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音乐的偶然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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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释偶然音乐《4′33〞》发表时间:2010-04-20T22:23:05.217Z 来源:《魅力中国》2010年第4期供稿作者:卢仁惠谈菁[导读] 音乐作品《4′33〞》以零音符作为作品的载体、以无声的表演现场传达作品创作理念卢仁惠谈菁(江苏省常州市武进区洛阳中学,江苏常州 213105)摘要:音乐作品《4′33〞》以零音符作为作品的载体、以无声的表演现场传达作品创作理念。
在整个人类音乐文化中仅唯一部奇特怪作,意味着偶然音乐的诞生与终结。
关键词:《4′33〞》;偶然音乐;背景;创作手法;思想与特征等中图分类号:J6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0992(2010)02-069-01 偶然音乐《4′33〞》是美国作曲家,先锋派音乐代表人物约翰·凯奇的作品。
东西方音乐界人士对其看法褒贬不一,引起很多争议。
一切事物的产生皆具前因后果,那么作为《4′33〞》的无声音乐的出现也不例外。
《4′33〞》的产生背景是什么;《4′33〞》的创作手法是什么;思想是什么;特征及其产生的历史意义又是什么。
本作主要围绕以上几个问题作一尝析,目的是让所有研究《4′33〞》的音乐学者们能够换一种思维方式,很冷静地去面对这种奇怪音乐的出现。
1 《4′33〞》产生的背景任何事物的诞生都有一个背景,她的源头在哪里,她是在何种状况下产生的等等。
那《4′33〞》的出现也离不开创作者所生活的社会文化背景。
《4′33〞》创作的社会背景。
约翰·凯奇是在二战中成长起来的音乐家。
二战的爆发,给整个社会文化都带来了巨大的历史演变。
人们对社会的看法也很矛盾,人们心理的复杂、扭曲也是必然的。
两次世界大战导致现代主义文化现象的产生是自然的。
音乐大师勋伯格就是这一时期的文化产物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后期的作品大多是十二音音乐的出现,从内容到形式表现的是荒诞。
凯奇是勋伯格的学生,他多多少少从老师的创作理念中受到了一些影响。
《4′33〞》创作的文化背景。
浅谈《偶然》中的音乐美学特点作者:赵媛来源:《文艺生活·文海艺苑》2011年第08期摘要:《偶然》是一首为人所熟知的艺术作品,无论是演唱者、诗人,还是听众都喜爱有加。
诗歌于1926年由诗人徐志摩所作,在1996年又由李惟宁教授谱了曲。
《偶然》或许仅仅是一首情诗,是写给一位偶然相爱却无缘在一起的情人的。
但是,这首诗所蕴含的深意却早已超出了情歌的意境,充满着对人生许多偶然情感的感叹。
本文试着从美学角度对歌曲的曲式结构、歌词意境、情感引申等方面进行理解分析,阐明作为演唱者如何从美学角度对作品进行把握,从而进行二度创作。
关键词:曲式结构美;歌词情感美;音乐功能美;审美把握中图分类号:J605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1)24-0114-021926年,我国著名诗人徐志摩创作了《偶然》,这首诗是徐志摩和陆小曼合著的剧本《卞昆冈》里瞎子艺人的唱词。
后来收在《志摩的诗》里。
1996年又由李惟宁教授谱了曲。
深受演唱者和诗人的喜爱。
作品仅仅是一首两段十行的小诗,所蕴含的哲理却是对于人生境遇的感叹,唱起来叫人不禁感怀于作者细腻的情感,同时又产生对于往事的眷恋。
本文主要对于歌曲所蕴含的美学思想角度分析,从而讨论对于作品演唱的把握。
一、曲式结构美《偶然》这首作品采用6/8拍,ьE大调,整首歌曲属于单三部曲式,乐曲的整体性强,每一部分相互承托,给人以均衡律动之美感。
引子用淡淡的琶音音型,分解和弦似的背景旋律引入,并不断向前滚动,不是很强,但足以将歌曲的背景画面展现在眼前,宛如平静的湖面不知什么原因而泛起微波,表面看上去并没有多大的波澜,实则内心激动,一股无法掩藏的情感在隐隐翻动,动人心魄。
呈示段开始仍然沿用引子的琶音音型音乐作为伴奏,并开始陈述诗歌,用一种柔和的语调,讲述一种平静得心情,给人以美感。
