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华人的中国文化情结_喜福会_中的文化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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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福会》海外华人的寻根情节探讨
王宇明
【期刊名称】《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3(34)7
【摘要】美国华裔女作家谭恩美凭借一部富有“中国味”的《喜福会》,在美国一炮走红,并激起了一股“中国热”,刮起了一股“中国风”。
利用来自母亲的中国文化的背景优势,书写了带有家族色彩的母女关系这一华裔文学永恒主题,谭恩美成功地用文本同中国传统文化进行了对接,毫无保留地用文学的方式向我们阐释了她的文化寻根情节。
【总页数】3页(P38-40)
【作者】王宇明
【作者单位】湖南涉外经济学院外国语学院,湖南长沙 410205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106
【相关文献】
1.雕栏玉砌应犹在海外华人共寻根——从白先勇小说看传统与现代的融合 [J], 高杰
2.海外华人的中国文化情结——《喜福会》中的文化乡愁 [J], 张冬梅
3.浅析《喜福会》中女儿们的自卑情节 [J], 马丽娜
4.论工农兵文学的情节策略——对其故事情节与主旨之间关系的探讨 [J], 刘江
5.《喜福会》里的文化寻根之旅 [J], 甘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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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外国文学从《喜福会》看华裔家庭的文化困境辜佳丽 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摘 要:通过对《喜福会》中华裔家庭“植入”欧美文化这种特殊的话语方式进行话语分析,展现基督教与儒教传统观念之间的话语冲突,从而揭示中美两种异质文化话语间潜在的分歧。
西方话语聚焦于外在于家庭的东西,那就等于打破了中国传统话语的封闭性,追求一个运动的过程;而中国传统话语则力图维持家庭的封闭性,以一种威权的话语方式来维持一种静止。
中国传统话语的核心是家庭观,也是教育观与婚姻观的统摄与总结。
作品中的中西话语冲突令家庭成员的言行与思维都因冲突而震撼人心。
关键词:话语冲突;话语分析;异质文明;文化研究作者简介:辜佳丽(1992-),女,汉族,籍贯:四川成都,单位: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研究方向:当代审美文化。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6)-27-106-02在20世纪70年代,话语分析为各种不同流派的教诲提供了一个竞技之所,包括欧洲大陆的文本语言学,英国、澳大利的功能语言学和系统语言学,美国认知语言学,法国的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解构主义、女性主义以及本身就是交叉学科的符号学和认知科学等。
这些学科的交汇迫使我们从多种角度去思考话语,譬如语言学的、哲学的、心理学的、社会学的、人类学、文学的、历史学的、意识形态的角度等。
如此一来,从文化研究的角度来进行话语分析,也是当今话语分析的一个重要领域。
从中西文明的异质性角度来分析英语世界中的华裔家庭的话语冲突,通过一个充满张力、冲突、矛盾的话语集合,来表现话语的内在作用和力量结构。
作为美国著名的华裔女作家谭恩美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一发表,便大获成功,曾联续八个月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
《喜福会》成功的一个根本原因是描绘了中西文化话语的强烈冲突。
本文从话语冲突的新角度,探讨《喜福会》的艺术魅力之所在。
谈《喜福会》中的文化冲突与融合一、引言《喜福会》是美国著名华裔女作家谭恩美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描写解放前从中国大陆移居美国的四位女性的生活波折,以及她们与美国出生的女儿之间的心理隔膜。
对于小说里的每个人物,喜福会就是希望与幸福的象征。
小说里的母亲代表了中国传统文化,而出生在美国的女儿受到的是美国式的教育,代表着美国文化。
因此,小说所要体现的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实际上也就是中美文化之间的冲突。
