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药品,也能成为治病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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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竟是救命良药?困扰西医上百年的白血病,被中医轻松拿捏!砒霜居然能救命?恐怖如斯的白血病竟害怕砒霜?令西医束手无策的血癌却被中医根治!大家还记得18年的电影《我不是药神》吗?电影讲述了人被白血病纠缠上身之后将会有多大的痛苦,大家还能想起那个那个骨瘦如柴最终惨死在病床上的吕受益吗?相信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一旦患上白血病就无法根治,只能在痛苦中遭受病魔的侵袭,但并非是所有白血病都是无药可治,例如我们常说的M3型白血病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得到治疗的,但你知道吗?最早研究此类白血病的是我们中国人!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个为世界医学作出重大贡献,但却鲜为人知的张亭栋!再说张亭栋之前,老尤先简单为大家科普一下白血病的由来,1827年,法国的一名医生,在临床诊治时,发现了一名病人患有常见的发烧、腹胀、乏力等症状,但这名病人没过多久后便离开了人世,后来经过尸检后,医生得知着名病人的肝脾有明显的肿胀,就像是往里面灌了水一样,血液中还有很多粘稠的物质,就像是化脓了一般,而且在血液上还有一层白色的粘膜,由于当时的科技并不发达,医生对此也并未做出解释,直到1845年,一位德国医生在显微镜下观察此类病人的血液样本,他发现了病人的血液中有很多白色的小球,就像是血液被染白了一样,因此他当时称这种现象为白血!1847年这位医生经过不断研究发现,白血现象并不是血液中的红细胞被染白了,而是白细胞骤增,因此他正式将这种病命名为白血病!大家了解了白血病的由来,咱们接下来就聊聊张亭栋是如何发现砒霜能治疗白血病的!1971年,东北地区的一个卫生院中有个声名远播的老中医,被当地居民奉为华佗在世,这名老中医之所以能声明远播,是因为他居然能治愈癌症患者!要知道,癌症直到今天依旧是世界上无法攻克的难题之一!而当时一个卫生院竟传出能治疗癌症,这震惊程度相信大家也都能体会得到,于是当时的省卫生厅就委派了张亭栋为代表,带领调查组前往一探真相!来到当地后,张亭栋发现这个老中医果然不简单,因为当时有一个病人,是前不久刚被张亭栋医院联合确诊出的癌症晚期,这个病人当时的情况已经极度恶劣,甚至无法吃饭喝水,医院也是无能为力,只能让他另谋生计,于是这个病人辗转来到这名老中医所在的卫生院,想要求得一线生机,但神奇的是,这名病人在接受了老中医的治疗后,病情虽说没有痊愈,但也大有好转,如今这名病人不仅能正常吃饭喝水,就连下地走路也不成问题!这可是让张亭栋惊讶不已,这才多久病情就有如此大的好转,这医术真是妙手回春啊!张亭栋对老中医仔细询问方法后发现,这位老中医居然是剑走偏锋,采用了以毒攻毒的方法,他将砒霜、轻粉、蟾酥等按照一定比例制成药方,起初这个药方这是用于治疗淋巴,但后来老中医却发现这个药方对一些癌症有特殊功效,老中医靠着这个药方曾经治好了病人的皮肤癌,于是张亭栋在和老中医协商沟通过后,将老中医的药方带回了省卫生厅,经过研究后,又将其改作针剂,用于治疗癌症!这个药不仅价格便宜,而且还有奇效,刚发布那就风靡一时啊,接着省卫生厅就在全省推广了这个方法,但是按照道理来说,治疗癌症如此有效的方案,早应该风靡全国了啊,可为什么咱们现在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说过呢?上文提到过,这种药是由砒霜、轻粉、蟾酥制成的,砒霜就不多说了,一句大郎吃药不知是多少人的童年阴影了,轻粉是由水银粉以及汞粉两个剧毒物质合成的,而蟾酥则是五毒之一蟾蜍身上脱落的也含有剧毒!三种毒药放在一起毒性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啊,因此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便被放弃使用了!但这个药方却引起了张亭栋的注意,他将这个药方用作治疗白血病上,经过反复试验,张亭栋发现轻粉和蟾酥对于白血病治疗的用处并不大,反而是砒霜的效果拔群,换句话说,就是砒霜中大量的三氧化二砷对于白血病有奇效,后来张亭栋团队经过大量的临床实验,发现三氧化二砷对于急性粒细胞型白血病患者的治愈率较高,且能延长其寿命!1973年到1978年,张亭栋团队成功治疗急性粒细胞型白血病人近60例,在1979年,张亭栋已经清晰的给出了三氧化二砷的定位!直到2011年,张亭栋和屠呦呦共同获得了GSK生命科学杰出成就奖,但在四年后屠呦呦因首次发现青蒿素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
一味有剧毒的中药材,能以毒攻毒治病救人,中医称它为三仙丹有一味剧毒的中药材,它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古代术士炼丹时炼出的剧毒物质,被中医得到后发现能以毒攻毒治病救人,中医称它为三仙丹,它就是中药材升药。
古人一直追求“长生不老”,特别是那些王侯将相们,于是就有大批的术士开始了炼丹之路。
发现中药材升药可以说是这些术士的功劳,升药原名灵药,是由水银、火硝、明矾混合升华而粗制成的氧化汞。
因为是三种“炼丹”材料炼制而得到,所以称“三仙丹”。
三仙丹的中医应用古籍记载,这种称“三仙丹”的升药能“拔毒、提脓、去腐”。