到第三乐句旋律转到了原调的平行和声小调c和声小调,并在平行和声小调基础上出现了变化音,全曲的呈现出歌曲的高潮,此时,仍以流动性琶音音型作为伴奏,并较多地采用下属及其转位和弦,让歌唱似乎蒙上了一层飘忽不定却又柔和迷惘的色彩,在抒情中不乏朦胧惆怅的感觉。
从音乐的存在看《4分33秒》作者:王道藏来源:《黄河之声》2018年第10期摘要:在上世纪50至60年代,作曲家在自己的作品加入一些不可控的因素从而创作出的音乐,这种音乐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偶然音乐,在这一时期最具代表的作曲家就是约翰·凯奇,他的作品《4分33秒》也成为这个时代具有争议的作品,它以“无声”的形式来演奏音乐,从而达到精神自由的境界,以此来表达“艺术即生活,生活即艺术”的美学思想。
笔者将通过对音乐存在的研究,来分析偶然音乐。
关键词:约翰·凯奇;偶然音乐;《4分33秒》;音乐存在在二十世纪末端,偶然音乐成为这个时期创作的潮流,它摆脱了序列式的控制变得更加的自由,它形成了一系列的偶然创作原则。
凯奇的“偶然音乐”所产生的声音在一定程度上预示着结果,造成了作曲家创作心理与观众接受心理的差异。
由于偶然性的结合,有些作品产生了许多不同的版本。
因此,凯奇的“偶然音乐”很容易带来一些极端,往往会引起观众的不满和批评。
凯奇“偶然音乐”体现的是对作品的不可控制性以及偶然性,他忽视了作曲家所占有的主导地位,在音乐作品中表现出极大的无序性和随意性,好像只有指挥家和表演者才是作品的临时作者。
在1952年《4分33秒》第一次演出,整部作品一共分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为33秒,第二个部分为2分40秒,第三个部分为1分20秒。
在演奏中,演奏者在钢琴旁边坐在钢琴凳子上,每一个部分开始的时候打开钢琴盖,整个部分结束的时候盖上钢琴盖,最后结束离开座位。
表演的时间一共是4分33秒,在期间并没有弹奏任何一个琴键。
整个演出结束之后,在音乐界引来了一场平地风波,许多人说这是有意取笑他的行为,但有些人称赞并欣赏他的作品。
凯奇回答了那些袭击他的人,自己并不是为了制造轰动才做的这些事情。
音乐是“以一系列有固定音高的乐音按一定规律组合起来表达人类感情的一门艺术”。
从古希腊时期到现在,经过了几千年的时间,我们音乐的发展也经历了众多阶段,音乐创作形式也由最早的一度到三度、四度等,我们所有的音乐都是有一定的组织的音高组成的,我们在欣赏音乐的时候能获得审美的享受,只有这样才能完成他要表达的情绪、想法,几千年来这个规则亦是如此,在20世纪中期,音乐的发展虽然有些改变,但是基本的框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浅谈《偶然》中的音乐美学特点
《偶然》是一首为人所熟知的艺术作品,无论是演唱者、诗人,还是听众都喜爱有加。
诗歌于1926年由诗人徐志摩所作,在1996年又由李惟宁教授谱了曲。
《偶然》或许仅仅是一首情诗,是写给一位偶然相爱却无缘在一起的情人的。
但是,这首诗所蕴含的深意却早已超出了情歌的意境,充满着对人生许多偶然情感的感叹。
本文试着从美学角度对歌曲的曲式结构、歌词意境、情感引申等方面进行理解分析,阐明作为演唱者如何从关学角度对作品进行把握,从而进行二度创作。
《偶然》中充斥着典雅的美感,在起伏中蕴藏着骚动,用飘逸的情调诉说着爱与美的深情。
《偶然》一诗中通过对画面的精心描画,融情入景,以象明志,使景、情、理融为一体,形成了丰厚的意境。
既使情感得到了深沉的表现,避免了情感的滥化与表面化,又使自己的人生洞见得到了形象化的传达。
论偶然音乐中潜在的达达主义作者:王桢来源:《艺术评论》 2013年第11期“达达主义”自诞生起便以反艺术、反传统、反人工、反理性的态度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泉》、《L.H.O.O.Q》、《旋转的饰板》等著名作品不论是从构思、内容,还是创作方法、表现形式,都极大程度地颠覆了传统艺术所遵循的理性控制规律和自律原则。
特·查拉在起草《l918年达达宣言》时也宣称达达主义艺术家抗议传统艺术的自律性。
这意味着他们将在理性与非理性的道路上与传统艺术背道而驰。
查拉在创作达达派诗歌时用到的便是“非理性选择”的方法。
他把报纸上的字剪下,撒在桌子上或地面上,将偶然结合成的句子拼凑在一起,一首诗歌便创作而成。
