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议影视作品的当代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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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影视作品的当代改编摘要:对于影视与文学的关系,各界学者观点不一。
有学者支持,也有学者反对。
本文简要论述这种现象,并以此提出自己的看法。
关键词:影视;文学;改编在90年代以来的社会消费文化语境中,精英文化由“中心”滑向了“边缘”,大众文化则由“边缘”走向了“中心”。
影视传媒的日益发达和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使得大众通过以影视画面来放松愉悦身心。
文学失去了传统的优势地位,许多文学作品被改编成电影或者电视剧,大量影视改编作品的出现使得读者通过看而不是读的方式来了解一部文学作品。
对此各界学者观点不一,有支持有反对。
一对于文学作品与影视的关系,有学者直言:“如今的法则是作家借电影来增势,图像的力量为文字壮胆。
”[1]也就是说,文学作品为电影提供文本基础,而电影则使文学作品的影响进一步扩大。
由于影视媒介日益强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越来越多的作家因其作品改编成影视剧而扬名立万。
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不但意味着文学作品自身获得了更加广泛的社会知晓度,而且还给作家本人带来更多的经济收益。
电影理论家张骏祥曾指出“电影就是文学—用电影表现手段完成的文学”[2]。
也就是说,文学不仅为影视作品提供资源,还为影视创作者提供创作灵感。
张艺谋、陈凯歌等五代导演在电影艺术上的成功不能不说是得益于对文学原著的开掘。
影视与文学的相通之处,不仅在于人类自身及其周围世界的探索上,而且在诗意、故事与戏剧性等方面的相通。
导演需要根据文学作品获取艺术灵感,文学作品叙述视点、叙事手法等都会触发导演的创作灵感,可见,影视剧的改变不仅仅是停留在对文学作品的故事性的改编上。
电影作为文化工业产品,与商业的关系紧密,用声光编织成的影像世界吸引着观众,给观众的日常生活带来感性愉悦,但与此同时,观众应有的内在思考乃至更高的精神追求,却可能因沉浸于物质娱乐与感官享受而受到抑制。
因此影视需要得到文学的支援,以具备较高的文学品格,满足观众对人文精神的期待。
而影视对文学作品的改编恰恰能弥补影视在精神层面的不足。
浅论当代文学作品在电影中的改编摘要:文学作品与影视创作本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
电影作为一种声画兼备、时空复合的综合艺术,具有直观性;文学作为一种语言艺术,具有“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的多义性和朦胧性。
在视觉文化冲击的今天,电影逐步代替了文学的主导地位,而文学也依靠电影重新获得轰动效应。
二者相辅相成的潮流势不可挡。
所以,把握文学作品到影视作品之间的改编过程就成为了一个不能回避的研究话题。
关键词:文学作品;影视作品;改编近年来,随着影视技术的逐渐成熟,电影与文学作品的联姻日渐频繁,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色戒》,王朔的《顽主》、《动物凶猛》,莫言的《红高粱》,苏童的《妻妾成群》······大量的文学作品被搬上了荧屏。
但这一转变的过程中,由于导演等的主观因素和影视技术等的客观因素干预,改编的结果却呈现两种不同的方向:有的作品是更深化了原作的主题,而有的作品则只是借用原作品的情节,挖掘另一种内蕴情感。
本文将选取葛优主演的两部文学作品改编的电影为例,简单分析文学作品在改编为电影后所呈现的两种不同主题意蕴状态。
一、深层主题的诠释——《顽主》1989年,在改革开放政策实行了十年的时候,在夹杂着浓重的商品经济、资本主义气息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导演米家山将王朔的小说《顽主》改编成电影搬上了银幕。
用于观(张国立饰)马青(葛优饰)杨重(梁天饰)三个青年的自我嘲讽、玩世不恭的生活方式折射出整个社会芸芸众生浮躁、空虚的生活状态,以及他们渴望美好、追求自我的内心。
电影《顽主》在很大程度上尊重原著,将王朔式的嬉笑怒骂进行到底。
下面我将从声音、情节场景和语言三个方面探寻《顽主》是怎样将作品的艺术形象、主题意蕴更加直观地呈现在观众面前的。
声音:电影是由几句《黄土高坡》的声音拉开帷幕的。
