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环类化疗药物对心脏毒性的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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蒽环类药物的心脏毒性及防治 (zz) 3五、心脏毒性的监测(一)左心室射血分数(Left ventricular ejection fraction LVEF):为最佳的动态监测指标。
当LVEF基数正常(即LVEF》50%)者:阿霉素达250-300mg/m2时行第二次测定;阿霉素达450 mg/m2或400mg/m2但存在相关危险因素时,行第三次测定;之后每次用阿霉素前均需测定;如果LVEF≤50%,或绝对值下降≥10%,则需停用阿霉素。
对于LVEF基数异常(即LVEF30-50%)的患者:不论是否存在危险因素,每次用阿霉素前均需监测;如果LVEF≤30%,或绝对值下降≥10%,则停用阿霉素。
Schwartz等对281例具有CHF发生高危险的接受阿霉素治疗者采用此法临床观察,按原则用药后CHF的发生率为3%,而未遵循者的发生率为21%。
(二)多普勒超声心动图可发现心包积液、心脏大小及室壁运动异常,但对轻度和早期心脏毒性敏感性较差。
此提示可用来对病人进行初步检查,以决定是否进行更进一步的准确性更高的检查。
(三)ECG及酶学变化:是非特异性的检查,不能表明心肌受损程度。
ECG发现6个导联QRS波群的绝对值降低30-40%以上时,应立即停药;如果治疗后降低超过30%,应积极的保护心肌并密切观察。
(四)心内膜活检:即能够及早发现亚临床毒性,又能与其他原因的心脏损伤相区别,是最为精确的监测手段。
缺点是有创性。
六、防护与治疗为了解决蒽环类抗癌药的心脏毒性问题,各国学者提出了不同的对策,主要有以下方面:(一)化疗前应了解患者有无心脏病史,检查心电图,掌握用药适应证;(二)严格控制用药剂量,如阿霉素目前推荐剂量不超过550mg/m2;(三)选用改型换代产品,例如,表柔比星或吡柔比星与阿霉素相比抗肿瘤活性相当或更高,但心脏毒性、胃肠道毒性、脱发等不良反应相对较低。
近年来出现的脂膜包裹的蒽环类药物经研究能减少全身毒性,同时增加靶器官的药物浓度,国外临床试验中证明服用该制剂的患者较服用一般制剂者发生心脏毒性的数量少。
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防治指南(word版)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防治指南(2013年版)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中华医学会血液学分会1 前言蒽环类药物,包括阿霉素、表阿霉素、柔红霉素和阿克拉霉素等广泛地用于治疗血液系统恶性肿瘤和实体肿瘤,如急性白血病、淋巴瘤、乳腺癌、胃癌、软组织肉瘤和卵巢癌等。
蒽环类药物可以与其他化疗药物及分子靶向药物联合应用,以蒽环类药物为基础的联合治疗通常是一线治疗的标准方案。
蒽环类药物的抗瘤谱广,抗瘤作用强,疗效确切,不可或缺,但是可以引起脱发、骨髓抑制和心脏毒性等毒副反应。
针对骨髓抑制可采用造血刺激因子(G-CSF、EPO和TPO 等)进行防治,而心脏毒性是蒽环类药物最严重的毒副作用。
临床研究和实践观察都显示蒽环类药物导致的心脏毒性往往呈进展性和不可逆性,特别是初次使用蒽环类药物就可能造成心脏损伤,因此早期监测和积极预防蒽环类药物引起的心脏毒性显得尤为重要,巳经引起临床上的高度重视。
为此,我们组织国内血液病科、肿瘤科和心脏内科等领域的专家,对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的特点、机理、诊断和防治等问题进行了认真研论,在原有的专家共识的基础上形成了本指南,提供临床医师参考。
2 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的临床表现和特征按照出现的时间进行分类,蒽环类药物导致的心脏毒性可以分成急性、慢性和迟发性心脏毒性(图1)。
多数患者在蒽环类药物给药后可较快地发生心肌损伤,且随着时间的延长愈加明显。
在给予蒽环类药物的数年后,超过50%的患者可发生左心室组织和功能亚临床心脏超声变化,例如后负荷的增加或收缩能力的下降。
蒽环类药物的慢性和迟发性心脏毒性与其累积剂量呈正相关(表1、表2)。
常用蒽环类药物导致心脏毒性的剂量可以进行换算(表3)。
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急慢迟给药后的几小时或几天内发生,常表现为心内传导紊乱和心律失常,极少在化疗的1年内发生,表现为左心室功能障碍,最终可在化疗后数年发生,可表现心衰、心肌病及心律失常米托蒽醌(MIT) l60 mg/m2(用过ADM等药物,< 120 mg/m2)表2阿霉素累积剂量与心衰发生的关系阿霉素累积剂量心衰发生率(%)Von Hoff DD Swain SM400 mg/m2 3 5 550 mg/m27 26 700 mg/m218 48表3 蒽环类药物剂量换算表蒽环类药物转换系数5%发生心脏毒性的蒽环累积剂量阿霉素 1 450 mg/m2表阿霉素0.5 900 mg/m2柔红霉素0.5 935 mg/m2去甲氧柔红霉素 2 225 mg/m2米托蒽醌 2.2 200 mg/m23 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的机理蒽环类药物导致心脏毒性的机制仍未完全明了,现有的证据揭示与产生的自由基直接有关。
