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昌电影中的台北城市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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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 一一
电影影评:《一一》
作为一部由台湾导演杨德昌执导的电影,《一一》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部电影以细腻的情感描写和真实的人物刻画,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首先,电影通过独特的叙事方式,将观众带入了一个家庭的生活中。
故事发生
在台北,围绕着一个普通家庭的成员展开。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矛盾,
这使得他们变得鲜活而真实。
我能够感受到他们内心的挣扎和成长,这让我对
他们的命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其次,电影以细腻的情感描写打动了我。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情感纠葛,他们
面临着家庭、爱情和自我认同等问题。
导演通过细腻的镜头语言,将这些情感
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喜怒哀乐,仿佛亲身经历了他们的人生。
这种情感共鸣让我对电影产生了极大的投入感。
此外,电影还通过对台北城市的刻画,展现了现代都市人的生活状态。
导演巧
妙地将城市景观与人物情感相结合,传达了对现代生活的思考。
我能够感受到
城市的喧嚣和压力,以及人们在城市中寻找自我的挣扎。
这种对现实生活的触动,让我对电影的内涵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总的来说,电影《一一》通过细腻的情感描写和真实的人物刻画,给我带来了
强烈的感受和共鸣。
它不仅仅是一部电影,更是一次对人性和现实生活的思考。
我相信,这部电影将会触动更多观众的内心,引发更多对生活的思考和感悟。
中同一个动作中带有因果关系的两个步骤。
少年们如今的行动背后都有牵扯其内心情感的围困之墙,他们唯有回望过去,直面内心的情感,才能实现真正的成长突围。
(三)历史之围:以无形的形象象征乡愁比起更加具有史诗意味的《悲情城市》,在《风柜来的人》之中的乡愁较少以时间的方式呈现,而更加聚焦于空间上乡村之于城市的对比。
但侯孝贤导演的历史意识并非不能从影片里诸多特定形象中找到,以阿清为代表的一代青年人的成长历程连接着台湾发展的前世与今生,而他们对于历史、对于父辈的态度,非常值得深思玩味。
与台湾新电影运动时间相仿的第五代导演的影片中,历史的形象往往厚重而无形,如陈凯歌导演的电影《黄土地》中,黄河水代表着华夏民族“父者”的形象①。
而侯孝贤导演的影片中,父亲的形象象征着乡土的过去,却往往以残缺的方式出现。
如《童年往事》之中父亲的去世为家庭带来更为沉重的负担;《风柜来的人》之中阿清曾经健壮的父亲如今已经痴傻,成为了家庭的累赘,难以不让人联想到曾经被台湾居民视为一切的乡村如今被年轻人弃若敝屣的遭遇。
阿清对待父亲的态度,或许正是一代离开乡土后却又怀念乡土的年轻人的代表。
在乡村风柜之时,阿清为父亲喂饭的举动堪称粗暴,似乎对自己丧失行动能力的父亲不带有一丝怜悯之情,而当阿清身处影院看着电影、身处高雄写着寄回家的书信时,脑海中出现的无一不是在他儿时父亲矫健、健康的身影。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乡愁,只有离开了土地才会产生最深切的怀缅。
“父亲”的形象是表现背井离乡之人所怀乡愁的绝佳象征:孩子与父亲不可割断的血脉联系与游子和乡土生长于斯的关系何其相似。
回望乡土,才可突破乡村,进军城市,“回望”正是“突破”不可割舍的根源②。
三、结语综上所述,《风柜来的人》讲述了一个突围与回望并存的两难困境。
无论是个人的成长、一代人的发展,抑或历史的进程,这样的困境总是无法彻底消除。
由此,我们说成长是疼痛的,因为想要获得更广阔的天空,势必要适当割舍牵绊自己的土地,《风柜来的人》某种程度上表达着对乡土的眷眷不舍之情与缅怀之意。
