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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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LIANG CHENG 在一棵树下慢慢变老——刘亮程访谈录刘亮程/喻雪玲《本巴》里的童年 喻雪玲:您的小说新作《本巴》对史诗、时间、空间以及人的生存进行了一次全方位思考与探索创新,内容丰富、寓意深远。
尤其是您以史诗般的天真雄浑和民间艺人式的奇特想象,为当代文学奉上一部童年史诗。
关于《本巴》,想知道您为什么会选择史诗题材进行创作,是有什么渊源么?刘亮程:十多年前,我有一个文化工作室,受邀给新疆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做地方旅游文化。
该县是土尔扈特东归地之一,也被称为江格尔的故乡。
这里产生了很著名的史诗说唱艺人江格尔齐,在中小学还有江格尔班,教孩子说唱江格尔。
当时我们工作室在县城做了一个文化工程:修建江格尔史诗广场。
其中有一个青铜雕塑,就取自江格尔史诗,由72位勇士抬一口直径9米的巨碗,给江格尔敬酒。
这个雕塑至今还立在广场上。
我们还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旅游创意,叫牧游,就是赶着羊群去旅游。
这个在《本巴》中也写到了。
阿尔泰山到准噶尔盆地,保存着许多古老牧道,那是羊走了几千几万年的路,深嵌在大地上。
羊道遍布每一片山谷草原。
我们以牧道做旅游线路,组织培训牧民,让他们边放牧边用自己的毡房做接待,带着游客在草原牧道上随牛羊转场迁徙。
我们为此跑遍了远近牧场。
我也有机会在草原上听江格尔齐说唱,虽然听不懂语言,但能听出那说唱里有风过草原的声音。
我想在那些古代的夜晚,在茫茫大草原上,一群人围坐,听着齐说唱江格尔,一直听到月落星稀,东方发白,都毫无倦意。
那些江格尔齐能整夜说唱史诗,每一章都有上千行,都是英雄出征打仗的故事,说唱节奏感很强,使人身临其境。
史诗是一个部族的希望和力量,他们创造英雄,又被史诗中的英雄所塑造。
我从那时开始读《江格尔》史诗。
只是读史诗文本,给史诗文化的传播干活做事,没想到以后会以江格尔为背景写一部小说。
我还曾策划过重新编写《江格尔》,现有的译成汉文的《江格尔》,是从好几位不同地方的江格尔齐说唱中采集,如《本巴》中引的两章,分别来自和布克赛尔县和和静县。
《一个人的村庄》是中国作家刘亮程的一部散文集。
这本书从一个“闲人”的视角出发,诗意地描绘了一个村庄的自然景观和日常生活,包括草木、动物、风、夜晚、月光和梦。
这个“闲人”不忙于农作,而是将日出日落、花谢花开视为重要的事情,在自然恣意的生存中感受世间万物的尊严。
刘亮程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作家,他既是农民也是哲学家,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
他的作品用素朴清新的语言对乡村生活进行了人道解读,开辟了一个新的文学天地。
《一个人的村庄》共分为四辑,分别是“人畜共居的村庄”、“风中的院门”、“今生今世的证据”以及“黄沙梁的日记”。
在第一辑中,刘亮程用独特的语言风格,描绘了他心中的“一个人的村庄”,书写他的心灵世界。
他的散文表现出对生命的敬畏、尊重、关怀和怜悯。
在刘亮程看来,土地上生活的人和万物彼此平等和谐,达到物我合一的境界。
在第二辑和第三辑中,他的乡村哲学思考得以体现,展现了一种孤独和宿命感。
此外,书中的一些句子,如“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和“我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曾经的生活有一天,会需要证明”,透露出作者对苦难的深刻理解和对故乡的深切思念。
读者在阅读《一个人的村庄》时,往往能感受到一种沉浸在氤氲晨光和袅袅炊烟中的冥思,缅怀自己的乡土。
这本书让人放下目的性强烈的话语,享受生活中的小确幸。
书中的人物刘二,通过他的话语和行为,展示了人与土地的深厚联系和对家园的依恋。
此外,书中还体现了一种“闲事”哲学,即在生活中寻找意义和价值。
综上所述,《一个人的村庄》是一部深具诗性和哲学思考的散文集,通过描绘一个村庄的生活,反映出人与自然、人与土地的深刻联系,以及对生命、家园和乡土的深沉感悟。
刘亮程作品_刘亮程散文
∙刘亮程:村庄的头
∙刘亮程:剩下的事情
∙刘亮程:远离村人
