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と日本人の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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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日本文学中的生死观摘要:本文通过分析西行法师和歌中的日本文学美意识的“无常观”及其对后世文学的影响,以及古代日本著作中出现的关于生死世界、神仙思想等的记载,探讨了从日本文学中体现出的生死观,其形成、发展演变及对现代社会的影响。
关键词:生死观无常观幽静美枯寂美宗教影响“愿如释尊,物化阳春。
望月在天,花下殒身。
”这是著名的日本西行法师所写的和歌。
意思是:“真希望能在春天樱花最烂漫的时候死去,就跟释迦摩尼死于二月十五那样……”西行希望自己能在佛祖释迦摩尼圆寂的日子,在明月照耀的樱花树下走向西方净土。
这首和歌被载入西行的个人和歌集—《山家集》的咏花歌群里。
西行是一名历经日本平安时代末期到镰仓时代初期的武士、僧侣及歌人。
他的生平在《平家物语》、《源平盛衰记》、《吾妻镜》、等作品中都有讲述,在众多的传说以及历史事件中都留有痕迹。
他的和歌歌风率真质朴,但却能传递出强烈的情感,还非常擅长描写四季、恋爱以及杂歌类的作品。
他死后,果然被后人安葬于樱花烂漫之所。
在西行的这首著名的和歌里,出现了月和花。
与此联系在一起的,是对于死亡的一种坦然的态度。
面对死亡,不是恐惧,而是向人们传递了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之情。
可以说是日本人的生死观中表现出的“终极之美”。
古时候的日本人已经将死亡引入了美意识之中。
从这首和歌中可以看到的,有一种将“无常”的观念、甚至是更具体的一草一木,在“美”中进行审视的一种被称为“幽静美”的观念,其最终的归宿就是对于死亡的一种美学意识上的坦然。
日本的中世是产生出日本独有的美学意识“わび”“さび”的时代。
“わび”指的是一种幽静的境界。
是以隐士生活的“孤寂、寂静”为基调,主张舍弃物质享受,在简朴、静寂之中追求精神的纯净。
而“さび”则是将无常的观念带入事物中去审视感受出的美意识。
而真正对于后世起到了巨大影响的是当时做为少数派的隐者文学。
隐士是为了避免和俗世的纠葛而隐遁的人群,西行、鸭长明、吉田兼好等都是隐士文学的代表人物。
日本人的美学观解读“无”的哲学(中文)编辑点评:庭园中的关守石,狭窄而无一物的茶室,壁龛上摆放的简洁装饰物……这些质朴的意象代表了日本人传统认知——“无的哲学”及“简洁更加有力”。
无的哲学,是了解日本文化的一个新的切入口。
前些日子我跟朋友到东京六本木去,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草坪用锁链围住,形成一个泾渭分明的界线。
这一日本人机敏的小小幽默在深深打动我们的同时,也仿佛在警告我们不得越雷池一步。
这比任何强硬的语言或高墙都更具说服力,更有效果。
实际上,“无的哲学”及“简洁更加有力”的说法,在日本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能得到印证。
比如,日本国旗就是白底加上中央的红色圆形,可附会出各种象征意义。
如果你去过日本的茶室庭园,可能看到过踏脚石上用蕨菜绳和棕榈绳所结成十字的关守石(止步石)。
这石头既不是装饰,也不是工人偷懒不小心忘下的。
这是在暗示前方在开茶会,不得再往前。
这比“请勿踩踏草坪”这种直接的标语牌更加触动人心,更能传递信息。
茶室通常是铺上榻榻米、有纸门的和室,家具全无,就像集装箱一样。
