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第七讲:阮籍与嵇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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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和阮籍的友谊!魏正始年间,嵇康、阮籍、⼭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七⼈常聚在当时的⼭阳县⽵林之下,肆意酣畅,世谓⽵林七贤。
在这七⼈中,嵇康和阮籍的⽂学造诣是相对较⾼的,但在我眼中,更吸引我的不是他们的⽂字,⽽是他们之间的坚固友谊。
嵇康和阮籍,他们都是⽂⼈墨客,他们都属于“⽵林七贤”,他们都不慕荣利,他们都不顾礼法,他们都⽣活得⽆⽐真实。
对于他们两位,可能⼤家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了解,或是听说过⼀些事迹,或是拜读过⼀些作品。
但是他们⼆⼈之间坚固的友谊却很少有⼈了解,更不要说感受与感叹。
阮籍⽐嵇康年长,所以先从阮籍谈起。
阮籍是三国魏诗⼈,字嗣宗,因为曾任步兵校尉⽽得名阮步兵。
他的⽗亲是⾝为建安七⼦之⼀的阮瑀。
《滕王阁序》⾥⾯写“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把阮籍当作了反⾯教材,说他为⼈放荡不羁,我们怎么可以学他那样穷途的哭泣。
但是在我看来,阮籍并不是这样的。
阮籍的穷途,不仅仅是他的车前没有路了,车前没有路,再找⼀条便好。
但是如果是⼈⽣路上⾛进了绝境,⼜该怎么办呢?毕竟不是所有时候都可以绝处逢⽣,柳暗花明。
阮籍的穷途之哭是他宣泄内⼼的反抗和⽆奈的⽅式,他⽤嚎啕⼤哭来反抗他⼈⽣之中的绝路,哭声中带着⽆奈和些许绝望——除了哭,他还能怎么样呢?对于中国的⽼祖宗们传下来的风俗礼数,⼀般⼈就算是不认同⼤概也会硬着头⽪,不由⾃主得遵守,但是阮籍并不是这样。
美丽有才的兵家⼥早逝,他并不认识这个⼥孩,也不认识她家⾥的⼈,但他得到消息之后贸贸然跑去吊唁,跪在灵前⼤哭⼀场,直到诉尽⼼中的哀悼之情才离开;他的嫂⼦要回娘家,他⼤⼤⽅⽅地和嫂⼦道别,说了好多话,完全不理会叔嫂之间不能说话的礼数;母亲病逝,他正在和别⼈下棋,执意把棋下完之后,在友⼈惊恐的⽬光之中饮酒两⽃,放声⼤哭,⼝吐鲜⾎,⼏天后,母亲下葬,他⼜吃⾁喝酒,然后去和母亲道别,见了母亲遗体后放声⼤哭,⼝吐鲜⾎,母亲的仙逝让他也⼏乎死去。
阮籍的的确确违背了别⼈最为看重的风俗礼数,但全天下⼜有⼏个孝⼦可以⽐得上他对母亲的爱呢?我觉得,阮籍的真,是当时的⼈们乃⾄现在的⼈们所长久缺失的,他不被世俗所束缚,难过就是难过,开⼼就是开⼼,对此他没有丝毫的隐藏。
1.阮籍与嵇康思想性格的异同:⑴反对司马氏的篡权是其共同的立场,但在态度上,①阮籍能做到敷衍世事,应变顺和;②嵇康却峻切激烈,往而不返。
⑵同样是非毁礼法,放浪形骸,①阮籍含蓄而近于圆滑;②嵇康则轻肆直言,遇事便发。
这是二人性格与处世的不同,也造成了不同的后果。
2.文风的异同:“师心遣论”、“使气命才”是其同;“嵇志清峻”、“阮旨遥深”是其异。
3.阮籍与嵇康之文:⑴阮籍散文的代表作是《大人先生传》,此外还有《通易论》、《达庄论》等。
阮籍的散文富于文采,但总的说来,在指斥现实、介入政治斗争方面“隐而不显”。
⑵嵇康的散文的代表作是《太师箴》、《管蔡论》、《与山居源绝交书》,此外还有《养生论》、《南张辽自然好学论》、《声无哀乐论》等,嵇康的散文观点鲜明,词锋犀利,长于辩难,风格清峻豪壮,有很强的思辨性、哲理性及批判性。
4.阮籍与嵇康之诗:⑴阮籍诗歌的代表作《咏怀》八十二首,是其一生思想情感的总汇。
《咏怀》八十二首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政治抒情组诗的先河,对后世产生了重大影响。
⑵嵇康的诗歌形式多样,尤以四言成就最高。
其代表作品有《幽愤诗》、《送秀才从军》。
嵇康的诗歌风格清峻、言简义丰、意象鲜明、意境高远。