城市书写视域下杨德昌电影文化表征探究引言杨德昌是华语电影界的传奇人物,他的作品不仅为台湾电影开拓了新天地,也对整个华语电影产生了深遥的影响。
然而,对于杨德昌电影的探究主要集中在其个人成长、电影风格以及对社会变迁的抒发,很少有探究探讨其对城市文化的表征。
本文将以城市书写视域为出发点,对杨德昌电影中的城市文化表征进行深度探究,以期对杨德昌电影的文化意义进行解读与评判。
一、城市书写的意义与特点城市书写是指电影中对城市文化进行描摹与表达的艺术手法,它是导演对城市空间和人文现象的观察和记录。
而杨德昌作为一位才情横溢的导演,通过其作品中的城市书写,不仅呈现了台湾城市的多样性和变迁,还深刻表达了社会对于城市的期许与挣扎。
起首,杨德昌电影中的城市书写呈现了台湾城市的多样性和变迁。
在《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中,杨德昌以台北市的一个杂货店为背景,通过宋老板和周师傅这对对立的角色,呈现了城市中的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和冲突。
他们代表了两个不同世代和价值观的人物,在城市进步的进程中,二者呈现出的冲突与摩擦也具有普遍性意义。
在《一一》中,杨德昌将故事背景转移到台北市的一个富有家庭,通过角色之间的互动以及城市环境的呈现,揭示了台湾城市快速进步背后的人际干系和生活状态的变迁。
其次,杨德昌电影中的城市书写深刻表达了社会对于城市的期许与挣扎。
在《悲情城市》中,杨德昌通过对台中这个二线城市的描绘,呈现了城市的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中的社会问题和冲突。
影片中的“台中三兄弟”正是这种抓住机遇和挣扎的代表,他们为了生存而为社会服务,却面临着城市进步所产生的问题和冲突。
杨德昌以社会家庭的故事为载体,通过写实的手法描绘了城市进步中的利益冲突、人际干系和道德伦理的问题,以此表达了对于城市进步的沉思和期许。
二、杨德昌电影中城市文化的表征1. 城市空间的表征杨德昌电影中的城市书写着重表达了城市空间的多样性和变迁。
他通过镜头语言和场景的选择,充分呈现了台湾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影评: 一一
《一一》是一部由台湾导演杨德昌执导的电影,该片于2000年上映。
这是一部细腻而感人的作品,通过展现主人公的成长和人生困境,引发了我深深的共鸣。
首先,影片以台湾社会为背景,通过对主人公一一家庭的描绘,展现了现代城
市中家庭关系的复杂性。
主人公一一是一个青少年,他的成长过程中面临着家
庭矛盾、学业压力以及情感困惑。
这些问题在现代社会中普遍存在,因此观众
能够很容易地与一一的经历产生共鸣。
其次,电影通过细腻的镜头和情感表达,将观众带入了一一内心的世界。
导演
运用了大量的近景镜头和缓慢的镜头移动,使得观众能够更加深入地感受到一
一的情感变化和内心挣扎。
这种细腻的表达方式让我感到非常真实和动容,仿
佛我自己也置身于一一的处境之中。
此外,电影还通过对音乐的运用,进一步加强了观众与影片之间的情感共鸣。
音乐在电影中起到了情感的催化剂的作用,通过与画面的结合,使得观众更加
深入地感受到一一内心的喜怒哀乐。
特别是电影中那首动人的钢琴曲,每当听
到它的旋律,我都不禁为一一的成长历程而感到动容。
总的来说,电影《一一》通过细腻的情感表达和真实的故事情节,成功地打动
了观众的心灵。
它让我思考了生活中的许多问题,如家庭关系、成长困境以及
情感的纠结。
这部电影让我感受到了导演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对生活的热爱,
也让我更加珍惜自己的成长和家庭关系。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部能够引发共鸣并
让你深思的电影,我强烈推荐你观看《一一》。
背后的城市风景——解读杨德昌影片《一一》
于丽娜
【期刊名称】《电影评介》
【年(卷),期】2001(000)011
【摘要】Y从《海滩的一天》到《独立时代》,杨德昌以悲观、冷淡,手术刀一样冰冷的笔触为台北勾勒了一幕幕冷酷、触目的后现代悲喜剧。
《一一》的解读过程延续了看《恐怖分子》、《牯岭街少年杀
【总页数】1页(P43-43)
【作者】于丽娜
