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隐喻视角下莎剧中heart,mind和soul的修辞格及其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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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从转喻到隐喻的认知语义解读
寻阳
【期刊名称】《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
【年(卷),期】2006(023)006
【摘要】转喻与隐喻都是基于经验的思维方式,均为隐藏在语言背后的概念化过程提供了路径,是丰富语言的重要手段.转喻-隐喻之间的区别并不是决然分开的,而是一种互动的层次上的变化.大量隐喻的产生建立在转喻的基础上.作为英汉语言中情感发源地的Heart,其转喻-隐喻的特征在感情表达式中表现的最为清晰.Heart的概念化越具概括性,所含转喻的成分越小,而隐喻意义越突出.但不管如何变化,隐喻的转喻基础仍然存在.
【总页数】3页(P39-41)
【作者】寻阳
【作者单位】曲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山东,曲阜,273165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F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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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隐喻和转喻视角下的一词多义探究——以“heart”为例 [J], 姚远
5.认知视角下的多模态隐喻性语篇意义再解读——隐喻和转喻互动基础上的概念整合 [J], 尹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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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经济与文化THE BORDER ECONOMY AND CULTURE 2019年第11期(总第191期)No. 11. 2019General.No . 191隐喻视域下莎士比亚四大悲剧的女性范式研究岳欣(东北农业大学文法学院,哈尔滨150030)摘 要:隐喻通过将源域投射到目标域的过程,实现认知主体的认知、理解和感受。
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中 运用了大量女性隐喻:女性喻动物、女性喻财物、女性喻事物、女性喻食物、女性喻味道,这些隐喻不仅丰富 了女性个体形象塑造,推动了故事情节发展,提升了读者阅读美感,还展现了伊丽莎白时期的社会价值观及文 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思想。
关键词:隐喻;莎士比亚戏剧;喻体;女性观中图分类号:1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409 (2019) 11-0080-04作为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剧作家,莎士比亚 创作了众多思想性和艺术性完美统一的巨著,跨越 了时间的鸿沟及地域的藩篱,成为世界文学史中一 颗璀璨的明珠。
歌德曾说:“莎士比亚用生动的语 言来使人感动。
”作为举世公认的语言大师,莎士 比亚在其创作的戏剧文本中巧妙运用多种修辞手 法,如明喻(Simile )、暗喻(Metaphor )、双关 (Pun )、借代(Metonymy )、夸张(Hyperbole )、矛 盾修辞(Oxymoron )等,体现了其卓越的语言驾驭 能力。
作为莎士比亚常用修辞手段之一的隐喻,由 于其深远的认知含义,不仅有助于塑造众多个性鲜 明的人物,推动剧情的合理发展,还勾勒了无尽遐 想的丰富意象,从而使戏剧文本的语言更具审美价 值。
本文从认知角度来审视隐喻这一修辞手法,对 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中的女性形象进行认知性和启示 性分析。
—、隐喻的认知隐喻,指本体和喻体同时出现,它表达的效果 比明喻还要坚决,主要包含本体和喻体之间的相似 性、隐喻的系统性、多重性及语境性。
传统隐喻理论研究起始于亚里士多德。
・24・外语与翻译2020年第4期(总第107期)吴边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韩媛湖南第一师范学院从认知语言学视角看莎剧亲属称谓wife和husband泛化的汉译研究【提要】亲属称谓泛化是指说话者以某个具体的亲属关系为参照点,要么用它去指称其它亲属关系或类属关系;要么用它去理解亲属关系及类属关系之外的社会关系或抽象概念,以表达特定情感或特殊目的。
在现有的莎剧汉译本中,亲属称谓泛化的翻译问题主要是硬译、漏译和误译。
本文以15部莎剧为研究对象,考察wife和husband在莎士比亚时代的意义和用法,然后分析朱生豪和梁实秋在该词泛化用法上的汉译策略。
