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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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符号的随意性和非随意性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非任意性蒲河九年制学校郑娅摘要: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非任意性是一个矛盾体的两个方面。
它是语言表达形式和内在意义的统一体,因其施指形象和受指概念没有必然联系,故而具有较强的任意性,并主要表现为文中所列五个方面。
但作为人类传承历史文明和进行交际沟通的重要手段和工具,语言符号又因具备被约定俗成的社会性全民性、其自身规律法则的系统性和文字表达上的理据性而表现出非任意和相对稳定的特点。
关键字:语言符号任意性非任意性符号就是记号,是一种物质的、可感知的对象,它在认识和交际的过程中充当另一个对象的代表,其作用是被用来获知、储存和传达关于它所代表的对象的信息。
语言无疑是一种符号,它靠声音形式和意义内容的结合表示客观外界、社会生活和精神领域中的事物、现象、性质、关系等。
语言符号是概念和音响形象,即符号受指与符号施指的结合。
符号受指是指概念,符号施指则是指印象形象。
两者即彼此分离,又相互对立;即互为条件,有互为依存,共同构成语言符号统一体。
语言是声音和意义结合的统一体。
从语言的本质来看,什么样的声音与什么样的意义结合并没有逻辑基础和内在的规律。
在声音和意义之间也没有必然的联系。
这决定了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是指语言符号的两个方面,即概念与音响形象之间不存在任何实质性的因果关联。
符号施指的物质形式不取决于符号受指的物质形式,反之亦然。
瑞士“现代语言之父”著名语言学家索绪尔这样界定“还需要注意(语言符号)任意性。
不应该让人以为符号施指取决于说话者的自由选者;我们想说:它是无理据的,也就是说,相对于符号受指,即在现实中与它没有任何天然联系的符号受指而言,它是任意的。
”符号的任意性可以通过以下五方面来说明。
第一,语言符号施指与语言符号受指之间不存在任何内在的、必然的联系,也就是说,就语言符号施指和语言符号受指之间的联系而言,只有任意性的存在。
例如,“有语言,有抽象思维,能制造和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高等动物”这一意义内容在汉语中用语言符号“人”表示,然而“人”这个符号和它所表示的意义并无必然联系,可以用“人”这个符号,也同样可以用“大”“六”等符号。
2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语言哲学的探索2·0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特征,我国许多普通语言学论著中都有提到。
在西方,saUSSIire((普通语言学教程》第一部分,第一、二章①和Sapir《语言》的引论②都有相当的篇幅论述符号的“任意性”。
Charles Hockett在1960年的一篇《论言语的起源》的论文中,列举人类信息传递的特征16条③,其中第8条是“任意性”,并把它解释为“非象似性”(non —iconicity)。
理性主义语言学家如Chomsky不提“任意性”。
近时文化人类学家Claude Levi —StraUSS则认为,“从先于经验(a priori)的角度看,语言符号是任意的;从后于经验(a poster ‘iori)的角度看,它不再是任意的。
”④我以为L6vi—straUSS这一概括很有见地,可惜他除了一两个例子以外,没有理论的阐发。
兹就这个问题论证如次。
2·1语言是理性的行为,何以又包含任意性因素?在远古时期,理性的人开始创造语言,经过分化和变易,成为世界上数以千计的语种。
但是,语言学家可以从采集到的语料中,分析出语法规则、语音规则,以及语词的“组合”和“聚合”现象。
这些规则既制约语言,又解释语言。
语言学家据此立说,语言学习者以此为学习语言的门径。
一个完全不懂某种语言的语言学家,凭他对这一语言的接触,不仅可以学会它,还可以分离出它的音位和词素,整理出它的语音和语法体系,编出以这一语言为一方的双语词典。
这样的语言学家已经有过很多很多,他们的研究创立了近代语言学。
这就从实际上说明语言具有1.系统性(systematicity);2.可分离性(discreteness);3.可学会性(1ear。
nability)。
以上三点之中,系统性是最根本的。
如果只有分离性而无系统性,语言将是无数不相关连的单位,不仅学起来有很大困难,作为表达工具也非常笨拙。
语言的系统性是存储于语言内部的规则体系,它的存在是语言学家发现的。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原则提到语言符号,我们会自然而然想到现代语言学和符号学之父——索绪尔,他是第一位正式将语言纳入符号学视野的语言学家。
