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书习俗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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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书是什么,女书起源的种种传说中国湖南江永县潇水流域,不仅有平时我们能见到的普通汉字,同时还并行着一种只在女人之间流传的文字,这就是当地所特有的“女字”。
“女字”,又被称为“女书”,千百年来,只流传在湖南省江永县及其近邻一带的瑶族妇女中,它靠母传女、老传少,一代代传下来,传女不传男,成为一种专属的神秘文字。
对于女书的起源有很多种传说,下面我们举出几种来看一下一、才女创字说相传自古以来,江永潇水流域的妇女们喜欢聚在一起纺纱织布绣花,但是由于封建制度的限制,女人们不能和男人一样上学堂读书学习,很多想要记住的事情和想法都没办法保留下来,于是便出现了一个才女(一种说法是一个出生时体重九斤的“九斤姑娘”,另一种说法是一个聪明能干名叫“盘巧”的姑娘),发明了一种方便女人们学习和记忆的文字,这就是女书文字。
二、妃子创字说传说宋朝时候,潇水河畔荆田村有一个姓胡的女子被宋钦宗选入宫中做妃子,虽被选入了宫中,但是并没有得到皇上宠幸,和大多数妃子一样每日静静地等在宫中,消磨岁月。
她日夜思念家乡和家中的亲人,为了把遭到的冷遇和无限心酸告诉家里人,便创造了一种竖着写横着看的文字给家里人写信,后来这种文字渐渐在她的家乡流传开来,发展为今天我们看到的女书文字。
三、娘娘庙赠书说据铜山岭农场河渊村老年妇女讲,女书最早不知道是谁发明创造出来的,只是有人定期将用女书书写的文学作品放在娘娘庙的神台上,每当人们来参拜娘娘的时候可以自行随意拿走,回到家中边做女红、绣花、制鞋等家务活时,边学习,渐渐学习的人多了也就流传开了。
不管女书文字是怎么产生的,这些说法一定都包含了女书文字发展过程中的影响痕迹。
一些文字学专家将女书文字拿来进行分析,发现了它的一些特点:女书都是右高左低的长菱形文字,应该是从方块形的汉字当中脱胎产生,由于妇女们长期织布绣花,所以她们便按照她们认为漂亮的右高左低的花纹形式来设计女书文字。
到目前为止,已经搜集到女书数十万字,不重复的共有近2000个字符,常用的大约有700个字符,所有字符只有点、竖、斜、弧四种笔画,女书作品均可以用当地方言土语吟诵或咏唱。
第三章女书社交文化习俗第一节结交老同天开南门七姐妹遇着凤凰去下飞拍翅叫啼声送远结义长行久不休几对鸳鸯入过海刘海戏蟾传万村孟女弹琴云下过长日念经坐佛堂可如韩相吹玉笛远听箫弦好风光几个同行同述乐可比天仙女下凡四边妒咱好过日仙洞腹紧过时辰别样别行侬不气只气好恩没日陪几俫大齐六七十还有世间好多年①若是转青十八岁远水长流耍终身几俫分离双泪流难舍难离各自行大姊心中有忧虑一子一孙单薄了细姊房中无忧虑三个娇儿孙又多②三姊正是没忧虑两个娇儿一点花③孙子外甥匀称称四姊亦是无忧虑三个娇儿没点忧孙子孙女满堂红五姊家中好日子可比一口聚鱼塘……——《天开南门七姐妹》④女书流传区的妇女社交最主要的习俗就是结拜姊妹,叫作结老(也叫老庚)。
其实男人也有结交老同的习俗。
道光《永明志》卷十一载:在江水“故有迟至三十而嫁者,此风桃川大甚。
其母亦为女计消遣,访他家之女年貌相若者,使其女结为内交(原注:桃川谓之行客),彼此旦夕相处,以切针黹。
其间无他虑,而有用之年华已消磨於不觉。
”不论姓氏是否相同,不管辈分高低,不分年岁大小,已婚未婚,只要意趣相投,即可结为义兄弟或姐妹。
上面这首女书歌说到女书传人高银仙在世时就结交了七姊妹,其中葛覃三个、棠尾一个、甫尾二个、呼家一个。
有三个人会写女书,大姊是高银仙;二姊卢月英是桐口人,嫁到呼家村,会认读女书;三姊卢树宜也是桐口人,————①大齐:大家。
②细姊:小姊,即二姊。
③一点花:一个女儿。
④赵丽明:《中国女书合集》第784-786页,中华书局2005年。
嫁到棠尾村,会认读女书;四姊胡慈珠是普美人,嫁到葛覃村,会写女书;五姊高金月是高家人,嫁到葛覃村,会写女书;六姊欧阳珊珊,棠尾人,嫁到葛覃村;七姊唐宝珍,夏湾人,先嫁到白巡村,丈夫死后,改嫁到小普美。
通过这样结交老同,妇女之间可以亲密交流来往,沟通感情,生活上也可以互相照顾。
原江永县副县长曹小华回忆说:江永“有结老庚的习俗。
同年生的叫老庚。
男男女女都有,多大年龄结拜的都有,几十年来往走动。
江永女书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女书是妇女创造的、流传在湘桂边境的一种独特的女性文字,也是迄今为止世界上发现的唯一的女性文字,主要流行于湖南省江永县及其毗邻地区。