研究发现wife和husband在15部莎剧中共岀现356例,包含“妻子”“女人”“丈夫”“管家”4个义项。
梁实秋和朱生豪在wife和husband泛化用法的翻译策略上似乎都倾向于“功能对等”。
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在于汉语中的“妻子/丈夫”与莎士比亚时代的“wife/husband”在泛化用法上相差较大。
【关键词】亲属称谓泛化,莎剧汉译,概念隐喻,概念转喻【中图分类号】H0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9648(2020)04-0024-061.引言《莎士比亚戏剧全集》在中国大概是外国文学著作中最受本土译者欢迎,也是被翻译得最多的文学作品。
国内不仅出版了四套全集译本,而且还出版了大量的选集译本和单行译本。
尽管译作已经如此丰富,但它们在再现原文精神风貌和反映莎学最新成果这两个方面仍有提高的空间。
以莎剧亲属称谓wife 和husband指称泛化的汉译为例,现有译本大都存在以下三类翻译问题,即硬译、漏译、误译。
造成这些问题的原因主要在于译者没有准确地理解wife和husband在早期现代英语时期的意义和用法。
本文尝试从认知语言学的视角出发,在广泛阅读文献的基础上归纳亲属称谓wife和husband在莎士比亚时代的意义,并基于翻译对等理论,分析朱生豪和梁实秋对wife和husband泛化用法的汉译。
莎翁四大喜剧中的爱情隐喻及其翻译策略研究1980年Metaphor We Live By一书的出版打破了隐喻研究近两千年的修辞局限。
在书中,Lakoff和Johnson运用认知语言学的相关研究,提出了概念隐喻的理论。
他们认为隐喻的本质是用一件事情去理解和体验另一件事。
隐喻是人类认识和表达世界经验的一种普遍方式。
简言之,隐喻不单单是传统意义上的语言修辞手段,在更多的情况下更是一种思维、行为和体验的方式。
Lakoff和Johnson的Metaphor We Live by一书中运用大量的例子以证明隐喻的产生不是任意的,而是基于我们的身体经验,我们最基本的对自身和世界的人生体验。
情感正是人类最基本的也是最重要的人生体验之一。
人类的认知和情感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
因此,以人类情感的研究构成了探索人类认知的基本组成部分之一。
情感隐喻起源于Lakoff和Johnson(1980),其后的Kovecses(1986,1988,1990,1996,2000,2002)、 Matsuki(1995)和Yu(1998)等学者对情感隐喻在英语中的映射分类和英语与其它语言的对比分析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Kovecses(1990)把情感分为了愤怒、恐惧、喜悦、悲伤、爱、欲望、骄傲、羞愧和惊讶,并引入对比分析对隐喻的分类和映射路径做了研究,找出了英语与其它语言中隐喻分类的相同和不同的原因。
爱情作为人类的丰富情感中的基本、重要的组成部分,一直以来吸引着诗人和作家的关注并产生了众多的、丰富多彩的隐喻。
爱情隐喻作为情感隐喻的一部分,吸引着国内外许多学者的关注并做出了很多卓有成果的研究。
Kovecses就是其中的领军人物。
他在Metaphors of Anger, Pride and Love (1986)一书中系统地研究了爱情隐喻分类,并在The Language of Love(1988)和Emotion Concepts (1996)两本书进一步肯定了他之前的爱情隐喻建构。
认知视角下的隐喻与翻译研究
于莹
【期刊名称】《集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08(011)002
【摘要】隐喻是一种思维方式,而翻译也是一种人的思维活动.认知语言学摒弃了耽于绝对真理的客观主义和只凭直觉不受任何约束随意想象的主观主义两种极端倾向,提出了主客观相结合的体验主义认识论.认为体验主义认识论在隐喻与翻译间架起一座桥梁,并利用隐喻映射理论分析了隐喻和翻译思维过程的认知相似性,通过认知视角下的隐喻与翻译研究,进一步明确了隐喻、认知及翻译三者的关系.
【总页数】5页(P80-84)
【作者】于莹
【作者单位】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浙江,杭州,310018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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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认知视角下莎剧的空间隐喻及其翻译
谢世坚;陈心果
【期刊名称】《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18(000)004
【摘要】莎剧中的空间隐喻除了表示方位外,还具有表示数量、物理状态、情感状态等的特点,空间隐喻成为莎剧翻译的难点之一.本文尝试从认知视角探究莎剧中空间隐喻的特点与翻译.以莎剧的四大喜剧为语料,通过剧中实例分析莎剧空间隐喻的特点.基于朱生豪、梁实秋、方平、孙大雨等译本的对比,结合时代,提出针对莎剧空间隐喻特点的翻译原则与翻译策略,旨在准确恰当地传达莎剧空间隐喻的内涵与意义.
