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量子纠缠——贝尔不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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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不等式原理
尼古拉斯·韦伯(Nicolas Weber)的波贝尔不等式原理(Bell's Inequality Principle)是20世纪科学发展的关键里程碑,不仅对量子物理学产生了巨大影响,也解答了许多进入人类领域、特别是互联网领域的科学问题。
首先,什么是波贝尔不等式原理?韦伯在1964年发现,当一个实体系统被分割,每个分割部分必须有自己独立的变量和内容,内容计算得出来的测量值应严格满足波贝尔不等式原理。
这就是韦伯关于量子纠缠的理论,即原子的行为受分割的影响。
波贝尔不等式原理在互联网领域的应用具有深远的影响,尤其是涉及了远程信
息传输的安全性。
该原理可以帮助我们建立安全可靠的通信传输,可以保证传输数据时不意外被篡改。
它也用于身份认证,可以有效地避免已知攻击类型,例如用户登录和采购流程中的攻击。
另外,它也用于支持证书认证,以及抗防范恶意机器跟踪系统的可能性,以保护传输的安全。
此外,波贝尔不等式原理也可以用于处理非物理性安全问题,例如算法层次对
传输数据的验证、报警和审查。
它可以有效地防止管理员对互联网数据流通规则进行干涉,以及跟踪信息、社交媒体交互行为和活动报道,而且可以更好地把控用户上网权限,从而提高用户安全。
总之,波贝尔不等式原理使科学家能够利用一个可验证的数学数据模型,帮助
实现安全、可靠的远程信息传输,保护互联网数据的机密性和完整性,也使用户有信心安全使用所有的互联网服务。
所以说,波贝尔不等式原理成为互联网领域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为网络的技术发展提供了一种可靠的理论支持和依据。
量子纠缠现象与贝尔定理
量子纠缠是量子力学中一种非常神奇的现象,它描述了一对或多对粒子之间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关联,无论它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它们的状态都是相关的,一种改变将会立即影响另一种。
这种现象一度被爱因斯坦戏称为“鬼魂作用”,因为它似乎违背了我们日常生活中所熟知的因果关系。
贝尔定理是由爱尔兰物理学家约翰·贝尔于1964年提出的,它实际上是一种数学方法,用来检验物理学中的局域实在论。
在量子力学中,贝尔不等式被用来检验物理量的相关性,从而验证或否定爱因斯坦的局域实在论。
这个定理的提出,为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量子纠缠现象与贝尔定理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
实验证明,当两个纠缠粒子之间的状态发生变化时,它们之间的相关性也会发生改变,这种变化是瞬时的,即使它们之间相隔很远。
而贝尔定理则可以用来验证这种相关性是否真实存在,从而深化我们对量子纠缠的理解。
量子纠缠现象和贝尔定理的研究,不仅推动了量子力学的发展,也引发了人类对于物理世界本质的思考。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科学家们通过实验证实了量子纠缠现象的存在,并用贝尔定理来验证其相关性。
这一系列的研究成果,不仅深化了我们对自然规律的认识,
也为未来量子通信和量子计算等领域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总的来说,量子纠缠现象与贝尔定理之间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
量子纠缠的存在挑战了我们对于经典物理学的理解,而贝尔定理则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检验这种关联性的有效方法。