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他明确指出语言学是符号学的一部分。
在回答什么是语言符号这一语言学、符号学的根本问题时,索绪尔把语言符号定义为“能指(意义载体)和所指(概念或意义)的结合”。
而在语言符号的几个特性中,索绪尔特别强调任意性原则,他把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看成是“头等重要的原则”,它“支配着整个语言学”,“事实上,整个语言系统都是以符号是任意的这一不合理原则为基础的”。
(索绪尔1985)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原则也就成了全面理解索绪尔语言思想理论体系的关键。
因此,语言符号“任意性”问题一直是语言学界的热点问题。
研究者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自发表对语言符号任意性的理解。
但是,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
对于语言符号是否具有“任意性”这一问题的理解仍然存在各种分歧。
本文提出了几点关于如何看待索绪尔的任意性原则的观点,从而对正确理解索绪尔的任意性原则起到一定的借鉴作用。
一、索绪尔的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1 索绪尔对语言符号任意性的论述索绪尔(1985)指出:“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或者,因为我们所说的符号是指能指和所指相联接时所产生的整体,我们可以更简单地说:语言符号是任意的。
”随后他又进一步指出,“任意性这个词还要加上一个注解:它不应该使人想起能指完全取决于说话者的自由选择。
我们的意思是说,它是不可论证的,即对现实中跟能指没有任何自然联系的所指来说是任意的。
”为了更加全面阐述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原则,索绪尔进一步区分了绝对任意性和相对任意性。
他指出,“符号任意性的基本原则并不妨碍我们在每种语言中把根本任意的,即不能论证的,同相对任意的区分开来。
只有一部分符号是绝对任意的;别的符号中却有一种现象可以使我们看到任意性虽然不能取消,却有程度的差别:符号可能是相对地可以论证的。
”下面我们具体看一下索绪尔的绝对任意性和相对任意性。
试论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摘要:语言符号任意性是指概念和表示该概念的语音形式之间没有必然的和先验的联系,而是任意的组合。
音和义结合在一起后,社会使其具有了约定俗成性。
任意性始终都是语言符号的根本性原则;其他相关说法,是这一根本原则之下的补充。
关键词:语言符号;任意性Abstract:Arbitrariness refers to the absence of logical and prior relation between sound pattern and concept it stands for,but any combination. Sound and meaning together,so that it has agreed to social custom. Arbitrariness of language symbols is always the fundamental principles; other related claims, is the fundamental principle of the supplement under.Keyword:linguistic sign ;Arbitrariness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论述了语言符号的最大的特点之一:即语言符号音译结合的任意性,并将其视为语言符号的“第一原则或基本真理”。
在书中, 给它作了如下定义:“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
因为我们所说的符号是能指和所指相结合的整体,所以我们可以简单的说,语言符号是任意的。
”1这段话表明,语言符号可以分解为声音和意义两部分。
声音是形式、意义是内容,声音和意义结合成为一个严密的整体,只有这个结合后的整体才能代表被表述的事物。
这就是我们认为的声音和意义(形式和内容、能指和所指)结合时完全任意的观点所在。
语言符号通过意义把声音和客观事物联系在一起。
这种联系虽然具有任意性,但也应是全体社会成员所普遍接受、共同遵守的,这是语言符号的另一个性质(强制性)所决定的,也可以理解成是社会约定俗成的结果。
