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肠癌患者KRAS基因检测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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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基因突变检测癌症是一类难以预防的疾病,中晚期癌症治愈的可能性又很小,而早期癌症的治愈率可达65%以上,有些肿瘤可达90%以上,因此,战胜癌症的关键是早期发现癌症。
由于癌症早期常无特殊症状,甚至毫无症状,故癌症的早期发现、早期诊断主要是通过定期健康体检和人群筛查完成。
目前筛查癌症的方法主要是通过化验血肿瘤指标及B超、CT、MRI、PET-CT 等检查,但这些方法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均不高,发现有异常时往往已是中晚期。
17种常见高发肿瘤,包括乳腺癌(breast cancer)、结肠癌(colorectalcancer)、子宫癌(endometrial cancer)、脑胶质瘤(glioma)、白血病(leukemia)、肺癌(lungcancer)、淋巴癌(lymphoma)、成神经管细胞瘤(medulloblastoma)、黑色素癌(melanoma)、间皮瘤(mesothelioma) 、多性骨髓瘤(multiple myeloma) 、卵巢癌(ovarian cancer)、胰腺癌(pancreatic cancer) 、真性红细胞增多(polycythemia vera) 、前列腺癌(prostatecancer) 、肾细胞癌(renal cell cancer)和恶性内瘤(sarcoma),其发病机制涉及与多种肿瘤发生共同相关的肿瘤易感基因群介导的分子改变,参与了肿瘤发生的早期分子事件。
系统寻找和探讨它们在肿瘤发生发展过程中的遗传学变异,对阐明肿瘤早期发生机制及寻找肿瘤早期预警、早期诊断和早期治疗的分子靶标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利用高通量分子测序技术平台,可同时开展多个肿瘤基因突变检测项目,如EGFR、K-RAS 、N-RAS、B-RAF、PI3K 、p53、p16、BRCA1、BRCA2等。
K-RAS 基因(K-ras,p21)突变检测KRAS基因(K-ras,p21)检测是目前医生了解大肠癌患者癌基因状况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通过检测不仅可以深入了解癌基因的情况,更重要的是筛选出针对抗表皮生长因子受体靶向药物治疗有效的大肠癌患者,帮助医生选择对肿瘤病人最有效的治疗方法。
结直肠癌组织 KRAS 和 BRAF 基因突变情况及意义宋敏;孙亚琼;张莉;潘琼【摘要】目的:观察结直肠癌组织KRAS、BRAF基因突变情况,并探讨其意义。
方法采用实时荧光PCR及多重PCR-STR法检测477例结直肠癌组织KRAS基因外显子2第12、13位密码子的基因突变情况,其中315例同时检测BRAF基因外显子15的突变情况。
随访记录无进展生存期( PFS),并分析基因突变与临床因素的关系。
结果结直肠癌患者中KRAS基因突变率为24.5%,BRAF基因突变率为11.4%,未检测到同时发生KRAS与BRAF基因突变者。
KRAS基因突变型和野生型患者中分别有69.2%、30.0%出现肝转移,P<0.01;KRAS基因突变率在≥65岁、原发部位为右侧的患者中升高,P≤0.05。
BRAF基因突变率在男性、高分化、TNM分期Ⅲ~Ⅳ期患者中升高,P均<0.05。
KRAS、BRAF 基因突变型和野生型的PFS比较,P均>0.05。
结论在结直肠癌患者中,KRAS基因突变与年龄、发病部位及发生肝转移有关,BRAF基因突变与性别、分化程度、肿瘤TNM分期有关;联合检测两基因突变情况有助于判断病情。