[1]“偶然音乐”又称“机遇音乐”,顾名思义,这是一种具有多种不确定性、要靠许多机遇和偶然因素来完成创作和表演全过程的音乐形式。
它与达达主义进行创作的根基一致,将反人工、反理性的思想引入到了创作与表演的各个层面,“其目的是要追求与传统创作手法及其他现代音乐创作手法的背离,把作曲家的权利和责任转让给演奏者或听众”。
[2] 在“一切皆不确定”的创作和表演中,偶然音乐像达达主义一样高举“否定”的大旗,对传统音乐的有序性进行着颠覆,最终实现了音乐从理性控制到非理性选择的转换。
一、达达主义之本义与内核达达主义兴起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是“一战”颠覆、摧毁旧有欧洲社会和文化秩序的产物。
战后的欧洲因为战争的伤害陷入了恐慌和萧条的境地,四处弥漫着厌倦战争、怀疑现实、否定理性的虚无主义情绪。
受这种虚无情绪影响的达达主义,对一切传统的艺术准则都不加认同,并用嘲弄和戏谑的手段对传统的道德观念和美学思想进行批判。
“否定”成了达达主义的核心,破坏一切是达达主义者的行动准则。
在他们眼里,“只要是先前艺术家唾弃的东西就是艺术”[3],以此来挑战长期以来居于主导地位的传统艺术价值观。
在实践上,达达主义者做出了许多惊人之举,如巴尔在1916年举行的抽象诗歌晚会上,朗诵了他的只有音节没有意义的诗歌:“齐姆齐姆、尤拉拉拉、齐姆齐姆、赞其巴、齐姆齐姆……”。
中国《易经》对约翰·凯奇偶然音乐的影响的开题报告题目:中国《易经》对约翰·凯奇偶然音乐的影响导言:约翰·凯奇(John Cage)是20世纪现代音乐的创新者和奠基者之一。
他提出了“偶然音乐”的概念,将偶然作为一种生成音乐表现的手段,尝试打破传统音乐的规则和约束。
而他的音乐创作灵感,部分来源于中国传统哲学著作《易经》,因此本文将探究中国《易经》对约翰·凯奇偶然音乐的影响。
一、约翰·凯奇的偶然音乐约翰·凯奇是20世纪现代音乐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作曲家之一,他提出并实践了“偶然音乐”的概念。
偶然音乐指的是,音乐创作中的任何因素都可以是偶然的,包括各种不可预期的因素,例如乐器漏气、乐手失误、风声、细小噪音等等。
这些音乐元素并不是通过有目的的规划或引导产生的,而是随机而产生,使得音乐作品具有不可预料和不可复制性。
凯奇认为,音乐需要摆脱传统音乐创作的规则和约束,才能真正走向自由。
在他看来,偶然性可以代替创作中过于约束的规则,使音乐的展现更加随意,更加真实。
他的作品如《4'33''》也被认为是其偶然音乐的代表作之一。
二、《易经》对约翰·凯奇的影响《易经》是中国古代哲学典籍之一,是一部以变化为核心的思想体系,对中国的文化、文学等领域产生了巨大影响。
而在约翰·凯奇看来,《易经》也具有重要的启示性质,对他的音乐创作产生了影响。
1. 变化观念影响音乐演奏在《易经》中,“变”是核心思想之一。
凯奇认为,变化是不可避免的,具有难以预测和控制的特点。
他认为,音乐演奏应该充分接受外界因素的影响,把个体的选择放置在噪音中,才能体现偶然性。
这种观点与《易经》关于变化的理论相契合,因为《易经》认为变化是自然界本来的状态,是无法避免的。
2. 偶然性的哲学概念《易经》中有一个概念叫做“圆运”,即一切事物都是按照自然界的规律而变化的,人的力量只能影响和推动变化的方向,但无法完全掌控。
偶然艺术歌曲赏析
偶然艺术歌曲是一种独特的音乐形式,它是由偶然音乐和歌曲相结合而成的。
偶然音乐是指一种音乐形式,它强调音乐的偶然性和不确定性,通常使用随机的音乐元素,如随机的音符、节奏和声音效果等。
而偶然艺术歌曲则是将这种偶然性融入到歌曲中,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音乐形式。
偶然艺术歌曲的最大特点是不确定性和随机性。
在歌曲的创作过程中,作曲家通常会将一些随机的音乐元素融入到歌曲中,如随意的音符、和弦和节奏等。
这些元素的出现和组合是完全随机的,因此每次演奏都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这种不确定性和随机性为歌曲带来了一种全新的魅力,让听众在每次聆听时都能感受到不同的情感和体验。
偶然艺术歌曲还具有很强的实验性和创新性。
由于偶然音乐的特性,偶然艺术歌曲通常需要使用一些非常规的演奏技巧和表现形式。
例如,有些偶然艺术歌曲需要使用随机的声音效果,如电子合成器、噪音和回声等,来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音乐氛围。