但是,主人和客人双方的想象力会填满这一安静的空间,在恬静的氛围中,唤起心中魅力的图景。
随着现代化的进程,传统的和室慢慢减少了。
有幸的是,去年到九州实地调查时,我住在提供食宿的日本传统民宿。
因此,有机会观察并学习到了日本建筑的传统房间布局。
我对被称为壁龛的空间很有兴趣。
壁龛是传统和室必备的里间,会悬挂书画挂轴,摆上插花或盆栽等。
此处的装饰品需慎重选择,在数量上有着严格限制。
按照日本的习惯,最重要的客人要背对壁龛而坐,主人与客人相向而坐,以避免有向客人炫耀壁龛放置物品之嫌。
同行的日本友人告诉我,壁龛是和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说壁龛是日式建筑的本质所在也不为过。
无的哲学在这一神圣的空间里表现得特别明显。
室外阳光穿过纸门,照到精心挑选的装点这一恬静空间的物品上,制造出一种渐次变化的神秘氛围。
请想象这一场景。
你能感受到在这狭窄而空无一物的空间里那无法言表的美丽。
《日本古典美学》读书报告引言日本的传统审美风格,独特的民族服饰和传统风俗文化,对日本的传统文化以及世界文化有着极大的影响。
阅读《日本古典美学》对我们了解日本美学有着极大的作用内容概述《日本古典美学》是由日本著名作家安田武编写,中国著名译者曹允迪翻译。
该书汇辑了日本学者关于论述日本古典美学的文章30余篇,分为:审美意识的基调、美的素材、宗教的传统与审美意识等4部分,对日本的美学进行了基础的讲解。
理论与方法在这里首先应大致了解一下日本的美学。
日本美学是在日本产生和演化的,以“艺道”为传统,并逐渐与西方美学思想的研究相结合的美学理论的总称。
大概分为艺道;佗寂美学;纯粹与洁净;“物哀”悲情美的阐释;死亡与残酷之美积累日本的传统的艺术观与审美观,也就是艺道。
特点是细腻、注重精神气质、唯美、洁净、艺术与心灵的融合。
技能的“艺”和理法的“道”结合,形成“艺道”思想。
“艺道两进”:从技艺升华为与道为一成为真正的艺术。
超越单纯技能方面的训练,追求内在性的修养,以达到“幽玄美”和“风雅美”的境界。
艺道思想渗透到书道、画道、茶道、花道等艺能领域。
它作为日本民族独特的艺术观和审美观仍被承续。
日本佗寂美学讲求自然、朴实、空寂,即发自自然的本质美。
是一种走向禅,更纯粹、更讲求本质的极致美学,以“清美”与“简约美”为主,反对“都美”,尊重心灵与自然的规律,给心灵以洗涤,讲求人性的空寂美与枯淡美,典型如象征人生无常的樱花。
对岁月的沉淀,与生命无常的领悟。
“一朝一会”美丽的光景一生只有一次。
典型表现在茶道、花道、建筑、陶艺日本物哀,「物」是客观存在,就是认识感知的对象,「哀れ」是主观情感,是认识感知感情的主体。
「物の哀れ」,就是二者互相吻合一致的时候产生的和谐的美感。
两者“物心合一”,其中“物”可以是人,也可以是自然风物,更可以为社会世象,人情百态,总之是以现实之物触内心之“哀”,优美、细腻、沉静、直观;情感主观接触外界事物时,自然而然或情不自禁地产生的幽深玄静的情感,触景生情,感物生情,心为之所动,有所感触;一感动,二调和,三优美,四情趣,五哀感。
物哀是一种审美意识。
川端康成多次强调:“平安朝的…物哀‟成为日本美的源流。
”“悲与美是相通的。
”他写《伊豆的舞女》时,把主人公“两人的悲从属于美,又使美制约着悲,淡淡的悲与真实的美交融在一起,创造出一种悲哀美的抒情世界”。
叶渭渠指出:“…物哀‟、…空寂‟和…闲寂‟这三种精神相通的特殊形态的艺术美,大大地拓展了日本民族固有的美意识及其表现出来的艺术深度。
……日本人对这些特殊美的感受和趣味是相当普遍的,不局限于文学艺术,而是及于生活的各个层面。
”“日本国民性的特点……更爱残月、更爱初绽的蓓蕾和散落的花瓣儿,因为他们认为残月、花蕾、花落中潜藏着一种令人怜惜的哀愁情绪,会增加美感。
