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P抑制剂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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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P抑制剂对卵巢癌C13细胞增殖侵袭的影响李昊宇卵巢癌是女性生殖器官常见的肿瘤之一,在女性常见恶性肿瘤中占2%~6%,发病率仅次于子宫颈癌和子宫体癌而列居第3位,但卵巢癌致死亡率却高居妇科恶性肿瘤之首,目前卵巢癌的5年生存率只有大约30%,早期即可发生广泛转移,对妇女生命与健康造成严重威胁[1,2]。
肿瘤转移侵袭导致复发,是治疗失败,以及患者死亡的重要原因,因此治疗卵巢癌关注肿瘤侵袭和转移的抑制,提高患者的生存率。
聚腺苷酸二磷酸核糖聚合酶(PARP)是一种单体蛋白酶,在多数真核细胞核内广泛存在[3,4]。
在聚ADP糖基化过程中,聚腺苷酸二磷酸核糖聚合酶参与某些进程,调节细胞死亡、细胞周期进程、基因转录、细胞内DNA修复等。
本次研究PARP抑制剂对卵巢癌C13细胞增殖、侵袭的影响,现报告如下。
员资料和方法1.1一般资料:仪器设备:低温高速离心机、高速台式离心机、超净工作台、细胞培养箱、室温离心机、三畸形进展、顶椎严重旋转、脊柱冠状面及丧失矢状面平衡者,可使用长节段融合内固定术治疗,从而达到重建平衡、稳定脊柱消除神经症状的目的[8,9]。
本文结果表明,短节段融合内固定术可缩短DS的手术时间,降低术中出血量,从而有助于患者术后恢复,出现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是长节段融合术中会累计较多的节段,手术切口大,术中止血部位复杂且广泛,对机体损伤较大。
在调查过程中发现,研究组患者治疗后术中大出血、下肢深静脉血栓、术后断钉等不良并发症明显高于对照组,可能是长节段融合术并发症发生在术后早期,和涉及的节段及随访时间有关,但是治疗过程中2组患者均出现不同程度的并发症,临床治疗要根据患者的具体病症,进行综合的全身评估后再选择适应的治疗方案[10]。
对照组随访时VAS评分明显降低,可能是与短节段操作创伤小有关。
综上所述,后路减压长、短节段固定融合术治疗老年DS具有较好的疗效,长节段融合术能够较好的矫正脊柱侧凸Cobb角,改善脊柱功能,短节段融合术能够缩短住院时间,减少术中出血量和住院时间,临床治疗可根据患者具体情况选择适宜的手术方式进行治疗。
卵巢癌PARP抑制剂临床应用指南(完整版)卵巢癌是病死率最高的妇科恶性肿瘤,70%的卵巢癌患者就诊时已是临床晚期。
卵巢癌首选治疗模式为肿瘤细胞减灭术联合以铂类为基础的化疗。
虽然大多数患者经过初始治疗可获得临床缓解,但仍有70%的患者在3年内复发,5年生存率不足50%。
近年来,多腺苷二磷酸核糖聚合酶(poly ADP ribose polymerase,PARP)抑制剂的问世为卵巢癌的治疗带来了重大变革,一系列高级别循证医学证据表明在初始治疗或铂敏感复发治疗获得完全缓解(complete response,CR)和部分缓解(partial response,PR)后应用PARP抑制剂可显著延长卵巢癌患者的无进展生存(progression free-survival,PFS)时间,维持治疗已成为卵巢癌治疗的新模式。
目前PARP抑制剂已广泛应用于临床,为规范此类药物的使用,中华医学会妇科肿瘤学分会特制定《卵巢癌PARP抑制剂临床应用指南》。
本指南中,卵巢癌包括输卵管癌和原发性腹膜癌。
1 PARP抑制剂及其作用机制1963年Chambon等[1]首先发现了PARP,后经证实其参与单链DNA 损伤后的修复过程。
1980年Durkacz等[2]证明烟酰胺类似物可以抑制DNA修复,并可增强DNA损伤剂硫酸二甲酯的细胞毒性,提示其有可能作为增敏剂与细胞毒性药物联合用于肿瘤治疗。
2005年Nature同期发表的2项研究首次证实了PARP抑制剂与乳腺癌易感基因(breast cancersusceptibility gene,BRCA)1/2突变之间存在“合成致死”效应[3,4]。