这两者共同构成了量子力学中的一个重要研究领域,也为我们探索自然界的奥秘提供了新的视角。
我们期待着未来更多的研究成果,将量子纠缠现象和贝尔定理带来更深入的认识和应用。
量子力学中的贝尔不等式与量子纠缠态在量子力学中,贝尔不等式是一个重要的概念,它与量子纠缠态有着密切的关系。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探讨贝尔不等式的背景、原理以及与量子纠缠态的关系。
量子力学是一门描述微观世界的理论,它在上世纪初由一些杰出的物理学家如波尔和薛定谔等人发展而来。
量子力学的基本假设是,微观粒子的性质不是确定的,而是处于一种叫做“叠加态”的状态。
这种叠加态使得量子粒子具有了在经典物理中不可能存在的性质,比如量子纠缠。
量子纠缠是量子力学中一个非常具有争议和有趣的概念。
简单来说,两个或多个量子粒子可以处于一种纠缠态,在这种状态下,它们之间的性质是相互关联的,并且无论它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它们的状态变化都是瞬时发生的。
这种非局域性是经典物理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贝尔不等式是由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和罗森等人在上世纪60年代提出的一种用于检验局域隐藏变量理论是否成立的方法。
局域隐藏变量理论是指微观粒子的性质是在它们产生之前就确定下来的,并且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是局域的,不会瞬时传播。
贝尔不等式通过比较局域隐藏变量理论的预测和实验结果,来判断这个理论是否成立。
实验中,通常会选择一对量子纠缠态的粒子,将它们分别送到两个分开的实验室中进行测量。
测量的结果会与贝尔不等式进行比较,如果实验结果违背了贝尔不等式的预测,那么就说明量子纠缠存在,而局域隐藏变量理论失效了。
贝尔不等式和量子纠缠态的关系非常紧密。
实验证实了贝尔不等式的违背,证明了量子纠缠的存在。
这意味着量子力学的观点更加符合实验的结果,而局域隐藏变量理论无法解释一些现象。
量子纠缠的应用已经在许多领域中得到了广泛的研究和应用。
其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量子纠缠通信,即量子密钥分发和量子隐形传态。
量子纠缠通信的主要思想是利用量子纠缠的特性,在两个远距离之间传递信息。
这种通信方式具有高度的安全性,因为即使有人窃听传输的量子信息,也无法获取到原始的量子纠缠态。
此外,量子纠缠还被应用于量子计算和量子纠错码等领域。
量子力学中的贝尔不等式引言量子力学是描述微观世界的一种理论,它与经典物理学有着明显的区别。
贝尔不等式是量子力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它对于理解量子力学的本质和量子纠缠现象具有重要意义。
本文将介绍贝尔不等式的概念、背后的物理原理以及实验验证等相关内容。
贝尔不等式的提出贝尔不等式是由爱尔兰物理学家约翰·贝尔于1964年提出的,他的研究旨在解决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和罗森的“EPR悖论”。
EPR悖论是指根据量子力学的理论,存在一种称为“纠缠”的现象,即两个或多个粒子之间的状态是相互依赖的,无论它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然而,根据相对论的原理,信息传递的速度是有限的,不能超过光速。
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如果两个纠缠粒子之间的状态是相互依赖的,那么改变一个粒子的状态是否会立即影响到另一个粒子的状态?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贝尔提出了贝尔不等式。
贝尔不等式是通过对物理实验的结果进行统计分析得到的,它用于检验量子力学是否能够满足局域实在性原理。