浅议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强制性2012级汉语言文字学专业马真真摘要:索绪尔认为,“语言符号是一种两面的心理实体”,就像是一张纸的正反面,任何一面都不能离开另一面而独立存在,而语言符号的这两面并不是指事物和名称,而是概念和音响形象,也就是说,符号的两个部分都是心理的,这就否定了前人把语词符号的性质归结为一种分类命名集的观点,即否定了先前的学者把符号问题和语言问题等同于命名问题的认识,索绪尔从概念和音响形象这两种心理的东西中提炼出两个更为抽象、更具有系统特性的成分—“所指”和“能指”。
语言符号的能指和所指之间的关系是任意的,是社会约定俗成的,索绪尔认为,符号的任意性广义上是包括绝对任意性和相对任意性两点的,但是语言符号一旦进入交际,也就是能指和所指一旦相结合起来指称事物,对使用它的成员就具有了强制性,任意性和强制性既是矛盾的又是相联系的,我们不能把两者割裂开来。
关键词:能指所指任意性强制性正文:“所指”和“能指”这两个词在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中用得非常普遍,我们在读《教程》中遇到“所指”和“能指”二词时要明确索绪尔指的是抽象化、心理化了的概念和音响形象,而不是单纯的事物和名称。
关于能指和所指的关系问题,古希腊即有“按规定”和“按本质”的争论(只不过当时争论的是“词与物”的关系问题,其实问题的本质和焦点都是一样的)。
1、语言符号能指和所指结合的任意性(1)、从不同语言对同一事物的命名上看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语言符号的能指和所指之间的关系是任意的,同一个事物,不同的语言用不同的名称去指称就是最好的例证,比如,“书”,英语中称之为book,汉语中称之为shū,日语中称之为ほん,我们看不出“书”的本质即“装订成册的著作”与哪个声音形象有内在的、本质的联系,是与book有联系,与shū有联系,还是与ほん有联系,还是与其他某种语言里的名称有联系?我们完全看不出。
这足以证明语言符号的能指和所指之间的联系不是必然的、本质的,而完全是偶然的、任意的、社会共同约定俗成的,索绪尔又把这种任意性称之为不可论证性。
关于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再思考胡云晚1,李守亭2(1.湖南理工学院中文系,湖南岳阳414006;2.吉林师范大学文学院,吉林四平136000)摘 要:语言符号任意性作为索绪尔结构主义语言学的主要支柱,是这一理论的核心内容。
然而随着语言研究由内部语言学向外部语言学的转移,学界对语言符号任意性的问题也提出了不同的争议,总括学界在这一问题上的否定和肯定性观点,笔者论证了两个问题:1.语言符号两要素音响形象与概念联系的任意性、不可论证性;2.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并不因后来的“约定俗成”及其可论证性而丧失,它始终存在。
关键词: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中图分类号:H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2395(2007)02-0058-05收稿日期:2006-12-05作者简介:胡云晚(1973-),女,湖南理工学院中文系讲师,文学博士。
主要从事现代汉语语法及语言理论研究。
李守亭(1959-),男,吉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
主要从事语言学研究。
一、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内涵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是普通语言学的一个根本属性,它在索绪尔结构主义语言学中是一个理论支柱,也是理解其思想理论体系的关键,在现代语言学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其实,“语言符号任意性”并不是索绪尔的专利。
公元前4世纪,亚里士多德就注意到了每一种语言中的音响与其所指没有自然联系的关系;后来,Whitney也提到过语言符号任意性。
索绪尔充分肯定了Whitney的观点,第一次对语言符号任意性进行了系统深入的阐释,使语言符号任意性理论臻于成熟、完善。
[1]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理论是针对语言学史上的命名主义提出的,他认为命名主义犯了三处错误:(1)假定了有现成的、先于词而存在的概念;(2)没有说明名称按本质来说是声音的还是心理的;(3)会使人误以为名称和事物的联系是一种非常简单的作业。
指出命名主义所犯错误的同时,他也承认命名主义具有一定的真理性:“这种天真的看法却可以使我们接近真理,向我们表明语言单位是一种由两项要素联合构成的双重的东西。
摘要:本文回顾了索绪尔的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后,对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含义进行了重新界定。
