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石库门老房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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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石库门的记忆:历史、文化与生活石库门,作为上海这座城市独特的建筑符号,承载着丰富的历史和文化内涵,也见证了上海这座城市的发展和变迁。
它不仅是一种建筑形式,更是一种生活方式的象征,是上海人民的生活记忆。
首先,石库门的建筑风格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
从大门、门楣、廊棚到房屋结构,无不体现出中国传统建筑的韵味。
而这种韵味不仅仅体现在外观上,更体现在石库门居民的生活中。
石库门居民在这里学习、工作、生活,他们在这里感受到传统文化的熏陶,也在这里传承和发扬传统文化。
其次,石库门不仅是上海的标志性建筑,更是上海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石库门文化的形成和发展,离不开上海这座城市的历史背景和人文环境。
在石库门里,人们交往频繁,邻里关系密切,形成了独特的社区文化。
同时,石库门的建筑风格也孕育出了丰富多彩的上海地方戏曲、曲艺和民俗文化,成为了上海文化的独特标签。
然而,随着城市的发展和变迁,石库门面临着越来越多的挑战和困境。
一方面,随着城市更新和旧区改造的推进,许多石库门建筑面临着拆迁和保护的难题。
另一方面,随着城市人口的增加和房价的上涨,石库门的居住环境也面临着严峻的挑战。
因此,我们需要更加重视石库门的保护和利用,让这座具有历史和文化价值的建筑得以传承和发扬。
在我看来,石库门不仅仅是一种建筑形式,更是一种生活方式的象征。
我们应该珍惜石库门所代表的历史和文化价值,同时也应该关注石库门居民的生活状况,为他们提供更好的居住环境和公共服务。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石库门这一独特的建筑符号得以延续和发展,为上海这座城市的文化传承和发展作出贡献。
总之,石库门是一个值得我们深入了解和研究的课题。
它不仅仅是一种建筑形式,更是一种生活方式的象征,是上海人民的生活记忆。
我们应该珍视这座城市的历史和文化遗产,同时也应该关注城市发展所带来的挑战和机遇,为这座城市的未来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张园】张园静安区保护征收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特派中国的专员拉奎尔教授曾说,上海的弄堂是上海最迷人的部分。
中国有一南一北两个张园。
北边是天津张园,南边是上海张园。
就名气而言,天津张园沾了是末代皇帝傅仪居所的光,早就名扬四海,而建造于1882年的上海张园,虽历经百年沧桑,却一直“深藏闺房无人知”。
上海张园是我生活了40多年的老家园,也是我心中的一块绿地、一张珍藏的邮票。
大铁门风波张园第一次安装大铁门是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的事情。
当时,张园弄口装上了一扇硕大无比的红色大铁门,居委会派了几位退休老人轮流看守,张园变得出奇安静。
一是闲杂车辆从此不得随便入内,二是不准个体户在张园设摊叫卖。
虽说从前的热闹少了几分,倒也让人觉得少了些都市的嘈杂。
而后,居委会又为居民着想,在弄内设起小卖部,儿童乐园,兴建一个个碎石砌成的花坛,种上了绿油油的矮冬青和夹竹桃。
每逢太阳一出,老人、小孩便倚坐在花坛上嬉闹、玩耍,颇有城中之城的情趣。
许是同住一个大铁门的缘故吧,张园人的和睦友善是邻里们的准则,平日虽然脚步匆匆但相互间却不忘致意问候,男女老少无忧无愁亲如一家。
可惜随着商业设施的入侵和地铁二号线站点的设置,这个大铁门很快就被拆除了。
