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解放之梦的幻灭——解读耶利内克戏剧《娜拉出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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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出走到了中国朱慧佳20130702911汉语言国际教育1302班1879年伟大的挪威戏剧家创作出了经典的社会剧《玩偶之家》,女主人公娜拉在结局中的那一声离家的摔门之声,响彻了整个欧洲,甚至这个响声也像蝴蝶效应一般的传播到了中国。
然而为什么当时的中国会深受‚娜拉出走‛的影响?为什么那么多作家,尤其是女性的作家在此之后深受影响纷纷化身为‚写作的娜拉‛,以笔为矛,以墨为剑,为自己的命运而创作呢?首先我们要讨论一下娜拉出走的内涵。
娜拉为什么出走?总的来说,第一点就是是女性性别自省意识的觉醒。
娜拉在小说的开头表现出了一种强烈维护丈夫、信任丈夫的性格,到最后她对自己丈夫开始产生了怀疑、甚至走到了决裂的地步,最终她离家出走,摆脱玩偶地位。
想要离家出走的娜拉,已经开始觉醒,开始认识到了女性地位的重要性,也意识到了女人不再是依附于男人的玩偶,依附于男性的另一性别。
这个另一性别,也是指第二性,是法国女权主义理论家西蒙波娃提出的,她指出:‚一个人之为女人,与其说是‘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
没有任何生理上、心理上或者经济上的定命,能决断女人在社会中的地位,而是人类文化之整体,产生出这居间于男性与无性中的所谓‘女性’。
唯独因为有旁人插入干涉,一个人才会被注定为‘第二性’,或者‘另一性’。
‛这种女人作为第二性的思想在中国的传统观念上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中国作为一个受到传统思想影响的国度,‚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夫为妻纲‛等彰显男权父权的观念无不体现,男权父权至高无上,女性的地位卑微低下,像是依附一般的存在。
随着中国被西方殖民者打开国门,与中式思想有所不同的西式新思想就会传播到中国,‚娜拉‛就是这么被引申过来的。
娜拉出走,似乎让中国的女性有了可以解放的方法,女性感受到了‚自己‛可以被解放,不再被束缚。
这正如鲁迅1923年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讲所说的主题,娜拉出走后怎么办?鲁迅在这次演讲中所表现的重要的主题就是女性的经济独立问题,这也正是女性想要获得自省觉醒的一个重要的办法。
从安娜、娜拉出⾛看⼥性的觉醒与反抗⼥性解放的问题,我们过去在探讨,现在在探讨,将来我们还会将其讨论下去。
不论是东⽅还是西⽅,⼥性解放都受到⼈们的关注,尤其是⼀批崇尚⼥性解放的作家,他们⽤⾃⼰在⼩说中塑造的⼈物,揭⽰男权社会对⼥性的不公,社会对于⼥性的冷酷与残忍。
他们⽤⼀个⼜⼀个鲜活的⼈物来为⼥性哭诉,为⼥性表达要求解放的迫切愿望,为⼥性寻求解放的道路。
压迫虽由来已久,但是东西⽅⼥性都做着同样的事情,要求解放。
也许觉醒程度不同,反抗的⼒量与⽣活的时代不同,但是都存在着觉醒与反抗,为各⾃的解放⽽向男权社会提出挑战。
本⽂将以安娜、娜拉两个⼥性为代表,阐释⼀下⼥性所受的压迫,⼥性想⾛出牢笼的觉醒,⼥性所作的反抗,与对⼥性解放道路的理智探寻,并就⾃我解放对⼥性提出了三⽅⾯要求。
在安娜与娜拉的⽐较中,不少研究者将他们⽐作⿊暗王国的新⼥性,他们的反抗精神对于⼥性的解放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当年易⼘⽣的⼀部《玩偶之家》在⽂坛引起轰动,然⽽这位策划⼤师却并没有给出出⾛⼥⼈的结局。
为此,⼈们颇多猜测。
对于娜拉出⾛后结局的分析与研究,⼤体分为三个:有的⼈认为娜拉五路可⾛,出⾛后就是饿死的下场;有的⼈认为娜拉回来的可能性很⼤,负⽓出⾛,⽓消后继续回归家庭⽣活;有的⼈认为娜拉的下场就是堕落,沦为娼妓。
鲁迅在《娜拉⾛后怎样》⼀⽂中指出:“娜拉或者是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只⼩鸟,则笼⼦⾥固然不⾃由,⽽⼀出笼门,外⾯便⼜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痹了翅⼦,忘却了飞翔,也诚然⽆路可⾛,还有⼀条,就是饿死了。