【期刊名称】《山东医药》【年(卷),期】2014(000)032【总页数】3页(P32-34)【关键词】结直肠癌;KRAS;BRAF;基因突变;序列分析【作者】宋敏;孙亚琼;张莉;潘琼【作者单位】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郑州450052;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郑州450052;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郑州450052;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郑州450052【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R739.5结直肠癌是三大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多数患者就诊时已经处于晚期,失去了手术治疗的最佳机会。
临床试验证明,西妥昔单抗、帕尼单抗等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拮抗剂治疗转移性结直肠癌的疗效较常规化疗显著提高,但只有KRAS野生型患者从中受益[1,2]。
KRAS和BRAF基因检测的必要性KRAS基因位于12号染色体上,是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功能信号的下游分子,在膜受体到腺苷环化酶信号转导中起重要作用。
大约30%的人类肿瘤细胞中出现RAS基因突变,其中KRAS基因对人类癌症影响最大。
KRAS基因与一些肿瘤的发病机理和预后相关,主要以结直肠癌、肺癌和胰腺癌的突变率比较高。
KRAS基因突变发生在肿瘤恶变的早期,并且原发灶和转移灶的KRAS基因高度保持一致。
一般认为,KRAS基因状态不会因治疗而发生变化。
KRAS基因最常见的突变方式为点突变,研究表明,90%的KRAS基因突变位于2号外显子的第12和13密码子位点,结直肠癌患者突变率为27%-43%。
目前,结直肠癌和肺癌的治疗仍以手术治疗为主,辅助以化学药物治疗、放射治疗。
但是,随着肿瘤分子生物学、基因组学的不断发展,肿瘤靶向治疗预测指标及分子靶向治疗药物受到了越来越多的重视,并被逐渐应用到临床治疗当中。
BRAF基因位于人染色体7q34,长约190kb,是Ras-Raf-MEK-ERK信号转导通路重要的转导因子,主要通过有丝蛋白激酶通路中的丝氨酸苏氨酸蛋白激酶来发挥作用,该酶将细胞表面的受体和RAS蛋白通过MEK和ERK与核内的转录因子相连接,启动多种因子参与调控细胞内多种生物学事件,如细胞生长、分化和凋亡等。
BRAF在结直肠癌的高、中、低分化中表达的阳性率差异明显,肿瘤分化程度越低,BRAF阳性表达率越高,可为结直肠癌的诊断、治疗提供新的依据。
近些年来,结直肠癌和肺癌的治疗领域中最大亮点是确定KRAS基因和BRAF基因状态与抗EGFR抗体疗效的相关性。
最新的研究显示,靶向治疗药物西妥昔单抗治疗的有效性受KRAS基因和BRAF 基因状态的影响,突变型的KRAS基因和BRAF基因无需EGFR接收信号能够自动活化该通路并启动下游信号的转导,因此只有野生型KRAS和BRAF基因的患者才能从抗EGFR的治疗中获益,而突变型的患者则不能。
肺癌是当今世界各国常见的恶性肿瘤,并已成为绝大多数国家癌症死亡的主要原因。
其中以非小细胞肺癌(NSCLC)最常见。
目前靶向治疗已经成为非小细胞肺癌(NSCLC)临床治疗的重要手段。
易瑞沙(Iressa/吉非替尼/Gefitinib,阿斯利康)和特罗凯(Tarceva/厄罗替尼/Erlotinib,罗氏制药)作为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I),是美国FDA批准用于NSCLC靶向治疗的主要药物。
但是,临床试验表明易瑞沙和特罗凯仅对10-30%的NSCLC病人有显著疗效。
进一步的研究发现EGFR基因突变与NSCLC靶向治疗的疗效具有相关性,绝大多数携带EGFR基因突变的病人疗效显著。
大量研究资料表明EGFR基因突变主要集中在酪氨酸激酶区(tyrosine kinase coding domain,18-2l外显子),其中19外显子多为框内缺失(746-753)性突变,约占所有突变的45%;21外显子多为替代突变(主要是L858R),约占所有突变的40%。
