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通感手法在古诗中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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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诗词中通感的修辞手法展开全文谈谈诗词中通感的修辞手法文/郑万才笔者曾点评当代诗人王亚平先生五绝五首发到论坛。
其中有句“盏内有溪声”一句,读者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
有人认为,盏内盛秋色合理,盏内有溪声不合理。
秋色可以到盏内来,秋声却不会到盏内来;也有人认为,盏内有溪声,这是通感艺术手法的运用。
这样的句子,如杨万里的“剪剪轻风未是轻,犹吹花片作红声”。
显然,后者的观点是正确的。
移情、通感、拟人、移就等修辞手法,在诗词表达中,常见妙处。
然而,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些修辞手法。
当然,也就无法理解其中的妙处了。
尤其是通感,按照常规思维去想,必然不合情理。
比如,我们常说的“秀色可餐”,按照常理,应为“秀色可看”。
看用眼睛,餐用嘴巴。
因此用了通感的修辞手法。
那什么是通感的修辞手法呢?网络发达的今天,查资料十分方便。
遇到不知道的东西,往往我们会上“百度”搜索。
首先,我们来看看“百度百科”对通感的解注。
通感,又叫“移觉”,就是在描述客观事物时,用形象的语言使感觉转移,将人的听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等不同感觉互相沟通、交错,彼此挪移转换,将本来表示甲感觉的词语移用来表示乙感觉,使意象更为活泼、新奇的一种修辞格。
(百度百科)通感就是把不同感官的感觉沟通起来,借联想引起感觉转移,“以感觉写感觉”。
在文学艺术创作中,各种感觉器官间的互相沟通。
为之通感。
也就是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等等可以相互沟通,不分界限。
它系人们共有的一种生理、心理现象,与人的社会实践是分不开。
在通感中,颜色似乎会有温度,声音似乎会有形象,冷暖似乎会有重量。
如可以说“光亮”,也可以说“响亮”,仿佛视觉和听觉相通。
再如“热闹”和“冷静”,感觉和听觉相通。
用现代心理学或语言学的术语来说,这些都是“通感”。
(百度百科)从一些资料对通感的解注来看,我认为“百度百科”的解注比较合理,也比较好懂。
但是,对通感的定义似乎有些过于复杂化了。
下面,我根据自己对通感的理解,给通感重新下一个简单的定义。
谈《荷塘月色》中通感手法的运用
《荷塘月色》是一篇孤寂温婉而又抒情细腻的诗文,充满深情而又细腻的感受,作者运用了自然的手法用流动的字节将灵和肉的高度融合。
作者展示出一种深情的心灵,即:微风过湖面,冰花在潭水中,芦笙传着远近的传讯,这是一种普遍的感受,它在日常生活中反复出现,甚至只要闭上眼睛即可感受到这种自然,自然而又深情的心灵感觉,隐而不至,但凡后半部分里就可以看出作者关于自然界的热爱。
作者也将具体的事物与抽象概念相结合,如太阳静静的升起,星星照耀在湖面夜幕之中,犹如一般诗文中描述的广袤星空,引起了对宇宙的热爱之情,情绪的强大程度之超凡也让人们能感受到力度。
艺术家使用一种叫做通感的手法,来诉说这种遐想或联想,使读者能在文中轻易感受到作者的情感,这也就是为什么《荷塘月色》会有强大的感受力的原因所在,作者借助各种具体的比喻,赋予文章极具现实感和深意,让读者感受到作者真挚而茕茕孑立的情感融合与自然界、和谐相处的情景。
使用通感的诗句
标题:通感的诗句
正文:
在诗歌的王国里,通感是一种美妙的修辞手法,它能通过感官的互通,将抽象的情感和意象转化为具体而生动的文字。
试看这句著名的诗句:“春风又绿江南岸”,诗人王安石巧妙地运用了通感,将春天的气息转化为绿色,将抽象的情感转化为具象的景物,让读者瞬间感受到了春天的美好。
通感在诗歌中不仅可以让诗歌更加生动、形象,还可以增强诗歌的感染力和表现力。
比如唐代诗人杜甫的《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诗人通过通感将风声、天声、猿声转化为水声、鸟声,让读者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登高的悲凉和寂寥。