女书文化是我国南方汉瑶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为研究南蛮民族的历史、文化、艺术提供了重要证据,同时对研究人类文字和文明的起源、女性文化和人类的发展历程等方面都具有重要价值。
女书具备非物质文化遗产共有的非物质性、生态性和“活态”性特征。
2001年5月,中南民族大学女书文化研究中心和湖南江永县政府共同主办了一次关于中国女书文化抢救工程座谈会暨全国女书学术研讨会,总结了过去近十年的研究经验,并提出了女书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的新课题。
2002年4月,江永女书入选全国首批“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并成为重点收藏的文献遗产。
2004年,由湖南省文化厅、湖南省妇联、江永县政府等部门共同申报的江永女书文化记录工程项目获得立项。
2005年1月,美国福特基金会设立女书保护专项,资助女书文化保护事业。
2006年5月,经国务院批准,女书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女书文化得到了政府相关部门、国内外女书学者、学术团队的足够重视。
2001年3月,江永县政府在上江圩镇建立了女书博物馆,并在馆内举办女书学堂,积极推广女书教育,培养本土女书研究专家,培养新的女书传人。
目前,对于中国女书文化的研究已成为学术界的热点,研究中国女书的学者已由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少数几人增至现在的百余人,其中还包括十多名国外的学者。
他们从语言文字学、民族学、民俗学、人类学、社会学、历史学、民间文学、艺术学、妇女学、考古学等学科领域对女书加以研究,已发表有关女书研究的论文300余篇,出版专著30余种,取得了令人瞩目的科研成果。
尤其是近年来,江永县委、县政府一直想通过打造女书文化平台,开发旅游产业,发展地方经济。
女书园附近的村民,积极开发以女书字符、女书图案为背景的织锦花带、刺绣工艺包、女书香袋、女书手帕、女书工艺扇、女书湘绣镜屏、女书字画、玻璃浮雕、木雕、骨雕等各类“女书”工艺品。
女书习俗介绍女书习俗,主要在湖南省江永县上江圩镇及其近邻一带的妇女中传承,并以妇女所专用的一种特殊表音文字体系为内核的社会文化现象,其中的女字是人类迄今发现的唯一现存的性别文字,女字、女歌、女红及其传承的民俗构成了丰富而立体的女书习俗。
它是永州文化乃至湖湘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举世罕见的文化现象。
2002年3月,女书入选首批“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2005年10月,以世界上最具性别意识的文字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同年,女书获得“湖南省十大民族民间文化遗产”;2006年6月,女书习俗入选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8年8月女书习俗作为湖南省唯一向国家推荐申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项目,并得到了国家文化部的受理。
女书习俗中的女字,有近2000个字符。
与其他文字相比,具有五大独特之处:一是妇用男不用;二是传女不传男;三是记录当地方言土语,并用当地土语唱读;四是字形奇特,形体倾斜,右角高左角低,呈长菱形,书写款式同中国古代线装书相同;五是人死书焚,陪葬送终。
女书的作品多为七言体韵文,一般手抄在自制的手写本、扇面、布帕上,颂读它们的活动分别称作读纸、读扇、读帕。
其作用为自娱自乐、歌堂对唱、书信往来、宗教祭祀、结拜姊妹、诉写苦情、传记纪事,改写汉字韵文、编绣等。
女书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被发现以来,先后有清华大学赵丽明、武汉大学宫哲兵、中南民族大学谢志民、中央民族学院陈其光、毛振林以及史凯珊[美]、姜葳[台湾]、裴书馨[法]、艾娃[德]、远藤织枝[日]等一大批中外专家学者来江永考察研究女书。
他们通过数十年的潜心研究证实,女书是世界上现存的唯一的女性文字,也是一种植根甚古、涉及面颇广、信息含量十分丰富、独特而神奇的文化现象。
它对文字学、语言学、历史学、考古学、民俗学、妇女学、民族文化史、民间文学、人类学等多学科领域都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在他们的影响下,江永县也涌现了周硕沂、唐功伟、杨仁礼等一批本土学者,形成了一支自己的女书研究队伍,他们生于斯、长于斯,通土语、懂民俗,对研究女书有独具的优势和潜能,从不同的视角和层面对女书进行研究,提出了独到的见解,在学术上引起了专家学者的重视。