接着配合着高楼大厦、千奇百怪的现象响起了具有特色的摇滚插曲《忧心忡忡者说》,并在屏幕上显示歌词:“我曾梦想现代化都市的生活,可现在的感觉我不知该怎么说。
对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思考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是一个备受争议的话题。
一方面,这些改编电影可以为经典文学作品带来更多的关注和传播,让更多人了解和欣赏这些作品。
这些改编电影也常常引起文学爱好者的不满,认为这样的改编会破坏原著的艺术价值。
对于改编电影来说,最核心的问题是如何在保持原著精神的基础上赋予新的生命和艺术表达。
一部优秀的改编电影应该能够追求艺术上的创新,并且与原著形成一种独特的呼应。
一个成功的例子是2005年的电影《傲慢与偏见》,导演乔·赖特将简·奥斯汀的原著小说拍成了一部时尚又充满现代意味的电影,保留了原作中的核心情节和人物形象,却又给予了新的解读和表达。
这部电影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现代观众对原著的兴趣,同时也为奥斯汀小说加入了新的艺术元素。
对于改编电影来说,最大的难题可能就是如何处理原著与电影语言之间的冲突。
文学作品是以文字为载体的,通过语言来表达作品内核。
而电影是以影像为载体的,通过图像和音乐来表达情感和故事。
当文学作品被改编成电影时,导演和编剧需要找到一种合适的方式来把原著中的思想和情感转化为影像和音乐的语言。
这是一项相当困难的任务,需要导演和编剧具备丰富的创造力和表达能力。
除了语言的问题,改编电影还需要解决一系列的审美和传播的挑战。
文学作品通常具有深度和抽象性,而电影更多的是以感性和形象的表达方式呈现故事。
这就需要改编电影在保持原著内涵的还要考虑观众接受的程度。
改编电影在传播上也需要克服观众对原著的固有偏见,因为观众往往会带着对原著的期待和评价去看改编电影,这给电影的创作和宣传带来了一定的压力。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需要有创造力、尊重原著和观众的权益。
一个成功的改编电影不仅仅是原著的复制,更重要的是通过电影的语言和形式来重新诠释原著的内涵和艺术价值。
在这个过程中,导演和编剧需要加入自己的思考和创造,同时也要尊重和理解原著作者的创作意图。
观众也应该保持开放的心态,对改编电影给予一定的理解和宽容。
对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思考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成为了电影行业中的一个重要现象。
从《哈利波特》到《了不起的盖茨比》,从《魔戒》到《红楼梦》,改编成电影的文学名著无疑在当代电影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这种现象引发了人们对影视作品与文学作品之间的关系、电影在传达和诠释文学之美上的作用等诸多问题的思考。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对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现象进行深入分析和思考。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现象背后,蕴含着对文学作品的尊重和珍视。
文学名著作为文化遗产,承载着丰富的思想、情感和价值。
通过将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不仅可以通过视觉与听觉的方式再次呈现和宣扬文学的精髓,还可以让更多的观众通过电影作品接触并了解这些经典的文学作品。
《了不起的盖茨比》这部电影改编自美国文学巨匠菲茨杰拉德的同名小说,通过电影这一载体,更多的观众开始认识并感受到了这部经典文学作品的精髓,也进一步激发了对这部作品的热爱和探索。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可以帮助文学作品更好地传播和流传,也可以让更多的观众受益于文学的魅力。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也呈现出多样化和创新的趋势。
随着电影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影视产业的蓬勃发展,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形式也越来越丰富多样。
不仅有大银幕上的长篇电影作品,还有网络平台上的短篇影视作品,甚至还有一些基于文学名著题材的影视剧和动画片。