【总页数】7页(P54-60)
【作者】谢世坚;陈心果
【作者单位】广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广西桂林 541006;广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广西桂林 541006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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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和转喻视角下的一词多义探究——以“heart”为例姚远【摘要】一词多义是一种极为常见的语言现象,体现了语言的经济性原则.在一个词语拥有多种意义的过程中,人们从基本义项出发,主要利用隐喻和转喻的思维方式,将新词义赋予现有的词汇.以“heart”为例,探讨了一词多义的产生机制及认知过程中的思维特点.【期刊名称】《怀化学院学报》【年(卷),期】2013(032)002【总页数】3页(P101-103)【关键词】一词多义;隐喻;转喻【作者】姚远【作者单位】怀化学院外国语言文学系,湖南怀化418000【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313一、引言一个词语拥有多个意义,这样一种现象通常被人们称作一词多义(polysemy)。
而这样一种简单的定义往往容易造成理解上的混乱,因为这样就将同形异义、多音词等和真正的一词多义混为一谈。
事实上,法国语言学家、现代语义学奠基人M.Breal 早已在1867年对一词多义做出了定义,即一词多义指一个词项拥有两种或两种以上密切相关的意义的语言现象[1]。
因此,本文在接下来所讨论的例子均是按照此定义筛选出来的。
一词多义现象之所以在任何一种语言中都广泛存在主要是因为它符合语言的经济性原则。
在人类社会的初期,由于各方面都处于萌芽状态,人们所了解和接触的事物都极为有限,因此使用有限的词汇就能满足表达的需要。
然而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人类认知水平的不断提高,一个词语已经不可能仅仅只具备一个意义,人们也不可能不断地创造出新词汇来给新事物命名。
因此一词多义不可避免地成为一种极为常见的语言现象。
对于一词多义现象,国内诸多学者已经从不同角度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
林正军、杨忠[2]和张金生、宋成方[3]从索绪尔的语言符号理论出发,探讨了一词多义的生成机制;戴禄华[4]和马明[5]从整体上探讨了一词多义的认知机制;李瑛、文旭[6],则从转喻和隐喻的角度分析了一词多义现象;叶碧慧[7]则专门分析了“head”的转喻认知。
英汉人体词“heart”和“心”认知对比研究
刘志成
【期刊名称】《华北电力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14(000)006
【摘要】一词多义是语言中非常重要和非常普遍的现象,由于语言的基础是词汇,而词汇的核心是词义,因此词义由一词一义演化为一词多义反映了认知主体认知和思维的发展.而人体词作为人类认知世界的起点,是人类认知世界的“元概念”,“心”和“heart”作为非常重要的人体器官,均被英汉民族当做了思维器官,同时,隐喻和转喻一直以来均被当做修辞手段进行研究,本文试图从认知的角度对其进行研究,二者被认为是一词多义演化的认知机制,因此对比“心”和“heart”词义演化过程不仅能揭示词义演化的路径,而且对英汉民族的认知思维也有进一步的了解.
【总页数】8页(P106-113)
【作者】刘志成
【作者单位】云南大学外语教学部,云南昆明 650091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3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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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认知隐喻看英汉人体词作者:杨蒙来源:《教育教学论坛》2013年第40期摘要:作为人类认知手段的转喻既是一种修辞手段,也是一种认知推理过程。
英汉语中都有很多关于人体词的使用,这些人体词充满隐喻,且含义深刻,形象生动。
本文考察了隐喻在英汉人体词汇中的具体运用。
