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桓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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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玄者,本名刘恒,字玄德,汉末群雄之一。
其父刘雄,曾为东汉末年名将,因功封为恒王。
恒玄少有雄心,好读兵书,通晓兵法,乃一时之杰。
及至汉末,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恒玄亦崛起于乱世之中。
时值黄巾起义,天下震动。
恒玄闻风而动,招募乡勇,起兵讨贼。
其勇猛善战,所向披靡,一时声名鹊起。
未几,黄巾之乱平定,恒玄遂崭露头角,成为天下诸侯之一。
然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恒玄虽一时之雄,亦难逃此命运。
时曹操崛起于北方,孙权割据江南,刘备亦在蜀地称帝。
三方势力,互争雄长,天下陷入四分五裂之境。
恒玄欲统一天下,遂与曹操结盟,共抗刘备。
然曹操阴险狡诈,背信弃义,暗通刘备,共谋恒玄。
恒玄不察,竟堕其计,陷入曹操、刘备之夹击之中。
初,恒玄与曹操战于许昌,大败而归。
曹操乘胜追击,攻破恒玄营地,掠走其家眷。
恒玄孤立无援,只得逃往江南,投靠孙权。
孙权虽表面接纳,实则心怀叵测,欲借恒玄之手,削弱刘备。
恒玄在江南,心有不甘,欲复国报仇。
然孙权忌惮其才,不敢轻易放虎归山。
恒玄遂密谋反叛,欲一举推翻孙权,重振汉室。
不幸事机不密,反被孙权察觉,恒玄被擒。
孙权欲杀恒玄,以绝后患。
然恒玄临死之前,向孙权诉说自己忠心耿耿,欲效忠孙权,共图大业。
孙权被其言辞所感,遂免其一死,将其囚禁于深宫之中。
恒玄之乱,历时数载,终以恒玄被囚而告终。
然而,其影响深远,天下局势由此更加动荡。
曹操、刘备、孙权三方势力,相互争斗,百姓苦不堪言。
恒玄虽死,其遗志未泯,后世之人,仍以恒玄为榜样,矢志不渝,追求天下太平。
今将恒玄之乱,述于斯文,以警后世。
夫乱世之中,英雄辈出,然英雄亦非万能,欲求天下太平,还需团结一心,共赴国难。
愿后世子孙,以此为鉴,勿忘国耻,奋发向前,共创美好未来。
东晋南北朝前期门阀制度的确立与鼎盛东晋及南北朝前期是门阀制度的确立与鼎盛时期。
魏晋时期按官位高低形成的门阀制度,东晋以后逐渐转化成按血统高贵与否区别的门阀制度,出现了“膏腴之族”、“华族”、“高门”、“次门”、“役门”等长时期内一般不因官位有无、高低而发生变动的社会等级。
北魏孝文帝也进一步接受这种门阀制度,广泛推行。
确立时期门阀制度的特点确立时期门阀制度的特点有三:一、人品的评定由西晋“二品系资”,犹重德、才,进一步演化成完全以血缘关系区别的门阀高下为标准,德、才已不在考虑之列。
即所谓“凡厥衣冠(冠族华胄),奠非二品;自此以还,遂成卑庶”(《宋书·恩幸传序》)。
因而后来便出现了“门地二品”之用语①。
官职的清浊,升迁之迟速,是否达到五品以上清官高位,全都与门阀或门地是二品还是卑庶相适应。
《晋书·王述传》:出身第一流高门太原王氏,“人或谓之痴,司徒王导以门地辟为中兵属(官品七品清官)”。
王导是东晋开国元勋,他不依德、才,而依门第辟人,自开一代风气。
《南史·谢方明传》:出身第一流高门陈郡谢氏,东晋末刘穆评他与另一著名高门济阳蔡廓曰:“谢方明可谓名家驹,及蔡廓,直置并台鼎人,无论复有才用”。
就是说单凭门阀,两人今后就有资格当三公(官品一品),何况还有才干。
总之,这个时期一般不再是官品决定人品和门第高下,而是门品决定官品。
至南北朝,高级士族特权更加制度化。
南朝前期有“甲族(高级士族)以二十登仕,后门(低级士族)以过立试吏”之格,见《梁书·武帝纪上》。