5.阮籍《咏怀》诗的思想内容和艺术成就:⑴表现了诗人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苦闷孤寂的情怀和忧生惧祸的心理,批评了社会的黑暗和时政的腐败,同时也体现出一些饮酒、求仙、隐逸等消极出世的情绪。
⑵阮籍的诗歌继承了风、骚和《古诗十九首》的传统,在艺术上大量地运用比兴、象征、用典的手法来抒情言志,因而形成了隐晦曲折、旨意遥深的艺术风格。
⑶阮籍的《咏怀》诗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左思的《咏史》、陶渊明《饮酒》、庾信《拟咏怀》,以及陈子昂的《感遇》和李白《古风》等,都明显得到其艺术的滋养。
6.嵇康的《悲愤诗》与《赠秀才入军》:⑴嵇康的诗,现存五十余首。
有四言、五言、七言和杂言,而以四言成就最高。
⑵嵇康的诗以表现其追求自然,高蹈独立、厌弃功名富贵的人生观为主要内容。
跳楼,还是喝毒药?——浅谈阮籍与嵇康的自杀艺术2008年4月如果告诉你,你现在必须要自杀。
你会选择跳楼,抑或是喝毒药?前者死的爽快,更有可能“上新闻”,后者则能活得相对来说时间长些,体面一些,不过更痛苦一些。
请选择!这就是东汉末年竹林七贤代表人物阮籍与嵇康所面临的选择题。
“天下名士,少有全者”!所以身处他们当时的地位,以及在社会上的影响力,他们必须得死。
于是嵇康选择前者,站出来大声怒斥当朝统治者,“人的觉醒”在他身上焕发得淋漓尽致,被司马送上了菜市场给“咔嚓”掉了;而阮籍选择了后者,在他身上“大智若愚”得到了完满的阐释,可以说善终了吧,但其实他活着的痛苦更甚于嵇康。
自杀其实也是一种艺术。
怎样死得其所,怎样死得体面等等问题,他们二位给我们上了一课。
(一)是谁逼他们自杀的?——乱世葬英雄自杀总归是要一个恰当的理由的,不可能是由于想去尝试下死亡这个没有人能告诉你是什么感觉的感觉,要么是环境所逼,要么是脑子被格式化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有理由的。
那么,是什么逼阮稽二人自杀的,我认为是乱世,尤其是魏晋之交的这个乱世。
所谓乱世造英雄,同时,乱世也葬英雄。
魏明帝时期,曹丕所制定的“九品中正制”已经跟他一起去见上帝也不知道见阎罗去了。
司马家族当政,他们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对于名士以示笼络,一方面与其他氏族联姻,另一方面大肆杀戮异己。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士林都处在“天下名士少有全者”的血雨腥风之下。
黑暗的生存环境“使一部分较为正直而失意的士人从正统的立场上游离出来,转而从一种具有反叛色彩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著论立说和立身行事,嵇康和阮籍就是这种倾向的代表性人物”。
其次,重视群体价值的儒学式微,道家兴起,佛教东渐,整个中国处于自打战国以来思想最为开放、自由的时代。
这样所带来的必然结果是个体意识的崛起,借自然之名张扬个性,反对儒学及名教之风大盛。
那么,司马面对这种情况肯定不干了,他们必须极力维护传统儒家思想来维护自己的统治,于是就变成了文化上推崇“名教”,政治上推行暴力政策,以“名教”的旗帜,蛊惑人心,欺骗士人。
竹林七贤阮籍嵇康的故事阮籍嵇康魏正始年间,以嵇康带头的竹林七贤就喜欢在当时山阳县竹林下,饮酒狂欢,抒发自己的志向,向世间倾吐自己的抱负,反对官场制度。
而在这七人中,嵇康和阮籍的文学造诣相对较高,而他们的友谊却远远胜过二人在文学上的成就。
阮籍嵇康嵇康和阮籍,都是文人墨客,都是竹林七贤,他们都不慕权贵,都不在乎礼法的约束,他们的生活是当时人们向往的那种真是,纯真。
对于二人的事迹人们或多或少都有了解,有人知道一些小故事,有人曾经读过二人的作品,但是最珍贵的还是二人坚如磐石的友谊,但是这一点却鲜为人知,我们一起来看看二人的惺惺相惜。
阮籍比嵇康年龄大,所以先从阮籍说起,《滕王阁序》中写阮籍猖狂,把他错误的当成了反面教材。
其实不是,阮籍面临的穷途末路不是一般的逆境,他在绝境中嚎啕大哭,不是在向困难低头,相反,他是在向不顺利*** 这种无奈是很多人不曾体会的,我们似乎可以从阮籍绝望的哭声中听出他的反抗,他的不甘心。