这种无常的哀感和无常的美感,正是日本人的“物哀美”的真髓。
”日本文学传统美学——物哀。
这个概念简单地说,是“真情流露”,人心接触外部世界时,触景生情,感物生情,心为之所动,有所感触,这时候自然涌出的情感,或喜悦,或愤怒,或恐惧,或悲伤,或低徊婉转,或思恋憧憬。
有这样情感的人,便是懂得“物哀”的人。
有点类似中国话里的“真性情”。
懂得“物哀”的人,就类似中国话里的“性情中人”了。
日本有很大关系。
许多中国作家热爱日本文化是发自内心的。
郁达夫曾就日本文艺美的特征说过这样的话:日本文艺“在清淡中出奇趣,简易里寓深义”。
它“似空中的柳浪,池上的微波,不知其所始,也不知其所终,飘飘忽忽,袅袅婷婷。
短短一句,你若细嚼反刍起来,会经年累月地使你如吃橄榄,越吃越有味”。
戴季陶说:“日本的…山水都是幽雅精致,好像刻意雕琢成功一样。
这样明媚的风光,对于他们的国民当然成为一种美育‟。
自身内心感受的日本人来说,现实的物只是普通的物,只有特殊环境下展现出的美的瞬间,才是永恒的。
自然影响下的日本人审美意识自然影响下的日本人审美意识本文分析了日本人在自然影响下形成的美意识,其表现是:与自然相调和的美意识和四季变幻中的美意识。
这种美意识是纤细而复杂的,无一不是与自然、生命息息相关。
也是其整个民族对生命、生活所流露出的情感变迁的过程,记录着其民族精神的前进足迹。
标签:美意识;自然影响;地理环境;日本人日本是一个多山的岛国,四季变幻,气候宜人,森林资源丰富,这样富饶秀丽的自然环境既是日本人赖以生存的地方,也是其进行艺术创作,陶冶情操,培养民族美意识的源泉。
这种美意识温婉优雅,与自然相调和,不倾向以人工的气势恢弘、华丽绚烂来震撼人的视觉,却喜“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般地触发和感染人心中纤细敏感的神经,含蓄而内敛、淡泊且悠长。
一、与自然相调和的美意识日本的国土面积本来就非常狭小,而适合人们居住的平地范围更是有限。
由于没有大陆国家那样广阔的疆域和规模宏大的自然景观,日本人的衣食住行往往是更倾向于小巧玲珑的事物。
郁达夫曾总结日本人的文化生活“不喜铺张,无伤大体;能在清淡中出奇趣,简易里寓新意,春花秋月,近山遥水,得天地自然之气独多。
”例如,单从建筑上来说,传统的日式建筑并不似中式建筑一般追求规模的宏大、装饰的豪华,或是对称等几何式的美,而仍以淡泊素雅的自然景观美为主。
建筑材料主要取自木材和稻草,轻便环保,被称作会呼吸的材料,这不仅在视觉上与周围的草木相协调,而且很适合日本高温多湿的气候。
此外,室内的装修也很朴素,为了达到整体的调和,室内尽量不摆放过多家具,壁龛里只挂一幅字或一幅画,花瓶内只简单插一枝花。
和室的魅力还在于它的隔扇并不是将室内和室外截断,而是通过柔和的划分更加突出居室的宁静,即使坐在室内也能享受到透过隔扇照射进来的温暖阳光,偶尔听到大自然的鸟语虫鸣,更渲染出一种优雅祥和的氛围。
与淡雅朴素的日式房屋相搭配的是,同样以自然的景观美为主的庭园布局。
虽说是自然的景观美,但并不意味着百分之百照搬自然的本来样式布置,而是将自然的山水形态象征化,或是加以强调,巧用树木、石头等大自然的材料形成一个完整的、调和的,人工的空间美。
求 索/2006/3182 日本文学中的“物哀”肖书文(华中师范大学日语系副教授;湖北,武汉,430079) 日本文学中的“物哀”可以概括为如下四个特点。
其一,它非仅是“感于物”而哀,而且是物本身的哀。
其二,它是无法解脱的、无望的哀,是在绝望中对哀情的摩挲玩味。
第三,这种哀情又是一切其他情绪感动的净化剂,超越所有世俗情感之上并使它们带上高洁的精神意味。
第四,这种精神层次又由于被束缚于物的无常和瞬间,所以它对人的精神的提升是有限的,带有无法预料的偶然性和眼前物象的局限性,但同时又具有无比细腻和纤巧的特质。