【作者单位】山东师范大学中文系99研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J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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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杨德昌《一一》中的人物形象建构 [J], 武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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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大观179视界观.2021.06杨德昌电影物性空间的隐喻研究——《一一》为例孙祎彤(河北大学艺术学院,河北,保定 071000)摘 要:杨德昌注重电影的真实性,将人们的真实生活用电影的方式完整呈现出来。
代表着神秘孤独的私人空间,和使人压抑的公共空间,是两种不同的电影空间展现方式。
杨德昌借用人们互相阻隔的心墙来对城市空间进行描绘。
仿若城市的人们站在某个角落,看远处灯光闪烁,内心涌起一阵凄凉与孤寂的落寞情感,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在偌大的城市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电影《一一》便是杨德昌的典型代表作品,展现了台北这座城市冰冷寂寥的特点。
关键词:杨德昌;空间;一一一、玻璃——————透明而无形的心理影像玻璃是现代文明的衍生产物,光线可以透过透明的玻璃照进屋内,同时产生折射的现象。
人们在屋内也能透过透明的玻璃观察到远处的景色。
“掩藏与隔离”是电影《一一》中玻璃所代表的两层隐喻。
“深藏”于玻璃之内的人透过这道“透明”的墙,来掩盖自己的不安,将自身真实的感情深藏在心墙内。
尽管“透明”的心墙给了人很大的安全感,但是他依然对墙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好奇,小心翼翼的向外观望着。
妻子在巨大的生活压力之下,情绪终于得到了爆发。
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内,透过落地玻璃窗眺望着远方的景色,情不自禁留下了痛苦的泪水。
她的心理活动是非常矛盾的,究竟是自己不够勇敢还是外部生活太过残忍,她开始对自我价值产生了怀疑。
尽管她希望有人能够倾听她的心声与苦闷,可她又无法完全将自己的内心展现在别人面前。
她只能将压抑的情绪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进行释放,同时又能在外人面前掩饰内心真实的情感。
在对咖啡店进行拍摄时,也将镜头摆在玻璃之外,透过玻璃去观察店内人们交流谈话的情景。
玻璃为私密的谈话又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让观众忍不住想要凑近玻璃去倾听他们的真实情感。
二、电梯口————私密与公共空间的关联点电梯也属于人们日常交通工具。
电影《独立时代》利用电梯开关的一关一合,将外部世界与内部环境进行了衔接,也代表了小明与琪琪的关系发展。
杨德昌电影中的青少年形象分析作者:赵海旭来源:《传播力研究》2018年第17期摘要:杨德昌导演在漫长的影像岁月中创作出“七又四分之一”电影,在跌宕的台湾社会发展中针砭时弊,被誉为“台湾社会的手术刀”。
杨德昌电影中的青少年形象反映了台湾特定时代下的人物生活状态和精神面貌,也反映了台湾中产阶层的文化症候。
透过影片中青少年形象的塑造可以管窥导演在塑造人物形象的技法,并挖掘人物形象背后的深层含义。
关键词:杨德昌;青少年;形象杨德昌导演的作品具有深刻的生活哲理和强烈的社会意识,被称为“台湾社会的手术刀”曾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台湾金马奖等多项海内外大奖,在世界影坛享有盛誉,与侯孝贤、李安等一并成为台湾新电影时期的领军人物。
杨德昌的电影《恐怖分子》《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一一》等都有形态独特的青少年角色,这些青少年的成长背景伴随着台湾社会发展出现的一些弊病,也带有杨德昌成长的影子。
杨德昌1947年出生于上海,在1949年跟随父母举家迁往台湾,被称为“外省人”。