第一流高门依惯例可以“平流进取,坐至公卿”。
北朝前期魏孝文帝“制定姓族”,全盘接受并推行魏晋以来门阀制度,任用官吏,“专崇门品”,形成“以贵承贵,以贱袭贱”②。
二、户籍上的士庶界限,一般说不再是以九品官品之有无,而是由血缘关系区别的门阀高低来划分。
《宋书·宗越传》:“本为南阳次门(即低级士族,不服徭役)”。
东晋未地方长官赵伦之发觉户籍混乱,乃命长史范觊之加以整顿。
《世说新语》注释及译文(上)《世说新语》德行第一陈蕃尊重贤才【原文】陈仲举[1]言为士则,行为世范。
登车揽辔[2],有澄清天下之志。
为豫章[3]太守,至,便问徐孺子[4]所在,欲先看之。
主簿曰:"群情欲府君先入廨[5]。
"陈曰:"武王式商容之闾[6],席不暇暖。
吾之礼贤,有何不可!"【注释】[1]陈仲举:名蕃,字仲举,东汉桓帝末年任太傅。
当时宦官专权,他与大将军窦武谋诛宦官,未成,反被害。
[2]登车揽辔:坐上车子,拿起缰绳。
这里指走马上任。
[3]豫章:郡名,在今江西南昌。
[4]徐孺子:名稚,字孺子,东汉豫章南昌人,是当时的名士、隐士。
[5]廨(xiè):官署,衙门。
[6]式商容之闾:在商容居住的里巷门外立标志来表彰他。
【译文】陈仲举的言论和行为是读书人的准则,是世人的模范。
他初次做官,就立志刷新国家政治。
出任豫章太守时,一到郡,就打听徐孺子的住处,想先去拜访他。
主簿禀报说:"大家的意思是希望府君先进官署视事。
"陈仲举说:"周武王刚战胜殷,就表彰商容,当时连休息也顾不上。
我尊敬贤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评析】周武王"式商容之闾"的典故出自《古文尚书·武城篇》。
周武王秉承的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而陈蕃则以武王为榜样,他也是怀着革新政治、澄清天下的志向去做官,因为他知道贤人是群众的民意代表,访贤举能,才能显出一个领导者的亲民态度。
而且作为人民的父母官,需要人民的爱戴与拥护以及贤达人士的辅佐,于是陈蕃在刚刚赴任还没有进入府署前,就想先向隐居的徐稚表示慰问,也向别人明示自己尊重贤才的心意以及以天下为己任的豁达、伟岸的胸襟。
再往后,陈蕃对徐稚也一直彬彬有礼,并仿效周武王为徐稚设置了一个坐榻,等徐稚走后就把坐榻给挂起来。
周乘仰慕黄宪【原文】周子居[1]常云:"吾时月不见黄叔度[2],则鄙吝[3]之心已复生矣。
桓玄称帝的发生经过介绍历史上有一位皇帝自己称帝登基,也就是桓玄,那么你了解桓玄称帝吗?以下是店铺为你整理的桓玄称帝的发生经过,希望能帮到你。
桓玄称帝的发生经过桓玄在三月攻入建康时就废除了元兴年号,恢复隆安年号,不久又改元大亨。
及后,桓玄自让丞相及荆江徐三州刺史,以桓伟出任荆州刺史、桓修为徐、兖二州刺史、桓石生为江州刺史、卞范之为丹阳尹、桓谦为尚书左仆射,分派桓氏宗族和亲信出任内外职位。
自置为太尉、平西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扬州牧、领豫州刺史。
另外又加衮冕之服,绿綟绶,增班剑至六十人,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奏不名的礼遇。
四月,桓玄出镇姑孰,辞录尚书事,但朝中大事仍要咨询他,小事则由朝中桓谦和卞范之决定。
自晋安帝继位以来,东晋国内战祸连年,人民都厌战不已,而桓玄上台后就罢黜奸佞之徒,擢用俊贤之士,令建康城中都一片欢欣景象,希望能过安定日子。
不过很快,桓玄凌侮朝廷,豪奢纵欲,政令无常,故令人民失望。
当时三吴大饥荒,很多人死亡,即使是富有的也是守着金玉财宝活活饿死家中,桓玄虽曾下令赈灾,但米粮不多,给予不足,纵然会稽内史王愉召还出外寻食的饥民回去领粮,还是有很多人在道旁饿死。
另一方面,桓玄亦先后杀害吴兴太守高素、竺谦之、高平相竺朗之、刘袭、彭城内史刘季武、冠军将军孙无终等北府军旧将,以图消灭刘牢之领下北府军势力。