这些多样化的形式不仅为观众带来了更多的选择,也让改编文学名著的主题和故事有了更加广泛和深入的传递和延展。
《魔戒》系列电影作为改编自英国作家托尔金的同名小说,通过巨大的投入和创新的制作手法,成功将这部小说的奇幻世界呈现在观众眼前,成为了世界影史上的经典之作,也激发了更多的作品基于此题材的改编和延伸。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也面临着一些问题和挑战。
一些电影改编作品未能完美还原原著的精神内涵。
由于文学作品和电影作品在表现手法和传达方式上的差异,很多改编作品难以完美地还原原著的情节、人物和意境。
《了不起的盖茨比》这部电影被指责在表现原著中复杂的时代背景和社会风貌时没有完全还原原著的丰富内涵,导致了一些观众对这部改编电影的质疑和批评。
对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思考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已成为一种常见现象。
不管是《哈利·波特》系列、《魔戒》三部曲还是《红楼梦》、《西游记》的改编电影,都吸引了大批观众的注意。
这些改编电影无疑给了原著小说新的生命,也开拓了电影市场。
对于这种改编,人们的评价时好时坏。
有人认为改编电影保留了原著小说的精髓,也有人认为改编电影堪称一场灾难。
在这种背景下,对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思考显得尤为重要。
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众多问题之一便是原著忠实度的问题。
在改编过程中,导演以及编剧通常会对原著情节进行删减、添加或者改动。
对于一些忠实原著的读者来说,这一点是难以接受的。
例如在《哈利·波特》系列电影中,就有不少原著粉丝因为电影对原著情节的修改而表示不满。
他们认为这些修改严重影响了原著的精髓。
而对于更为经典的文学名著,如《红楼梦》、《西游记》等,改编同样因为原著情节的删减与改动而受到了批评。
这种情况下,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是否忠于原著,成为了一种争论。
改编电影是否能够还原原著小说的氛围是另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很多人认为,经典文学名著之所以能够成为经典,是因为它们具有独特的氛围和情感。
例如《红楼梦》中的苦闷、《哈利·波特》中的魔法世界、《魔戒》中的中土世界,都是原著小说中独有的氛围。
在改编电影中,要在有限的时间内还原这种氛围是相当困难的。
例如有些观众就认为《哈利·波特》系列电影对魔法世界的还原不够到位,而《红楼梦》的改编电影也被批评为没有还原原著小说中的氛围。
这种情况下,改编电影还原原著氛围的问题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对于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思考还需关注其市场商业化的问题。
在当代社会,电影不仅仅是一种艺术表达,更是一种商业商品。
在改编文学名著时,许多电影公司更倾向于追求市场的成功。
这就使得改编电影不可避免地被商业化的因素所影响。
一些观众就认为,一些改编电影未必是为了忠于原著,而是为了赚钱。
对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思考当代电影以其独特的视觉和表现形式吸引了无数观众,而改编自文学名著的电影更是备受人们的瞩目。
在当代电影市场上,我们可以看到许多改编自文学名著的作品,如《了不起的盖茨比》、《依云》、《傲慢与偏见》等等。
这些改编作品在保留原著精髓的又赋予了电影独特的叙事魅力和视觉冲击力,让观众们在享受电影的也能深刻感受到文学名著的魅力。
对于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现象,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进行思考。
改编文学名著的电影在保持原著精髓的又赋予了电影更加生动、形象的叙事表现。
在一些传统的文学作品中,故事情节复杂,人物众多,叙事方式较为平淡,很难直接拍摄成电影。
而通过改编,电影制作者可以采用更加生动的场景、更加鲜明的人物形象以及更加明快的叙事方式来呈现原著的故事和情感。
这种改编方式,不仅可以使观众更容易理解和接受原著的故事情节,还能使电影更加符合当代观众的审美需求。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原著文学作品的传播与普及。