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防治指南20201 概述1.1 流行病学近年来,抗肿瘤治疗进步迅速,显著延长了肿瘤患者的生存期,但是因抗肿瘤治疗所引起的心脏毒性却增加了患者心血管疾病的发病率和死亡率。
心血管疾病是肿瘤幸存者中最常见的并发症之一,越来越多的数据提示肿瘤相关的心血管疾病的发病率和死亡率比我们预期的要高。
这种心脏毒性既可以为抗肿瘤治疗直接对心功能和心脏结构的损伤,也可表现为抗肿瘤治疗加速原有的心血管疾病,尤其是本身就有心血管疾病高危因素的患者。
1.2 心脏毒性的机制蒽环类药物所致心脏毒性的机制仍未明确,可能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
(1)蒽环类药物通过酶和非酶介导的途径产生氧自由基,导致心脏损伤:1)蒽环类药物中的蒽醌基团在多种还原酶及NADH脱氢酶等酶系统的作用下,还原为半醌自由基,半醌自由基与氧分子和其他细胞电子供体之间的电子交换产生过量的活性氧(ROS),氧自由基蓄积量超过心脏线粒体和肌浆网的解毒能力而损害心脏。
2)蒽环类药物还可以通过非酶途径与铁形成螯合物,再经历氧化还原循环并产生氧自由基。
蒽环-铁螯合物对心脏磷脂的亲和力很高,当与心磷脂结合后,会导致细胞膜功能的损伤而产生心脏毒性。
右雷佐生是一种减弱蒽环类药物诱导的心脏毒性的药物,可以降低线粒体铁离子水平,预防蒽环诱导的心脏损伤。
还有研究认为右雷佐生的作用机制包括其提高了超氧化物歧化酶(SOD)活性,减少氧自由基的产生,降低脂质过氧化物含量以及调节心肌细胞凋亡机制,从而对心脏起到了保护作用。
(2)拓扑异构酶Ⅱ(Top Ⅱ)是蒽环类药物诱导心脏毒性的关键介质。
拓扑异构酶Ⅱ通过改变DNA在复制、染色体凝缩和姐妹染色体双链分离过程中的拓扑结构而发挥作用。
已经证明哺乳动物体内有两种拓扑异构酶亚型:Ⅱ和Ⅱ。
拓扑异构酶Ⅱ主要存在于增殖细胞中,是DNA复制所必需的,被认为是蒽环类药物抗肿瘤活性的分子基础。
相反,Top Ⅱ存在于所有静止细胞中,包括心肌细胞,蒽环类药物通过抑制Top Ⅱ导致DNA双键断裂,从而导致心肌细胞死亡。
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防治与药物研究进展发表时间:2018-08-31T12:23:45.513Z 来源:《中国误诊学杂志》2018年7月20期作者:赵小翠韩燕霍朝辉杨包臣[导读] 蒽环类药物在肿瘤的防治方案中应用率较高,但由于其本身具有心脏毒性,故导致其临床应用范围受到严格限制赵小翠韩燕霍朝辉杨包臣天津医学高等专科学校,药学方向 300222摘要:蒽环类药物在肿瘤的防治方案中应用率较高,但由于其本身具有心脏毒性,故导致其临床应用范围受到严格限制;但若能清楚其临床特征,并加以药物干预,那么将有助于减轻心脏毒性,保证临床用药安全。
本文从蒽环类药物产生心脏毒性后所表现出的临床特征、药物干预手段方面入手,阐述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防治与药物研究进展。
关键词: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防治措施;药物干预;临床特征蒽环类药物主要是指去甲氧柔红霉素、阿霉素以及柔红霉素等药物,属于临床一线抗肿瘤药物,广泛应用于乳腺癌、白血病、骨肉瘤及胃癌等恶性肿瘤的治疗。
在临床使用过程中,蒽环类药物具有的心脏毒性日趋明显,轻则表现为无任何临床表现的偶发心电图异常,重则引发心力衰竭,甚至诱发心源性猝死。
但目前尚不明确蒽环类药物导致心脏损伤的病机,现阶段受到普遍支持的可能性原因包括自由基氧化、心肌细胞钙离子超负荷或线粒体释放色素C等[1-2]。
近年来,随着肿瘤发病率的提高,越来越多新类型抗肿瘤药物应用于临床,肿瘤患者死亡率趋于下降趋势。
这也成为蒽环类药物所导致的心脏毒性问题越来越突出的原因之一。
本文详见蒽环类药物产生心脏毒性后所表现出的临床特征、药物干预手段阐述如下。
1.蒽环类药物心脏毒性按照发病时间的不同可将心脏毒性分为三大类,其一为急性心脏毒性,多在蒽环类药物给药后几小时至几天内发生。
其二为慢性心脏毒性,是指在应用蒽环类药物化疗后1年后出现的类型。
其三为应用包含蒽环类药物在内的化疗药物数年后出现心脏毒性[3]。
使用蒽环类药物化疗的肿瘤会出现合并症之一的急性心脏毒性,多在给药后7天发生,听诊或心电图可见其心电图检查结果异常,心律不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