另亦要朝廷追论平定司马元显和殷仲堪、杨佺期的功勋,分别加封豫章公及桂阳公,并转让给儿子桓升及侄儿桓濬。
又下诏全国避其父桓温名讳,同名同姓者皆要改名,又赠其生母马氏为豫章公太夫人。
大亨元年(403年),桓玄迁大将军,又上请率军北伐后秦,但随后就暗示朝廷下诏不准。
桓玄本身就无意北伐,就装作出尊重诏命的姿态停止。
同年,桓伟去世,桓玄因公简约礼仪,脱下丧服后又作乐。
而桓伟一直是桓玄亲仗的人,桓伟死后桓玄孤危,桓玄不臣之心已露,同时全国对其有怨气,于是打算加快篡位工作。
而桓玄亲信殷仲文及卞范之当时亦劝桓玄早日篡位,连朝廷加授桓玄九锡的诏命和册命都暗中写好。
元兴三年,桓玄之乱文言文翻译东晋安帝元兴三年(404年)。
桓玄叛变,刘裕和刘迈的弟弟刘毅一起通谋起兵反抗桓玄。
桓玄让桓谦戍守覆舟山,刘裕与刘毅等分成几队,冲入桓谦阵中,每个人都殊死搏斗,以一当百,桓谦等人所率军队顷刻间逃散。
桓玄逃到寻阳后,胁迫晋安帝沿长江西上,刘毅等人从后面追击,在峥嵘洲激战。
刘毅乘风势放火,把所有的精锐部队派出作战,(拼死)争先,桓玄部众大败。
桓振偷袭攻陷了江陵,刘毅等人击败了桓振的军队,又迎接安帝回到江陵。
刘毅军纪肃整号令严明,他率军经过的城邑,秋毫无犯,百姓安定喜乐。
刘毅性格刚愎自用,自以为当年勤王起义的功劳与刘裕等同,非常恃才自傲,因此,虽然暂时推举了刘裕,但心中并不服气。
刘裕每次都对他柔和、顺服,刘毅更加骄纵。
刘毅曾经说:“遗憾没有碰上刘邦、项羽逐鹿中原,一争天下的时代!”刘裕平时不读书,而刘毅却常常涉猎文史,所以朝廷中有威望的士人都争着归附于他。
刘毅占据了长江上游,暗中有图谋刘裕的想法,便请求掌管交州和广州,刘裕答应了。
刘毅又上奏朝廷请求让郗僧施做南蛮校尉,毛修之做南郡太守,刘裕也都答应了。
宁远将军胡藩对刘裕说:“我担心刘毅最终不会心甘情愿居于您之下,不如趁机杀了他。
”刘裕说:“我与刘毅都有恢复晋室之功,他的罪行现在还没有显露,我们不能互相残杀。
”刘毅到达江陵,把各级守宰作了大幅度调整,擅自从原任的豫州和江州调迁了不少文武官员和一万多名将士来跟随自己。
刘裕因刘毅有背叛之心,便上书奏报朝廷。
晋安帝下诏宣布刘毅的罪状,刘裕亲自率领军队讨伐刘毅,参军王镇恶请求派给他一百条船担任前锋。
到达了豫章口,离江陵城只有二十里,王镇恶率军下船步行上岸行军。
王镇恶对留下的人说:“估计我快要到城门时,你们就擂出急促的鼓声,做出好像后面有大军的样子。
”王镇恶等人径直攻陷了外城,与城内的守军战斗,从食时打到中晡时分,派人拿着朝廷的诏书及刘裕的亲笔信让刘毅看,刘毅根本不看,全部烧毁,督导战士奋力战斗。
东晋权臣桓玄简介桓玄是如何被刘裕杀害的东晋权臣桓玄简介桓玄小名灵宝,谣传其生母见天降流星于园内,落地后变成一颗火球,遂用水将其吞服,事后便怀上桓玄,东晋时期人神共存,晋人喜爱杜撰神迹传说来标榜自己。
故事没有可信度,但有一点是真实的,桓玄的确是天赋异禀,自幼聪慧,不同常人,且外形颇佳,气宇轩昂。
因此其父桓温极为重视这个天降之子,桓温有六个儿子,在临终之际将爵位传给桓玄,可见对其期望颇高。
桓玄丧期已满一年,其父原来的文武属官皆来其府邸拜会,桓玄时年七岁,面对满府的幕僚一身凛然,毫不退却,其叔父桓冲将其代管的家业交接给桓玄,并对其说:“这些人都是之前与你父亲共同谋事的故吏啊。
”桓玄虽年幼,但听此言仍缅怀其父,不禁落泪,满府官员皆叹其孝心。
成年后,桓玄越发得出众,其文采谋略皆为令人望其项背,但因其父身前势力强大,又有推翻朝廷之嫌,所以桓玄一直未能受到重用,二十三岁仅拜官太子洗马,并没有实权。
失意之际,常常登高望远,以疏解心中郁闷,叹息道:“父为九州伯,子为五湖长。
”悲叹自己难以继承父亲大业,屈居小官,难有作为。