目前已知PARP家族包括17个成员,其中PARP1和PARP2主要通过碱基切除修复(base excision repair,BER)途径在DNA单链断裂(single strand break,SSB)修复中发挥重要作用。
PARP抑制剂抗肿瘤机制和耐药机制研究聚腺苷二磷酸核糖聚合酶(poly(ADP-ribose)polymerase,PARP)抑制剂是基于协同致死作用的新型小分子靶向药物。
目前已有4个PARP抑制剂先后获批上市,在卵巢癌、乳腺癌、胰腺癌等治疗中取得巨大成功,在抗肿瘤领域占有重要地位。
然而,PARP抑制剂的抗肿瘤机制尚未完全阐明,如PARP1-DNA捕获理论(PARP1-DNA trapping)存在争议;同时肿瘤对PARP抑制剂将不可避免地产生耐药性,从而导致治疗失败,目前对其耐药特性和机制仍缺乏全面了解。
因此,本课题系统地研究了PARP抑制剂的抗肿瘤作用机制,阐明了决定PARP抑制剂药效的关键因素,开发了更有效的高通量分子筛选模型。
同时,对BRCA2缺陷胰腺癌Capan-1细胞的PARP抑制剂耐药机制进行了研究,发现了BRCA2内含子新突变和凋亡耐受的耐药新机制,为PARP抑制剂的临床开发与应用、耐药克服和预防提供了新的思路。
在抗肿瘤机制研究方面,对决定PARP 抑制剂药效的关键因素进行了探索,阐明了细胞杀伤作用、PARP1-DNA捕获强度、酶活抑制能力三者之间的关系。
首先,发现了PARP抑制剂的PARP1-DNA捕获强度与其细胞毒性的相关性不强。
采取三种不同策略,包括不同PARP抑制剂同一浓度、同一PARP抑制剂不同浓度以及不同PARP抑制剂的IC<sub>50</sub>条件下,进行PARP1-DNA捕获与细胞毒性的相关性研究,均发现PARP抑制剂的细胞毒性不取决于PARP1-DNA捕获强度。
其次,发现PARP抑制剂细胞毒性依赖于细胞内PARP酶活性。
我们构建了尤文氏瘤细胞的PARP1敲除株,然后稳定回补野生型PARP1(WT)、酶活缺失型的点突变PARP1(E988K)、以及不同酶活强度的PARP1突变体。
在亲本细胞、PARP1敲除细胞以及12株PARP1突变体细胞中,我们对细胞内PARP酶活强度、PARP抑制剂对酶活抑制能力、PARP1-DNA捕获强度与PARP抑制剂细胞毒性的关系进行了系统研究,发现PARP抑制剂的细胞毒性与不同细胞内的PARP酶活相关性最强(r=-0.70;p=0.0052),与PARP1-DNA捕获能力的相关性明显弱于PARP酶活(r=-0.58;p=0.0284),而与酶活抑制能力的相关性最弱(r=-0.13;p=0.72)。
PARP新型抑制剂希明哌瑞抗肿瘤作用及机制研究PARP新型抑制剂希明哌瑞抗肿瘤作用及机制研究在肿瘤临床治疗中,传统细胞毒类药物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此类药物虽抗肿瘤作用强、适用范围广,但由于其对肿瘤细胞和正常细胞选择性低,具有较强的毒副作用。
目前开发具有高选择性、低毒性的新类型抗肿瘤药物是抗肿瘤新药发展的主流趋势。
聚腺苷二磷酸核糖聚合酶1/2(PARP1/2)是重要的抗肿瘤新靶点,抑制PARP 介导的碱基切除修复将导致同源重组修复功能缺陷肿瘤细胞发生协同致死,但不影响正常细胞,由此产生高选择性抗肿瘤作用。
PARP抑制剂olaparib(AZD2281)、rucaparib(AG014699)和niraparib(MK4827)已被批准用于卵巢癌的临床治疗。
希明哌瑞(SOMCL-9112)是张翱研究员课题组与本课题组等共同开发的新型PARP抑制剂,是针对olaparib体内活性偏弱(400 mg,每日两次)、生物利用度偏低(11.1%)、制剂欠稳定及存在安全性风险等不足,通过理性药物设计对其进行系统的优化,最终获得新结构的化合物及其创新制剂,目前已取得临床批件,正进行临床I期试验。
在本课题中,我们在分子、细胞和动物模型上对希明哌瑞的PARP 抑制作用、酶选择性、体外体内抗肿瘤作用、作用机制及药效学分子标志物进行了系统研究。
采用ELISA法和生物素标记法测得希明哌瑞对PARP1酶活抑制的IC50分别为1.75 n M和0.74 n M,强于已上市同类药物olaparib;对PARP2抑制活性也很强,采用生物素标记法测得其IC50为0.22 n M。