然而,母女间的相互尊重及理解,爱与真挚之情为心灵的沟通搭建了桥梁,也促成了两种文化的融合。
二、《喜福会》里的文化冲突《喜福会》里母女间的矛盾处处可见,同时也体现出中美文化之间的差异;(一)语言语言不仅是人类交流思想的工具,更是不同文化的载体,传达着不同的文化信息。
如果不能以正确的方式交流,两代人之间的关系将会走向极端,因此,文化冲突中最尖锐的便是语言的冲突。
《喜福会》的开篇部分点明了移民母亲与美国出生的女儿之间存在的语言与文化障碍。
由于使用不用语言,双方错过了很多互相认识的机会。
母亲通常说的是中文或不标准的英文,相反,女儿总是用流利而标准的英语回应母亲,更大的问题是,她们无法很好地理解母亲中英文混合的语言方。
冲突的高潮,对话中女儿对说中文的母亲很不耐烦,甚至埋怨母亲不能说好英语还长期住在美国,认为她们是老顽固。
在这种情况下,母女相当于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正如Jing-Mei所说:“My mother and I never really understood one another. We translated each other's meanings and I seemed to hear less than what was said, while my mother heard more.”(Amy Tan, 2002:13)实际上,两代人存在误解的主要原因是她们无法用统一的语言进行沟通,两种语言之间的差异使得交流障碍加深。
喜福会》中的文化冲突与融合《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 是著名美籍华裔女作家谭恩美(Amy Tan) 的处女作, 它的出版曾一度在美国掀起了一股华裔文学热, 也为华裔作品进入美国主流文学做出了贡献。
小说描写了四位解放前夕从中国内地移居美国的女性和她们在美国出生的女儿之间特有的“爱爱怨怨” , 该书不仅向美国人展示了来自神秘东方的传统中国文化, 更用四对母女间的感情演绎出了中美文化的巨大冲突,让读者感慨万千, 更为重要的是,作者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让冲突中的母女在爱中包容了对方, 也完美结局了这两种文化的融合。
一、高背景文化和低背景文化理论美国人类学家、空间关系学的创始人爱德华?霍尔经过多年潜心研究,发现世界各国的文化虽然千差万别, 但并不是杂乱无章,大多数文化还是有着明显的倾向性的, 按照“语义依赖对话背景还是对话语言来传达的程度”[1], 他把文化大体划分为高背景文化和低背景文化。
在高背景文化中,人们有着类似的经历和信息渠道, 长期稳定的交流使人们形成了对周围环境比较一致的反应, 因而在交谈中,无需过多的表达,双方就会心领神会, 因为共同的背景知识和想象空间会帮助听者把说话者含糊的意思拼凑出来。
在高语境文化中,人们并不仅仅通过语言来表达意思, 甚至沉默都可以传递信息,他们认为“沉默比语言更有力” [2] 。
龚琳达就曾带着胜者的笑容对女儿薇弗莱说“会捉老鼠的猫不叫。
” [3] 高背景文化通常有很深的历史渊源, 它变化缓慢, 具有很强的稳定性和凝聚力,中国人世代相传的祭拜祖先的仪式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在低背景文化中,人们的个人经历、信息渠道各不相同,因此当他们彼此交流时,需要详细的背景信息, 在这种文化中,信息主要通过话语来传递, 而极少隐含于语境或对话参与者的默契中。
[4]二、利用高、低背景文化理论, 解读《喜福会》中的文化冲突现象《喜福会》中的母亲们生长在旧中国, 深受高背景文化传统的影响, 而女儿们生活在欧美文化占主流的社会中, 她们不可避免地认同低背景文化。
试析谭恩美的《喜福会》中体现的中国文化因素论文关键词:《喜福会》母女关系中国传统文化因素论文摘要:本文以美籍华裔女作家谭恩美的成名小说《喜福会》为分析文本,探讨了作品中母女关系所体现的文化内涵,进而分析作者作为少数族裔女作家面临着美国的强势文化,如何构建自身的文化身份。
小说中提到中国的宿命论、风水理论、星相占卜、阴阳五行、集体主义、中国式谦虚、饮食习惯等,这些中国传统文化因素可以很好地体现华裔的生存状态,同时也是华裔们重建自我,寻找心灵归宿的有效手段。
《喜福会》是美国华裔女作家谭恩美的代表作,由十六个小故事组成,表现了四位移民美国的中国母亲和她们出生成长在美国的女儿之间的冲突和融解。
作者在小说中以个人的经历为素材,写出了自己幼年的生活,以及中国文化、女性劣势等问题。
谭恩美的父母于20世纪40年代各自从中国移民到美国,他们中国传统的文化背景和人生经历为后来谭恩美的写作提供了大量的素材。
谭恩美于1952年出生在美国加州,是移民第二代的典型表,基于自己独特的华裔经验,将中国母亲与美国女JL的生活经历,以及心路历程描写得淋漓尽致,不仅在母女关系的基础上建构了一个颠覆父权制的女性世界,而且把母女关系提升到两种异质文化的冲突与融合的层面上来。