后来,桓玄借助门第显贵以及父亲旧部的鼎力相助,游遍大江南北,暗中集聚势力,一击而中,在东晋朝堂上迅速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拉敌对势力下马,清灭了殷仲堪、杨佺期、刘牢之、司马道子父子,最终将东晋政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桓玄是如何被刘裕杀害的桓玄持才傲物,自认为自己登上皇位是民心所向,朝野上下无人敢言不是,却没料到,登上皇位后是骑虎难下,最终落得身首异处,当个短命皇帝。
那么是谁将桓玄拉下帝位,令其死不瞑目的呢?他就是南朝刘宋的开创者刘裕。
桓玄下场如此悲惨,要怪只能怪自己看不透刘裕狼子野心,错将虎狼之人作为心腹。
桓玄篡位之前,为收买人心,招贤纳士,启用极富军事才能的刘裕,而当时的刘裕同样有谋反之心,但表面上故作迎合桓玄招贤之举。
桓玄篡位后,刘裕的野心更加膨胀,隐忍多年,终于将其反对势力搬上台面,联合何无忌、刘毅起兵声讨桓玄。
桓玄杀鹅,其事奇矣。
玄,字敬道,东晋末年之豪杰也。
时天下大乱,群雄逐鹿,玄欲以一己之力,平定四海,遂起兵反晋。
然玄性刚愎,好杀戮,所至之处,生灵涂炭。
一日,玄围攻某城,久攻不下,军中乏粮,士气低落。
玄闻之,心生一计,欲杀城中鹅以解燃眉之急。
于是,玄下令军中,凡鹅皆可杀,不得惜。
军士闻令,纷纷捕鹅,一时间城中鹅群尽遭屠戮。
玄亲临现场,观其惨状,心中颇感畅快。
鹅之死,其状甚惨,羽毛纷飞,哀鸣之声,震动四野。
玄视之,笑曰:“此鹅之命,吾得之,天下之乱,何时可平?”然鹅之血,非但未能解玄之困,反使军中士气更为低落。
城外之敌,见玄杀鹅,亦知玄已穷途末路,遂加紧攻城。
城中百姓,目睹此惨状,无不痛心疾首。
玄见状,方知杀鹅之举,非但无益,反有损。
乃下令收尸,以安民心。
然玄之心,虽知杀鹅之失,然其好杀之性,未能改。
此后,玄所至之地,无不杀戮。
或曰:“玄之所以败,乃因其好杀也。
”此言非虚。
玄好杀,故失民心;失民心,故失天下。
后玄败走,为人所杀。
然其杀鹅之事,至今仍为世人所谈。
或有笑其愚,或有叹其悲。
然不论如何,此事已成历史,成为后人警醒之鉴。
译文:桓玄杀鹅之事,堪称奇闻。
桓玄,字敬道,是东晋末年的豪杰。
当时天下大乱,群雄争霸,桓玄企图凭借一己之力,平定四海,于是起兵反叛晋朝。
然而桓玄性格刚愎自用,喜好杀戮,所到之处,生灵涂炭。
一日,桓玄围攻某城,久攻不下,军中粮食匮乏,士气低落。
桓玄听闻此事后,心生一计,想要杀城中鹅来解决燃眉之急。
于是,桓玄下令军中,所有鹅都可以杀,不得怜惜。
士兵们听闻此令,纷纷捕捉鹅,一时间城中鹅群尽遭屠戮。
桓玄亲自前往现场,目睹这一惨状,心中颇感畅快。
鹅的死亡,情形十分凄惨,羽毛纷飞,哀鸣之声,震动四野。
桓玄看着,笑着说:“这些鹅的生命,现在归我所有,天下的大乱,何时才能平定?”然而鹅的鲜血,并未能解决桓玄的困境,反而使军中士气更加低落。
城外的敌人,看到桓玄杀鹅,也知晓桓玄已走投无路,于是加紧攻城。
东晋晚期桓玄是怎样的人历史如何评价桓玄历史如何评价桓玄《晋书卷九十九列传第六十九》:性贪鄙,好奇异,尤爱宝物,珠玉不离于手。
人士有法书好画及佳园宅者,悉欲归己,犹难逼夺之,皆蒱博而取。
遣臣佐四出,掘果移竹,不远数千里,百姓佳果美竹无复遗余。
信悦谄誉,逆忤谠言,或夺其所憎与其所爱。
史臣曰:桓玄纂凶,父之余基。
挟奸回之本性,含怒于失职;苞藏其豕心,抗表以称冤。
登高以发愤,观衅而动,窃图非望。
始则假宠于仲堪,俄而戮殷以逞欲,遂得据全楚之地,驱劲勇之兵,因晋政之陵迟,乘会稽之酗醟,纵其狙诈之计,扇其陵暴之心,敢率犬羊,称兵内侮。
天长丧乱,凶力实繁,逾年之间,奄倾晋祚,自谓法尧禅舜,改物君临,鼎业方隆,卜年惟永。
俄而义旗电发,忠勇雷奔,半辰而都邑廓清,逾月而凶渠即戮,更延坠历,复振颓纲。
是知神器不可以闇干,天禄不可以妄处者也。
夫帝王者,功高宇内,道济含灵,龙宫凤历表其祥,彤云玄石呈其瑞,然后光临大宝,克享鸿名,允徯后之心,副乐推之望。
若桓玄之幺麼,岂足数哉!适所以干纪乱常,倾宗绝嗣,肇金行之祸难,成宋氏之驱除者乎!赞曰:灵宝隐贼,世载凶德。