在中医看来可以用于两个方面,但这两种用法都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仅可作为中医爱好者学习参考用,非专业人士切莫实际临床应用。
1.本品毒大,多作外用。
专拔毒提脓去腐,效果良好,故有“仙丹”之称。
清代医家张山雷在《疡科纲要》中记载:“一切溃疡皆可通用,拔毒提脓最为应验。
”凡痈疽疮疡溃后,脓多或脓出不畅,或腐肉不去、新肉不生者,皆可以本品为治。
《疡医大全》记载治疮口坚硬、肉暗紫黑或有脓不尽,单用本品细末,以少许外掺患处。
徐世林《癣病治疗和炼丹》记载治诸疮恶毒,单用三仙丹研极细末,疮口大者以少许干掺,疮口小者以纸捻黏药少许插人。
升药也常配伍收湿敛疮的煅石膏外用,以增强疗效和便于掌握剂量。
升药与煅石膏的比例为1:9者,习称九一丹,拔毒力较轻而兼收湿生肌之功;比例为2:8者,习称八二丹,拔毒力较强;3:7者,习称七三丹,拔毒力亦较强;比例为1:1者,习称五五丹,拔毒力强;9:1者,习称九转丹,拔毒提脓力更强。
2.升药亦有以毒攻毒之效,可治梅毒疮。
以三仙丹与轻粉、玄明粉、僵虫、珍珠配伍,并同时配伍血竭、广木香、青木香、巴豆霜、儿茶、丁香,再用土茯苓、金银花、青黛、薄荷、冰片漱口,治疗梅毒。
三仙丹的使用注意1.本品有大毒,一般不做内服。
孕妇及体弱之人忌服。
2.本品为氧化汞,与脓水接触后,能生成汞离子,通过皮肤及创面亦可被人体吸收引起汞中毒,故创面过大时最好避免使用本品,以免引起中毒。
毒药治疗疾病的例子在传统观念中,毒药被视为一种危险的物品,通常与谋杀、死亡等负面事件联系在一起。
然而,在现代医学中,一些毒药却被用于治疗各种疾病,成为了有效的药物。
下面将介绍几个毒药治疗疾病的例子。
1.高血压高血压是一种常见的心血管疾病,通常需要长期服药来控制血压。
然而,一些传统的降压药物可能会带来副作用,如头晕、头痛等。
因此,一些医生开始使用毒药来治疗高血压。
例如,黄酮类化合物是一种能够扩张血管、降低血压的天然毒药。
它可以通过抑制血管紧张素转换酶(ACE)的活性来降低血压,减少心脏负担。
2.糖尿病糖尿病是一种代谢性疾病,通常需要长期控制血糖水平。
一些传统的降糖药物可能会带来副作用,如低血糖、体重增加等。
因此,一些医生开始使用毒药来治疗糖尿病。
例如,二甲双胍是一种能够刺激胰岛素分泌、减少血糖吸收的口服药物。
它可以通过抑制肝脏内的糖异生过程来降低血糖水平,减少血糖波动。
3.关节炎关节炎是一种常见的关节疾病,通常会导致关节疼痛、僵硬和功能障碍。
一些传统的抗炎药物可能会带来副作用,如胃肠道不适、出血等。
因此,一些医生开始使用毒药来治疗关节炎。
例如,类固醇类药物是一种能够减轻炎症、缓解疼痛的口服药物。
它可以通过抑制免疫反应来减轻关节炎的症状,提高关节功能。
4.哮喘哮喘是一种慢性炎症性疾病,通常会导致呼吸道痉挛、咳嗽和呼吸困难。
一些传统的平喘药物可能会带来副作用,如心悸、肌肉震颤等。
因此,一些医生开始使用毒药来治疗哮喘。
例如,茶碱是一种能够扩张支气管、缓解呼吸道痉挛的口服药物。
它可以通过抑制免疫反应来减轻哮喘的症状,改善呼吸功能。
5.抑郁症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疾病,通常需要长期治疗来缓解症状。
一些传统的抗抑郁药物可能会带来副作用,如口干、失眠等。
因此,一些医生开始使用毒药来治疗抑郁症。
例如,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SSRIs)是一种能够增加血清素水平、缓解抑郁症状的口服药物。
它可以通过抑制血清素再摄取来增加神经元中的血清素水平,改善抑郁症状。
医学探秘37砒霜毒性之凶险世人皆知,《水浒》当中,潘金莲毒杀武大郎,所用的毒药就是砒霜。
这也让砒霜之毒更加深入人心。
然而去年,一则香港大学研发成功口服砷剂(砒霜)治疗白血病并获专利的新闻报道,让白血病患者精神为之一振,却也引发了大众太多的质疑。
砒霜,这让人闻之色变的毒药真能治疗白血病吗?砒霜:“最毒的”救命药□ 连政文砒霜属传统中药的一种。
据《本草纲目》记载,砒霜有剧毒。
由于毒性强烈,砒霜早已被看作是一种杀人的武器。
两千多年来,砒霜就一直与“中毒”、“暴死”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因而“声名狼藉”。
光绪死因百年疑案,原是砒霜所为1908年11月14日傍晚,光绪皇帝驾崩;第二天下午,慈禧太后也断了气。
37岁的光绪死在74岁的慈禧前面,而且仅隔一天,引起许多猜测。
有人认为,慈禧听人说光绪得知自己病危而有喜色,一怒之下,派人毒死了光绪。
有人说,戊戌变法时袁世凯出卖光绪,怕慈禧死后遭光绪报复,于是贿赂太监下毒。
还有说是太监李莲英下的毒,因为他得悉光绪日记中说慈禧死后将诛袁世凯和他。
但也有人认为光绪是身体虚弱病死的。
100年来,有关光绪死因的论文论著连篇累牍,却始终没能成定论。
2008年,在光绪皇帝百年忌日到来之际,国家清史工程编纂委员会在北京举行“清光绪皇帝死因报告会”,公布光绪死因确为砒霜中毒。
研究过程中,专家先后提取了光绪遗骨及衣物样品测试,结果肩胛骨、脊椎骨和每件衣物的胃区部位、系带和领肩部位的含砷量很高。
再对光绪棺椁内、墓内物品和陵区水土等进行对比实验,结果表明光绪头发上的高浓度砷物质并非来自环境沾染。
而砷化合物也就是剧毒的砒霜。
经过科学测算,光绪摄入体内的砒霜总量明显大于致死量,光绪死因的百年之谜就此揭开。
其实,不止是光绪,比他早死87年的拿破仑,后人也在其头发上检测出高含量的砷化合物,进而得出拿破仑也是被人毒死的推论。
毒药也是救命药砒霜无疑是一种致命毒药,但它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而中医用“毒药”治病也非此一例。
以毒攻毒中药直接抗击癌毒瘤之所成,不论是由于气滞血瘀或痰凝湿聚或热毒内蕴或正气亏虚,久之均能淤积成毒,毒结体内是肿瘤的根本病因之一。
由于肿瘤形成缓慢,毒邪深居,非攻不克,所以临床常用有毒之品,性峻力猛,即所谓"以毒攻毒"。