局域实在性原理是指物理系统的性质只能由其邻近的物理系统决定,而不能受到远离的物理系统的影响。
贝尔不等式的物理原理贝尔不等式的推导基于对物理系统的实验观测。
假设我们有两个纠缠粒子,它们之间的状态是相互依赖的。
我们可以对这两个粒子进行一系列的测量,比如测量它们的自旋。
根据量子力学的理论,这些测量结果是随机的,但是它们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性。
贝尔不等式的核心思想是通过对这些测量结果进行统计分析,来确定是否存在一种隐藏变量的理论可以解释这些相关性。
隐藏变量理论是一种假设,认为存在一些未知的物理性质或参数,可以完全描述系统的状态和测量结果。
如果贝尔不等式成立,那么就意味着存在这样的隐藏变量理论,否则就需要重新思考量子力学的基本假设。
实验验证为了验证贝尔不等式,科学家们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
其中最著名的实验是由阿尔茨和泰纳于1964年提出的阿尔茨-泰纳实验。
这个实验使用了光子对的纠缠态,通过测量它们的偏振来检验贝尔不等式。
贝尔不等式与量子纠缠从古希腊时期的亚里斯多德,到近代的爱因斯坦,人类一直在试图理解和解释自然界的运行方式。
其中一个关键问题是如何解释“量子纠缠”,这是在量子力学中最难以理解和解释的概念之一。
量子纠缠的原始概念可以追溯到1935年,当时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和罗森提出了贝尔不等式,这个不等式是基于假设的,假设我们的世界是局部真实的,并且有局部隐藏变量来解释所有观测到的量子现象。
然而,从那时起,通过实验和理论的发展,我们知道这个假设是不正确的。
现在我们知道,贝尔不等式不仅可以被完全违反,而且量子纠缠的概念已经成为众多量子技术的核心,如量子隐形传态和量子密钥分发等。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探讨贝尔不等式和量子纠缠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些概念如何引导我们了解量子力学和量子技术。
贝尔不等式背后的物理学贝尔不等式是基于类似于硬币的思想基础上的。
当一个硬币被抛掷时,它可以是正面朝上或反面朝上。
如果我们有两个硬币,我们可以观察它们的朝向,从而得到它们的结果:正-正、正-反、反-正或反-反。
现在,设想我们拥有两个处于纠缠状态的粒子。
当我们观察这两个粒子时,我们可以获取它们的特性(如自旋或电荷)。
如果这两个粒子是普通的,没有任何纠缠,我们可以假设每个粒子都有一个局部隐藏变量来解释这些特性。
如果这两个粒子是纠缠的,隐藏变量可能会决定它们中的一个特性,但它们不会决定另一个粒子的特性。
此时我们就会发现:用类似于硬币的情景描述量子纠缠是不准确的。
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和罗森就是试图通过这一种类比来证明量子纠缠是基于局部隐藏变量的理论的错误之处。
他们提出了三个看起来很合理的假设:真实性,局部性和完备性。
真实性意味着观察物理量的结果只取决于事实中存在的局部隐藏变量,而不是任意的选择。
局部性是指没有任何信息可以通过超越局部影响区域来传播。
完备性是指所有可能性都被考虑到了。
然而,事实证明,爱因斯坦等人的假设不能同时成立,而且实验结果违反了贝尔不等式。
量子纠缠和贝尔不等式
量子纠缠是一种奇特的量子现象,它描述了两个或多个粒子之间存在着一种非经典的相互作用,使得它们的状态在某些方面是高度相关的,即使它们之间的距离非常远。
这种相互作用是量子力学中的一种基本现象,被广泛应用于量子计算和量子通信等领域。
贝尔不等式是一种用于检验量子力学与经典物理学之间差异的实验方法。
贝尔不等式表明,如果存在一种经典通信方式,可以在不破坏量子纠缠的情况下,比量子纠缠通信更快地传递信息,那么这就与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相矛盾。
因此,贝尔不等式被认为是量子纠缠的核心实验之一。
具体来说,贝尔不等式可以通过实验进行验证。
具体来说,假设有两个粒子A和B,它们之间存在一种纠缠关系。
对于这两个粒子,我们可以测量它们的自旋方向,并记录它们的结果。