许多观众通过看电影的方式接触和了解到一些优秀的文学作品,然后再去阅读原著。
这种形式的媒介互动,不仅可以使原著文学作品得到更广泛的传播,还能够增加观众对原著文学作品的兴趣和理解。
在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潮流之下,原著文学作品的读者群体也在逐渐扩大。
对于这些争议和质疑,我们也应该客观看待。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虽然在改编过程中可能会做出一些更改和删减,但这并不代表电影改编就是一种贬低或者玷污原著作品的行为。
相反,通过改编,电影制作者可以更好地表现原著作品的情感和价值,从而让更多的观众通过电影的方式去尝试和理解原著文学作品。
我们也要认识到,改编文学名著的电影与原著是两种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它们有各自的优缺点和适用范围。
对于观众来说,应该从多个角度去理解和欣赏这些改编作品,而不是简单地将其与原著作品对立起来。
当代电影改编文学名著的现象是当代电影和文学相互融合的产物,它们在推动文学作品的传播与普及的也呈现出了一些独特的艺术魅力和审美价值。
对影视创作中名作改编问题的思考摘要:对名作经典进行改编,已经成为近几年影视创作的突出现象。
这既是为了借助原作的高起点,也是为了改编后的影响力。
但改编有多种动因和条件,也产生了许多问题。
泛滥的改编隐藏着创作的危机,它折射出原创的贫乏。
如何实现名作改编的效力是需要理性分析和认真对待的。
名作改编的正确途径应该是在思想内涵与艺术统一基础上的遵守原著的形态改编和实现时代新解的“改编”。
改编而忽略原创不是操作的正途,影视创作的正途是创造出大量的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原创作品。
关键词:名作;经典;改编;影视一、影视创作中名作改编的背景描述经典改编是多文本出现后常见的一种生产传播状态。
跨越文本的过程既是一个传播过程,也是一个阅读理解的过程,更是一个重新阐释认定价值的过程。
如果说,以往对经典的改编更多是在传播经典的意义上,那么,现在的改编则增加了重新确定价值乃至于重新确认受众的意义。
其实,这时的改编也越来越改变经典传播,而成为文本传播了。
鉴于此,取其中间意义,我们把现代规模化的改编称为名作改编传播。
名作符合现代大众社会的传播法则,虽不见得是公认的传世之作,却可能是大众阅读和审视的热点对象。
其实,不同文本的名著改编,不独是影视,而是包括戏剧作品改编在内的通见现象。
但论及数量,远比戏剧普及的现代影视近年越来越多地出现名著改编现象,并且形成颇为兴旺的现象。
因此,我们重点抓住现代大众媒介中影视创作的名作改编现象来落脚分析。
影视艺术是以影像语言讲述故事塑造形象的艺术形态,它自身的传播要求和受众需要,显然不同于一般的文字阅读。
但打开电视,人们越来越发现,借助文学名作加以影像表现的影视作品改编剧愈演愈烈。
不必说2007年间关于四大古典名著再一次改编的消息被炒得沸沸扬扬,就连许多现当代文学作品中的名篇都成了影视改编的对象。
《铁道游击队》、《敌后武工队》、《小兵张嘎》、《红旗谱》、《野火春风斗古城》、《51号兵站》、《青春之歌》、《冰山上的来客》等大家耳熟能详的文学名作,都被着急的改编者演变为影视对象,显示着名作改编如何兴旺。
影视剧的剧本改编与创新影视剧是一种通过视觉与听觉来传播故事的艺术形式,剧本作为构建影视剧的核心要素,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在影视剧制作中,剧本既可以是原创的,也可以是改编自其他文学作品或真实事件的。
剧本改编与创新是影视剧产业中常见的现象,对于影视剧的制作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本文将探讨影视剧的剧本改编与创新对于影视剧行业的影响以及存在的问题。
影视剧的剧本改编可以从各个方面进行,包括改编自小说、戏剧、漫画等不同媒介的作品,也可以改编自真实的历史事件或传奇故事。
剧本改编的优势在于能够借助原著作品的知名度和粉丝基础,有助于吸引观众的关注和增加影视剧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例如,改编自经典文学作品的影视剧通常能够吸引很大的关注度,因为原著作品在读者心目中已经有了一定的美誉度,这种改编通常能够带来较高的收视率和票房。
同时,剧本改编也为影视剧提供了一种创新的思路和可能性。
通过改编,编剧和导演可以将原著作品中的故事和人物进行重新演绎和解构,加入自己的创意和想象。
这样的改编能够为观众带来新颖的视觉和情感体验,有助于推动影视剧创作和观赏的多样化发展。