研究表明:以毒攻毒药物大多对癌细胞有直接的细胞毒作用。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民间常说的五毒中药(全蝎、蜈蚣、守宫、蛇、蟾蜍)如何杀伤癌细胞。
①全蝎:全蝎食用、药用历史悠久,食后可温肾补精,益气养血,养颜健体。
其药用价值已为我国中医实践所证实,具有祛风、解毒、止痛、通络等功效。
全蝎的主要药用成分为蝎毒素(Buthotoxin),据《本草纲目》和《中国药典》载,全蝎具有“熄风镇痉、消炎攻毒、通络止痛”功能;主治“小儿惊风、抽搐痉挛、皮肤病、心脑血管病、炎症、乙肝、肿瘤”等病。
全蝎也是一种高档美味佳肴,营养丰富,食之有防病治病、增强免疫力和抗衰老等功能,备受中外宾客青睐。
现代研究证实,其天然活性蛋白含有有人体所需大量的氨基酸,冬氨酸、苏氨酸、丝氨酸、谷氨酸、甘氨酸、丙氨酸、胱氨酸、缬氨酸、蛋氨酸、异亮氨酸、亮氨酸、酷氨酸、苯丙氨酸、赖氨酸、组氨酸、精氨酸、脯氨酸等,同时,还含29种微量元素,有钠、磷、钾、钙、镁、锌、铁、铝、铜、锰、氯等。
此外,尚含三甲胺、甜菜碱、铵盐,苦味酸羟胺、胆甾醇、卵磷脂、蝎酸、牛磺酸、软脂酸、亚麻酸、正十七碳酸、异油酸,二十碳酸等天然活性成分。
具有协调人体机能、促进新陈代谢、增强细胞活力等功能。
药理实验证实,全蝎制剂有抗癌作用,其水提物对结肠癌细胞、醇提物对人体肝癌细胞等有抑制作用。
日本学者对部分中药的水提物和甲醇提取的抗癌活性进行初步筛选研究,证实全虫在试管内(Ehrlich 山腹水细胞)试验,显示抗癌活性。
②守宫:守宫就是壁虎。
《本草纲目》称其:“治中风瘫痪,手足不举,或厉节风,及痰惊,小儿疳痢,血积成痞,厉风瘰疬。
”现代研究显示:守宫含脂肪、蛋白质、多种氨基酸、及微量元素,以锌含量最高,体外实验:本品水溶液可抑制人体肝癌细胞呼吸,近代用于治疗各种癌肿,尤其以食管癌效更佳。
龙源期刊网 以“毒”攻“毒”对付肿瘤或许毒性中药更管用!作者:来源:《养生阅刊》2019年第03期日前,由中华中医药学会主办,中华中医药学会肿瘤创新共同体、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和浙江省新华医院联合承办的第三届肿瘤阳光论坛暨中华中医药学会肿瘤创新共同体第二届会议在杭州举办。
有毒中药科学应用是此次会议一大亮点。
多位专家表示,毒性中药是我国医药宝库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在治疗癌症和疑难杂症等方面具有独特优势,应该加以重视。
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三附属医院针灸微创肿瘤科主任、全国肿瘤阳光论坛创始人黄金昶教授介绍,恶性肿瘤发展迅速,且多胶结难消,大毒中药在肿瘤治疗上大有可为。
应用这类药物治疗肿瘤时,要准、狠、猛,在准确辨证的基础上运用以毒攻毒之品,常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然而,临床敢用又会用有毒中药的医生少之又少。
北京中医药大学特聘临床专家徐书教授认为,除了受中药有毒论影响,主要是因为缺少传承,民间很多有效的方子、很多绝活都失传了,年轻中医不掌握有毒中药的用量和炮制方法,所以不敢用也不会用。
他介绍,有毒中藥的疗效必须有正确的炮制方法做保证,比如巴豆既可通大便,也可止泻,急症生用,缓症熟用。
熟用巴豆还必须烤至紫褐色,用锡纸研末去油才行。
烤煳则无药效,火候不够、去油不全则有毒。
又比如马钱子,它的治疗量和中毒量非常接近,不好把握,而这些都是民间中医长期实践总结出来的,需要跟师傅学习才能真正掌握。
近年来,越来越多人注意到动物类中药在癌症治疗中的优势。
中医历来看重动物药的临床应用。
清代医家唐容川在《本草问答》中称:“动物之功利,尤甚于植物,以其动物之本性能行,而且具有攻性。
”名医叶天士也有言:“久则邪正混处其中,草木不能见效,当以虫蚁疏逐,以搜剔络中混处之邪。
”历代医家明确指出,动物药的某些功效非一般植物药所能比拟。
黄金昶教授通过临床研究发现,经炭火烤焦后的蟾皮不仅存性,其止血作用很强,而且其心脏毒性明显减轻,对肿瘤出血、淋巴转移癌及恶性淋巴癌、皮下转移癌都有很好的效果。
砒霜是剧毒药,中医上却用它治病,原理在这!陈竺曾任卫生部长,圈内的人都知道他和他的同事们在治疗白血病方面取得了革命性的进展,而这种灵丹妙药就是砒霜。
M3型白血病就是急性早幼粒细胞型白血病,成人患者多见,是白血病中最危重的一种类型。
砒霜是剧毒,能迅速致人于死地,但用量恰到好处时,又可以成为治病的良药,目前M3型白血病治愈率已经高达90%以上,原因就在于砒霜既能杀死白细胞中的幼稚细胞,又不会杀伤成熟的正常细胞。
砒霜能治癌,这在西方医学看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最早中国人向国际一著名血液学期刊投稿时两次被拒绝,直到一位著名的美国血液学教授在上海访问,他看了研究结果后觉得很不公正,才特意推荐使之发表。
论文发表后即引起轰动,被誉为白血病治疗的‘中国革命’。
由此可见,西方医学对毒的认识是缺乏辩证的。
中医对毒的认识与西方医学是完全不同的,在中医学看来,能够制造人体的不平衡就是毒药,而能够恢复整体的平衡就是治病的良药。
人体约含有70%的水分,人体的平衡就是通过组织液循环来完成的。
经络就是组织液循环的通道,宏观的经络有神经和血管,微观的经络有十四经脉,即微循环,更基础的就是连续在整体的组织液。
西方医学是观察科学,它们对人体解剖以后组织液消失了,微循环几乎观察不到了,于是他们以为经络根本就不存在,其实经络就是淋巴和组织间隙的混合体,它是半通透性质的,物质和能量一面在其中运输,一面向周围组织液扩散,正是这样,整体才能够将影响力扩展到每一个细胞。
