危险犯的相关规定。
我国现行立法中,环境犯罪普遍采用结果犯的模式,与环境保护预防原则背道而驰,无法有效保护环境。
因此可以改变我国对环境犯罪问题上较为谨慎的态度,即应在符合国情的前提下对该法进行修改,纳入危险犯。
环境危险犯的含义与分类环境危险犯的含义。
我国刑法目前尚没有环境犯罪危险犯的规定,鉴于我国的环境犯罪基本上都属于行政犯,因此笔者认为,环境犯罪中的危险犯应定义为:指行为人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实施的污染、破坏环境的行为,足以造成法律规定的某种危险状态发生的犯罪。
这种行为尚未造成实际的危害后果,但危险状态已经现实形成,即已经构成环境犯罪既遂。
环境危险犯的分类。
故意环境危险犯和过失环境危险犯。
近现代刑事立法一般将过失犯罪规定为发生实害后果甚至严重的实害后果才构成的犯罪。
危险犯仅属于故意犯罪的一种,与过失犯罪无关,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过失行为造成损害后果的严重性、可能性都大大增加,立法上也因之发生很大变化,不少国家的刑事立法中出现了过失危险犯的规定。
具体环境危险犯与抽象环境危险犯。
刑法上的危险犯包括两种,具体的危险犯和是抽象的危险犯。
通常来说,具体危险犯带来的侵权比例较高,其以犯罪活动是否产生为要件;抽象危险犯构成要件的实际危害发生比例要比具体危险犯发生概率小,这同行为犯比较接近,不必要把这种危险当作组成部分,只需可能侵犯他人合法权益即可。
1目录摘要---------------------------------------------------2一、危险犯界定的前提条件-------------------------------2二、危险犯犯罪形态的不同理解和影响---------------------3三、危险犯的危险针对的是结果的危险---------------------4四、危险结果的主要特点---------------------------------6参考文献-----------------------------------------------92
危险犯犯罪形态研究摘要:对危险犯犯罪形态的理解和具体认定,我国刑法学界众说纷纭,司法实务因此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些模糊不清的理论极易使中国立法和司法相脱离甚至冲突,最终陷入误区。对此提出建议务必在相关条文作出明确的规定,例如行为人如果是造成了法定危险状态而成立危险犯的既遂,但自动有效地避免了实害结果的发生,这就应该减轻或者免除刑罚处罚。在增设条文时,应当慎重考虑,尊重法律,在研究探讨危险犯犯罪形态时要结合中国刑法。关键词:危险犯;犯罪形态;研究在我国,危险犯是刑法理论界多数学者认可的犯罪既遂形态之一。其中,既遂的标准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是否存在危险的发生。[1]在众多犯罪既遂形态的研究中,对既遂标准的研究应该首当其冲,以此类推,在危险犯的研究中,对危险的研究的重大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在研究时应把它放在首要地位,因为对危险的不同界定影响到危险犯的性质、基本特征以及犯罪形态种类的区分。本文就危险犯之危险的界定,危险犯的不同理解及影响,危险结果的特征进行了分析研究。一、危险犯界定的前提条件危险犯之危险具体有什么意义,关键在于如何认定犯罪形态是何种意义上的,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对危险的意义展开具体研究,所以,危险犯之危险的研究,应危险犯的意义是重点研究对象。[2]在我国刑法理论界中对危险犯性质的研究主要存在两种观点,一种是把界定为犯罪成立的形态,另一种是把它看成犯罪既遂的形态。[3]若是以理论研究的角度来分析,两种观点都有一定的道理,都能够存在。其中犯罪成立形态把危险作为立法的依据,犯罪既遂形态则把危险作为了确定既遂的标准。这两种观点对危险犯犯罪的研究来说,都具有重大的意义。3