∙刘亮程:风把人刮歪
∙刘亮程:对一朵花微笑
∙刘亮程:走向虫子
∙刘亮程:孤独的声音
∙刘亮程:最大的事情
∙刘亮程:狗这一辈子
∙刘亮程:我改变的事物
∙刘亮程:人畜共居的村庄
∙刘亮程:村东头的人和村西头的人
∙刘亮程:永远欠一顿饭
∙刘亮程:城市牛哞
∙刘亮程:父亲
∙刘亮程:鸟叫
∙刘亮程:挡住了什么
∙刘亮程:韩老二的死
∙刘亮程:寒风吹彻
∙刘亮程:今生今世的证据
∙刘亮程:空气中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刘亮程:蚂蚁
∙刘亮程:卖掉的老牛
∙刘亮程:扔掉的路
∙刘亮程:树会记住许多事
∙刘亮程:谁的影子
∙刘亮程:谁喊住我
∙刘亮程:逃跑的马
∙刘亮程:通驴性的人
∙刘亮程:偷苞谷的贼
∙刘亮程:我的死
∙刘亮程:我受的教育
∙刘亮程:与虫共眠
∙刘亮程:野地上的麦子
∙刘亮程:正午田野
∙刘亮程:住多久才算是家。
美文欣赏:刘亮程《风把人刮歪》阅读过程指导+练习(附参考答案)作者简介刘亮程,作家、中国作家协会散文委员会副主任、新疆作家协会主席,1962年出生在新疆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的一个小村庄。
著有诗集《晒晒黄沙梁的太阳》,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在新疆》《一片叶子下生活》等,小说《虚土》《凿空》《捎话》。
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
2015年6月获“第十六届百花文学奖”散文奖。
02美文诵读“风”是人们生活中最常见、最离不开的事物之一,但也是最易被我们忽略的事物之一。
作家刘亮程从一个独特的视角,用轻松戏谑的笔调描写了风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几个别有情趣的场景,亦虚亦实,夸张地写出了风与小山村的人们的特殊关系。
风肆虐、风张狂,但人们不畏惧风,而且也离不开风,所以,尽管风把麦捆刮走、把树刮扭曲、把屋顶的土吹光甚至把人“刮歪”,但人们仍愿意留住他们,把它和一株草,一棵树一起,看作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03披文入情风把人刮歪作者:刘亮程文题富有情趣,引人遐思,风能把人刮走,把人刮倒,居然能把人刮歪么?①刮了一夜大风,我在半夜被风喊醒,风在草棚和麦垛上发出恐怖的怪叫,像女人不舒畅的哭喊。
这些突兀地出现在荒野中的草棚麦垛,绊住了风的腿,扯住了风的衣裳,缠住了风的头发,让它追不上前面的风。
她撕扯,哭喊。
喊得满天地都是风声。
开篇运用比喻和拟人的修辞手法,形象地描绘了风的猛烈,虽没有直接点题,但已酝酿足了气势,让人足以相信这样来势汹汹的风真的会耍出“把人刮歪”的把戏。
②我把头伸出草棚,黑暗中隐约有几件东西在地上滚动,滚得极快,一晃就不见了。
是风把麦垛刮走了。
我不清楚刮走了多少,也只能看着它刮走。
我比一捆麦大不了多少,一出去可能就找不见自己了。
风朝着村子那边刮。
如果风不在中途拐弯,一捆一捆的麦子会在风中跑回村子。
明早村人醒来,看见了一捆捆麦子躲在墙根,像回来的家畜一样。
“麦垛”这一特定场景,让人感到亲切,“头伸出草棚”的细节,把一个在风中惊恐惶惑的“我”刻画得惟妙惟肖,而“麦垛”被刮走,还能在风中跑回村子,满足了读者的好奇心。
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一条土路读后感篇一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一条土路读后感读完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一条土路》,我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这书里的土路,哪只是一条普通的路哟!它可能是作者心中那根牵着过去与未来的线。
你说,在如今这到处都是水泥路、柏油路的时代,土路显得多土气啊!可就是这土气的路,承载了太多的故事和回忆。
也许有人会觉得,不就是一条破土路嘛,有啥好写的。
但我觉得,这恰恰是这本书的魅力所在。
它让我看到了那些被我们忽略的、习以为常的东西,原来也有着别样的意义。
土路在书中,就像是一个老朋友,默默地陪伴着村庄里的人们。
晴天的时候,尘土飞扬,呛得人直咳嗽;雨天的时候,泥泞不堪,走一步陷一步。
这场景,我觉得像极了我们的人生,有时候顺风顺水,有时候又磕磕绊绊。