川端康成曾将日本文学中“物哀”的美溯源于平安朝的《源氏物语》。
据有人研究,在《源氏物语》中直接用“物哀”一词为13个,而用“哀”字达1044个,①形成了弥漫在整个《源氏物语》中的审美情调。
通常日本文学中最常见的审美意识也总是带给人一种感物伤情的哀愁,用“物哀”一语来概括也是极为恰当的。
不过,川端康成的这一说法也有另外一种不同的解释。
由于《源氏物语》的时代正是唐代文学大量传入日本的时代,因此有人主张,“不应过高估计日本文学的独立性和独特性。
可以认为,日本`物哀'文学思潮是直接受到中国古代诗学中的`物感说'的深刻影响而出现的。
”②这样,“物哀”作为日本文学独特的审美情调也就遭到了质疑。
但从直接的审美感觉来说,“物哀”又的确是日本文学的一个与众不同、甚至也区别于中国古典文学的明显的特点。
如叶渭渠先生说:“中国文化、文学对《源氏物语》的影响是相对的,并不起决定性的作用。
”③如何理解这样两种不同的看法?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这个问题。
一方面,“物哀”的审美意识在日本文学中所占据的分量和地位是非同一般的。
任何民族的文学都包含有一定程度的感物伤情的抒情性,但似乎都不像《源氏物语》中那样一直从头贯到尾,成为笼罩一切的基本情调。
日本文学中缺乏那种彻底放松的欢乐,即使有兴高采烈的时候,那背后也总有一层淡淡的哀愁。
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6年第12卷第5期JOURNAL OF CHONG Q I N G UN I V ERSI TY (Social Science Editi on )Vol 112No 152006收稿日期:2006-06-10作者简介:杨红(1961-),女,重庆人,重庆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副教授,主要从事日语研究。
论日本人“以小为美”的审美意识与文化特性杨 红,王景杰(重庆大学外国语学院,重庆 400030)摘要:日本人对美有一种特殊的感受,无论是日语单词“うつくしい”的涵义,还是日本文学以及其他艺术形式都表明了日本人“以小为美”的审美意识。
另外,他们的这种意识也反映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
“以小为美”是日本民族传统的重要的审美意识之一。
他们的这种审美意识主要根源于日本的自然地理环境和日本特有的自然景观。
并且,日本人的这种审美意识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一方面体现在日本人对外来文明的改造,另一方面则是此种意识促使日本人凡事从小处着眼,注重细节。
关键词:审美意识;以小为美;文化特性;日本中图分类号:G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25831(2006)0520119205 众所周知,日本的产品以“小巧、精致、简便”而畅销世界。
小至一般的电子产品,大至丰田、本田汽车,都给人以“小巧轻便”的印象。
日本人钟爱将大自然中的景物缩小做成盆栽放在家里,也十分喜欢读“文库本”。
整个日本似乎就是一座世界文化的微缩景观。
韩国著名学者李御宁将其归结为“日本人的缩小意识”,认为日本人具有与生俱来的“缩小”一切的本领。
笔者认为,日本人历来具有“以小为美”的审美意识,这种传统的审美意识一方面促使他们将许多大型的产品缩小,以实用为准绳,以小巧轻便为其改造的标准,因而日本的产品在国际市场上备受青睐。
另一方面,也促使日本人十分注重细小之处,注重细节,这为日本的产品品质提供了重要保证,为其在国际市场上赢得了信誉。