小时候的杨德昌学习并不优秀,作为“外省人”也受到当地人的排挤和冷落,便加入一些小团体来维护自身的利益,在拉帮结派中冲突不断,这也是电影《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剪影。
杨德昌的父亲喜欢看电影和画国画,耳融目染之下他也培养了不错的绘画功底,并且用绘画给同学讲故事。
后来被老师发现后训斥,与老师之间的关系冷淡,在《一一》中可以找到当时的小德昌的心路历程。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台湾正值白色恐怖统治的结束期,不论是本地的土著居民还是外省移民,都在长时间的麻木和伤痛后体会到生活的真实。
台湾电影发展也在这一时期得到爆发式的发展。
杨德昌正是从那个年代成长起来的,参照自己的中学生涯和少年杀人新闻事件,改编成《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杨德昌从不低估少年所能达到的冷酷、极端和残忍。
他们的理想天真崇高,受到的压抑却总高于其他人,当他们对痛觉缺乏认知,对道德的纯洁性拥有执念,对人生的漫长感到绝望时,他们就会轻易走上自我救赎同时也是自我毁灭的道路。
台湾新电影中的台北形象与中国身份
汪方华
【期刊名称】《电影评介》
【年(卷),期】2007(000)024
【摘要】近年来,艺术批评开始了向历史纵深的转向,通过对文本中传达的族群意识/国族意识的考察、发现来挖掘作品中渗透的"集体无意识",读解蕴藉其间的个人体验与历史经验,时代情绪与个体创痛.本文探讨的正是从八十年代以来在国际影坛占有重要地位的台湾新电影,通过对代表性导演侯孝贤、杨德昌、蔡明亮以及其影响下的一代电影人作品的分析,试图描述他们对都市化进程中台北的独特表达和深刻情感,以及影片中所流露的"孤岛情结"和国族意识.
【总页数】3页(P1-3)
【作者】汪方华
【作者单位】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J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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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一》是台湾导演杨德昌最后一部作品。
其以“家庭”为主题,集中展示了都市人不同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多线程的叙事结构中有着导演对现代都市社生活的理性思索。
作品延续了杨德昌电影的一些特点,同时又有新的变化。
关键词:杨德昌;多重叙事;都市生活;理性杨德昌是台湾新电影主将之一,也是其中最具有现代精神、最执着探索现代都市经验的一位重要导演。
他的电影以复杂而开放的多重叙事文本、理性的言谈和疏离的氛围著称,从《光阴的故事》到《一一》,虽然数量并不多,但是,他对台湾60年代末经济起飞后,台北的都会面貌描绘得非常深刻,堪称是台湾新电影导演中的一个异数。
从《光阴的故事之指望》开始,到《一一》结束,杨德昌和台湾新电影同路而来、同路而去。
一《一一》拍摄于2000年,它让杨德昌收获了此生最高荣誉——第58届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7年后,杨德昌因病去世。
于是,《一一》成为杨德昌的最后一部电影。
这部作品既延续了杨德昌电影一贯的风格,也显现出一些新的变化,它是导演对过往创作的一个总结,也昭示了导演对创作与生命的新思考、新变化。
杨德昌一直想处理一个“家庭”主题的电影,早在拍摄《一一》15年前就有了故事的雏形,然而直到2000年观众才看到这个有关“家庭”的故事。
故事所牵涉的人物众多,但影片的叙事骨架是由一个家庭搭建起来的,讲述了一个家庭三代人的日常生活——工程师nj和妻子敏敏,他们的一双儿女婷婷和洋洋,敏敏的弟弟和他的妻子,以及nj的岳母。
这些人各自演绎故事,牵出另一些人物,由此建构起了较之杨德昌以前影片更复杂的叙事结构。
尽管《一一》的叙事线索复杂,人物众多,但对各个角色的刻画,导演都很用心,以极丰沛的细节织造出来,使得影片看似纷繁复杂,但却条分缕析。
男主人nj人到中年,他置身于现代都市由金钱、权势、利益、情感等交织而成的巨大漩涡之中,其内心的迷茫与焦虑通过其工作与情感两条线索呈现出来。
一方面,他要面对工作中的诚信问题;另一方面,与初恋情人不期而遇搅动起他心底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