相对于十四经脉,神经和血管虽然也是经络的一部分,但它们的作用与十四经脉相比要小得多,它是维束管道,主要是快速传递信息和物质运输,一般出现错误的非常小,而十四经脉却是直接影响到局部组织功能的关键所在。
因此,中医才大谈十四经脉,而似乎忽视了神经和血管。
人们常说重金属离子有毒,其实所谓的毒性并不是它真的有什么毒,而是重金属离子带电量非常大,它包络的水分子团也特别大,并且相对稳定,一量它进入人体,就会堵塞微循环,使局部的组织细胞失去了营养供应,以致出现毒性反应。
毒药变神药,癌症斗争史上的重大胜利人们探寻癌症的路往往是漫漫长路。
从来没有一种病症像癌一样让人绝望。
它把悲剧缝进人们的基因,以众病之王之姿,凌驾于一切生命之上。
以致于人类要掏出每一丝能量与之搏杀,苦寻医治之法。
今日,我们要为你讲一个故事,有关一次人们与癌症斗争史上的重大胜利。
一群我国医师把毒药变为认知药,从砒霜中找到医治白血病的期望。
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曾是白血病里最危险和严重的类形,居然由于砒霜,治愈率超过了90%。
这一切是什么原因?癌症偏方,是毒是药?上世纪70时代,黑龙江林甸县民主公社,一个奇妙偏方正在慢慢疯转。
「听说能冶疗癌症」。
这类偏方由三种有毒化学物质构成:汞、砒霜和蟾蜍的毒腺分泌物。
就拿砒霜而言,这类俗称为「三氧化二砷」的化学物质是史上最原始的剧毒毒药之一,非常容易被呼吸道、消化道及肌肤吸收,就算仅仅触碰粉末或混合气体,都是会造成中毒症状反应。
晚期肝癌、宫颈癌、食管癌……无助的患者从哈尔滨、北京、上海这些大都市赶到这一清静的乡村。
小小卫生站仿佛一座伊甸园,门口的人正在慢慢等候最终的治病门票。
诊疗权威专家们赶到林甸县调查,在得知确实有患者转好后,医生们将这三种化学物质提炼成注射剂,按年月取名为「713」溶液,亦称「癌灵」。
「癌灵」好像确实有效果。
据当初的一些患者追忆,注入后病况有一定的转好,晚期肝癌患者的肝不痛了,宫颈癌患者的分必物极大减少,肠癌患者的大便出血也极大减少了。
殊不知,好运的仅仅是极少数,「癌灵」并未能变成越来越多人的治病奇药。
由于不知实际是这其中的哪一种成份,对哪一种癌症行之有效,只有打完再看,听天由命。
并且因为注射液自身的毒副作用极大,很多人连不良反应都无法挺过。
「能冶疗癌症」的传闻慢慢消弭。
科学研究检验:从偏方到治疗药物的第一步尽管「癌灵」的神话传说破灭,但这些治疗药物并沒有被舍弃。
究竟为什么有一些患者确实被治好啦?三种有害物质到底是哪一种起了效果?那时候东西方都早已得到许多用砷剂(砒霜)医治白血病的试验,但都未曾得出结论。
云南白药断肠草引人忧专家称虽含毒仍是良药美国市场上的云南白药成分标注有俗称“断肠草”的草乌头很多人担忧有毒草药对人体有害医生解读草乌头是一味很普通的中药,之所以有乌头之名,是因为其外形与乌鸦头相似,人工种植的品种叫川乌头,野生品种叫草乌头。
乌头类药物都含有乌头碱,乌头碱对人的毒性极为强烈,常人只需服用3到4毫克就会出现心慌、心悸、心律不齐,甚至心跳骤停。
草乌头虽含毒仍是良药“草乌头是一味很普通的中药,之所以有乌头之名,是因为其外形与乌鸦头相似,人工种植的品种叫川乌头,野生品种叫草乌头,而川乌的侧根又名附子。
”河南省中医院药学部副主任赵旭说,这些乌头类药物都含有乌头碱,而乌头碱对人的毒性极为强烈,常人只需服用3到4毫克就会出现心慌、心悸、心律不齐,甚至心跳骤停。
“草乌头生用毒性极大,多为外用,比如敷、洗、泡等,而炮制后乌头碱会被水解,毒性会降低。
”赵旭说,草乌头一般是用炮制品,并要先煎,用量也不宜过多,现行中国药典法定用量为3~6克,“草乌头煎煮的时间越长,毒性就越小,若煮至舌头不感觉麻时,则近乎于无毒。
”“中医认为,草乌头其味大辛、大苦、性大热,有很强的祛风除湿、散寒止痛功效,治疗风寒湿热引起的风湿病单用即可见效,民间就有炖草乌头治风湿的用法,与其他中药配用疗效更佳。
”河南省人民医院中医科副主任医师王雪梅说,如果服用过量,患者会产生中毒症状,表现为恶心、呕吐、心慌气短、心律紊乱等症状,重者甚至有生命危险。
“相对于口服,草乌头的外用还是比较安全的,皮肤无破口时直接捣碎调敷,制成膏药或药酒饮用及外用,可治疗腰膝冷痛、肩周炎、骨质增生、面神经麻痹、三叉神经痛及瘀血肿痛。
”王雪梅介绍说,草乌头以酒磨汁外搽,还可治疗淋巴结炎、淋巴结核,但都需要在医生的指导下使用。
喝甘草水或绿豆汤可解毒“草乌头虽有药用价值,但咨询使用时由于中毒剂量和治疗剂量难把握,很容易发生乌头碱中毒,因此,最好不要听信偏方内服,千万别拿性命开玩笑。
马钱子虽“有毒”却可治病《本文来自于中医智库APP,了解更多类似马钱子的中药用药方剂,请下载中医智库app查阅》导语:《本草纲目》谓马钱子“有毒”,马钱子是一味不可多得的良药,像马钱子、附子、乌头等很多毒性比较大药物,要想取得疗效,对于某些疾病或者特定体质的人可能需要接近中毒剂量,可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下面这则医案,过程很惊险,但疗效显著,相信对大家有所启发。
众所周知,马钱子的确是一味不可多得的良药,马钱子有清热散结、通络止痛之功,可以治疗风湿、类风湿、麻木瘫痪、跌打损伤和各种痛症、再生障碍性贫血、重症肌无力以及恶性肿瘤等疾病。
外用还可以治疗痔疮、痈疽等疾病。
用量小,价格便宜。
很多医生都喜欢应用它来治疗上述疾病,取得了较好的疗效。
但我们不应该注重它的疗效而忘却它严重的副作用。
马钱子和乌头等毒性药物一样,只用药典教科书规范的剂量,有时很难取得良效。
但一旦加大剂量,效果有了,毒副作用也就显著增加,致死人命的报道屡见不鲜。
而且一旦出了医疗事故,更是遗憾终生。
笔者曾在临床中使用马钱子,虽然过程很惊险,但疗效显著,结果皆大欢喜,但作为医生还是很紧张的,这引起笔者的思考。
现介绍如下:患者男,50岁,患者全身筋骨痛,手足麻木,行动不便一年余,人非常痛苦,舌质瘀暗,苔薄白根腻脉濡。
诊断不明,中医属痹症(风湿热夹瘀)范畴。
患者中药西药治疗效果不佳。