关键词:英汉;人体词;认知隐喻中图分类号:H31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9324(2013)40-0150-02一、引言隐喻不仅仅是语言中的一种修辞现象,它存在于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本质上是人类理解周围世界的一种感知和形成概念的工具。
隐喻的这种认知功能在当代已被大家普遍认同,成为认知语言学讨论的热点。
作为一种认知手段,隐喻帮助我们运用已知的事物来理解未知的事物,用具体的实物来理解抽象的概念,使人类不断认识新事物、新概念,成为一种给万事万物命名的主要手段(廖艳平,2007)。
人类认识事物的过程中总是以自身为中心,通过感受体验来认识世界。
转喻思维是人脑与客观世界在长期的相互作用过程中发展而来的认知能力(Lakoff & Johnson,1980:37)。
人类根据经验建立起来的概念与概念之间相对固定的关联模式,是人对自身及外部世界体验与感受的产物,是人们长期自觉不自觉联想积累的结果,积淀为具有广泛共识的集体意识。
之所以选择人体词作为研究对象是因为人体作为人类最熟悉的部位,在长时间的语言使用过程中,人体对身体的各不同部位已经形成特殊感受与体验,在表示人体的词语及词组中也具有潜在的隐喻性。
二、认知隐喻对于隐喻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亚里士多德时期。
在最初的隐喻研究中,隐喻仅被看做是一种言语的修辞效果,是词语之间的相互借代,只是为了达到艺术效果,或是增强语言的雄壮气势。
只有到了上世纪80年代,伴随着认知语言学的兴起,语言学家才开始从认知语言学这一全新的视角看待隐喻,认知语言学家们提出隐喻不仅仅是语言修辞手段,更是一种认知手段,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抽象概念,更好地表达思想,丰富语言的思想主旨。
原型范畴理论视角下莎剧中的比喻及其翻译莎剧不仅是文学上的瑰宝,更是文化中的传奇,而其也因丰富多样的文学修辞手段而闻名于世。
随着修辞学和语言学的发展,比喻己被人们从更广义的角度进行了界定,所以本文讨论的比喻修辞格包括明喻,暗喻,转喻,提喻等。
作为一种积极有效的修辞手段,比喻在莎剧中出现的频率相当之高。
因此,把莎剧中的比喻作为研究对象具有代表性和典型性。
把莎剧的比喻翻译好,是忠实地表达莎剧的思想、精神和风格的必然要求。
认知语言学的原型范畴理论常简称为原型理论或典型理论,其哲学根源基于维根斯坦(Wittgenstein)的“家族相似性”。
原型范畴理论是对经典范畴理论的扬弃,其观点认为范畴化是人类认识世界的一种基本认知方式。
原型是范畴内最典型的成员。
语境,文化差异,社会发展和个人差异都会影响范畴原型的确定。
范畴呈放射状结构,原型位于范畴结构的中心位置。
多数范畴呈现的不是单一中心结构,而是多中心结构,即某些范畴通常具有多个原型,原型之间通过家族相似性获得联系。
本文以莎剧《麦克白》,《威尼斯商人》和《一报还一报》为语料,运用原型范畴理论分析莎剧中的比喻,发现相似性是比喻建构的基础,喻体的选择与范畴中的原型或典型成员有关。
此外,再结合曹未风、英若诚、卞之琳、朱生豪、方平和梁实秋译本,分析各位翻译家的翻译特色,并总结出以下比喻翻译的策略:保留喻体原型、转换喻体原型、保留喻体原型加注释和舍弃喻体原型等四种翻译方法。
本文以原型范畴理论为理论基础,对莎剧中的比喻及其翻译进行系统分析。
通过追溯原型范畴理论的发展过程,本文认为该理论能为比喻的建构以及比喻翻译的过程提供有力的分析工具,将其运用到莎剧作品研究中可以为莎剧中的比喻及其翻译研究提供新的视角,也希望弥补莎剧比喻汉译的不足。
英汉“心”词汇的隐喻认知解读*杨 妍 彭雪华(江西科技师范大学外语学院,江西 南昌 330013)收稿日期:2013-10-25;修改稿:2013-11-3*基金项目:2012年江西省社会科学规划课题《认知语言学框架下的心觉隐喻研究》。
2012年江西省高校人文课题《音→形→义→概念结构:心觉概念的认知研究》。
1. 引言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隐喻无处不在。
隐喻一词来自希腊语的metaphor ,其中meta 意为“超越”,而“p h o r ”意为“传送”。
具体说来,隐喻就是把一个词的意思带到另外一个词上去;换句话说,就是用一个东西来解释另外一个东西。
Lakoff 和Johnson 说过:“隐喻的本质是以一个(熟悉)事物来理解和体验另一个(陌生)事物”(Lakoff & Johnson, 1980)。
所以我们可以把隐喻的本质理解为就是用人们熟悉的某一方面的经验来认知和理解另一陌生领域的事物。
人们对于世界的探索常常和人体以及人体经验是密不可分的。