信顺未孚,奸回是则。
肆逆迁鼎,凭威纵慝。
违天虐人,覆宗殄国。
张法顺:桓玄承籍世资,素有豪气,既并殷、扬,专有荆楚,第下之所控引止三吴耳。
王世贞:自昔倚马占檄,横槊赋诗,曹孟德、李少卿、桓灵宝、杨处道之外,能复有几?自非本色故足贻姗。
李慈铭:玄骄淫狂竖,绝无才能,乘晋不纲,反覆得利,竟行篡窃,旋致歼夷。
观其行事,昏惰恒怯,鄙陋诈伪,不特羿、卓所羞称,亦为殪、莽所不取,晋之豺狼,桓之枭獍,不祥莫大,厉气所钟,而犹夸其诞生,诧其奇异。
盖以当日桓氏门客如王、谢之徒,妄相造饰,而玄又小有文藻,自称名士。
篡立以后,卞、殷丑类,导谀献媚,作此祯符,以伪孽之盗干,比贼莘之降瑞,岂知燕卵本可吞之物,大星非下咽之需,史臣载之,无识甚矣!蔡东藩:①桓玄才智,不及乃父,徒乘晋室之衰,遍树族党,窃人家国,彼方以为人可欺,天亦可欺,篡逆诈夺,任所欲为,庸讵知冥漠之中,固自有主宰在耶?盖观于逆风之阻,御座之倾,而已知天意之诛玄矣。
就在谢安去世四天以后,被俘的前秦王苻坚被后秦王姚苌杀害。
东晋时代最有影响力的两个人物同时离开人间,这是历史的巧合。
成语"始终不渝",从始至终一直不变。
原文是"安虽受朝寄,然东山之志始末不渝,每形于言色"。
东晋时期的成语典故篇三:风声鹤唳《晋书bu;谢玄传》:东晋将领要求秦军稍向后退,以便晋军渡河与秦军决战。
苻坚想趁东晋军队渡河时予以打击,同意后退。
秦军中的氐族人不多,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将士占大多数,他们不愿为前秦卖命,秦军一退就溃不成军。
晋军趁机发起进攻,大败前秦。
秦军溃败以后,一路上听到刮风的声音和鹤的叫声,都以为是晋军追来,更是胆战心惊。
他们草行路宿,饥寒交迫,十成死了七八成。
淝水之战以后,前秦的统治瓦解,北方地区重新陷入割据混战的状态。
苻坚在与后秦政权作战时被俘杀。
成语"风声鹤唳",听到刮风的声音和鹤的叫声,都以为是敌人追兵。
形容惊慌失措或自相惊扰。
原文是:"余众弃甲宵遁,闻风声鹤唳,皆以为王师已至,草行路宿,重以饥冻,死者十七八。
"成语"草行路宿",在草野中走路,在露天里睡觉。
形容行旅艰苦,也形容行旅的急迫。
东晋时期的成语典故篇四:后起之秀会稽王司马道子专揽朝政,谢安的女婿王国宝谄媚奉迎,深得司马道子宠信。
《资治通鉴》:这年七月,王国宝的弟弟王忱出任荆州刺史;十一月,王国宝的舅舅范宁因痛恨国宝的德行,出任豫章太守。
范宁不久被罢官,王忱在三年后死于任上。
《世说新语bu;赏誉》:豫章太守范宁对荆州刺史王忱说:"你很风雅,声望过人,真是后起之秀。
"王忱说:"如果没有这样的舅舅,哪里会有这样的外甥!"范宁,名士范汪之子。
成语"后起之秀",后辈中的优秀人物。
原文是"范豫章谓王荆州,卿风流俊望,真后来之秀"。
东晋时期的成语典故篇五:盲人瞎马桓温的儿子桓玄369~404,在桓温死后袭爵为南郡公,23岁开始担任太子洗马,后来递补为义兴太守,自认为怀才不遇而辞官归国,在荆州深得殷仲堪和士民的敬畏。
桓⽞传(公元404年)⼗六东晋-16.9.8.6 桓⽞传(公元404年)《晋书卷九⼗九•列传第六⼗九》:“桓⽞,字敬道,⼀名灵宝,⼤司马温之孽⼦也。
其母马⽒尝与同辈夜坐,于⽉下见流星坠铜盆⽔中,忽如⼆⼨⽕珠,冏然明净,竞以瓢接取,马⽒得⽽吞之,若有感,遂有娠。
及⽣⽞,有光照室,占者奇之,故⼩名灵宝。
妳媪每抱诣温,辄易⼈⽽后⾄,云其重兼常兒,温甚爱异之。
临终,命以为嗣,袭爵南郡公。
年七岁,温服终,府州⽂武辞其叔⽗冲,冲抚⽞头⽈:“此汝家之故吏也。
”⽞因涕泪覆⾯,众并异之。
及长,形貌瑰奇,风神疏朗,博综艺术,善属⽂。
常负其才地,以雄豪⾃处,众咸惮之,朝廷亦疑⽽未⽤。
年⼆⼗三,始拜太⼦洗马,时议谓温有不⾂之迹,故折⽞兄弟⽽为素官。
太元末,出补义兴太守,郁郁不得志。
尝登⾼望震泽,叹⽈:“⽗为九州伯,兒为五湖长!”弃官归国。