例如,改编自名著《红楼梦》的影视剧《红楼梦》中,导演通过创新手法和表达来重新诠释了原著作品,塑造了一批深入人心的角色形象,成为中国影视剧制作的经典之一。
然而,剧本改编与创新也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
首先,如何恰当地改编原著作品既能保持原作的精神内核,又能适应影视语言和艺术表现形式,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难题。
一些影视剧改编的作品虽然在知名度上占有优势,但在剧情安排和角色塑造上却未能达到观众的期望,导致口碑和评价褒贬不一。
其次,一些改编作品可能因为过度追求商业利益而忽视了原著作品的品质和深度。
大量的商业套路和娱乐元素的添加可能让故事的本质受到损害,观众对于这样的改编和创新也会产生质疑。
在剧本改编与创新中,有一些成功的案例可以借鉴。
一是合理利用原著作品的精华,突出故事的核心和人物的魅力。
在改编的过程中保持对原著作品的敬畏之心,注重对情节和人物形象进行恰当的改变和调整,确保故事的连贯性和张力。
论张爱玲作品影视改编热在当下的原因和意义张琦摘要:20世纪90年代,张爱玲作品在影视界舌J起了一阵改缟旋风。
有关她作品的各种版本的影视作品层出不穷。
但深究其中。
我们会发现这种改编热的原因与众不同。
在本文中,作者引证关于怀旧的概念,结合时代特色。
进行分析和阐述,论证张爱玲作品影视改编热在当下的原因和意义。
关键词:怀旧;张爱玲;影视改编在90年代国内影视作品一片改编热中,作家张爱玲的作品以异军突起之势呈现在观众眼前,从<红玫瑰和白玫瑰>、‘半生缘》到<金锁记>,曾经在40年代以力透纸背的阴冷笔法和悲苦凄清的市井传奇风靡上海的女作家。
时至今日。
仍然在众多电影、电视工作者和影迷眼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有关她的为数不多的几部经典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搬上银幕。
那么。
反观张爱玲的作品,无论是放置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
抑或是回归文学史上讲,其艺术性虽有目共睹。
但并非独占鳌头。
与她同时代的作家无论是声望还是艺术水准高于她的都大有人在。
不胜枚举;另外,张爱玲作品的艺术特点多为擅长人物的心理刻画.注重心理潜台词的设计,精于细节描摹和语言的艺术性,但在故事的通俗性和观赏性上明显与电影、电视作品要求的故事性强.情节曲折生动相差甚远。
那么.到底是什么因索在推动着张爱玲的崇拜热潮呢?让我们首先回到张爱玲走红的90年代去看看。
20世纪90年代。
处于经济全球化的特殊时期,中国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加速了自身的现代化进程。
历史经验已经表明:现代化进程同时也是世俗化进程,现代化与世俗化是一体两面的同一事物。
(I)作为世俗化来讲.本质含义指向两方面。
首先就是消解神圣性,就是对政治的、宗教的、文化的神圣性统统进行消解;其次,世俗化殊性。
这些为中国人民的敌人——日本侵略军服务的翻译人员.其汉奸翻译官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
可以预见,将来的抗战片中。
汉奸翻译官的艺术形象还将继续。
结语中国三千多年厚重的翻译文化史无与伦比.中国今天翻译事业的进步有目共睹。
浅议影视作品的当代改编摘要:对于影视与文学的关系,各界学者观点不一。
有学者支持,也有学者反对。
本文简要论述这种现象,并以此提出自己的看法。
关键词:影视;文学;改编在90年代以来的社会消费文化语境中,精英文化由“中心”滑向了“边缘”,大众文化则由“边缘”走向了“中心”。
影视传媒的日益发达和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使得大众通过以影视画面来放松愉悦身心。
文学失去了传统的优势地位,许多文学作品被改编成电影或者电视剧,大量影视改编作品的出现使得读者通过看而不是读的方式来了解一部文学作品。
对此各界学者观点不一,有支持有反对。
一对于文学作品与影视的关系,有学者直言:“如今的法则是作家借电影来增势,图像的力量为文字壮胆。
”[1]也就是说,文学作品为电影提供文本基础,而电影则使文学作品的影响进一步扩大。
由于影视媒介日益强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越来越多的作家因其作品改编成影视剧而扬名立万。
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不但意味着文学作品自身获得了更加广泛的社会知晓度,而且还给作家本人带来更多的经济收益。