除了诗歌,通感也可以在其他艺术形式中使用,比如绘画、音乐、文学等。
比如在毕加索的画作中,他经常运用通感将色彩和形状转化为抽象的情感和意象,让读者感受到了绘画的艺术之美。
在古典音乐中,通感也可以是指将不同的音乐元素相互融合,创造出一种新的音乐形式。
通感是一种强大的修辞手法,它可以让读者更加深入地理解和感受文学作品和情感。
无论是在诗歌、绘画、音乐还是文学中,通感都可以创造出令人陶醉的艺术之美。
荷塘月色中通感的表达效果通感,这玩意儿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能打开文学世界里一扇扇独特的门。
在《荷塘月色》里,通感的运用那可真是妙啊!咱们先来说说啥是通感。
通感呢,简单讲就是把不同的感觉互相沟通、挪移。
就好比你看到一幅画,却能闻到花香,听到鸟鸣一样奇怪又有趣。
这就像是把你五官的界限给模糊了,让它们能互相串门儿。
在《荷塘月色》里,通感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小精灵,到处穿梭。
你看那“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清香怎么能像歌声呢?这就是通感的妙处啊。
这清香本来是鼻子闻到的,可作者偏说像渺茫的歌声,这就把嗅觉和听觉联系起来了。
就好像你吃了一颗糖,那甜甜的味道突然让你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温柔的抚摸,看似不搭界的东西,在一种特殊的情感和想象下就联系起来了。
这就好比在一个大花园里,各种不同的花朵,本来各自开着,可突然一阵风吹来,把它们的花粉都混在了一起,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奇妙的气息。
这种通感的表达效果,一下子就把那种若有若无、清幽淡雅的香味给写活了。
你要是只说这香味很淡很轻,那多没意思啊。
可一说像渺茫的歌声,哎呀,那种感觉就像一阵轻烟,悠悠地飘进了读者的心里。
还有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这月光和月影本来是眼睛看到的视觉形象,可作者说有和谐的旋律,像小提琴拉出来的名曲。
这就像你看到一个舞者在跳舞,可你却感觉像是听到了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这视觉和听觉之间的转换,真的是神来之笔。
这就好比你走在一条铺满彩色石子的小路上,本来看到的是五彩斑斓的石子,可突然感觉像是听到了一阵欢快的鼓点,每一颗石子的颜色和形状都像是鼓点的节奏一样。
这种通感的写法,让那荷塘里的月色不再是简单的光影,而变成了一种能让人陶醉的艺术享受。
你想啊,如果只是说月色不均匀,那能有啥感染力呢?但这么一写,就好像把读者拉进了一个梦幻的音乐会现场,月光和月影就是那跳动的音符。
通感在《荷塘月色》里的表达效果,就像是给一幅本来就很美的画又添上了几笔神奇的色彩。
简论诗歌创作中通感辞格的运用诗歌创作利用通感这种感觉的挪移进行形象思维,创造了很多“不合生活常理”的句子。
而往往正是那些“令人费解”的字眼,使诗句顿时神灵活现、含义隽永,给人以无穷的回味。
通感与比喻有很多相似之处,但通感是在两种或更多种感觉之间打比方。
因此,它比一般的比喻表意更加痛快淋漓,更能揭示事物的本质。
标签:诗歌修辞通感运用杜牧《阿房宫赋》中有这样两句诗:“歌台暖响,春光融融。
”从字面看,是说“人们在台上唱歌,歌声是温暖的,如同春光那样融和。
”“歌声是温暖的”,这是不合生活逻辑的。
声音怎么能给人以温暖的触觉感呢?这就关涉到一种修辞手法——“通感”。
按照逻辑思维,人体的五种感官各有分工,任何一种感官都不能跨越自己的职责范围,去代替另一种感官进行工作。
“视不得其所坚,而得其所白”,“附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坚”,“……耳不能坚,手不能白”(《公孙龙子·坚白论》)。
这就是说触觉和视觉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陆机在《演连珠》中也说:“目无尝音之察,耳无照景之神。
”实际上,在日常经验里,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往往可以彼此打通或交融,眼、耳、舌、鼻、身各个官能的领域可以不分界限。
颜色似乎会有温度,声音似乎会有形象,冷暖似乎会有重量,气味似乎会有锋芒,诸如此类,在普通语言里经常出现。