目前普遍认为,这两个热点突变可以增强肿瘤细胞对TKI的敏感性,并且可作为TKI治疗的有效预测指标。
因此,检测EGFR基因突变对于指导NSCLC病人临床用药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是一个170 kDa的跨膜糖蛋白受体酪氨酸激酶,由表皮生长因子激活,影响细胞的生长和分化。
EGF 或 TGF α对EGFR的结合激活受体的酪氨酸激酶活力。
EGFR羧基末端的酪氨酸残基Tyr 1068、Tyr 1148、和Tyr 1173是EGF结合后发生的自动磷酸化的主要位点。
一旦被激活,EGFR1068位和1173位磷酸化的酪氨酸残基就能介导 Grb2对EGFR的结合。
此外,1173位磷酸化的酪氨酸残基是 SHC在EGFR上的主要结合位点。
EGFR广泛分布在许多正常和恶性上皮细胞中,其过度表达和自我激活可能与许多肿瘤的发生发展有关。
2023结直肠癌基因检测的临床意义结直肠癌是常见的消化道恶性肿瘤,目前研究发现结直肠癌中存在一些相关基因可以用于结直肠癌患者的治疗、预后评估以及筛查林奇综合征,提示对这些基因进行检测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
本文主要汇总了结肠癌常见基因异常的临床意义以及罕见基因异常的潜在临床意义。
结直肠癌是常见的消化道恶性肿瘤之一,其发病率和病死率一直都位居前列,并且多数结直肠癌患者在初诊时已属于中晚期,正确的治疗决定患者的预后。
随着对结直肠癌发病机制的深入研究和基因检测能力的提高,与结直肠癌发病和治疗相关的基因越来越多。
目前,国内外已有的相关指南及实践推荐检测的结直肠癌相关基因包括APC.MS1RAS和BRAF等。
此外,对于其他一些具有潜在临床意义的基因也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包括Her-2扩增/过表达、PIK3CA突变和NTRK融合等。
合理的检测及应用结直肠癌相关分子标志物已经成为目前临床实践的重要部分。
为此,《结直肠癌分子生物标志物检测专家共识》及《结直肠癌分子标志物临床检测中国专家共识》等共识相继出台,为结直肠癌的基因检测的提供了指导方案。
结直肠癌常见基因异常RAS、BRAF和MSI检测的临床意义1、RAS基因点突变:RAS是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信号通路里的下游基因,可以调控细胞生长、分化、增殖和存活,其中KRAS和NRAS是由RAS家族成员基因编码的两种GTP酶蛋白,约有40%~50%的结直肠癌患者存在KRAS点突变,3.8%的结直肠癌存在NRAS点突变。
目前已有多项临床研究表明,RAS野生型的晚期结直肠癌患者能从抗EGFR单抗治疗中获益,患者的总生存时间显著延长。
因此,对于这部分患者推荐首选化疗联合抗EGFR单抗的治疗方案。
而对于RAS 基因突变患者,应用抗EGFR单抗则无明确获益,一般采用化疗联合VEGF单抗治疗。
因此,推荐在晚期或转移性结直肠癌患者开始治疗前,应进行RAS突变的检测,有助于帮助患者选择最佳的个体化治疗方案。
KRAS基因突变的检测及其临床意义KRAS基因位于人类染色体12上,编码一种重要的蛋白质参与细胞生长、分化和存活。
KRAS基因突变是其编码的K-Ras蛋白质的氨基酸序列中发生的改变,导致蛋白质功能上的异常。
在结直肠癌中,KRAS基因突变是最常见的基因突变,发生概率高达30%至50%。
基于KRAS基因突变的特性,可以通过多个检测方法进行检测。
常见的方法包括基因测序、聚合酶链式反应(PCR)和质谱法。
其中,基因测序是最常用的方法,可以对全基因进行测序,并鉴定其中的突变。
PCR方法则可以通过扩增目标片段,再通过限制性内切酶切割的方式来检测突变。
质谱法则利用质谱仪直接检测突变基因片段的质量。
KRAS基因突变的检测结果能够对患者的治疗方案选择提供有力的依据。
目前临床上已经证实,KRAS基因突变与抗EGFR(表皮生长因子受体)治疗的反应性密切相关。
使用EGFR抗体药物治疗的病人,如果KRAS基因突变阳性,则药物的疗效会大大降低甚至无效。
因此,进行KRAS基因突变的检测可以明确患者是否可以从EGFR抗体药物治疗中获益。
此外,KRAS基因突变的检测结果还可以用于判断患者的预后。