⾃以元勋之门⽽负谤于世,乃上疏⽈:⾂闻周公⼤圣⽽四国流⾔,乐毅王佐⽽被谤骑劫,《巷伯》有豺兽之慨,苏公兴飘风之刺,恶直丑正,何代⽆之!先⾂蒙国殊遇,姻娅皇极,常欲以⾝报德,投袂乘机,西平巴蜀,北清伊洛,使窃号之寇系颈北阙,园陵修复,⼤耻载雪,饮马灞浐悬旌赵魏,勤王之师,功⾮⼀捷。
太和之末,皇基有潜移之惧,遂乃奉顺天⼈,翼登圣朝,明离既朗,四凶兼澄。
向使此功不建,此事不成,宗庙之事岂可孰念!昔太甲虽迷,商祚⽆忧;昌⾢虽昏,弊⽆三孽。
因兹⽽⾔,晋室之机危于殷汉,先⾂之功⾼于伊霍矣。
⽽负重既往,蒙谤清时,圣世明王黜陟之道,不闻废忽显明之功,探射冥冥之⼼,启嫌谤之涂,开邪枉之路者也。
先⾂勤王艰难之劳,匡复克平之勋,朝廷若其遗之,⾂亦不复计也。
⾄于先帝龙飞九五,陛下之所以继明南⾯,请问谈者,谁之由邪?谁之德邪?岂惟晋室永安,祖宗⾎⾷,于陛下⼀门,实奇功也。
⾃顷权门⽇盛,丑政实繁,咸称述时旨,互相扇附,以⾂之兄弟皆晋之罪⼈,⾂等复何理可以苟存圣世?何颜可以⼫飨封禄?若陛下忘先⾂⼤造之功,信贝锦萋菲之说,⾂等⾃当奉还三封,受戮市朝,然后下从先⾂,归先帝于⽞宫⽿。
东晋桓玄传优游江陵桓玄(369—404)字敬道,一名灵宝,东晋大司马桓温少子,深受桓温钟爱。
桓温临终,命为继嗣,袭爵南郡公,时年五岁。
桓玄七岁时,守丧三年期满,原桓温属下的文武佐吏都来向桓玄叔父,荆州刺史桓冲告别,桓冲抚摸着桓玄的头告诉他:“这些人都是你家的故吏!”玄应声痛哭,哀动左右,众人无不惊异。
数年之后,桓玄长成了一表人才,容貌不凡,风神疏朗,博综艺术,又善作文。
他自恃门第高贵,才华出众,常常以英雄豪杰自居,令人望而生畏,朝廷也有所疑虑而不加擢用。
直到二十三岁,桓玄才被拜为太子洗马。
时人纷纷议论桓温晚年有不臣之迹,桓玄兄弟因此遭到排抑。
朝廷只让他们作些无权的闲散官。
有一次,桓玄去拜见琅邪王司马道子,正值饮宴,宾客满座。
司马道子突然睁着两只醉醺醺的大眼对众人说:“桓温晚年想造反,是不是?”桓玄吓得汗流浃背,拜伏在地,不敢起身。
琅邪王骠骑长史谢重举起手板回答说:“已故宣武公(桓温)废昏立明,功过伊尹、霍光,人们的种种议论,应当有所识别。
”道子点头,桓玄这才爬了起来。
从此,桓玄的心中更加惴惴不安,对司马道子恨得咬牙切齿。
后来,桓玄出补义兴太守,郁郁不得志,曾登高眺望震泽,愤懑叹息说:“父为九州伯,儿为五湖长!”便弃官回到了自己的封国。
桓玄向来不甘屈居人下,他为自己出身元勋之门却负谤于世而愤愤不平,乃上书晋孝武帝。
疏中说:先臣蒙国殊遇,姻娅皇极,常欲以身报德,投袂乘机,西平巴蜀,北清伊洛,使窃号之寇系颈北阙,园陵修复,大耻载雪,饮马灞浐,悬旌赵魏,勤王之师,功非一捷。
..先臣勤王艰难之劳,匡复克平之勋,朝廷若其遗之,臣亦不复计也。
至于先帝龙飞九五,陛下之所以继明南面,请问谈者,谁之由邪?谁之德邪?岂惟晋室永安,祖宗血食,于陛下一门,实奇功也。
自顷权门日盛,丑政实繁,咸称述时旨,互相扇附,以臣之兄弟皆晋之罪人,臣等复何理可以苟存圣世?何颜可以尸飨封禄!若陛下忘先臣大造之功,信贝锦萋菲之说,臣等自当奉还三封,受戮市朝,然后下从先臣,归先帝于玄宫耳。
若陛下述遵先旨,追录旧勋,窃望少垂恺悌覆盖之恩。
奏书送到朝廷,犹如石沉大海。
桓玄闲居江陵,优游无事。
荆州是桓氏发迹之地,桓温、桓豁、桓冲等兄弟子侄先后任荆州刺史数十年,故吏宾客遍布荆楚各地,根深叶茂,人多势众。
桓玄甚为骄横,江陵士民怕他比怕荆州刺史殷仲堪还厉害。
而殷仲堪是一个玄学名士,资望不深,对桓玄也甚为敬畏。
有一回,桓玄到刺史厅前跑马,手持马矟在殷仲堪面前比比划划,摆出一副要刺杀的架势。
殷中堪的中兵参军刘迈看不下去,讥刺说:“你的马矟之技有余,只是精通义理则不足。
”桓玄满脸不高兴,殷仲堪见势不妙,大惊失色。
桓玄离去,殷仲堪指①本节材料主要依据《晋书·桓玄传》,下引此传者,不另注。
责刘迈说:“卿是狂人!桓玄晚上派人刺杀你,我岂能相救?”他让刘迈回建康躲避。
桓玄果然派人来追杀,刘迈勉强逃脱。