同时,本文还讨论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与理据性的关系,得出的结论是: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和理据性的双重性质。
它们既对立又统一;它们既不能彼此孤立也不能互相否定。
正是由于它们之间矛盾的关系,才推动语言符号丰富多彩的发展,同时也限制了语言符号无限制的发展。
关键词:语言符号、任意性、理据性、关系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在人类历史上曾经引起争议。
柏拉图明确反对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他指出:“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给事物命名是不正确的”。
但现代语言学的奠基人索绪尔明确提出了“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索绪尔在这一点上,对语言学研究的影响,使得所有研究从柏拉图的影响中摆脱出来,而自成体系。
他认为在语言系统中,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是任意的,无可辩驳的,他的任意性原则,对第二十世纪语言研究产生了重大影响。
1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1.1 语言符号是任意的费尔迪南·德·索绪尔认为,语言符号是由能指(signifier)和所指(signified)组成的,“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或者,因为我们所说的符号是指能指和所指相联结所产生的整体,我们可以更简单地说:语言符号是任意的。
”[1]比如,在莎士比亚的著名悲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中,女主人公对情人说:“姓名本来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叫做玫瑰的这一种花要是换了个名字,它的香味还是同样的芬芳……”。
他还注意到这项原则的普遍性,认为“事实上,一个社会所接受的任何表达手段,原则上都是以集体习惯,或者同样可以说,以约定俗成为基础的”[2]。
索绪尔进一步指出,“一个符号在语言集体中确立后,个人是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的”[3]。
1.2 任意性的相对性虽然索绪尔把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作为语言系统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则,他指出,“只有一部分符号具有绝对任意性;其他符号可以使我们看到任意性没有被取消,只是程度不同。
”[4]。
索绪尔还从词汇和语法的不同侧面证明符号的相对论。
关于语言符号任意性问题的思考王海峰渤海大学中文系 04级11班摘要:既然形式与内容的结合是任意的,我们就只能面对今天世界约有五千种语言的现实。
如果把希望放在音与义的结合上,也就是说语言符号并不是都在古代产生的,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符号也在不断丰富发展。
现在,社会出现了许多新名词,如“电脑、电视、股票”这些都是在古代没有的!关键词:语言符号,社会认同,形式,内容,语音,语义,无理据性。
一、引言语言符号,是在某一人类社会群体中形成的一种公认的、相互承认的交流符号。
人类在交流的过程通过各种符号的组合,把无限的内容通过链条式或放射式传播开来①。
那么,既然是在群体活动中被公认。
因此,我认为语言来源与人类的生活活动,具有任意性的特征。
由于在人类活动的想象,古代当人们发现一棵树上有野果,他会发出一种声音,当然这时他不会定义式的把这种野果叫做什么,只是自然声音。
那么,其他同伴听到他所发出这种声音就会寻声赶来,共同享用。
而当下一次又有人发现此类野果,人的学习的机能便产生了作用,他也许就发出和上一次同伴找到这种野果发出同样的声音,这就是一种社会认同行为。
天长日久只要看到这种野果,人们就会发出这种声音符号来叫同伴。
当然人们看到不同的野果时,他们为了区别与别的野果他会发出另一种不同的声音。
所以,语言符号在人类频繁的生活与交往中逐渐发展并丰富,而它的产生却没有什么规律性,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从这种现象中我们可以看到语言符号的产生有一种必然性,但决不是随意的,它的产生和发展是在一定的环境作用下的结果。
如果是随意的,当人类看到第一个野果,根据自己的意志随意发出声音符号,那充其量只能叫做言语而不能形成语言。