第二次安装大铁门,是在20__年3月1日民革上海市委在上海市政协年会上提出了“关于挖掘并恢复上海历史资源――迎接‘辛亥百年’的建议”后实施的。
其中的第一条建议就是恢复上海张园的原来面貌。
因为张园不仅是旧上海的一个游乐场所,还是辛亥革命前后各政党活动的中心。
建议说,“在晚清上海,张园是市民各界最大的公共活动场所。
百年前上海爆发的声势浩大的拒俄运动和抵制美货运动,上海地方自治运动、上海辛亥革命,这些标志性的事件,无一不与张园之类的公共空间的作用有密切关系。
可以说,酝酿革命,筹划组织,讨论自治,形成上海意识,都与张园这样的公共空间关系密切。
建议在张园旧址的路段树立石碑,介绍这一百年前上海市民各界最大的公共活动场所。
石库门征文石库门,是上海独特的建筑风格。
它是老上海的象征,见证了这座城市的历史变迁。
每当我走过一座石库门,总会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凝视着这个古老而神秘的门。
弯曲的石拱门,青砖白墙,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门上的门神,五步成诗,神态各异。
我常常想象着当年的人们,他们是怎样走过这扇门的?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踏入这个家的?石库门,见证了无数家庭的喜怒哀乐,它是城市中的一座回忆。
石库门的内部,更是一片另人神往的世界。
曲廊纵横,两旁的小院,花草树木,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江南水乡。
这里是老上海的一张名片,也是城市中的一片绿洲。
每当夜幕降临,石库门内的灯光亮起,透过窗户洒在街道上,照亮了这个角落。
那时,孩子们在小巷中嬉戏打闹,成年人们在门前聚会交谈。
石库门,是城市中的一个港湾,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安静而温暖的地方。
石库门是老上海的一部分,它承载着城市的记忆,也见证了这座城市的繁荣与沧桑。
每一扇石库门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而这些故事正是这座城市的灵魂。
走进石库门,就像进入了一个时光隧道,穿梭在旧时的记忆中。
石库门,是城市的一座宝藏,也是我们心中的一份情怀。
无论是石库门的外观还是内部,都散发着一种古朴而典雅的气息。
它不仅是一种建筑风格,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
石库门的存在,让我们不断回忆过去,思考现在,展望未来。
它是城市的一道风景线,也是人们心中的一份记忆。
石库门,是老上海的瑰宝,也是我们一代人的记忆。
它伴随着我们的成长,见证着我们的变化。
每当我走过一座石库门,我都会想起曾经的时光,想起那些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人们。
石库门,是城市的一部分,也是我们心中的一份情感。
让我们一起珍惜这座城市的记忆,让石库门永远存在于我们的心中。
石库门故事石库门是上海极具代表性的民居建筑,不少上海人都对它有着很深的情结。
在岁月的长河中,它记录着市民在此生活、见证着不少文人学者的作品在此诞生,就像是百年上海的缩影。
到了上海,不去看石库门是遗憾的。
石库门,是上海一种特色建筑。
几代上海人的青春岁月甚至全部生命,都在石库门里度过。
尽管岁月老去,尽管容颜变迁,尽管迁入高楼别墅,或者远居海外,但只要谈起石库门,只要看到石库门的影像,许多人都会有一种抑止不住的激动。
在几乎整个20世纪中,身处异地的上海人每每怀念上海,其生于斯长于斯的石库门民居就是重要的对象。
从19世纪五六十年代起,石库门开始在上海最早出现,至今已经超过150年的历史。
在正式的石库门建筑出现之前,首先兴建了一批联排木屋,最早的联排木屋虽然在形式上采用了西方住宅的毗连形式,但材料上用的全是木头,容易着火。
为了安全,人们将简易木屋拆除,改建西式砖石结构的住宅。
因而在1870年前后,上海开始建造砖石结构的住宅。