征虏将军胡藩路经江陵,对殷仲堪说:“桓玄志趣不同于常人,一副怏怏不得志之态,将军过份优崇他,恐怕于将来不利。
”殷仲堪听了很不高兴。
吞并殷、杨太元二十一年(396)九月,晋孝武帝醉卧内殿,被张贵人杀死,太子司马德宗即位,是为安帝。
安帝不辨寒暑饥饱,是个著名的白痴皇帝。
太傅、琅邪王司马道子专制朝政。
司马道子嗜酒如命,一天到晚喝得昏头昏脑,不问政事,尚书左仆射王国宝与从弟王绪专权用事,威震内外。
当时,青、兖二州刺史王恭,荆州刺史殷仲堪士马强盛,王国宝、王绪劝司马道子削弱方镇兵权,加强中央实力。
消息传出,内外骚动。
桓玄备受朝廷排抑,早已心怀不满,见有机可乘,乃游说殷仲堪,挑唆说:“王国宝一向与诸君作对,唯恐不能早点对你们动手。
现今既掌大权,与王绪互为表里,他们想撤谁换谁,无不如意。
孝伯(王恭字孝伯)贵为皇上太舅,为朝野所重,他们一时不敢轻动,唯有先拿你开刀。
你是先帝提拔的,破格居方面重任,但人们未必认为合适,都说你虽有思想意趣,却不是作方伯的人选。
倘若朝廷下诏征你作中书令,用殷f 为荆州刺史,你该怎么办?”殷仲堪回答说:“这件事我担心很久了,不知足下有何高见?”桓玄又说:“王国宝奸诈凶狠,天下所知;王孝伯疾恶如仇,有过人之处。
你赶紧秘密派人游说王恭起兵,以匡正朝廷,对他说你将率全荆士众顺流而下,推举他为盟主。
我等亦当奋起追随,如此天下莫不响应。
此事若能实现,乃是齐桓公、晋文公那样的勋业啊!”殷仲堪仍犹豫不决。
不几天,王恭派使者送信到江陵,邀殷仲堪与桓玄共同匡正朝廷,殷仲堪表示应允。
安帝隆安元年(397)四月,王恭以诛王国宝为名,起兵京口。
司马道子惊慌失措,杀王国宝、王绪以释众怒,王恭遂罢兵回到京口。
殷仲堪直到得知朝廷诛王国宝后才派兵进据巴陵,旋亦退兵。
事后,桓玄趁机提出要作广州刺史。
司马道子惧怕桓玄,又不愿让他久居荆楚,便任命他为假节、建威将军、平越中郎将、督交广二州诸军事,兼广州刺史。
桓玄受命,但并不赴任,仍然留居江陵,以等待时机。
第二年,王恭联合豫州刺史庾楷,以讨伐江州刺史王愉及谯王司马尚之兄弟为名,再次起兵京口。
桓玄、殷仲堪一齐响应,共推王恭为盟主。
司马道子不知所措,慌忙把军权交给十六岁的儿子司马元显,自己只顾酗酒。
殷仲堪拨出五千军马交给桓玄,命南郡相杨佺期与桓玄同为先锋,自己率兵二万殿后,挥兵沿江东下,直达湓口。
王愉毫无戒备,仓惶逃奔临川,为桓玄偏将所擒。
桓、杨乘胜直驱建康,桓玄大败台军于白石,又与杨佺期进军横江。
这时,北府兵名将刘牢之被司马元显所收买,刘牢之倒戈,王恭兵败被杀;庾楷也兵败,投奔桓玄。
刘牢之率北府兵抵御荆州军,桓玄、杨佺期只得回军蔡洲。
为了分化荆州军,司马道子采纳桓冲之子桓脩的建议,任命桓玄为江州刺史,杨佺期为雍州刺史,桓脩为荆州刺史,而贬黜殷仲堪为广州刺史。
殷仲堪一听诏命,大为恼怒,催促桓玄、杨佺期进兵。
桓玄、杨佺期得到好处,不想出兵。
殷仲堪一气之下遽然回军荆州,遣使告谕蔡洲兵众说:“你们如不各自散归,我到江陵便杀尽你们的家人。
”于是,杨佺期部将刘系立即带领二千人西上,桓玄等大惧,都赶快撤退,至寻阳才赶上殷仲堪。
桓玄由于兵力有限,羽毛未丰,需要殷仲堪相助;殷仲堪丢掉了荆州刺史,也需依仗桓玄的声望。
三人便在寻阳重新结盟,桓玄被推为盟主,大家共同约定,不接受朝廷诏命;又联名上书朝廷,为王恭伸冤,要求处死司马尚之,刘牢之等人。
司马道子被迫让步,宣布恢复殷仲堪的荆州刺史。
这次起兵,桓玄取得江州,得到最大的实惠。
他被推为盟主后,更加骄矜,每以寒士裁抑杨佺期。
而杨佺期为人骄悍,自以为出自北方高门弘农杨氏,最恨别人瞧不起,在盟誓坛上就想发难袭击桓玄,但被殷仲堪制止了。
桓玄觉察到杨佺期有异谋,暗中有了吞并他的打算。
不久,殷仲堪等人的矛盾渐渐激化起来。
殷仲堪担心桓玄跋扈,遂与杨佺期结为婚姻,相互支援;桓玄敌不过殷、杨二人,害怕被击灭,于是上书朝廷,要求扩大都督区,壮大实力。