嵇康和阮籍是一见如故的好朋友,阮籍的母亲去世后,嵇康的哥哥前去吊唁,阮籍并没有得到安慰,嵇康听说就拿琴和酒到阮籍母亲面前,在当时看来,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但是阮籍看出了嵇康是想要用动听的音乐和美酒来送别自己的母亲。
可见二人不被传统礼数束缚,追究更高的生活意境。
正因为二人有这样的羁绊,在中国的文学史上,经常把二人相提并论,而他们的名字也将永远连在一起,被后人铭记。
嵇康广陵散《广陵散》是中国汉族古代一首大型琴曲,是中国音乐历史上非常著名的鼓琴曲,嵇康在临死前弹奏这首曲子,让《广陵散》被人们所知道。
嵇康广陵散嵇康除了在文学上为后人留下宝贵的研究魏晋时期的资料,在音乐上也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财富,嵇康从小喜欢音乐,对音乐有特别的感应能力,在乐器演奏上有极高的天赋。
说嵇康在联系弹琴的时候几乎是无师自通。
嵇康对于琴和琴曲的嗜好,让人们对他产生了种种猜测,嵇康也伴随着他的音乐给后人留下一段段美丽的传说。
嵇康有一张非常名贵的琴,为了这琴,他把自己的家业卖了,向尚书令讨了一块玉,把玉切成薄片镶在琴上,嵇康对这张琴十分热爱,日夜守护者它,有一次,嵇康的好友山涛开玩笑,在嵇康睡觉的时候说要剖琴,嵇康用生命相威胁,才让爱琴逃过一劫。
三国的哲学思想-嵇康、阮籍的哲学思想三国的哲学思想-嵇康、阮籍的哲学思想(1)嵇康的简历嵇康(223至262年),字叔夜,谯国铚县(今安徽宿县西)人。
父昭,曾为魏督军粮治书侍御史。
康早孤,靠母、兄抚育成人。
康少有俊才,豪迈不群,任性而行。
不修名誉,博览群书,尤好老、庄。
景初三年(239年),魏少帝曹芳即位时,康年十七,后娶曹操子沛王林的孙女为妻,曾作过中散大夫。
嘉平元年(249年)正月,司马懿发动政变,杀曹爽及其党何晏等,独揽政柄,从此嵇康隐居不仕,他与阮籍等寓居河内郡山阳县(今河南修武)。
史称:陈留阮籍、谯国嵇康、河内山涛,三人年皆相比。
康年少亚之。
预此契者,沛国刘伶、陈留阮咸、河内向秀、琅玡王戎。
七人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谓“竹休七贤”。
竹林七贤结伴游处的时间大概在正始未年至嘉平未年的五、六年内。
七人中,嵇康和阮籍是著名的文学家,在哲学史上也有一定地位。
二人一生的言行和遭遇也多类似。
至于其他五人,或者在司马氏手下作了大官,或者在学术、人品上表现平庸。
我们在此只谈谈嵇康和阮籍的政治处境和哲学思想。
嵇康只活了四十岁,便被司马昭杀害。
他短促的一生,可以司马懿发动政变为分界线而分为两段。
前一段即嵇康二十七岁以前,“康以魏长乐亭主婿,迁郎中,拜中散大夫”。
这时,大致过的是读书弹琴、饮酒咏诗,“自足于怀”的无忧虑生活。
后一段则过着如同孤臣孽子般的生涯。
所以我们说:司马懿杀曹爽政变不仅使魏政权落于司马氏之手,也使嵇康一生发生重要转折。
司马氏要篡位,主要依靠军事实力和儒家豪门的支持。
但篡位的勾当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因此,司马氏除广泛笼络有名望的士大夫以外,还为自己图谋篡代制造理论根据。
于是汉朝统治者先已行之有效的儒家伦理名教便应时而出。
司马氏首先标榜一个孝字,用以诱导士人慎言保身,勿为祸先:另外又宣扬尧舜禅代、汤武革命,给士人指明政治方向,让他们为新王朝的建立出力效劳。
在司马氏的威逼利诱下,不仅儒门世族纷纷投靠,就是鼎鼎大名的“竹林七贤”也起了分化,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戎相继作了或大或小的官。
嵇康与阮籍的命运在正始文人中,“竹林七贤”最具代表性;在文学创作上,阮籍与嵇康则是成就最突出者。
阮籍与嵇康是正始中期玄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但是由于他们二人个性的差异,二人的命运却有所不同。
阮籍以至慎而得以善终,嵇康则因刚肠疾烈而惨遭杀害。
我们可以从比较中看出二人个性与文学的不同。
阮籍字嗣宗,生于建安十五年(210),卒于魏景元三年(263)。
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之子。
阮瑀死时,他才三岁。