自制丸剂:制马钱子、全蝎、蜈蚣、蕲蛇、木瓜等量研粉,制成丸,一般每次1丸(含马钱子粉0.5克),每日两次。
不知是自己交代不清,还是患者不听医嘱,他自行每次2丸,每日3次,连服3天,夜晚七点患者发生强直性痉挛,送医院抢救,采用镇静解痉等对症治疗后好转。
第二天患者全身筋骨不痛,手足麻木明显好转。
行动自如。
随访10多年,患者身体健康,这个症状再也没发生过。
《本草纲目》谓马钱子“有毒”,《本草原始》有“令人四肢拘挛”记载,现代药理研究马钱子主要成分为士的宁,过量中毒可出现强直性痉挛,所以前人说:大毒治病,衰其大半而已。
硫磺有毒,却是良药,来看看张锡纯是怎么善用硫磺治病的大家好,我是中医人方叔,今天跟大家讲一讲中药硫磺。
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者,水肿,小便不利,脉沉细,还有疝气,浑身上下都肿,后来常觉得胸中凉,腰脚冷。
张锡纯说,欲去下焦之寒,非服硫黄不可。
因为硫黄补火助阳,以消阴寒。
水肿是身体阴成形的产物,从另一面看是身体阳化气不足。
所以张锡纯一边开苓桂术甘汤,配合人参、威灵仙,来化痰饮,补正气。
另一方面让病人送服生硫黄粉两分。
十天后,小便渐渐通利,肿势慢慢消下去。
但下半身腰脚仍然觉得有些寒凉。
张锡纯就叫他停掉汤药,单用硫黄,渐渐加大剂量,一个月内共服掉四两的生硫黄,周身上下的水肿全消,腰脚以下觉得温暖有劲。
这说明热气已经达到下焦,就可以了。
为什么服用如此多的硫黄,居然还没把身体搞垮?原来是下元虚冷,有病病受,脾胃虚弱,命门无火,用硫黄正可以补火于仓卒之间。
大热药对于身体凉如冰雪者来说,就像雪中送炭一样,如果身体—派阴虚火旺,硫黄这团火下去,就有火上浇油之危。
所以大热纯阳之药,用好后能力挽沉疴,大起疗效,用不好反容易焚伤身子。
所以中药并不是简单地去检验药物不良反应,必须要靠辨证去指导。
辨证对位,硫黄胜参茸;辨证不对位,参茸亦称杀手。
从张锡纯治疗这例阳虚水肿病人里,我们可以看出水肿是标,阳虚才是本。
所以只用生硫黄助其阳火之本,阴湿之标自然慢慢融化减退,如同春阳融雪一样。
张锡纯之所以会选用服食硫黄法,就是在慢慢地点火助阳,起到阳气日增,阴寒日损,病去如抽丝的效果。
大家治疗久病慢病,要懂得这道理,不要贪功急进,就像太阳融化冰雪,也不是两三天的事,它是用一个春天去融化,最后才有夏天的洪洪流水,尽皆归往大海。
所以病人身体阳气暖起来后,阴寒水肿纷纷气化,归往膀胱,随着小便量多,肿势就渐渐消了。
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经常呕吐清水,甚至吐出食物。
大家看,这是什么道理?胃中无火,腐熟不熟,就会呕吐清水,甚至吐出不消化的食物。
就像灶底火弱,饭就煮不熟。
一味含有剧毒的药物,用来治疗顽固的皮肤瘙痒,却能取得神奇疗效古代医学著作中也有将雄黄称作“黄金石”“鸡冠石”的,这种称呼在中医对中药的命名中显得比较普遍,大多数情况是对一味中药形态和颜色等特殊点进行的命名。
雄黄雌黄本属于同一种矿石,不过雄黄呈红色或橘黄色,而雌黄则颜色相对暗淡,两者因颜色不同,功效也有些许差别,以颜色命名别之。
论道地药材,还要看慈利雄黄了。
自古雄黄出慈利。
慈利本只是湖南的一个小县城,不过因慈利专门出产优质大量的雄黄,也在历史上占有一方阵地。
雄黄成块状,刚开采出来的雄黄呈橘黄色,颜色不甚明艳,唯有断面处可以看到雄黄金刚树脂一样的光泽,切面粗糙,有晶体的光芒,那些颜色明亮鲜艳,呈半透明而又有光泽的雄黄又被称为“明雄”“雄精”“腰黄”等等称号,成为雄黄中品质更为优越的品种。
雄黄矿物主要含有二硫化二砷,是一味重要的有毒矿物质,为了鉴别雄黄的真伪,在检测雄黄时候需要将雄黄煅烧,真正的雄黄燃烧时会冒出白色的烟雾,并在燃烧过程中释放出蒜臭味,可以与假冒的雄黄相鉴别。
雄黄作为一种含有砷剂的矿物质,本身则是一味剧毒药物,可是其辛苦微温,解毒燥湿的强大药效在中医理论的指导之下又能够为我所用。
雄黄辛温枯燥,温毒峻烈,能够入肝经、胃经、肺经,是重要的清热燥湿药物。
辛散苦燥的功效又能入肺经,使得雄黄在治疗寒疟、哮喘等寒性疾病上大放异彩,不仅不会使得服用雄黄的人立即死去,反而治愈了久治不愈的疾病,不亦神乎?雄黄清热燥湿解毒,清热燥湿的功效对于治疗患者皮肤痈脓初起有较好的作用,更为有效的是,雄黄清热燥湿的独特效果使得雄黄能够治疗各种疮疡溃后难以收口的疾病,而且用雄黄来治疗皮肤瘙痒疾病也是自有一套,民间中医师因此更是倚重。
雄黄是一味剧毒药物,中国药典中推荐的内服使用剂量为0.05-0.1g,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若是需要用到雄黄,也要在药师指导下方能服用!。
毒药也能治大病其实,中药只要是合理利用,有毒的药也能治病救人。
我在治疗退烧病例的时候,经常用一种有毒的药——麻黄,还经常用生麻黄,生麻黄毒性更大,连小孩我都敢用这个药。
为什么中不了毒?因为我只是短暂的用,顶多用一天两天。
凡是造成肝肾损害的,都是使用了很长时间的,时间一长,哪怕是小毒也容易积少成多,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所以,当患者需要长期吃中药的时候,要尽量避开那些有毒有害的药,防止毒性累积,对身体造成伤害。
中医不是纯粹的自然科学,中医首先是一门技术,中医还是哲学。
所以对待中药的毒性我们要辩证地看,认为所有的中药都是安全的是不对的,认为所有的中药都是有毒的也是不正确的。
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毒药,有的时候却能治大病、急性病、流行病、传染病,而且非用它不可。
在山东一个非常偏僻的乡村,有一家的祖传秘方专治各种顽固性疼痛,比如患有类风湿卧床不起的患者,用他的药三天以后就能起床走路。
于是我就去看他们有什么绝招。
我在去以前,先跟我们中医科学院的一些老专家请教,这些老专家说治疗类风湿能达到这个效果,非马前子不治,里面一定有马前子。