近30年来,女书研究硕果累累。
据不完全登记,国内外已有上百人在各种报刊上发表过女书专论250余篇约200万字。
已成书的有女书作品集和女书字汇集等4部;女书学术论文汇编2部;女书论述专著10部;女书书法字贴1部;电视专题片26部。
2001年以来,江永县委、县政府为保护、抢救江永女书这一世界文化瑰宝,打造女书文化产业,先后在女书流传地上江圩普美、荆田、桐口村设立了女书生态保护区,在普美村新建了女书园,开设了女书学堂、女书展览馆,每年招收培训女书学员百余人,并开发了女书河漂流、女书工艺品制作等旅游、文化产业项目,目前正在积极准备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和“女书文化世界记忆名录”。
女书不仅是人类唯一的性别文字,而且也是举世罕见的文化现象。
它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被发现以来,迅即在国内外引起轰动,尤其是2002年11月,江永县举办瑶族盘王节和国际女书学术研讨会后,更是声名大振,国内外数百家新闻媒体及千余名专家学者深入江永女书流传地实地考察。
2002年,国家档案局把江永女书列入“中国档案文献遗产”。
2004年6月28日至7月7日,第28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在文化古城苏州召开,江永县向大会提交的女书资料引起众多代表的震惊,在大会期间中国女书研究会的专家们向与会代表极力呼吁让女书申报记忆性和非物质性世界文化遗产。
女书,再次成为吸引世界目光的焦点。
关于女书的产生关于女书的产生,当地民间有四种传说:一是很久以前,上江圩才华出众的九斤姑娘做女红创造女字;二是桐口山冲里精通女工的盘巧姑娘18岁那年被抢到道州府,她根据与姐妹织花边、做鞋样的图案,每天造一个字,3年时间造出1080个字,并写了一封长信,藏在一条由她养大的狗身上,带给家乡的亲人;三是宋代,荆田村胡玉秀被选为皇妃,在宫中受到冷遇,只被宠幸三晚,万般清苦,想给家人写信,便创造了女字;四是上江圩一带的女子在织布绣花图案的基础上,共同创造了这种文字。
学术界主要有三种意见:一是认为女书的源头可追溯到先秦时代,甚至更早的殷商甲骨文时代、上古刻划符号时代,或古彝文、古百越文字;二是有的认为女书的产生不早于明末、清初;三是认为女书是男尊女卑封建时代的产物、是男耕女织生产方式的产物、是闭塞盆地的产物、是民族融合移民文化的产物,可能产生于中古时期。
虽然女书的产生至今仍是一个待解之谜,但它是江永上江圩一带妇女所创造,是当地女性的集体智慧结晶,这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
女书使用女书的使用,有其特定的使用场合、交际目的和话题内容。
女书的使用场合,首先是用于神灵的祭祀。
当地妇女于每年农历五月初十及以后几天,将事先准备好的女书写纸、或写扇、或写帕,带到婆王庙(今城关近郊的花山庙)去读唱,跪地许愿后将女书纸、扇、帕奉献到神龛上当祭品焚烧。
其次用于妇女聚会的场所,主要是做女红、坐歌堂和“斗牛节”聚会。
此外,读唱女书也是妇女串门、走亲戚、回娘家最喜爱的一种活动。
女书特定的交际目的表现在,它是用来结拜姊妹、认老同。
女书的内容一般是自由话题,是为其生存社会所认可、女性又能谈及的内容,如美好的期望、消灾免祸的祷告、推崇对方、诉说身世、记事记史等等。
女书传承女书的传承非常奇特。
既没有专职教师,又没有教授女书的学校,更没有传授女书的教材。
女书传人死后,其生前创作的作品,死后便由家属和女友付之一炬。
女书是依靠女书传人口头传授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
女子学习女书,均在婚前的青少年时代,婚后主要是继续学习提高。
女书的传授方式,一是家族传教,代代相承。
即母教子、姊教妹、姑姑教侄女,一代传给一代。
二是亲戚朋友,能者为师。
女书流传地盛行同龄女人结成老同,不同龄的女人结成姊妹等习俗,它为女书的传承提供了方便。
三是女子通过坐歌堂、斗牛、接三朝、吹凉等活动,互教互学,共同提高。
女书的传承活动极其神秘。
无论是哪种传承方式,都是在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的。
除了唱诵女歌外,书写女书作品、学习女书,绝不在公开的场合下进行。
由于历史和现实的诸多原因,女书濒临灭绝,抢救、保护、传承女书是当务之急。
20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江永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女书的抢救、保护和传承工作,动员全县上下、社会各界为抢救、保护和传承女书做了大量的工作。