一些研究表明,KRAS基因突变阳性的结直肠癌患者较KRAS基因突变阴性的患者预后较差。
因此,在制定治疗方案和评估患者预后时,KRAS基因突变的检测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KRAS基因突变检测在肿瘤治疗中已经取得了重要的进展,但仍然存在一些挑战和不足之处。
首先,现有的检测方法尚不够高效和准确,可能会出现假阴性或假阳性的结果。
其次,KRAS基因突变的异质性也是一个问题,即肿瘤中不同区域的KRAS突变状态可能存在差异。
最后,KRAS基因突变只是肿瘤发生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因素,还需要结合其他基因突变和肿瘤特征来进行综合评估。
综上所述,KRAS基因突变的检测在癌症治疗中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
通过对KRAS基因突变的准确检测,可以明确患者是否适合接受EGFR抗体药物治疗,并对疗效和预后进行评估。
KRAS基因突变与结直肠癌的研究进展结直肠癌作为高发的恶性肿瘤,国际医学界一直致力于结直肠癌的治疗研究。
恶性肿瘤靶向治疗药物的问世,结直肠癌也开始应用靶向药物进行治疗,临床治疗显示,KRAS基因突变与用于结直肠癌单抗EGFR的临床疗效具有较大的关联,国际上医学已经开始把KRAS基因突变作为是否采用EGFR单抗的重要检验指标。
因而有效的检测KRAS基因突变,具有较高的医学价值。
标签:结直肠癌;KRAS基因突变;靶向治疗;单抗结直肠癌(colorectal cancer,CRC)是严重威胁人类生命健康的重大疾病之一,发病率和病死率均位于恶性肿瘤的第3位,KRAS基因长约35 kb,位于12号染色体,编码K-ras蛋白,参与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EGFR)信号传导过程,是CRC研究中最受关注的基因突变之一。
有研究显示,KRAS基因突变对CRC患者预后有不同的影响,且不同的位点突变也与之相关。
已有许多研究者针对此问题进行了系统评价,KRAS基因是CRC 研究中最受关注的基因突变之一,能增加CRC患者的死亡风险和疾病进展风险,可能是影响CRC患者预后的危险因素。
1 KRAS基因突变的研究所有的RAS基因里面,KRAS与人类的患癌率直接相关,KRAS基因在人体内相当于肿瘤患病的开关,它较大程度地影响着人类的细胞生长[1]。
正常情况下的KRAS基因可以有效地抑制肿瘤细胞的生长,但是KRAS基因一旦出现突变,就会不断地刺激细胞的生长,扰乱细胞的正常生长,从而引发机体的肿瘤细胞的繁殖[2-3]。
直肠癌患者的KRAS基因与肿瘤发病原理具有较大的相关性,临床数据表明,结直肠癌患者的KRAS基因突变概率高达30%~40%[4-5]。
KRAS基因突變的出现在结直肠癌的早期,这时患者的原发灶与转移灶的KRAS基因能够保持较大的一致[6-7]。
在临床治疗过程中,KRAS基因不会因治疗过程而出现突变。
结直肠癌患者肿瘤组织中KRAS、NRAS和BRAF基因各亚型突变状况分析郑宏江;尤雅坤;索成云【摘要】目的:分析结直肠癌患者肿瘤组织中 KRAS、NRAS和BRAF基因各亚型突变状况。
方法选取我院2014年6月至2015年6月期间就诊并经病理学检查确诊的结直肠癌患者82例作为本次研究对象,常规石蜡包埋组织,并使用甲醛固定,提取DNA组织,采取实时荧光定量PCR技术测定石蜡组织中KRAS基因、NRAS基因和BRAF基因突变情况。
结果本组82例患者中,有34例(41.46%)检测到KRAS基因突变,其中12密码子突变26例(31.71%),包括G12A 点突变4例(4.88%)、G12C 点突变4例(4.88%)、G12D点突变12例(14.63%)、G12S点突变3例(3.66%)、G12V点突变2例(4.88%)、G12R点突变1例(1.22%);有8例(9.76%)检测到KRAS基因13密码子突变,均为G13D点突变;有4例(4.88%)检测到NRAS基因突变,其中12密码子突变2例(2.44%),包括G12D点突变1例(1.22%)、G13D点突变1例(1.22%),检测到61基因突变2例(2.44%),包括Q61H点突变1例(1.22%)、Q61R点突变1例(1.22%);有3例(3.66%)检测到BRAF基因突变,均为V600E点突变。