可是我们不敢用马前子,因为马前子不仅损害肝肾,甚至有可能致死。
我到了那里,看他把纸铺好,从小罐罐里面拿出来两种药,一勺一勺放到纸上,然后包起来让患者拿回去吃。
这很像卖假药的,但是很有效,而且还不中毒。
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找他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从北京、上海、哈尔滨、烟台等全国各地哪里来的人都有,家里全是锦旗。
我当时就问他里面有没有马前子,他看了看我,知道我是内行,笑笑说有呀,但是还有别的,不能告诉你。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药量,在于炮制,有的东西在学校里的书本上是学不到的。
所以不能小看毒药,关键时候毒药能治大病。
有毒中药是高明医生手中的救命“仙丹”有毒中药是高明医生手中的救命“仙丹”数千种中草药中有一些是有毒的,这种“毒”也称为药物的“偏性”。
正因为这种“偏性”,在许多老中医手里具有补偏救逆和起死回生的作用。
临证对于某些疾病是不可或缺的,用与不用效果大不一样。
比如常用的川乌头、附子、马钱子、生半夏、细辛、斑蝥等,如果用好了就是一味无可替代的良药;用错了,可能会中毒,严重者危及生命。
现在,因为有些中药毒性强烈,很多中医医院或者医生要么不用,怕万一出事要承担责任;要么用量甚少,达不到治病效果。
出现这两种情况,原因在于某些中医大夫对药性未能完全理解,又缺乏临床经验。
其实,能否中毒,关键在于用药是否对症。
已故国医大师李可曾经说过:“只要辨证准确,大剂量的药物是不会中毒的,而且可以起到很好的疗效,是救命仙丹,相反,辨证不对,很小剂量也会出事。
”李可先生一生以善用附子、乌头、生半夏著称,他认为,中药的毒性是相对的。
遇到危症没有一个是小剂量能够治疗成功的。
假如患者是寒证,用量大也没事;假如是热证,或者假寒证,辨证出错,用附子量小,患者也受不了。
中药治病是以药的偏性纠正人体的偏性,所以只要辨证准确,就不会因为量大而导致中毒,反之如果辨证不准确,那么很小的剂量也会中毒。
恽铁樵云:“最有用而最难用者为附子”。
李可先生一生中仅生附子用了上万斤,从未出现过中毒,足以证明辩证准确的重要性。
附子味辛、甘,性热,有毒。
中毒症状为口腔灼热,发麻(从指头开始渐达全身),流涎,恶心,可能出现呕吐,疲倦,呼吸困难,瞳孔散大,脉搏不规则(弱而缓),皮肤冷而粘,面色发白,或有可能突然死亡。
如果不了解其药性,又不懂得使用方法,看了这些副作用,确实让人害怕。
但是,尽管有毒,它却是一位救命良药。
李时珍说附子是“补下焦命门阳虚之药”。
《本草正义》曰:附子“其性善走,故为通行十二经重阳之要药,外则达皮毛而除表寒,里则达下元而温痼冷,彻内彻外,凡三焦经络,诸脏诸腑,果真有寒,无可不治。
为什么“越是有毒的药越是好药”?既然“药食同源”,是不是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是中药?当然不是,所谓的中药,就是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的用药,运用中医理论评价一下病人的体质的寒热虚实、阴阳表里情况,是偏向了哪一侧,偏了多少。
如果一个人的体质有-7分的寒性,那么我们就需要用+7分的热性药物去平衡。
所以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的用药才是中药,即使是一把土,一摄灰,或者西方传过来的香料,都算是中药。
“用药如用兵”,通过君臣佐使,可以把简单的几味药用得活灵活现,出奇制胜。
就如同棋子,下棋高手会运用得奥妙无穷,但是在不懂棋的人眼里,只能是些无用的小木块。
曾经有人提议“废医存药”,即不要中医理论,光保留中医材,这就相当于不要学棋谱,光留下棋子。
生病的人,都是身体出现偏性的人,要纠正人体的偏性,就要用相对立的偏性的药物。
偏性越大的,越能纠正人体的疾病状态。
“凡是药都有毒性,越是有毒的药越是好药。
”2016年的两会上,全国政协委员、北京顺天德中医医院院长王承德的一番话,惊倒了会场上许多人。
随后触动了舆论敏感的神经,引来叫骂声一片。
王承德委员当然不是随便说的,人体生了病,从中医角度讲,就是阴、阳、虚、实、寒、热偏了,这时就需要用相对应的一些药物去纠正。
酸的要中碱来中和,寒的要用热来纠正。
'若药弗瞑眩,厥疾不瘳”(《尚书·说命》),意思是服药后不出现眩晕溃乱,就不能治疗严重的疾病。
要想治愈厥疾,就要冒着副作用大的风险,副作用大,往往正作用也大。
甘草、大枣倒是温和,没有毒性,但不能做为主药治病。
属中庸之辈,要治疗还需要有个性的药物。
有个词语是“矫枉过正”,这不是贬义词,意思是说要纠正一个事情,必须要偏向另一侧。
如纠正酸中毒,要用碱性药物,用中性的白开水怎么行?阴寒体质的人有一个临床表现就是遇到一件事,首先想到其阴寒负面的影响,总想着别人要害自己,浅薄的舆论绑架了科学,浮躁的快餐式的评论代替了思考。
王委员不小心触及了这样一批人。
药,砒霜成了“救肠药”
一提起砒霜,很多人会联想到《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正是这种化学名“三氧化二砷”的剧毒物质,让他肠胃迸断七窍流血而死。
如今,这种被称为“烂肠药”的剧毒药,却在大肠癌的治疗中一显身手,成了“救肠药”。
从南京市第二医院了解到,该院一项名为“三氧化二砷治疗大肠癌的研究”的科研项目,已通过了南京市科技局组织的专家鉴定。
据该院专家介绍,在大肠癌的综合治疗中,化疗是除手术、放疗以外的重要治疗手段之一,但大肠癌80%%~90%%为分化型腺癌,增殖缓慢,对化疗具有较强的抵抗力,常规化疗效果不尽人意。
该院自2001年起组织协作课题组进行攻关,历时4年,终于在砒霜治疗大肠癌研究方面取得新突破。