“日本美意识”与“场的逻辑”———通过“心”的“相关”、“反转”构造阐释“物哀”[ 08-07-24 08:17:00 ] 作者:大石昌史编辑:凌月仙仙摘要]本文从审美意识形成所必然伴随的共时性、地域性与历时性、历史性变迁,通过“哀(aware)”、“幽玄”、“风雅”等诸美学范畴(语言)所体现、张扬的“日本特征”,试图厘清日本美学与西方美学、中国美学的关联与区别,探究日本“美意识”形成与发展进程中,内在之“心”与外在之“物”的“相关”与“反转”。
[关键词]日本美意识场的逻辑心物哀序“日本美意识”的历史形成所谓美意识,是在主观与客观“志向相关”并使主体与客体(能动与受动)相互“反转”的创作或鉴赏经验中,将创造性的对象规定与接受性的自我反省二者的动态平衡作为肯定基准,而对带有情绪性出现的对象的主客融合状态作出直观判断的意识作用。
这种具有对象规定(“相关”)与自我反省(“反转”)双重构造的美意识,在加以时间、空间限定的个体存在之下,通过对象及语言等自我理解手段得到内部萌发与外部表现。
但是,由于使包含抽象概念规定的可能性意味作用于现实的语言运用,使之具有社会约定性而表现为文化相对性,通过这一语言应用所萌发和表现的美意识必然带有共时性、地域性偏差并伴随着历时性、历史性变迁。
一般认为,在与西方文化的全面交流开始之前,受地缘政治学条件影响,近代以前的日本文化史是以朝鲜半岛为中介或缓冲地带,对中国文化既保持联系又保持距离地接受、发展过程。
但毋庸置疑的是,可以称之为中国文化亚种的日本文化中也存在着独特的差异,即通过“哀(aware)”、“幽玄”、“风雅”等诸美学范畴(语言)张扬其“日本特征”,并通过殊于中国文明、显示日本“国风”、“和样”的实际存在的文物(寝殿造、大和绘、和歌、连歌、茶道、俳谐、浮世绘等)来有意识地凸显某种历史特征并世代传承,由此形成了独特的“日本美意识”派系。
对这种“日本美意识”,活跃于江户时代中期的本居宣长(1730—1801)将其总结为“知物哀之心髓(mono-no-aware wo shiru kokoro)”。
[論文]日本人の美意識に関する基礎的研究「美」の概念としての「あいまい」に関する研究Fundamental research about the Japanese beauty consciousnessResearch on "Aimai" as a concept of the beauty●高橋浩伸/九州芸術工科大学大学院大井尚行/九州大学TAKAHASHI Hironobu/Kyushu Institute of Design、Oi Naoyuki/Kyushu Univ.●Key Words:"Aimai"、Beauty、Concept、Japanese people、Subjective evaluation要約現代の我々日本人の美意識はというと、混沌として、何が「美」で、何が「醜」かの区別さえも難しい状況にある。
このような混沌とした現代において、新たな「美」の概念を見いだし、一つの方向性を示すことは、大いに意義のあることと考える。
そこで、その新たな概念として、本論では「あいまい」という概念を提起し、「あいまい」という概念が、「美」の概念であることを実証することを本論の目的とする。
そこでその方法として以下の2つの方法で検証を行った。
(1).「あいまい」という「美」の概念を、既存の日本的な「美」の概念である、「わびさび」「幽玄」等の概念に見出す。
(2).SD法を用いた印象評価実験にて「あいまい」が美の概念であることを確認し、更に「あいまい」が美の概念概念の階層構造においてどのような位置づけにあるのかを検討する。
上記のような方法によって、2章においては、「あいまい」という概念が「美」の概念として、「わびさび」や「幽玄」といった日本的「美」の概念の中に見いだせた。