十一岁时,曹丕代汉即帝位,三十三岁时,他曾应太尉蒋济辟,做过很短时间的尚书郎,便以病免,三十八岁时曹爽又召他为参军,他又托病没有应召,两年后,曹爽被诛,当时附曹爽的文人多被杀,他因而幸免,“时人服其远识”(《晋书·本传》)。
而到了四十三岁,他又作了司马师的从事郎中,被封为关内侯,徙散骑常侍候。
其间又作过十年的东平相。
司马师死后,司马昭掌权,又继任司马昭的从事郎中,晚年(53岁)又求为步兵校尉,后世因称其为阮步兵。
在他死后两年,魏主正式禅位于晋。
在他死前,晋魏代禅已成定局,因此,他的一生可说经历了两次十分残酷的“禅代”斗争,这些对他的思想与创作都产生极深的影响。
阮籍的一生,从思想上说是苦闷的一生,他始终徘徊于高洁与世俗之间,依违于政局内外,在矛盾中度日,在苦闷中寻求解脱。
少年时的阮籍是颇有壮志的,“籍本有济世志”(《晋书·本传》),比如,他曾登广武城,面对楚汉古战场,发出“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慨叹,表现出目空古人的少年英气。
但是随着政局的变化,他那种期待建立功名的热情便消歇了,特别是在高平陵事件后,司马氏父子相继把持朝政,残酷地屠杀异已,实行高压统治,给他的思想以极大的影响。
在这一高压政治背景下,他最大的苦恼在于如何能够全身远祸。
应该说,阮籍从司马氏父子一系列地杀戮事件中,对司马氏凶残面目已有深入地了解,对于司马氏用卑劣手段手段攫取政权的行为也是十分痛恶的,但为了全身,他又不敢明确表示反对,而这时他在士林中令名已著,司马氏对他倍加注意,这更加使他处境维艰。
阮籍嵇康玄学思想的总结阮籍和嵇康是中国古代玄学思想的重要代表人物,他们在东晋末年的动荡时期,以自由不拘的个性和深邃的思辨能力,提出了独特的玄学思想。
在他们的思想中,强调了个体心灵的自由和追求真理的重要性,对于当时社会的腐败和矛盾也提出了批判和反思。
下面我们来总结一下阮籍和嵇康玄学思想的主要观点。
首先,阮籍和嵇康强调了个体心灵的自由。
他们认为,个体应该追求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而不是随波逐流地迎合外界的价值观和道德准则。
他们主张以自我为中心,发展自己的个性和才能,追求自己内心的自由和满足。
阮籍在《与郭仲礼书》中说:“道非成性之理,心非体势之物,心理自由,长不可待有人,道便能成马之然。
”嵇康也在《与谢安书》中表达了类似的观点:“活人莫非有所自析分,以此为己,高人也。
”其次,阮籍和嵇康强调了追求真理的重要性。
他们认为,人类应该探索并追求最高的真理,探究宇宙的本源和人生的意义。
他们批评了当时儒家的经学传统,认为这种传统只是空洞的文字学,不能真正领悟到真理的本质。
阮籍在《与郭仲礼书》中说:“经言道理,皆非圣王之所独创,皆人君之所由制。
”嵇康也在《养生主》中提到:“我吾师言人生者,莫之为重也。
故欲浩然于天地之间者,诚心而已矣。
”最后,阮籍和嵇康对于当时社会的腐败和矛盾提出了批判和反思。
他们认为,社会的矛盾和不公是导致个体不自由的根源,强调了社会和个体的和谐需要通过道德纲常来实现。
阮籍在《与潘尼书》中说:“大纲存于内心,不才敏于外物。
”嵇康也在《养生主》中提到:“苟知吾身,吾为善者也。
”他们呼吁人们应该在追求个体自由的同时,也要关注社会的和谐与公正。
总的来说,阮籍和嵇康是中国古代玄学思想的杰出代表,他们强调了个体心灵的自由、追求真理的重要性以及对社会腐败和矛盾的批判。
他们的思想对后来的文人士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为中国古代哲学思想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阮籍与嵇康思想性格的异同阮籍和嵇康都是南朝时期的著名文化名流,他们的思想和文学方面的贡献都是不可忽视的。
阮籍和嵇康的思想性格有着一定的异同,下面就从哲学观点、人格形象、文学思想等三个方面来分析。
首先是哲学观点。
阮籍的哲学观点包括“自然”、“势”、“道”等概念,他认为天地万物都有自己的性质,而自然则是它们的本性。
同时,阮籍也强调“势”的作用,即人的行动不仅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也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