”或许对于娜拉,⼈们还算是宽容,相⽐较于安娜,⼈们似乎并不⼗分看好。
毕竟安娜为了爱情背叛家庭,违背了⼀直以来传统道德所尊崇的所谓“妇道”。
⼈们对于安娜持同情⼜责备的态度。
我们以理性的眼光审视安娜,不难发现⾝为贵妇的安娜的⽃争反抗远⽐娜拉复杂的多,托尔斯泰的家庭思想和⽭盾困惑也⽐易⼘⽣更为深刻⼴泛。
娜拉的轨迹与妇女解放————————————————————————————————作者:————————————————————————————————日期:娜拉的轨迹与妇女解放-社会科学论文娜拉的轨迹与妇女解放文/姜书良易卜生的剧本《玩偶之家》发表于1879年,轰动欧洲,影响世界文学已近一个半世纪;1914年春柳社在上海首次演出《娜拉》(即《玩偶之家》)至今,其在中国的传播历史亦逾百年。
娜拉作为女权主义运动的一个象征符号,一个多世纪以来,在中外文学和中外社会历史上,均经历了十分复杂的演变。
梳理这一思想脉络,无论以中国还是以外国为范围,都是一个庞大的文学接受史课题。
其中最值得提到的是,2004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奥地利女作家耶利内克在《玩偶之家》发表100周年之际曾写下一个戏仿的剧本——《娜拉离开丈夫之后,又名“社会支柱”》(下称《娜拉离开》)。
该剧将当年鲁迅演讲中说“娜拉走后不是回来就是堕落”的不祥预言用文学演绎呈现为现实。
仅以易卜生和耶利内克笔下的娜拉映照,我们也可以发现,易卜生的《玩偶之家》提出的妇女解放问题,不仅在社会层面远未能得到理想的解决,在文学文本层面,进一步深入解读的任务也将随着时代发展而产生新的延伸。
家庭:娜拉身后甩下的茧壳?《玩偶之家》剧终,娜拉跟海尔茂坐下严肃讨论一番之后,不理会海尔茂抬出宗教、道德和她作为妻子及母亲的责任阻拦,毅然摔门而去,海尔茂茫然无措之际,楼下传来娜拉离去的碰门声。
对她的弃家出走,劳逊评那关门声是“历史性的碰门声”;肖伯纳则说,“在她身后发出的碰门声比滑铁卢或色当的炮声还更有力量”。
所谓碰门声比滑铁卢或色当的炮声还响,是一种比喻,比喻娜拉出走具有划时代意义。
但这比喻来头太大了——1815年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一世的大军在滑铁卢失败,法国波旁王朝复辟;l870年普法战争中,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路易·波拿巴,即拿破仑三世在色当一役失败,法兰西第二帝国倒台。
从《伤逝》与《娜拉走后怎样》引发关于女性‘出走’的思考《娜拉走后怎样》是鲁迅先生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的一次演讲,从一个问题开始:易卜生《玩偶之家》中的娜拉离开家庭之后会怎样?鲁迅自己也给出了回答: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这样的观点也同样显示在后来《伤逝》当中的子君身上。
子君最后被涓生抛弃然后回到家中凄惨地死去。
在鲁迅看来这便是梦醒了无路可走的痛苦境地。
如子君一般五四时期的女性接触了西方男女平等的思想,第一次觉悟到了自己的存在,也就是自我的意识。
开始了对自我的思考和解放。
她们在书上看了一些新词新的思想便使用到自己身上,如:‘家庭专制’,‘男女平等’,‘打破旧习惯’‘我是我自己的,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在电影中看到的场景用到生活中——涓生表白时原文中说道‘在慌张中,身不由己地竟用了在电影上见过的方法了’。
青年们在书上在电影上学到些新颖的事模仿着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过既然青年人们想要的是对旧世界旧传统的挑战便不免要面对现实了。
现实的回答是,只有乐观主义的热情是逃不了撞到南墙的命运的。
这样的现实是什么呢?我想第一条便是女性对于家庭中父权和男权的经济的心理的完全的依赖。
《伤逝》中子君涓生这对年轻人相恋,以同居的方式来反抗旧式家庭的约束。
在开始的过程中,他们努力打造自己的家庭,摆脱对旧家庭的经济依赖,同时与不支持他们的朋友亲戚断绝关系,摆脱心理上的依赖。