希明哌瑞对其它受试PARP酶抑制作用较弱,对酪氨酸激酶未显示明显抑制作用,表明希明哌瑞是高选择性PARP1/2抑制剂。
采用BRCA缺陷和BRCA完善细胞进行的体外原理证实性研究,证明希明哌瑞对BRCA缺陷细胞具有选择性杀伤作用,且选择性显著高于olaparib。
DOI: 10.3969/j.issn.1673-713X.2021.03.012·综述·PARP抑制剂抗肿瘤作用及机制研究进展陈晨,邹畅,何志巍近年来,随着癌症治疗手段的不断进步,虽然到2017 年癌症死亡率总体下降29%,但仍然是威胁全球人类生命健康的第二大疾病[1],癌症的治疗现状依然严峻。
因晚期癌症患者放化疗及手术的局限性,分子靶向治疗逐渐成为国内外抗肿瘤研究的焦点,聚腺苷酸二磷酸核糖转移酶(poly(ADP-ribose) polymerase,PARP)抑制剂在这些年已取得突飞猛进的进展,此文重点围绕PARP 抑制剂最新临床前及临床研究进展,从药物对肿瘤的疗效及作用机制方面展开综述。
1 PARP 抑制剂概述PARP 抑制剂最早被开发用于提高放疗和化疗的敏感性,因PARP 依赖的修复机制可以修复化疗药物或电离辐射诱发的癌细胞DNA 单链断裂,从而使肿瘤细胞存活,所以PARP 抑制剂联合放、化疗有望阻止DNA 修复,进而导致细胞死亡。
虽然与放化疗联用增敏的文章都有报道[2-5],但迄今为止,还没有PARP 抑制剂被批准与化疗或放疗联用。
2005 年,Bryant 等[6]和Farmer 等[7]两项研究首次确认PARP 抑制剂对乳腺癌基因(breast cancer gene,BRCA)突变的肿瘤会产生联合致死作用,这为肿瘤治疗提供新的思路,即利用肿瘤自身缺陷单纯通过DNA 修复酶抑制剂杀死肿瘤。
2009 年,一项I 期临床试验在人体中再次验证该实验结果[8]。
2014 年全世界第一个PARP 抑制剂奥拉帕尼(olaparib)获得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批准用于治疗卵巢癌[9],随后在2016 年和2017 年,PARP 抑制剂鲁卡帕尼(rucaparib)、尼拉帕尼(niraparib)先后出现。
截至现在,连同塔拉唑帕尼(talazoparib)已经有 4 个PARP 抑制剂靶向药物被FDA 批准上市。
卵巢癌PARP抑制剂临床应用指南(完整版)卵巢癌是病死率最高的妇科恶性肿瘤,70%的卵巢癌患者就诊时已是临床晚期。
卵巢癌首选治疗模式为肿瘤细胞减灭术联合以铂类为基础的化疗。
虽然大多数患者经过初始治疗可获得临床缓解,但仍有70%的患者在3年内复发,5年生存率不足50%。
近年来,多腺苷二磷酸核糖聚合酶(poly ADP ribose polymerase,PARP)抑制剂的问世为卵巢癌的治疗带来了重大变革,一系列高级别循证医学证据表明在初始治疗或铂敏感复发治疗获得完全缓解(complete response,CR)和部分缓解(partial response,PR)后应用PARP抑制剂可显著延长卵巢癌患者的无进展生存(progression free-survival,PFS)时间,维持治疗已成为卵巢癌治疗的新模式。
目前PARP抑制剂已广泛应用于临床,为规范此类药物的使用,中华医学会妇科肿瘤学分会特制定《卵巢癌PARP抑制剂临床应用指南》。
本指南中,卵巢癌包括输卵管癌和原发性腹膜癌。
1 PARP抑制剂及其作用机制1963年Chambon等[1]首先发现了PARP,后经证实其参与单链DNA 损伤后的修复过程。
1980年Durkacz等[2]证明烟酰胺类似物可以抑制DNA修复,并可增强DNA损伤剂硫酸二甲酯的细胞毒性,提示其有可能作为增敏剂与细胞毒性药物联合用于肿瘤治疗。
2005年Nature同期发表的2项研究首次证实了PARP抑制剂与乳腺癌易感基因(breast cancersusceptibility gene,BRCA)1/2突变之间存在“合成致死”效应[3,4]。
目前已知PARP家族包括17个成员,其中PARP1和PARP2主要通过碱基切除修复(base excision repair,BER)途径在DNA单链断裂(single strand break,SSB)修复中发挥重要作用。