阮籍还主张突破常规,超越成见,通过思维和行动的自由,来抵制权威、理性和文化上的束缚。
相比之下,嵇康则更加注重内心的精神探索,他的哲学观点包括“仁”、“义”、“道”等概念,认为这些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基石。
嵇康认为,人的本性是由内心的意志及其追求所决定的。
他主张内心的追寻和不断地探索,从而超越现有的局限和限制,进一步实现人文价值。
其次是人格形象。
阮籍和嵇康在人格形象上也呈现出一定的差异。
阮籍是一个个性鲜明的人,他在文学作品中表现出不屈不挠、豁达洒脱的风格。
阮籍也曾因言行举止被贬谪至复州,但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一直保持着独立思考和自由精神的特点。
嵇康则更多地表现出一种温文尔雅、仪态万方的风度。
他重视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通过自己的行为和言论来影响周围的人,促进社会和谐的发展。
嵇康还是一位爱好家,特别是音乐方面,他的音乐有着深厚的艺术价值。
最后是文学思想。
阮籍和嵇康在文学思想上都有着自己的特点。
阮籍的文学创作风格比较奇特,他擅长“偶书”,即用自己的经历、感受、体验来进行文学创作。
阮籍的《咏怀诗》和《丽人行》等作品,便是其自我发泄和思考的表现。
嵇康则更多的关注于《琴赋》和《广陵散》等音乐作品,他通过音乐来表达自己的人生观、艺术观等方面的思想。
嵇康的音乐作品既有情感的表达,也有情境、意境、思想等方面的内涵,使得其作品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思想意义。
综上所述,阮籍和嵇康虽然在南朝时期都是文化名流,但两者的思想性格有所区别。
阮籍注重个性、自由和突破,而嵇康则更强调内心的追求、精神的探索和社会和谐的维护,两者在哲学观点、人格形象和文学思想等方面的表现,也有一定的不同。
2015.09魏晋———中国政治历史上最混乱、社会最痛苦的时代,却催生出了令人盛赞和向往的“魏晋风流”,也就是被后世文人推崇和景仰的名士文化,在魏晋名士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就是嵇康和阮籍。
一.刚肠嫉恶之嵇康嵇康作为当时声望最盛的大名士,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可谓是一等一可爱又可敬的人物。
首先,嵇康极具才华,是当时士人阶层膜拜的对象,是文坛领袖,在当时的士人阶层中极具影响力。
最有力的证明就是出身“寒门”的赵至,赵十四岁时参观太学时,遇见正在写石经古文的嵇康,便被嵇康的才华和风采所折服。
十六岁离家出走追随嵇康到山阳,求他指教。
另一例证就是司马氏集团的红人钟会,他出身贵族,是宰相钟繇的儿子,其性格乖巧,也颇具才学。
一直想结交嵇康,他的《四本论》写好以后,想让嵇康给予肯定和鼓吹,不敢送去,只敢在户外遥掷。
足以见得嵇康在当时文学界以及士人中的地位是相当高的。
但这也正是司马氏所忌惮之处。
同时,嵇康具有很高的音乐修养,还精于弹奏,《广陵散》在其被杀之后失传。
其次,个人形象风姿绰约,神采出众,在崇尚风度的魏晋时期既是实力派又是偶像派。
《晋书》载:“康有奇才,远迈不群。
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世说新语容止》说其:“风姿特秀。
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嵇康之美还有一旁证,《世说新语容止》第十一中载:有人语王戎曰:“嵇延祖卓卓如野鹤之在鸡群。
”答曰:“君未见其父耳。
”在嵇康死后多年,他的儿子嵇绍走在洛阳大街上的人群中,在别人眼中已是卓然挺拔,风采出众,犹如野鹤立于鸡群之中。
但在嵇康昔日好友王戎看来嵇康较其子风姿更胜一筹。
魏晋士人又尤其注重和崇尚风度,这也正是曹氏长乐亭公主下嫁嵇康的重要原因。
作为曹氏姻亲,嵇康自然会被司马氏集团看作是曹氏集团的人,在争取拉拢不成的情形下,“刚肠嫉恶,遇事便发”的嵇康为司马氏所杀那是迟早的事情。
高考作文国学类素材专栏:阮籍&嵇康(附:真题解析及写作点拨)主题词狂放不羁、特立独行、戏游人间、洒脱、真实、人生态度。