根据贝尔不等式,如果这两个粒子之间存在纠缠关系,那么在某些情况下,它们的自旋方向之和将不等于1,即它们的测量结果不符合经典物理学的预期。
这个不等式的违反意味着存在一种非经典的相互作用,可以用来实现量子通信。
后。
科学中最深刻的发现—贝尔不等式,一个决定上帝是否掷骰子的公式展开全文上帝不掷骰子!爱因斯坦坚信斯宾诺莎的上帝,认为大自然规律就是“上帝”,但是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原理让爱因斯坦感到不安,在和波尔的争论当中,爱因斯坦说出了那句名言——上帝不掷骰子!在1935年,爱因斯坦为了论证量子力学根本哈根学派的不完备性,提出了著名的“EPR佯谬”,该佯谬经过玻姆简化后的版本为:一个母粒子分裂成两个相反方向的A粒子和B粒子,理论上A、B具有相反的自旋方向,当A和B相聚很远后,量子力学的根本哈根学派认为我们对任何一个粒子的测量,将会瞬间影响远在另一边的粒子,这在爱因斯坦看来是一种超距作用,爱因斯坦则认为两个粒子在分开时状态就是确定的,与你何时测量没有任何关系。
隐变量理论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爱因斯坦着手建立隐变量理论来代替不确定性原理,隐变量认为量子随机并非真正意义的随机,而是存在更深层的物理机制,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这个机制而已,一旦我们发现了其中的机制,“不确定原理”也将变成确定的。
或许是爱因斯坦把精力都放在了统一场论当中,没有花太多精力在隐变量理论上,扛起隐变量理论大旗的是另外一位物理学家玻姆,玻姆使用超高的数学技巧打造了一个看起来可行的隐变量,但是其中的假设过于累赘,比如他假设了一个存在但是永远无法探测到的“势场”,与奥卡姆剃刀原理相悖,但是不管怎么样,隐变量理论是存在可能的。
然后一位数学大神出来捣乱了,说冯·诺依曼是20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谁敢质疑?1932年时的冯·诺依曼已经名满天下,他在《量子力学的数学基础》一书当中,以纯数学的数理逻辑,否定了隐变量理论的存在,以他的威望,当时没有人质疑,于是隐变量理论逐渐被人们冷漠了。
直到20多年后,才有人发现冯·诺依曼的错误,冯·诺依曼的论证依赖于五个假设,前面四个假设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出在第五个假设,数学描述为(A+B+C,ψ,Y)=(A,ψ,Y)+(B,ψ,Y)+(C,ψ,Y),而且是非常低级的错误,换个比喻,该假设的意思是指“一个班学生的平均身高为170cm,那么班级上所有人的身高都是170cm。
科学中最深刻的发现—贝尔不等式,一个决定上帝是否掷骰子的公式上帝不掷骰子!爱因斯坦坚信斯宾诺莎的上帝,认为大自然规律就是“上帝”,但是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原理让爱因斯坦感到不安,在和波尔的争论当中,爱因斯坦说出了那句名言——上帝不掷骰子!在1935年,爱因斯坦为了论证量子力学哥本哈根学派的不完备性,提出了著名的“EPR佯谬”,该佯谬经过玻姆简化后的版本为:一个母粒子分裂成两个相反方向的A粒子和B粒子,理论上A、B 具有相反的自旋方向,当A和B相聚很远后,量子力学的哥本哈根学派认为我们对任何一个粒子的测量,将会瞬间影响远在另一边的粒子,这在爱因斯坦看来是一种超距作用,爱因斯坦则认为两个粒子在分开时状态就是确定的,与你何时测量没有任何关系。
隐变量理论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爱因斯坦着手建立隐变量理论来代替不确定性原理,隐变量认为量子随机并非真正意义的随机,而是存在更深层的物理机制,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这个机制而已,一旦我们发现了其中的机制,“不确定原理”也将变成确定的。