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也有那么一条土路。
我和小伙伴们在上面奔跑、玩耍,摔了跤也不在乎,拍拍身上的土继续疯。
那时候多快乐啊,可现在那条路还在吗?刘亮程的文字,让我开始思考,我们总是追求着更好的、更现代化的东西,却把那些曾经带给我们温暖和快乐的事物抛在了脑后。
这到底是进步,还是一种失去呢?这土路啊,到底是见证了岁月的变迁,还是被岁月给抛弃了呢?我不知道,可能连刘亮程自己也不知道吧。
篇二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一条土路读后感嘿,朋友们!今天我读完了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一条土路》,心里那叫一个感慨万千呐!刚开始读的时候,我还在想,不就是一条土路嘛,能写出啥花样来?可随着一页页地翻过去,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啦!这土路,它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条路,它是村庄的血脉,是村民们生活的轨迹。
刘亮程用他那细腻得像绣花针一样的笔触,把这条土路描绘得活灵活现。
土路在晴天的时候,那灰尘就跟妖怪似的,张牙舞爪地扑向过路人,让人灰头土脸。
雨天呢,土路就变成了一个大泥潭,谁要是不小心踩进去,那可就惨啦,鞋子都能被泥巴给“吃”了。
这让我想起了我老家村子里的那条小路,每次下雨我走在上面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摔个狗啃泥。
2024年高考语文刘亮程散文专练刘亮程作品:《守夜人》《柴禾》《老皇渠村的地窝子》《风把人刮歪》《逃跑的马》《留下这个村庄》《树会记住许多事》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守夜人刘亮程每个夜晚都有一个醒着的人守着村子。
①他眼睁睁看着人一个个走光,房子空了,路空了,田里的庄稼空了。
人们走到各自的遥远处,仿佛义无反顾,又把一切留在村里。
醒着的人,看见一场一场的梦把人带向远处,他自己坐在房顶,背靠一截渐渐变凉的黑烟囱。
每个路口都被月光照亮,每棵树上的叶子都泛着荧荧青光。
那样的夜晚,那样的年月,我从老奇台回来。
我没有让守夜人看见。
我绕开路,爬过草滩和麦地溜进村子。
守夜人若发现了,会把我送出村子。
认识也没用。
他会让我天亮后再进村。
夜里多出一个人,他无法向村子交代。
也不能去说明白。
没有天大的事情,守夜人不能轻易在白天出现。
守夜人在鸡叫三遍后睡着。
整个白天,守夜人独自做梦,其他人在田野劳忙。
村庄依旧空空的,在守夜人的梦境里太阳照热墙壁。
路上的溏土发烫了。
他醒来又是一个长夜,忙累的人们全睡着了。
地里的庄稼也睡着了。
按说,守夜人要在天亮时,向最早醒来的人交代夜里发生的事。
早先还有人查夜,半夜起来,看看守夜人是否睡着了。
后来人懒,想了另外一个办法,白天查。
守夜人白天不能醒来干别的。
只要白天睡够睡足,晚上就会睡不着。
再后来也不让守夜人天亮时汇报了。
夜里发生的事,守夜人在夜里自己了结掉。
贼来了把贼撵跑,羊丢了把羊找回来。
没有天大的事情,守夜人绝不能和其他人见面。
从那时起守夜人独自看守夜晚,开始一个人看守,后来村子越来越大,夜里的事情多起来,守夜人便把村庄的夜晚承包了,一家六口人一同守夜。
父亲依旧坐在房顶,背靠一截渐渐变凉的黑烟囱,眼睛盯着每个院子每片庄稼地。
四个儿子把守东南西北四个路口。
他们的母亲摸黑扫院子,洗锅做饭。
一家人从此没在白天醒来过。
白天发生了什么他们全然不知。
当然,夜里发生了什么村里人也不知道。
他们再不用种地,吃粮村里给。
时间的幻术与生命寓言王春林或许与现代化条件下包括城乡在内的地域差异性的日渐缩小,以及人们日常生活的日渐趋同紧密相关,当下中国小说创作似乎出现了一个越来越明显的弊端——某种同质化倾向的日趋明显。
但长期生活在新疆的刘亮程,却毫无疑问是带有鲜明异质性的一位作家。
刘亮程的异质性,突出地表现在他对小说文体的选择上。
虽然说文无定法,但依照常规,进入现代社会之后,一般的作家在小说创作道路上,大概总是要尝试性地创作大量的中短篇小说,并以这些中短篇小说而接受来自文学期刊的严格规训,在积累了相当丰富的中短篇小说创作经验之后,才可能进一步从事体量更为庞大、思想艺术内涵更为丰富驳杂的长篇小说这一文体的创作。
然而,刘亮程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他所走过的,不仅是一条从散文家而成功转型为小说家的道路,而且他更是一触及小说这一文体,便径自直奔长篇小说而去。