人物介绍阮籍——大哭又长啸阮籍,字嗣宗,陈留(今属河南)尉氏人,三国时期魏诗人,阮瑀之子,竹林七贤之一。
阮籍性格孤僻,天赋异禀,八岁可写文章,酷爱儒家,不慕名利。
曾被迫出任蒋济的椽属,不久告病辞归。
他40岁时任步兵校尉,崇奉老庄之学,政治上采取谨慎避祸的态度。
阮籍赞同老庄“达”的观点,强调天人统一,是“正始之音”的代表,作品有《咏怀》《大人先生传》等。
阮籍三岁丧父,由母亲抚养成人,他天资聪颖勤学而学有所成,八岁能写文章,终日弹琴长啸,酷爱“啸”这一歌吟方式。
其作《咏怀诗》八十二首善用不同的写作技巧,象征、比兴、寄托、借景抒情、形象塑造等,形成“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语言朴素,不事雕琢,但是意境深远,用词贴切。
《咏怀诗》主旨意义深厚,突出对生命短暂、人生无常的无奈伤感和对现实的难以忘却,给人以“陶性灵、发幽思”的人生启示。
钟峡赞誉“厥旨渊放,归趣难求”。
《咏怀诗》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美学情调震惊当时诗坛,对后世影响深远,被视为正始之音的代表。
苦心孤诣之作《大人先生传》展露饮酒放纵、横决礼俗的人生态度。
“大哭又长啸”的“离经叛道”是阮籍独特的人格典型,成为一种独特的思想文化形态,对曹雪芹产生影响,笔下《红楼梦》里男主角贾宝玉身上带有阮籍的影子。
阮籍、嵇康、山涛、王戎、向秀、阮咸被称为“竹林七贤”。
相关佳句1、夜中不能寐,起坐弹琴鸣。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咏怀诗》2、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
——《咏怀诗》3、壮志何慷慨,志欲威八方。
——《咏怀诗》4、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
——《咏怀诗》5、泰山成砥砺,黄河为裳带。
——《咏怀诗》6、繁华有憔悴,堂上生荆杞。
——《文选·阮籍》7、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
——《晋书·阮籍传》历年真题2019年浙江卷阅读下面的文字,根据要求作文。
嵇康和阮籍的故事
唐代时期有两位伟大的诗人,他们分别叫做嵇康和阮籍。
这两位壮士出生于不同的社会阶层,但他们都有一样的爱好,那就是诗歌。
嵇康生于富裕和贵族家庭,他拥有优越的资源和条件,他的诗歌有灵动的节奏,深刻的表达,抒情洒脱,完美展示了他的诗歌天才。
他的诗作也深受当时很多人的喜爱,为唐代学术界带来了灿烂的光彩。
阮籍是一位农民,他生于贫穷家庭。
他本人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正规的文学教育,但他有着天赋异禀的诗歌天赋,只是他的诗歌风格比嵇康的更加抒情,更加质朴,更加深刻。
他的作品表达了他对中国贫困农民的耐心深情,也受到当时不少人的无限喜爱。
嵇康和阮籍两位诗人在唐代学术界都十分负盛名,他们同样热爱诗歌,但他们的诗歌风格却有很大不同。
两位诗人结识后,一直友好相处,彼此交流讨论诗歌,互相帮助,影响着当时学术界和文学界的繁荣发展。
后来,嵇康任官一职,但他随后便前往西域旅行,未曾返回,再也没有出现。
而阮籍在官府任职失败后,也离开了家乡,前往南方。
嵇康和阮籍离开之后,两人的诗歌也不再连续发表,但他们所创作的诗歌在唐代仍然留下了伟大影响力。
今天,他们的作品仍然被人们所崇敬与传颂,他们的故事令我们倍感激动。
二者的故事,两份炽热的爱好,一路追随,把热情传递给后代,这就是嵇康和阮籍的传奇,是唐代文化史上一个最美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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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与嵇康的经典故事
阮籍与嵇康是两个历史上著名的人物,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被认为是中国历史上最古老的友谊之一。