或许是爱因斯坦把精力都放在了统一场论当中,没有花太多精力在隐变量理论上,扛起隐变量理论大旗的是另外一位物理学家玻姆,玻姆使用超高的数学技巧打造了一个看起来可行的隐变量,但是其中的假设过于累赘,比如他假设了一个存在但是永远无法探测到的“势场”,与奥卡姆剃刀原理相悖,但是不管怎么样,隐变量理论是存在可能的。
然后一位数学大神出来捣乱了,说冯·诺依曼是20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谁敢质疑?1932年时的冯·诺依曼已经名满天下,他在《量子力学的数学基础》一书当中,以纯数学的数理逻辑,否定了隐变量理论的存在,以他的威望,当时没有人质疑,于是隐变量理论逐渐被人们冷漠了。
直到20多年后,才有人发现冯·诺依曼的错误,冯·诺依曼的论证依赖于五个假设,前面四个假设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出在第五个假设,数学描述为(A+B+C,ψ,Y)=(A,ψ,Y)+(B,ψ,Y)+(C,ψ,Y),而且是非常低级的错误,换个比喻,该假设的意思是指“一个班学生的平均身高为170cm,那么班级上所有人的身高都是170cm。
贝尔不等式的实验验证贝尔不等式是量子力学中的一个重要定理,它限制了量子态之间存在的任何可能的非局域联系。
意味着如果存在非局域联系,则会违反贝尔不等式,因此,贝尔不等式的实验验证对于证明量子力学的正确性至关重要。
在1964年,爱尔兰物理学家约翰·贝尔提出了这个定理,他认为如果两个系统在某种方式下有一种量子纠缠状态,那么他们之间的测量结果是有一个上限的。
换句话说,这个定理极大地限制了量子纠缠状态之间存在非局域联系的可能性。
贝尔不等式的实验验证一直是物理学家和科学家们研究的一个热点。
经过多年的研究和实验,贝尔不等式被证明是正确的。
最早的实验是在1972年由阿尔泰尔和吉舒尔进行的,他们使用了一对纠缠态的光子。
随着技术的进步,这种实验已经被多次重复,从而加强了人们对贝尔不等式正确性的信心。
一个典型的实验过程是通过光子间的纠缠来进行测量。
首先,将一对光子放置在物理检测系统中,使其处于量子纠缠状态。
在某个时刻,分别测量两个光子,记录它们的自旋数据。
这样可以得到实验结果,然后根据测量结果计算出贝尔参数。
如果贝尔参数的值小于某个特定的阈值,则说明两个光子之间没有非局域联系。
如果贝尔参数的值大于阈值,则说明存在非局域联系,并且贝尔不等式被违反了。
在实验中,物理学家们使用了各种不同的测量方法和物理系统。
例如,有些实验使用了电子或质子,而另一些则使用了光子或量子比特(qubit)。
不同实验方法的实验结果基本一致,证明了贝尔不等式的正确性。
贝尔不等式的实验验证也有重要的实际应用。
例如,在量子密码学中,量子比特之间存在的非局域联系可以用来进行信息传输和保密通信。
此外,在新型技术的开发中,利用量子纠缠状态来进行量子计算也是非常有前途的方向。
总之,贝尔不等式的实验验证是量子力学中非常重要的一个证明,同时也在其他方面具有重要的实际应用。
尽管许多实验已经证明了贝尔不等式的正确性,但我们仍需不断地进行更精准更严谨的实验,以完善我们对量子力学的理解。
量子力学贝尔不等式量子力学贝尔不等式,是由物理学家约翰·贝尔在1964年提出的一个重要概念。
它揭示了量子力学中的一些非经典现象,引发了对于量子力学本质的深入讨论和研究。
贝尔不等式的提出,使得我们对于自然界的理解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在传统的经典物理学中,物体的性质是确定的,即物体的状态在任何时刻都是唯一确定的。
然而,在量子力学中,物体的状态并不是唯一确定的,而是存在着一种概率性。
这种概率性表现在量子力学的叠加原理中,即一个粒子可以同时处于多个状态之间。
这种现象挑战了我们对于世界的直观认识,引发了许多哲学和科学上的争议。
贝尔不等式是一个用来检验量子力学中非经典性的工具。
它通过一系列的实验来验证量子力学中的超越经典物理学的特性。
在这些实验中,贝尔不等式被用来检验量子纠缠现象。
量子纠缠是指两个或多个粒子之间存在一种特殊的关系,即使它们被分开,它们的状态仍然是相关的。
这种现象在经典物理学中是无法解释的,只有通过量子力学才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
贝尔不等式的提出,揭示了量子纠缠现象的非经典性质。
在经典物理学中,贝尔不等式的取值是有一个上限的,而在量子力学中,这个上限被打破了。