さらに3章においては、「あいまい」が、が美の概念であることを確認できた。
この「あいまい」という美の概念の存在が確認出来たことで、混沌とする現代の日本人の美意識に対して、新たな一つの方向性が示せたものと考える。
虚实真幻中的无常“物哀”【摘要】《雪国》作为川端康成的代表作,不仅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充盈着哀伤的风景人物画,还体现出了作者对日本以及东方传统的继承和发扬,特别是对日本传统的“物哀”观的表现。
本文将从以自然和人为对象的感怀中阐释“物哀”。
【关键词】物哀;生命之感;无常“物哀”是日本民族传统的审美追求。
它起初表示一种感叹,对象是人或自然,是由“物”触动而生发出的感叹。
之后,发展为对人生世相即对现实的接触—认识—感动的过程而产生的情绪。
这种情绪不再仅是感叹,而加入了哀伤、同情,怜悯、赞颂、爱怜、共鸣等因素。
表现在《雪国》中,物哀之感,是漫天白雪、冷月、银河等自然物触动的生命之感;是勇敢纯真又爱之不能的驹子引发的同情、怜悯的情绪;以及统照这两种物哀之感的对世间万物真实的无常感,即极致的物哀。
产生于自然中的“物哀”之感日本人对自然充满热爱和亲近之感,他们认为自然是生命的母体和根源,因而产生了“人与自然共生”的美的意识。
他们于自然的草木、山峦、雪月中与自然交融,获取美感,进而生发出纤细的哀愁;从自然四季的交替变化中获取生命之感,感受生命的律动和轮回。
《雪国》中,自然从岛村的视角和感官中呈现,展现出了深邃又多彩的美,以及缠绕在美感中感物触怀的忧伤。
贯通全文的自然印象,是白雪覆盖的冰雪世界。
在日本的文化观念中,雪不仅象征纯洁,又因为易消融,从而被赋予了无常的哀感,“可以从薄雪中感受和把握寂寥至极的人生,体味物哀,风雅的洗练的美”。
①因而,这自然冬日真实的状态,映照岛村内心的空虚、孤寂之感,更唤起了心灵深处于人于事于生的哀感。
由雪的白,过度到单纯的白色。
在文中,可以看到多处关于白色的描写。
黑夜,尽管山峦是黑压压的,但岛村却觉得看上去像茫茫的白色;在看到漫山的白花之时,他顿时觉得白花好像倾斜在山上的秋阳。
日本人对于白色格外钟爱,在他们的观念中,白色不仅象征纯洁,还代表生命的力量和律动。
对应到岛村的心绪中,纯洁的白色触动了他内心的生命之感,从而生发出了感怀、哀叹的情绪,这情绪映照于山峦和白花之上,呈现出的是透明和冰凉,这便是物哀之感。
日本人生死观之"美意识"
陈丽锦
【期刊名称】《云南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3(000)001
【摘要】三岛由纪夫曾在奠定其小说家地位的『仮面の告白』卷首即引用了俄罗斯著名小说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美-美という奴は恐ろしい怕かないもんだよ!……何か何だか分りやしない、本当に!理性の目で汚辱と見えるものだが、感情の目には立派な美と見えるんだからなあ……」,不仅仅是这部作品,其很多作品『愛の渇き』、『太陽と鉄』、『金閣寺』等都在力图表现这件事:美是可怕的,同时却是必然的。
我们可以说他们是文学中的偶然,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从中蕴藏着日本人的异于其他族群的死亡意识。
【总页数】2页(PJ0373-J0374)
【作者】陈丽锦
【作者单位】泉州师范学院外语学院,福建泉州36200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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