我们都知道,刘亮程之所以能够由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边地普通写作者而在中国文坛暴得大名,与位居海南一隅的《天涯》杂志脱不开联系。
时值20世纪末叶的1999年,《天涯》杂志在头条醒目位置隆重推出刘亮程散文小辑的同时,约请李锐、李陀、南帆、蒋子丹等文学名家撰文予以专门的推荐评价。
大约也就在那个时候,刘亮程获得“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美誉,一夜成名,一时名满天下。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刘亮程肯定会顺着此前的创作轨迹,继续在散文领域有所建树的时候,他却在不期然间悄然转型,由一位已然是大获成功的散文家变身为同样是出手不凡的小说家。
从最早的《虚土》,到《凿空》《捎话》,再到本文所主要关注的《本巴》(译林出版社2022年1月版),数量虽然谈不上多,但从思想艺术品质的角度考量,却绝对称得上是一步一个沉实的脚印。
《捎话》入围第十届茅盾文学奖,《本巴》紧接着便荣膺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由如此骄人的成绩所得出的一个必然结论,恐怕正是刘亮程天生具备长篇小说作家的艺术气质。
与此同时,刘亮程的异质性,也还突出地表现在他长篇小说创作那真正可谓是日益明显的现代主义特点上。
读书与荐书
——一位被誉为中国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位散文家
刘亮程这位被誉为中国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位散文家。
出生于1962年新疆塔城地区沙湾县的黄沙梁村。
这个由汉族移民自然形成的村落位于准格尔盆地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南缘,在一条在蒙语中意为‘巡逻兵’的玛纳斯河河畔;河畔长满了红柳榆树和沙枣树;村落的一面是广阔的沙漠,一面是积雪覆盖的天山。
夏天,可以再玛纳斯河游泳钓鱼,冬天就扛着猎枪,去覆盖着厚厚积雪的荒滩打兔子。
当时是没有煤炭来生炉子的,需要不上学的孩子们外出捡柴,保证平时的炊火与过冬所需。
夏天可以拔河边郁郁生长的红柳草,冬天则要赶着牛车去被冰冻住的沙漠,砍硬如木炭的梭梭柴。
这里的冬日是绵长的,十月开始便是白雪皑皑,直至来年三月。
春天来的却很痛快,一夜之间,冰雪消融、绿挂枝头……黄沙梁并不是一个没有底蕴的村落,最早形成于清康熙年间;经历了屯田、战乱、解放、拓荒、三年灾害…不断融入这里的人们形成了这样一个远离尘嚣的村落,但这并不意味它完全疏离于时代风潮。
文革、垦荒时代的结束、回城、改革开放;这里不缺少历史上任何一次狂热的激情。
在刘亮程的小时候黄沙梁文化生活是贫乏的,最主要的娱乐是刘亮程父亲的说书,讲述这一个个陌生的故事,告诉人们一个个不一样的道理。
就是这样一个村落,养育了身边小事皆可入文,村中动静皆可成诗的刘亮程。
偶然的一次翻读到刘亮程诗歌《天从我们村开始亮》
一 / 老父亲说人站一站也要老哩 / 动一动也要老哩 / 老是挡
不住的 / 跑到天边也躲不过去 / 老父亲说在我们村里 / 随便种一块地 / 就够你种一辈子 / 随便一个女人 / 就够你爱一辈子 / 随便一堆土 / 就埋掉你一辈子 / 二 / 天是从我们村里 / 开始亮地亮到极远处黑回来 / 就是一天 / 草也是从我们村里 / 开始绿的绿到天涯枯回来 / 就是一年 / 我们在有数的几十年里 / 每人种有数的几十亩地……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他的文字。
无论与他的诗、他的散文,字里行间都透露的善意,对一切事物的充满善意充满欢喜,用真实的善意抒写了朴素、沉静的文字。
这些文字给我这个城市里长大的,不了解农村生活的人,以为炊烟袅袅、黄牛耕地、贫瘠匮乏便是农村全部生活,带来了全新的认知。
他笔下的村落、牲畜、白杨树、沙漠、旷野、河畔的红柳都是活的。
是令人向往的。
他的语言素淡、明澈,充满欣悦感和表达事物的微妙肌理,展现了汉语所独具的纯真和瑰丽。
他讲亲情、风物、轶事、交游、内心的触动都通过文字深入到人的精神世界、信仰层面,深入到风景和遗迹背后的地理历史背景。
当你疲于现状,意兴阑珊时,你可以翻开他的文字,他的文字会让你得到喜悦与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