在这个层面上子君和涓生做得很果断决绝,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打击,因此在最初同居时他们享受了自由恋爱的美好。
然而很快子君和涓生之间便有了隔阂。
两人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危机,表面上涓生是对于困于日常琐事的子君的爱有了减少,实际上是经济的困难让涓生认为子君是造成他困顿的罪魁祸首。
虽然涓生心里面有愧疚,不愿意承认,但是经济上的困难不是虚伪的敷衍就能解决掉的。
虽然他在极力掩盖自己对子君的埋怨,但是字里行间都能表现出他的内心来。
如:‘我一个人,是容易生活的……然而只要能远走高飞,生路还宽广的很。
领悟爱的真谛:《娜拉》中的自我发现与解放简介《娜拉》是挪威剧作家亨里克·易卜生于1879年创作的一部戏剧作品,剧本以主人公娜拉·赫尔默为中心,描述了她从母亲角色、差点沦为社会道德观念俘虏到最终实现自我成长和解放的过程。
这个故事引起了广泛的共鸣并对人们对于爱、个人解放及性别平等等问题提出了许多思考。
自我发现之旅婚姻与社会角色束缚在家庭、社会和婚姻的角色压迫下,娜拉被迫扮演顺从、温顺的角色,她丧失了自我的权力和自由。
她被视为丈夫托尔瓦尔森财务依赖对象,但却没有得到真正尊重和平等对待。
家庭关系中的伪装与失望通过与丈夫、父亲和朋友等角色对话,娜拉逐渐认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伪装,她没有真实地被他们理解和接纳。
与此同时,她也开始怀疑自己对家庭、婚姻和社会的价值观。
离开束缚与自我的挣扎面对被揭露的秘密以及夫妻之间关系的瓦解,娜拉意识到需要摆脱这种残酷的束缚。
离开家庭并追求个人解放成为她唯一的选择,尽管这一决定可能带来许多不确定和困难。
爱的真谛:个体间平等、相互尊重与支持娜拉与克里斯蒂娜之间的友谊在故事中,娜拉最真实、最深刻的关系是与好友克里斯蒂娜之间的友谊。
这段友谊使她了解到如何相互支持,欣赏彼此的个体性,并且共同追求解放和幸福。
真正爱情的觉醒通过与朋友们倾诉心声和自我反省发展,娜拉逐渐领悟到爱情不仅仅是权力和控制,在平等、尊重和支持的基础上才能真正实现。
自我解放与社会启示娜拉的勇气和决心娜拉的个人成长之旅揭示了个体面对社会压力和道德束缚时所需的勇气和决心。
她通过挑战传统、听从内心的声音,最终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
性别平等问题引发思考《娜拉》不仅是一部描述一个人的个人成长故事,也探讨了性别角色、权力平衡和社会期望等议题。
这引发了对性别平等以及妇女在家庭与社会中地位的思考。
结论《娜拉》以主人公娜拉·赫尔默为例,展示了一个人从被束缚到自我解放和发展的过程。
通过她的故事,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爱情、个体解放以及性别平等问题。
娜拉的轨迹与妇女解放-社会科学论文娜拉的轨迹与妇女解放文/姜书良易卜生的剧本《玩偶之家》发表于1879年,轰动欧洲,影响世界文学已近一个半世纪;1914年春柳社在上海首次演出《娜拉》(即《玩偶之家》)至今,其在中国的传播历史亦逾百年。
娜拉作为女权主义运动的一个象征符号,一个多世纪以来,在中外文学和中外社会历史上,均经历了十分复杂的演变。
梳理这一思想脉络,无论以中国还是以外国为范围,都是一个庞大的文学接受史课题。
其中最值得提到的是,2004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奥地利女作家耶利内克在《玩偶之家》发表100周年之际曾写下一个戏仿的剧本——《娜拉离开丈夫之后,又名“社会支柱”》(下称《娜拉离开》)。
该剧将当年鲁迅演讲中说“娜拉走后不是回来就是堕落”的不祥预言用文学演绎呈现为现实。
仅以易卜生和耶利内克笔下的娜拉映照,我们也可以发现,易卜生的《玩偶之家》提出的妇女解放问题,不仅在社会层面远未能得到理想的解决,在文学文本层面,进一步深入解读的任务也将随着时代发展而产生新的延伸。
家庭:娜拉身后甩下的茧壳?《玩偶之家》剧终,娜拉跟海尔茂坐下严肃讨论一番之后,不理会海尔茂抬出宗教、道德和她作为妻子及母亲的责任阻拦,毅然摔门而去,海尔茂茫然无措之际,楼下传来娜拉离去的碰门声。
对她的弃家出走,劳逊评那关门声是“历史性的碰门声”;肖伯纳则说,“在她身后发出的碰门声比滑铁卢或色当的炮声还更有力量”。
所谓碰门声比滑铁卢或色当的炮声还响,是一种比喻,比喻娜拉出走具有划时代意义。