这种砖石结构的联排建筑,不仅采用了西式建筑方式,而且普遍用砖石做外墙材料,西式建筑风格更加鲜明。
联排的老式石库门建筑,图中建筑为中国齿科专门学校等之所以称“石库门”,是因为每一幢房子都有一扇以石料箍着的黑漆木质大门,这种用石条围箍大门的建筑,就被叫作“石箍门”。
而脱胎于宁波方言的上海方言中“箍”“库”发音相近,久而久之,这种建筑就被称为“石库门”。
这是“石库门”名称来源的一种说法。
还有一种,是就石库门住宅的建筑风格而言的,认为它既脱胎于中国传统的四合院,又采用了西洋建筑的材质和风格。
19世纪后期的上海老式石库门,既大量吸收了江南民居的式样和传统木料的结构,又采用砖石为主的西式外墙,外门也选用石料作门框,不同于中国传统的木质大门。
这种以砖石为外墙、内部木料结构、以石料为门框、以乌漆实心厚木做门扇,中西合璧建造起来的住宅,被称为“石库门”。
总之,第一批石库门建筑应运而生。
这样就在老城厢传统中式建筑和完全西式建筑之外,又增加了一种新的融合了中西建筑艺术的石库门建筑。
上海石库门的回忆嘿,说起上海啊,那可真是个有故事的地方,尤其是那些老石库门,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历史书,翻一页,就能闻到那股子岁月的沉香。
记得小时候,爷爷总爱拉着我的小手,在弄堂里转悠,那些石库门就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守护者,静静地矗立在两旁,斑驳的墙面,像是被时间老人轻轻抚摸过,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爷爷说,这些门里头,藏着的可都是老上海的风情万种。
走进一扇石库门,就像是穿越了时空隧道,回到了那个纸醉金迷的年代。
一进门,就是个天井,不大,但四四方方的,透着一股子规矩和讲究。
天井里,总爱种上几盆花草,或是几竿修竹,绿得发亮,给这老宅子添了几分生气。
爷爷说,这叫“借景”,是咱们中国人独有的智慧,用有限的空间,造出无限的意境来。
再往里走,就是正屋了。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是木门木窗,推开一扇,就能听见里面传来“嗒嗒”的缝纫机声,或是“哐当哐当”的煤炉声,那是老上海人生活的交响乐,简单却温馨。
正屋里,一张八仙桌,几把竹椅,就是一家人吃饭聊天的地方。
每到饭点,那香气啊,能飘出好几条弄堂,馋得我们这些小屁孩直流口水。
石库门里,邻里间的关系那叫一个亲热。
谁家做了好吃的,总不忘端一碗给隔壁邻居尝尝;谁家有了难事,大伙儿也是二话不说,搭把手就帮上了。
那时候的我们,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但快乐却来得那么简单纯粹。
当然,石库门里也有它的“小秘密”。
比如,那些藏在阁楼里的旧书箱,里面可能藏着祖辈们留下的宝贝;或是那扇紧闭的房门后,住着一位神秘的老人,他年轻时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
我们这些小孩子,总爱围着这些“秘密”打转,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故事里的主角。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老石库门也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曾经的弄堂小巷被一条条宽阔的马路所取代。
但每当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想起那些石库门里的日子,那些简单而温馨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如今,虽然我已经长大成人,但那份对石库门的情感却从未改变。
每当有机会回到上海,我总会特意绕到那些老弄堂里走一走,看一看那些依旧坚守在那里的石库门。
描写上海弄堂的句子
以下是一些描写上海弄堂的句子:
1. 上海的弄堂里,石库门老房子诉说着上个世纪的故事,狭窄的弄堂里飘荡着煎饼果子的香气。
2. 走进上海的弄堂,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上个世纪的老上海。
3. 弄堂里的老式石库门房子,窗台上摆着的花盆,晾晒的衣服,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4. 弄堂的尽头,狭窄的小巷通向繁华的街道,这里的风景和气息都让人感到上海的独特魅力。
5. 弄堂里的居民们和谐相处,邻里之间亲如一家,这种温馨的氛围让人感到上海的温暖和人情味。
6. 弄堂里的老式建筑和现代建筑交相辉映,展现了上海这座城市的多元文化。
7. 走进上海的弄堂,仿佛进入了一个历史的博物馆,这里充满了历史的痕迹和文化的底蕴。
8. 弄堂里的生活节奏慢悠悠的,让人感到一种安逸和舒适,这里的生活方式和氛围让人流连忘返。
9. 弄堂的角落里,小店铺灯火通明,人们忙碌的身影在狭小的空间里穿梭,形成了一幅生动的生活画卷。
10. 上海的弄堂是一幅丰富多彩的画卷,展示了这座城市的历史、文化和生活方式。
上海⽼弄堂记忆(第⼀集):瑞康⾥、瑞庆⾥随着上海的城市发展,⾥弄及⾥弄建筑不得不⾯对其被拆除或改造的命运,这必然带来原住居民的迁徙和⾥弄⽣活的离散。
但是,建筑和街区可能会拆除,原来⽣活在那⾥的⼈们可能会离开,但是记忆永不褪⾊。
【上海⽼弄堂记忆】每期放送⼀⾄三处上海⾥弄介绍带⼤家回到昔⽇的弄堂记忆⾥持续更新中...1瑞康⾥1住宅类型⽯库门⾥弄2建造年代1931年3建筑结构砖⽊⼆、三层4栋数183栋5建筑⾯积12600平⽅⽶6坐落位置溧阳路和新嘉路之间瑞康⾥位于四平路东侧的海伦路⼝,⼀⽚红砖墙⽯库门,这⾥原为溧阳路853弄,四平路拓宽后路牌改在四平路上。
但瑞康⾥四⾯围合的道路均有路牌出⼊⼝;北有海伦路,南是新嘉路和嘉兴路,西有四平路,东是哈尔滨路。
民国20年,英商麦加利银⾏建造天堂⼤戏院(今嘉兴影剧院)和瑞康⾥、威乐⾥等⼀批⾥弄房屋。
⾄民国25年,地境已有⾥弄房屋15万平⽅⽶。
⼋⼀三事变时,天同路、东交通路、柘皋路和梧州路等地段5个街坊⾥弄房屋345幢,⾯积3万平⽅⽶,遭⽇军炸毁。
抗⽇战争胜利后,地境内空屋多,租⾦低,⼀部分随国民政府来沪的中⼩职员、新闻⼯作者、书画家、法医等在此定居,瑞康⾥成了报社和⽂⼈荟萃之地。
瑞康⾥92号四平路52弄1946⾄1988年报⼈赵超构旧居。
赵超构(1910.5-1992.2),1946年住⼊瑞康⾥直⾄1992年逝世,笔名林放。
赵超构⽣于浙江瑞安。
赵超构早年就读于温州艺⽂中学,瓯海公学和省⽴⼗中,都因参加爱国运动被迫退学。
1929年去⽇本,1934年毕业于上海中国公学⼤学部政经系。
1938年任重庆《新民报》主笔。
1944年参加中外记者团访问延安,发表系列通讯《延安⼀⽉》,1946年参与筹建《新民报》上海版晚刊任总主笔。
1947年5⽉《新民报》上海版被勒令“永久停刊”。
1948年冬,遭国民党当局迫害避居⾹港,次年进⼊解放区。
上海解放后,赵超构返沪继续主持《新民报》晚刊⼯作。
上海石库门建筑:触摸古老上海的记忆作为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上海独特而多样的城市风貌令人心驰神往。
其中,上海石库门建筑作为上海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个承载着丰富记忆的独特存在。
这些古老的石库门建筑,见证了上海的沧桑变迁,也让人们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深厚历史底蕴。
上海石库门建筑起源于19世纪末的上海,当时上海正处于迅猛发展的时期。
石库门建筑最初由富有的外国商人在上海建造,因此这些建筑往往呈现出国际风格的特点。
同时,上海本土商人也开始崭露头角,纷纷效仿西式建筑风格,兴建石库门建筑。
这些建筑通常由石头和砖块建造,外墙为灰色或白色,以突出建筑精致的雕刻和花纹。
石库门建筑虽然外观看似相似,但每栋建筑都有其独特的形式和风格。
石库门建筑的内部布局也有其独特之处。