鉴定委员会一致认为,与国内外同类研究相比,该课题的主要创新点有三:一是发现三氧化二砷注射液抗大肠癌的重要作用机制之一,是抑制大肠癌细胞端粒酶活性;二是发现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可通过调控癌细胞凋亡相关基因的表达而诱导癌细胞凋亡、增强对于癌细胞端粒酶活性及其催化亚单位表达的抑制;三是阐明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在体内不加重各单药毒副作用。
该研究成果对于临床应用该药治疗大肠癌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已达国内领先水平,并建议申报省市科技进步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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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治病你知道为什么吗?学中医的一定要知道!砒霜大家都知道它是毒药,但它有时也会成为一种治病的良药。
这的确是符合辩证法的,任何一种东西对人体来说都是药,不过有利有弊,如果利远大于弊,它就是良药,如果弊远大于利,它就是毒药。
难道不是吗?馒头没毒,吃多了也会生病,此时它就是毒药,西医讲的蛋白质、脂肪、糖是好东西,吃多了会得三高,此时它不是毒药是什么?砒霜有大毒,但它如果用对了地方,就会变成良药,如卫生部长陈竹就用它治疗急幼性白血病,治愈率非常高,此时它就是良药。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砒霜确实能治病,本身就说明了西药药理有着根本上的错误。
可笑的是,西方人却死抱着这个错误的药理,对中药指手画脚,使大量能治病的良药被他们拒之于国门之外,不知是他们国民之福还是国民之害。
比如,中药的何首乌,在中药这里是补药,到了西医那里成了毒药,凡是含有何首乌的中成药都被西方人拒绝。
现在的问题是,中西医为什么对药物认识有如此之大的差别?原来,中西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医学体系,它们立足点不同,得到的结论也完全不同。
比如对病因的认识,西医来源于解剖学,最终发现疾病往往是和细胞病变相对应的,于是就想当然地认为细胞病变就是疾病的原因。
而中医呢?则来源于系统间的类比,最终发现人其实是自然无限小的部分,顺应自然则生,违背自然则死,疾病其实是人与自然矛盾激化的产物。
这是疾病的外因,可人为什么与自然矛盾激化呢?它还有内因,这就是不平衡引起的整体管理失控。
当然,病因不同,治疗方法也就大相径庭了!按照西医的病因,西医采用的方法就是用外力杀死病变细胞。
而按照中医的病因,中医采取的方法是恢复整体的管理,使病变细胞在整体力量的控制下改邪归正。
体现在中药上,西药是用来杀死病变细胞的,而中药却是用来恢复整体管理的。
西医的病因只有一类,即细胞病变,治疗方法也只有机械的一种。
而中医的病因则有两大类,一类是细胞的功能亢进,一类是细胞的功能低下,它们偏离平衡达到一定程度都会产生细胞病变,但治疗的方法完全相反。
剧毒用得巧却成良药几千年前,中国古人就懂得用毒力极强的药物去医治毒性极强的疾患,并称之为“以毒攻毒”。
数百年前,西方医学家才认识到,“毒药能够治病,良药亦能杀人”的道理。
借助现代科学,我们对毒药的认识越来越清楚了,尤其是对它积极有益方面的了解和利用,人类从未达到过今天这样的高度。
毒药治病已成为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
砷剂对抗白血病几百年来,砷剂作为人和动物的杀手令人闻而生畏。
但现在科学家发现砷的一种常见形式——三氧化二砷,对于致命的血液肿瘤——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有显著的疗效。
在对56例病人的系统治疗中,三分之一的病人用到了致死量,结果不仅无一例死亡,而且多数患者病情得到明显缓解。
“这是一个了不起的突破。
”主持此项研究的罗伯特教授激动不已地说。
砷剂治疗对细胞的破坏甚至轻于常规化疗,而常规化疗必然会杀死正常细胞。
正像加拿大的年轻患者安娜所言,这样显著的疗效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
“我从2000年到现在病情一直处于缓解状态,而当初采取这项疗法时,心里很害怕,从没想到我能和正常人一样活到现在。
”肉毒杆菌毒素制服失控的肌肉说来可怕,肉毒杆菌毒素的毒力超过一般人的想象,用一盎司的几十分之一便可毒死100万人,是杀伤力最大的生物武器之一,但它同时又是一种最广泛应用的医疗药品——包括其常用的剂型肉毒杆菌毒素。
这种被提纯的毒素在1989年只被允许用于消除两眼间的眉头纹,到2000年又被允许用于治疗颈部神经紊乱引起的肩部肌肉萎缩,以及用于治疗不可控制的眨眼,而目前已被广泛用于40余种疾病的治疗,其范围从脑瘫、帕金森等致残疾病到面部皱纹、多汗等非致命疾病。
最近研究发现,它对缓解精神分裂症亦有显著的效果。
肉毒杆菌毒素药物的突出特点是,它可以调控一种叫作乙酰胆碱的神经介质的释放,而乙酰胆碱对从神经到肌肉的信号传导起关键作用。
过量的乙酰胆碱可以导致肌肉过度收缩而引起疼痛。
在病变肌肉中注射肉毒杆菌毒素可以减缓乙酰胆碱的释放,从而使肌肉得到松弛。
古代十大毒药之雷公藤,大毒屠城,却是抗肿瘤疗风湿良药
雷公藤,又叫黄藤、黄腊藤、菜虫药、红药、水莽草。
味苦、辛,性凉,有大毒。
古代战乱有人用其屠城,可见其毒性之大。
功效:祛风除湿、通络止痛、消肿止痛、解毒杀虫。
用于湿热结节、癌瘤积毒,临床上用其治疗麻风反应、类风湿性关节炎等,有抗肿瘤、抗炎等作用。
但其有大毒,应须谨慎。
雷公藤是一种剧毒药物,尤其皮部毒性极大,使用时应严格剥净皮部,包括二重皮及树缝中的皮分。