这意味着量子力学中存在着一种超越经典物理学的特性,即量子纠缠现象是真实存在的,而不仅仅是一种数学上的抽象。
通过实验验证贝尔不等式,科学家们得以证实量子力学中的非经典性质。
这一结果对于我们理解自然界的本质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量子力学的提出,揭示了世界的本质是复杂而深奥的,远远超出了我们的直觉和经验所能够理解的范围。
贝尔不等式的提出,不仅仅是对于量子力学的一个检验,更重要的是它引发了对于世界的本质进行重新思考的问题。
通过研究量子纠缠现象,我们或许能够更深入地理解自然界的奥秘,揭示其背后的规律和原理。
量子力学的发展,将为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和启发,促使我们不断深入探索自然界的奥秘。
在未来的研究中,我们将继续关注贝尔不等式及其在量子力学中的应用。
1963-1964年,在长期供职于欧洲核子中心(CERN)后,约翰贝尔有机会到美国斯坦福
大学访问一年。
北加州田园式的风光,四季宜人的气候,附近农庄的葡萄美酒,离得不远的黄金海滩,加之斯坦福大学既宁静深沉,又宽松开放的学术气氛。
这美好的一切,孕育了贝尔的灵感,启发了他对EPR佯谬及隐变量理论的深刻思考。
贝尔开始认真考察量子力学能否用局域的隐变量理论来解释。
贝尔认为,量子论表面上获得了成功,但其理论基础仍然可能是片面的,如同瞎子摸象,管中窥豹,没有看到更全面、更深层的东西。
在量子论的地下深处,可能有一个隐身人在作怪:那就是隐变量。
根据爱因斯坦的想法,在EPR论文中提到的,从一个大粒子分裂成的两个粒子的自旋状态,虽然看起来是随机的,但却可能是在两粒子分离的那一刻(或是之前)就决定好了的。
打个比喻说,如同两个同卵双胞胎,他们的基因情况早就决定了,无论后来他(她)们相距多远,总在某些特定的情形下,会作出一些惊人相似的选择,使人误认为他们有第六感,能超距离地心灵相通。
但是实际上,是有一串遗传指令隐藏在它们的基因中,暗地里指挥着他们的行动,一旦我们找出了这些指令,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就不再神秘,不再需要用所谓非局域的超距作用来解释了。
尽管粒子自旋是个很深奥的量子力学概念,并无经典对应物,但粗略地说,我们可以用三维空间的一段矢量来表示粒子的自旋。
比如,对EPR中的纠缠粒子对A和B来说,它们的自旋矢量总是处于相反的方向,如下图中所示的红色矢量和蓝色矢量。
这两个红蓝自旋矢量,在三维空间中可以随机地取各种方向,假设这种随机性是来自于某个未知的隐变量L。
为简单起见,我们假设L只有八个离散的数值,L=1,2,,3,4,5,6,7,8 ,如下图所示,分别对应于三维空间直角坐标系的八个卦限。
由于A、B的纠缠性,图中的红矢和蓝矢总是应该指向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说,红矢方向确定了,蓝矢方向也就确定了。
因此,我们只需要考虑A粒子的自旋矢量(红矢)的空间取向就够了。
假设红矢出现在八个卦限中的概率分别为n 1 ,n 2 ...n 8 。
由于红矢的位置在8
个卦限中必居其一,因此我们有:
n 1 +n 2 +n 3 +n 4 +n 5 +n 6 +n 7 +n 8 =1 。
现在,我们列出一个表,描述A、B的自旋矢量在3维空间可能出现的8种情况。
下图中的左半部分列出了在这些可能情况下,自旋矢量在xyz方向的符号:
既然AB二粒子系统形成纠缠态,互为关联,我们便定义几个关联函数,用数学语言来更准确地描述这种关联的程度。
比如,我们可以如此来定义P xx (L) :观察x方向红矢的符号,和x方向蓝矢的符号,如果两个符号相同,函数P xx (L) 的值就为+1,否则,函数P xx (L) 的值就为-1。
我们从上表左边列出的红矢蓝矢的符号不难看出,P xx (L) 的8个数值都是-1。
然后,我们使用类似的原则,可以定义其他的关联函数。
比如说,P xz (L) ,是x 方向红矢符号,与z 方向蓝矢符号的关联,等等。
在上图中的右半部分,我们列出了P xx (L) 以及P xz (L) 、P zy (L) 、P xy (L) 的数值。