这也为现今全球化语境下的文化交往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谭恩美在书中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因素的描写也十分引人人胜,如儒家思想、五行说、宿命论、JxV水理论、星相占卜、阴阳五行、集体主义、中国式谦虚、饮食习惯等。
这些中国传统文化因素可以很好地体现华裔的生存状态,同时也是华裔们重建自我,寻找心灵归宿的有效手段。
一、母女关系体现的文化冲突与融合中美两国在文化传统、观念意识、生活方式与社会习俗等方面存在诸多不同之处,母女冲突实质是以母亲为代表的东方文化和以女儿为代表的西方文化之间的冲突。
这也是《喜福会》所展示的东西文化冲突的重点所在。
谭恩美在母女关系的主题中表现了性别的不平等,以及文化的冲突,积极寻求自身的文化身份。
电影《喜福会》影评——从主观幸福感来体验的跨文化差异201440105888 广升88 88888有一只鸭子,它一直觉得自己不幸福,因为它不甘心自己是鸭子,因此一直伸长脖子想作天鹅,没想到后来它真的成了天鹅。
电影《喜福会》讲述的是四位华人移民妇女和她们在美国长大的儿女各自之间的故事。
每个母亲都被她成长中的社会视为鸭子,不值一爱地被轻贱,但她们不甘于这被轻贱的命运,于是她们为自己的命运孤注一掷奋力一搏,离开了中国来到美国。
她们正像伸长脖子的鸭子,寻找着幸福感,想要留给女儿天鹅的羽毛。
当然最终也给了她们女儿尊贵的身份与地位,但是她们在新的地方,幸福感的追寻之路因两代人两种文化的差异显得并不是那么顺利。
不同的语言交流《喜福会》中母亲们在美国居住多年之后依旧用汉语来表达她们重要的情感。
然而她们的女儿虽会说一些汉语都在美国长大,在美国接受教育,说的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这就导致了母女之间的冲突: 她们因为母亲们“结结巴巴”的英语,总是认为母亲们“脑子不灵活”“没有见识”, 她们的话不值得认真地听,显得不耐烦;而母亲们用蹩脚汉式英语无法向女儿表达自己真正爱她们的情感。
不同的语言,在两代人之间的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阻碍了母女之间的相互了解,彼此疏远。
语言文化的差异是影响她们幸福感主要阻碍因素。
不同的权力距离不同的权力距离导致了不同的家庭观念。
中国是权力距离相对较大的国家,家长权威是绝对的、不容冒犯的,子女孝顺父母听从训导是天经地义的。
管自己的孩子那是家长的权利,子女服从家长那是孩子的“义务”。
而美国是权力距离相对较小的国家,他们崇尚自由、平等和民主,具有很强的独立意识。
深受美国文化影响的女儿们,认为母亲的家长制是侵权性的,绝对不能容忍。
于是他们反抗,“我从不相信,我能成为任何我想成为的人,我只可能是我自己。
”母亲认为理所当然的管理权和子女平等、自由想挣脱束缚的独立意识发生冲突,父母一味的理所当然,而孩子却是反抗、忤逆。
从《喜福会》的文化内涵看华裔的心路历程从《喜福会》的文化内涵看华裔的心路历程近年来,在全球影视市场上,华语电影不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不仅在亚洲市场备受瞩目,也逐渐在国际上崭露头角。
其中,《喜福会》这部由李安导演的电影在讲述华人移民的故事上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通过剧中人物的心路历程,我们可以深入了解华裔移民所经历的文化冲突和身份认同问题。
这部电影以一个台湾家庭(张氏家族)的三个代际为线索,跨越了半个世纪的时间。
通过对家族成员的刻画,电影生动地展现了华人移民在不同国度间的经历和心路历程。
从国共内战时期到台湾的异乡生活,从美国的追逐梦想到回到台湾的归属感,电影中的每个角色都展示了华裔移民的多重身份纠葛和寻找自我的过程。
首先,电影中的张氏家族成员在面临国内动荡时,不得不选择逃离乡土,找寻新的生活。
这种选择使他们在来到台湾后不仅面临着经济上的压力,还要面对与原生国度的文化和习俗之间的冲突。
他们被迫放弃了家乡的一切,包括语言、传统、习惯等等,而在台湾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但是,这种文化冲突和失落感却始终伴随着他们,让他们感到渴望回到家乡,却又无法返回。
其次,电影揭示了华裔移民在追逐美国梦的过程中,所面临的身份认同问题。
在《喜福会》中,张氏家族的第二代移民们在来到美国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追求成功和幸福。
然而,他们却发现自己无法完全融入主流美国社会。
他们既有着自己的文化和传统,又身临其境地面对外国的文化和价值观。
这种身份上的分裂让他们始终感到困惑和无助,难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属感。