正如中国一句古谚语所言,“近取诸身,远取诸物。
”长期以来,在探索以及了解外部世界方面,人体给予了东西方的人们很大的帮助。
人们在行动中对身体的主观感受为语言和推理提供了根本基础。
当身体参与物理世界、文化世界以及周围环境时,认知就发生了(Gibbs, 2003)。
英语中此类表达有“the mouth of a river, the eye of the needle, the nose of the plane, the foot of the desk ”等等。
有趣的是,我们能够在汉语中找到与英语相对应的此类表达,例如,河口“river-mouth ”,针眼“needle-eye ”,桌脚“desk-leg ”,山脚“mountain-foot ”等等。
藉此可以发现,人体在人类对世界的认知中起到了基本的作用。
因为全世界人们的基本身体经验都是相同或类似的,所以即使不同种族的人们或者是说不同语言的人们都可以使用相同或者相似的身体隐喻。
认知视角下莎翁四大悲剧人生隐喻及其翻译研究由于隐喻修辞观的影响,隐喻研究翻译领域过去一直把隐喻单纯作为语言现象来处理,局限于形式与语义等语言层面的比较,较少触及翻译策略的内在取舍依据。
上个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认知科学的发展和推动,隐喻研究的视角更多地从修辞学视角转向了认知语言学。
随着隐喻研究的认知转向,我们从认知语言学的概念隐喻理论和语言的认知观充分认识了概念隐喻和隐喻表达之间的本质关系,隐喻翻译的研究方法和观念也随之改变。
“人生”这一抽象概念在日常语言及文学作品中广泛存在,呈现多样性和复杂性的特点。
莎剧中“人生”隐喻既是文艺复兴时期各个阶层各种身份的人们对“人生”认识的综合体现,也蕴含了莎士比亚对人生的独到见解。
莎士比亚被誉为语言的天才,其剧作成为世界文明的瑰宝并且历久弥新的原因之一就在于善于运用概念隐喻并将其诉诸新的形式及内涵。
本研究尝试运用概念隐喻理论,以莎士比亚四大悲剧(KingLear,Macbeth,Hamlet and Othello)为研究对象,以朱生豪译本与方平译本为语料,运用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共整理搜集了四大悲剧中112个人生隐喻,然后根据不同的源域,本文将其分为物质隐喻、位移隐喻、火光隐喻、精神隐喻、活动隐喻和周期隐喻并分析其映射路径。
在莎剧“人生”隐喻系统中,物质隐喻占据强势地位,印证了实体隐喻在概念系统构建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为探究莎士比亚人生隐喻的使用特点和创新性并深入研究两位译者的翻译策略,本研究将112个人生隐喻分为常规隐喻和新奇隐喻,并发现常规隐喻在莎剧的“人生”隐喻系统中占据重要地位,并在此基础上运用扩展、细化、质疑和混合的方式构建新奇隐喻。
隐喻语言的发展源于隐喻概念,无论是常规隐喻还是新奇隐喻都反映人们对事物统一的、系统的认识和思维方式。
文学隐喻的创新须建立在普遍的认知体验基础上,由概念隐喻进行构建。
本研究同时探讨了莎剧朱生豪译本和方平译本在翻译人生隐喻时采取的翻译策略,取得了何种影响以及影响这些翻译策略的因素有哪些。
从认知角度探究英汉情感隐喻
隐喻作为一种普遍的语言现象,与人类的认知、思维关系密切。
传统隐喻理论把隐喻仅仅看作是一种普通的修辞手段。
现代隐喻理论明确地把隐喻看作是一种认知现象,是人类思维的重要方式。
它是人类将某一领域的经验用来说明或理解另一领域的经验的一种认知活动。
人的情感和认知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对人类情感的研究构成了探索人类认知的基本部分之一。
为了生动、形象地描述它们,人们经常把它们隐喻化。
以往的情感隐喻研究主要集中于对英语语料的分析,且只局限于对愤怒和喜悦这两种情感的分析。
本文试图从认知角度,在跨文化层面上以情感概念隐喻作为课题,对英汉两种语言中关于喜悦、愤怒、悲伤、恐惧和爱情这五种人类基本情感的概念隐喻进行对比分析。
本文首先对隐喻进行界定和分类,进而对国内外隐喻研究的历史和现状进行了梳理,论述了隐喻的工作机制,并从隐喻角度对情感概念进行了阐释,在此基础上,从认知角度对英汉关于喜悦、愤怒、悲伤、恐惧和爱情五种情感的概念隐喻进行对比,并对英汉两种语言隐喻表达的共性和个性进行了分析和评述。
最后论述了情感隐喻理论研究的意义。
本文一反传统隐喻理论的观点,从认知角度对情感隐喻作了较为全面的论述,特别是通过大量英汉对比进一步证实和发展了当代隐喻理论,即抽象概念主要是通过隐喻来理解的,而概念隐喻,至少是情感概念隐喻存在着认知的普遍性和文化的差异性。