但危险犯的界定仍然需要作出明确界定,假如犯罪的行为是成立形态的,那么在1能够成立犯罪的情况下,不是实害犯,剩余的都是危险犯,其中不仅包括完成形态,犯罪的未完成形态也包括在危险犯之中。[4]如此看来,危险犯包含的种类各种各样,自然内部类别繁多,形态万千。由于如何立法要以危险为依据,把存在危险发生的行为规定为犯罪来与犯罪客体无关没有危险的非罪进行区分,意义重大,但作用甚微,由于这样的危险犯对更进一步的立法规定或实务认定,已经没有实际价值。若是想把已经成立犯罪的行为,依照具体的情况来作不同的立法依据,从而使司法有充分的论证,就要在更进一步的来研究犯罪形态的具体的划分情况。把危险犯说成是犯罪既遂形态的,其实就是在承认犯罪事实的前提下,又把这种犯罪既遂进行处罚的常态行为进一步进行划分最终形成的犯罪形态。其中与这样的犯罪形态相并列的犯罪形态有行为犯、实害犯等形态,这在不同的司法实务中要有具体对应的认定犯罪形态。危险犯在不同的环境下可以存在不同的意义,为了以后在研究中不会发生混淆,在研究时应该界定一个具体的含义,避免投机取巧的现象发生。[5]二、危险犯犯罪形态的不同理解和影响在我国刑法学界对危险犯犯罪形态的理解主要有三种:第一种观点认为危险犯就是未遂犯。这依据的是《刑法》中具体条文规定即: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是犯罪未遂。其中“未得逞”,就是指犯罪分子没有达到预期的犯罪目的。但是通常在危险犯中,行为人的目的是为了导致某种危害结果的发生并不只是造成某一种危险。如果只是危险发生,没有造成危害结果的,行为人其实就是未得逞。所以根据《刑法》危险犯是犯罪未遂的形态,也就不可能是既遂犯。[6]第二种观点认为危险犯不仅可以是未遂犯,也可以是既遂犯。其根据的是刑法分则体
系。危险犯是指按法律规定的发生某种危害结果的危险状态与行为人造成的危害结果对照来区分界定犯罪的既遂未遂。这样犯罪既遂是相对于犯罪未遂等完成的形态来说的,与此同时危险犯的未完成形态同样存在,所以二者共同存在是必然的。还有一种4
认为危险犯实际上是实害犯的未遂犯,却被立法者设置为既遂。[7]不同的理解也影响着司法实务如何认定危险犯犯罪中止。例如在某案件中,行为人投放危险物质罪成立,但在危害公共安全后,又主动消除该危险状态,防止了实害结果的发生。人们对这是否成立危险犯犯罪中止各持己见。一种认为,危险犯是实害犯的未遂形态,实害结果没有发生,投放危险物质罪犯罪中止成立。依据《刑法》相关2条文规定,行为人不应受到处罚。另一方则认为,行为人投放危险物质已达到法定的危险状态,投放危险物质罪既遂,犯罪中止就是异想天开。但由于防止了实害结果的发生,可以考虑酌定量刑。所以,不同的观点背后,涉及的是行为人的利益,更影响着司法实务的决议。[8]我个人比较偏向于上述第二种观点。危险犯的危险针对的是结果的危险,其既遂与未遂的判断也应该由结果的危害程度来区分。三、危险犯的危险针对的是结果的危险若是把危险犯归类为犯罪既遂形态的行列,既遂的具体标准必须得到彻底研究,几类犯罪形态被犯罪既遂划分的是研究危险犯既遂标准时重要前提。把犯罪既遂只划分为危险犯和实害犯两类主要形态,和把犯罪既遂划分为多种形态,例如:危险犯、实害犯以及行为犯等多种形态,它们的危险含义并不相符。为了分类掌握犯罪既遂的不同情况,本人认为把犯罪既遂设定为多种形态是值得借鉴的。与此同时,本人还以为,危险犯的危险不单纯的行为危险而是危险结果。(一)危险定义的主要内容从表面意义上讲,危险的含义是遭受破坏或者失败的可能性。换句话说,倘若简单理解,可以理解为所谓的危险就是可能性,所以,我们在研究过程中,不能脱离对可能性的理解,也就是说,首先应从理解可能性方面入手。根据现代哲学内容,可能性的概念可与现实性对应理解。可能不难理解就是事物发生的潜在状态。我们对于潜在的理解,应该是现在非具体存在,但以后应该能存在的事物。同时,潜在应该是未5