最后,电影通过张氏家族的第三代移民来描述华裔移民对归属问题的思考和追寻。
这一代的年轻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到了家族和家庭传统的熏陶,同时也在不同文化的交汇中感受到了自己独特的身份。
他们试着与家族的传统保持联系,但也在努力地融入当地社会。
电影中的角色们开始思考自己的文化和身份认同,不再是简单地接受之前的传统价值观,而是尝试着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内心所向。
《喜福会》折射出的中西文化观念差异电影《喜福会》根据华裔美国女作家谭恩美(AmyTan)的成名作《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改编而成,和其小说畅销一样,改编的电影也在国内外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喜福会》通过描写四对母女间的代沟和隔阂冲突反映了东西方文化的冲突,展示了中西文化差异。
电影讲述了四位母亲在中国内地悲惨的过去以及痛苦的回忆,她们带着自己美好的梦想远渡重洋来到了美国。
她们虽然身处美国,但是她们骨子里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
这就决定了她们的生活习惯、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以及道德观念等与她们在美国土生土长的女儿不一样。
他们的女儿从小接受美国文化教育,说地道的美式英语,吃着美国食物长大。
因此,本文从友谊观、价值观、面子观、信仰观四个方面阐述东西方文化差异,以帮助英语学习者在英语习得以及跨文化交际过程中进一步了解美国文化。
一、友谊观差异中国人向来好交朋友,珍惜友情。
交上一个朋友需要较长时间,人们一旦成为朋友,这种友谊将持续很久,乃至一生。
美国人口中的朋友定义比较广泛,而且有区隔性;譬如说工作上的朋友、打球的朋友、学校的朋友、喝酒的朋友,等等。
同美国人交朋友容易,深交却最难;同美国人一见如故,热情有加,但有“人走茶凉”的感觉。
另外美国地域广大,人口流动性也高,而且朋友之间绝少吐露私人的事情,所以友情是比较“温水”性。
在中国,朋友之间肝胆相照,为了朋友不惜两肋插刀,“士为知己者死”。
中国历史上,君子之交,贫贱之交,患难之交,生死之交,不乏其例。
这些在电影《喜福会》中得到了体现。
影片开头部分君美的母亲去世后,在她们传统的麻将游戏中,她的三个好友依旧把她的位置留着,并且试图把对已故友人的思念和感情转移到君美的身上,安美简单的一句“你的牌艺有你妈妈的好吗?”流露出已故朋友在心中的地位。
事实上,她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在影片的后部分,我们可以看到君美母亲的三位朋友对待君美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80论《喜福会》的中国文化意象蒙丽芳 桂林旅游学院外国语学院摘要:《喜福会》以母女冲突为主题,蕴含了丰富的中国文化意象,呈现了强烈的中西文化碰撞与冲击。
在文化夹缝视域下,小说勾勒的中西文化夹缝背景及中国文化意象既是作者“夹缝人”身份的反映,也是其“多元文化人”在文化夹缝中的探索。
关键词:《喜福会》;中国文化意象;文化夹缝《喜福会》以母女冲突为主题,充斥着丰富的中国元素,向读者传递了东方色彩的中国文化意象。
一些学者认为《喜福会》迎合了美国主流文化,再生了东方主义的、被曲解了的中国文化;另一些学者认为它是华裔作家对抗和消解美国民族主义和文化霸权的文字书写。
本文认为多元文化的美国社会易构成文化夹缝,结合作者的华裔身份,从文化夹缝视角,分析中国文化意象在文学作品中的传递和异域再生尤为必要。
一、华裔夹缝人朱其训认为:“文化夹缝是指两个以上的人的意识或利用文化事务对第三方形成具有文化内容的挤压态势。
”[1]他认为文化夹缝多在人们的互动中自然形成,人既是构成夹缝的主体,也是夹缝中的被夹者。
文化夹缝不等同于文化冲突,不能用矛盾来简单的解释文化夹缝现象。
文化夹缝必须用文化来解释,了解夹缝人在文化夹缝中的受压状态则是关键。
“民族是因文化而进行区分,也因文化而构成夹缝。
”[2]文化全球化背景下,不同民族文化实现了前所未有的大融合,同时也迅速构成了各种文化夹缝。
作为多元文化社会的美国,其文化易对他国文化构成文化夹缝,身处美国主流社会中的美国华裔易成为中西文化夹缝中的夹缝人。
从文化夹缝学来看,《喜福会》中的华裔女儿都是夹缝人:“他者”边缘人。
她们摆脱不了夹缝人的困境:“移民的第二代既不被祖先文化也不为主流文化所接受,他们的黑头发黄皮肤注定他们无法在美国社会中轻易混入大众人流。
因此,尽管他们生在美国,受美式教育,想做美国人,但却由于他们的‘他者’身份和昭示与主流迥异的外表而被排斥在边缘。
”[3]美国主流文化和中国文化构成的文化夹缝对她们形成了挤压态势,文化夹缝人谭恩美利用“二手”资料书写了一个神秘的“双重想象的故国”。