传统的石库门建筑常常由三层组成,一层是石库门,二层是起居室和客厅,三层是卧室。
宽敞的大厅和漂亮的楼梯是石库门建筑的标志之一,也是这些建筑的亮点。
而一楼的石库门,则是居民与外界沟通的桥梁,也是石库门建筑与世界交流的窗口。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上海的城市发展和现代化建设,使得石库门建筑逐渐衰落。
在20世纪80年代,石库门建筑被列为上海市的保护文物,但由于维护和修复的困难,很多石库门建筑仍面临着被拆除和改造的命运。
尽管如此,上海政府和社会各界对于保护石库门建筑的重视仍在不断增强。
如今,上海的一些老城区依然保存着相当数量的石库门建筑,成为了当地文化和历史的象征。
在这些老城区,可以欣赏到各类风格的石库门建筑,如巴洛克、哥特式、文艺复兴等,令人叹为观止。
游走于石库门建筑之间,仿佛穿越回上海的鼎盛年代,感受着那份静谧与古老。
这些建筑物所代表的不仅仅是建筑风格,更是上海历史和文化的传承。
除了建筑本身,上海石库门建筑还承载着无数的生活故事。
这些建筑见证了上海从小渔村到国际大都市的嬗变,记录了曾经居住在这里的居民的生活轨迹和社会发展的历程。
这些故事包括外国人在上海的商业活动、本土商人的繁荣,乃至普通市民的生活琐事。
石库门的回忆(组诗)发布时间:2021-12-27T06:09:36.653Z 来源:《文化时代》2021年第4期作者:瞿冰[导读]文/瞿冰●走进石库门思绪的深处是长长的弄堂砌成的日子里慢慢迁移的画面在城隍庙在南京路在外滩想用一个胶卷定格一生的记忆这是我童年的家——石库门浦江的光波啊涌动了我的心潮石库门的故事在岁月的变迁中铺成了一部怀旧的电影,永驻在老上海的文化里这独具神韵的老房子有属于我们的温馨是家的味道是建筑艺术的魅力是上海历史的风情●母亲的日记本窗外那一树梧桐的黄叶飘飘洒洒铺满了我的思绪它在寻找根的踪迹……秋日的霞光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母亲的怀里露出了红扑扑的脸蛋儿可爱的小生命住进了母亲的日记记录了成长的足迹字里行间是无私奉献的爱也是孜孜教诲苍老的封面是时光的变迁却沉淀了温柔点滴母亲的日记本陪伴着我走过春夏秋冬那些被风吹起的页悸动着心房在石库门的红墙内在昏黄的灯光下童年的梦再度苏醒母亲的日记本守护着我生命的涓流把温暖的瞬间揉进了岁月的情怀将爱写进了时光●父亲的相机时间都去哪儿了熟稔的旋律在耳边响起钟表的声音从时空的缝隙里穿越了童年的嬉戏穿越了两代人的牵绊记忆中的小脚丫踏着留念的步伐想一直追着您的身影一幅幅被手心捧起的感动是一张张被风蚀过的老照片透过岁月的斑斑点点触摸着父亲的相机将爱的追溯定格在一卷又一卷难忘的情结里窗前思念的月光再度清晰您昨日的笑容父亲的相机安静地在斑驳的年华里那一卷卷胶片串起了最温暖的画面画在爱的故里人在画中留作者简介:瞿冰,女,上海人,1985年生。
职业教师兼国际礼仪导师,上海市朗诵协会会员。
上海师范大学油画系本科毕业,文学士学位。
诗作入选《世纪诗典》《我的自选作品》等诗文集,并在《上海诗人》《文学百花苑》《劳动报》《静安报》《黄浦报》等发表;获“禾泽都林杯”优秀奖、“见证中国崛起”银奖、“宏波杯—党在我心中”二等奖、“遵义杯—中国最美游记”优秀奖。
并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个人诗集《冰雪诗缘》。
生活在钢筋混凝的高楼里,日常起居条件非常好,冬日的阳光照耀着房间,休息日躺在沙发上可以全天地沐浴阳光的温暖,每每此时那份潜伏在深处的怀念二十多年至三十多年前居住的石库门老房子的情感,像乳液一样往外流淌……怀念那里的朴实的邻里人家,怀念那里热闹的弄堂,怀念那弄堂里“有坏皮鞋,坏洋伞修伐”的呼喊声……
那是一种无限的眷恋,一种永远挥之不去的眷恋……
那时我家住的还是比较新式的石库门房子,建造于1928年,整个弄堂房子是“联排房屋”的建筑形式。
一座高高的用条石砌成的门框和两扇乌漆大门。
门的上方有一个半圆形的装饰图案,上面的花纹简洁流畅,具有欧洲古建筑装饰图案的风格。
大门里面有160多平米,居住着七户人家。