二、语言符号语音的任意性费尔迪南*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提到“他是语言活动事实的混杂的总体中一个十分确定的对象我们可以在循环中听觉形象和概念相联结的那确定的部分。
它是语言活动的社会部分。
个人以外的东西。
个人独自不能创造语言,也不能改变语言,它只凭社会的成员间通过一种契约而存在”。
也就是说言语是个人的,语言是社会的。
语言做作为一种符号是具体事物的标记或符号。
在社会中它具有符号的人为性、代替性、强制性的特征。
如果我们把“太阳”这一语言符号,用别的声音来表示。
那么,现在我们同样能明白这一事物是什么。
可以说任意性是语言符号的最基本的原则。
在这里语音的任意性是这一原则的、根本。
首先,我们的知道语音是什么?语音就是一种声音,是说话的声音。
语音是把人类的思维与外界事物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种声音符号,也可以称为媒介。
它具有一定的能指性。
例如,在汉语中人类把“太阳”称为“日”。
而在英语中叫“sun”,在俄语中又称为“СОЛИЦЕ”。
那么,“日”“sun”“СОЛИЦЕ”与“太阳”之间有什么关系呢?答案是否定的。
我们可以用图表,如下:语言符号(日、sun、СОЛИЦЕ)事物(太阳)概念(发光的恒星天体)在这三者之间,符号只对概念负责与事物没有直接的联系。
在汉语中,如果人们默认为“sun”能表示这一概念那么同样能传递这样的信息。
所以,语言符号在作为一种符号对具体事物进行标记或代号时是任意的。
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如果语言符号本身就带有意义,那么,只要我们说出他或听到他就可以知道他表示的意义而不用思维。
而恰恰相反如果英国人用英语和你说“sun”,你不知道他们的语言符号恐怕你永远也不知道。
既然要表达的是一个意思,那么语音符号却为什么不同呢?语言符号是人类在频繁的交往中,经过了简单发音到语言符号,从单个语言符号到语言运用的复杂过程。
如果简单的发音不是任意的,而是硬性规定的,那么为什么同一事物在不同的地区或区域有着不同的符号。
很明显,语音是任意的,但又是人们在生活中公认、约定俗成的。
它与其他声音符号是有很大区别的②。
因为人发出的语音符号是自主的,有意识的发出来的。
咳嗽是人发出的声音,甚至他可以作为一种声音符号但它决不是语言符号。
同时有人提出了像“汪汪”“哎”等拟声词和感叹词符号的任意性的疑义。
其实,我认为这一特例正好是证明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人类在最初使用这些词语的时候,并非是刻意的发出的“汪汪”声,人类发现发出这种声音动物就会惊慌,所以形成了定式而成为语言。
如果语言符号的形成有规律那这些拟声词和感叹词就不会是它们的原声,在各种语言中拟声词和感叹词的词义都相同或相似。
更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语言符号在他产生时就是任意的,因为人们在发出声音表达某种行动或事物时并没有强制自己非要用那一种声音。
而只是这种声音在反复运用是得到默认和传播,才形成了语言符号。
也许拟声词和感叹词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人类在运用这些词时,或有声可依,或自然形成更容易记忆。
而其他的次在原始的阶段几经变换久久不能达到公认。
例如,在原始社会人类时,在一个种群中,有一支队伍用A表示找到X食物,而在另一支队伍中用B表示找到了X食物当第一支队伍中一个人在同第二支队伍合作是发现了X食物。
这时出现了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这个人把A传到了这支队伍。
第二支队伍改叫A;第二种情况是这个人被第二支队伍同化了,也把X叫B。
当然,A也好B也好。
在最初它都是任意的。
只有当A或B或另一概念形成了默认它才形成了语言。
人类在以后的运用才有了定式。
所以,语言符号有一个人类在长期的交往中从使用简单语音符号形成一种大家的共同的认可到语言的运用的比较完善的语言发展轨迹。
三、语言符号在语音和语义结合的任意性在论证二者结合的任意性,我们同样需要知道什么是语义。
语义是指语言形式所表达的信息内容是语音的内容,语言能够成为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因为它自己通过自己的物质形式-语音传达了一定的语义。
而是语言具有了可理解的性质,达到了交流信息和思想的目的。
③所以我们说语义是人思维表达的内容,语音则是这种内容的表面形式语音和语义在形式和内容的结合中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因为语音来源本身是任意的。
他们二者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层面声音形象语言符号概念但它们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这种联系就是自然的约定俗成的。
一个人发出“shui”的声音。