他们的故事经历了千辛万苦,同时也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有关友谊、人性和人生的启示。
阮籍是三国时期著名的文学家,他的作品一直被人们视为文学经典。
嵇康则是三国时期著名的音乐家,他的音乐造诣同样被后人推崇。
虽然他们的工作不同,但是他们却是好朋友。
据《三国志》记载,阮籍和嵇康第一次见面是在嵇康的家里。
当时阮籍正在嵇康家的门前过路,被嵇康的父亲嵇喜邀请进去。
嵇喜知道阮籍是著名的文学家和音乐家,所以邀请他到家里来弹琴唱歌。
阮籍和嵇康从那以后就开始了长期的友谊。
他们经常一起游山玩水,品尝美食,还一起弹琴唱歌。
在嵇康去世后,阮籍为他写了一首著名的诗《咏怀古迹》,表达了对嵇康的怀念之情。
虽然阮籍和嵇康的友谊历经了许多波折,但是它们一直都没有改变。
无论是面对生死还是面对困难,他们一直相互扶持,共同度过难关。
当面对生死的威胁时,阮籍和嵇康的友谊体现得淋漓尽致。
据《三国演义》记载,阮籍曾经因为一首诗而感到难过,他觉得这首诗太过悲伤,无法继续写下去。
于是他前往嵇康的家中,向嵇康道歉。
嵇康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我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不想写,就不用写。
”阮籍听了这句话,顿时感到释然,于是他又回到了嵇康那里,继续写下了那首经典的诗歌。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友谊不是建立在利益之上,而是建立在真诚和理解的基础上。
友谊也要经过无数次的波折和考验才能变得更加坚定。
只要我们坦诚相待,共同度过难关,真正的友谊就能永远长存。
阮籍和嵇康~~⽵林七贤阮籍和嵇康的诗⽂ 以上诸⼈的⽂学作品⼤致在汉末魏初,⼈们习惯称之为“建安⽂学”。
到三国后期,魏国⽂坛亦趋消沉,只有阮籍和嵇康的诗⽂⽐较有名,⽂学史上所说的“正始⽂学”,主要即以阮、嵇为代表。
⼆⼈的简历和哲学思想,前已作过叙述,这⾥只谈谈他们的⽂学作品: 阮籍在哲学上的造诣,逊于嵇康,但在⽂学上的名声则超过了嵇康。
《⽂⼼雕龙》第47《才略》称:“嵇康师⼼以遣论,阮籍使⽓以命诗”。
意思是说嵇康的⽂章善于推论哲理,阮籍的诗则极有⽓势和风度。
阮籍遗留⾄今的⼋⼗⼆⾸五⾔《咏怀诗》,素称名作。
从诗的内容看,多讽刺时事,充满着内⼼的苦闷,从表达技巧说,采⽤了隐晦曲折的笔调。
例如: 嘉树下成蹊,东园桃与李。
秋风吹飞藿,零落从此始。
繁华有憔悴,堂上⽣荆杞。
驱马舍之去,去上西⼭趾。
⼀⾝不⾃保,何况恋妻⼦。
凝霜被野草,岁暮亦云已。
从这⾸诗还是⽐较容易看出魏晋易代之际反映到阮籍⼼中的苦闷、畏惧和⽆可奈何的情绪。
他这种⼼情,也是后代⽂⼈⼠⼤夫所经常遇到的,因之就能引起共鸣,为⼈们所喜爱。
⼜如: 驾⾔发魏都,南向望吹台。
箫管有遗⾳,梁王安在哉! 战⼠⾷糟糠,贤者处蒿莱。
歌舞曲未终,秦兵已复来。
夹林⾮吾有,朱宫⽣尘埃。
军败华阳下,⾝竟为⼟灰! 这⾸诗借战国时魏国⾃取灭亡来影射曹魏权移司马⽒。
由于曹叡荒淫奢侈,致使战⼠离⼼,由于曹叡不能引⽤品才兼优的⼤⾂,⽽托国于曹爽庸⼈,致为司马懿所啖⾷,酿成亡国易主的悲剧。
⼜如: 昔年⼗四五,志尚好诗书,被褐怀珠⽟,颜闵相与期。
开轩临四野,登⾼望所思。
丘墓蔽⼭冈,万代同⼀时。
千秋万岁后,荣名安所之?乃悟羡门⼦,噭噭今⾃嗤。
这诗说他⾃⼰本有济世志,但魏祚将移,既不能为权逆势⼒效⼒,⽽保持忠节荣名,对丘陇枯⾻,亦有何益!不如⾛羡门⼦的求长⽣之路。
实际,这只是他⽆可奈何的⾃我解脱。
陈寿说阮籍“才藻艳逸”①;刘勰说“阮旨遥深”②,“响逸⽽调远”①;钟嵘谓阮籍“咏怀之诗,可以陶性灵,发幽思,⾔在⽿⽬之内,情寄⼋荒之表”②。
嵇康和阮籍作者:李国文嵇康和阮籍(1)鲁迅先生认为,这两位文人,“脾气都很大,阮籍老年时改得很好,嵇康就始终都是极坏的。
后来阮籍竟做到‘口不臧否人物’的地步,嵇康却全不改变。
结果阮得终其天年,而嵇竟丧于司马氏之手,这大概是吃药和吃酒之分的缘故:吃药可以成仙,仙是可以骄视俗人的,饮酒不会成仙,所以敷衍了事。