这种实验性和创新性为音乐创作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和挑战,也促进了现代音乐的发展。
偶然艺术歌曲是一种非常独特的音乐形式,它通过将偶然性和不确定性融入到歌曲中,创造了一种全新的音乐体验。
偶然艺术歌曲不仅具有很强的实验性和创新性,而且还能为现代音乐的发展提供新的思路和方向。
偶然音乐的偶然性研究
偶然音乐是西方现代主义音乐流派之一。
指作曲家在创作中将偶然性因素引入创造过程中或演奏过程中的音乐。
亦称“不确定性音乐”或。
它始于20世纪中叶,在西方有一定影响。
偶然音乐最早的萌芽或可追溯到18世纪的某些音乐游戏。
这些游戏用掷骰子的办法,从事先安排好的各种小盒子中取出不同的音乐片断,然后拼凑成曲。
20世纪现代派作曲家据此加以发展,将偶然性夸大到决定性的地位,产生各种偶然音乐。
偶然音乐有多种样式,如偶然音乐的创始人J.凯奇,他最早的偶然音乐作品钢琴曲《变化的音乐》,其乐谱上的音高、时值等是按中国的《易经》以及由3个金钱占卦来决定的,凯奇自称要在音乐中排除个人的口味、记忆以及艺术传统,他也在音乐中引进了大量噪音,例如《想象的风景第四号》,他用24人操纵12架收音机,各按乐谱上的规定不断改变电台,并变化音量,得出一片事先无从得知的音响。
他的最极端的作品如《4分33秒》,虽然声称可用任何“乐器”演奏,但实际上演奏员只在台上沉默4分33秒即告“结束”,在此期间偶然出现的任何声音都算“音乐”,又如《钢琴与乐队的音乐会》并无总谱,只有许多分谱,演奏员可任意选择分谱,按任意次序进行演奏甚至不演奏等。
K.施托克豪森的《第十一钢琴曲》,全曲共19段。
演奏时可任意颠倒次序,并可根据指定的各种不同的速度、力度、触键法中任选其一。
法国作曲家I.克赛纳基斯在创作时使用数学中的或然律及博奕论,自称为“随机音乐”以与偶然音乐相区别。
偶然音乐形成流派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偶然手法在音乐中的运用却是由来已久。
回溯音乐的起源,我们发现音乐的偶然性大于它的即成性。
民间歌曲最大程度的保留了原始音乐的特征,在民间歌曲的创作以及演唱中,即兴的成分总是很大。
民间歌曲很少有一个固定作者,是在不同演唱者的无数次演唱中逐渐成形的。
也就是说,民间歌曲的形成其实是在广泛流传过程中的无数偶然性的集成。
例如侗族大歌。
侗族大歌是在中国侗族地区流传的一种多声部、无指挥、无伴奏、自然合声的一种即兴的民间合唱形式。
因为没有固定的旋律,侗族大大歌的每一
次演奏都是崭新的,歌队的每一个成员都是用耳朵和心灵感受着旋律的流动,随时调整自己的声音跟随集体的旋律以保持合声的和谐动听。
即使是在器乐中,偶然的演奏手法也会不经意之间被使用到,例如我国传统器乐曲中经常出现的“散拍”,就是演奏者根据自己对于乐曲的理解以及当时的心情对乐曲的节奏进行一种即兴的确定,因此,可以说,“散拍”的每一次演出都是一次临时的创新。
偶然性作为创作理念的提出却是在二十世纪初期的苏黎世,一群年轻人意图创立一个新的文艺流派,需要给这个画派起个名字以恰当的体现流派的创作理念,据说有人将一把尖刀刺进一本字典,刀尖所刺中的那个字恰恰是“达达”。
达达这个名称的选择的确纯属一种偶然,达达主义顺从这种偶然,并把它写进了宣言里。
“因儿童们常用‘达达’这一口语,一会儿指这个,一会又指那个,同达达主义者随便用一个代替另一个的无意识主张相吻合,他们便用‘偶然’来做种种艺术尝试,使之成为一种非理性化的艺术手段,以此破坏逻辑世界的秩序。
”
达达主义渐渐逝去,达达主义所提倡的偶然性创作原则却被约翰?凯奇接过使用在了现代先锋音乐的领域之中,由于约翰?凯奇对于音乐创作于表演过程中的偶然性的过分强调,从而使他的音乐展现出与以往的音乐迥然不同的特质。
凯奇所提倡的偶然音乐既是对达达主义的偶然观念的发展。
约翰?凯奇认为音乐的美应该来自偶然发出的音响。
例如,乐器的即兴演奏、华彩乐段,作曲家为演奏者提供多种乐谱,演奏者可以按照个人意愿随机选择、随意休止等,就是为了打破音乐所固有的逻辑和秩序,彻底摧毁原有的被建构起来的音乐的理性结构原则。
在音乐思想竞相涌现的二十世纪,约翰凯奇关于音乐的偶然性思想能够保存下来,并对之后的先锋音乐乃至整个观念艺术继续影响,自然有其特殊的美学价值,值得人们进一步深入的研究与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