我们大家都知道是“水”。
这就是我们之间通过交流理解知道了“shui”等于“水”。
如果在长期交流的约定用“xiang”或“chou”表示“水”的含义。
那么也是完全可以的,只要大家认可就行。
如果语音与语言在结合上有一定的规律或定式。
那么,正如上文所说拟声词和感叹词的发音决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一定要按照“结合规律”来确定。
同样,各地的语言各种语言是不同的但是表达思维意思却是相同的。
不同的语言之间能互通互译,就是源于他们的形式表示的是相同的内容,既然形式与内容的结合是任意的。
我们就只能面对今天世界约有五千种语言的现实。
如果把希望放在音与义的结合上,也就是说语言符号并不是都在古代产生的,随着社会的发展语言符号也在不断丰富发展。
现在,社会出现了许多新名词,如“电脑、电视、股票”这些都是在古代没有的。
而同一事物在各个地区、各个语言中叫法也是不近相同的。
因此我们看出:在语言学中,形式与内容的结合是无理据性(immotive)的④。
因此人们提出,语言学中,意指是无理据性的,并且其无理据是局部的(索绪尔称之为“相对类比性”)可以想象,当我们出国是到一个语言不同的国家中,语言不通无法明白他们的意思,而外国人也无法懂得我们的想法。
这时便是我们的语音与外国的语义或是外国的语音与我门的语义无法建立联系,也许我们要表达的是同一种语义。
但是我们还是不能相互交流。
我们到英国、美国、加拿大时,由于我们学习过英语,就能够把英语这种语言符号同我们要用的语义联系起来,我们就能够相互交流;当我们到了俄国、法国,我们没学过俄语、法语,我们就又不明白了。
多种语音能表示一种语义,这些语音是通过一样的语义而相互联系的,这就说明了语音和语义的结合是任意的。
但是,此说在近20多年遭到中外众多学者的质疑。
其中不乏过于激进的言词,比如有的学者通过实验证明英语/i/和/a/音分别与{smallness}和{bigness}概念像联系。
高频声调与轻便、微小等概念有关;低频声调则与巨大沉重等概念有关;快速发音与缺乏自信心有关;慢速发音则与自信有关。
因此,他们认为语言具有文化相对性⑤。
我认为这样的语言观点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我们先不去讨论在英语中这样的语言符号有多少。
单就发音来说人们的发音声调高低快慢是多种情况造成的。
高兴时声调就可能高,这时即使巨大、沉重我们也可能用高频音来表达出来;人在受到惊吓也能使我们发音速度变快;一个人的个性也可能导致发音频率的高低、语速的快慢:性格温和的人发音速度可能就慢,而性格豪爽的人发音速度可能就快。
更明确的说如果英语是这样的,那么汉语、德语、日语呢?我们又怎么解释呢?可以说语音与语义的结合是不受人的控制的,如果说语音和语义的结合还受到一点原始人意愿的控制,那么语音和语义在逻辑思维上则完全没有任何的内在联系⑥。
罗兰-巴尔特在《符号学原理》一书中说:“语言中,能指与所指间的关系原则是约定俗成的,但这种约定是集体性的,经过长期积累而成(如索绪尔所说:…语言永远是一种遗产‟)因此在某种意义上被自然化了。
在论证语言和语义结合的任意性问题我们遇到了这样一个问题:语言和语义在语言符号形成时期它有怎么样的任意性呢?在所指和能指的意义范畴内他们有怎么样的联系呢?人们在研究中发现,儿童的语言习得的过程与人类语言的发展历程有许多相似之处。
研究儿童语言习得有助于我们这些问题。
四、从儿童成长的符号化历程看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儿童的语言习得与成人后天学习其他外语有根本的区别。
首先,儿童身体各方面机能尚不健全。
这时的儿童发音器官功能低而且大脑智力也没有完全开发,这时的儿童在接受语言时还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
在这一点上是与人类有相似之处的。
因为人在猿向人转变的过程中身体各方面发育还不成型。
这时的人类在发音时是有障碍的,而且原始人类的智力发育也并不好,以至于发音时并不能完全表达自己的思维。
而一般健康的成人在学习其他外语时不存在这样的生理机能上的缺陷和智力障碍。
这就证明人类在形成初期发音还是个问题,更不用说顺利的按自己的思维意识发出一连串的语言符号了。
他们只能是简单地发出具有一定意义的声音符号。
而这种声音只有在得到大多数的承认才是语言符号。
随着在儿童接触周围世界越来越多语义也越来越难。
在这个过程中小孩儿学得很慢,他们也只需要几年的时间。
有研究者认为:儿童在语言的习得中,从一岁六个月到四岁这个阶段,儿童语言学习有着显著的进展⑦。
而人类在语音、语义结合中形成一套比较完整的语言符号,至少需要几万或是几十万年的时间。
赵元任教授在《语言意义及其获得》中说:“一个人周围的社会本身也要变化,即使是以非常非常慢的速度在变化,儿童学语言过程中意义的获取和变化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人类历史中相同的过程,好比是个体的重演”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