”嵇康骄视俗人,当然是无所谓的,骄视当朝执政,骄视大将军司马昭,就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阮籍敷衍了事,也许对俗人而言,觉得你不够意思,可对统治者来说,一个文人,做到不生事,不惹事,不找事,不犯事,当然要省心省力许多,于是,司马昭决定放他一马,由他自便。
这样,阮籍保住了首级,嵇康交出了脑袋。
“竹林七贤”中的这两位文人,阮籍的佯狂,似是南人所说的“捣浆糊”,“无厘头”,而嵇康的刚肠疾恶,锋芒毕露,抵抗到底,不逊不让,则是北人所说的“较真”,“别扭”。
阮籍为什么要“犯嘠”,嵇康为什么要“杠头”呢?道理很简单,因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大将军要篡夺曹魏政权。
其实,阮籍和嵇康,并非特别坚定的,要誓死捍卫曹氏帝王的勇敢者。
不过,阮籍于高贵乡公在位时,封过关内侯这个虚位,任过散骑侍郎这个闲差,嵇康娶了长乐亭主,当过驸马,与曹魏宗室有姻亲关系,还任过中散大夫。
在感情上比较倾向于魏,因之,这两位文人对执政的司马昭不开心,不买帐,不合作。
于是,这二位,阮籍老翻白眼,嵇康老梗脖子。
应该说,谁来当皇帝,这两位已经享有盛名的文人,既好不到哪里去,也坏不到哪里去。
可他们,是有头脑,有思想,有见解的文人,不能不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视若罔闻。
第一,司马氏之迫不及待,之步步进逼,之欺软凌弱,之凶相毕露,让苟延残喘的魏主,度日如年。
太过份了,太不像样子了,因此,很是看不过去。
第二,司马氏大权在握,箝制舆论,镇压异己,不择手段,弄得社会紧张,气氛恐怖,道路以目,宵小得逞。
太嚣张了,太过份了,所以,很心烦,很厌嫌,这两位很有点脾气的文人,便产生出来这种对立甚至对抗的情绪。
阮籍与嵇康之比较文献标识码:A阮籍和嵇康生活于魏晋之交的乱世,是竹林名士中的两个代表人物。
二人既是好友,又同好老庄,自古论阮籍者必论嵇康,论嵇康者也必谈及阮籍。
我们通过对阮籍和嵇康的认真对比,可以发现他们在以下三个方面存在着一定差异。
一、在黑暗政治环境中思想上的不同选择魏明帝时,曹魏政治日坏,之后政权发生重大变化,世家大族的代表司马懿和他的儿子逐渐夺取了朝中大权。
这一时期曹丕制定的“九品中正制”已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中正一职逐渐被世家大族所把持,成了他们培养自己势力的工具。
黑暗的社会现实和仕途之路的扭曲,对那个时代的文士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司马氏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以示笼络,一方面与其他氏族联姻,另一方面大肆杀戮异己。
士林也笼罩在“天下名士少有全者”的血腥之中。
魏晋之交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动荡的时代之一。
黑暗的生存环境“使一部分较为正直而失意的士人从正统的立场上游离出来,转而从一种具有反叛色彩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著论立说和立身行事,嵇康阮籍就是这种倾向的代表性人物”。
汉末以来,社会动荡不安,大统一的东汉帝国陷入分崩离析之势,君臣关系、父子关系等社会秩序也发生严重危机,重群体而轻个人的儒学思想因而失去了其赖以生存的社会基础,遂陷于哀微,道学、玄学又借机兴起。
故个体摆脱群体意识的束缚而崛起,借自然之名张扬个性,反对儒学及名教之风大盛。
文士经历了人生的短暂和生命的反复无常,饱尝痛苦后开始渴望自由和永恒。
在乱世中人们急切地探索协调社会与个体矛盾冲突的方式。
司马氏政权大力宣扬以君臣、父子伦理为基础的名教,意在维护社会群体秩序,这与魏晋思想解放潮流和个性张扬之风针锋相对。
司马氏口口声声不离名教,实则是名教的亵渎者。
司马氏集团以“名教”的旗帜,蛊惑人心,欺骗士人,这就不能不使阮籍、嵇康以及其他正始诗人失望与愤慨。
正直的文人难以抵御强大的外部压力,就试图寻求精神上的超越。
阮籍和嵇康作为当时颇有名望的士人,他们都反对司马氏集团,极力否弃名教,把何晏和王弼“名教出于自然”的思想转化为“越名教而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