我家住的是前客堂20多平米,有6扇落地木门,上面镶了玻璃,采光不错,那两扇乌漆大门就归我家,我们和其他六户人家都从后门进出。
我家后房门一出去,直走是通向七户人家合用的“灶坯间”(厨房)。
在那十来平米的“灶坯间”里,装有一个水斗,摆了七个煤气灶具,五个切菜台和五个碗柜,那四面的墙上,则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锅,瓢之类的餐具……“灶坯间”外面弄堂里,还装了一个洗拖把,痰盂等脏东西用的水斗……楼上和楼下各有半平米不到的地方,装了两个供几十人使用抽水马桶……
后房门左拐是通往楼上四户人家的扶梯,梯很陡,攀梯上楼能听见木板吱吱作响。
“灶坯间”楼上是一个和它一样大小的晒台,经常会有人在上面放些花盆,种些花草,晒些衣服。
站在晒台上,左邻右舍的居室尽收眼中,甚至对面人家在包馄饨都看得清清楚楚……
七户人家居住在这石库大门里,经常是妙趣横生,热闹异常……谁家缺个针线、油盐,或少个人手,只需喊一嗓子,那是有求必应的,尤其到了晚上烧饭时间炊烟袅袅,菜香扑鼻。
谁家做个好吃的,东送一碗,西送一碟,各家都能尝到,气氛非常融洽、和谐。
邻居之间常常戏称:几家的孩子都是吃这“百家饭”长大的……
楼上住着一户早年闯荡上海的山东人,大家管那家男人叫老山东,我们小孩子叫他山东爷叔;管那家女人则亲热地唤刘家姆妈。
刘家姆妈有一手擀面做饺子、馄饨和其他面食的绝活。
那时买肉要肉票,她大多是用素馅,隔三*五地做些面食类的食品,总会给各家小孩品尝。
记得几家邻居经常会凑肉票给她,叫她做肉馅饺子……
我妈不大会做那些特色的菜啊或点心什么的,我和姐吃邻居家的东西较多,妈常为这烦恼,也经常教育我们不能吃别家东西,可是这教育实在抵挡不住邻居们的热情,尤其是那刘家姆妈。
我妈就常会在发工资日去买些小点心分给邻居,还掉些人情……
那年我9岁,一个炎热夏天的夜里,妈在医院上夜班,我突然发高烧,浑身滚烫,好象还在说胡话,我姐急的大哭,老山东见状,咕哝了一句“脑子要烧坏了”,背着我就走了3、4公里路去看病,看好病回家已经是凌晨了,老山东那和尚领的汗衫早已渗透了汗水……
我们的弄堂比较宽敞,那里也是我儿时玩乐的主要场所。
我们在那里跳橡皮筋,跳房子(造房子),顶橄榄核;在那里捉迷藏,和男孩子斗鸡、抽菱角……
那弄堂有一扇总大门,晚间将大门一关,一条弄堂就是一个比较安全的独立的单位。
弄堂也为人们的生活提供了更多的空间。
夏天的晚上,弄堂里更是异常的热闹。
人们在这里乘凉、剥毛豆、下棋、打扑克,孩子们在这里做功课,玩耍。
到了暑热难消的时候,许多人干脆把折叠床、躺椅摆出来在这里过夜……到秋夜那些男人们就在弄堂里斗蟋蟀,我们就在蟋蟀们的弹唱声中度过那十分惬意的秋天……
当然因为大家居住拥挤,邻居间为一些小事发生争吵时有发生,几乎每户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都会听到“抢水斗”、“抢马桶”的口角声;也经常会为谁多占用了公用部位进行“辩论”,甚至还好笑到拿尺子来丈量微小的地盘;谁家也别想有啥隐秘的事情,一点小事不用几分钟会传遍整个弄堂;谁家的姑娘如果带回来两个以上的男朋友,整个弄堂里的人们就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所以那时候女孩子谈恋爱都是敲定以后,才肯把男朋友带回家;记得小时候我和姐姐还特别喜欢唱歌,朗诵之类的,我们只能互相用两根竹竿撑起棉被,钻在那棉被里唱歌,朗诵,互相欣赏,互相鼓励……我们不能高声说话,更不能想唱就唱……
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们居住的那老房子拆迁了(那时我也早离开那里,独立门户了)。
老房子引爆那天我特意请假赶回去,是为了记住它们完成历史使命的那一瞬间,那时已经有好几百人等在那里了……在一阵阵巨大的轰鸣声中,但见一排排低矮的红色屋顶的石库门老房子夷为平地,在那轰鸣声中,我分明清楚地看见人们眼里噙着了泪花……
如今在那里早已架起了纵贯上海东西几十公里的延安路高架,通过这高架可以通往祖国的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