电影理论家张骏祥曾指出“电影就是文学—用电影表现手段完成的文学”[2]。
也就是说,文学不仅为影视作品提供资源,还为影视创作者提供创作灵感。
张艺谋、陈凯歌等五代导演在电影艺术上的成功不能不说是得益于对文学原著的开掘。
影视与文学的相通之处,不仅在于人类自身及其周围世界的探索上,而且在诗意、故事与戏剧性等方面的相通。
导演需要根据文学作品获取艺术灵感,文学作品叙述视点、叙事手法等都会触发导演的创作灵感,可见,影视剧的改变不仅仅是停留在对文学作品的故事性的改编上。
电影作为文化工业产品,与商业的关系紧密,用声光编织成的影像世界吸引着观众,给观众的日常生活带来感性愉悦,但与此同时,观众应有的内在思考乃至更高的精神追求,却可能因沉浸于物质娱乐与感官享受而受到抑制。
因此影视需要得到文学的支援,以具备较高的文学品格,满足观众对人文精神的期待。
而影视对文学作品的改编恰恰能弥补影视在精神层面的不足。
文学作品运用言语来叙事,这就使得作品本身具有内在性、陌生化与超验性,要求阅读文学作品的读者需要一定的文学鉴赏基础。
影视剧则通过画面来叙述故事,更着重故事的感性化、通俗化和生活化,更多地追求对真实生活的“形似”,直接作用于观众的视觉感官。
因此,文学作品改编成的影视作品凭借其画面艺术与视听觉的独特优势吸引着大量的观众,在客观上拓展了文学原著的影响力。
比如近来最受大众追捧的电影《山楂树之恋》,电影的热播带动了原作小说的热销和作家艾米知名度的提高。
再如,《百家讲坛》不仅捧红了一批学者如易中天、刘心武、于丹以及王立群等,而且经他们读解的《三国演义》、《红楼梦》、《论语》和《史记》等文学经典再次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和阅读。
“小说本来并没有畅销,或者只是在文学圈内获赞誉,但由于被影视改编并获得成功,就会反过来引起热销,征服读者。
文学作品借助影视改编并以影视方式而重新赢得公众”【3】。
在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中,一些作家参与了自己小说的电影改编,如作家苏童曾参与改编他自己的小说《妻妾成群》、《米》为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大鸿米店》,王朔则几乎参与了所有根据自己小说改编的电影创作。
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扩大作品的影响力从而获得更多的读者,同时也为作家带来经济上的收益。
作家东西曾坦言:“写作者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写作者。
如果不用吃饭也能生存,我赞成所有的写作者都不考虑稿费。
写作者要一个基本保障,那就是有温饱。
在这个基础上才能谈自由之思想,否则天天为下餐着急,哪还有时间来写作。
破落者曹雪芹能写名著,那是因为他尚有稀饭【4】。
”王朔也曾赤裸裸地说:“有些人喜欢以贫交人,我不愿意这样,我不是拿不义之财,弄了个好东西,当然要卖个好价钱。
”【5】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剧既扩大了作家的影响,又让他们过上了好生活,何乐而不为呢【6】。
二对于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剧,影视界与文学界都有反对的声音。
影视界的反对者认为影视如果一味地依赖文学作品,那就会使影视创作在审美与文化资源层面上出现匮乏,影视的独特表现力和艺术想象也会丧失,从而使影视失去生命力。
文学界的反对者认为文学作品中的语言的自身魅力、人物的内心活动与意境的渲染营造等等,都是影视作品无法表现和替代的,他们认为在影视和文学的相互关系中,文学始终应该占据其主导地位。
有些作家如池莉、毕淑敏、莫言等声称不为了被改编而写作。
作家王安忆认为“电影是非常糟糕的东西,电影给我们造成了最浅薄的印象,很多名著被拍成了电影,使我们对这些名著的印象被电影留下来的印象所替代,而电影告诉我们的通常是一个最通俗、最平庸的故事”【7】。
池莉也说得非常直白:“小说的好坏与电影的好坏没有太大关系。
电影再好也是导演的,不是作家的,电影拍砸了,那也绝不等于小说不好。
我的小说与电影的关系到目前为止仅仅是金钱关系。
他们买拍摄权,我收钱而已。
”【8】刘震云的看法是,“我的原则是,不会给别人出卖劳动力去写一个电影,我改编的剧本都是根据我的小说自己改编出来的东西,可以说电影是我小说创作的另外一个副产品和附加物,是我创作表达的另外一个阶段。
”【9】几乎参与所有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的作家刘恒也说:“作为编剧,我没有太多的主动权,我写剧本实际上也是对现实的妥协。
小说则是一种独立的创作,所以这种独立性的价值是不可替代的。