譬如我们说“光亮”,也说“响亮”,把形容光辉的“亮”字转移到声响里去。
又譬如“热闹”和“冷静”。
钟子期能从俞伯牙的琴声中听出伯牙“志在高山”,“志在流水”(《列子·汤问》)。
孔子鼓琴时见到一只老鼠,其弟子便从其琴声中听出杀气。
这些都是生活中感觉沟通的例证。
用心理学或语言学的术语来说,这种现象就叫“通感”,或者叫感觉挪移。
一诗人们进行诗歌创作时正是利用这种感觉的挪移进行形象思维,造出了很多“不合生活常理”的句子。
往往又正是那些“令人费解”的字眼,使诗句顿时鲜活起来,含义隽永,给人以无穷的回味。
诸如“小星闹若沸”(苏轼《夜行观星》),“山花焰火然”(庾信《奉和赵王〈隐士〉》)等。
谈古代诗歌中的通感手法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刘鹗在读《老残游记·明湖居听书》第2回中的这段:王小玉便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书儿。
声音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唱了十数句之后,渐渐的越唱越高,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人天际,不禁暗暗叫绝。
开始读了这段之后,那种感受给人以无尽的回味。
现在想来,作者就是运用了通感手法。
所谓通感,是利用诸种感觉相互交通的心理现象,以一种感觉来描述表现另一种感觉的修辞方式。
《吕氏春秋·本味》中有“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高山,汤汤乎若流水”的句子,实则就是运用了了通感修辞手法,把听觉与视觉相互沟通,即听琴声而知志在高山、流水的情景。
如,杜甫《夔州雨湿不得上岸作》其中,“晨钟云外湿”中的“湿”字就是运用了通感,即触觉与听觉相互沟通。
诗人借此表达了所闻钟之声,穿雨而来,穿云而去的情景。
在中国古代诗歌中,通感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这主要主要介绍三种:1、视觉形象转化为触觉形象比如,李贺《蝴蝶飞》:杨花扑帐春云热,龟甲屏风醉眼缬。
东家蝴蝶西家飞,白骑少年今日归。
其中,“杨花扑帐春云热,龟甲屏风醉眼缬”就是将视觉形象转化为触觉形象。
2、听觉形象转化为嗅觉形象比如,贾唯孝《登螺峰四顾亭》:雨过树头云气湿,风来花底鸟声香。
诗人就用将听觉形象转化为嗅觉形象。
3、嗅觉形象转化为触觉形象如,杨万里《又和二绝句》:翦翦轻风未是轻,犹吹花片作红声。
一生情重嫌春浅,老去与春无点情。
其中,“翦翦轻风未是轻,犹吹花片作红声”,就用将嗅觉形象转化为触觉形象。
在中国古代诗歌中,通感往往与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合用。
钱钟书说过:“本联想而生通感。
”也就是说,必须借助想象与联想,才能把一种感觉挪移到另一种感觉上。
这样,才能如梅尧臣所说的“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
总之,在中国古代诗歌中,通感的审美效果就是能化抽象为形象,将静态的动态化,引起人们丰富的联想,使诗歌的意境更为高远,构成特殊的艺术美,从而增强诗歌的表现力和感染力,给人以新鲜隽永的审美享受。
试论通感手法在李贺诗歌中的表现艺术(一)论文关健词:通感表现个性想象论文摘要:通感手法,在李贺诗歌中的运用,其数量之多,运用之妙在中国古代诗歌中,是表为突出的。
客现物象在李贺的笔下往往不是按其自然的本性和方式存在。
而是经过位移和变形,再依作者的审美趣味和审美理想重新组合在一起,使他的诗歌更加富有个性。
在这种切刽组接中,通感手法的运用起到了关健作用。
这也是李贺诗歌风格形成的直接动因。
通感原为心理学概念,是一种心理现象,也称“感觉移借”或“感觉变换”。
“人的感觉,有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等,它们虽由不同的器官分别感受,并由不同的神经分别传送,但在神经中枢却可以发生这样的‘暂时联系”’仁‘〕。
而这种“暂时联系”,往往表现为由一种感觉引起对另一种感觉的联想,也称为“感觉转移”。
这种心理活动,可以成为文学创作的描对象,其文学表现方法,钱钟书先生6O年代的哎通感》一文借用心理学上的术语,称为“通感”。
张寿康先生在《关于移觉修辞格》一文中,把“感觉变换”和表现“感觉变换”的修辞格分开,且为了避免概念上的混乱,给这种修辞格取名为、‘移觉”。