司马道子、司马元显也想借机挑起矛盾,让他们互相残杀,以达到坐收渔翁之利的目的,遂下令分杨佺期所督长沙、衡阳、湘东、零陵四郡归桓玄管辖,又以玄兄桓伟取代杨佺期之兄杨广为南蛮校尉。
杨佺期受到损害,火冒三丈,即刻调集人马,声称援救洛阳,暗中想联合殷仲堪共击桓玄。
殷仲堪顾虑重重,既畏惧杨佺期兄弟骁勇,难以对付;又担心桓玄一旦被击灭,杨氏兄弟得势,自己反而受害,故极力予以阻止。
杨佺期孤掌难鸣,只好忍气吞声,偃旗息鼓。
隆安三年(399),荆州发大水,平地水深三尺,殷仲堪赈恤饥民,仓库空竭。
桓玄早想火并殷、杨,见时机已到,率军乘机西上。
首先袭取了屯积粮草的巴陵,继而进兵杨口,败殷仲堪之侄殷道护,随后占领距江陵二十里的零口。
殷仲堪见大势不妙,急召杨佺期相救,终因粮草奇缺而惨败,双双为桓玄所杀。
隆安四年(400)三月,桓玄一举夺得荆、雍二州,随即上表朝廷,求领荆、江二州刺史,朝廷授以都督荆、司、雍、秦、梁、益、宁七州,后将军,荆州刺史,假节,以桓脩为江州刺史。
桓玄不满意,上疏坚持领江州,朝廷不得已,加桓玄都督江州及扬豫八郡,并领江州刺史。
桓玄得寸进尺,又提出以兄伟为冠军将军,雍州刺史,以侄子桓振为淮南太守,朝廷都不敢不从。
这时,浙东一带的农民起义正风起云涌,势不可挡,朝廷忙于派兵镇压,无暇西顾。
司马元显代父执掌朝政后,继续用佞臣,树亲党,聚敛无度,朝纲紊乱。
加之桓氏子弟布列朝野,势力强大,故桓玄的种种非分之求,朝廷都有求必应。
桓玄独霸荆楚,兵强马壮,乃广树腹心,安插亲信。
以兄伟为江州刺史,镇夏口;以司马刁畅为辅国将军,督八郡,镇襄阳;派遣桓振、皇甫敷、冯该戍湓口,控扼寻阳。
迁沮、漳蛮人两千户于江南,设立武宁郡;招集流民,立绥安郡。
又在各郡置郡丞。
朝廷下诏征广州刺史刁逵、豫章太守郭昶之入朝,都被桓玄擅留不遣。
桓玄踌躇满志,自以为东晋天下三分有其二,而司马氏气数已尽,故多次指使人替自己上祯祥、献符瑞。
篡晋称帝隆安五年(401)末,桓玄写信指斥执政说:“今日朝廷显贵心腹,谁是时流清望?岂能说没有佳胜者,只是不能信任罢了。
因为住昔朝政的失误,才酿成今日之祸患。
朝廷上的君子,怎能没有看法,但因有身家性命之虑,故不敢说话。
我忝任在外,所以能揭露事实。
”司马元显读后大为恐慌,准备征讨桓玄。
桓玄部下、武昌太守庾楷则担心桓玄结怨朝廷,一旦失败而祸及自己,暗中派人与司马元显联系,答应作为内应,司马元显大喜。
桓玄派人切断长江航运,致使建康漕运不佳,公私匮乏,官军士兵不得不以谷皮、橡子充饥,给司马元显造成严重困难。
元兴元年(402)一月,司马元显以镇北将军刘牢之为前锋都督,以前将军谯王司马尚之为后部,称诏举兵伐玄。
官军将要出发,桓玄堂兄桓石生时为太傅长史,及时送来了紧急秘密报告。
桓玄原以为扬州一带闹饥荒,农民起义尚未剿灭,朝廷顾不上讨伐自己,正可待机积蓄力量,观衅而动。
及接到桓石生的报告,得知司马元显兴师问罪,心中不免恐惧起来,打算固守江陵。
长史卞范之献计说:“公威名远扬,谋略震动天下,司马元显乳臭未干,刘牢之不得人心,如果兵临京畿,恩威并施,则土崩瓦解之势可翘足而待,哪有延敌入境而自己削弱自己的道理?”桓玄闻言大悦,当即留下桓伟守江陵,上表朝廷,率师沿江东下。
兵抵寻阳,发布檄文,列举司马元显的种种罪行。
檄文传到京都,司马元显吓得不敢下令开船。
桓玄兴师甚失人心,自觉以下犯上,惟恐将士不为所用,常怀返旆之计。
及至兵过寻阳,不见台军踪影,不禁大喜过望,将士们也个个精神振奋,沿路如入无人之境。
兵抵姑孰,击败谯王司马尚之,襄城太守司马休之弃城而逃。
当时,刘牢之兵屯冽洲,桓玄遣使劝降,刘牢之即敛手归降。
桓玄挥兵直驱建康城外的新亭,司马元显不战自溃,弃船逃回京城,与其父司马道子在相府相对而泣,终被桓玄所擒。
桓玄攻入建康后,矫诏自命为总百揆,加侍中、都督中外诸军事、丞相、录尚书事、扬州牧,领徐州刺史;又加假黄钺、羽葆鼓吹、班剑二十人等,署置丞相府的大小僚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