PARP抑制剂副作用原理及不同药物的两张面孔药物皆有副作用。
PARP抑制剂也存在一些普遍的不良反应,比较常见的有恶心、呕吐、疲劳等非血液学毒性症状,及贫血、中性粒细胞减少、血小板减少等血液学毒性症状。
临床试验中,少数患者因无法耐受高等级不良反应而被迫中止治疗。
倒也不用为此感到焦虑,不良反应与疗效本是同根生,它们都是由药物自身的特性决定的,只不过一个对我们有用,一个没用罢了。
正视不良反应,采取科学的手段降低不良反应,它也没什么可怕的。
为了搞清楚不良反应从何而来,先简单回顾一下PARP抑制剂的抗癌机制吧。
一方面,PARP抑制剂能够阻止PARP蛋白对DNA单链断裂的修复,与癌细胞本身存在的BRCA突变构成协同作用,导致细胞死亡,是为“合成致死”;一方面,PARP抑制剂可以阻止PARP蛋白与DNA的分离,导致其他修复通路也无法作用,癌细胞仍旧死路一条,是为“诱捕”。
但显然,无论是抑制作用还是诱捕作用,会受到PARP抑制剂影响的应该不止癌细胞。
PARP是具有重要生理功能的蛋白家族,PARP1/2是三种获批药物的共同作用靶点。
PARP1除了修复DNA之外,还有一系列重要的生理功能,包括在骨髓、血液系统中参与细胞分化;与之类似,PARP2也被证实在红系细胞分化中有重要角色[3]。
PARP蛋白还是细胞凋亡caspase相关途径的作用底物,和血小板的产生也有关系[4]。
PARP的功能决定PARP抑制剂会对所有细胞产生影响,尤其是那些处于快速分裂的细胞,比如胃肠道上皮细胞、骨髓细胞等等。
这就是PARP抑制剂各类不良反应的原因了。
PARP家族功能很多而不同的PARP抑制剂因为其药理特性的差异,临床中出现的不良反应类型和严重程度又各有不同。
比如说尼拉帕利的诱捕能力更强,这或许是对血小板影响大的原因。
另外,药物的代谢特征也是可能的原因之一。
比如在生物药剂分类系统(BCS)中,尼拉帕利属于2类近1类,这意味着它拥有良好的溶解性和高渗透性,生物利用度能够达到73%,更倾向于聚集在癌灶而非外周血;对比4类的奥拉帕利,这可能是奥拉帕利对胃肠道刺激更明显的原因。
PARP Poly(ADP-ribose) PolymerasePARP 抑制剂BMN 673结构式,子量: 380.35BMN 673是新型PARP 抑制剂,IC50为0.58 nM ,也有效抑制PARP-2,但不抑制PARG ,对PTEN 突变型高度敏感。
Phase 1。
Olaparib (AZD2281, Ku-0059436)结构式 分子量: 434.46Olaparib (AZD2281, KU0059436)是选择性的PARP1/2抑制剂,IC50为5 nM/1 nM,作用于 Tankyrase-1效果低300倍。
Phase 1/2。
Veliparib (ABT-888)结构式,子量: 244.29 ABT-888 (Veliparib, NSC 737664) 是有效的PARP1和PARP2抑制剂,Ki 分别为5.2 nM 和 2.9 nM ,抑制SIRT2活性。
Phase 1/2。
Rucaparib (AG-014699,PF-01367338)结构式分子量: 421.36Rucaparib (AG-014699, PF-01367338)是PARP 抑制剂,Ki 为1.4 nM 。
Phase 1/2。
Iniparib (BSI-201)结构式,子量: 292.03 BSI-201 (Iniparib, SAR240550) 是PARP1抑制剂,有效作用于三阴性乳腺癌(TNBC)。
Phase 3。
AG-14361结构式,子量: 320.39AG14361 是有效的PARP1抑制剂,Ki 为<5 nM ,比Benzamides 有效至少1000倍。
PJ34结构式,分子量: 295.34PJ-34是PARP 抑制剂,EC50为20 nM ,同等效果作用于PARP1/2。
PJ34 HCl 是PJ34的盐酸盐形式, 是PARP 抑制剂,EC50为20 nM ,同等有效作用于PAR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