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作家为了突出事物的某方面特征,或突出表现某种感情,常需运用联想或想象活动,把某一感官所感觉到的事物,通过另一感官的感受表现出来。
这就是通感手法的表现。
通感的表现可以强化事物的某种特征和性状,可以巧妙地揭示作家瞬间的艺术感受。
反应在诗歌上则更为生动,艺术形象所引起的各种官感,在诗人特殊的主观感受里统一起来,使之表现得新鲜生动。
华兹华斯的诗句:“布谷鸟啊!你可是一只鸟儿,还是一个飘荡的声音?”诗人的主观感受上,布谷鸟已不再是一只鸟儿,而是倏忽飘荡着的美妙的声音。
这一形象不是比鸟的客观形象更加空灵美好么?通感在中国古代诗歌作品中也有它生动、鲜明的表现。
王维《过青溪水》’‘色静深松里”,以触觉表现视觉感受到的松林的幽静、凝绿之美。
陆机《拟西北有高楼》中“哀响馥若兰”一句,用嗅觉中兰草的幽香表现听觉中婉转动听的琴声,形象而又真切。
折花绣香,闹字当头
——浅谈通感手法在古诗中的运用价值
什么是通感?心理学家认为,人的视听嗅味触等各种感官都能产生美感,同时每个人的眼耳鼻舌身各个感官的领域也都不是绝缘的。
通感把人们的听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乃至情感、思绪、意念等都沟通起来。
在现代修辞学中,钱钟书先生首先用到了“通感”的概念,他是在总结许多诗文的写作手法时找出其规律的。
通感是人们对与客观事物的主观感觉的转移的一种表述,而诗歌借助于通感作用,可以积极推动欣赏者的审美再创造,把欣赏者从一种美的境界带入另一种美的境界,这两种境界的融合使欣赏者获得更强烈的美感愉快。
诗歌借助于通感作用,还有助于使艺术形象被感受的有限性与无限性统一起来,扩大了欣赏者对艺术形象感受的范围。
比如唐代的杜牧《秋夕》:“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冷的色调和冰凉的水给人的感觉是一致的,因此让人有了立体的感受。
还有宋代的林浦的《山园小梅》:“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一种由抽象变具体,由可感成可见的现象自然呈现了出来,人们的感受被赋予了丰富的内容。
诗中通感是“闹”字当头。
宋祁的《玉楼春》中“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一句,红杏枝头饱含春意竟然“闹”起来了。
以红杏表春,诗词习见,词人独得在一个"闹"字,不仅形容出红杏的众多和纷繁,而且把生机勃勃大好春光都点染出来了。
不仅有色,而且似乎有声,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着一‘闹’字而境界全出。
”
在古诗中有很多种通感的类型,比如以听觉表视觉,给事物以动态感。
(红杏枝头春意闹);以视觉表现听觉,使虚化的东西实话。
(大珠小珠落玉盘);听觉与嗅感、视觉和嗅觉(哀响馥若兰)(瑶台雪花数千点,片片吹落春风香);触觉与听觉、触觉与视觉(“寒磬满空林”,以触觉上的寒形容磬声的深远,寒磬衬空林,旧日辉煌的场所如今是衰草寒烟,十分凄凉。
)(“杨花扑帜春云热”杨花在春风中飘落,而春云也让人产生了热的感觉,春意热闹盎然的意境因“热”字而更形象。
)
通感不是某个时代某位诗人的创造,从本质上讲它来源于人的本能,从艺术上说则是人的想象所造成的。
通感的手法用于文学的创造,便赋予了文学作品独特的艺术魅力。
通感用形象化的比喻展示出了没有具体形象的事物,重在表达对某种事物的体验感受,是不同感官之间相同部分的联系。
大量经验表明通感对于沟通造型艺术与语言艺术的意境表达、时间艺术与空间艺术的意境感受等方面有重要的作用。
文艺中所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乐中有画”“画中有乐”的意境,离开了通感,便都成了无稽之谈。
在修辞过程中,通感还往往与比喻、比拟、夸张等修辞手法融合在一起。
运用通感所塑造的艺术形象,能够使读者在欣赏中产生如临其境,如睹其物,如闻其香,如聆其声,如品其味,身受其冷暖的真实感。
由于从古至今各个时代,从古诗到白话文小说各种文体,通感这种修辞手法的广泛应用导致到今天还有谁会对“笑的甜蜜”、“表情冷漠”、“一弯寒月”这种最基本的通感的应用提出质疑吗?大概大家已经不把这些当成通感来对待了。
而这也是通感的魅力所在,古诗由于通感更富于美,通感也由于古诗对它的应用而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