但这比喻来头太大了——1815年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一世的大军在滑铁卢失败,法国波旁王朝复辟;l870年普法战争中,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路易·波拿巴,即拿破仑三世在色当一役失败,法兰西第二帝国倒台。
滑铁卢和色当两次战争,都标记着历史的重大改写,整个欧洲国家和政治势力格局的重组。
那么娜拉的出走,如果意味着一种历史性的巨大转折,它从何种意义上改写了历史,哪些势力在这一改写中被颠覆和重置呢?该剧通过对海尔茂夫妻由表面的美满和谐到关系破裂过程的细微描写,剖析了中产阶级家庭中的夫妻关系:在貌似平等、温馨幸福的家庭中,娜拉实际上处于玩偶地位,由此可见,依然是一个强大的男权社会在操纵着妇女的命运。
出走以后内容概括
娜拉的出走就如一个人的梦醒,当人在做梦的时候是幸福的,但假若醒来,面对的似乎只有现实了。
作者鲁迅。
主要讲述了“娜拉走后怎样”这个重大的社会问题,并揭示出娜拉的命运: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娜拉是挪威剧作家易卜生的经典社会问题剧《玩偶之家》的主人公。
她在经历了一场家庭变故后,终于看清了丈夫的真实面目和自己在家中的“玩偶”地位,在庄严地声称“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之后,娜拉毅然走出家门。
1879年《玩偶之家》在欧洲首演,娜拉“离家出走时的摔门声”惊动了整个欧洲,亦在后来惊醒了“五四”之后积极探索中国命运和出路的知识分子们。
至此,娜拉”几乎成了中国知识分子进行思想启蒙的标志性人物,也成了当时激进女性的效仿对象。
虽然《玩偶之家》被称为妇女解放运动的宣言书,易卜生“引起”了一场妇女解放的风暴,但《玩偶之家》却只是以娜拉出走为最终结局,门一摔,剧终了。
至于她走了以后会怎么样,易卜生没有答案。
他甚至轻描淡写:“我写那篇却并不是这意思,我不过是做诗。
”对此,鲁迅先生提出了一个世纪命题,并发出了一声旷世的质问,即“娜拉走后怎样?”
鲁迅先生是敏锐地觉察出这一重大社会问题的,即如果口袋里没有钱,没有经济大权,则妇女出走以后也不外两种结局:一是回来,一是饿死。
只有妇女真正掌握了经济大权,参与了社会生活,
不把自己局限在小家庭里,不把婚姻当成女人唯一的职业,才有可能真正获得“解放”和“自由”。
妇女的命运:《娜拉》中的女性自我觉醒与解放概论《娜拉》是挪威剧作家伊本·荷尔斯塔姆于1879年创作的一部话剧,被誉为现代戏剧的里程碑之作。
该剧以主人公娜拉为中心,讲述了一个关于女性自我觉醒和解放的故事。
在这部戏剧中,荷尔斯塔姆通过娜拉这个形象使人们对当时社会对待妇女的偏见和限制进行深刻反思。
女性在19世纪社会中的地位19世纪时,欧洲社会对妇女有着明显的歧视和束缚。
她们被视为家庭和社会秩序的附属物,缺乏独立意识和权力。
传统观念认为,妇女应该顺从丈夫并全身心地投入家庭角色。
然而,《娜拉》中的主人公展示了不同寻常的勇气和决心。
娜拉:受压迫而渴望自由在《娜拉》中,娜拉是典型的女性形象,受到社会、家庭以及丈夫托尔瓦尔森的压迫。
她被认为只是一个贤妻良母,没有自主权和人格。
然而,随着剧情的发展,娜拉逐渐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个体也应该有权利和追求幸福。
女性自我觉醒与解放娜拉的自我觉醒与解放是《娜拉》中最引人注目的主题之一。
她经历了从对外界束缚的认同转变到对自我价值和意义的探索过程。
尤其在结尾处,当娜拉意识到自己在虚假的婚姻中被束缚时,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丈夫,并开始重新定义生活。
影响和启示《娜拉》这部戏剧不仅在当时产生了深远影响,而且至今仍被广泛讨论。
它呼吁对女性权益进行重新思考并推动了女性解放运动的兴起。
《娜拉》成为女性角色塑造中经典和标杆之一,并激发了无数女性去寻找自己的独立性和自主权。
结论《娜拉》中的娜拉是一个强大、富有勇气和决心的女性角色,她的故事引发了现代社会对于妇女地位和平等问题的广泛讨论。
这部剧作提供了一个启示,即女性应该追求自我觉醒与解放,并为自己的价值而奋斗。
身为现代社会的妇女,我们可以从《娜拉》中汲取力量和勇气来争取平等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