来的存在状态,在某种状态下,事物的发展已经存在了未来成为现实的内在动力,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好了充分准备,做了坚实基础。我们说危险作为是一种可能性,介于不可能与现实之间,也介于存在与非存在之间。[9]在行为与实害的结果中观察这种危险的意义,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第一,出现实害结果的可能性蕴藏在行为中,这构成了危险存在的基本条件。事实上,没有可能性就不存在危险;第二,可能性没有转化为现实,也就是说,实害结果没有发生。按照这种说法,从行为出现到实害结果的发生的整个过程中都存在着危险的的存在。在这个具体过程中,危险地的存在形式是不一样的。行为付诸实际但外界没有任何影响时,危险是由行为所体现而且是行为本身的性质,此时此刻,危险只包含在是行为的属性之中;如果出现行为发展到一定程度,对外界环境都造成了一定影响,如果这种影响能使实害结果出现,那么行为的危险就拥有了外界的存在状态,也就是说,外部影响暗示着危险的存在,此时,危险就不仅拥有行为的属性,还是行为所引起的特3定事实状态的属性。[10]根据上述详述可以了解到,危险的特征包括如下:与现实的联系性、非现实性、表现形式的非单一性。[11](二)结果定义的基本内容众所周知,犯罪结果的定义属于刑法范畴,其实在没有犯罪的情况下的结果的则是从哲学角度下的定义。这种结果,是原因发展必然产生的产物。并且原因和结果这一对所属哲学范畴的词是来反映一个动态的过程中先后相继发生的事物之间的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的。如果我们把先后发生的事物从相互联系、相互影响中分离开来,单独地研究分析这个动态的过程,那么会得出结论把引起某一事物发生的现象称为原因,把在制约关系中而后发生的事物或现象叫做结果。换而言之,从哲学角度来看结果是一种事实,是事实的现实存在;原因导致结果,所以在特殊的环境中,结果和原因不能相提并论,当然我们已经认识到原因中暗藏着结果中未曾流露的性质。但6
是在这种性质没有发生变化之前,这种性质不具备结果的性质只有原因的性质。这样一来,只有原因转化成了结果已经成为了一种客观事实,结果性质它才具有,换句话说,原因与结果在某种情况下是相互对立的关系,原因和结果不能相提并论,虽然我们知道结果与原因之间有着内在的联系,原因与结果在特定时期可以相互转化。然而,原因与结果既有直接联系又有间接联系,只要原因在结果之后,原因已经发生微妙变化而不是其本身的形式存在,这时候原因会产生间接或直接的内容,相对于原因来讲,结果的属性它已基本具备。[12]其中结果中一种包含犯罪结果,犯罪结果应该具有结果的通有性质和属性,一般结果的通有性质包含客观存在性、表现形式的多样性以及与原因的联系性。作为一种特殊的结果犯罪结果,一方面,犯罪是被法律禁止行为,所以犯罪结果是由行为导致的严重后果,也就是说有着原因的特殊性;另一方面,所谓犯是一种被法律否定影响社会治安的事实,可以看出犯罪对犯罪客体的损害性。我们所说的犯罪,不论结果如何,上述的犯罪结果的应有性质必须客观存在,如果上述特征不存在那也就不具有结果的性质与属性。[13]四、危险结果的主要特点根据上述分析可以了解到,危险的重要特点主要在于不是现实性而是一种可能性;其结果务必是由一种现实存在承担,非现实的东西是不具有结果所要求的,这一点可以十分肯定。根据这样的理论危险的结果可以归结为一个矛盾的整体:危险结果是常出现的结果,按一般经验来讲,可能的结果应当是产生的可能性,结果出现的可能性不能作为结果。所以,运用往常经验分析,结论可以总结为危险结果的否定。[14]当然,危险结果在实际中也是现实存在的,不仅如此,还可以当做其中一个结果类型。其主要原因在于,危险是一种可能性,是由客观事物表现出来的可能性,并且这种可能性是由危险事实引起,对于原因来讲,不仅这种事实是结果,由这种事实所带来的危险不是非存在物质而是一种客观存在。举个例子,公交车的制动系统被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