(勿私自尝试,如需疗病请尊医嘱,若害人,趁早打消念头,勿害人害己!)。
关于砒霜,也就是三氧化二砷这种东西的描写,我们早在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浒传》中就已经看到了。
可怜的武大郎被戴了绿帽子不说,最后还突然“暴毙”,但真实死因却是被在饭菜中下了砒霜。
而在今天,砒霜这种剧毒的化学物质却反而成为了治疗一种曾经的“恶魔”——急性前髓性白血病(APL)的良药,挽救了无数患者的生命。
无独有偶,在医学上,这类兼具剧毒和疗效的药物,实际上并不少见。
硝普钠:尘封于药房的“扫地僧”
“硝普钠是一种红色的盐,放在医院药房落满尘土的架子上。
只有当一名敬业的医生确定有人出现高血压危象之时,它才会偶尔走出药房。
”
上面这段看起来似乎很梦幻的文字,来自顶尖医学杂志《英国医学杂志(BMJ)》对硝普钠的描述。
几乎所有医生都会毫不犹豫地认为,硝普钠是一种强效有力的降压药,在各种需要紧急降低血压的关键时刻(例如手术期间突然出现的高血压,或是疾病引发的高血压危象),它总是医生们的不二选择。
然而和其他药物相比,它的出场频率实在是太低了,很多时候只能如同BMJ描述的那样,放在药房的角落。
这一点完全是因为硝普钠是一把彻彻底底的双刃剑,医生们因此不得不只在必要时刻才使用它。
硝普钠结晶,呈现出
血一般的鲜红图片:Leiem
硝普钠,在化学上也被称为亚硝基铁氰化钠。
从这个名字中我们就可以看出,它和大名鼎鼎的剧毒物质——氰化物有着密切的联系。
事实上,硝普钠独特的化学结构让它同时拥有着双重身份:一方面,它进入人体后可以充当血管“信使”
一氧化氮(NO)的供体,为组织提供可以舒张血管的NO,从而快速有效地降低血压;另一方面,它自身在发挥完作用后,也会有一小部分在体内转化成氰化物,再进一步转化为硫氰化物而排出。
对正常人而言,硝普钠在体内生成的氰化物量很小,并且在一定时间内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完全依靠于人体自身的代谢能力。
然而,倘若患者的体质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一必要的转化(例如存在肝肾功能的异常),或是医生输注它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身体无法及时把全部有毒产物转化,就会造成氰化物中毒,严重时可危及生命。
因此医生在使用硝普钠时,往往相当谨慎,有时还需要不时抽血来监测患者体内硝普钠的代谢情况。
此外,硝普钠的稳定性很差,稍不留神就会自己变成氰化物,所以它只能“现用现配”,注射时还要套上遮光的黑纸或是铝箔。
砒霜:从杀人毒物到抗癌良药
1988年,中国学者在顶级血液学杂志《血液(Blood)》上的一篇论文,震惊了整个医学界,因为论文中所采用的一种特殊疗法,居然能降伏素有“恶魔”
之称,拥有着高死亡率但又很难治疗的一种白血病,也就是APL[1]。
而在近10
年之后的1997年,中国学者再次在《Blood》发文,宣布已经找到了对治疗失败后的APL患者的全新疗法,而这一疗法的主角,居然是妇孺皆知的毒物砒霜[2]。
从古至今,砒霜这种物质除了极少数时候用于治病救人之外,基本都是各种暗杀事件的主角。
毕竟它的毒性十分巨大,下毒后又不易察觉,最常见的中毒症状(腹痛、水样腹泻等)还容易和疾病相混淆,使得它“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最受欢迎的毒物。
而从19世纪20年代开始,科学家们还发现,砷这种元素和某些癌症的产生实在是撇不清关系,它也从这时起被看作是重要的环境毒物[3]。
然而,砷也并非一无是处。
在东西方的传统医学中,砒霜、雄黄等砷化合物一直被用于治疗某些疾病,而在青霉素发明之前,脱胎自染料的砷化合物一直都是治疗梅毒的不二选择。
直到现在,砷化合物美拉胂醇还是治疗一种顽固又致命
的寄生虫病——晚期非洲锥虫病的唯一手段(尽管它的副作用很惊人)。
这令不少科学家不禁联想,砷化合物有没有可能会在某个尚未被攻克的领域,起到重要的作用呢?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中国东北的一些医院就开始尝试性地用砒霜(三氧化二砷,ATO)来治疗APL患者,取得了令人震惊的疗效。
可惜的是,当时国内尚没有开展大型临床研究的条件,使得这一疗法只能做小范围试用。
直到科研和医学条件逐步进步的80年代末,中国学者发明的以全反式维A酸(ATRA,该药原被用于治疗“青春痘”)为基础,能让白血病细胞“改邪归正”的APL治疗方案震惊了世界,ATO才被世人所重新回顾。
首先是在1996年,ATRA疗法的发明者王振义院士的学生陈竺,在《Blood》上发表封面研究,证实了ATO治疗白血病的机理。
原来,绝大多数APL患者的发病,和慢性髓性白血病(CML)类似,都是因为患者基因上的“恶魔开关”被启动了(感兴趣的可以阅读旧文《白血病克星格列卫是怎样诞生的?》)。
在APL 中,这一“恶魔开关”是由15号染色体上的前髓性白血病(PML)基因,和17号染色体上的维A酸受体(RAR)基因所构成的,生成的产物——PML-RARα蛋白则导致了APL的发生。
而ATO一方面可以损伤带有这一特殊“恶魔开关”的白血病细胞,另一方面也可以阻断特殊蛋白的致癌作用,从而达到治疗APL的目的。
1997年,陈竺领导的、来自上海瑞金医院和哈医大一院的团队进行了一个小型(只有15名患者)的研究,但因为研究中所显现出的ATO疗效实在是太出众,研究成功发表于《Blood》。
从此开始,陆续有大型研究来证实陈竺的判断,ATO这种曾经的“毒药”,也正式成为了APL患者的救命药。
目前为止,通过中国学者发现的两大APL治疗方案,该病的总体治愈率已经突破了80%,成为急性髓性白血病中治愈率最高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