英汉语言中“心/heart”隐喻的一维性对比研究本文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对比研究英汉“心”隐喻的一维性。
通过例句比较法,本文从空间隐喻和结构隐喻两方面讨论“心”的一维性,并进行英汉对比研究。
研究发现:“心/heart”的隐喻存在空间和时间上的一维性;“心”空间隐喻上的一维性种类多于“heart”空间隐喻上的一维性种类;“心/heart”结构隐喻多用来表达情感的长久,汉语中存在情感的时间状态之分,英语中没有;英语中“心”部分用于表达“一段时间”,汉语中则没有对应说法。
标签:心隐喻一维性一、引言隐喻一直是认知语言学中的重要话题。
自1979年莱考夫与约翰逊在认知语言学上的隐喻研究打破了人们长久以来对隐喻的固有看法,隐喻不再仅仅作为文学修辞手段和一种附属于语言之上的语用现象,而是人类心智、认知的基本机制,也可称之为概念隐喻。
其核心内容是“隐喻是跨概念域的系统映射”,即隐喻是通过某种相似性使不同概念域里的事物形成相互映射,从而建立起不同事体的联系。
Lakoff & Johnson(1980)把隐喻分为空间隐喻、本体隐喻和结构隐喻三部分。
空间隐喻是指参照空间方位的概念表达非空间概念,使抽象的、隐晦的非空间概念能够通过空间方位被理解。
而结构隐喻则是通过一个人们熟悉的、结构清晰的概念结构去构造另一个难以定义、结构模糊的概念,主要体现在对心理、情绪活动的构建上。
隐喻以不同的方式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抽象的事物,因此,具体研究各类隐喻和他们之间的相互联系具有重要意义。
而“心”作为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控制着全身的血液,在构建和理解事物中起着重要作用,不论中外,无疑是人们一直关注的中心。
因此,“心”的隐喻研究一直是认知语言学研究的热点,但对于“心”的空间隐喻与结构隐喻的具体研究却较少,而将“心”的空间隐喻与结构隐喻进行英汉对比研究的则更少。
本文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对“心/heart”空间隐喻的一维性进行研究,如:心弦,寸心,细心,heartstrings等,以及“心/heart”的结构隐喻意义中的具有时间一维性的研究,如:我心永恒,my heart will go on等。
认知隐喻视角下莎剧中heart,mind和soul的修辞格及其翻译从修辞学的角度看,修辞格的内涵甚广。
莎剧中运用的修辞格多种多样,有深刻的学术研究价值。
因此,本文主要从微观角度探讨莎剧中特定词(heart, mind和soul)涉及的修辞格及其翻译。
莎剧中的修辞格随处可见,丰富多彩,不仅为剧本增添了戏剧效果,更塑造了生动的人物形象,进而揭示人物内心深刻的情感。
莎剧中广泛应用的修辞格是莎剧戏剧语言的特色之一,长久以来一直受到修辞学家和莎剧学者的关注。
然而,对莎剧修辞格的研究多集中在其语言研究和修辞研究上,尤其是国内的研究,几乎只关注几种特定的修辞格如比喻、双关等,对其他修辞格的深入研究较为鲜见,对特定词汇的修辞格研究更是少之又少。
在现有的汉译本中,修辞格的翻译也存在一些问题,且许多修辞格的翻译未能体现出源语中运用语言和辞格的精妙。
鉴于以上现状,本文尝试运用新的视角—认知隐喻理论对莎剧中特定词(heart, mind和soul)的修辞格进行分类分析并探讨现有译本在这些修辞格的翻译上的得与失。
通过阐述认知隐喻理论的起源和发展过程,本文认为该理论能为修辞格的构建和形成及其修辞格翻译过程中译者的心理认知过程提供有力的指导,将该理论运用到莎剧修辞格研究中,可以为莎士比亚戏剧修辞格研究提供崭新的视角。
本文选取《威尼斯商人》、《麦克白》、《亨利四世(上)》、《亨利四世(下)》四部莎士比亚的作品为语料,在认知隐喻理论的指导下将其中出现的与heart, mind和soul相关的修辞格进行分类,并分析其构建的认知基础。
通过对梁实秋、朱生豪、方平和孙法理四位翻译家的译本对比,本文对现有汉译本中译者对与heart, mind和soul相关的修辞格的主要处理手法和存在的
不足进行了分析和总结。
在分析辞格构建的基础上,本文从认知隐喻理论的角度阐释了译者翻译莎剧修辞格的过程,指出莎剧修辞格的翻译过程也是译者在源语和目标语、源语文化和目标语文化之间认知、构建和重构修辞格认知概念的心理过程,进而在认知隐喻理论的指导下提出了完全映射翻译、部分映射翻译和完全重构三种翻译策略。
认知隐喻理论为莎剧修辞格的翻译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作者希望能抛砖引玉,为莎剧修辞格的认知研究和翻译研究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