从1990年开始,县政府对女书传人高银仙、义年华、阳焕宜在生活上给予了关心照顾。
支持女书传人义年华老人在上江圩桐口村开办女书培训班,教当地年轻女孩子读、唱、写女书文字。
为使世界唯一仅有的性别文字发扬光大,县委、县政府采取切实措施,鼓励民间妇女学习女书。
2001年,在著名女书传人高银仙的故乡、女书文化基础较好的上江圩镇普美村开办了女书学堂,由高银仙的孙女胡美月任女书教员,每周星期六、星期日和农闲季节授课学习,当年招收学员近20人。
按照“保护民族文化遗产,弘扬民族文化精髓”的总体要求,2002年4月,县委、县政府制定《关于抢救和保护江永女书文化的意见》,实施“女书文化抢救工程”,成立了江永县女书文化抢救开发领导小组,由县委主管领导任组长,县委宣传部部长和县政府主管领导任副组长。
是年10月,投资123万元兴建了女书园及其附属设施,将之作为抢救、保护、传承和研究女书的中心基地。
翌年3月,成立江永县女书文化研究管理中心(归属县委宣传部),专门归口管理女书的抢救、保护和传承工作。
2003年10月,县委宣传部和县女书文化研究管理中心授予阳焕宜、何艳新、何静华、胡美月、义运娟等五人为“女书传人”光荣称号,每人每月发给一定的生活补贴,并很好地解决了女书教员胡美月的工资、办公费,使其能够正常地传授女书。
2004年2月18日,县女书文化研究管理中邀请女书传人、本地女书学者、女书爱好者、女书文化产业业主及有关部门负责人,召开了女书文化的抢救保护及产业构建工作座谈会,近50名与会人员为抢救、保护、传承女书提出了许多富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
2004年3月,从全县抽调3名文化辅导员到女书园工作,专门管理女书园、指导女书的抢救、保护、传承工作。
同年9月,县政府常务会议审议通过《江永女书抢救、保护规划(2004—2020年)》,对女书抢救、保护的近期目标、远期目标作了明确规划,使女书的保护和传承走上规范化道路。
至2004年,女书学堂已培训女书学员1500多人次,其中有近40人顺利结业,基本掌握了女书的读、唱、写,成为女书新传人。
女书保护1987年,县、乡人民政府支持女书传人义年华老人在桐口村办了一个女书培训班,教会了17名年轻女孩子读、唱、写女书文字。
这年冬天的盘王节上,女孩子们表演了用女书演唱的节目,深受国内外学者和瑶族代表的欢迎。
后因义年华的去世,培训班因此停办。
2001年,县人民政府为了抢救和保护女书,培养女书新传人,支持上江圩普美村在该村胡氏宗祠办起了女书学堂,招收学员近20人,由高银仙的孙女胡美月任女书教员,每周星期六、星期日和农闲季节授课学习。
现已办培训班三期,培训学员1000多名,有160名结业能熟练地读、写、唱女书。
同时,从1990年开始,县人民政府对女书传人高银仙、义年华、阳焕宜在生活上给予了关心照顾,每月发给生活补助。
2001年以来,江永县委、县政府对女书的抢救保护工作十分重视,并把它列入了重要议事日程,当作一件大事来抓。
2002年4月,江永县委、县政府以永发[2002]16号文件下发了《关于抢救和保护江永女书文化的意见》,实施“女书文化抢救工程”。
由县委宣传部牵头,县妇联、文化局、民委、上江圩镇政府等部门配合,负责组织女书的有关抢救和保护工作。
11月,全县筹资150万元,兴建了普美女书园,并与省民委古籍办、岳麓书社合作出版了周硕沂编写的《女书字典》。
2003年4月,县委决定成立江永县女书文化研究管理中心,承担管理女书的抢救、保护及开发利用工作。
6月,县女书文化研究管理中心向国家商标局申请了“永明女书”商标注册,并得到了国家商标局的受理。
10月,县委宣传部和县女书文化研究管理中心授予了阳焕宜、何艳新、何静华、胡美月、义运娟等五人为“女书传人”称号,每人每月发给适当的生活补贴,并妥善地解决了女书教员的工资、办公费,使其能够正常地传授女书。
2004年,支持武汉大学教授宫哲兵编辑出版了《2002年江永女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支持清华大学教授赵丽明编辑出版了《百岁女书老人——阳焕宜女书手稿》等女书研究专著。
同年3月,县委宣传部组织编写了《口头与非物质遗产推介丛书——女书分册》,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该书出版后,将翻译成七种国家文字向全世界推介女书文化,为女书文化申报世界非物质性文化遗产工程作前期准备工作。
2004年9月,江永县人民政府制定《江永女书抢救、保护规划(2004-2020)》,对女书文化实施原生态保护,并将女书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正式列入了2008年至2020年远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