现在,贝尔继续按照经典的思维方式想下去:我们的小孙悟空A和B蹦出石头缝时,它们的两个自旋看起来是随机的,但实际上是按照上面的列表互相关联。
然后,他们朝相反方向拼命跑。
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两个小孙悟空分别被如来佛和观音菩萨抓住了。
如来和观音分别对A和B的自旋方向进行测量。
因为L是不可知的隐变量,因此,只有关联函数的平均值才有意义。
根据上面表中的数值,我们不难预测一下这几个关联函数被测量到的平均值:
P xx =n 1 n 2 n 3 n 4 n 5 n 6 n 7 n 8 =1
P xz =n 1 +n 2 +n 3 n 4 +n 5 n 6 n 7 +n 8
P zy =n 1 n 2 +n 3 +n 4 +n 5 +n 6 n 7 n 8
P xy =n 1 +n 2 n 3 +n 4 n 5 +n 6 n 7 +n 8
让我们直观地理解一下,这几个关联函数是什么意思呢可以这样来看:P xx 代表的是A和B都从x 方向观测时,它们的符号的平均相关性。
因为纠缠的原因,A、B的符号总是相反的,所以同被在x 方向观察时,它们的平均相关性是-1,即反相关。
类似的,P xz 代表的是从x 方向观测A,从z 方向观测B时,它们符号的平均相关性。
如果自旋在每个方向的概率都一样,即:n 1 =n 2 =...n 8 =1/8 的话,我们会得到P xz 为0。
对P zy 和P xy ,也得到相同的结论。
换言之,当概率均等时,如在相同方向测量A、B的自旋,应该反相关;而如果在不同方向测量A和B的自旋,平均来说应该不相关。
我们可以用一个通俗的比喻来加深对上文的理解:两个双胞胎A和B,出生后从未见过面,互相完全不知对方情况。
一天,两人分别来到纽约和北京。
假设双胞胎诚实不撒谎。
当纽约和北京的警察问他们同样的问题:你是哥哥吗,如果A回答是,B一定是回答不是,反之亦然。
对这个问题,他们不需要互通消息,回答一定是反相关的,因为问题的答案是出生时就因出生的顺序而决定了的(这可相仿于P xx =-1的情况)。
但是,如果纽约警察问A:两人中你更高吗,而北京警察问B:你跑得更快吗,按照我们的经典常识,两人出生后互不相识,从未比较过彼此的高度,也从未一起赛跑。
所以,他们的回答就应该不会相关了(这可相仿于P xz =0 的情况)。
现在再回到简单的数学:我们在P xz 、P zy 和P xy 的表达式上,做点小运算。
首先,将P xz 和P zy 相减再取绝对值后,可以得到:
|P xz P zy |=2|n 2 n 4 n 6 +n 8 |=2|(n 2 +n 8 )(n 4 +n 6 )|
然后,利用有关绝对值的不等式|xy|=|x|+|y| ,我们有:
2|(n 2 +n 8 )(n 4 +n 6 )|=2(n 2 +n 4 +n 6 +n 8 )=
(n 1 +n 2 +n 3 +n 4 +n 5 +n 6 +n 7 +n 8 )+
(n 1 +n 2 n 3 +n 4 n 5 +n 6 n 7 +n 8 )=1+P xy
这样,从和,我们得到一个不等式:
|P xz P zy |=1+P xy
这就是著名的贝尔不等式。
上述不等式是贝尔应用经典概率的思维方法得出的结论。
因此,它可以说是在经典的框架下,这三个关联函数之间要满足的约束条件。
也就是說,经典的孙悟空不可以胡作非为,它的行动是被师傅唐僧的紧箍咒制约了的,得满足贝尔不等式!
但是,如果是量子世界的量子孙悟空,情况又将如何呢当然只有两种情形:如果量子孙悟空也遵循贝尔不等式,那就好了,万事大吉!爱因斯坦的预言实现了。
量子论应该是满足局域实在论的,量子孙悟空表现诡异一些,只不过是因为有某些我们不知道的隐变量而已,那不着急,将来我们总能挖掘出这些隐变量的。
第二种情况:那就是量子孙悟空不遵循贝尔不等式,贝尔用他的贝尔定理来表述这种情形:任何局域隐变量理论都不可能重现量子力学的全部统计性预言。
如果是这样的话,世界好像有点乱套!
不过没关系,贝尔说,重要的是,这几个关联函数是在实验室中可能测量到的物理量。
这样,我的不等式就为判定EPR和量子力学谁对谁错提供了一个实验验证的方法。
那好,理论物理学家们说,我们就暂时停止耍嘴皮,让将来的实验结果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