结论 KRAS基因在结直肠癌患者中的突变率较高,虽然NRAS基因和 BRAF 基因突变率较低,但临床不容忽视。
通过KRAS基因、NRAS基因和BRAF基因检测,为临床结直肠癌患者的治疗提供重要参考信息。
【期刊名称】《现代消化及介入诊疗》【年(卷),期】2016(021)004【总页数】3页(P559-561)【关键词】结直肠癌;KRAS;NRAS;BRAF;基因突变【作者】郑宏江;尤雅坤;索成云【作者单位】056200 冀中能源峰峰集团有限公司总医院病理科;056200 冀中能源峰峰集团有限公司总医院手术室;056200 冀中能源峰峰集团有限公司总医院消化内科【正文语种】中文结直肠癌是我国常见的消化道肿瘤之一,发病率较高,位居我国恶性肿瘤第3位,仅次于肺癌、乳腺癌,且死亡率较高,占全部恶性肿瘤人数的6%~8%[1]。
大肠癌患者KRAS基因检测的必要性
KRAS是一种重要原癌基因,在肿瘤细胞生长、增殖以及血管生成等过程的信号传导通路中起着“开关”作用,影响肿瘤的生长和扩散。
KRAS基因检测有助于选出针对抗EGFR(表皮生长因子受体)靶向治疗药物有效的大肠癌患者,从而帮助医生选择对肿瘤病人最有效的治疗方法。
KRAS基因分为正常状态(称为野生型)和异常状态(突变型)两种类型。
正常的KRAS基因可
抑制肿瘤细胞生长,一旦发生突变,它就会持续刺激细胞生长,打乱生长规律,导致肿瘤的产生。
一项多国科学家参与的大型Ⅲ期临床试验(CRYSTAL①)研究表明,对于KRAS野生型转移性大肠
癌患者(一般中、晚期患者会出现转移),一线治疗接受cetuximab(西妥昔单抗),一种治疗转
移性大肠癌的上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EGFR)抑制剂,可抑制大
肠癌细胞的生长,并增强大肠癌细胞对化疗的敏感性,提升疾病控制率,延长生存期。
专家组依不拉欣医生:“基于65%转移性大肠癌患者,都伴随这野生型KRAS肿瘤,因此,研究
结果在临床上对癌症和医生都有重大的意义。
医生可以根据KRAS基因检测结果判断TKIs(EGFR抑
制剂)的药用价值,更完善地为患者进行个体化治疗。
”
专家组吴婉资医生:“试验结果显示KRAS野生型肿瘤患者在一线治疗方法中联合cetuximab
(西妥昔单抗)的明显疗效。
对接受cetuximab(西妥昔单抗)联合化疗治疗的KRAS野生型患者来说,1年内肿瘤没有恶化而继续存活的几率,几乎是那些仅接受化疗患者的两倍。
因此,我认为,
所有被诊断出转移性大肠癌的患者,都应该定期进行KRAS基因突变检测。
”
简单来说,KRAS等基因检测是目前医生了解大肠癌患者癌症基因状况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在欧美等发达国家,KRAS 基因检测已经成为大肠癌患者内科治疗前的必做常规检查。
(编者注:目前临床上尚无研究完成的KRAS基因抑制剂,司美替尼®(AZD6244)与安卓健®(Antroquinonol)为在研KRAS基因抑制剂。
)
【参考出处:大肠癌照护网】
(①CRYSTAL试验:2007年报道的CRYSTAL临床试验,观察一线西妥昔单抗联合化疗在转移性结直
肠癌中的作用,试验选择EGFR表达的转移性结直肠癌初治患者1217例,随机分为FOLFIRI联合西
妥昔单抗组以及FOLFIRI对照组,结果显示mPFS两组之间有差异但并不令人满意。
小样本的研究结
果初步显示KRAS密码子12、13有无突变与西妥昔单抗的临床疗效密切相关,但未有临床随机对照
大样本的研究结果证实。
2008 ASCO会议,Van Cutsen教授报告,在CRYSTAL试验中检测分析540
患者的肿瘤组织标本KRAS突变状态与临床疗效的相关性,所选的540例患者的临床特点和治疗结果
与整个ITT人群相似, 其中348例占64.4%是野生型,192例占35.6%是突变型,野生型患者接受西
妥昔单抗联合FOLFIRI治疗疗效明显优于单独FOLFIRI组:RR 59% vs 43%,mPFS 9.9m vs 8.7m,1
年无病生存率43%vs25%;而在突变型人群两治疗组结果无差异,甚至有下降的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