”【10】作家麦家也坚持认为把一部长篇小说改编为电影,就好像把一片滚滚麦浪做成一盒饼干,饼干虽然好吃,但怎么可能有滚滚麦浪的风景和大地的姿态?小说作为语言艺术,“重要的是它是如何写成的,重要的是他通过什么词句和形式的手段,使事物在读者面前发生,譬如乔伊斯的小说《尤里西斯》,就故事而言任何人都能写,但是,由于利用了形式、风格和语言技巧,他使这部小说变成一种高明得多的东西,变成一部小说,而不是一个讲什么事情的故事。
”【11】在小说里,故事往往只是小说承载其思想、情感和价值的一个载体,是小说的表层结构,而这对于影视剧来说则往往是其全部。
王安忆在评价电影《复活》时说过,电影“只是运用了小说世俗的方面”,而小说则显示了体现作家自我的心灵世界。
【12】当然,如果从接受效果和消费价值角度来看,小说是远无法与影视剧抗衡的,但小说语言文字符号功能的优势又是影视剧所不具有的。
“文字如果选择得好,力量非常大,一篇描写往往能引起我们许多生动的观念,甚至比所描写的东西本身引起的还多,凭文字的渲染描绘,读者在想象里看到的一幅景象比这个景象实际上在他眼前呈现时更加鲜明生动。
【13】即使很高明的影视改编者,也无法传达文字叙述故事的这种神韵。
正如莫言在一次演讲中所说的:“在有了录音机、录像机和互联网的今天,小说的状物写景、描图画色的功能,已经受到了严峻的挑战。
你的文笔无论如何优美准确,也写不过摄像机的镜头了。
唯有气味,摄像机还没法表现出来。
【14】总之,在文学作品到电影的改编中必然会丧失掉一些宝贵的东西。
笔者以为文学和影视作为不同类型的艺术形式,都有不可替代的艺术价值,文学和影视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影响共同推动着当代艺术潮流的发展,但也都要保持着各自的独立本质。
因为“文学只有避免成为影视的附庸,影视也只有避免生吞活剥文学资源,不以牺牲文学价值的代价来片面追求影像感,影视与文学的结盟才能相得益彰,否则就意味着两败俱伤。
因此,小说与影视只有在相对独立而不是相互吞噬的前提下,才能相互补充,相互促进,实现真正的良性循环。
否则,影视趣味对于小说的渗透与腐蚀,就决不会像一些乐观者所预测的那样影视与小说的结盟所导致的文体革新将带来小说的新生,而恰恰只能将它引向自我迷失的歧途”。
【15】参考文献:[1]孟繁华.九十年代文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2]周安华.蒋丰.文学性与影视化书写—论影视批评的两个向度[J].《中国电视》,2000年第10期。
[3]王一川.汉语形象与现代性情结[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4]陈坚盈.中国作家死了[N].南都周刊,2006年11月15日.[5]周新民.苏童.打开人性的皱折[J].《小说评论》,2005年第2期.[6]刘江华.东西.作家触电可救文学[N].北京青年报,2005年10月7日.[7] [12]王安忆.心灵世界—王安忆小说讲稿[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年。
[8]池莉.信笔游走[J].《当代电影》,1997年第4期.[9]鲍晓倩.作家纷纷触电影视创作心态各不相仿[J].《中华读书报》,2003年11月26日.[10]张英.文学的力量一当代著名作家访谈录[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1年.[11]崔道怡.冰山理论:对话与潜对话[M]. 北京:工人出版社,1987年.[13]汪流.艺术特征论[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84年.[14]莫言.小说的气味[M].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4年1月.[15]黄发有.挂小说的羊头卖剧本的狗肉—影视时代的小说危机[J].文艺争鸣,2004年第2期.文学作品与改编电影的区别:1.文学:具有创作时所处的时代特点电影:具有拍摄时所处的时代特点2.文学:文字赋予无限想像空间电影:影像将想像具体化3.文学:版权由著者所有电影:版权由编剧所有4.文学:通过阅读电影:通过观看5.文学:载体为纸张电影:载体为胶片、光盘等6.文学:唯一性电影:多样性,即同一作品可以有多部不同(编剧、导演、演员、年代等不同)的改编电影7.文学:反映作者思想电影:反映导演思想8.文学:以作者灵感为基础电影:以文学作品为基础9.文学:质量取决于作者的写作水平电影:质量取决于导演、演员的拍摄水平10.文学:衍生创作有漫画、电影、歌舞剧等电影:没有衍生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